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縱情玉湖山莊
卻說這邊,鄒良才已經帶著麟香和柳艷跟著李恩出發,前往玉湖山莊。
玉湖山莊坐落在繁華的普昌府邊上,周圍地勢平坦,土壤肥沃,漁農結豐。
但凡不懶的人,都不會在這跟前餓死。
而魚米之鄉的情形下,百姓富足物產豐富,自然而然的當地的富戶大戶,生活過的就要驕奢淫逸一些了。
“這小人,便是祖上有幾畝肥田,經過多年的勤懇勞作,才算守下這一點基業。”李恩話雖然卑微,可眼角卻帶著幾分驕傲。
畢竟,放眼整個普昌府周圍千里,像他李家這麼大的莊子,也屈指可數。莊子里雇傭的佃戶,就有千人之眾。
府上的嬌妻美妾,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柳艷聽了,暗自驚奇,自己從小也算是個富裕的人家,尤其是父親鑄造兵刃收費不菲,從小綾羅綢緞也是沒少用過。
可比起李恩所描述起來的那些生活來,似乎卻還要差了些。
“若是這李恩所言非虛,哪怕是他府上的一個小妾,都比我過的奢華……”
雖然柳艷現在已經徹徹底底的是鄒良才的一條母狗,可作為女人的她,對於那種胭脂水粉的攀比心理,確實無法抹去。
此行,一走便是數日。
這天,正午,正太陽頂在當空的時候。
“主人,咱們得換船。”
“嗯?”
“山莊在玉湖的東邊,此時咱們在玉湖的西邊。”
李恩在門外,恭敬的說著。
鄒良才撩起門簾一看,一片波光粼粼呈現在眼前。
兩百余里的湖面,在太陽的照耀下,可謂是閃閃發光。
“主人,您是想咱們在這湖邊美餐一頓,隨後上船過湖,還是做好了飯菜,在湖泊上享用!”
“湖上吧,那也是一道風景!”
“是,主人,小的馬上就去安排!”李恩一行禮,馬上帶著兩個下人去了不遠處的碼頭。
這玉湖,不僅僅大,而且水位極深,一年四季漁民不斷。所以湖西邊的各種店鋪自然也是一應俱全。
就在鄒良才欣賞湖邊美景的時候,冰突然傳來了話。
“好弟弟,你真的是福運無雙啊!”
“嗯?”
“這湖底,可有一件不凡的寶貝啊!”
“不凡的寶貝?”鄒良才愣了片刻,笑道:“天底下,有什麼寶貝是比姐姐好不凡的?”
“喲喲,這嘴這麼突然這麼甜了!”
“那到底是什麼寶貝呢?”鄒良才還是好奇的問道。
冰也不賣關子,直接道:“這水里頭,有一條玄水青龍。已經修煉三百多年,乃是難得一見的妖獸。渾身上下都是寶,大大的滋補之物!”
炘難得主動解釋:“就是一條修煉有成的大蛇。”
“那既然如此,我可得好好滋補滋補啊!”
不多時,飯菜准備好,眾人登船。
在李恩的安排之下,船上已經有了歌舞表演,可鄒良才卻一直注意著湖水,無心看那麼多表演。
李恩以為鄒良才嫌棄節目不夠勁爆,悄悄來到鄒良才跟前道:“主人,若是嫌棄節目不好,那夜里小人准備一些更加精彩的!”
鄒良才敷衍過去。
游船行駛到湖中央時,鄒良才突然翻身下水。惹得周圍人大驚。
好在柳艷知道自己的主人絕對不是尋常人,這主動下水自然有原因,告訴李恩,停船等候即可。
而下了水的,鄒良才,極速下沉,龍本就通水,他所修煉的黑龍之力,在水中絲毫沒有被影響,如魚得水。
玉湖水位極其深,不知不覺中,鄒良才已經下潛了三十丈。
可依舊見不到湖底。
繼續下潛,能見度已經開始降低不少。
三十丈的水位,轉瞬即逝,鄒良才已經感覺到來自於那條青蛇的壓力。
因為,原本水中繁雜的魚類,已經消失,整個湖底,呈現出一個巨大的真空地帶。
周圍別說是一條魚,就是連個小蝦米都見不到。
突然間,一道黑影從湖底竄出,直接朝著鄒良才便衝了過來。
速度極快不說,身形也極為巨大。足有三四丈長短,一口吞下鄒良才絕對不是問題。
如果說,鄒良才只是個普通的漁民,那這一口,鄒良才已經是青蛇的大餐了。
而現實,則不然。
鄒良才運起黑龍之力,原本已經要撲上去的青蛇,瞬間掉頭,直接甩開身體逃離現場。
鄒良才原本還有些怕,畢竟是在深水里,對方又是如此龐然大物。
可現在卻有些發愣。
“這是怎麼回事?”
