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炎望著醒來的彩鱗,心中有種怪怪的感覺,他似乎覺得彩鱗不再像之前那般周身彌漫著若隱若現的冷漠傲慢,反而充斥著一種含情脈脈的溫順隨和,這份誘人的春情,讓蕭炎在心中贊嘆不已,“真是太美了”,久久注視著彩鱗,蕭炎甚至忘記了行動。
“看傻了?這麼喜歡看的話,以後讓你看一輩子。”感受著蕭炎逐漸火熱的目光,彩鱗在心中撲哧一笑,用一種嫵媚妖嬈的語氣挑弄蕭炎。
蕭炎愣住了,感受彩鱗話語中的俏皮,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冷若冰霜的女王大人嗎?該不會是被哪個妖孽給奪舍了吧?
“蕭炎,本王知道你喜歡……對~我有些好感,這段時間里,我們一起經歷了太多太多。本王也想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人生苦短,理當及時行樂,如今木已成舟,既然我已經是你的奴隸了,便不再遮遮掩掩,希望你也能坦誠對待我。”彩鱗用一種極其認真的表情注視著蕭炎靜靜地說道。
“彩鱗你……”蕭炎聽著彩鱗柔情脈脈的話語,心肝都要被融化了,他興奮地衝過去抱住彩鱗,不斷在彩鱗身體各處揩油,弄得彩鱗嬌喘吁吁。
“彩鱗,你真好,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太陽,我愛你,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聽著蕭炎的情話,彩鱗面不改色,心里卻是樂開了花。
就在彩鱗想要開口應答時,淚水卻不由自主地涌出來“死鬼,現在知道說愛我了?剛才強行奴役我,使用那“炎火御魂印”的時候,為什麼不問一下我?難道非要徹底掌控我後才願意說愛我?最討厭你了,討厭討厭討厭~”彩鱗擺出一副我很委屈,快來哄我的樣子。
彩鱗楚楚可憐的樣子,加上委屈巴巴的言語,怕是天下所有人見了都會心生憐憫,可蕭炎卻突然間放聲大笑起來。
“你!”蕭炎的反應,讓彩鱗的心中涌上無名怒火,這個該死的男人,口口聲聲說愛自己,卻全然不願安慰自己受傷的心靈。
彩鱗的話語還未說完,紅唇就被蕭炎狠狠吻住,蕭炎吻得十分用力,彩鱗感覺身體要被蕭炎掏空。
“嗚嗚嗚~嗚嗚”,蕭炎野蠻地和彩鱗的香舌糾纏在一起,彩鱗也是意亂神迷地回應著。
高傲的性格讓彩鱗不肯落入下風,也從蕭炎的口腔里榨取空氣和涎水,瓊漿玉露彼此交融間,仿佛兩人的命運般緊密相連,彼此再無分離。
這一吻,地老天荒,久到彩鱗覺得已經喘不上氣了。
嘴上吻著彩鱗,大手也沒消停,不停捏著彩鱗晶瑩剔透的乳頭,蕭炎稍稍用力東拉西扯,待到彩鱗開始掙扎後,才暫時饒過彩鱗。
重回自由的彩鱗大口喘氣,好不容易恢復過來,蕭炎的第二輪進攻便已經開始。
這次蕭炎吻得更加激烈,魔爪則是伸向彩鱗的小穴和蜷在一起的美腿,在美肉處留下屬於自己的痕跡,彩鱗熱切地用身體各處的抖動來回應著蕭炎。
“唔啊~蕭炎,肏~我……快干我!我要~我要~我要”彩鱗突然扭開腦袋,雙眼迷離,神情亢奮,也管不上什麼火印了,她已經明白自己愛蕭炎,這就足夠啦。
如今欲火加持的彩鱗,淫靡旖旎,衝著蕭炎大聲浪叫。
蕭炎饒有意味地細細打量著已經欲火焚身的彩鱗,卻並未立刻開始歡愛,他決定向彩鱗坦白一切。
