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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紅顏皆淫墮,天涯難再會

  入夜,華燈初上,閒看美人,笙歌起。

  月下,紅塵難訴,眾人飽暖,思淫欲。

  燕瘦環肥任君嘗,相逢何必曾相識。

  肏之是緣,射之是福。

  誰為一文錢折腰?

  劉家鋪子內,腳夫們接二連三趴在桌上睡去,鼾聲如雷,蕭炎兩眼迷離,神游天外,口中喃喃自語,這些人怎的這般不濟事,才喝了幾杯就醉了……

  雅妃悵然一嘆,悄悄將杯中烈酒替換成茶水,他們要蕭炎醉倒,可沒讓他睡去,她自然猜到魂族下藥的用意,只是她如今一介性奴,自身難保,又有什麼法子呢?

  她的目光又回到門外高台上,雖隔著重重白簾,但聰慧如她,又豈會不知道管事口中的那些仙子們都是誰?

  管事雙手下壓鎮住場子,朗聲笑道:“大伙兒稍安勿躁,咱們魂族最講究的便是信用,說收一文錢就絕對不會索要兩文,說獻出她們騷屄就絕對不會只露屁股,看不見她們的花容月貌固然可惜,也並非全無好處,須知道這些仙子們雖經過我族調教,又服下媚藥,可多年來養成的矜持性子又哪是一朝一夕所能改掉的,若是抹不開面子,放不下身段,反倒不美,如今這般遮掩真容,才能讓這些仙子們徹底拋下曾經的高貴身份,向大家展示她們最淫蕩下賤的一面,好了,廢話不多說,這就揭開白幕,且待我一一介紹過後,諸位再自行決定翻哪位仙子的牌子,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每人只有一次機會,可得想清楚了再下手。”

  白幕拉起,五個格子,七具胴體,春蘭秋菊,各擅勝場,各有美態,其中兩對各自鎖在一起的美人兒,光是從身形氣質上,便能看出相互之間的一些淵源,末尾還有一個格子被白幕所掩蓋,看不出內里乾坤,仙子們個個俯身翹臀,玉腿微微往外分開站定,以最合適的角度顯露下體雙穴,分明是經過精心校對,上身幾乎與地面平行,對對玉乳,琳琅滿目,或是青澀,或是豐滿,或是鮮嫩多汁,或是瓜熟蒂落,引得男人們垂涎欲滴,這般美味,可遇而不可求也,七位女子臻首與雙腕俱是安分地鎖在頭手枷中,不見真容,可鎖骨以下的風光卻是一覽無遺,其實光從那妖嬈身段與白皙雪肌便可斷定,她們必是自小便細心保養的豪門女俠,那些大人物娶的盡是嬌妻美妾,生下的女兒豈有難看的道理?

  最讓看客們血脈僨張的是,美人私密處,均插著各具特色的小玩意,至於用途,大家都是男人,何必說破?

  看眾們倒吸一口涼氣,呆若木雞,小地方的尋常人家,窮極一生也未必見得著這般完美的身段,若是有幸見到一位也就算了,權當是祖墳冒煙,這一下子來了七位,這到底是積了幾輩子的福氣呀?

  七位女子,自然便是薰兒,彩鱗她們幾個了,外頭看不到里邊,里邊卻能透過一面特制的鏡子清楚看到外頭景況,也就是讓她們明明白白看到彼此被輪奸的慘狀,然而鏡面此刻卻映照在一個覆著面具的男人身上,一個喝醉的男人,一個她們都牽掛在心頭的男人……

  幸好那劉家鋪子離這戲台還有一段距離,即便她們忍不住叫喚,也不必擔心被那個男人認出來。

  管事很滿意台下的反應,暗自竊笑,想起他第一回看到這幾位女子時,也沒比這些看眾好到哪去,那嘴角的唾液還是旁人提醒才擦掉的,管事戴上一枚特制的手套,悠然道:“如大家所見,這些仙子的小穴中,都插著特制的淫具,乃是她們事先為取悅諸位而悉心挑選的,這誠意,很足了。”

  薰兒等人不禁暗自緋腹,在【控魂決】的霸道操控下,輪得到她們不悉心挑選嗎?

  說得好像她們很喜歡被這些東西插著似的!

  雖然……雖然插得久了,是有那麼一點點舒服的感覺……

  管事一掌拍在最近的翹臀上,又順勢捏了捏奶子,笑道:“這第一位仙子呢,乃是斗氣大陸上一個名門望族的大小姐,論容貌,論實力,論才情,論氣質皆可稱得上大陸翹楚,即便早有婚約在身,這些年來追求者也有如過江之鯽,枚不勝舉,以她的境界若是放在平常,大概一根手指頭就能摁死我這種小管事吧,如今時過境遷,為保全家族,不惜獻身為奴,懇請我們魂族作踐,所謂美人恩重,族長大人也不好拒絕,親自出手將她調教得服服帖帖,無論是單獨強奸還是聚眾輪奸,無論是前輩高人還是販夫走卒,她挨肏時都會同樣地高潮迭起,賣力淫叫,用族長的話說,穿衣服時有多仙氣,脫衣服後就有多騷氣,若是未經調教,必為賢妻,可若是開發過身子,往後余生便只配當淫妻了。”

  被管事這般評頭論足,冠以淫妻的頭銜,讓薰兒羞得抬不起頭來,偏偏還反駁不得,因為管事所說……都是實情啊……況且那根在她蜜穴內不斷旋轉的淫具,已經讓她徘徊在發情的邊緣,越想壓制情欲,便越是飢渴難耐。

  管事:“這位仙子為自己挑選的淫具呢,本是一頭六階合歡猿的獸根,被我們切下後以媚藥浸泡,再經過多位調教師篆刻符文後精煉而成,可吸納斗氣為己所用,根據使用者的情欲而自行抽插,震動,旋轉,換而言之,只要女子一息尚存,這寶貝便一刻也不會停歇。”

  淫具律動,肆虐其中,一股濃烈的魔獸體味從巨棒末端彌散開來,站位靠前的看眾甚至能隱隱聽到合歡猿求偶的獨特嘶鳴,薰兒覺得自己仿佛真的被一只畜牲公開侵犯,倍感羞辱之余,心底又撓起一絲莫名的期待,她明明不想讓丈夫瞧見自己這副下賤的模樣,卻又在期待自己這副下賤的模樣是否會勾起丈夫的性欲。

  蕭炎冷哼一聲,心中不屑:看這女子身形與薰兒倒是有幾分肖像,同為一族千金,薰兒率領族人抵抗至今,她卻只想著向魂族委曲求全,甚至不惜自甘墮落當那最下賤的性奴隸,跟自家薰兒比起來,相去何止千里,枉稱仙子,就一婊子!

  他當然想不到,這個被他罵作婊子的女人,正是他的新婚妻子蕭薰兒,而且縱然他萬般鄙夷,褲襠里的小弟卻依然作出了正常的反應。

  管事:“大小姐,被這獸根玩弄了許久,也是時候噴出來了吧?”

  薰兒以近乎哀求的語氣細聲道:“求求你了,我……我不想在那個人面前噴出來……”

  少女的哀求,換來的卻是更為暴戾的一記猛擊,管事那枚特制手套上繪制著與淫紋共鳴的符文,專為克制她們這些性奴而制作,薰兒股肉一顫,無端快意自心中暴起,轉瞬便往下體傾瀉,下意識地踮起三寸金蓮,被淫具堵塞在騷屄中的洪流,頓時如同水系斗技般衝破獸根阻攔,噴涌而出,她終究是在眾目睽睽下潮吹了,當著丈夫的面,像個蕩婦一般潮吹了,一线肉縫往外翻起,粉嫩的陰戶沐浴在潺潺愛液的滋潤中,水簾洞內峰巒疊嶂,紋路纖毫畢現,薰兒最後一點心氣隨獸根淫具一道跌落,悄然崩碎。

  小醫仙眼見薰兒悲痛落寞,心中不忍,好言勸慰道:“不打緊的,他並不知曉是我們,待熬過今晚……”話未說完,眯了眯眼,蒼白的俏臉上便呈現出郁憤之色。

  薰兒哪里猜不出第二個被摸屁股的就是小醫仙?可她又能為這位同病相憐的姐妹做些什麼?她後邊還在噴著呢……

  果不其然,高台上管事又開始以戲謔的調子說道:“大家別看這位姑娘身段纖細,就把她與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相提並論,在此之前,她在斗氣大陸可算得上一位讓正邪兩道聞風喪膽的女魔頭,便是我們魂族中的強者,隕落在她手上的也不在少數,本來呢,以她犯下的罪孽,我們是絕不可能放過的,不曾想前些日子她為求自保,居然只身來降,主動獻身淪為性奴,往後余生任憑我魂族驅使,族長念她天生麗質,實力不俗,在她身上施加幾道禁制後,便答應饒她一命,嘿嘿,識時務者為俊傑,當性奴怎麼也比躺棺材里強嘛。”

  小醫仙被人如此調侃,氣得天花亂顫,換作從前,一個連斗王都不是的螻蟻哪有膽子在她面前放肆,可更讓她羞憤的,除了她要保住的人是蕭炎,這偏偏基本上就是實情。

  管事興許是看出點什麼,二話不說,左右開弓,在小醫仙嬌臀上就是噼里啪啦一通響亮的耳光,待聽到一聲討好的嬌吟,知道小醫仙服軟,方才停手。

  柵欄後頭,眾女子瞧著小醫仙低眉順眼,雙頰酡紅,均是面露訝色,這哪是疼,這分明是舒服的表情啊,那個清冷入骨的小醫仙已經被調教到這種程度了?