“龍蛇本是一脈,可它的血脈被你無限壓制,別說你已經修煉的略有模樣,就算是只有一點氣息,它也不敢朝著你動手。”
“怎麼說呢,就跟當差的永遠不敢跟當官的叫板一樣。”冰聰慧的解釋道。
“可,那我該如何抓到它呢?”
“這個簡單,它雖然逃走了,可老巢卻在,難道它還能從湖里跑出去不成?”
鄒良才想想,也是,青蛇還沒有達到化形期,從湖里出去根本不可能。
很快,在冰的指引下,鄒良才便找到了青蛇的老巢。
旋即,在冰的幫助下,鄒良才將氣息全都隱匿起來。
片刻之後,青蛇果然回到了巢穴之中,此時鄒良才暴起,直接在手掌上灌滿了黑龍之力,直接洞穿了青蛇的七寸要害。
瞬間,青蛇開始猛烈的掙扎起來,可是越掙扎,它身上的靈氣散的越快,眼看著數百年來苦苦得來的修為在迅猛的消失,青蛇終於認命。
“尊者,放過小蛇吧……小蛇苦修多年,也是不容易……”
一個蒼老且蹩腳的聲音,在鄒良才耳邊響起。
“現在就看你是要一條小蛇當寵物,還是要它這百年修為的內丹了。”
鄒良才還在思考,可青蛇已經不想再損失修為,主動化形變小,以減少血肉流逝對於修為的損耗。
看著三四丈長的青蛇,轉眼之間已經縮小了一半。
鄒良才心里有了一個蔫壞的想法。
“你能變成一尺長短的話,本尊便留你一命!”
“可以!可以!”
得到了鄒良才的話,青蛇瞬間開始極速縮小。
轉眼間,青蛇已經縮小到一尺來長,一寸粗細。
“從今往後,你便是本尊的寵物了!跟著本尊,修煉速度絕對比你過去要快上十倍!”
“小蛇謹遵主人聖令!”
“平日里,你便盤在我身上吧!”
“小蛇聽命!”
言畢,鄒良才伸出手,青蛇順著袖口鑽進。略有意思冰涼之外,沒有其他不適的感覺。
鄒良才隨即上浮。
可他的心中還有疑惑,便向冰詢問道:“這家伙,為何如此輕易就屈服了,該不會有詐吧?”
“這個嘛,應該不會。這就好像實在地方上當了好多年的差,一直沒有什麼晉升的途徑。突然遇到了一個大官,大官要帶著他加官進爵,它高興都來不及呢!”
“而且,它盤踞在此多年,雖然吃喝不愁,可玉湖之中的靈氣濃度,卻不足以讓它突破天劫的考驗。若不是遇到你,可能過些年,就會遭到天劫,被轟成碎粉。”
“可我也不是龍啊……”鄒良才繼續疑惑。
“龍的樣子,只是一個修煉的載體。而修煉的最終目的,便是你身上的這種原始的龍之力,修到巔峰。哪怕是這條青蛇,也與真龍無異!軀殼,並不重要!”
鄒良才一想,冰和炘連現實的軀體都沒有,卻異常的強大,也理解了冰的說法。
轉眼間,鄒良才已經重返水面。
“主人上來了!”
柳艷率先開口。
而李恩則是連忙招呼道:“趕緊替主人換一身干衣服!”
“主人,您有所不知,這玉湖水寒,即便現在天氣炎熱,可若是長時間的不清理身上的水,還是不好!”
