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是彩鱗動了情,大喊蕭炎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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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無果,強行烙下淫紋,馴服彩鱗
就這樣保持著曖昧的姿勢,直到蕭炎察覺到,被自己臭襪子捂著玉鼻的彩鱗掙扎幅度變大。
隨手將臭襪子扔在地上,少了這層限制後,彩鱗才能自由地吸收空氣,從窒息深淵獲得解脫的彩鱗貪得無厭般喘息著。
蕭炎看著逐漸從高潮中恢復過來的彩鱗,把自己依舊怒挺的肉棒從彩鱗的小穴中拔出來,巨物的離開,無數愛液流出,讓彩鱗的螓首微昂,似乎有些不適。
看看四周因為肉棒離開小穴,而噴灑的到處都是的精液和愛液,蕭炎滿意地揉了揉彩鱗的騷屁股,惹得彩鱗再次嗚嗚呻吟。
蕭炎仍有再戰的余力,不過彩鱗已經因為連續的高潮而變得神色迷離,一雙誘人美腿不停地抽搐著,顯然是體力消耗太大。
蕭炎將彩鱗放在床上,然後輕輕撫摸納戒,光芒一閃,一尊由玉石打造而成的浴缸出現在地板上。
蕭炎將無數裝有藥液的瓶瓶罐罐一股腦地倒在浴缸里,這些藥水皆是蕭炎精心調配的,品質最低的也足足有五品之階,其中不乏一些有利於改善體質的六品丹藥。
混合使用,對恢復精力和治愈傷痕有超乎尋常的效果,甚至能使人洗精伐髓,強化體質。
難能可貴的是這些藥效發揮效果非常緩和,並不會對傷口帶來太大的刺激感。
將彩鱗傷痕累累的嬌軀抱起來,放進藥浴中,傷口與冰涼的藥液接觸,彩鱗感受到了一種無比舒適的暖流穿過自己的軀體,久違的暢快感覺,讓彩鱗幾乎就要叫出來,可惜小嘴被堵的死死,只能用不斷扭動的美腿來抒發心情的愉悅。
解開束縛著彩鱗朱唇的塞口球,蕭炎一條條地把塞在彩鱗口腔里的襪子取出。
首先是自己的臭襪子,它已經被彩鱗的口水完全浸透,相信其上的味道足夠彩鱗回味良久。
彩鱗也察覺到了這個襪子的異常,用一種想要吃人的眼神狠狠盯著蕭炎,惹得蕭炎心中發冷。
由於襪子塞的太緊,以至於蕭炎費了好大力氣才全部取出,每當取出一條絲襪,都會帶出大量口水,眼看拉絲而下的口水,彩鱗羞澀的晃動身子。
沾滿口水的絲襪體積膨脹不少,可以想象到彩鱗剛才有多麼難受。
彩鱗重獲自由的櫻桃小嘴仍然機械般微張著,顯然是因為長時間的塞堵導致臉頰麻木了,蕭炎取出一瓶專門活血化瘀、治療肌肉拉傷的藥液,幫彩鱗細細塗抹。
在藥液的幫助下,彩鱗勉強感受到腮頰的存在,好一陣功夫才適應過來,旋即不停地干噦。
瞧著用嘴巴貪戀新鮮呼吸空氣的彩鱗,蕭炎使壞地將手指伸入彩鱗的小嘴里,不斷挑撥彩鱗的粉舌和咽喉,惹得彩鱗“啊……唔~哦噦”呻吟連連。
彩鱗感受著喉嚨傳來的不適,想起了之前蕭炎對自己的虐待,當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奮力用貝齒咬在蕭炎的手指上,不斷啃嚼。
不過呢,因為數次高潮而被榨干體力的彩鱗,縱然全力咬下,也無法讓蕭炎感到疼痛,反而手指上傳來的陣陣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蕭炎欲罷不能。
“要是讓彩鱗的銷魂小嘴幫自己口交,那恐怕是人生一大幸事。”蕭炎心中暗暗想著,蛇女擅長口技,這在整個加瑪帝國是人盡皆知的事情。
普通蛇女便足以勾魂奪魄,難以想象身為女王的彩鱗,又能給男人帶來怎樣的刺激快感呢?
