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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第156章 再進警察局

邪欲之皇 藏羽 6408 2024-03-05 16:24

  “別動!”秦羽剛打開房門,就被一把槍頂住了腦門,隨之走進一個平頭警察。

  “呃。”秦羽一怔,認出這正是在警察局的衰哥。

  衰哥警察例行公事地出示一張警察證,道:“秦羽,跟我們走一趟!”

  秦羽眉頭一皺,對警察局可沒有好映像,特別是警察局里還有一個惡婆娘,擋著門口,道:“什麼事啊?”

  衰哥警察知道秦羽的身手,捏緊手槍,道:“今天你打了不少人吧?”

  後面兩個差不多年齡的男警察奇怪地看了一眼衰哥,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大動干戈,走進來,協助地將秦羽烤了起來。

  “憑什麼亂抓人啊?條子了不起?”秦羽咬著牙,看著他們將自己銬起來,忍下暴打他們的衝動。

  “喂,你們憑什麼抓人?”屋子里,三個小太妹看到秦羽被拷上,腳步蹣跚地站起來。

  幾個警察走進包廂,聞到一股濃濃的淫靡味道,再看到沙發上濕濕點點、血跡斑斑,以及俏媚小太妹身上大汗淋漓,大致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憤怒的同時,又羨慕秦羽的艷福,拷秦羽的動作加重了些。

  亮警官證的小平頭心里不平,想著自己還是一個處男之身,瞪她們一眼:“回警局再說,抓沒抓錯不是你們說了算。”凶狠的語氣將三個女孩氣得夠嗆。

  小平頭接著補充了一句:“還有,你們也別想走,跟我們一塊兒回警局錄口供。”媽的,這幾個小太妹長得真不賴,要不要在她們身上干一炮呢?

  二十好幾還是一個大處男,天天擼管子也不是辦法。

  秦羽敏銳地注意到衰哥警察露出的淫穢目光,眼中寒芒一閃而逝,之前對幾女只是玩玩的想法,玩了之後,想法已經發生了改變,自然不希望有人將注意打到她們的身上。

  見三個小太妹情緒激動,秦羽笑著安慰她們:“沒事,一場誤會,說清楚就沒事了。”

  程琪和秦羽發生關系後,對秦羽的態度產生了根本性變化,聽到他這麼說,安安靜靜的走到秦羽身邊,依著他,小鳥依人般的模樣讓人愛憐。

  這邊的警察將秦羽、程琪、王秀秀、曹燕等四人弄上警車。

  警車拉響警笛一路呼嘯,向警察局駛去。

  三個小太妹不明白秦羽在車上為什麼一直搖頭苦笑,她們哪知道,秦羽下午才從看守所出來,到現在不過才幾個鍾頭時間。

  程琪掏出手機,對家里打了電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邊,只是隱瞞了在把家里發生的荒唐事。

  進了縣警局,程琪、王秀秀、曹燕被一名警察帶到一間屋子錄口供,秦羽則被小平頭關到另一間狹小的房間,鐵門鐵窗,顯然將秦羽當成極度危險分子,雙手被反拷也沒解開,就這麼箍在特制的椅子上坐著,秦羽看擺設與之前的審訊室差不多。

  有時候,人就是有這麼衰,好事遇不到,倒霉的事接連二三,平時警察辦事不靠譜,這一次倒快得很。

  哐當一聲,房門打開,走進一個身材火爆、樣貌美麗的警察美眉,正是張小路的姐姐張小曼。在她身後,還跟著衰哥警察。

  秦羽心中一嘆,說實話,自己還真不想見到她,待會兒她多半又要糾纏不清。

  張小曼身著制服一身干練,美腿頗為修長,帶著一股英姿颯爽。

  她拉過椅子,坐下後瞧了秦羽一眼,微微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鄙夷之色,看來她對秦羽的印象還真有點惡劣,不過秦羽倒無所謂,他對警花同樣的不感冒。

  “姓名?”警花語氣跟下午一樣,冷冰冰不帶一絲感情。

  秦羽心中很是不爽,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姓名”警花拉長聲音重復了一遍,語氣有點不耐。

  “秦羽!”秦羽故意學著她拉長著聲音。

  “家庭住址?”警花瞪了他一眼,很不滿他的態度。

  “你知道了還問我?”