  就在眾人惋惜之際,小醫仙忽然猛地一抬頭,星眸中盡是欲罷不能的掙扎,她終於也要出丑了……

  管事嗤笑著勾住小醫仙大腿根部一枚圓環,緩緩從騷屄內拉出一根細小銀棒,棒身上每隔一寸,便鑲嵌著一顆材質不明的寶珠,大小各異,顏色不盡相同,每拉出一顆寶珠,淫穴泉眼中便多泄出一分瓊漿玉液,沿著銀棒滴落。

  小醫仙小穴肉壁用力一夾,死死啜住最後一顆珠子,細聲抽泣道:“不要……不要全弄出來,給我留點臉面吧……”

  管事:“都是當上性奴隸的女人了,臉面什麼的,早晚也要丟光,照我說呀,長痛不如短痛。”說著手上便使勁往外一抽,隨最後一顆珠子從下邊那張小嘴里吐出,胯下淫水一泄千里,比之一旁的薰兒不遑多讓。

  管事將銀棒遞到火光前,高聲說道:“大伙兒看仔細了,這淫具上共有六顆珠子,取的是六六無窮之意,分別塗有六種烈性媚藥,溶於穴內春水中,而藥方正是由這位仙子,哦,應該說魔女所配,而每一顆珠子的大小則是為了契合小穴的形狀,可以說是她專為作踐自己而設計的淫具呢,這女人呀,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小醫仙的臉面,也隨著最後一顆珠子的離去而丟得一干二淨。

  蕭炎心中不屑,這個女人行事作風倒是有點像從前的小醫仙,可這般下作,為取悅魂族居然不惜為自己打造淫具,實在讓人可憐不起來。

  想是這麼想,可蕭炎胯下小弟,不由又抬高了些許……

  蕭瀟與母親被鎖在同一個格子中,見薰兒與小醫仙相繼受辱,怯聲道:“娘,女兒不想被爹爹看著搞那地方,當真是羞死人了……”

  彩鱗黯然道:“為娘又何嘗願意在他面前被別的男人褻玩,可如今我們身子已被魂帝掌控,說什麼都晚了,為娘為你爹爹受這種罪,理所應當,只是苦了你,你還這麼年輕……”

  蕭瀟:“魂帝主人說了,只要女兒誠心誠意陪著您當性奴隸,就是替爹爹贖罪,被玩得越慘,功德越高,娘,別難過了,女兒再也不會說這種任性的話兒了。”

  彩鱗驚道:“你怎的就聽信那個老匹夫的話了?”轉念又想,自己這個性奴母親又有什麼資格指責性奴女兒?

  聽了魂帝的話女兒興許還能好過些,柔聲道:“瀟兒乖,是為娘想岔了,我們……我們是替爹爹贖罪……”

  蕭瀟嫣然一笑:“最近女兒的客人越來越多了呢。”

  兩道媚聲忽然驚起,母女二人,如願被搞。

  管事那對很不規矩的魔爪,很不規矩地搭在豐滿有別,形狀相似的大小屁股上,笑道:“這里可以給大伙兒透個底兒,這對仙子之所以鎖在一起,皆因她們是血脈相連的母女,這位母親身份可不簡單,乃是掌管一族的女王,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容貌實力可想而知,可惜眼光差了些,站錯了隊,選擇與我魂族為敵,不過也算聰明,這會兒投靠我們魂族還不算太遲,總算逃過了滅族之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麼一個大美人親自上門想必也沒有平安回去的打算,當性奴也在意料之中,讓人猜不到的是旁邊這個小美人,居然藏在貢品里一路跟來,著實把我們都嚇了一跳,說什麼都要跟著母親一起受罰,我們族長念其孝心,又確實是個不輸其母的美人胚子,便親自出手將她調教成小性奴,成全了她們的母女情分,現在已經是一對人盡可夫的母女性奴了。”

  看眾們一個個不禁感嘆,當女兒的孝心一片,難得,這個年紀便有這般誘人的的身段,更難得!

  一枚小巧滑輪懸掛於大小屁股上方的木架上,一根絲线穿過滑輪,兩端分別繞在兩枚特制的夾子上,而這兩枚淫虐的夾子則恰好鉗在母女二人私處的陰核上,滑輪的高度以及絲线的長度迫使她們不得不盡量抬高白花花的屁股,甚至需要微微踮起腳尖,若是其中一方受累腿軟,絲线拉扯夾子,便又是一出母女相淫的慘劇,比起薰兒與小醫仙的淫具,不可謂不簡單,可這陰損的設計卻有過之而無不及。

  管事當然不會讓母女二人好過,裝模作樣地擦了擦那並不存在的汗水,笑道:“站了這麼一會兒,真有些累了,容我休憩片刻。”說著,他居然若無其事地整個人坐到蕭瀟背上……

  這哪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這赫然是壓在小女孩身上的一座大山!

  兩聲淒厲至極的悲鳴隨之奏響,各有韻味,蕭瀟承受了管事所有的重量,身子猛然下挫,繃直的絲线嵌入股縫,巨大的拉力傳遞到夾子上,拉扯著小女孩敏感私處上最敏感的部位,而這枚特制的夾子,越是受力便夾得越緊,蕭瀟沒有哭,她已經哭不出來了,她無法用任何言語去形容此刻的感受,她實在無法想象爹爹到底干了什麼壞事才讓她和母親遭這種罪,絲线另一端的彩鱗也難逃一劫,整個人被吊離地面,相當於以最脆弱的陰核承受全身的體重,饒是以彩鱗的堅毅心性也被折磨的痛不欲生,苦不堪言,彩鱗沒有叫,她已經叫不出來了,她只是默默看著愛女,她實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才會連累蕭瀟遭這種罪。

  母女二人的慘狀,便是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地痞們,也感覺頭皮發麻。

  潮吹了,她們默契地一起潮吹了,縱然心中不情願,她們的身子還是義無反顧地在那個男人面前潮吹了,可那個男人卻在心中念叨著,叫你們向魂族投降,淫娃蕩婦,咎由自取!

  蕭炎胯下的帳篷,又鼓起了一點。

  納蘭嫣然打了個冷顫,望著身側一直沉默不語的老師,欲言又止,被蕭炎親眼看著當眾發情,老師大概也不好受吧。

  雲韻似乎察覺到愛徒的不安,側過臉來,強顏歡笑:“別擔心,為師在呢。”

  納蘭嫣然:“老師,這些年里,你為他做了這麼多,事到如今,卻連個名分也沒有,會覺得心有不甘嗎?”

  雲韻:“他當年也救過為師啊,這麼多恩恩怨怨,哪能算得明白,連你這丫頭都願意為他當性奴了,我這當老師的總不能比學生還小氣吧?”

  納蘭嫣然細聲道:“學生不一樣,學生曾是那家伙的未婚妻……嗯?老師你怎麼了?”

  雲韻:“嗯……嗯……那個管事……在摸我了……那手套讓人好難受,嫣然,怎麼你的臉色這麼古怪?”

  納蘭嫣然:“學生也被摸了……”

  魂族管事剛折騰完隔壁的母女倆,這會兒又摸著兩個光溜溜的圓潤屁股,徑自壞笑著說道:“你們猜這兩位仙子為什麼會湊在一起?”

  台下有好事者說道:“看身材,大抵是對姐妹花吧?”

  管事搖了搖頭。

  又有人說:“瞧著年紀相差不遠,姑嫂也是可能的。”

  管事又搖了搖頭。

  一位書生打扮的年輕人說道:“莫非是從小一起長大的手帕交?美人相約成奴,當是一時佳話。”折扇一開一合,好一副斯文敗類的做派。

  管事打了個哈欠,笑道:“我就不賣關子了,這是一對師徒,雖不是姐妹,卻勝似姐妹。”

  眾人恍然大悟,也難怪猜不著,可年紀如此相近的師徒,在斗氣大陸上確實不多見。

  管事:“左邊這位當老師的,境界不低,已然是中州上的一宗之主,右邊這位當學生的,資質不弱,同時也是該宗門的少宗主,要知道,中州不比別處,光靠臉蛋可坐不穩宗主之位,雖然這對師徒的美貌,就連我們族長都贊不絕口就是了,這位美人兒老師為了宗門安危,與我們魂族約法三章,除了她自己以外,以後門下所有即將接任宗主的女子均要前往魂族侍奉一年,作為宗門的投名狀,這回便親自帶著她的愛徒歷練來了,所謂師徒同心,其屄如金啊,這才沒幾個月,該干的,不該干的,都干了。”

  什麼叫不該干的?師徒二人想起被那對紫晶翼獅王幼獸趴在身上的情形,各自別過臉去,都覺得沒臉看對方。

  兩根寒光凜冽的金屬圓棒深埋於美人師徒騷屄內,末端引线卻導向地上一個雕有雷雲圖案的精致木盒,盒蓋緊閉,看不到內里乾坤。

  管事悠然道:“這木盒內放置的,乃是雷屬性修煉者的至寶天雷珠,待一會兒我打開木盒,珠子見光便會自行激活,以天雷刺激兩位大美人的騷屄發情,當然,若是誰更風騷,自然能引得天雷眷顧,另外一人也就少受些罪,相反,也可以盡量克制情欲,嫁禍與對方,如何抉擇,悉隨尊便。”

  一番言辭,可謂誅心。

  管事小心翼翼打開木盒,瞬間雷聲大作,兩道肉眼可見的乖戾電光從盒中竄出,勢不可擋地殺向兩處肉穴關隘,這顆天雷珠被關押已久,早就怒不可遏。

  兩位美人慘呼之際,雲韻的陰戶頂著麻木的觸感,異乎尋常地一陣蠕動,竟是僅憑著對騷屄肉壁的精准操控,自行吞吐金屬長棒,看來那句境界不低,不只是說她的修行境界,能讓一位正經女子風騷成這樣,足見她對學生的愛護之心。

  雲韻媚聲道:“肏死我這個賤婦吧,啊,啊,啊,我覬覦人家有婦之夫,每天夜里都想著和那男人通奸,做夢都想著和那男人歡好,啊,啊,我活該被當眾奸弄,噢,咿,咿,唔,唔,我是不是很騷?我還能更騷,給我,把天雷都給我!”