不過看現在彩鱗的脾氣,自己要是冒然讓她用小嘴服侍肉棒,搞不好會被她直接咬斷,還是先馴服彩鱗吧,想著那種後果,意淫中的蕭炎渾身冷顫。
奮力撕咬的彩鱗,也發現蕭炎此刻表情的銷魂,想起了一些族中的見聞,當下臉頰上涌起緋紅,松開貝齒,惡狠狠地瞪著蕭炎。
“彩鱗,怎麼停下了?”蕭炎意猶未盡地抱怨道。
“蕭炎你這個混蛋大淫賊做夢去吧,本王才不會取悅你呢,你根本不配!你這種只配被追的喪家之犬,本王一巴掌就能拍死垃圾,也配擁有我?去和你的騷奴玩吧!”看著蕭炎欠打的樣子,彩鱗氣不打一處來,破口大罵蕭炎,似乎是忘記自己剛剛還在蕭炎胯下承歡的樣子了。
不過話一出口,彩鱗就後悔了,她清楚蕭炎是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自己如此話語,可能會讓他傷心。
“不對,讓這個淫賊傷心怎麼了?他如此對待自己,死不足惜!”彩鱗在心中不斷給自己打氣,趕緊趁著嘴巴尚還自由的時候攻擊蕭炎,不然等嘴被堵上後就只能任由蕭炎欺負了,連個話都說不出。
嘲諷的話語掛在嘴邊,彩鱗卻無論如何也開不了口,她明白蕭炎其實對自己不錯,就拿自己如今身處的藥浴中,彩鱗雖然不知道具體級別,但她清楚自己的體質和實力都有不小幅度的提升,這顯然是品質極佳的藥物。
對於蕭炎的調教,彩鱗的心情可謂是復雜到了極點,又愛又恨,自己並不想真的傷害到蕭炎,卻也無法接受高高在上的自己像個低賤女奴般索愛求歡。
聽完彩鱗的話後,蕭炎的面色突然平靜下來,這讓彩鱗心中一跳,後悔的情緒迅速蔓延。
“你……”正當彩鱗准備拉下面子給蕭炎一個台階下,卻被沉默多時的蕭炎打斷了話語。
“聽別人說,女人對奪走自己身子的男人會有一種莫名的情愫?不知道蛇性本淫的彩鱗小姐,你是種什麼感覺?”
彩鱗的臉色迅速冷了下來,蕭炎把她當成什麼人了?
如果不是自己喜歡蕭炎,恐怕蕭炎玷汙自己的身體後,早已被自己碎屍萬段。
不過這種話彩鱗不願先說出來,身為女人,某些方面比男人更加驕傲。
蕭炎又何嘗不知道像彩鱗這樣驕傲的女子,斷然不會因為一次失身就委身於自己,他只是不清楚彩鱗的心意,情情愛愛的事兒就是如此麻煩。
“放開我。”彩鱗淡漠的聲音率先打破沉靜,這種由內而外散發出的冷傲,和最初的美杜莎女王一樣,彩鱗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蕭炎並未聽從,他對這一切早有預料,另有安排。
望著彩鱗在藥液作用下已經痊愈的鞭痕,蕭炎不顧彩鱗的劇烈掙扎,將她抱起,感受著懷中美艷人兒的抗拒,思索著接下來的行動。
“混蛋、淫賊、變態!離本王遠點!”彩鱗用她尚且自由的雙腿拼命掙扎,嘴中也沒有一刻停下對蕭炎的謾罵。
恢復體力後全力掙扎的彩鱗,讓想要將她玉腿捆綁起來的蕭炎一陣頭大,惡狠狠地抽打彩鱗的大屁股,卻只能換了彩鱗更大的反抗。