  “家庭住址!”

  “不是告訴過你了嗎?”

  “啪!”警花拍了一下桌子:“秦羽,你老實點,少給我擺這種態度。”秦羽聽得出女警花今兒的火氣特大。

  “張小曼,你也少在我面前拿腔捏調,告訴你,我還真不吃你這一套,你出去,我說過不想再見到你。”

  秦羽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對這女警花,秦羽的火氣不亞於她,忍耐已經到了極限,要不是看是女的,秦羽的粗話早已出口。

  女警花張小曼聽他叫出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又見秦羽對她出言不遜,騰的站起身子,美麗的臉蛋氣得煞白,身子微微顫抖,黛眉一豎就要發作。

  抓秦羽的小平頭見她臉色不對,又聽秦羽直呼她的名字,眉頭一皺,於是輕輕的碰了碰,說道:“隊長,你認識他?”

  張小曼被他一問,可能覺得自己有點失態,悻悻的坐下身子,氣呼呼的說道:“誰認識這小流氓啊,真是莫名其妙。”

  說完俏臉還微微紅了紅,張小曼想起他曾色迷迷的偷瞧過她的胸脯,胸牌上的名字准是在那時侯知道的。

  秦羽被她這句小流氓惹得莫名火起,冷笑著說道:“是啊,誰認識誰啊,就你那德行你那長相嘿嘿”

  秦羽說完還冷笑著搖了搖頭,滿臉的鄙夷與厭惡之色,要多夸張有多夸張。

  任誰都聽得出這不是好話,特別是說到她長相,加上鄙夷的語氣,夸張的表情,很容易就能聽出是讓人厭惡的那種,女人最受不了的就是這一句,何況對自己容貌極為自信的漂亮女人。

  秦羽的話可以說有點惡毒,瞧張小曼氣得表情都有點變形的樣兒就能看出來,秦羽心里有點報復的快感,一點都不內疚。

  “隊長。”小葛見她臉色煞白,輕輕的喚了聲,見她沒什麼反應,怒視了秦羽一眼:“小子,想死是吧?”

  秦羽臉色一冷,盯著小平頭。

  小葛被秦羽看得心里發毛,感覺全身籠罩著一股煞氣,如同被一只野獸鎖定,惱羞成怒地揚起手,朝秦羽劈去。

  張小曼被小葛的動作弄得一驚,緩過神來:“小葛你干什麼?就我來審他,我還真不信這個邪了。”說完還深吸了兩口氣,顯然被秦羽剛才那句話氣得不輕。

  小葛不甘心地停下動作,回到座位。

  女警花指了指電腦,吩咐小葛將什麼東西打印出來,不一會兒,小葛顯然已經找到了女警花要的資料,打印機“滋滋”聲在審訊室里響起。

  在打印資料的同時,張小曼再次發問:“秦羽,別的也不問你了,說說今天下午是怎麼回事吧。”聽聲音,她顯然在壓制自己的情緒。

  秦羽滿不在乎說道:“別人打我,我自衛!”說著,不滿地看著她,道:“我說你們這些警察怎麼辦事的啊?那些人不抓,抓我這個受害人?”

  “就自衛?”張小曼美目一瞪。

  秦羽聳了聳肩膀說道:“那我沒什麼可說的,告訴你這是誤會又不信,隨你怎麼著吧,我懶得跟你說。”

  女警花這次沒被秦羽的擠兌激怒,冷聲說道:“哼,秦羽,你知道犯了多大的事嗎?那些學生身上多處骨折,有一個胸骨都碎了,你夠心狠手辣。”

  秦羽不滿地說道:“那是他們垃圾!”

  說完秦羽的頭向小平頭揚了揚,瞧著他說道:“你當警察的,應該知道,有人一個可以打十幾個吧?”