  納蘭嫣然淚眼朦朧,別人不知道,她怎麼可能聽不懂老師口中的男人是誰,以老師對蕭炎的情意,又怎麼可能真正做到不在意?

  老師固然是一心回護她這個學生,但同時何嘗又不是在訴說自己的悲傷?

  就連薰兒,彩鱗,小醫仙也不禁翛然動容,她們都沒想到素來沉穩大方的雲韻,內心也有這樣至情至性的一面。

  納蘭嫣然抿了抿香唇,她已經不是當初那個一時意氣就鬧著退婚的少女了,她淪為魂族的性奴,一方面是為了蕭炎安危,另一方面則是為了老師。

  納蘭嫣然凝神聚氣,騷屄中淫水化作水箭,直接澆灌在天雷珠上,她那句資質不弱的評價,也不只是說修行境界。

  雲韻叫得再淫蕩也只是風騷,納蘭嫣然這招簡直是赤裸裸的挑釁,奔雷涌動,麻酥快感通過金屬長棒縈繞於陰道內,如同漣漪般一圈圈往外擴散,她失去了知覺,失去了意識,淫語百出,只依靠身子被調教後的本能反應,做著性奴該做的事。

  納蘭嫣然:“我也是天生的娼妓呢,當年明明是我親手推開了那個男人,啊,啊,如今卻恬不知恥地希望他肏我的騷屄,老師,對不起,學生是個賤得不能再賤的賤種,像我這種女人,就該每天被拖到暗巷里,供男人們免費泄欲!啊,啊,給我,把你們的精液都給我!”

  薰兒,彩鱗,小醫仙面面相覷,納蘭嫣然不是一直厭惡蕭炎麼?這到底鬧的哪一出?

  師徒兩人早已身心皆墮,所修煉的功法,又恰巧被雷屬性所克制,兼之這般刻意放縱自己,哪有不泄身的道理,兩位朝夕相處的美人兒心有靈犀,齊聲淫叫,雙雙潮吹。

  蕭炎雙眼愈發迷糊,低聲暗罵道:“老師下流,學生下賤,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再漂亮又怎樣,送我都不要!”

  雅妃聞言,低聲一嘆,確實是送你都不要……

  紫妍望著蕭炎身邊的這些娉婷女子,在蕭炎眼皮底下一個個被公開玩弄,大概在蕭炎心中也只是一個個不知羞恥的性奴吧,不由悲從中來,她自己……也已經是個小淫娃,大淫婦了……

  紫妍忽然一陣哆嗦,那枚特制的手套,終於摸到了她的屁股上。

  管事笑道:“接下來的這位,別看身段嬌小,身份卻是貴為一族女皇,打小便蠻橫慣了,我們魂族也是費了好些功夫,各種天材地寶不要錢似的往她身上堆,才將她調教到如今這般的屈服順從,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她的特殊體質在大陸上可以說是相當罕見,體型可以在初熟少女與豐腴美人之間自由變換,簡直是天生的性奴隸,呵呵,小奶子有小奶子的情趣,大屁股有大屁股的性趣,諸位應該懂的。”

  台下一陣哄笑,有誰不懂呢?蕭炎趴在桌上,醉意襲來,渾渾噩噩,只是直勾勾地盯著台上那一具具赤裸胴體,胯下躁動不安。

  管事:“這位小姐呢,生平最討厭的便是犬類,最懼怕的便是肛交,所以特意為自己選了一枚狗尾肛塞,可以說相當的有誠意了。”

  紫妍咬了咬牙,之前她痛罵三位龍王好端端的龍,偏要去當狗,不曾想到頭來自己也成了一條母犬……

  管事不經意地向前邁進,好巧不巧,一腳踩在紫妍的狗尾上,竟是像真的踩到母犬的尾巴般激起一陣哀嚎。

  管事一拍額頭,說道:“噢,看我這記性,忘了告訴大伙,這狗尾肛塞內里可不同尋常,只要被踩踏或拉扯,肛塞便會自行釋放儲存的斗氣和媚藥,刺激旱道內的敏感點,讓這位美人兒當一頭真正的母犬。”

  紫妍含淚淫叫:“汪,我是一頭小母犬,汪汪,最喜歡挨肏的小母犬,汪汪汪,隨時都可以內射的小母犬。”

  管事哈哈大笑:“很好,這麼聽話,今晚就多獎勵你一盤狗食吧,你也別藏著掖著了,大方點讓大家瞧瞧你妖嬈的一面吧。”

  紫妍:“遵……遵命,淫蕩的小母犬這就變成……發情的大母狗……”

  紫光環繞其身,紫妍嬌軀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抽條成熟,木瓜巨乳搖搖欲墜,蜜桃圓臀秀色可餐,婀娜體態風姿綽約,熟女風情顛倒眾生,唯一不變的只有那枚淫虐的狗尾肛塞。

  巨大的視覺落差讓本就性致盎然的看眾們更為亢奮,一些個男人尷尬地捂住襠部,顯然是已經不慎射出,卻又舍不得挪開眼睛到茅房處理,就這麼杵在原地盯著,反正今晚大家都是要射的,不急。

  又是一陣呼天搶地的哀嚎,管事竟是裝都懶得裝了,直接將狗尾拽在手上,肆意拉扯,笑道:“喲,這材質摸著還蠻舒服的。”

  紫妍顫聲淫叫:“汪,我是一條大母狗,汪汪,最喜歡吞精的大母狗,汪汪汪,隨時都可以輪奸的大母狗。”

  管事壞笑著一巴掌扇在紫妍的大屁股上,留下一個辛辣的掌印,說道:“泄了吧。”

  紫妍屈辱地撅起屁股,奉命當眾潮吹……

  蕭炎暗自嘟囔道:“這樣的女人,也只配當狗了!”

  雅妃將櫻桃小嘴貼在蕭炎耳廓邊,悄聲道:“你想看到姐姐像她們那樣脫光衣裳麼?”

  蕭炎脫口而出:“想!”隨後又覺得不對,皺了皺眉,迷糊道:“不……我不想看到姐姐那樣子……”

  雅妃:“莫非你覺得姐姐身材樣貌比不上她們?姐姐我好難過哦。”

  蕭炎:“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姐姐若是不好看,當年在加瑪帝國怎麼會被那麼多男人糾纏不休,特別是那個木戰,看我就跟仇人似的……”

  雅妃:“那到底想還是不想?姐姐想聽真話呢。”

  蕭炎沉吟片刻,細不可聞地說道:“想……”

  雅妃朱唇在蕭炎臉頰上輕輕一點,柔聲道:“姐姐去去就回,好好在這兒待著,別亂跑。”

  蕭炎應了聲是,便一頭栽倒在圓桌上,鼾聲大作,墜入夢鄉。

  雅妃轉首望向高台上最後一個掩蓋在白簾下的木格,久久不語,門外燈火闌珊,熙熙攘攘,門內燭影搖紅,美人寂寥。

  一位仆從朝管事打了個眼色,管事會意,朗聲笑道:“諸位客官一定好奇這最後一塊布簾為何還掛著,倒不是我等有心怠慢,實在是這最後一位仙子剛趕到此處,為了讓大伙兒一飽眼福,匆忙之下都來不及收拾,就這麼將長裙和貼身衣物扔地上,讓我們把她鎖起來。”

  言下之意,這位仙子專程趕這麼一趟就是為了讓你們肏呢,開不開心,意不意外?

  白簾落下,肉體橫陳,看眾們兩眼放光,就憑這玲瓏浮凸的身段,確實有姍姍來遲的資格,別的不談,光是那片彈嫩肥美的臀瓣,便值回票價了。

  管事:“我就長話短說了,這位少婦仙子呢,是某個家族中首屈一指的拍賣師,眾所周知,女子當拍賣師,先別管口才如何,若無幾分姿色,壓根兒就連台也站不上去,這位仙子身為這個行當的個中翹楚,這花容月貌相信也不必我多說,況且瞧這身段,在床上干起來那叫一個銷魂啊!”