二人僵持不下,眼見無法輕易制服彩鱗,蕭炎便將彩鱗的上半身按在床上,下半身摁在地板上,強制讓彩鱗保持跪姿。
“王八蛋,蕭炎你這個畜生,放開老娘,疼~,本王永遠不會當你的奴隸,別做夢了……啊。”彩鱗知道掙扎無望後,便將所有的精力都用來辱罵蕭炎。
罕見的,蕭炎就這麼縱容著彩鱗喋喋不休,並未出手將彩鱗聒噪的小嘴狠狠堵住。
蕭炎不擔心彩鱗大喊大叫會讓外面的族人發現異常,整個屋子都被蕭炎的斗氣覆蓋,彩鱗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影響蕭炎接下來的調教。
蕭炎先用膝蓋頂住彩鱗的一只小腿,將彩鱗另一只小腿和大腿疊在一起,用繩子緊緊捆住。
再交換位置,將彩鱗尚未被束縛美腿同樣小腿壓大腿緊緊捆上一圈又一圈。
蕭炎從納戒中取出一根寒鐵打造而成的鐵棍,鐵棍兩頭焊接有鐐銬,分別拷在彩鱗的膝蓋上,這樣彩鱗便不能移動雙腿了。
最後將彩鱗吊在屋內的房梁上,蕭炎欣賞著此刻被特殊四馬攢蹄捆綁的彩鱗,宛若失去手腳的美艷肉段。
唯一美中不足之處,便是彩鱗的小嘴時不時傳出的對蕭炎的怒罵,頗煞風景。
靜靜望著像一只發火的兔子般掙扎的彩鱗,蕭炎准備進行今天最重要的儀式了。
“這是隕落心炎凝聚出“炎火控魂印”。”蕭炎的話,讓彩鱗暫時停止了掙扎,扭頭看向蕭炎,似是像看看這個小混蛋又有什麼花招可以使出來。
“彩鱗,你應該知道隕落心炎具有奴役靈魂的能力,這印記作用是通過束縛靈魂,進而實現把痛苦轉化為愛欲和快感,烙在你身上後,便永世無法消散。”
蕭炎一改之前的輕松隨和,用一種極其嚴肅漠然的語調不疾不徐道“彩鱗,你既然不願意當我的女奴,那我只好改變你的意識,把你變成一個只知道高潮的美艷騷貨,你無需再勞心分神地憂慮蛇人族的未來,全心全意的當我蕭炎的專屬肉便器吧!從今往後,再也沒有美杜莎女王,只有賤奴彩鱗!”無形無色的隕落心炎在蕭炎手上靜悄悄浮現,異火不斷翻涌怒號間,迅速凝聚為復雜玄妙的圖案,像一只惡虎撲食盯著不斷扭動掙扎的彩鱗。
蕭炎淡漠的話語讓彩鱗變了神色。
聽出蕭炎這冷漠的意味,彩鱗逐漸呆住,甚至忘記了掙扎,不知所措間,一滴淚水從彩鱗的眼睛中滑落到美艷如花的臉頰上。
細細品味蕭炎話語中的含義,彩鱗的臉頰上滿是震驚和委屈,她不願相信朝夕相處、親密無間的蕭炎,到最後竟會如此對待自己。
彩鱗曾經多次拯救蕭炎於水火之中,甚至還忍受著他對自己的輕薄、調教、虐待。
彩鱗覺得自己往日的諸多付出、退讓、忍耐全都喂了狗。
自己的心愛之人,竟然是一個“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的偽君子,背叛的感覺讓彩鱗心如刀絞,肝腸寸斷,瀕臨崩潰的彩鱗,用布滿血絲的明眸狠狠瞪著蕭炎,狀若瘋狂,宛如輸光一切的好賭之人。