“不騙你這個小傻瓜啦,彩鱗,我主人實話告訴你,那個“炎火御魂印”乃主人隕落心炎的本源子火,功效是搭配“復魂丹”,幫助你清除七彩吞天蟒的靈魂影響,僅此而已,並不會對你的意識造成影響,也不會把你的痛苦變成愛欲哦。之所以我想到動用隕落心炎,是為了盡可能最大程度發揮藥液的功效,洗滌你的靈魂。嘿嘿,所以說你今天的所有表現,所有放蕩淫靡,所有低賤下流,都是遵從自己的內心而為哦,可不是主人強暴你哦,嘻嘻嘻,你這個天性本淫的小騷貨,這下全部暴露出來了吧沒辦法再隱藏了吧~”蕭炎不想再挑逗這個看起來冷艷桀驁,實際上沒比雲韻聰明到哪去的傻女人啦,決定將一切和盤托出。
對於之前那個什麼狗屁“炎火御魂印”的功效,蕭炎完全是在扯謊,甚至連名字都是現編的。
再者說就算蕭炎會這種手段,他也不會用在彩鱗身上,萬一傷害到彩鱗小寶貝自己心疼都來不及。
那殘留留下的灼燒痕跡,如果彩鱗低下頭仔細觀察的話,就會發現其已經開始漸漸消退了,或許過不了多久便會痊愈。
心思縝密的彩鱗則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不得不讓人感慨,愛情果然會讓人變笨。
從黑角域森林中與彩鱗立下約定後的這段時間里,其實蕭炎早就從藥老那里收集到全部的“復魂丹”藥材,蕭炎多次都想把“復魂丹”直接給彩鱗。
但是蕭炎擔心彩鱗直接服用,沒法發揮出丹藥的最大功效,從而讓彩鱗徹底擺脫煩惱,如果那樣,蕭炎一輩子都要愧對默默付出的彩鱗。
故而蕭炎一直在忍耐,等候凝練出這一縷本源,他的嘴巴很嚴,沒有向彩鱗透露絲毫,擺明了想要給彩鱗一個驚喜。
凝聚出這份子火,對蕭炎的損耗確實極為大,因為是割舍了自己的本源之力,蕭炎從一年前就開始准備,直到昨天才徹底凝練出來。
單單割舍一縷本源心火造成的後遺症,蕭炎可能需要一兩年時間才能徹底修煉回來,不過為了彩鱗能在今後的修煉途中暢通無阻,蕭炎並不在乎付出。
蕭炎之所以會撒這個謊,是想彩鱗能夠暫時放下一直壓在身上的重擔,讓彩鱗可以正視自己的本心。
彩鱗會爆發出強烈的性欲望,恐怕便是“蛇性本淫”的緣故,蛇女對性愛之事,往往是越暴力、越殘忍、越向往,就像一些性愛學者所稱呼的“斯德哥爾摩症”般。
即蛇女會對虐待、強暴自己的人產生情感上的依附和信任,甚至會愛慕施虐者的一種情感,這個情感會隨著虐待的加深而逐漸強烈,這是蛇女能成為優秀奴隸的重要品格。
或者說每一位出色的女奴都具有這種品質。
蛇女在整個斗氣大陸上受倍歡迎,想來也離不開這“斯德哥爾摩症”。
蕭炎的虐待行為只是恰巧激發出彩鱗內心深處原本就存在的欲望,彩鱗的索愛行為完完全全是出於自己深層意識中的渴望,是一種本能行為。
換句話說,彩鱗是自己把自己給攻略了。
至於那個火印,就像蕭炎所說的那樣,只會加快彩鱗與七彩吞天蟒靈魂印記的融合,清除那些原本不屬於彩鱗的靈魂印記,蕭炎此前將“復魂丹”的藥液一同倒在了彩鱗的藥浴中。
那烙印不過是用隕落心炎幫助彩鱗吸收藥效的手段罷了,可以最大程度上的消除七彩吞天蟒的靈魂影響,這也就是彩鱗為何會覺得整個靈魂變得挺透舒適。
對於這個屢屢幫助自己的妖艷美人,蕭炎心中頗有愧疚,自然是想法設法地幫助彩鱗提升實力。
“笑什麼笑!你這個混蛋就會欺負我,你……你~”事情的真相浮出水面,將自己放蕩索愛的行為都歸咎於“炎火御魂印”的彩鱗惱羞成怒,心中既開心又羞澀,開心的是自己心愛之人並沒有背叛自己,甚至還花大代價幫助自己擺脫了吞天蟒的靈魂束縛;羞澀的是,彩鱗怎麼也無法想到,這一切的淫賤行為竟然都是出於自己的本心。
“難道自己真的是一個要被狠狠調教羞辱才舒服的小淫娃嗎?”彩鱗越想越心虛。
原本已經放下的屬於女王大人的傲嬌,卻又在此刻重新拾起,彩鱗羞赧地狡辯道“我不管~我不管,就是你這個大淫賊為了得到本王,才使出的卑劣手段,來篡改本王的心思,都怪你!都怪你!”
