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做了無數次的夢,溫妙竹、青兒、懷清、劉姐,甚至還有尚琬的影子一閃而逝,最終全部匯聚成一張面容-----媽媽。
腦海中漸漸恢復了一絲清明,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我身上摸索著,可沉重的眼皮卻是怎麼也睜不開。昏昏沉沉中睡去醒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似惱似嗔。
“呸,睡著了也不老實....”
“這熟悉的聲音到底是誰呢?怎麼一時想不起來。”還沒等我想明白這是誰的聲音,下體頓時傳來一股鑽心的疼痛,讓我暗暗齜牙咧嘴。
緊接著,便感覺到一只柔嫩的小手,顫抖著撫向我的肉棒,溫熱的觸感使我一時忘記了疼痛,可這令人銷魂的撫摸,僅僅只是存在了一瞬便悄然而逝。我的心里頓時悵然若失。
沒多久,熟悉的小手再次撫上肉棒,這次並沒有感覺到顫抖,將我一柱擎天的肉棒強行向下掰去。
“是誰?”致命要害地帶再次受襲,我的心神驟然歸位,很想睜開眼睛看看,可那眼簾卻重若千鈞,無論我怎麼努力,都無法睜開,我心里不由自主的慌張了起來。
頃刻間,這絲慌張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原來是對方將我勃起的肉棒摁下去,方便給我穿褲子。提起的心悄悄放松下來,對方並不是趁我睡著來害我的。
一陣折騰,對方笨手笨腳的終於將我全身的衣服全部套上,再此期間,我的意識越來越清晰,緊接著,許多好似不屬於我的記憶碎片漸漸構成一幅完整的畫面。
溫妙竹突然出現在我的眼前,後來被她哄騙從而轉移注意力,自己被她打暈,當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五花大綁的出現在了她的辦公室。
後來不知道為什麼,忍不住將心底的所有秘密全部說給對方聽。就在那時,溫妙竹的面孔突然換成了媽媽的模樣,當我看到媽媽的瞬間,自己驚慌的不知所措。可媽媽的態度至今想起來,覺得尤為蹊蹺。
她並沒有說什麼怪罪我的話,反而原諒我的大逆不道之舉。甚至還親手觸碰了我的小弟。再後來......
“不對,那根本不是媽媽!!!”想到這里,我的意識徹底清醒,首先媽媽根本不會做出那樣的舉動,其次,此時再想起當時的畫面,那個所謂的媽媽就是溫妙竹所扮。
我被她催眠了!!
可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趁我意識不清的時候,扮成媽媽的模樣,主動勾引我做愛?羞辱我?亦或是羞辱蘇尋雁?
心中巨大的疑團與莫名的憤怒,使我豁然睜開了眼睛,可這時,溫妙竹早已不再我的身邊,只留下她那獨有的體香與被汙染的淫糜空氣。
掙扎著酸痛的肢體,從休息室走出,咨詢室里空蕩蕩的,依然沒有她的身影。
我愣愣的待在原地,腦子里一片混沌:“為什麼?你為什麼這樣做?你是唯一觸及我內心黑暗的人,以後我該怎麼見你?怎麼見媽媽?誰能告訴我,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此刻,連我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腦海里那股自殺的欲望消失了。
下意識從兜里摸煙,可翻遍全身都沒有找出半根,這讓我更加煩躁,信步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眼前的一幕景色,讓我不禁呆住,短暫的忘記了一切焦慮。
我從未留神過,清晨的日出原來是這樣的美。在那遙遠的“水泥森林”盡頭,它在我不經意之間,露出一個角,又像和我捉迷藏一樣慢慢地、慢慢地露出半個臉,越露越多,半個天際都被它悄悄染上了鮮紅的色彩。
忽然,它仿佛感受到了我內心的煩躁,縱然一躍,徹底跳出了“水泥森林”的遮蓋,頓時,柔和的金光透過玻璃,籠罩住我的全身。
我沉浸在這充滿活力與生機的色彩中,腦海里漸漸浮現出媽媽的身影。她的一顰一笑,一嗔一怒仿佛盡顯在我的眼前。我不再像以前那般對此只會感覺到彷徨與無奈。
漸漸地,我似乎被這從黑暗中迸發出來的偉力所侵染,抑制不住的放聲大笑。在這一瞬間,我想明白了好多事情,亦或是徹底入魔。
“我怎麼會傻到去自殺呢!哈哈哈....真是十足的蠢貨。”
她是我的媽媽,亦是這世上對我來講最為珍貴的禮物,是她給了我整裝待發的信心和勇氣。既然已經傷害了她一次,我豈能讓她在那悲痛中苟活一生。自己造的孽,我為什麼不能像這初升的太陽一般,重新給媽媽希望與新生。
愛上媽媽,並走上這條充滿荊棘的追愛之路,怎麼可能會一帆風順。想到這里,我笑的更加癲狂。既然我選擇了這條路,就應該明白這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可笑自己想不通,居然會走上極端,真他媽懦弱不堪。
冒險!
我要冒險!
這一生都要冒險!
既許一人以偏愛,願盡余生以慷慨。誓欲連理金不換,與伊百合到天荒。
這一刻,我突然有些理解溫妙竹的所作所為了,因為她在我的內心深處替我把夢織造的更加完美,吸引著我為此終身買單。
“妙竹姐,謝謝......”
我的心結徹底消散,此時,我無比的想回到媽媽的身邊,用盡渾身解數使她傷口愈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