鄒良才淡然一笑,也不多解釋。
而李恩不知道的是,一旦青蛇離開玉湖,今後玉湖之中的水,恐怕都要熱上三分,里頭的魚,也要多上三分。
很快,船繼續航行,歌舞繼續。
鄒良才突然用筷子伸向了柳艷的胸口,稍許撥撩幾下之後,敏感的柳艷乳頭瞬間漲起。
柳艷羞澀的看向鄒良才,雖然不知道鄒良才想要如何玩弄她,可她已經全身心的做好了准備。
即便是鄒良才要在這麼多人的面前操弄她羞辱她,她也毫不在意。
看著柳艷媚眼如絲的騷浪樣子,鄒良才手上用力,筷子夾住了柳艷漲起來的乳頭。
柳艷一聲低哼,身子已經開始動情,雙腿夾緊的同時,褲子中間已經開始泛潮。
“想要嗎?”
鄒良才輕聲詢問。
柳艷渴求極了,看著鄒良才不停的點頭,只要鄒良才一個示意,她就能立馬跪在鄒良才胯下開始舔弄。
然而,鄒良才卻搖了搖頭。頗為嚴厲道:“這里人真多,你不要臉,主人還要臉呢!”
鄒良才說著,可手上的力道,卻有增無減,緊緊的夾住了柳艷的乳頭。
“那!”柳艷已經面色潮紅,略顯急躁。
“主人有個好寶貝,能讓你舒服,不過,你舒服可以,不能表現出任何異向。若是被人看出來,便罰你十日不能發情。”
“好好好!艷奴全聽主人的!”
旋即,柳艷感覺腳下一涼,似乎有什麼東西從褲腿下鑽了進去。
可不等她反應過來,青蛇已經直接鑽進了她的巢穴之中。
青蛇通體冰涼,可讓柳艷狠狠的打了個寒顫,但隨之而來的便是堅硬的鱗片不停的摩擦。
一尺長的青蛇,本就沒法全都進入到柳艷的身體中,蛇頭便在洞口,用牙齒不停的攻擊那顆歡樂豆。
如此異樣的感覺,柳艷是從沒有感受過。
一邊是主人的命令,不許有異樣,可另外一邊的刺激,卻讓她根本無法忍得住。
她的兩根大腿已經用上了吃奶的勁,但從腿根傳來的那股顫抖,卻讓她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
片刻,她包括手在內,都開始了顫抖,喉嚨的聲音,已經有些壓制不住。
柳艷用殘存的一點神智,舉起一根筷子,用牙齒緊緊的咬住。
但喉嚨底的聲音,依舊不能完全止住。
好在現場的歌舞聲音頗大,那才沒人注意。
麟香敏銳的發現了柳艷的異樣,還調整了身形,幫忙遮擋了幾個人的視线。
李恩也是有靈器的人,觀察力遠高於常人,然而他發現了,可只當沒發現。
畢竟,發生在鄒良才身上的事情,就算是再奇怪,也都不奇怪。
此時的柳艷,腳趾頭全都扣緊,明明很爽,但卻不能有任何的表示,那種感覺實在是無法描繪。
痛苦和歡樂並存!
就在柳艷馬上要到極限,只能跳下湖水時,鄒良才讓青蛇停了下來。
而從絕頂的高潮上褪下來,柳艷也滿臉紅暈的癱坐在了椅子上,不停的喘著粗氣。
同時,一股尿也順著褲腿滴答滴答的流到了甲板上。
“主人……奴沒能堅持住……求主人責罰!”柳艷稍許恢復過來,便立馬道歉。
“無妨!”
“果然壞弟弟你是真的壞呀!這種你都想得出來!”冰咋舌道。
“嘿嘿,還有更壞的呢,這要是進了後門,那動靜……”
“你就不嫌惡心嗎?”
“若是玩弄,自然會清洗干淨,再說,又不是我自己會被弄髒!”
鄒良才一臉無辜,毫不在意。
而青蛇的命運已經被默默的安排,見黃是不可避免的了!
可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能活著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何況還能日夜吸收鄒良才散發出的黑龍之力。
換句話說,收錢替別人擦屁股,似乎也不是什麼做不下去的事情吧。
很快,船停在了山莊的碼頭上。
若是說剛剛的小鎮,李恩是個人物,那到了莊子里,李恩簡直就是皇帝。
不論是水手船夫,都是行大禮的姿態。
正在李恩要將鄒良才這位他的主人介紹給眾人時,鄒良才卻擺擺手,示意不用這麼麻煩。
“少數人知道就行,不便聲張!”
