前戲已做的足足的,少女的穴道潤滑的極好,只是稍微一擠,龜頭便進去了大半,佘行簡深吸一口氣,少女的花穴太過舒服,讓他舒爽地直想叫出聲來。
夏憐輕咬銀牙,穴口酥酥麻麻的,讓她說不上來是舒服還是難受。
磨蹭了一會兒,佘行簡見夏憐緩了回來,便挺身一頂,龜頭整個塞入了少女的花穴中,前探幾分便被一層薄薄的肉膜阻擋了幾分。
佘行簡知道,這是少女純潔的象征。
“還好麼?”佘行簡看著少女的眼睛,溫柔地問道。
“還……還好,嗯……你……你……不繼續了嘛?”少女怯怯地
回應著,她雙手疊在胸口處,不敢直視面前男人炙熱的眼神,忽而又鼓足勇氣抬眼看他,一幅楚楚可憐的模樣。
佘行簡一陣晃神,眼前的夏憐仿佛不再是冷傲的公主,他好像看到了過去那個青梅竹馬的清純少女。
佘行簡忽然覺得自己有些病態了,他此刻看到眼前這可憐可愛的少女,非但不想著盡心盡力地好好呵護,反而想狠狠地糟踐她,看她吃痛落淚的樣子。
是他病了麼,還是男人本就如此?
佘行簡再未作他想,小腹中的欲火燒得他鐵杵又硬三分,他恨不得一舉突破障礙,狠狠地“愛惜”眼前的少女。
夏憐覺得自己肚子里的那個東西又膨大了一些,她不免害怕地想到自己到時候會不會被戳死…………
“呃啊……?!”夏憐突然嬌呼一聲,下體的撕裂感讓她不禁柳眉緊皺,淚珠止不住地從眼眶里冒出來。
“好疼……”夏憐疼得再也說不出話來,她青蔥的玉指緊緊地抓住床單。
少女的純潔終是被眼前人奪走,佘行簡看著眼前痛的香汗淋漓的夏公主,眼中不免憐惜,他沒再亂動,俯下身去,舔了舔少女的眼角。
“夏公主的胸脯好吃,沒想到淚珠兒的滋味也是不錯呢。”佘行簡調笑道。
“你……你這個壞人,怎麼淨說些羞人的話,快走開…………什麼好吃不好吃的…………”
夏憐抹開佘行簡的臉,面色羞紅的不知在想什麼。
“夏公主的胭脂,我還想再嘗嘗。”
“啊?唔……!”
說話間,佘行簡又復上了少女那兩片薄唇。
剛剛失去處女之身的少女本就沒有安全感,此刻很是享受與男人的溫存。
春光又搖曳了一陣。
…………
“可以了麼?”
“嗯……你繼續吧。”
“好。”
佘行簡直起身子,雙手抓著夏憐的玉白小腿,讓她夾在自己的腰背處。
“這個姿勢,也太……太羞人了些吧……”
佘行簡抓住少女的細腰,輕輕地抽插起來,沾著處女血絲的棒身在少女的花穴里進進出出。
“唔啊………嗯哈……哈……哈啊……哈啊……唔唔…唔”
少女很有做愛的天賦,初次體驗便感受到了不小的快感。
她怕自己的聲音太大,用手捂住了小嘴,只發出“唔唔”的嗚咽。
少女穴道內粘膩的肉壁緊緊纏繞住佘行簡的肉棒,緊致的肉穴里仿佛有一只只小手,輕搔著他的龜頭,舒服地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男女交歡的肉欲聲響斥在整個房間里。
“唔唔……哈啊?!嗯啊啊………嗯啊…嗯啊……輕個些………太……太舒服了……不行……哈啊……嗯嗯………啊……”
佘行簡扯過夏憐捂住嘴巴的小手,奮力地頂撞少女的嫩穴。
“嗯啊啊…………我,我要來了,行簡…………要來了……嗯啊!”
噗嗤噗嗤的淫水從少女的花口處噴灑出來,夏憐的腰背彎成了弓形,因為高潮的緣故抽搐了幾下。
佘行簡停了下來,欣賞著夏憐高潮時的姿態。
“哈啊……哈啊……我……咦啊?!”
佘行簡見她高潮完,二話不說,照著淫穴又是一輪猛攻。
“等等……現在還不行?!”
佘行簡不理會她,他換了個姿勢,扛著夏憐緊繃的大腿,少女的風景一覽無余。他不嫌辛勞地耕苦,力度一次比一次迅猛。
少女的嬌喘令人悅耳,又是百十下抽插,她不知自己又泄了幾次,早已無力討饒,只想著早點讓眼前這個牲口舒服完事。
“噗嗤噗嗤噗…………”,淫靡的水聲啪啪作響。
佘行簡呼吸逐漸加重加快,他抱著夏憐的大腿抽送地更加有力,少女顯然失了力氣,只趴在床上輕聲哼哼著。
“啪啪啪啪啪啪啪——”佘行簡如同人形打樁機,只插得少女在床單上不住地摩擦。
終於,一股強烈的射精欲望頂開精關。
“要泄進去了,公主……!”
“誒?你別在里面……!?”