  張小曼見小平頭沉吟著沒出聲,心中猜測秦羽八成說的是實情,可是就這麼白白放過他?

  張小曼敲了敲桌子說道:“你扯哪去了?我問你今晚和那些混混群毆的起因是什麼?”張小曼想從他與混混衝突的情況找出破綻。

  秦羽腦子稍微一轉就知道這漂亮女警花心里想的什麼,心中冷笑,還真沒看出你這丫頭長了一幅天使臉蛋,卻是心如蛇蠍,想誆我,沒門兒。

  秦羽笑嘻嘻的說道:“很簡單啊,我是英雄救美,見義勇為,政府是不是該給我頒個良好市民獎啊。”

  “別嬉皮笑臉的,你以為我們警察都是吃干飯的?會不知道你的底細?你可是有前科的。”

  “前科?搞錯了吧?”

  “哼,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你說說啊,少在這糊弄我。”

  “好,你記性差是吧,你聽好了。”

  “聽著呢”秦羽做出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張小曼從小平頭手中接過一疊資料,顯然是剛才打印機里打印出來,電腦與檔案室連接,要查一個人的資料很容易,秦羽的檔案應該都存在里面,何況今日傍晚能放他出來,相信已經很清楚他的底細。

  張小曼捏著資料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秦羽,我手中的材料可都是關於你的,你仔細聽清楚,到時看你還敢說沒前科。”

  秦羽瞟了眼張小曼手中的資料,心想自己一不偷二不搶,怕什麼,難不成白的會被你說成黑的?兀自不信。

  秦羽滿不在乎說道:“念吧,我洗耳恭聽。”

  哼,到時看你還嘴硬,張小曼瞧他那樣恨得牙癢癢。

  “秦羽,男,民族漢,未婚,籍貫雲鄂,高中文化,現年十六歲,不對,今天是你生日應該是十七歲。”張小曼想到今天是他生日,幸災樂禍的瞟了他一眼,將秦羽氣得夠嗆。

  張小曼接著念道:“你爸在外面搞建築,你媽魏曉月在縣城銀行上班,監護人是你的爺爺奶奶。這些,沒錯吧?”張小曼念到這里問了他一句。

  “沒錯,你繼續。”秦羽心想,就這些,誰都可以找出來。

  “初中,將一個學姐肚子搞大了,學姐退學,你因在校獲得‘奧林匹克’競賽、‘雲夢杯’等全國性比賽一等獎,網開一面,記大過處分。中考,以全縣第一名的成績,考取縣城一中,選擇了文科,多次獲得比賽優異成績。後因為打架戀愛問題,開除。”

  張小曼念到這里,瞄了他一眼,眼神帶著一絲復雜,心想,就這小流氓的樣,成績倒不差,要是努力的話,絕對不會這樣了。

  秦羽沒看到她復雜的眼神,這會兒的腦海里回憶起以前在學校的情景。

  “開除後,在鎮上打架,將鄰村三十四歲的王大山打成骨折。於月底,再次毆打三名同樣無業青年,並和其中一位爭風吃醋,被告強奸,因女方反駁,才作罷。”

  念到這里,張小曼瞄了他一眼,滿是鄙夷,但見秦羽蹙著眉不知道在想什麼,心里添堵。

  張小曼敲了敲桌子提高了嗓音說道:“秦羽,在想什麼哪?到正題了。”

  “唔”秦羽抬了抬眼皮,見張小曼正凝視著自己,蹙著眉說道:“念哪了?”

  “念到你犯的事了,你可得聽清楚,免得說我冤枉你。”張小曼心里很生氣,自己先前口干舌燥的念了半天,感情他一句沒聽。

  “得,你繼續,我聽著呢。”

  “你可得聽清楚,我不會再重復。”

  “羅嗦。”秦羽小聲嘟囔了一句。

  張小曼耳朵甚尖,微怒說道:“你說什麼?”俏臉發紅,又被秦羽氣著了。

  秦羽兩眼一翻,沒有理會她薄怒的神情,也懶得出聲解釋。

  張小曼吸了口氣,努力平靜自己的心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老天有眼,又讓這臭流氓落到自己手里,今晚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輕易溜脫,眼前這臭流氓真是越看越是讓人討厭,今夜在這審訊室被他擠兌得臉色紅一陣白一陣,大失面子,張小曼心里對秦羽有種說不出的恨意。

  張小曼狠狠的瞪了秦羽一眼說道:“不是強奸,就是打架,夠強的哈!”