蕭炎並未立刻反駁,只是用一種曖昧玩味的表情望著彩鱗,開口道“還想要嗎?彩鱗寶貝?”
沒有意識到話題已經跑偏,彩鱗顫動著嬌軀,內心反復告誡自己要緊守心神、保持冷靜,絕不能被蕭炎這個混蛋牽著鼻子走,身體卻很誠實,感受逐漸涌上心頭的火熱躁動,彩鱗羞紅著臉輕輕點頭。
“那你該如何稱呼我?”蕭炎笑得越發肆無忌憚了。
彩鱗想起了自己在蕭炎尚還弱小時曾經傲慢地對他說過“人類小家伙,等著吧,這個世界上,有資格當本王主人的人,可還沒生出來。至少,現在你還遠遠沒那資格。”那時的彩鱗,因為實力遠超過蕭炎,只把蕭炎當成一個可有可無的螻蟻,她或許做夢也無法想到,自己會在今後成為那個小斗師的奴隸。
被吊在半空中的彩鱗,看著面前雙手抱胸滿眼笑意,正用期待的目光等候自己回答的蕭炎,心知今日怕是躲不過去了。
“真是個記仇的混蛋。”彩鱗在心中暗罵蕭炎是個記仇小人,之前明明在岩漿世界說好要翻篇重來,蕭炎卻舊事重提,真是蠻不講理。
不過真要說起了,彩鱗也很高興蕭炎能記著和她經歷的一切,當彩鱗正視本心,承認自己喜歡蕭炎後,所有尷尬的回憶皆是變成了幸福的源泉,不禁令人概括,愛情的力量真偉大。
形勢逼人,彩鱗明白如果此時不順從蕭炎,自己接下來的境遇可能會非常糟糕。
而且二人之間的窗戶紙已經捅破,現在形勢一片大好,彩鱗不想因為自己的扭捏閃躲而讓她和蕭炎間再橫生變故,她已經拖不起了。
“反正已經被他調教這麼久了,叫他聲主人又如何?”彩鱗在心中反復安慰自己,旋即緊咬紅唇,從貝齒中蹦出兩個模糊的音符。
“主~人~”這短短兩個字的吐出,榨干了彩鱗所有力氣,幾乎讓彩鱗身心俱疲,不過腮頰上的緋紅彰顯著彩鱗心情的亢奮,這是她第一次公開承認和蕭炎間的關系。
終於等到這一天了,高高在上的女王大人,心甘情願地稱呼自己“主人”,征服欲得到很大滿足,蕭炎的欲火也是不斷翻涌,肉棒越發猙獰恐怖。
“欸,乖奴兒,主人這就讓你舒服。”蕭炎將等候多時的肉棒,再次對准彩鱗正流著水的小穴,不過並未立刻插入,反而就抵在小穴口處輕輕磨蹭。
這種觸電般的感覺讓彩鱗如痴如嗔,彩鱗努力抬起自己被束縛的身體,讓自己的騷屁股靠近蕭炎,希望把蕭炎的肉棒含進自己的小穴里,不過全身的緊縛讓彩鱗的動作收效甚微。
“好主人,求求你了,快給我。”幾乎要被欲火撐破身子的彩鱗,渾然拋棄了女王的驕傲,苦苦哀求蕭炎能滿足自己。
瞅著媚眼如絲,不斷扭動身子想要宣泄欲火的彩鱗,蕭炎伸出大手抵住彩鱗被折疊捆綁在一起的光滑美腿,使勁向外掰,把彩鱗擺出一個特殊的一字馬形,最大程度地暴露出彩鱗的小穴和肛門。
“啊呀,好痛”蕭炎的舉動讓彩鱗痛得眉飛色舞,卻怎麼也掙脫不了蕭炎大手的鉗制。
這種姿勢對彩鱗來說不算特別疼,卻極其羞澀,自己的性器完全暴露在蕭炎的視野中。
隨意已經多次和蕭炎坦誠相見,但是這種羞人的姿勢,還是令得彩鱗心潮澎湃。
蕭炎看著彩鱗如此色情誘人的姿勢,再也無法保持冷靜,用力一挺粗腰,火熱肉棒直插彩鱗蜜穴的最深處,得益於這種特殊的姿勢,蕭炎的肉棒不斷衝撞彩鱗的子宮口。
雖然已經不知道是今天第幾次肏彩鱗了,可胯下傳來溫暖緊狹的觸感,仍讓蕭炎的快意和滿足絲毫未減。
彩鱗的身體也保持敏感亢奮,幾乎在蕭炎肉棒插入的瞬間,便已經到達了高潮的邊緣。
