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大會當天晚上,在飛雲莊裝飾豪華的宴客廳內,此時正是一派熱鬧景象,原來是南宮霸天在這里設下了宴席正款待貴賓,這些人包括有新任盟主唐小芊、各派代表以及暫時未離去的諸雄,大廳十分寬敞,裝飾華麗,在這里宴請貴賓正是再合適不過,南宮霸天和他的八個弟子分別在各席陪同諸雄,場面自是熱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滴酒未進的唐小芊仍面不改色的坐在宴席的首位,連身為主人的南宮霸天也在下座敬陪,當然也有些人借著酒勁,前來找唐小芊勸酒,可都被唐小芊冷淡拒絕了,在這個新任盟主面前,那些人自是不敢放肆,也就不再來勸,而唐小芊自始至終都安坐其間,很少言語,飯菜也是點嘗及止。
不過群豪之中特別是年輕俠士,在醉意朦朧中,卻也是借著酒膽不斷偷望著這位美如天仙、冷若冰霜的少女盟主,此時看那唐小芊是越看越美,越看越是入迷,直覺得此姝只應天上有,人間那得幾回現。
就在此時,唐小芊向旁邊敬陪下座的此間主人南宮霸天道:'南宮莊主,我就先告退了,我在這里他們也不能盡興,我也正好要歇息,你們如還未盡興就請隨意吧。'
南宮霸天一聽到也不假,他們這些武林俠士,自是直爽豪氣,不過今天有這位新任盟主在這里,而且還又是個仙子般美麗的冷傲少女,卻也只得收起平時的放浪形骸,盡量保持'規矩',當然讓他們不能盡興,而此時唐小芊如此說也正好,雖然她是新任盟主,地位崇貴,這種禮節性的場面她是應該奉陪到底的,不過說到底她仍是一名少女,這種場面上的應酬也就不必過於講究,於是連忙點頭應承了下來。
這邊叫一直守侯在旁的桑德過來聽候吩咐,那邊則告訴群雄盟主要先行告退,群雄聽了覺得既有些心喜又有些失落,心喜的是盟主離開之後,他們就可以放松心情繼續酒宴了,也就不用擔心自己萬一喝多了酒失態之下給這新任的少女盟主留下什麼不良印象了;失落的卻是這位美若天仙的少女盟主走了之後,今晚就看不到她那天人絕色風姿了。
不過這些也都是心里想想而已,此時知道唐小芊要離開,也都趕忙站起躬身送行。
桑德早就在等候這個美差,雖然雙方身份地位懸殊之極,但總算能有了能和美人單獨相處一段時間的機會了,自然他心中對這位無論從容貌、身份、地位來說都是舉世無雙的少女早就心存野心。
雖然他知道要得到如此佳人比登天還難,但天性頑劣的他還是不死心,在成功收服了趙玉鳳之後,他現在的野心逐漸得膨脹了起來。
要說以前他對得到象南宮小憶這樣的美女也覺得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的話,那此時的他早已是不顧一切了,野心和淫欲之心早已把他改造成一個敢奪取任何美女的色欲之狼了。
桑德十分恭敬的把唐小芊引領到了南宮小憶居住的內院,正要引領她到院中專門為她准備的貴賓房時,唐小芊卻要他先領她去見南宮小憶。
桑德一聽,心中更是暗自竊喜,心想正好兩個大美人在一起,自己也好比較一番,而表面上自然仍是恭敬非常,聞言連忙引領她到了南宮小憶的閨房前。
開門的正是若蘭,此時見桑德引領著一位絕色美女來叫門,不知什麼事情正要動問,桑德卻已搶先開口道:'這位是唐門的唐大小姐,更是正道武林新任盟主,現在前來拜會小姐,還請若蘭姑娘趕快稟報小姐前來迎接。'
若蘭一聽原來竟是今天武林大會上群雄共舉的新任盟主唐大小姐親身蒞臨,她今天一天因為要陪南宮小憶,所以才未能親眼目睹武林大會的情形和這位唐大小姐的風姿,她正為此事引以為憾,可想不到人家唐大小姐竟然親自來拜會小姐,先前她還未仔細觀察,只覺得是位絕色美女,此時再仔細一看,竟發現是一位美麗絲毫不遜於小姐的少女,而且看她眉宇間透出的一股無比清華高貴之氣,感覺到在氣質上猶稍勝小姐一籌。
若蘭不敢怠慢,連忙上前行禮,恭聲道:'小婢若蘭不知是盟主駕到,有失禮儀,還請盟主治罪。'
唐小芊眼望著若蘭,再次展露出難得一見的笑容,說道:'不必如此,何況我只是他們的盟主,又不是你的盟主,你只稱我唐小姐便是,我此番前來也是要和你家小姐論姐妹情誼,切莫再以盟主稱我了。'
若蘭見唐小芊竟沒有絲毫盟主或是大小姐的架子,待人更是和顏悅色,言談中還透著些許的風趣,心中畏懼立去,她本就和南宮小憶一起長大,雖和她有主仆之份,但實際上和南宮小憶卻情如姐妹,而且平時在一起也隨便的很,在一起嬉鬧時更是沒大沒小慣了,此時心中畏懼之心一去,自然就活潑了起來,拿眼盯著唐小芊口中笑道:'唐小姐你真好,也更美麗,我以前還以為這個世上只有我家小姐是最美麗的了,想不到唐小姐你和我家小姐都是一樣的美麗,唐小姐我這就叫小姐去,真希望你們真的成為姐妹,呵呵。'
唐小芊似是在同性面前都是'好形象',一直是微笑著望著若蘭聽她說話,與在群雄面前冷若冰山的深情相比較,實在是天差地別,同時更令一旁的桑德看得是神魂顛倒,不過在消魂之余,他卻想到此時唐小芊所展現的笑容,再也沒有了當初在她剛當上盟主時的那次宛如曇花乍現般笑容中所具有的那種可蕩人魂魄、迷人心神的效果了。
雖然現在的笑容也是很美麗也很迷人,但就是沒有了當初那種可讓人銷魂蕩魄、如墜其間的感覺了,當時自己還猜想是唐小芊她本人所獨有的特點,但現在看來卻明顯不是了,而且當初自己就覺得那次她的笑容和那魔力玉佩上裸女的笑容在神態上十分的相似,都是那樣的具有魔力,可迷人心志。