李恩立馬改口道:“這位,乃是貴客之中的貴客,誰怠慢了分毫,我李某人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一眾下人散去,李恩帶著鄒良才開始朝著莊子里走去。
“主人,您看是稍許歇息一會,還是直接開始?”
“直接開始,你不需要准備嗎?”鄒良才頗為好奇。
李恩諂媚一笑道:“先前還沒有登船之時,我便已經派人將密信由快船交給了我夫人,她與我多年恩愛,知根知底,由她安排,想必您一定會滿意!”
“哦?竟然有如此妙人?我還倒真的想見見!”
“說起來,夫人還要大我兩歲,從來便像個姐姐一樣,照顧的我方方面面都很好!尤其是在那床底之上,雖然不曾侍奉過多個男人,可那功夫,著實不比青樓里的頭牌差!”
李恩如此直白的說著話,讓跟前的管家心中大驚。
暗暗回味鄒良才的樣貌,盤算著鄒良才到底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才能讓李恩此等地位的人,如此巴結。竟然要獻上妻子!
要知道,李恩所言,可是明媒正娶的大房,將來是要執掌整個家族後院的事情的。
妾室,送了也就送了,在普昌府這周圍,一向都是笑貧不笑娼。
若是家里有女兒嫁到大戶人家去當個小妾,能拿到家里銀錢,那可比嫁給莊戶人家當妻受苦好的多。
“這人看著如此年輕,實在是猜測不透啊!難不成,是帝都來的貴人?”管家心中暗暗猜測著,卻也沒有個頭緒。
又穿過了一道院牆,來到一處布置精妙滿是奇花異草的園林之中。
“爾等退下吧!”
李恩揮手讓下人全都離開,然後湊到鄒良才跟前。
“主人您這些隨從要留在身邊伺候嗎?還是……”
李恩言下之意已經明了,柳艷和麟香也不是那不懂眼色的人,立馬就在管家的安排下離開了。
“柳艷,先前在船上,我見你神色古怪,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沒,沒什麼,只是主人的一件寶貝。”柳艷回想起當時的場景,不禁有些臉頰發燙雙腿夾緊。
“什麼寶貝嘛!說說看!”
“沒什麼!”柳艷躲著不解釋,她可以在鄒良才面前沒有底线,可在其他人面前,尤其是跟她地位一樣,同屬於鄒良才女奴的麟香面前,還是要點臉面的。
再看園子里。
李恩一行禮,恭敬道:“主人您在此稍後,我馬上就來!”
片刻之後,穿著一襲水晶藍裾袍,下衣微微擺動竟是一件深藍緞裙。
耳上是白雲石耳環,特別的引人注目。
頭發向上盤起,足以說明其婦人身份。白皙如青蔥的手上戴著鑲嵌黃晶手鐲。
宛若少女般的腰线被一條粉絲的絲帶繞住,顯得兩腿更加修長。
而鄒良才的目光,最後卻落在了婦人的腳上。
如此華立的服裝之下,竟然沒有穿鞋襪,著實讓人有種眼前一亮的感覺。
白皙的一雙玉足,竟然比太陽下的石板還要反光發亮。
充盈的足弓,幾乎無暇的腳趾,是鄒良才不曾見過的!
這跟鄒良才先前擁有過的所有女人全都不同!
盛蓮自有貧寒而後練武十多年,腳趾自然有所變形。柳艷也是同樣。
麟香雖然保養得當,可畢竟入紫魂宗太晚,已經失去了最佳的時間。
雪秀嫁入豪門也是時間不長,未出嫁之前也是要干活的。
可眼前這個女人,一雙玉足,簡直挑不出任何的毛病!
雖然跟鄒良才見過的女人還沒有那麼多有關,但此時此刻的吸引力,已經足以讓鄒良才咽口水了。
李恩在一旁見狀,心中暗暗高興,暗道:“幼娘果然有手段!”
呼吸之間,婦人已經徐步來到鄒良才面前。似乎是鄒良才炙熱的目光刺傷了婦人的腳一般,婦人竟然不自覺的繃緊了腳趾。
“奴家魚幼娘見過公子!”