  雅妃多年來在拍賣行中閱人無數,涵養極佳,喜怒不形於色,即便聽到管事輕佻調笑,眉宇間依舊風輕雲淡,只是俏臉上不知不覺浮起一片紅暈,她騷屄里的那枚凶器,已經露出了獠牙……

  許是被魂族日復一日地調教,從前半柱香時間才會有反應的身子,如今不消片刻便已經風雨飄搖了,她側過臻首,清淺一笑,朝身邊這幾位剛慘遭凌辱的女子一一點頭致意,然後便開始……無可救藥地……發情了……

  墨綠色的橢圓淫具在粉嫩的陰唇內高速旋轉,洶涌澎拜的淫水以螺旋狀向外濺射,暗香彌漫,這枚名為【弄潮】的淫具正是專為刺激女子潮吹而制作,魂族中有一位長老曾經揚言,只要插上這東西,就算是立著牌坊的貞婦也要泄到虛脫!

  雅妃擅交際,平日里迎來送往,八面玲瓏,周旋於各方勢力之間,總免不了給人一種風月佳人的印象,誰能想到這樣一位看似逢場作戲的艷麗女子,心里至始至終都只裝著一個男人?

  她叫了,以男人們最愛聽到的那種調子放浪淫叫,為她唯一愛著的那個男人縱聲淫叫,為她此生無人可訴的遺憾悲鳴淫叫。

  如果叫床是一門技藝,那雅妃就是其中的大師。

  蕭炎在酣睡中隱隱聽到美妙的呻吟,離家多日,胯下老二終於按捺不住噴出精囊存貨,在夢中,與他歡好的女子,是那位一直被他喚作姐姐的人……

  八位各有千秋的美人兒逐一潮吹,抽到好簽的男人爭先恐後地將銅錢扔進木桶,在八個白花花的屁股後排起了隊列,肉莖連續不斷地頂入她們的騷屄或後庭,抽送不停,內射不止,高潮未褪便又迎來下一波蹂躪,一個個代表著輪奸次數的“正”字爬滿了她們大腿,不知歸屬的精液灌滿了她們子宮。

  淫叫聲此起彼伏,紅顏們高潮迭起,這是肉體的狂歡,這是性奴的悲歌。

  翌日,蕭炎從客棧的床上醒來,頭疼欲裂,入目是梳妝台前雅妃的倩影,想起昨夜夢中旖旎,臉上便有些不自在,夢里,他和這個知情識趣的女人,做得……很是舒服……

  雅妃笑道:“醒啦?你的酒量可大不如前呢。”

  蕭炎:“小醫仙說喝多了對我傷勢不好,這些日子便沒怎麼喝,沒想到昨晚幾杯便上了頭。”

  雅妃:“幸好你酒品還算不錯,沒亂說話。”

  蕭炎:“時候不早了,我先去准備馬車,順便張羅些早點,姐姐整理好妝容便出來吧。”說著便推門而出。

  雅妃略施粉黛,遮掩倦容,塾料剛站起身子,一陣頭暈目眩,便又跌坐在長椅上,她緩緩伏在梳妝台上,無聲嗚咽,潸然淚下,她還沒來得及清洗身上的精斑,她的大腿上還寫滿了“正”字,她的騷屄中還遺留著那幾位腳夫的白濁……

  隨後數日,蕭炎與雅妃輾轉各地,又做成幾筆買賣,賺了好些銀子,只是那一樁樁在床榻上談妥的買賣,黑裙少婦少不了又被睡了好幾回,射了好幾次,輪了好幾宿。

  歸家路上,蕭炎好不容易終於覓得晉級契機,想著這地方離異空間已經不遠,便著雅妃帶著貨物先行返回,獨自一人藏身山上穩固境界。

  轉眼又是兩天,蕭炎緩緩睜開雙目,嘴角微翹,七星斗皇,雖跟從前比依舊是雲泥之別,可好歹也算個好消息不是?

  薰兒和彩鱗一定也會高興吧。

  念及家人,蕭炎急不可耐朝異空間的方向掠去,所謂小別勝新婚,何況他與兩位如花似玉的嬌妻,既是小別,亦是新婚?

  異空間內,遠遠便瞧著家中小院人影綽綽,蕭炎心里不禁犯起嘀咕,今天也不是過節呀,怎的家里這麼熱鬧,湊近一看,正是他的一眾紅顏知己與暫代族長一職的古漠,愁眉不展,似在商議什麼難題,就連向來不喜熱鬧的小醫仙也在。

  古漠見著蕭炎,連忙道:“姑爺,你可算回來了,眼下正有一事不知如何定奪,還是你來拿個主意吧。”

  蕭炎聞言一驚:“莫非是魂族來襲?”

  眾女神色古怪,何止是魂族來襲,她們這些日子每晚都被夜襲呢!不過這話當然不能宣之於口。

  古漠重重一嘆:“這倒不是,只不過老夫也不知道如何向姑爺開口……”

  薰兒:“還是我來說吧,蕭炎哥哥,前幾天雅妃姐姐回來,說發現離異空間不遠的山里有一口溫泉,滋養肌膚最合適不過,薰兒想著我們幾個姐妹許久未聚,便召集大家一同前往浸泡,本是其樂融融,不成想這天說變就變,頃刻間便下起來了瓢潑大雨,我們走得匆忙,不慎遺落了一些女子衣物,讓外出采集的族人撿了回來交給漠叔。”

  蕭炎皺眉道:“既然都撿回來了,那就沒什麼事了吧?”

  古漠:“姑爺有所不知,小姐前幾天才剛修訂過規矩,凡是外出者不得隨意丟棄物件,以免被魂族發現蹤跡,違者按叛徒論處,本來此事遮掩過去也就罷了,偏偏那幾個族人口無遮攔,將此事傳了出去,如今已是鬧得沸沸揚揚。”

  蕭炎:“讓他們說去,我蕭炎的女人什麼時候需要處處看人臉色了?”薰兒邀請眾人相聚,多半是為了消除彩鱗與雲韻之間的隔閡,他又怎麼忍心出言責備?

  古漠:“姑爺,若是放在從前,我們當然可以說一不二,可如今身處逆境,族人們難免怨聲載道,人心浮動,所謂眾口鑠金,這時候更需要壓下流言蜚語,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姑爺,老夫肩上的這副重擔,終究是要交到你和小姐手上的,處理族中事務可不能意氣用事。”

  蕭炎聽得頭大如斗,他組建炎盟時便是個甩手掌櫃,專注於修行,壓根兒就沒想到其中有這麼多門道,撓著頭說道:“那漠老的意思是……?”

  古漠:“既然犯戒,便要受罰,而且小姐等人身居高位,更須以身作則,施以重刑,方能服眾。”

  蕭炎:“慢著,這還得用重刑?那是要怎樣?”

  古漠:“姑爺有所不知,我族本就有專用於懲罰女子的刑服與刑具,這次下邊的人聯名上書,便是要恢復古制,以這種重刑處罰她們幾位擅自外出游玩的女子,以小姐等人修為境界,倒不會落下什麼傷病,就是……就是場面會有點難堪……”

  蕭炎眼珠一轉,說道:“如此便依漠老所言,用刑便是。”

  古漠俯首作揖:“老夫謝過姑爺深明大義。”

  蕭炎:“只是我們長途跋涉至此,為逃避魂族追截,只帶了最基本的生活用具,至於這刑具與刑服什麼的,自然是遺落在古族舊址,這樣吧,就讓她們公開向族人道個歉,刑罰什麼的暫且記著,以後再說。”

  難怪答應得這麼爽利,原來打的是這主意。

  古漠:“這個……不瞞姑爺說,老夫當初在族里就是掌刑人之一,納戒里隨時都帶著刑具,這點很多族人都是知曉的……”

  蕭炎臉色轉瞬變得極為難看,納戒空間這麼寶貴,你拿來裝刑具?可這說出來的話又不能收回去,有苦難言。

  薰兒牽住蕭炎右手,柔聲道:“蕭炎哥哥,薰兒知道你難受,可漠叔所說不無道理,這次也確實是我們疏忽,如果能解開族人心結,薰兒願意受罰。”

  蕭炎眼角掃過一眾女子,問道:“你們也願意受罰?”

  彩鱗等人相繼默默點頭,算是應下。

  蕭炎:“既然你們都沒意見,好……好吧,可蕭瀟這孩子總不能一起受罰吧?”