再進一步說,既然那種笑容不是唐小芊所固有的,不是她自然表現出來的,那麼就必然是運用了一種特殊的能力才能如此,而練有這種迷魂魔力武功卻非一般武林中人所有,甚至這種武功只有魔門中人才能修煉,就象那'天魔花'獨孤妙妙所施展的'天魔妙相'就是其中一種,不過那獨孤妙妙的這種功夫比較淺薄,當初雖有些成效,但在高手面前卻還是被識破,而桑德卻覺得唐小芊當時那一笑所展現出來的魔力,絕對比獨孤妙妙的'天魔妙相'高明的多,竟然令在場所有人都受到感染而不自知,自己雖是能夠擺脫,卻也全仗懷中的那塊魔力玉佩,不然自己的定力比起那些正派高手就差得太遠了,也就更不能身免了。
不過再怎麼說她唐小芊也是名門之後,更是正派群雄共推的盟主,照說根本就不可能修煉有此種迷魂魔功才對,不用說自己此刻所想要是告訴任何一個人的話,那肯定就是犯上之罪,或者就給自己定個通敵之罪,所以心中雖是懷疑卻也並不聲張,何況他心中還另有算計。
雖然他有所懷疑,但就是他自己心中卻也是不大相信他所推論的結果。
'原來是盟主姐姐光臨寒舍,小妹南宮小憶有怠慢之罪,還請盟主姐姐千萬海涵啊,呵呵。'說這話的正是若蘭從屋里迎出的南宮小憶,大概是若蘭跟南宮小憶說了唐小芊的'脾性',所以她這番說來也就親切隨意起來。
唐小芊自南宮小憶出現之時,一雙妙目就一瞬不瞬的盯在南宮小憶身上,臉上滿是欣喜之色,雙眸之中更隱含異彩。
桑德在旁見唐小芊望向南宮小憶的眼神中似有中熟悉的色彩在里面,但具體的是什麼,他卻一時還未領悟,而此時的南宮小憶又何嘗不是對眼前和自己同樣美麗,而且在氣質方面猶勝自己一籌的少女不暗暗欣賞呢,同時心中也暗自嘀咕,怪不得那所謂的美女排名,這唐小芊在自己之上,她勝就勝在她這股高貴無華的氣質上。
'盟主姐姐,我們還是進屋再聊吧,這邊請。'南宮小憶主動向唐小芊發出了邀請。
唐小芊含笑上前握住南宮小憶的手,兩女手挽手親熱的一同走進了屋內,小姐的閨房桑德自是不能隨便進去,正在發呆之際,若蘭厭惡的瞪了她一眼,立刻把門對上了。
桑德最受不了別人用這種厭惡的眼神望他,特別是漂亮的女人,此時見若蘭又拿這種眼神瞧他,他心里自是恨得咬牙切齒,同時更暗暗發誓今後一定要讓她這只小母狗受盡自己的凌辱。
不過要他就這麼離去,心中卻是十分的不舍,正躊躇間,卻從眼角處閃過一道黑影,立時讓他警覺起來,再向剛才黑影出現方向望去時,卻哪里還能發現分毫,但他對自己的眼力卻是自信的很,雖然他武功處於末流,但他的眼力自信絕不遜於江湖上的一流高手,這也是他對自己精明的小眼睛感到滿意的地方之一。
現在居然有人敢闖到飛雲莊里,而且還深入到內院附近竟然沒人察覺,一個是這人的輕功肯定很高,再一個就是今天群雄畢集,此時正是熱鬧的時候,莊內的警戒自然就比平時松些。
桑德好奇心起,施展輕功躍上房頂,四下看去卻杳無人影,正要放棄時,卻猛得發現東南方的一處拐角處一道黑影正隱藏其間,桑德盡量隱藏行跡,又移近了幾丈,此時他正在那條黑影的斜上方,而且正是黑影背向方向,所以不慮被那人輕易發現。
又過了一會,桑德見那個黑影仍沒有動靜,不知在干什麼,而他卻漸漸有些不耐,雖然這里他是管家,但在危險面前,他的責任心實在就沒剩多少了,他認為能冒著危險監視這麼久也算可以了,既然那條黑影沒有動作,他也該離開了。
想到這里,身形緩緩後退,盡量小心以免被對方發現,不過越是小心越好出事,就在他退回之時,腳下踩到的一塊瓦片竟有些松動,此時一踩立刻就發出輕微的響聲,不過聲音雖輕,卻瞞不過那夜行人的耳目,只見他立刻轉身望來,在夜空下發出精湛的目光。
桑德一看大事不妙,自己的行藏被夜行人發現了,大驚之下立刻抽身而退,那夜行人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見有人發現自己,而那人卻逃跑,顯然是個無能之輩,只要把這個人擊斃,就不怕別人會知道自己,於是立刻追了上來。
那夜行人輕功竟是高絕,在夜空下竟如一縷青煙,瞬間就到了屋頂,再一掠就到了桑德身前把他的去路攔住了。
桑德只覺眼前人影一閃,就見那夜行人已到了自己身前,這一下他亡魂皆冒,心想這下自己的小命可要玩完了,心中更是後悔不已,早知如此就千不該萬不該上前監視,心中奇怪自己居然還有那麼一點責任心,真是奇怪。
不過桑德再一看眼前之人,心中卻不由一動,原來眼前所見之人,雖然面目被掩住,看不見真容,不過從那一身緊身夜行衣所顯露出來的玲瓏身段,隆胸、纖腰、肥臀,不折不扣是個女人的曼妙身材,而且還是個身材很棒的女人,可以想象對方年紀也不會大的,大概還是個少女。
桑德在這時居然還色膽包天的評賞著眼前女人的身材,那蒙面少女卻宛若鬼魅般撲了上來,這下桑德才從色想中感覺到危險的存在,這時一看對方的身法就知道絕對是一流高手的身手,自己與對方可是相差甚遠,看來今天是凶多吉少了。
雖然身處極端危險之中,但他卻沒有呼救,因為他知道若此時呼救的話,只有招來對方更凌厲的進攻,到時自己死得更快,現在只有自己能盡量逃開,到有人的地方就有一线生機,不過他看對方高超的身法,自己能否逃得開實在不太樂觀。
雖然桑德武功不行,但輕身功夫卻是了得,這也是他努力學來以作以後遇到危險時逃命用的,此時他見那蒙面少女撲來之勢,其攻勢更把自己周身都罩在其間,憑他此時武功根本沒法出招,只有運起全身功力努力向旁邊閃去,在險之又險的情景下還是讓他閃開了。
少女頭一招只是試探桑德深淺,見對方居然連她這招也不敢接,只是狼狽躲開了,雖然輕功還是可以,但卻已看出他的武功實在是差勁,於是展開更加凌厲的攻勢,務求把對方盡快擊斃。