“啊~啊唔~啊,我……好爽……再用力點,啊!蕭炎,你這個討厭的人類,啊唔……雖然奪走了本王的身體~甚至想要~啊~靠卑劣的手段來……奴役本王,唔唔,啊~啊,不過,勉強~算你成功了,啊!但是你要記住,不是你征服了本王,而是本王認可了你,啊~否則你連拿著繩子靠近我……我啊啊……的機會都不會有!你的命是本王的,……所以本王現在命令你啊~啊,再快點!”彩鱗在小穴強烈快感的刺激下,斷斷續續地表達著自己的愛意。
聽著彩鱗滿含柔情的告白,蕭炎渾身火熱,胯下巨物愈發膨脹,撞擊彩鱗的幅度與頻率大大增加,不斷發出“啪啪”聲響,仿佛要撞出火花,蕭炎要把多年來積蓄的濃濃愛意狠狠注入彩鱗體內。
大肉棒在彩鱗的蜜穴里來回攪弄,蕭炎由覺得不過癮,心念一動,琉璃蓮心火攀上擎天巨物,化為火套,蕭炎愈發用力地抽送起來。
在蕭炎的控制下,琉璃蓮心火的溫度並不算高,可仍然將彩鱗的陰道壁和子宮頸口灼燒地通紅。
“等等……啊啊~太快了太快了,慢點……”
兩片粉嫩的陰唇劇烈顫動,從未體驗過的熾熱感覺,讓彩鱗近乎瘋狂,她面色潮紅,十個腳指頭蜷縮在一起,發絲飛揚,拼命地想要夾緊美腿從而把這個滾燙的巨物趕出小穴,全身的繩索束縛卻無情駁回了這個請求,仍然放任蕭炎的肉棒勇往無前地進出玉門關。
“蕭炎……不要了啊……不要了,啊……啊啊~求~啊呀……求求你……放過我,嘶……啊~慢點也行……啊啊!求求你啊……”彩鱗的淚水不斷滑落,大珠小珠落玉盤,泣不成聲地哀鳴,尊嚴在劇烈的疼痛面前並不值一提。
彩鱗全然舍棄自己曾經身為女王的驕傲,低聲下氣哭哭懇求蕭炎能大發慈悲饒過自己,但也只是換來蕭炎更用力地瘋狂抽插。
瞧著不斷掙扎的彩鱗,渴驥奔泉的蕭炎仿佛是一個獲得了心心念念玩具的小孩子,不斷用猙獰的肉棒開發彩鱗的小穴來滿足自己磅礴的欲火。
“呀~啊啊……唔~啊~”彩鱗拼命地浪叫著,小穴的快感讓她說不出完整的話來,淫液噴地蕭炎滿身都是,小便也早已失禁,尿液從尿道中極速噴出。
蕭炎低低嘶吼,全力以赴,水乳交融間,雙雙到達幸福的彼岸。
休息了片刻,蕭炎取出一個情趣眼罩,重新戴在彩鱗失神的俏臉上,然後再次抱著彩鱗的嬌軀開始戰斗。
天地重歸混沌,視力被剝奪後身體敏感程度會成倍增加,彩鱗只能在黑暗中無助地迎接敏感部位的強烈刺激,迎接蕭炎的連連攻伐。
因為不斷哭喊和嘶吼已經筋疲力盡的彩鱗,無力再反抗肉棒的插入,任憑蕭炎肆意淫虐。
深深吸了一口氣,蕭炎挺起腰部猛攻彩鱗的蜜穴。
彩鱗的身體也不像那般配合,看樣子是需要時間恢復,尚未徹底滿足的蕭炎可不管這些,肉棒瘋狂插向彩鱗的子宮。
感受著子宮口那比騷穴還要緊湊的感覺,蕭炎如得神助,不斷驅使著巨大肉棒向深處探索。
肌肉撕裂的感覺,帶給彩鱗錐心刺骨般強烈快意,尚未恢復的嬌軀,再次不受控制地滑向高潮的邊緣。
“唔……唔等一下啊~啊……啊啊啊,求你了……啊。哪里不可以!啊……啊~”彩鱗在這近乎瘋狂的攻勢下告饒連連,一絲不掛的雪白嬌軀,染上了無盡殷紅,十分誘人。
宛轉悠揚的嗓音不斷發出壓抑淫艷的嬌喘,這個千嬌百媚的女王大人,被欲火裹挾著,像個喂不飽的小淫娃,再次攀上雲端。
因為高潮的快感掩蓋了痛苦,彩鱗正努力張開大腿,以方便蕭炎肉棒的不斷抽插。