藍色的衣裳,本就顯白,一行禮,腳趾微張,更是讓鄒良才連臉都顧不上多看幾眼。
只在恍惚之中,有個概念,魚幼娘柳葉彎眉掛在鵝蛋臉上,櫻桃小口上掛著淺淺的胭脂……
“幼娘還不知公子姓名……”
行禮之後的魚幼娘眼含春水的看著鄒良才,那眼神有著說不出的風情。
“唐嘉玉!夫人叫我嘉玉便是。”鄒良才恍惚間差點忘記了化名。
“嘉玉,真是好名字,跟公子一樣,一看便知道是嘉玉!”
魚幼娘說著,淺淺一笑,聲音溫柔笑容更溫柔,讓人有股如沐春風的感覺。
這時候,鄒良才才細細品味魚幼娘的容貌。
雖然不能說絕色,可也是個大美人,歲月在臉上留下些痕跡,但那淺淺的一抹時光,反而讓魚幼娘整個人更加有韻味。
“公子,不知道您見著我夫君了沒?他說是要給我介紹您這位貴客,可現在他不知去了哪里!”
“我也不知。”鄒良才不知道這魚幼娘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也只能順著往下說。
“那,我們到那邊亭子里,坐著等他吧!”
旋即,二人移步到一處涼亭中,一路上,魚幼娘就赤足前行,鄒良才跟在身後,目光一直盯著那雙玉足。
意外的發現,雖然如此茂盛的園林,地上竟然沒有任何蚊蟲,看來屬實是下了番功夫。
二人面對面坐下,你一言我一語,氣氛熟絡的相當快。
鄒良才雖然心中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勢必要獻色於他,但除開目光之外,連言語都非常規矩,就仿佛真的是李恩請來的一位客人般。
“說起來,真的好懷念兒時在河邊隨意奔跑時的快樂呀!”魚幼娘目光看向水中,眼神里滿是懷念。
不等鄒良才出聲安慰,魚幼娘的眼神突然,一滴眼淚竟然在眼眶里打起轉來。
“嫁入這深閨之中,雖然吃喝不愁,可卻是大大的不自由,連個說話的朋友都沒有!”
“幼娘你有何心事,大可告訴我!”
“哎!”魚幼娘輕嘆一聲,瞬間眉頭上仿佛多了一朵烏雲。
“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一種相思,兩處閒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魚幼娘竟然動情的唱起歌來,眉眼之間的愁容眼看就能擰出水來。溫軟的聲音,加上悲傷的曲調。
讓鄒良才這個沒什麼文化的人,卻足以感同身受。
恍惚間,鄒良才已經忘卻了李恩等關系。
仿佛他真的在面對一個守著深閨的寂寞婦人一般。
“幼娘,不必如此傷感,這叫我如何是好啊!”
魚幼娘哀嘆一聲,神色一轉,悄然擦去眼淚。
“夫君也不容易,為了家業操勞打拼,又有幾房嬌媚的妾室。此時只怕早已經跟她們幾個,開心快樂了,哪里想的起我這個人老珠黃的婦人。”
“幼娘,何必如此詆毀自己呢?在嘉玉看來,幼娘實在是美艷動人,風情萬種啊!我就不相信,世上有一個男人能嫌棄幼娘!”
說話間,鄒良才上前半步,一下拉住了魚幼娘的手。
冰涼柔滑的觸感,讓鄒良才心里火熱。
可不曾想,卻被魚幼娘瞬間抽開。
“嘉玉,你這是何意,幼娘只當你是夫君的朋友,還望你不要多想!”
魚幼娘抽手起身,一氣呵成,甚至讓鄒良才都有些愧疚。
“幼娘,是嘉玉唐突了!”