看蒙面少女如鬼魅般的攻勢,知道這一招實是厲害的很,自己能不能躲得開竟難以預料了,不過他此時心頭一怔,暗呼怎麼把那個東西給忘了。
只見他連忙從懷中拿出一個黑色的細圓桶,從中抽出一根細如發絲的細針,正是當初他暗算趙玉鳳時所用的暗器,也是那千年雪蝟身上的刺,用做暗器時無聲無息,實在是厲害。
他照准蒙面少女來勢,手一揚就向少女身上大穴打去,而他則倒身向後飛掠,不過他的如意算盤這次並沒有實現,那少女武功確實厲害,雖然她看不清打來暗器形態,但卻可以感覺到暗器攻來的氣機和路线,身形一閃就躲了過去,不過這樣一來,倒激起了她的怒火,只聽她一聲怒哼,身上一道黑光一閃而過,而雙掌則被一層淡淡的黑光所籠罩,身形更快了不止一倍向桑德撲來。
在桑德才看清眼前發生的情景時,少女那被奇詭黑光籠罩的玉掌已狠狠向他胸前攻到,桑德這下才完全絕望,慘然閉目等死。
桑德只覺一股如山壓力當胸襲來,知道下一刻自己就是魂歸黃泉之時,可就在此時,只覺胸前壓力一輕,不,而是壓力迅速向一處涌去,正感詫異之時,只覺身體一震,一股巨大澎湃的力量瞬間充盈整個身體,而其中一股力量直入腦端,感覺到腦筋中某處一下輕微的刺痛,然後就浮現出動人的情景。
這副動人的情景正是自己曾經見過的那魔力玉佩上的裸女在翩翩起舞,此時這仙子般美麗的少女展露著一身天下間最動人的裸體不算,而且還以極端蕩人心魄的舞姿翩然起舞,活靈活現,宛若真人一般。
這副情景比自己當初初見玉佩時還要勾魂,比當時情景還要誘人百倍,不過饒是如此,此時覺得心頭卻是一片清明,心神並沒有絲毫受到牽引、蠱惑,反倒是以一種欣賞的心態去觀賞,與自己平時的心性相比之間的差別何止天地。
正奇怪自己何時有這份定力和心性時,這才發現,那裸女雖然動作十分的媚蕩,不過她那美麗至極的粉臉之上卻是一副凜然之態,其聖潔處喻為仙女也不為過。
不過這樣一來卻更加誘人,其仙女般聖潔無暇的面容,卻偏偏配有魔女般誘人的身姿,而且還是全身裸露、妙相畢呈,更做著那可令盲者也要為之銷魂的動作,這一切卻又是那般的自然,妨若天成,天下間最誘人之事莫過於此。
而更令桑德驚奇的是自身也在發生了奇妙的變化,那原本就充盈整個身體的力量,此時卻正以某一點為中心迅速的凝聚,那股力量所過之處全身經脈無比受用,並且還發生一些自己也捉摸不透的微妙變化。
而與此同時,腦海里除了能'看到'那仍在以一種奇特的舞姿不停舞動的裸女,竟有一些奇妙的信息正潛移默化般駐進了腦海中,這些信息十分奇特,皆是自己聞所未聞的怪異,甚至自己能感覺到這些可以改變自己的一生,只是自己還一時無法消化過來。
突然間,跳動中的裸女影象開始抖動起來,並且逐漸變得淡薄,而先前那不停傳輸過來的信息也在此時斷斷續續起來,接著腦筋又是一震,立刻所有的影象和信息皆完全消失不見,而大腦又回復到先前的狀態。
當他睜開眼時,立刻感覺到一切都似發生了變化,原本漆黑的夜晚此時自己卻感覺明亮了許多,視线能望到更遠的地方,同時感應力也提高很多,十丈內一切的風吹草動、蟲語蟬鳴都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知道這一切都是剛才自身發生的奇妙變化所致,但他同時想到,自己先前不是被那少女逼到絕境,已臨必死之險地了嗎,怎麼此時反而有如此變化呢。
當他收回心神望向自己身前時,才發現那蒙面少女仍一手抵在自己胸前,而且玉掌也正恰好印在胸前那塊魔力玉佩上,桑德心中一動,再聯想到先前自己所見到的幻想,其中舞動的裸女正是這玉佩上雕刻的裸女,而且當時感覺出少女攻來的力量就是被什麼東西給吸收去了,難道就是少女在擊中玉佩時,恰好被玉佩把她的力量給吸收去了?
也正因為如此才讓玉佩發生了某種難以言喻的變化?
帶著疑問向身前少女望去時,才發現此時從少女面上唯一顯露出來的美麗雙眼,此時卻飽含著痛苦、震驚、恐懼等諸多神態,接著就見眼神轉瞬間黯淡了下去,身形一軟向後倒去。
桑德忙伸手把她攬住,只覺得懷中少女嬌軀彈性十足,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肌膚十分的膩滑,心中立刻升騰起一股欲火,見少女已經昏迷,這才大膽把少女的蒙面掀去,入目竟是一張美麗絕倫的粉臉,而且這張臉孔也曾見過,還是不久前發生的事,原來這個美麗的少女正是那'天魔花'獨孤妙妙。
桑德怎麼也沒想到現在在自己懷中的竟然是魔門中美麗少女,她獨孤妙妙當時不是已經'含恨'而去了嗎,怎麼現在又潛進飛雲莊了呢,她所為何來,又有什麼目的呢?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把她弄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對,還是先回自己房中再說,於是再不遲疑,立刻把懷中嬌嬈抱起,向自己房間掠去。
這一施展輕功,立刻就覺得連功力也提高了不少,此時帶一個人施展輕功也不覺得吃力,而且速度比以前還要快速。
到得房中,把懷中美人放在床上,他立在一旁盯著床上嬌軀橫陳的美麗少女,心中一股欲火竟漸漸升騰了起來,本來他就被唐小芊和南宮小憶這兩大美女迷得神魂顛倒,不過當時卻不敢有絲毫的冒犯,心中早就憋著一股火,而此時有這個少女在側,而且就躺在他的床上,昏迷的她就象一只待宰的羔羊般,那里有絲毫先前那般差點就致自己死命的煞氣,雖然獨孤妙妙美色稍遜於唐小芊和南宮小憶,但卻也是個世間少有的絕色美女,這在以前自己碰都不敢碰的美女此時卻可任自己玩弄,他哪能不感到興奮。