蜜穴像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稍稍觸碰就會濺射出誘人的汁水。
一雙高聳誘人的雙峰在蕭炎的撞擊下頻頻翻涌,汗水折射夜明石所發出的光亮,閃爍出糜爛的韻味,“啪啪”的碰撞聲響,更能激起蕭炎的施虐欲望。
蕭炎再次怒吼,將全部的愛意傾訴給彩鱗的騷穴,彩鱗也在強烈衝刺下迎來了這不知道是第幾次的高潮。
蕭炎疲倦地癱軟在地板上,就這麼瞅著彩鱗高潮後狼狽的樣子,目光掃過彩鱗大大的奶子和光潔無瑕的小腹處,蕭炎樂呵呵傻笑。
休息了好一陣後,蕭炎站起身子,扯下彩鱗的眼罩,欲把還吊在半空全身束縛的彩鱗解下來休息,大手剛剛攀升繩結,還未解開時,彩鱗也從高潮的余韻中走出,扭頭盯著蕭炎的動作,大眼睛戀戀不舍地望著蕭炎,突然用可憐兮兮的語氣說道“這就結束了嗎?接下來還有沒有別的?”
“啊~”彩鱗突然嬌叫一聲,原來是蕭炎一巴掌拍在了彩鱗的屁股上,蕭炎一邊扭捏把玩彩鱗的光滑如玉的翹臀,一邊調笑道:“你這個貪心的女王大人,主人不是剛讓你舒服過嗎?怎麼還不滿足?”
聽出蕭炎話語中濃濃的嘲笑意味,彩鱗滿不在乎,一臉妖嬈嫵媚地說道:“還要,我還要,蕭炎你要是不干服我,本王可是會不乖的哦。”
彩鱗輕挑舒黛眉,說出的話讓蕭炎都心髒猛跳。
蕭炎多次領教過蛇女每次發情都要持續十數個時辰,每次被彩鱗旺盛的性欲弄得焦頭爛額、筋疲力竭。
如今聽著彩鱗如此請求,蕭炎很是高興,郎有情妾有意,歡愛之事又怎麼能輕易滿足呢?
奈何蕭炎實在心有余而力不足,“想讓自己像彩鱗那般持久,恐怕連七品丹藥都難以做到吧”,蕭炎頗為頭疼地喃喃低語。
現在蕭炎有些進退兩難,退一步雖說海闊天空,但那樣的話蕭炎恐怕很長時間里,都在面前彩鱗都抬不起頭,自己的主人威脅將會一落千丈;而且按照蕭炎以往調教彩鱗的經驗,自己如果不讓彩鱗盡興的話,她在今後幾天里都不會給自己好臉色,這無關彩鱗是否願意成為蕭炎的奴隸,只是女人的本性。
或許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彩鱗突然怯怯地說“蕭……主人,就用之前的鞭子狠狠抽打賤奴吧。雖然很痛,但是……很爽~”
“這……哈哈哈哈”,彩鱗的主動讓蕭炎眉毛輕佻,頗有些意外。
往日和彩鱗做愛,雖然肉體上極為舒坦,但精神層面往往總是不歡而散,彩鱗不願意主動配合自己,自己也始終不清楚她的心意,看似水乳交融的二人卻貌合神離,終歸是不愉快的。
但現在不一樣了,彩鱗主動表露出來的配合意願和受虐傾向,讓蕭炎很有成就感,並且干勁十足,他感覺自己今後會和彩鱗擦出無數甜美的火花。
蕭炎正了正神色,強裝正經地道:“彩鱗,你有這種想法是好的,主人很喜歡。不過呢~嘿嘿由於這是你擅作主張的決定,並沒有請示主人,觸犯了主人的權威,主人決定換個鞭子對你懲罰,你准備好了嗎?”蕭炎說完,斗氣翻涌間,琉璃蓮心火凝聚成的異火長鞭顯露,蕭炎輕輕揮動了幾下,威風凜凜。
看到蕭炎用異火凝成的長鞭,彩鱗花容失色。
對於蕭炎的這兩種異火,彩鱗有著深入靈魂的畏懼,無他,青蓮地心火讓彩鱗經歷了九死一生的艱難進化;隕落心炎更是險些煉化彩鱗的靈魂。
蕭炎如今把這兩種異火融合成新異火,威力恐怕會翻數倍。