經歷多日調教、性虐、鞭打都沒有哭泣的彩鱗,此刻在那一滴淚水的引動下,如同發生了連鎖反應,哇哇大哭起來,聲淚俱下,梨花帶雨間,驚起一片哀鴻,再也看不出這是曾今高傲冷漠、絕情妖艷的女王大人,活脫脫一個受委屈卻無處發泄的痴情怨女,像極了新婚之夜因丈夫粗暴舉動而涕泗滂沱的小媳婦。
彩鱗原本以為蕭炎是喜歡自己的,最起碼是關心愛護自己的。
現在看來,他只是想擁有自己美艷的肉體,被心愛之人背叛,讓彩鱗強忍許久的悲痛情緒徹底爆發出來。
身為女王最後的驕傲,彩鱗沒有出言求饒,就這麼瞪著蕭炎,無聲勝有聲。
蕭炎沒有因為彩鱗的哭泣和委屈神色而停下動作,手印變幻間,冷酷無情的聲音徐徐響起:“彩鱗,一切都結束了。”
蕭炎將“炎火控魂印”打在彩鱗光滑的小腹處,彩鱗頓時覺得自己的小腹像被燒紅的鐵塊狠狠烙印住,巨大的疼痛讓彩鱗尖叫出聲。
靈魂上的疼痛感,以及靈魂深處的異樣感覺,讓彩鱗的哀嚎持續了很久很久。
直到彩鱗的嗓子沙啞後,烙印儀式才結束,只見彩鱗的小腹處多出了一個鮮紅的“炎”字。
龍飛鳳舞的火印,並不難看,反而讓彩鱗的嬌軀多出了許些妖魅。
滾燙的疼痛感緩緩褪去,彩鱗迅速審查自己,卻並未發現有何異常,如果非要說變化,那就是全身暖洋洋的,靈魂也通透了很多。
依稀間,彩鱗似乎覺得心房里涌上了許多邪火,這讓她開始渴望蕭炎再次用大肉棒狠狠地肏自己的騷穴、屁股,她覺得自己的軀體敏感了許多,也變得十分淫賤放蕩。
四肢隨著軀干不斷顫抖,光滑凝潤的腳趾蜷縮在一起,很是無助,這種不知所措感覺讓彩鱗很難受。
“該死的,我為什麼會這麼想,難道我已經變成了只知高潮快感的肉奴嗎?”彩鱗在心頭哀嚎,不過呢,好像感覺還不錯。
這個想法的誕生瞬間讓彩鱗心頭狂跳,又驚又羞。
彩鱗在暗暗嘀咕時,並未意識到,多年來一直壓在自己身上有關蛇人族祈盼和美杜莎女王的重擔,此刻早已煙消雲散。
沒等彩鱗徹底弄清自己身體的變化,一道尖銳的破風聲響傳來。
皮鞭再次抽打彩鱗的騷屁股上,這次蕭炎用上了情趣長鞭,並不會帶來太大痛苦,可彩鱗的反應卻比先前的“打龍鞭”更加劇烈。
“啊~啊啊”彩鱗一改往日的痛苦,放蕩浪淫叫著,臉色迅速攀上紅暈,不過幾下鞭打,就讓彩鱗愛液狂噴。
“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這麼興奮地浪叫出來?這難道就是那魂印的效果嗎?”彩鱗在心中困惑不已,不過很快就被快感的海洋淹沒。
“彩鱗,我們的時間還長,接下來就完完全全當個女奴來享受歡愉吧”蕭炎看著彩鱗汁水四溢的淫賤身體,仰頭大笑,手中皮鞭揮舞的愈來愈快,打的彩鱗連連嬌喘,浪叫不已。
敏感處的疼痛,讓彩鱗興奮了起來。
雖然彩鱗在心中不斷告誡自己要保持本性,可身體傳來的無限快感,讓彩鱗逐漸變成欲望的奴隸,這種充滿矛盾的無助感,讓彩鱗悲痛欲絕。
“我是蛇人族的女王!”彩鱗不斷在心中重復,可惜人在絕望中總能尋得新的突破。