  蕭瀟嘟起小嘴:“爹爹,你別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好不,女兒如今長大了,要陪著娘親和薰兒姐姐一起受罰。”

  蕭炎心中感嘆,是啊,女兒前些日子來了天葵,確實是長大了,臉蛋越發俊俏,身段越發標致,也越來越像她的母親了……

  周圍不知不覺間起了濃霧,如仙氣縈繞,僅能依稀辨認出小鎮房屋輪廓,蕭炎忽然覺得意識有些模糊,飄向遠方,仿佛想就此放下一切恩怨情仇,或許,他真的累了吧……

  古漠朝一眾女子做了個隱晦的手勢,便攙扶著蕭炎向霧里走去,那里的族人在等著他,只不過,是魂族的族人……

  陰霾的天空灑下連綿細雨,點綴在小道青石板縫隙間的青苔上,八位美人兒聯袂登場,傾盡天下絕色,她們宛若一個個從夢中走出的仙子,隨風潛入夜,潤物細無聲,獻出最優美的胴體,呈現最色氣的風姿,對自己施以最淫穢的性刑,給男人帶去最真實的撫慰。

  她們已盡數服下小醫仙最新配制的媚藥,下體兩腿之間充斥著前所未有的空虛感,如同沙漠中的旅者渴望著甘露,如同科場上的書生渴望著高中,如同災區里的飢民渴望著米糧,如同青樓上的娼妓渴望著臨幸,她們別無所求,只求一棒。

  姑娘們都穿上了最下流的色氣刑服,騎上了最淫虐的木馬刑具,她們已經不在乎所謂的身份與尊嚴了,她們是魂族的性奴隸,身心皆墮,僅此而已。

  八位婀娜女子所穿刑服,布料皆是最上乘的蕾絲輕紗,仙氣裊裊,裁剪卻是最下賤的露乳短裙,色氣滿滿,鏤空蕾絲緊緊收攏住腰身曲线,分別懸掛繡有“薰”“仙”“鱗”“瀟”“韻”“嫣”“妍”“妃”字眼的藥囊,一為催情,二為鎮痛,小腹以上部位一覽無遺,一對對各具風情的挺秀奶子乳浪輕搖,坦坦蕩蕩,落落大方,短裙飄逸,蕾絲花飾層層疊疊,錯落有致,裙撐極高之余,裙擺卻是極短,幾乎揚至水平角度,讓本就不多的布料更顯捉襟見肘,即便是尋常站立行走,也絲毫無法遮掩下體的要害部位,何況美人們如今的姿勢體位,遠遠談不上尋常二字,裙底下別說內襯,就連良家女子平日所穿的保守褻褲也不見蹤影。

  上邊露得明白,下邊露得精光,三點俱在眼前,羞意染遍嬌軀,這般節省布料的短裙簡直是為了方便男人們奸入凌辱而存在,就連脫下的步驟都省去了,說是刑服是最恰當不過了。

  意外的是款式一致的短裙,色調卻是契合著眾女各自的氣質,讓人目不暇接。

  在古漠身側神志不清的蕭炎,當然不會去思考刑服色調為什麼不一樣這種問題,他只覺得好看,他的妻子,他的女兒,他的紅顏知己,都好看得教人窒息,無怪乎連漠老這樣德高望重的長者,也情不自禁地看得入了神,至於穿成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妥,無所謂了,女人穿得好看,有什麼錯?

  讓大伙兒看看他身邊的女人有多漂亮,有什麼錯?

  當那抹天青色從濃霧中轉出,伴著漫天細雨闖入眼簾,所有男人都不禁由衷地生出感嘆,淫如蕭薰兒,人間真絕色。

  她的完美是不講道理的,那是從容貌,身段,氣質,學識,性格,天賦,出身,境界都教人挑不出半點瑕疵的完美,唯一可算得上遺憾的,把初夜獻給了蕭炎這小子,只不過世事難料,禍福相依,若不是她瞎了眼挑錯了夫婿,又哪至於墮入淫道,淪為性奴,讓天下男人享盡艷福?

  一個全天下最完美的女人落得全天下最淒慘的下場,會是怎樣一幅美不勝收的畫卷?

  蕭薰兒交出了一份男人們夢寐以求的答卷,古往今來,木馬與美人,總是最相配的一對,沉重的銅球扣在三寸金蓮上,將修長大腿拉得筆直,同時也將跨坐在馬背上的清雅女子拽進欲望的濁流中,兩根肉棒形狀的特制木棍前後夾攻,自下而上分別捅入蕭薰兒的騷屄與屁眼,隨木馬行進而輪番錘打兩處肉穴,前路漫漫,抽插不止,淫穴中一片泥濘,春潮淅淅瀝瀝地從馬背流瀉至腳踝,把兩枚拖曳在青石板上的銅球洗刷得煥然一新。

  古族大小姐一對藕臂反綁在後腰,腕口勒出數圈青紫淤痕,明知不可能掙脫繩索的束縛卻依然做著徒勞無功的掙扎,皆因與身上的幾處敏感部位比起來,這點疼痛可以說微不足道,山間小道,崎嶇不平,木馬行走其中難免顛簸晃蕩,胯下的兩根木棒本來就已經被魂族調整至足夠突入雙穴深處,當棒首頂至極限,即便是最細微的起伏對蕭薰兒而言都是一場不折不扣的災難,如同在刀尖上起舞,在炭火上漫步,不過能讓一位斗聖也無法忍受,調教師們的手段當然不止於此,兩根細不可見的金屬絲线死死纏住乳環,另一頭則系在馬頭上,只要蕭薰兒的騎姿稍有不正,兩顆奶子便要飽受那撕扯之苦,錐心之痛,可坐在馬背的那兩根木棒上,能在發情中保持平衡已是難上加難,又哪有心思去兼顧姿勢是否端正?

  她厭惡自己,厭惡被魂族這樣調教卻依然能當眾高潮的自己。

  薰兒性奴,走了一路,苦了一路,叫了一路,濕了一路。

  即便穿著這般色氣的裙裝,騎著這般下流的淫具,她仍舊是這般完美,這般的教人一見傾心。

  白裙裹素,銀發如雪,小醫仙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寒面容,也終於染上了人間的煙火氣,她在發情,以一種完全放縱自己的姿態,隨波逐流地,不加掩飾地發情,讓魂族以各種殘虐手段反復調教的同時被迫修行【淫魂錄】,由【厄難毒體】所催生的淫氣侵蝕全身經脈,讓她的敏感度以數倍增長,甚至都不需要身體接觸,光是落在奶子與私處上的玩味目光,便叫她忍不住高潮迭起,只是沒想到天天被人當馬一樣騎的蕩婦仙子,居然也有機會騎上馬,雖然是女人們最不願意騎上的木馬。

  同為騎乘,小醫仙的姿勢卻與薰兒大相庭徑,身後木架垂下四條繩索,分別套在腕口與膝蓋內側,將她整個嬌軀以中門大開的羞人姿勢懸掛在馬背上,別說這故意暴露下體的白裙,就算是正常的裙子也難免春光乍泄,仿佛一位徘徊於午夜暗巷,為招攬嫖客而公然作踐自己的勾欄娼妓,一枚布滿鬢毛的滑輪流連於三角花園外,被機括帶動著高速回旋,恰到好處地劃入陰戶,掃過陰唇,撩撥陰蒂,猶如農戶那架在河邊的水車,從蜜穴水道中舀出一撥撥淫汁,拋往前方,滑輪外側上的鬢毛采自數種性欲旺盛的高階魔獸,分別再輔以不同功效的媚藥浸泡,最後根據女子小穴形狀而排列在滑輪上,故而調教師中有一女一輪的說法,像魂族為小醫仙打造的這枚滑輪,五彩斑斕,粗中帶細,軟硬相宜,每一根鬢毛上都洋溢著濃郁的野性交配氣息,算是有錢也買不著的極品,畢竟尋常勢力哪會為了玩女人而去尋覓圍獵處於交配期的高階魔獸?

  小醫仙的體質早被有意調教至異常敏感,私處又是女子身上最為敏感的器官,被這麼一枚滑輪肆虐其中,無異於被十幾根肉棒連續抽插,在凌辱中高潮,在高潮中沉淪,在沉淪中認命,從不喜歡挨肏,到不得不挨肏,最後離不開挨肏,女人若是不挨肏,要這騷屄何用?

  仙子若是不墮落,豈不辜負年華?

  淫穴受罪,屁眼又哪敢閒著,另一根插滿細短絨毛的淫棒衝天而起,直抵後庭旱道深處,以不規則的頻率來回旋轉,絨毛輕柔地撫過腸壁,媚藥滲透菊穴,繾綣繞在心頭,每一次顛簸都是欲仙欲死的雲端體驗,一雙尺寸略小的椒乳在寒風細雨中上下翻飛,倒是沒多受折騰,只是身前那幾根不時撩撥乳肉的細長羽毛著實讓她又愛又恨。

  小醫仙的騷屄在癢,後庭在癢,奶子在癢,她被灌了三天的媚藥,又被壞心眼的古漠故意晾了三天,她只想要肉棒,只想被男人強奸,輪奸,慘奸。

  天邊染過一片紅霞,霧里闖出兩抹紅裝,她那張美艷不可方物的俏臉還略帶幾分桀驁不馴,誰讓她叫彩鱗呢,她那張精致不失乖巧的臉蛋還略帶幾分羞意綿綿,誰讓她是蕭瀟呢。

  母女性奴,同乘一騎,以同樣俯身翹臀的淫糜姿勢被懸掛在馬背兩側,四目相對,雙臂反絞銬在後腰,小腿往後屈起,與白皙大腿綁在了一起,膝關節下毫無懸念地吊了銅球,大小屁股相映成趣,大小奶子各領風騷。

  兩根粗棒分別從馬背兩側遞出,暴戾地捅入母女二人騷屄中,與木馬中的機括相連,一端受力,觸動機關簧片,另一端粗棒便會勢大力沉地撞入淫穴,木馬游走於山間小道,迂回曲折,哪有什麼平穩可言,母女倆四肢被縛,只能無奈地任由對方奸入自己,或是自己奸入對方,相親相愛,相奸為奴。