鄒良才後退半步坐下後,魚幼娘才重新坐下。
這突如其來的尷尬,讓鄒良才有些煩躁。而身體里的黑龍之力,同樣的開始躁動起來。
一股暴虐的情緒,無端的從鄒良才腦海之中爆發。
理智瞬間被這股暴虐極端的情緒壓倒。
下一刻,鄒良才已經朝著魚幼娘撲了過去。
魚幼娘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還是女子,身體力量哪里能夠抵擋的住鄒良才。
“公子,你這是干什麼!”魚幼娘大驚,這和她心中所想,並不一樣。
可鄒良才就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直接上去就撕開了魚幼娘精致且華麗的衣裳,僅僅兩下,魚幼娘豐滿的乳肉已經完全暴露在了鄒良才面前。
看著兩坨豐滿,鄒良才舔了舔嘴唇,一口咬了上去。
“啊!”魚幼娘吃痛慘叫,可就在涼亭的石凳上,她根本無法反抗。
恍惚間,鄒良才已經用手清理出一條裙褲間的秘密通道。
片刻,魚幼娘只覺得一樁大家伙,猛然進入了自己的身體。
那種感覺,魚幼娘從未有過。
瞬間,呼吸似乎都被弄的停止了。
整個髒腑都好像被狠狠撞擊了進入停擺狀態。
直到鄒良才的第二次衝擊時,那股酸痛難受的感覺,才集體爆發。
“疼……求求你,別這樣!”
可此時的鄒良才,已經完全被黑龍之力的那股暴虐給控制,根本不在意身下的魚幼娘說些什麼,如何反應。
他想的,只有猛猛的衝撞!
狠狠的征服。
魚幼娘雖然嫁人多年,在床事上也算很了解,可李恩也就是個普通人,加上有很多妾室,實戰到她身上的機會並不多,加上沒有生養。
可以說,只能勉強匹配鄒良才的強度。
即便如此,也只能短時間的配合,若是時間一長,恐怕有撕裂受傷的可能。
對於此時的魚幼娘來說,可謂毫無快樂,渾身上下,全都是痛苦。
那種牽一發而動全身的疼痛,實在是魚幼娘完全沒有體會過的。
眼淚自然是嘩啦啦的往下流淌。
若是按照鄒良才尋常的時間,只怕魚幼娘等到鄒良才結束,已經當場咽氣。
但奇怪的是,在黑龍之力操控的狀態下,鄒良才進展的似乎非常之快,這進出才剛剛過百,鄒良才就已經到了臨界值。
鄒良才一聲低吼之後,牙齒死死的咬住了魚幼娘胸前軟肉,魚幼娘嗚嗚咽咽不敢抵抗。
旋即,鄒良才站直身體,將一片白,揮灑在了魚幼娘胸口那片白上。
簡單,極速且激烈的一場戰斗。
對魚幼娘來說,這簡直是無法磨滅的痛苦回憶。
而鄒良才,在爆發之後,理智也是慢慢回歸。黑龍之力所帶給他的那股暴虐情緒,也是逐漸的消失掉了。
“怎麼回事!”鄒良才在恢復了理智之後,整個人有些發懵。
“此功法雖然強悍,但適用於龍蛟一族,你區區凡人,的確會出現這種無法駕馭的時刻。”炘很認真的給出了解釋。
鄒良才一陣後怕,若是在對戰殺敵的時候,突然出現了這種情形,豈不是相當危險。
看來,努力提高修為,才是當務之急,兒女私情還是得從長計議。
此刻的鄒良才冷靜的厲害,轉眼卻看到了身下躺在石凳上的魚幼娘。
淒慘的魚幼娘,滿胸口的汙物,臉上也早已經被淚水打花。
下身還在時不時的抽搐,情形慘極了。
而在園子一角的隱秘處,李恩觀看了全程,心疼極了,可淫欲卻也是暴漲。匆匆忙之間,便真的去找寵妾發泄去了。
“幼娘,剛剛,實在是……”鄒良才一時間都不知道如何解釋。
魚幼娘只是啜泣,不做回應。
這完全不征得魚幼娘的同意,若是尋常人,報官的情形下,只怕鄒良才要牢底坐穿了。
鄒良才蛻變不過數月,在這種事情上的心態,還是一個普通人,做不到殺伐果斷,尤其是對於魚幼娘,的確喜愛。
一時間,鄒良才想不出辦法,竟然抓起魚幼娘的雙腳,不顧上面的泥沙,直接上嘴舔弄了起來。
這,讓魚幼娘再次完全沒有意料到。
就連一向大膽的冰,也完全沒有料想到。“乖乖,這優勢哪一出啊!這弟弟,還真的有點意思!”