雙手立刻在獨孤妙妙曼妙的身體上游移,一邊急色的俯身在獨孤妙妙的粉臉上親吻,這麼一來更感到心中的那股欲火燒得更加的旺盛,不顧一切地開始解脫起獨孤妙妙的衣裳。
因為是穿緊身夜行衣,里面的衣服就不會穿多少,所以把夜行衣剝下來之後,里面就只剩一只肚兜和一條貼身內褲,此時嬌軀已經半裸,暴露出來的肌膚晶瑩剔透、白皙粉嫩,在肚兜下高高聳立的乳峰隨著呼吸有節奏的起伏,可以從頂著衣料的輪廓上看出其偉大程度。
下面那條貼身內褲褲身只到膝蓋,兩條美麗纖細的小腿暴露了出來,桑德從沒見過女人的小腿居然也能如此的美麗,比起以前玩過的女人都強上很多,就是趙玉鳳也相差許多,這才知道自己獵到了一個真正的絕頂尤物。
深吸一口起,用顫抖的雙手把獨孤妙妙的肚兜掀掉,立刻獨孤妙妙美麗絕倫的上半身完全呈現在了桑德的眼前,特別是胸前那對微微顫抖的雙乳,那完美的輪廓,柔和的线條,以及峰頂那兩顆鮮嫩挺立的櫻桃,都令桑德感到目眩,這是桑德見過的最美麗的一對奶子,和他以前玩過的女人相比真有天地之分,趙玉鳳的奶子也很漂亮,卻也少了少女雙乳的靈韻。
口中發干,雙手又伸到身上最後的遮蔽物——內褲上,再作深呼吸,顫抖著把內褲從獨孤妙妙的身上扒了下來,立刻一具完美的少女赤裸胴體完整的暴露了出來,潔白光滑的胴體上不帶任何的瑕疵,如同粉雕玉鑿一般。
月光悄悄透過落地窗,將光華灑遍獨孤妙妙的全身,令她的身體發出柔和悅目的光芒,像是一位沉睡中的女神。
此時桑德冒火的雙目在獨孤妙妙美麗絕倫的赤裸胴體上掃了數遍,最後視线終於停留在腹下那少女最神秘的所在,獨孤妙妙的陰阜顯得光滑而飽滿,烏黑的陰毛更是襯托出小腹和大腿肌膚的潔白。
她的陰毛長得並不十分的濃密,范圍也不十分寬廣,僅僅在恥骨上三四寸的地方開始,向下沿著兩側腹股溝的內側呈三角型的分布,細黑柔軟的陰毛不能完全遮掩住陰阜的飽滿和潔白,令她的小腹呈現出一種極為誘惑人的奪目來。
桑德看得完全得呆住了,憑他的眼力早已肯定眼前的少女還是個純潔的處女,雖然'天魔花'在江湖上的名聲並不很好,因為全身散發出一種正常人無法抗拒的媚態,而令正派人士把她喻為淫娃蕩婦,可誰知這無人知曉的秘密今天終於讓他桑德發現了。
為了證實自己的猜想,同時也為了對自己眼力作出肯定,。
他抓住獨孤妙妙的玉足用力地往兩側拉開,隨著獨孤妙妙兩條玉腿的慢慢張開,兩腿間少女最隱私的秘密花園慢慢顯露了出來。
桑德的呼吸不由得沉重起來,目光順著光潔的大腿內側往上望去,隆起的陰阜向下延續,在兩側大腿的根部形成了一條狹長的三角區,兩側是隆起的豐滿的陰唇,像兩扇玉門緊緊關閉,只留下一條小小的粉紅色的縫隙,縫隙的中間還隱隱可見一個小小的圓孔;縫隙的上緣是微微探出頭來的粉紅色陰蒂,大部份的陰唇原本的粉紅色都暴露無遺,顯得鮮嫩無比。
陰唇的下緣會合後變成一條細細的系帶,一直連續到菊花輪一樣同樣緊閉的肛門口,這里皮膚的顏色恢復了晶瑩的白色,兩側是圓渾豐腴的臀肉,潔白柔軟如凝乳一般。
看到這里桑德直覺得漸漸得透不氣來,腦部充血,眼前一陣發黑,只有閉起雙眼放松一陣身體才好過些,再度睜開眼時,他的手已伸到獨孤妙妙的陰穴之上,兩片陰唇柔滑細膩的感覺自手下傳來,伸出兩指把穴肉向兩邊撥開,立刻少女瑰麗的肉洞展露了出來,肉穴的開口處還能看到穴肉四壁復雜的構造,而在離穴口處約半寸的地方一片半月形的薄膜擋住了視线,讓桑德無法窺探少女最淫靡的肉穴深處。
真的是個處女,證實了自己的猜測,令桑德更加的感到興奮。
不知是否意識到自己最隱秘的所在正被淫邪的目光窺視,昏迷中的獨孤妙妙發出了一聲輕嘆,美麗的嬌軀更是輕輕地扭動了一下,聲音雖小,可卻把桑德嚇了一跳,擔心若是獨孤妙妙此時蘇醒,見自己把她弄成這個樣子,那還得了,連忙出手制住了獨孤妙妙四肢的穴道,讓她此時就是醒來也無法動彈分毫。
知道獨孤妙妙很快就要蘇醒過來,桑德大局已定,反而不著急起來,側躺在獨孤妙妙的身邊,一邊用手不停地在她雪白粉嫩的裸體上來回不停撫摩,一邊等待著她的蘇醒。
終於在獨孤妙妙迷人的嬌吟聲中,美麗的睫毛微微顫抖了幾下後,緩緩睜開了雙眼,不想入目見到的竟是那嘴角流著惡心的口誕、齜著滿口的黃牙、發出刺鼻的口臭、滿臉猥瑣正發出淫笑的一張中年男人的丑臉,獨孤妙妙見了先是一怔,再一細瞧,才認出這個滿臉淫笑的丑陋中年男人竟是先前差點喪命在自己掌下的那個人,回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不由一動。
'小美人,你醒啦,嘿嘿,剛才你可差點要了我的命了,現在多好啊,舒舒服服的,你享受了,我也快樂了,何必一見面就打打殺殺的呢,我們……'
剛說到這里,桑德下面的話語就被獨孤妙妙的一聲尖叫打斷了,原來獨孤妙妙剛剛蘇醒之際,對身上發生的一切還沒感覺到,而當桑德說話的工夫,才感覺到這個男人的手正在自己身上淫邪的到處撫摩著,更令她害怕的是自己全身竟然一絲不掛,渾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且四肢更被制住了穴道,一動也不能動彈了,這一驚非同小可,立刻就尖叫出聲。
桑德也是嚇了一跳,可不能讓她如此的大聲尖叫,連忙用手把她的嘴掩上,同時口中威脅道:'你可不要再喊了啊,再喊我可就不能保證你的生命安全了,知道了嗎。'
獨孤妙妙此時早已是驚恐萬分,她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這麼一天,竟落到了這麼一個面目可憎、丑陋下流的男人手中,雖然她身屬魔門中人,對一般的世俗禮節、女子貞節觀念並不很強,這也是江湖上誤會她是淫娃蕩婦,她也毫不在乎的原因。