  彩鱗眼中噙滿淚水,方才經過一處凹凸不平的坡道,木馬朝對面傾斜,幾下顛簸,蕭瀟慘被插得雙眼翻白,嘴角流涎,私處泄洪如潮,女兒在這個年紀承受了太多不應背負的沉重,卻無半分怨言,乖巧得教人心疼,她從前總是盼著女兒長大,但絕不是以這種方式成熟,可她這個當母親的,這個已經淪為性奴的母親,除了心疼只能心疼,除了心碎還是心碎。

  蕭瀟在高潮中回過神來,望著娘親關切的眼神,艱難地擠出一個可愛的笑臉,小女孩的世界並沒有那麼復雜,她喜歡母親,喜歡薰兒,也喜歡那幾位與父親親近的姐姐們,她不曾後悔逃走後又回來,娘親和幾位姐姐都為爹爹當上性奴隸了,她這個女兒當然也不會惜身,況且她心底也藏著不曾與娘親訴說的秘密,那晚她與爹爹亂倫,做得……很舒服……很愉悅,她開始明白事事要強的娘親為什麼在爹爹懷中會那樣的……溫順,情竇初開的蕭瀟逐漸對蕭炎產生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她想……懷上爹爹的孩子……

  一陣嬌呼揚起,木馬反過來向另一側傾斜,蕭瀟眯了眯眼,愧疚地緊夾著粗棒,奸入母親。

  兩條被魂族飼養的淫蛇魔獸分別盤住大小美人的腰身,纏上兩對大小奶子,不停擠壓乳肉,挑逗乳頭,靈巧的蛇尾更是徑自撐開臀縫,鑽入屁眼,沒入那曲徑通幽的旱道中興風作浪,在平坦的小腹上拱起些許游曳的輪廓,前院巨棒破門,後屋一片狼藉,穹頂淫蛇戲珠,色情裝扮配上色情身段,色情淫叫加上色情姿勢,母女性奴,端的是把色情二字演繹到極致。

  忽然一根肉棒橫在彩鱗與蕭瀟面前,母女二人幾乎是出於本能地同時吐出香舌,熟練地開始口交侍奉,紅裙似火,佳人已墮。

  碧翠如玉,靜靜流淌在煙雨中,師徒性奴,淒然俯趴在馬背上。

  學生頭朝馬尾,老師面向馬頭,納蘭嫣然與雲韻兩臀相抵,兩人四肢皆被牢牢鎖在木馬兩側,酥胸系有乳夾,腕口腳踝當然也少不了銅球,而且一掛就是四枚,她們都不自覺地拱起腰肢,高高抬起了屁股,之所以抬起屁股,皆因那枚在胯下的“丫”字形淫棒,異軍突起不說,表面粗糲不平,往上的兩端竟是做成圓錐形,深入一分便難受一分,都不知是哪個缺德的家伙搗弄出這種設計,話說回來,魂族里似乎就沒幾個不缺德的……

  相同重量的銅球,她們較之薰兒彩鱗還要多出兩枚,這腰身豈有不受累的道理,只要稍有懈怠,騷屄往下一挫,淫棒另一端便會隨之往上抬起,所謂好事成雙,蕩婦齊鳴,魂族把這對師徒鎖在一起,明擺著就是要看她們的笑話。

  可饒是如此,她們又不敢把屁股抬得太高,一來受限於鎖在木馬上的四肢,二來她們互相親吻的屁眼中,還插著兩根【雙頭龍】!

  若是游街示眾途中掉落一回,便要添上一根作為懲罰,她們之前已經雙雙發情失誤過一次,所以才會夾著兩根淫具,如果再來一回,她們都不曉得後庭會不會就此撕裂。

  碧色短裙隨風舞動,馬尾長辮甩動不休,納蘭嫣然在媚藥的刺激下,淫穴與菊蕾交替高潮,可她仍是牙關緊咬,死死維持住這個羞人的姿勢,這似乎成了少女最後的倔強,盡管這種倔強落在魂族眾人眼中,多少有些可笑,都穿成這樣子了,還當自己是納蘭家的大小姐麼?

  納蘭嫣然忽然覺得老師的呻吟有些奇怪,細細品味,居然是首曲子。

  納蘭嫣然:“老師,你……你……啊,啊,你哼的是什麼曲子呀。”

  雲韻:“啊,啊,叫《從別後》,那時候在魔獸山脈中養傷,啊,啊,啊,閒著無聊,他教給為師的。”

  納蘭嫣然委屈道:“老師,我們都騎上木馬了,啊,啊,你還有心思哼曲子……”

  雲韻:“苦中作樂,未嘗不可,況且……我們這些不守婦道的女人,啊,啊,騎在木馬上供人玩賞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

  納蘭嫣然啞口無言,已經淪為性奴的她們,每天都要跟陌生的男人在床上交媾取樂,確實談不上什麼婦道。

  雲韻笑道:“你若是想學,回頭為師教你,說起來,好就沒教過你淫技以外的東西了。”

  納蘭嫣然:“好……好的,老師,啊,啊,嫣然累了……”

  雲韻:“那咱們一起壓下去吧,注意別讓棒子掉出來。”

  眾目睽睽下,兩個吹彈可破的圓實屁股緊緊貼在一塊,兩個形狀如出一轍的騷屄緩緩往下吞咽巨棒,兩個寂寞的靈魂一起縱情淫叫。

  伏在馬後的納蘭嫣然看不見老師的俏臉,看不見老師的翠色短裙上沾染的濕氣已經蔓延到纏腰布料,自然也看不見老師眼角氤氳的淚花。

  紫色象征著高貴,可沒人覺得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孩穿上這身紫裙有什麼不對,她可是太虛古龍一族的女皇,盡管這個族群已是名存實亡的可悲境地。

  雖說身居上位,可此刻的紫妍瞧著卻沒有那種咄咄逼人的氣勢,反倒顯出幾分不可言說的……可愛,對,就是可愛!

  女皇陛下一雙玉腿被掰成一字,紫發垂落,裙擺下翻,竟是整個人被可憐兮兮地倒掛在馬背的木架上,一枚尺寸異常碩大的硬直肉莖,毫無人性地鑿入洞口朝天的騷屄,只是肉莖半徑實在過於粗壯,只是勉強插入了小半截龜頭,可就算是這小半截龜頭,也足夠觸目驚心了,細看之,肉莖上青筋拔起,倒像是從什麼魔獸上割下再通過某種工序精煉過一般,作為斗氣大陸上公認體魄最為強悍的斗聖強者,紫妍身上當然也懸掛著兩枚銅球,只是與其他女子不一樣,她的銅球居然是直接綁在圈禁肉球的金屬乳銬上,將一對燕乳拉扯至極限,木馬前行,顛簸不定,兩枚銅球叮叮咚咚的碰撞聲不絕於耳,少女峨嵋高蹙,小嘴緊抿,那仿佛隨時會哭出來的委屈神色,看著可愛,煞是可愛,最是可愛。

  紫妍當然想哭,卻不僅僅因為痛疼,更是因為肉莖上殘留的熟悉氣息,讓她明白這根被魂族煉制的性器,正是來自於她的父皇燭坤,剝皮抽筋還不夠,就連陽具也被制成折辱閨女的淫具,讓紫妍如何不傷心?

  從某種意義上說,她也和蕭瀟一樣墮落為與父親亂倫的性奴了,可燭坤死的時候還是古龍形態啊,這怎麼塞得進去!

  這個身子塞不進去,可紫妍還有另一個身子呀,只是這麼一來就是另一種難受了。

  在【控魂決】不可違逆的命令下,紫光閃爍,縈繞其身,之前還略帶童稚的少女頃刻間便成長為身段豐滿的妖艷女子,巨乳挺拔,肥腚挺翹,一身紫裙寸寸斷裂,化為一地布屑,這個被魂帝戲稱為天下最耐肏的女人,終於展現出她傲人的一面,有幾分女皇的威嚴了。

  父親的肉莖趁機順勢而下,侵犯女兒小穴,在女兒平滑的小腹上頂起一個夸張的弧度,父女亂倫交合,穴中水乳交融,死去的燭坤與墮落的紫妍共同譜寫了虛空古龍一族的又一樁丑聞。

  紫妍悲愴淫叫,卻不僅僅因為亂倫,更是因為她的奶子上還套著金屬乳銬啊,本來以她之前那對奶子的尺寸,就已經勒得無比緊實,這下燕乳膨脹了不止一倍,可乳銬還是那個乳銬啊,紫妍體魄強度確實冠絕大陸,可奶子……跟體魄沒關系啊!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魂族族人可不管這些,紛紛嬉鬧著上前拉扯銅球,紫妍胸前那對肉球本來就被勒出一圈紅痕,哪經得起男人們這樣無下限的玩弄,連聲求饒道:“不……求求你們停下來吧,奶子疼死了,要……要被玩壞了……”

  從小淫娃變成了大淫婦,可愛的紫妍還是那麼可愛啊。

  紫妍的哀求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是片刻後,輪番玩弄紫妍的男人們忽然都停下了手,齊刷刷地望向同一個方向,最後一匹木馬露出真容。

  雖說境界天賦遠不如蕭炎身邊的其他女子,但單以妖媚風情論,雅妃可算是一騎絕塵,獨占鰲頭,都沒什麼之一。

  根據魂虛子的說法,他都還沒用上那些陰損的手段,雅妃便臣服了,當時明明還是個處女,各種性技卻是信手拈來,讓他這個老色鬼都覺得汗顏,如果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大概就是最純潔的蕩婦吧……

  不過也難怪,那五位女子斗聖都相繼墮落了,她小小一個斗皇還憑什麼反抗?何況她一顆芳心,早就給了那個叫她姐姐的男人。

  那晚在弄妃殿中,魂帝親口保證會放過蕭炎,雅妃朝魂族眾人衽斂施禮,隨後便在畫像上勾出自家身上的敏感點,親手脫光衣裙,先是讓魂帝強奸,繼而讓長老們輪奸,最後讓薰兒攙扶著回到家中臥室時,兩條腿已經邁不開步子了。

  同樣款式的露乳短裙,雅妃身上的那抹夜色卻透著深閨寂寞的熟婦悲涼,穿出了神秘而深邃的性感韻味,她天生就是床上的尤物,媚相入骨,只消一個眼神便是讓男人銷魂蝕骨,只需扭動腰肢便教男人神魂顛倒,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可她偏偏就是這樣的紅顏禍水,尤其當雅妃決定淪為性奴時,多年來壓抑的本性徹底放開,順從本心任憑自己墮落,女人味更勝往昔,否則以蕭炎的定力,剛娶了薰兒彩鱗兩位嬌妻,又怎麼會輕易做其他女人的春夢?