  秦羽嘴角微微的抽蓄了一下,眼皮抬了抬說道:“那又怎麼了?我樂意,我做的事到現在我也不後悔,那事已有結論,你又能把我怎樣?”

  張小曼鄙夷的瞧了他一眼:“是不能拿你怎麼樣,但終歸你有前科,今晚你進這警局只怕不是你三言兩語就能蒙混脫身吧。”

  “嘿嘿。”秦羽冷笑了一聲說道:“我那所謂前科和這次的事一樣,差不多。”語氣很是不屑。

  “是嗎?今晚上,你不僅打架,還玩弄少女吧?”張小曼越說越氣,敲著桌子提高聲音說道:“你要搞清楚,這是在地方上,不是你能為所欲為胡亂傷人,做了事就得付出代價。”

  秦羽見張小曼激動的神情,心中甚覺荒唐,這女警官好象跟自己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硬要坐實自己有罪,至於嗎?

  秦羽心里一動,決定逗逗這冤家對頭。

  “行了。”秦羽表情裝作不耐煩的說道:“你想怎麼著吧?痛快點,是不是想我認罪?蓄意傷人?強奸?是不是要我都承認?”

  “哼,你還知道你犯的什麼事啊,早說不就成了,耽誤時間。”張小曼見他不耐煩反倒不生氣,憑自己辦案經驗,被審問對象心里不耐煩的時候,認罪較快,張小曼心里涌起一絲快意。

  “嘿,想我承認嗎?你做夢去吧。”秦羽突然笑了笑:“我偏不認,我沒罪,這就我對你的回答。”

  心里好笑,小樣,就這幾下,還想定我罪?你還嫩了點,秦羽好整以暇的瞧著張小曼,瞧她的表情會變成什麼樣。

  “好你個秦羽!”張小曼粉臉氣得通紅,咬牙切齒說道:“你到了警察局還這麼囂張敢消遣警察,哼,我還不信不信就治不了你了”張小曼胸脯急劇起伏,話不連貫,顯然被秦羽氣得不輕。

  “別激動,別氣壞身子。”張子聞瞧她氣呼呼的樣兒,肚皮都快笑炸了,趁熱打鐵繼續譏諷著:“人民群眾的安全還得你這位英明神武的女警官去保護呢,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擔待不起。”

  “秦羽你太過分了!”張小曼惱羞成怒,操起手中的資料就想朝他臉上扔去。

  小平頭見張小曼失態,站起身連忙攔住她說道:“隊長,別上他當,你越生氣他就越高興,還還是我來讓我來審吧,你去休息一下。”

  “不行,就我來審。”張小曼斷然拒絕,小平頭的話她現在一句都聽不進去。

  衰哥小葛暗嘆一聲,搖了搖頭坐下,他在旁察言觀色了很久,早就發現這美女上司情緒一直不對,看這個小流氓也不爽。

  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鐵門一響,一名穿著制服的警察探了個頭進來:“隊長,外面有位律師要見你。”

  “不見。”張小曼不耐煩說道:“沒看見我正忙著嗎?出去。”

  美女上司說話老實不客氣,將那警察弄得愣了愣,見張小曼俏面發寒,哪還敢多說一句,連忙縮回了頭,關上了鐵門。

  沒過幾秒鍾,那警察又推開鐵門將頭探了進來,訕訕的笑了笑:“隊長,那律師說要見他的當事人。”

  “見就見唄,你帶他去不就成了嗎,這正忙和著呢,別來打岔。”

  “那律師說他的當事人就在這里面,叫秦羽。”

  “什麼?秦羽?”