但再怎麼說,只要是少女,那她心目中還是有自己衡量的標准的,何況她還是一個世間罕有、驕氣高傲的美女呢,同時自小就身處魔門的她,自是對除了魔門以外的人有強烈的排異心理,何況她知道桑德正是魔門的死對頭,武林正道中頗具影響的飛雲莊中人。
不過即便如此,再退一步來講,由來都是魔女多情,若眼前是一位年輕俊朗、溫柔多情、滿身豪氣的英俊俠少的話,那她也可能會芳心默許,來個將計就計,失身於他之後,再耍些手段把他拉入魔門陣營之中,那到時也就可以雙宿雙飛,甜蜜無限了。
可是如今,她面前卻是如此一個滿臉淫邪、丑陋猥瑣的中年男人,而且先前就已試出對方的武功實在是差勁的很,絕不是一個正道中的武林大豪,而且看其打扮更是低人一等的人物,真可悲自己居然會落入這麼一個無恥下流的小人物之手,想到自己苦守多年的貞節就要被這個丑陋下流的男人奪去,心中的那份悲哀就更加的濃重,一雙美目之中早已是淚如泉涌。
桑德最喜歡看女人滿臉痛苦而又無可奈何的表情,何況眼前的美人還是如此的美麗動人,一手握住獨孤妙妙白鴿般的一只奶子,感覺到掌下美人的奶子立刻顫抖起來,同時從手掌中傳來的那種飽滿溫潤、粉嫩膩滑、軟中帶硬的醉人感受更令他感到血氣上涌難以自持,一時興奮之下狠狠攥住手中的奶子大力揉動了起來,輕狂的動作立刻換來的是美人那嬌人的痛呼,而這種聲音傳到桑德耳中卻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性,手中的動作更加瘋狂起來,獨孤妙妙立刻大聲呻吟連連,落到這個粗魯的男人手中令她的身心遭受到更大的創傷。
桑德瞪著發狂的雙眼瘋狂揉動了好一會,才氣喘吁吁的停了下來,當手掌從獨孤妙妙柔嫩的奶子上離開時,才發現此時她的奶子早已通紅腫脹,頂端的乳頭也因為劇烈的摩擦而更加的脹大,原本鮮嫩的粉色也變成為此時的深紫色,獨孤妙妙此時才從奶子的被蹂躪中緩過一口氣,正在那里劇烈的嬌喘不已。
看到眼前美人嬌柔的模樣,桑德大呼過癮,暗覺也總算報了先前一箭之仇,暫時放過她的一雙奶子,伸手在她身上其它地方不停游走,迎著她射向自己的羞憤目光,嘿嘿淫笑道:'怎麼樣,感覺不錯吧,比起先前你要殺我的氣焰來,我現在這樣對你算是很輕了,真想不到你還是個處女,我桑德可真是艷福不淺那,哈哈。'一邊發出興奮的淫笑,一邊那只在她身上褻玩的手逐漸劃過小腹,向那處神秘所在移去。
這一下立刻把獨孤妙妙嚇得花容失色,再也不能保持沉默,立刻哀求道:'別,別,別摸那里,求求你了,不要,啊,別再往下了,求你了,不要,啊……嗚嗚……'原來是桑德的手已經深入到了她腿根間少女最聖潔的所在,令她羞急之下痛哭起來。
桑德一邊用手在獨孤妙妙嬌嫩膩滑的陰穴上不住褻玩,一邊得意得欣賞著美人痛哭的模樣,一會兒手又移往陰穴上方,用手指熟練的剝開包皮,把那含羞答答的陰核徹底剝了出來,然後用兩指捏住陰核稍微一用力,立刻讓懷中美人驚呼出聲,痛呼不已,一張粉臉羞的更見漲紅,一雙美目更滿含著柔弱、哀求的目光望著自己。
桑德只作未見,兩指仍捏著陰核不停的揉搓,不過此時只是刺激性的輕微動作,不多時就見手指中的肉核已開始充血挺立起來,比先前大了足足兩三倍,顏色更是鮮紅欲滴,下面的陰穴也逐漸被淫液沾濕,粉嫩的穴肉呈現出淫靡的水色。
桑德淫笑著用手指在陰穴中掏了一把,把水淋淋沾滿淫液的手指伸到獨孤妙妙眼前,嘿嘿地道:'上面的嘴里說不要,可下面這張嘴卻想要了,看,這就是證據,你也聞一下自己的騷水是什麼味道。'說著便把沾著淫液的手指伸到獨孤妙妙的鼻前。
唔,獨孤妙妙立刻把頭扭了過去,心中羞憤欲死,雖然她表面放蕩,卻守身如玉,更從來沒有人敢在她面前說如此淫邪的話語,要是平時她早就置對方於死地了,可此時全身卻動彈不得,有心無力,當桑德把那沾著淫液的手指真的伸到她鼻下要她聞自己淫液時,只覺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暈過去,此時心中的羞憤更上升到了極點。
當這股極端的情緒達到頂點時,自小出身魔門的她此時竟慢慢平復了下來,魔門對其弟子最講求有仇必報、為達目的而不擇手段等一些極端心理的培養,獨孤妙妙自然是魔門精心培育出的一朵奇花,'天魔花'威名在一些正派人中也是聲威赫赫,而其心性之堅更直可與佛門高僧相媲美,只是追求的境界不同而已。
此時,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羞辱,甚至自己的性命也在對方掌握之中,自己若一味任其擺布,最後的下場肯定被對方左右,到時只怕就凶多吉少了,而只有自己爭取主動,把對方玩弄於股掌之間,抓住時機或許還能逃脫。
這麼一想,才放任自己的心情,不再抗拒自己的欲望,眼中很快就變得水汪汪起來,口中更發出嬌人的呢喃,不過表面是如此,心中卻仍保持著一絲清明,並開始運功試圖衝破四肢穴道的禁制。
桑德見獨孤妙妙在他的玩弄之下竟逐漸被自己的情欲所控制,心中的得意無以復加,於是一邊加快手中褻玩的動作,一邊則以下流淫邪的言語不斷刺激她的神經。
看到懷中美女全身被染成粉紅色,口中的嬌吟也愈加放浪起來,立刻感到胸中的那股征服欲與成就感更形高漲,膽量與野心也似成正比的不斷增長,此時他內心中要征服天下間所有最美麗女人的目標更加的確立,什麼'瑤池'和'魔門'皆不放在眼里,更暗暗發誓非要把那'瑤池仙子'水月柔和'天魔女'幽夢影也征服過來收作自己的性奴不可。