  男人們之所以詫異,是因為眼下這位紅發女子並沒有騎在木馬上,又或者說她自己就是那匹木馬,也可以說……母馬?

  雅妃低眉順眼,如同一頭真正的母馬般四肢著地,馴服地在青石板上攀爬前行,身後拖曳著一輛再普通不過的木板車,只是從輪子的輒痕可以看出,車上運載的貨物不算太輕,卻也絕對說不上沉重,只不過雅妃這匹母馬用於拉車的部位,有些不同尋常罷了。

  木板車前引出四條細鏈,分別牽往雅妃嬌軀各處,兩根細鏈一左一右,分別扣在兩顆豐腴奶子的乳環上,巨大的拉力使得那對形如木瓜的巨乳整個往後拖拽,幾乎要貼在小腹上,剩下兩根則是連同兩枚特制的【銷魂棒】,埋入臀縫,潛入騷屄,一旦受力,淫具便自行震動,刺激肛門肌肉與小穴肉壁收縮,從而吸住淫具拉扯細鏈,以女人身上四個敏感部位拉動載貨木車,雅妃每攀爬一步都是高潮與痛感的考驗,徘徊於愛與痛的邊緣,掙扎在情與欲的旋渦。

  黑裙之下,水花四濺,一塊雕有雅妃字樣的玉佩懸於兩腿之間,仔細端詳,竟是掛在一枚穿透陰蒂的銀白細針上,蕩漾在淫液水簾中,大概取的是雅妃淫蕩之意,好看是真好看,下賤也是真下賤。

  再看車上所載貨物,催情媚藥,奴隸項圈,性虐刑具,壯陽仙丹,乃至混和了精液的吃食,各式用具,一應俱全,所為何事,不問自知。

  古漠抱拳笑道:“姑爺,小姐她們幾個已經被木馬玩弄得意亂情迷,接下來就該獻出身子,供族人們輪奸了。”

  蕭炎此刻已是神游九天,半夢半醒,含糊道:“輪奸?沒聽說要輪奸她們呀……”

  古漠:“噢,老夫糊塗,剛忘了跟姑爺說明白,除了遺棄物件外,小姐她們在外頭浸泡溫泉裸露身子,又沒派人警戒驅逐,已是犯下了淫戒,根據往常慣例,須送到城郊供乞丐們輪奸凌辱一宿以示懲戒,可眼下這附近哪來的乞丐,所以就只好便宜族人了。”

  蕭炎:“全憑漠老作主便是。”

  古漠:“姑爺你是要在這兒親眼看著妻女被搞,還是想回避一下?”

  蕭炎:“我……我就看著好了,蕭瀟那小妮子沒伺候過男人,我不放心,不過她們母女倆穿這身紅裙子露出來這麼多肉,真的很淫賤啊。”

  古漠:“難道其他姑娘就不淫賤了?”

  蕭炎:“都很好看,都……很淫賤……”

  古漠鄭重其事地拍了兩下手掌,魂族族人將春情勃發的美人們逐一放下,押著她們跪成一排,順便替紫妍更換上合身的短裙,八位性奴,身著天青,素白,殷紅,碧綠,翠色,暗紫,純黑七色裙裝,三點畢露,肉體橫陳,實在教人看得眼花繚亂,血脈僨張。

  她們是蕭炎的妻子,女兒,紅顏知己,同時也是在場所有男人的性奴,娼婦,泄欲器具,她們的理智已經在木馬巡游中崩潰,身子完全被情欲所支配,她們明知道蕭炎就在面前,卻仍然渴望在蕭炎面前與魂族族人放縱亂交。

  已經被調教至身心皆墮的美人們覺得沒什麼不好,她們都是魂族的性奴隸,被魂族族人強暴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

  雖然在蕭炎眼前被仇敵干到高潮是有點難堪,可也就是有點而已,叫喚幾聲就過去了。

  不知誰喊了一句肏死她們,魂族族人終於忍無可忍,潮水般擁向蕭炎的妻子,女兒,紅顏知己。

  他們是男人,她們是女人,男人要輪奸女人,僅此而已。

  一位魂族青年一把架起蕭瀟大腿,把她以小孩子尿尿的姿勢抱在懷中,拔出肉棒便玩命地往少女大腿根部挺進,興許是太性急,插了好幾回才找准穴口,引得周遭同伙一陣哄笑,他惱羞成怒地吼道:“笑什麼,老子今天是第一次肏女人,沒捅進屁眼就算不錯了!哎?怎麼回事,這孩子怎麼夾得這麼舒服,別……慢點,射了,要射了!”魂族青年的第一次就這麼只堅持了數息,兩個老手輕蔑一笑,逼迫蕭瀟俯跪在躺椅上,前後夾攻,抽插雙穴,他們要教教那個早泄的家伙如何褻玩蕭炎的女兒。

  雅妃俏目緊閉,雙腿張開跪坐在魂族男人的擎天一柱上,同時盡量抬高屁股,好讓另一個男人奸弄她的大屁股,她檀口含著一根,左手握著一根,右手拿著一根,騷屄吞沒一根,屁眼杵著一根,就連那柔順的秀發也被分為五股,分別纏繞在五根勃起的肉棒上,她一個人就侍奉著十跟陽具,果然是天生的蕩婦,射了,他們一起射了,精液澆灌在發端,在舌尖,在掌心,在子宮,在旱道,雅妃干咳幾聲,嫵媚一笑,准備迎來下一輪的奸辱。

  雅妃剛要從宣泄完獸欲的男人腰上站起,一雙巧手搭住她的削玉香肩,又把她重新壓了下去,免不了又被插了一回,她驀然回首,一張沾滿余精的清秀俏臉映入眼簾,渾濁的粘液塗抹在散落於光潔玉背的銀發上,更顯光澤,更添色氣,不是小醫仙是誰?

  看樣子已不知吞下了多少精液,被顏射了多少回。

  念及此處,雅妃自嘲地搖了搖頭,她的臉蛋與小嘴,也不見得干淨到哪去。

  小醫仙往日那雙有如一泓清水的眸子,如今只剩下一個欲字,欲望,純粹的欲望,與雄性交配的欲望,她俯身靠在雅妃肩上,呵氣如蘭,玉腿分立,一對不顯崢嶸卻乳形極美的玉兔,配合著身後男人的抽送節奏搖曳得天花亂顫,她是快活的,肉棒每每撞入騷屄深處,都是靈與欲的交融,填補著她心中長久以來的空虛,她也是一個女人,也有作為女人的欲望,慘遭魂族調教後,被埋藏在心底的欲望徹底失控,壓抑的情欲徹底反噬了她的理智,她渴望被男人插入,即便這個男人不是蕭炎,銀發少女婉轉呻吟,啊,啊,啊,啊,背後男人奮勇突進,啪,啪,啪,啪。

  射了,她又被內射了,白濁如潮,子宮滿溢,小醫仙身子一軟,整個人痙攣著跪坐在雅妃身側,胸口起伏,嬌喘吁吁,一臉的滿足。

  紅發如霞,銀絲似霜,黑裙魅惑,素衣清絕,無意間靠在一起的雅妃與小醫仙截然不同的淫穢風情,瞬間引爆了男人們的獸欲,他們狂呼著架起兩位美人兒,像玩弄雅妃那樣玩弄小醫仙,像輪奸小醫仙那樣輪奸雅妃。

  薰兒那身天青色的短裙早已濕透,只是以特殊布料縫制的裙擺依然高撐,毫不留情地揭示著女主人兩腿之間的淫糜風光,她剛被六個人輪番內射,騷屄中遺留的精液混淆著淅淅瀝瀝的春水,染白了青石板縫隙間的青苔,她趁著喘息的空隙,來到躺臥在木凳上的紅裙女子身前,喚了聲姐姐,叫的自然是同為蕭炎妻子的彩鱗。

  彩鱗扯了扯嘴角,說道:“幾個了?”