而在鄒良才的舌頭,接觸到魚幼娘的腳趾瞬間。
魚幼娘的腳,已經繃緊。
這雙腳,的確生的完美,可惜李恩並不痴迷於此,最多雙手把玩。尋常也就是丫鬟伺候擦洗。
哪里受過如此接觸。
尤其是鄒良才口中那炙熱的氣息,甚至有些猛烈的舌苔。
魚幼娘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甚至剛剛那種創傷,都變得沒有那麼重要。
腳趾,一根一根的嗦舔過去,然後換到了另外一只腳!
同樣的緊繃,再次發生,而魚幼娘的心態,則是徹底變了。
腳仿佛是一個開關,打開了她的動情狀態。
明明剛剛的撕裂還極為痛苦,此刻,甚至有些潮濕。
“嘉玉,我……”
鄒良才抬頭看了一臉嬌羞的魚幼娘,那種眼神間的對視,已經讓二人心靈相通。
瞬間,躺在石凳山的魚幼娘,翻滾下地,鄒良才壓在了她的身上,舌頭再次進攻。
只不過,這一次進攻的是她的嘴巴。
除開一些殘留的泥沙外,並無任何味道,魚幼娘也放肆大膽的用舌頭予以回應。
一番攻防之後,魚幼娘腰身扭動,反而坐在了鄒良才的身子上面。微微起身,一手撐在鄒良才的胸口上。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彼此,沒有任何言語的交流,雙方已經知道彼此的心意。
下一刻,魚幼娘身子後退,坐在了鄒良才的小腿上,付下身子,仔細的看起那剛剛暴怒過的鋼槍。
片刻猶豫之後,不顧上面的汙物,張口含住。
舔弄幾下之後,便使其再次進入了戰斗的狀態。
隨之而來的,便是一場以魚幼娘為主導的戰斗,腰身夾緊,魚幼娘宛若一個女騎手一般,在鄒良才的腰身上前後扭動。
乳浪上下翻飛,白淨而耀眼。
這樣不知道縱橫了多少時間,在魚幼娘要堅持不住的時候,鄒良才開始發力,將魚幼娘攬入懷中後,開始猛衝!
這一次,是結結實實的衝刺到底。
不管是時間還是質量,都是十分有保障。
可明明剛剛還被撕裂的渾身痛,此刻的魚幼娘,已經感覺到了什麼叫做女人的舒暢!
那種感覺,實在是從未有過的!
塞滿!
甚至溢出!
那種嚴絲合縫的體驗,讓魚幼娘無法找出一個詞語形容。
但真的想要形容的話,魚幼娘只希望這時刻永遠不過結束!
“啊!”魚幼娘一聲尖叫之後,整個人一癱。
鄒良才也同步發射,二人緊緊的抱在一起。
良久之後。
“壞弟弟,起來,幼娘替你收拾一番……”氣息還沒勻的魚幼娘,掙扎著打算起身。
比起剛剛無情拒絕鄒良才的神情,現在的魚幼娘,完全是一股剛剛洞房結束的小新娘模樣。嬌羞加上滿臉的滿足,又增添了幾分魅力之色。
鄒良才也不阻攔,享受著來自於幼娘的伺候。魚幼娘小心的用手摸摸剛那個讓自己陷入極大痛苦又進入雲端極樂的家伙。
觀察了半天後,不顧一切的張嘴,用舌頭舔了上去。
鄒良才舒服的發出陣陣低喘輕哼。
“小玉,幼娘伺候你洗洗吧……”
鄒良才余光一撇,這跟前就是水池,也沒多說話,直接裹著魚幼娘,飛身躍入了池塘之中。
“呼!”池塘的水,對於魚幼娘來說,還是冰涼了些許。
可很快,脫離了衣服的束縛後,貼在鄒良才的身體上,卻是一股別樣的溫暖。
很快,二人在水池之中,再次激吻起來,雙方的手,都沒有停下來,都在彼此的身體上來回撫摸。
良久之後,二人才分開。
鄒良才看著懷中的女人,滿臉的愛慕,而女人看著鄒良才,更是一臉的崇敬。
鄒良才欲火大起,正欲再次提槍上馬時。
魚幼娘卻道:“小玉,如此對身體不好,何況來日方長不急!讓幼娘替你擦拭身體,我們待會進屋再說……”
偶爾在戶外作業,或許很刺激,但是再怎麼說,硬邦邦的地板也沒有軟綿綿的床鋪好啊。
鄒良才自然同意了魚幼娘的想法,一番簡單的擦洗之後,二人赤裸著身子,進了房間。
給鄒良才仔細擦干後,又替他穿了一身干淨的便服,給自己也換上了一身透明的紗裙,這二人才重新的躺在了床上。
“小玉,幼娘想聽你說話,說點什麼都行,讓幼娘稍微歇歇,馬上就伺候你!行嗎?”