“用~力,用力,……就要去了,用力……干我,不要停!啊~啊哦~”捆綁吊在半空中的彩鱗,完全成為欲望最忠誠的性奴,像個人形噴泉一樣,淫液從小穴噴向四方,為了索求快感,彩鱗說出令自己內心萬念俱灰的話語。
得此號令,早已興奮多時的蕭炎哪還能有所克制,立馬將彩鱗的嬌軀抱起,解開鐐銬棍子,雄起的大肉棒對准正在滋滋冒水的小穴,在愛液的潤濕下,長驅直入,一柱見底。
彩鱗螓首高昂,發絲飛舞間浪叫連連
“好大,好爽,再快點,再快點!啊~”。彩鱗被緊緊捆綁的玉手也不老實,不斷用指甲劃過蕭炎寬廣的胸膛,越發激起蕭炎的欲火和凶性。
性欲高漲的彩鱗,此刻將一切煩心事拋之腦後,正如蕭炎所說的那般縱情享樂。
每次達到高潮,彩鱗拼命喘息,想要吸入些空氣來緩解自己窒息的感覺,卻總是被蕭炎用更加野蠻深入的抽插打斷,讓得彩鱗無數次往返痛苦和幸福的深淵。
一次次地將彩鱗送上雲端,獸性獸性大發的蕭炎,無視彩鱗已經疲弱的軀體,翻雲覆雨,大肆地攻城伐寨,殺得彩鱗連連告饒。
“呀啊~”一聲十分低沉壓抑的吼叫,久經抽插的彩鱗昏了過去,門戶大開的美腿,連同不斷抽搐的肉體似乎仍在配合著蕭炎肉棒的進出。
欣賞著不省人事的彩鱗,蕭炎樂呵呵地停下活塞運動,肉棒拔出彩鱗誘人的小穴時,還依依不舍地再次射了出來。
此刻停下,倒不是蕭炎已經油盡燈枯,只是他不喜歡和失去意識的女人發生關系,即使這個女人魅惑天成、冷艷誘人。
對於蕭炎來說,他調教自己的女奴時,喜歡欣賞女奴或喜或悲的表情;看著女奴抵抗或者求饒;愛撫女奴逐漸興奮的軀體,在合適的時候給予她們高潮雲端的獎勵,才是蕭炎對於性愛的理解和追求。
昏迷的女奴,即使再美艷,也不過是一根沒有靈魂的木頭。
瞧著如睡美人般的彩鱗,蕭炎在她紅潤嘴唇上輕輕一吻,暢想著等彩鱗蘇醒後就讓她用小嘴取悅自己。
趁著彩鱗昏迷的檔口,蕭炎決定去探查一下雲韻的狀況,對於雲韻為何一直呻吟,蕭炎十分好奇。
走向雲韻,早已因為筋疲力盡而停止掙扎的雲韻,看到蕭炎過來,連忙扭動自己被四馬攢蹄緊緊束縛住的嬌軀,臉頰上掛上討好的笑容,乞求蕭炎能解開自己的口球。
蕭炎也注意到雲韻與尋常時候不同的表現,但是他並未急著解開雲韻的塞口球,而是從頭開始撫摸雲韻紅潤的玉體。
雲韻本就因為長時間束縛而異常敏感的嬌軀,被蕭炎粗糙的大手緩緩劃過,像是被電流穿過,這讓雲韻不住地呻吟,差點就讓尿液噴了出來,不過最終雲韻還是拼命憋住,不讓自己之前的努力付諸東流。
可惜雲韻如果知道蕭炎接下來的舉動,她一定會放下禮義廉恥,就這麼尿出來。
當蕭炎的大手來到雲韻小腹處時,感受著雲韻膀胱的飽滿堅挺,蕭炎明白了雲韻是要小便。
輕輕搓揉了下雲韻的小腹,瞅著雲韻驚恐萬分的表情,蕭炎更加確信自己的猜測,雲韻正在憋尿。
蕭炎把腦袋靠在雲韻的耳邊,開門見山道“雲韻寶貝,是不是想要小便啊?”