桑德此刻在得意之下,心中再無任何的顧忌,放開心懷下決定要先好好品嘗懷中這難得一見的尤物,想到懷中少女是自己玩到的最美麗的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從未玩過的處女,心頭那份期待就更加得強烈。
忙停下手中的動作,飛快的脫去身上所有的衣服,最後全身精赤條條地向同樣全身赤裸的女人身上撲去。
可他才剛享受到赤裸肌膚相觸那美妙的感覺同時,就發覺自身下美女的身上突然爆發出一股巨大的力量把自己的身體撞飛了出去,當他渾身劇痛地從地上爬起時,才發現床上原本不能動彈的美女此時卻從床上爬了起來。
原來獨孤妙妙在桑德撲上她身體的同時就恰好解開了被制的穴道,如此容易的解開穴道,一方面得益於獨孤妙妙自身的功力深厚以及魔門武功的奇詭;而另一方面則是桑德的點穴功夫並不高明,功力雖有些長進,卻還是不算高深。
基於這些原因才會讓獨孤妙妙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解開了穴道,這個其實也本不足為奇,桑德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不知深淺,被一時的意外得手衝昏了頭腦所致。
獨孤妙妙躍下床來,滿面煞氣的向眼前這個給了她奇恥大辱的男人逼去,渾然不顧自己仍是赤裸全身,她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把眼前這個可恨的下流男人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
望著眼前用目光都能把自己殺死的女人,心知自己這次再沒有僥幸,自己很快就要命喪在這個正處在極端憤怒中的女人手中,同時他的心中更是後悔萬分,直怪自己為什麼如此糊塗,明知自己點穴功夫不行,當時怎麼就沒想到另外再加一些禁制,哪怕用繩子把這個女人綁住也行啊,不過此時想這些也已是徒勞,自己很快就要命喪黃泉,心中早已心灰若死,第二次在死亡來臨前閉上了雙眼。
不知是不是他在臨死前的閉眼動作都能帶來奇跡的發生,這次在他閉眼的同時就聽獨孤妙妙那邊發出了一聲驚咦,接著過了好久也不見她對自己有任何的動作,這才小心的把眼睜開一條縫隙望出去。
立刻就看到獨孤妙妙正站在離自己不到一丈的地方,而此時她的臉上則是一臉的驚訝,雙目更是直直望向自己的胸口,象是自己身上有什麼奇特的東西令她感到十分的吃驚,不過他的身上已經是脫得精光全身赤條條的了,哪里還能有什麼東西呢。
正想到此處時,心頭猛的一動,立即伸手向胸前一抓,低頭一看,握在手中的正是那塊魔力玉佩,見到它時,再聯想獨孤妙妙此時的神態,心中開始有了一些明悟,不過卻還是難以把握關鍵,卻隱隱知道自己有這個寶貝在手,自己的性命已是無慮,甚至有可能有更意外的發展也說不定,鎮定下來的他卻不主動發問,只在那里靜守獨孤妙妙將作何反應。
'你……你怎麼會有'天魔令',你到底是誰,'天魔令'在門中只有門主和長老才能擁有,為什麼在你的手中?'獨孤妙妙望向桑德的眼神里此時滿是驚訝、不解、恐懼、後悔,顯示出她此刻的情緒已是亂到了極點。
桑德一聽獨孤妙妙指出他手中的玉佩居然是什麼'天魔令',而且看出來獨孤妙妙對這塊玉佩很是敬畏,心中立刻又有了希望,看來自己這條小命又可以逃脫了,只要自己好好利用的話。
想到這里時,心中已暗暗有了主意。
桑德故作一臉神秘,詭笑著道:'嘿嘿,既然能認得它,難道還不知道我的身份嗎?'
聽了桑德的話,獨孤妙妙臉色數變,先是懷疑,再到吃驚,然後是恐懼,最後竟直直跪了下來,低垂著粉首恭聲道:''天魔花'不識長老廬山真面,多有冒犯,還請長老治罪。'說著話,頭更伏在地上,身體還因為畏懼而微微顫抖著。
桑德見獨孤妙妙仍是赤裸著粉嫩的身子象只聽話的小貓般伏在地上,身體因為蜷曲而形成柔美的曲线,一身更是肉光瑩瑩、粉嫩雪白,自是一副令人見了血脈賁張的動人景象。
桑德見竟有如此的效果,那獨孤妙妙看來甚是畏懼自己手中的這塊所謂'天魔令',既稱'天魔令',想來是魔門中很重要的象征,就象正派中也有很多代表本派象征的令符和其他象征物一樣,這些都是本派至高無上的信物,派中上下只要見到本派中的信物或令牌,那就得服從持有者的一切命令,因為持有者就掌握著代表本派最高權利的物品。
桑德得意的陰笑道:'好了,不知者不罪,我不會再懲罰你了,因為嘛,嘿嘿,我剛才已經懲罰過你了,嘿嘿。'桑德錯打錯招,把剛才他對獨孤妙妙的凌辱說成是懲罰她,這樣一來就把自己淫虐的嫌疑給推脫掉了。
獨孤妙妙跪伏的身體先是微微一顫,接著說道:'是,多謝長老,妙妙感激長老法外施恩。'
桑德見獨孤妙妙以她自己芳名直接稱呼,知道她已完全相信自己,不會再對自己的身份有所懷疑了,心中一松,望著眼前美女動人的裸姿,心中淫欲之念再起,說道:'好了,你起來吧,不要再跪著說話了。'
'謝長老。'說完之後獨孤妙妙才敢站起身來,但隨即覺出自己仍是赤裸裸、一絲未掛,立刻又羞窘起來,但在桑德面前沒有得到他的許諾,不敢有絲毫的動作。
因為她心里在想自己的這身衣服是被長老脫掉的,沒有得到長老的同意,自己是不能穿上的。
於是她就這樣毫無遮掩的裸呈在桑德眼前,只把羞紅的粉臉低垂,不敢正視桑德的目光。
見獨孤妙妙這種含羞答答宛如羔羊般的姿態,桑德心中這才徹底放下心來,移步上前,用手輕托起獨孤妙妙圓潤的下巴,把她那張含羞的粉臉面向自己,口中淫笑著道:'妙妙心中還在怪我剛才對你的冒犯嗎?'