魚幼娘的聲音,極為低微,哀求之意甚濃。
鄒良才也不願硬來,微笑點頭之後,編起了故事。
不多時,魚幼娘便累的躺在鄒良才懷里睡著了。
睡著的臉上,依舊洋溢著幸福的微笑,整個身子不自覺的貼緊了鄒良才。
此時,鄒良才才恍然大悟。
“這結果,實在是沒預料到啊!”
本以為是魚幼娘在李恩的安排下,應該是一場獻身求魅。
可誰成想,卻變成了如此結果。
雖然過程變了很大,但是結果來看,鄒良才卻依舊是滿足的。
想起魚幼娘那雙白淨無暇的玉足,鄒良才悄悄的起身,掀開被子一角,湊到近處,仔細把玩起那雙玉足來。
良久之後,感慨一句。
“這才是真真正正的嬌生慣養大小姐呀!”
就在此時,冰那極為不和諧的聲音出現了。
“弟弟,你就這麼到處留種,不怕過幾年,滿地的兒子?”
可鄒良才一點也不著急的回擊道:“好姐姐,你怕是不知道,越是強悍的存在,越是難有後代。龍那足夠強大了吧?可龍的數量為何越來越少!就是因為難以產生後代!”
“螻蟻足夠弱小了吧?但子子孫孫生育不絕!”
“有此可見,我修煉了黑龍之力,想要生出一個孩子,勢必是極難的。別說偶爾如此,便是天天如此,夜夜如此,只怕一年半載也懷不上一個!”
“何況,幼娘身子天賦不算優秀,此間難度更大!”
聽見鄒良才一口一個幼娘,冰暗暗吃醋,冷哼一聲,便不做聲響。
而鄒良才也放下了那對玉足,開始慢慢溫柔的在魚幼娘身上撫摸起來。
此時二人的情形,仿佛真的是恩愛了多年,然後洞房花燭夜的一對伴侶一樣。
與此同時,李恩也在兩個寵妾的伺候下,心滿意足的躺在了床上。
“夫君怎麼今日如此雅興,同時找我們姐妹一起伺候?”
“馬上就要送人了,自然得先試試情況,不然到時候得罪了貴客,那如何得了?”
李恩也不打算瞞著,直接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啊!”
“夫君,人家舍不得你嘛!你要把我跟妹妹送給哪位貴客啊!”
“就是就是,奴家舍不得您……”
兩個女人一唱一和的哀求起來。
說實話,在李恩的莊子里,那過的的確比別處好多了。
錦衣玉食自不用多說,李恩對於妾室的約束又小,大房魚幼娘也是寬厚帶人的夫人。
可這送出去,那將來如何,可就不好說了!萬一要是遇到什麼家教嚴的,大房凶的,那日子可是純純的不好過。
“貴客已經到府上了!哼哼,貴客若是能看得上你們,那是你們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旁的不說,模樣起碼比老子帥十倍,那個家伙,也比我大了兩圈。”
“嘶!世上真有那麼大的人嗎?”兩女看看李恩胯下,紛紛倒吸涼氣。
李恩對於鄒良才當眾硬上盛蓮的畫面,可是影響極深。
那種又凶又猛的場面,可是他無論如何都達不到的。
“你們兩個小騷貨,只怕現在都渴求起來了吧?”
“到時候,你們若是能夠讓那貴客弄上一次,都已經是不容易了,還想著被貴客帶走?簡直是白日做夢!憑你們這殘花敗柳的樣子,也配?”
“是是是夫君,我們不配,我們只配一輩子伺候你……”
兩個妾室說著諂媚的話,讓連日來地位無限低的李恩,很是舒服,眼睛微微閉起,享受著兩女的按摩輕撫。
“我小憩半個時辰,半個時辰之後,務必叫醒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