雲韻沒有聽出蕭炎話語中的狡黠,單純地連連點頭。
從雲韻那里得到肯定的答復,蕭炎愈發笑的開心。
“韻兒,再忍耐一會,主人會幫你的。”蕭炎安撫著雲韻,這讓雲韻不禁松了一口氣。
站在雲韻後面的蕭炎,卻是從納戒中取出一根細小的金屬棒。
這根金屬棒,造型很是獨特,由一個個小小的鐵球組成,末端稍粗,尾部鑲嵌著一個光滑的玉石。
蕭炎給這根棒子起名“尿道塞”,顧名思義是塞進女奴的尿道中,進行排泄管理的道具。
本來這是蕭炎研究出來用於調教彩鱗的道具,不過此刻要先便宜雲韻了。
蕭炎蹲身子下,把手伸向被四馬攢蹄吊著的雲韻,輕輕掀開雲韻的陰唇,雲韻狹窄的尿道口便暴露在空氣中。
“嗚嗚嗚嗚”雲韻不知道蕭炎要干什麼,不停地呻吟著。
蕭炎使壞地朝著雲韻的尿穴吹氣,涼涼的氣浪拂過,刺激的雲韻陰唇不斷顫動,尿道口一張一合,甚是可愛迷人。
尿道對普通女人來說是相當脆弱的部位,不過對修煉有成之人來說則是平平無奇。
由於蕭炎擔心雲韻反應過來後尿自己一臉,蕭炎並未急著動手。
將尿道塞慢慢對准雲韻的尿道口後,用斗氣包裹尿道塞,這樣就可以避免因為快速插入而傷害到雲韻細嫩的尿穴。
做好准備工作後,蕭炎突起發難將尿道塞直接插入雲韻毫無防備的尿穴中,隨後不斷用力推動尿道塞,直插雲韻尿道的最深處。
“嗚嗚嗚”雲韻拼命搖頭晃腦,身子不斷反曲,尿道傳來的巨痛惹得其發出陣陣哀嚎,卻完全沒辦法阻止尿道塞繼續深入尿道,只能在心中祈禱這場噩夢盡快結束。
尿道塞很快便完全占據了雲韻的尿道,只剩下玉石部分尚還留在尿道之外,玉石上沾滿雲韻的愛液,在夜明石發出的光芒照耀下,映襯出禁忌的淒美。
雲韻痛苦地嗚嗚哭泣,原本努力忍受強烈的尿意,如今在蕭炎的幫助下,雲韻就算不顧廉恥也無法獲得膀胱的解脫,只能繼續在憋尿的地獄服刑。
尿道被塞的滿滿當當的感覺,加上時不時的撕裂感讓雲韻痛不欲生。
原本雲韻被綁成嚴厲的四馬攢蹄,只是失去了身體的自由,如今因為這個恐怖的尿道塞,雲韻連身為一個人最基的排泄權力都被蕭炎無情地剝奪,成為了被排泄管理的可憐女奴。
雲韻心中生出一種絕望的無助感,自己引以為傲的豐滿嬌軀再也不屬於自己,甚至連羞人無比的尿穴都變成了供蕭炎任意擺弄的玩具。
當然了,被蕭炎玩弄對如今的雲韻來說,並不是一件難以接受的事情,反而會讓雲韻覺得幸福,前提是蕭炎允許雲韻上廁所。
蕭炎捏著還露在外面的玉石,不斷旋轉,甚至還悄悄催動琉璃蓮心火加熱玉石。
玉石優良的導熱性,讓雲韻的尿道迅速變得火熱起來,雲韻如臨深淵,卻無力抵抗,只能認命般地閉上雙眼。
“韻兒,你不是憋的慌嗎?別害羞了,尿出來吧。”蕭炎繼續調笑雲韻。
雲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不斷的“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心中抱怨蕭炎如此的強人所難,自己當前的情況,怕是把膀胱憋炸,也難以流出一滴尿液。
雲韻不敢觸在此刻觸蕭炎的霉頭,只能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地注視著蕭炎,可惜蕭炎依舊樂呵呵地望著不斷掙扎的雲韻,並未有什麼多余動作。
似乎是受到雲韻呻吟聲的打擾,彩鱗緩緩醒來,看著正在和雲韻鬼混的蕭炎,她並未立刻出聲,而是想起了昏迷前自己放蕩的行為和言語,這讓彩鱗的內心久久無法平靜下來。
彩鱗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像是變了一個人,那樣的放蕩淫亂,那樣的千姿百態,那樣的輕松快樂……
這樣到底好不好?