獨孤妙妙一聽,立刻花容失色,以為長老還沒放過她,連忙屈身就要下跪,可她才動,桑德就忙阻止了她,並且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桑德那雙手正好捂在她那對誘人的奶子上,獨孤妙妙立刻嬌吟一聲,身體軟倒在桑德懷中。
獨孤妙妙心中已認准桑德是門中長老了,而且更對自己先前'冒犯'之罪揣揣難安,並且她知道門中長老地位非常之高,一身魔功更是出神入化,想她自己在門中地位並不顯眼,若是能有一位長老支持自己,那很有可能就會青雲直上,身份、地位、以及高深的魔功也都會紛至沓來,到時自己在門中也就有了依靠,而這一切都要盡力讓自己討得長老的歡心才行,所以才就有了她故意投懷送抱之舉。
桑德見獨孤妙妙如此'上路',心中更是得意萬分,一下就把身前赤裸美人攬進懷中,立刻對她展開全面進攻,一雙大手在美人嬌軀上下其手,一張臭嘴更伸到美人唇前索吻,而美人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就乖乖的獻上香唇,不顧他滿嘴的口臭,兩唇就瘋狂地糾纏在一起。
獨孤妙妙這一主動獻媚,更讓桑德享受到從未有過的享受,他只覺得懷中美人已是他玩到的最美麗的女人了,而更難得她還是自己從未玩過的處女類型。
想自己活了幾十年,玩到的都是一些爛貨,而且大多都是妓院里的那些千人插、萬人騎的破爛貨,就是那趙玉鳳之前也是被兩個男人開墾過了的,所以怎麼說也都比現在自己懷中的這個有傾城艷色、嬌媚動人的處女差之遠甚。
有了這個心理,令他的欲望更加旺盛,手下、嘴上的動作也更見瘋狂,而身體則緊貼著美人嬌嫩的玉體用力蹭磨著,挺硬的大肉棒也在美人腹下不停摩擦,弄得懷中美人嬌吟不斷、浪聲四起。
就這樣又持續了好一會,桑德才欲火中燒再也忍受不住,喘著粗氣把懷中美人抱到了床上。
兩人剛滾到床上,桑德正要有進一步的動作時,獨孤妙妙卻滿臉哀求地阻住了桑德的動作,滿臉潮紅,飽含情欲的眼神中仍努力保持著一絲清明,哀求道:'長老,先別,妙妙本不該阻止長老的,但長老你知道門中弟子修煉的魔功未有小成時,是不能破身的,萬一破身,妙妙就永不能有長進了,還請長老今日放過妙妙,妙妙今後定當為長老守身相待,此身只獻給長老一人,如何?'
桑德一聽立刻大失所望,但他看獨孤妙妙的神情不象裝假,而且此時她更已把自己認作長老了,不會欺騙自己,至於她說的這些,桑德還是懂得一些的,不說魔門,就是正派中也有很多要保持童身才能修煉有成的武功,所以說獨孤妙妙不是不想獻身,而是有這層顧忌才不得不如此,聽她最後言語心中更是放心不少,至於他自己實際上不是真的魔門長老這件事,他就懶得去想了。
獨孤妙妙見桑德滿臉失望之色,心中也覺惶惶不安,怕桑德萬一翻臉,事情就更不好辦了,連忙媚笑著偎進桑德懷中,纖纖玉手更伸到桑德猙獰的大肉棒上輕輕撫弄,櫻唇湊到桑德耳邊媚聲道:'長老,是妙妙不好,你千萬不要怪妙妙啊,妙妙今日雖不能真個獻身長老,但妙妙卻有信心讓長老發泄出來,就用妙妙的小嘴為長老服侍,如何?'
桑德一聽這才找到了一线光明,正要點頭答應時,心中卻想起另外一件事,疑聲道:'你又沒有過經驗,怎麼會這個?'
獨孤妙妙聞言嫣然道:'呵呵,長老是在考妙妙嗎,門中女弟子不是都修習了'姹女陰功'了嘛,這些都是必修課業,雖然我做這個確實也只是有理論,沒有實踐,但我自信還是可以令長老滿意的。'
桑德一看自己差點就露餡了,心中暗驚,表面上則哈哈笑道:'我哪能不知,我就是擔心妙妙你沒有實踐過,不知到底行不行呢。'
'長老你就放心好了,妙妙一定會盡力伺候好長老的。'說完,再報以媚笑,然後屈身把臉伏在桑德的下身。
到底是生平第一次,當手握上青筋遍布、黑紅透亮的粗大肉棒時,立刻就被它的粗大的程度和熱力所震驚,一直都是紙上談兵的她,被眼前這個遠超想象之外的龐然大物驚呆了,手中一時更忘了動作。
桑德見獨孤妙妙此時的表情正是他最喜歡看到的,得意笑道:'怎麼樣,比你想象中的要厲害吧,嘿嘿。'
'是的,長老,你的這個好大、好壯、好凶猛哦,妙妙光是看著就覺得心里怕怕的了。'獨孤妙妙此時早已把握住眼前男人的心理,言語間也知道該如何奉承。
'哈哈哈,好了,妙妙真乖,我很高興,快點施展你的絕技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哈哈。'得到如此美女的如此'贊賞',桑德興奮之情更是達到了頂點。
獨孤妙妙也是心情愉悅,心知自己已成功取得了這位'長老'的歡心,等自己再把處子之身奉獻於他,屆時將更會得到他的寵信,自己日後的前途將會變得更加光明。
想到這里,手里開始有了動作,並且為了討得桑德的歡心,把自己從理論上學來的應付男人的手段悉數用出,一邊更暗暗觀察桑德的反應,以便掌握他最敏感地帶。
桑德見獨孤妙妙開始還比較生疏,但很快就熟練了起來,蔥蔥玉指在自己的肉棒上翻飛如織,每一下動作無不遵循著人體情欲至理的軌跡,每一下動作都能最大限度地刺激人體最深層次的情欲,頓令桑德感到莫大的享受。
同時暗道這魔門可真是個奇特所在,不但魔功高明無比、舉世無敵,就連這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如此的神奇,若是今日真個能與獨孤妙妙銷魂的話,那豈不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大的享受。
正陶醉在極樂的感官中,突然感到肉棒進入到一個溫暖濕滑的空間中,低頭一望,就見到獨孤妙妙大張著櫻唇正努力把肉棒吞入的情景,心中一熱,竟首次對一個女人生出憐惜之情,手不由地伸到獨孤妙妙的額頭上為她抹去那隱現的些微汗水。
很快地,獨孤妙妙的櫻桃小嘴就逐漸適應了粗大的棒身,開始上下套弄了起來,香舌更不時地在龜頭四周打轉、擠磨,動作愈見純熟,同時也令桑德得到更大的快感。
桑德忽然覺出自不斷吮咂肉棒的小嘴深處傳來了一股吸力,立刻覺得一股欲望蠢蠢欲動就要激射而出,正要把住精關,不想這麼早就發泄之際,那股吸力竟突然間消失了;可過了一會,吸力又現,在自己要把持不住時則又突然消失,就這樣一吸一頓不斷重復,直把桑德美得飛上了天,只覺自己如置身雲端,飄飄欲仙,那種極樂的感受竟從來沒有過。