“蕭炎,不要用那個,會死人的。”彩鱗咽了下香津,顫顫巍巍地說道。
“嘿嘿,不用擔心,彩鱗。主人我自會手下留情的,不過嘛,鑒於你沒有稱呼我為‘主人’,就隨便罰你三十鞭吧。”蕭炎說完,使壞地再次給彩鱗戴上黑色眼罩,倒是沒用塞口球,畢竟蕭炎還要好好品味彩鱗痛苦的哀嚎,自然不需要堵住彩鱗的櫻桃小嘴。
眼罩雖然有些破壞彩鱗嬌軀整體的美感,不過視覺被封印可以增加彩鱗其他部位的敏感度,尤其是可以欣賞彩鱗應對未知方位襲來的鞭子時的狼狽,鞭聲動,人未知,彩鱗只能猜測鞭子的落點,無法提前做好心理准備。
蕭炎高高地揮舞火鞭,准備用疼痛來踐踏、征服淫蕩的彩鱗。
欣賞者如同暴風雨中飄曳小船般卑微受辱的彩鱗,蕭炎心曠神怡,傲嬌的女王大人可是很難流露出這種惶恐飄絮的樣子。
“等一下……嘶~啊~唔……啊~”彩鱗似乎還想說些什麼,不過蕭炎沒有給她這個機會,異火長鞭快速抽打在彩鱗光潔的玉背上。
一種深入靈魂的疼痛感讓彩鱗再也發不出聲音,吊在半空中的嬌軀抽搐著,下體突感溫熱,一股清流噴灑在地板上,彩鱗已經在這一鞭之下被打得失禁。
因為隕落心炎的緣故,這火鞭可以直接對受虐者的靈魂造成傷害;青蓮地心火雖然不具備靈魂方面的功效,卻對肉體的傷害更大,二者融合一內一外,足夠給予彩鱗地獄般的鞭打體驗。
這種異火凝聚的長鞭,可以說是蕭炎壓箱底的手段,其攻擊力在同級別強者中無人可敵,面對著實力完全被封印的彩鱗,確實稱得上是一種酷刑。
因此蕭炎精准地控制著力道,確保不會真正傷害到自己的彩鱗,但即便是再加以克制,該有的疼痛卻一分不會少,從彩鱗的不斷痙攣的嬌軀上便能看出疼痛的劇烈。
火鞭揮舞三兩下,未成曲調先有情,如嘈嘈急雨般的鞭子襲向彩鱗柔弱的玉體,打彩鱗鳳鳴哀叫,鬼哭狼嚎,浪叫連連。
“嘶嘶……啊!嘔~哦……”異火長鞭在彩鱗的嬌軀上留下道道火痕。
在痛苦海洋中遨游的彩鱗,心靈深處產生出一種十分微妙的感覺,自己像個弱小而犯有大罪的女奴,蕭炎則是那強大的行刑官,可以任意處置自己,這種被強者控制的無助感覺,讓彩鱗很舒服。
彩鱗心中一直有個願望,亦或者是說在每一任美杜莎女王心中,都有一個夙願,那就是被比自己強大的心愛之人完全征服,牢牢掌控,從女王變成奴隸的快感,令她們欲罷不能。
美杜莎一脈固然殺伐成性,可一旦真被人所折服,那便是會真正地至死不渝。
彩鱗也曾在無聊時想過這個問題,自己的前半生過得極為單一枯燥,並未有過這種憂慮。
現如今經歷過破繭成蝶的彩鱗,心中則是有一道揮之不去的黑袍身影巍然屹立。
“蕭炎,你是本王的,本王也是你的。本王可是很難被馴服的哦,不過本王相信將來的你一定能強大輕易征服我,你要多多加油,我期待那一天的降臨!”彩鱗用只有自己能聽到聲音輕輕說道,卻並未注意這句話已經被靈魂力量強大的蕭炎敏銳察覺。
蕭炎對於彩鱗的情感不同於雲韻,甚至不同於薰兒,那是一種獨屬於彩鱗的痴情。
能讓彩鱗陪伴在自己身邊,蕭炎就很滿足了,如果彩鱗能夠事事順從自己,那對蕭炎來說則又是一件天大的幸事。
坦誠相待,抵死纏綿,不許一生榮華富貴,不許來世相伴相依,情到深處,誰又負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