捫心自問,那種輕松至極、無憂無慮的快樂,彩鱗已經數百年未曾享受過了,她從誕生開始便是蛇人族女王,自幼肩負著蛇人族的命運,讓她的一生都極其單一枯燥。
人們都說,六道之中,人身最苦,可彩鱗不止一次的羨慕過凡人,羨慕他們可以度過雖短暫卻又快樂的一生,可以和心愛之人白首偕老。
屬於美杜莎女王的漫長百年光陰中,所做所為極為單一,就是修煉,修煉到自己強大的可以帶領整個蛇人族走出囚禁他們的塔戈爾大沙漠。
幾百年里,彩鱗從沒有為自己的感情浪費過精力,她一生都在為蛇人族奔波,外人都以為她是高高在上的王,可那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寂,彩鱗又能與誰人說呢?
這份寂寥持續了許多年,直到蕭炎的出現,讓彩鱗灰色的生命中出現了前所未有的五顏六色,是那樣的鮮艷奪目,那樣的絢麗多彩,那樣的讓彩鱗沉醉其中,難以自拔,何以解憂,唯有蕭炎。
彩鱗清楚,與蕭炎相遇後,自己便不再僅僅是那個讓的整個加瑪帝國都聞風喪膽的蛇人族女王,不在僅僅是那個只有責任、只能聽從族中安排的美杜莎女王了,她是有血有肉有情感的彩鱗!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願你終成滄海,贈我萬里無雲。
彩鱗明悟,自己之所以會厭惡蕭炎和雲韻的親密,甚至會出言阻止,是因為自己在乎蕭炎;之所以會對那個叫薰兒的少女嫉妒不已,是因為想要像她一樣陪伴在蕭炎身邊。
此刻的彩鱗,甚至不再埋怨蕭炎對自己的馴化,愛情中,先動心的那個人輸得最慘。彩鱗,顯然已經輸給了蕭炎。
彩鱗想到如今被蕭炎施加那“炎火御魂印”,自己這輩子恐怕再也無力再抵抗蕭炎,為何不就這樣順從了蕭炎,順從自己的本心呢?
如此既能讓蕭炎開心,也能讓自己開心,畢竟自己喜歡蕭炎,彩鱗猶豫了。
咬咬牙,彩鱗不再迷茫困惑,她下定了某種決定。
蕭炎處理好雲韻,無視雲韻的強烈抵抗,將一個“雷”屬性跳蛋塞到雲韻的小穴中,壞笑著道“韻兒,你可要用小穴夾好這枚跳蛋啊,記住我說的是小穴,而不是閉上大腿!如果掉了,嘿嘿,你這三天內就別想小便了,主人說到做到。”
聽完蕭炎的威脅話語,雲韻嚇得連掙扎都停了下來,聚精會神的用小穴夾住這個光滑的跳蛋,同時不斷傳出討好的呻吟聲。
無他,雲韻可是親眼目睹了蕭炎對美杜莎女王虐待的全部過程,她絲毫不敢懷疑蕭炎的調教手法。
滿意地撫摸雲韻光滑的後背,蕭炎給予了雲韻一個激勵的眼神後,便准備去看看彩鱗那邊的情況。
蕭炎轉過身子的瞬間,目光對上了早已醒來的彩鱗,蕭炎滿臉愕然,她不知道彩鱗是什麼時候蘇醒的,也不清楚為什麼蘇醒後的彩鱗就這麼不吵不鬧的等待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