桑德這才深切感受到這魔門陰功竟是如此厲害,若不是自己還算是經久沙場的'老將',只怕此刻早已丟盔棄甲、一敗塗地了。
就這樣又過了好一會,桑德突然仰起頭嗷嗷叫了起來,同時雙手扣在獨孤妙妙的肩上,眼看著就要達到高潮了。
獨孤妙妙也從桑德的反應覺出這大概是男人要達到高潮的時候了,於是不在施展陰功,只以正常的吞吐吮咂來刺激肉棒。
片刻後,只覺得口中肉棒體積更形壯大,自己小嘴也被撐到最大,正感難以承受之際,就覺肉棒痙攣著從頂端射出一股股濃重的液體射向自己小嘴深處。
終於第一次品嘗到男人的精液,而且還是一個對自己將來有重要影響的男人,於是毫不猶豫地把男人發泄之物吞了下去,不過男人發泄起來竟是如此的猛烈,饒是自己心理有了思想准備,但畢竟是初次體驗,還是不能完全應付過來,立刻有一些發泄物自嘴角流了出去。
當桑德終於渾身舒爽的發泄完之後,就見獨孤妙妙一邊把溢出的陽精用手劃進嘴里,一邊以歉然的目光望著自己,恭聲道:'長老,對不起,妙妙是第一次,沒有完全做好,還請長老責罰。'
桑德聽了一怔,但隨即便明白了過來,一邊暗喜,一邊含笑道:'不會的,我不會責罰你的,我反而要說妙妙做得很好,這次是我享受到的最美妙的一次,我還要感謝妙妙呢。'
獨孤妙妙這才嫵媚一笑道:'謝謝長老的鼓勵,妙妙今後一定不負所望,會以最大的努力帶給長老最大的享受。'
'好,好一句'會以最大的努力帶給長老最大的享受',我將會更加期待妙妙今後的表現,哈哈。'桑德想不到魔門中的少女竟然如此懂得向男人獻媚,自己可真是艷福齊天啊,這麼一個迷人的美少女也要在自己面前如此邀功獻媚,實在是自己有生以來最感興奮的事情了。
'長老,你為什麼會在這里,是不是有任務在身啊?'獨孤妙妙說出心中早就埋藏著的疑問。
這一問倒把桑德問傻了眼,笑容立刻僵住,自己壓根不是她口中的什麼'長老',雖然自己也很想當,可檔次就差的遠了,只怕自己給魔門長老提鞋人家也不會要的,獨孤妙妙誤認為自己是魔門長老,都是那魔力玉佩的功勞。
不過此時獨孤妙妙既然這麼問了,自己可怎生回答是好,若萬一露出馬腳,那可就……想到這里,心中立刻慌亂起來。
可獨孤妙妙在那里也早就慌亂不已了,原來當她的話剛一問出,就見到桑德臉上神情頓變,瞬間更是陰晴不定,不由後悔起來,在她認為是自己問了不該問的話,令'長老'生氣了。
要知長老的地位在魔門中無比崇高,僅次於門主,甚至有時連門主也要聽從長老會,所以長老出外執行任務,那肯定是極其隱秘、不為人所知的,自己這麼貿然相問,無疑是觸犯了門規,甚至還有懷疑長老會或者門主決策的嫌疑。
這位'長老'若真的誤會了自己,雖對自己有些寵愛,但在森嚴的門規面前卻也不敢擅自放過自己的。
獨孤妙妙這一嚇可真不得了,只見她連忙跪伏在床上,磕頭如搗蒜,嗚咽著哀求道:'長老,請千萬別誤會妙妙,妙妙只是一時好奇,觸犯了門規,請相信妙妙絕無二心,還請長老明察。'
哦,桑德暗中狂喜,但望著眼前少女驚恐的樣子,又覺得好笑,於是故意沉聲道:'既然你自己知道觸犯了門規,那就要受到懲罰,現在我命令你保持這個姿勢轉過身來。'
獨孤妙妙見'長老'真的不念對自己的寵愛,仍是要懲罰自己,雖然不明白要自己保持這個姿勢轉身是什麼意思,但心中知道門中對觸犯門規的處罰是相當嚴厲的。
雖是如此,但她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抗拒之心,只有乖乖地保持跪姿轉過身來。
桑德早就在那里暗暗偷笑,此時見獨孤妙妙真的轉過身來,把雪白豐挺的屁股朝向了自己,這才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並伸手在赤裸的屁股上'啪啪'打了幾個巴掌,最後才說道:'好了,'天魔花'因觸犯門規,已被我懲罰過了,哈哈哈。'
獨孤妙妙在桑德大笑之初竟有些領悟,此時聽了桑德的言語後,哪還能不明白過來,連忙轉過身來,一手捂著被'責打'的屁股,見到桑德滿臉詭笑,立刻歡呼著撲進桑德懷中,嬌嗔嬉鬧不已,芳心中更暗暗對這位看上去十分丑陋的'長老'感激起來。
桑德活了這麼久也從來沒有象今天這般的放開心懷過,看著懷中美人歡喜的粉臉上淚水猶存,那種梨花帶雨般的少女嬌美神態竟令桑德生出一股從未有過的愛意。
因為自小到大,相貌丑陋的他從來就沒有獲得過任何的真愛,甚至有友情,所以活了這幾十年,日積月累下,早對世間的各種情愛心若死灰,甚至自己覺得自己將不會對任何人產生憐憫和情愛,越是漂亮的女人他越是想要征服她、作踐她,所以才就有了要征服所有最美麗女人收作自己性奴的心理。
不過此時面對獨孤妙妙,竟在陰差陽錯般的種種事件之下,破天荒地讓他首次對一個美麗的女人產生出了愛意,雖然這股愛念仍是欲大於情,但畢竟是他初次領略到世間還是有一些美好的事物需要去珍惜。
過了良久,兩人才分開身來,竟都有些難舍之念,因為此時雙方心中都對對方產生出了一絲的好感,獨孤妙妙是在感激基礎上產生出對桑德的好感的,所以令她少女情懷也是心醉不已。
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終於到了獨孤妙妙要離開的時候了,只聽她幽幽地道:'這次能碰到長老您是妙妙莫大的榮幸,真希望早日能和長老再會,到時妙妙若是……若是可以了,就把身子奉獻給長老。'說到關鍵時,竟也產生出前所未有的嬌羞之態。
桑德則憐愛地把美人再度擁進懷中,柔聲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去魔門的,也一定會和你重聚的,相信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的。'
獨孤妙妙正享受著桑德的離別溫情,並沒有注意到桑德話中的語病,兩人又偎依了一會,獨孤妙妙才毅然脫開桑德的懷抱,拿起床邊的衣服穿了起來。
桑德注視了一陣獨孤妙妙穿衣的嬌態,才拿起自己的內衣穿上,最後把收拾妥當的獨孤妙妙一直送出房門,目送著她離去,美人在躍上屋頂時竟又回頭向桑德投去一瞥嬌媚的眼神後才難舍而去。
桑德直到獨孤妙妙的背影消失不見,才悵然若失地嘆了一聲回轉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