  “是”那警察見張小曼臉色不善,這聲“是”說得好不吃力。

  “你叫他進來。”

  律師已經指名道姓要見當事人,張小曼心里雖不情願,但作為警察這點法律常識還是有的,知道阻攔的後果,只得讓那律師進來。

  那警察見張小曼同意律師進來,松了口氣,今日這上司就象吃了火藥,他還真怕這美女督察又把他罵回去。

  秦羽聽見律師要見他,心中奇怪,自己不認識什麼律師啊?更沒錢請,律師怎麼會來見自己?

  正想著,那警察已經將律師帶了進來。

  張小曼打量著眼前的律師,西裝革履戴副金邊眼鏡,40來歲,看上去斯文中透著精明,但怎麼也不能與那另人厭惡的秦羽聯想到一塊啊,瞧他那樣也不象是請得起律師的人,張小曼心中嘀咕,滿眼懷疑之色。

  “鄙人姓韓,是清屏律師事務所的,這是我的名片。”自稱姓的韓律師掏出了張名片遞給了張小曼。

  “哦韓律師,你的當事人是秦羽?”

  張小曼心中有點驚訝,清屏律師事務所的?這不是政府的嗎?怎麼會認識那小子,是不是搞錯了?張小曼兀自不信。

  韓律師很快打消了張小曼心存的一絲僥幸,“沒錯,我的當事人就是秦羽。”接著轉頭向坐在特制椅上的秦羽問道:“你就是秦羽先生吧。”

  秦羽點了點頭,一時沒搞清楚眼前的狀況。

  韓律師瞧見秦羽被反銬著,皺著眉頭對張小曼說道:“這位警官,你們對我的當事人好象不太友好吧,到了審訊室怎麼還反銬著?”

  “這個我們懷疑他有嚴重的暴力傾向,以防萬一。”張小曼反應夠快,這隊長看來還真不是白混的。

  “懷疑?”韓律師搖了搖頭說道:“現在我懷疑是你們在虐待我的當事人,有刑訊逼供的嫌疑,對此,我保留投訴的權利。”

  韓律師接著嚴肅的說道“現在,請你們立即解開我當事人的手銬。”

  張小曼與小平頭面面相覷,心里均道清屏事物所出來的律師說話果然犀利。

  張小曼示意小平頭去將秦羽的手銬解開,被律師投訴就麻煩了,張小曼再不情願也不願惹上這麻煩。

  韓律師見張小曼二人還算合作,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我要保釋我的當事人,以後我當事人所有的事情都由我來回答。”

  “什麼?你要保釋他?不行,絕對不行。”張小曼考都不考慮就斷然拒絕。

  “對不起,因為我懷疑你們在刑訊逼供我的當事人,所以我必須保釋他。”韓律師言辭犀利:“還有,如果我當事人手腕處被銬的痕跡很深,我會拍照留下證據,已作將來上法庭的呈堂證供。”

  “隨便你,總之我不能讓你保釋秦羽。”張小曼火上來了,俏面一寒不買韓律師的帳。

  韓律師不以為意,不慍不火的說道:“那好,既然你做不了主,我要求見你的局長。”

  “見局長也沒用,我說不能保釋就不能。”張小曼態度決絕。

  小平頭見事情要糟,得罪了律師麻煩就大了,伸手輕輕拉了下美女隊長,示意她別衝動。

  韓律師沒理會張小曼的態度,掏出公文包的相機,走到秦羽身邊,對著他的手腕就是陣猛拍,秦羽極為配合,故意將手舉得高高的,手腕上兩道紫紅色的血痕宛然。

  這時,鐵門又響了起來,王海走了進來。

  “局長。”張小曼與小平頭見那胖警察,打了聲招呼。

  王海向張小曼二人點了點頭,見韓律師端著相機在拍秦羽手腕上的傷痕,打著哈哈說道:“哎呀,韓律師,怎麼來了也不到我那里去坐坐啊,你瞧你這是干什麼,還拍照?”聽他口氣,他與這韓律師還是老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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