顯然佘行簡並沒有詢問的意思,他一鼓作氣,一口氣連插了十來下,最後一個挺身,濃厚的精液以長河入海口的氣勢噴射進了少女的花穴深處。
只一瞬間,夏憐便覺得自己的肚子里被填充地滿滿的。
“啊………都泄進來啦……”少女呆愣愣地自語道。
佘行簡又頂了夏憐幾下,拍了拍她的美臀,這才長舒口氣,將肉棒緩慢抽了出來。
白濁像是拔了木筏的水桶從少女瑩潔光滑的穴口流了出來,從佘行簡的角度看過去簡直淫靡無比。
佘行簡看著這景象感覺又起了些興致,不過夏憐在他泄完後便乏累得睡了過去,他也不好再糟踐人家。
他拿了紙巾替夏憐擦拭好後,給她蓋上了被子。
換了身衣服後便離開房間朝著家族的議事廳走去。
………………
………………
“行簡,過來坐吧。”
說話的是個慈眉善目的中年婦人,佘行簡剛一進大廳便招呼起了他。
“娘,我來晚了”佘行簡坐了過去,又朝著對面的中年男人點點頭,“爹。”
佘秉忠,也就是佘行簡的老爹,以前是幽州當地赫赫有名的好漢。
後來當了家主,在江湖上就再少有露面,雖然武藝比之年輕時候生疏了不少,但那依然龍精虎猛的氣息和久居高位的氣魄還是令人畏懼三分。
“磨磨蹭蹭,哪有點我佘家長子的樣子?”
佘家主沒回應他,吹了吹手中的茶,不怒自威地道。
“呵呵,有點事兒耽誤了,老爹你莫怪。”佘行簡嬉皮笑臉道,給佘秉忠倒了杯茶。
“真是,嘻嘻哈哈的沒個正型,以後怎麼當家主?”
佘秉忠有些頭疼,這小子自小就調皮搗蛋,練武後更是無法無天,長大後雖沉穩了不少,但也沒有個能挑起家主梁子的樣子。
佘行簡只是笑笑沒作聲,近日來老頭子對他頗有微詞,雖然他確實時常沒個正經樣兒,但家主這些天的怨念估計是源自上次切磋不小心給他這個當老子的給打了,老頭子臉上有些掛不住。
“爹,今天叫我來是為何事啊?”佘行簡也沒揭穿他,趁著他喝茶的功夫開口問道。
“哼,佘家運往京城的貨被那幫看門的地頭蛇給扣下了。”
幽州地處邊關,魚龍混雜,是大周最亂的地界,當初便是因為新皇初政,不好治理,佘家便請纓坐鎮這一方。
佘家當年門內高手不少,加之家主更是個狠人,一年之內就將幽州的大小門派治的服服帖帖,而如今竟讓個看門狗在頭上撒了野。
佘家真是不復當年了。
佘秉忠的臉色陰沉如水,佘行簡看得出,老頭子心里想的可不僅僅是佘家的衰落。
“放心吧,我明日就去討教一下。”佘行簡正經道。
老頭子面色稍緩,佘行簡雖然私下沒個正經樣兒,但正事上卻是絕不含糊,他對這個兒子還是挺寬心的。
“嗯。”佘秉忠喝了口茶,沒再說話。
佘夫人看這爺倆三兩句就交代完了事情,有些無言,插個話道:“行簡,你倒是可以順帶著去看看你的未婚妻,沐家這妮子害羞得很,上次過來遙遙看了你一眼就羞得跑回家了。”
…………?
佘行簡沒反應過來,自己什麼時候有了個未婚妻?
他訝然道:“未婚妻?娘,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一點消息沒有啊?”
佘沐兩家自前朝便世代交好,時常通婚,這些他倒是知道。但是毫無征兆地突然告知他有個未婚妻,這倒讓佘行簡嚇了一跳。
“嗯?你小的時候不就告…………”佘夫人忽然住了嘴,看向了佘秉忠。
“什麼小的時候,小時候告訴過我麼?”佘行簡想了想,倒也沒啥印象,只是為何娘親不繼續說了?
不過他也沒怎麼在意,轉而也看向了佘秉忠:“爹,夏憐她…………”
未婚妻的事佘行簡倒是不甚在意,只是不知夏憐會怎麼想。
“夏憐的事——”佘秉忠看了眼自己的夫人,佘夫人知道爺倆要談些正事,道了句“你們爺倆聊”便自行回避了去。
“夏憐的事,算上你娘,只有我們四個人知道。”
佘行簡頓時詫然道:“那連皇帝都…………?”
佘秉忠閉上眼搖了搖頭,繼而睜眼道:“但朝廷這幾年的所作所為證明先祖是對的,行簡,我們務必要小心皇帝。”
佘行簡深深地看了眼老爹,看來自己猜的倒是不錯。
“所以那幫看門狗背後有朝廷的手筆?”
佘秉忠沉默了一晌,“不敢斷言,但八九不離十。不過你只管去做,有你老爹撐著,明面上他們還不敢拿我們怎麼樣,”
佘行簡點了點頭,也沒再繼續問,坐著陪老頭子喝了會茶。
“行簡,老頭子我從來不會害你。”
…………嗯?
佘家主冷不丁地冒出來了一句,起身離開了。
只留下佘行簡在議事廳里沉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