  薰兒細聲道:“六個了。”

  彩鱗撐起身子,指了指自己裙底還在吐著白漿的小穴,苦笑道:“比你多一個。”

  薰兒掩嘴笑道:“姐姐這身段兒火爆成這樣,當然要比妹妹厲害。”

  彩鱗雙手環胸,佯怒道:“都不知道你是夸我還是損我。”只是那對豪乳被藕臂這麼一擠,本就壯觀的奶子又鼓脹了幾分,頗有點悶死人不償命的意味了。

  薰兒忍不住一把摟住彩鱗香肩,巧笑倩兮,嬌聲道:“妹妹做小的,哪有膽子對姐姐不敬,萬一回頭夫君責罰,要打屁股的。”

  彩鱗向遠處凝望,嘆道:“他正看著咱們呢,也不知道那迷藥有沒有用。”

  薰兒:“姐姐就算信不過魂族,難道還信不過小醫仙?若不是被藥性迷住,以他的性子,看見我們被魂族這樣輪……嗯,這樣玷汙,怎麼會忍得住。”薰兒到底是個大小姐,雖是同一個意思,可玷汙總比輪奸來得文雅些。

  彩鱗:“雲韻和納蘭嫣然被拖到林子里,我看著已經有三撥人跟進去了,說句實話,我不喜歡她們,卻也不得不佩服她們的決絕。”

  薰兒:“姐姐,大家都是為了蕭炎哥哥才心甘情願遭這些罪,我們身為他的結發妻子,理應多擔當些才是。”

  彩鱗捏了捏薰兒紅撲撲的臉蛋兒,輕聲道:“趴到姐姐身上來吧。”

  薰兒應了聲嗯,翻身俯臥,四乳相抵,兩唇相接,天青伴殷紅,水墨惹風塵,她們互相摸入彼此的裙底,互相掰開了彼此的騷屄。

  幾位長老合圍了上來,他們獰笑著拉下長褲,准備玷汙……噢,准備輪奸蕭炎的新婚妻子。

  紫妍雙目無神地仰望著陰霾的天色,藕臂搖晃著,巨乳搖晃著,肥臀搖晃著,小腿搖晃著,腳踝搖晃著。

  她的一頭亮麗紫發扎起了嬌俏的雙馬尾,此刻正分別拽在魂虛子的雙掌之中,服下數顆高階丹藥才恢復如初的騷屄,還隱隱彌留著父親巨根奸入的痛感,此刻又被迫吞下魂虛子的碩大陽具。

  兩根馬尾長辮被當作韁繩一般拉扯,疼得揪心,胯下紅腫肉穴艱難地承受全身體重,痛得錐心。

  紫妍覺得自己快要瘋掉了,魂虛子也不知吃了什麼壯陽補藥,肉棒在她花芯內射了又射,卻始終堅挺如故,甚至堅挺到足夠撬起她身子的地步,要知道她現在是巨乳肥臀的大蕩婦形態,體重可不是小淫娃能比的,饒是以她全天下第一耐肏的體質,也快要吃不消了。

  魂虛子笑道:“母犬女皇,被老夫這樣強奸,爽是不爽?”

  紫妍:“汪,我是古龍女皇,汪,不是母犬女皇……”轉瞬又哭喪著臉說道:“汪汪,我不想汪的,嗚嗚嗚,汪汪,汪汪汪。”

  一邊澄清自己的身份不是母犬,一邊卻如母犬般叫喚,引來周遭魂族子弟哄堂大笑,一看就知道是長老大人仗著【控魂決】使壞。

  魂虛子:“哦,這麼說,你是很不爽囉?”說著便緩緩放松手上力道,讓紫妍整個身子向前傾斜,腰杆一挺,肉棒又再度發起猛烈的攻勢,滾燙如烙鐵的肉根無視女皇的哀求,在糜爛不堪的肉穴內衝鋒陷陣,一遍又一遍地碾碎她的自矜,服不服軟已經不重要了,服軟是肏,不服就干。

  紫妍再也顧不得兩顆瓜熟蒂落的奶子搖得如何放蕩,雙手緊緊捂住襠部,細細啜泣道:“汪汪,妍奴是母犬,是最下賤的性奴母犬,不要這樣……汪汪汪,不要……”

  略帶腥臊味兒的溫柔汁液從指縫間溢出,她失禁了,太虛古龍的女皇陛下被魂族長老肏得當眾失禁,只怕以後在那三位背叛的龍王面前再也休想抬起頭來,大家都是狗,相煎何太急。

  這還沒完,魂虛子悠揚地閒庭信步,邊走邊肏,大美人痛苦地哀嚎絕叫,邊叫邊泄。

  走到一處人堆前,魂虛子用力頂了兩下花芯,笑道:“喂,醒醒,被玩得這樣慘的可不止你一條母犬,看看那是誰?”

  紫妍從子宮充盈的快感中睜開星眸,眼中依次變幻出麻木,訝然,悲哀,認命的情緒,她看見了薰兒和彩鱗分別被長老們按在長凳上,三穴齊奸,天青與殷紅裙擺一張一合,欲水與濃精濺射不停,她不是第一次看見她們被這般作踐,可蕭炎分明在那邊看著呀!

  被輪奸和在夫君眼前被輪奸,終究是不一樣的。

  魂虛子湊到紫妍耳廓邊陰惻惻地說道:“你是不是也想這樣下流?想就給老夫變一個唄。”

  紫妍:“變?變什麼,她都這樣了還不夠下流麼?”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驚道:“別……別讓我變……”

  話未說完,紫光縈繞,她又變回了小淫娃的形態,可騷屄里的那根凶器可一點也沒小啊!而且抽送的頻率似乎更為激烈了。

  紫發少女面容悲戚,嗓音清脆,高昂淫叫,一次又一次在內射中攀上高潮,她徹底放下了,她就是個供人泄欲的母犬性奴罷了。

  林中雲遮霧罩,絲竹之音,聲聲入耳,爐中香氣裊裊,古朴書案上文房四寶一應俱全,這兒竟然修了座亭子,雕有繁復紋飾的橫梁上高懸八幅美人圖,眾女子或是小憩撲蝶,或是撫琴自憐,或是葬花獨酌,或是泛舟賞月,端的是各具美態。

  妖嬈胴體上卻是一絲不掛,春光盡泄,私處還別出心裁勾畫出垂落的白濁,可謂是各具淫態,八幅春宮圖所描繪的正是此刻遭受凌辱的薰兒等人,雅到了極致,也淫到了極致。

  居中端坐亭中的是魂族長老魂千陌,他一個附庸風雅的大老粗哪懂得這些,可如今魂族要錢有錢,要人有人,有的是狗腿子們替他張羅。

  而他大費周章擺出這麼一個陣勢,只是為了玩弄雲韻與納蘭嫣然這對怎麼也玩不夠的師徒性奴。

  清冷絕倫的花宗宗主與心高氣傲的花宗少主,怎麼可能玩得夠!

  美人圖中,雲韻撫琴,清眸流盼,嫣然低眉,撩撥垂鬢,此刻亭中,雲韻還是在撫琴,卻是依偎在魂千陌懷中,騷屄里明明白白插著亢奮的肉棒,納蘭嫣然依舊低眉,卻是端詳著老師被奸淫的私處,垂鬢在指頭上繞了一圈有一圈,雲韻淺唱低吟,皆因被調教師們完全開發的身子根本無法拒絕肉棒,納蘭嫣然哼哼唧唧,皆因小穴與屁眼都被塞入數顆【泄春丸】,雙穴內里所引出的七股絲线,正纏繞在老師的琴弦上。

  師徒二人,香汗淋漓,碧翠兩色短裙上,已經很難找到干爽的布料了,七弦瑤琴橫放雲韻雙膝上,高高撐起的翠色裙擺下淫汁四濺,芊芊素手配合著抽插的節奏摘起琴弦,彈奏的正是那曲讓她黯然傷神的《從別後》,老師每彈出一個調子,指尖淫氣透過琴弦顫動絲线,淫虐學生的兩處肉穴,一人挨肏,兩人受罪。

  魂千陌笑道:“嫣然小妞,說說你的性奴老師正在做什麼?”

  納蘭嫣然跪坐在兩人胯下,不情不願地應道:“老師正用她欲求不滿的身子勾引老爺交媾,老爺雖是正人君子,不屑一肏,可經不住老師一再糾纏,憐其天性淫穢,終是大發慈悲賜下陽精,讓老師好生受用。”

  魂千陌捋了捋長須,說道:“說得好,老師是這般淫穢性子,你這當學生的,難道還想著假正經麼?”

  納蘭嫣然聞言,嬌軀一陣哆嗦,俯首跪拜在地,將圓實的屁股抬高到極限,碧色裙擺翻落腰間,白皙股肉顫顫巍巍。

  魂千陌笑了笑,忽然掐住雲韻蠻腰,肉棒探入子宮,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又射出一管,雲韻猝不及防下瞬間攀上極樂巔峰,指尖連續劃過七根琴弦,納蘭嫣然騷屄與後庭中淫氣暴漲,叫得撕心裂肺,泄得無地自容。

  雲韻愧疚地瞧了學生一眼,只感臉上無光,她也沒法子,內射實在太舒服了呀!灼熱的精液滋潤著冷寂的子宮,勝卻人間無數。

  魂千陌:“你的性奴老師已經被老夫干得快升天了,你這個性奴學生也沒點表示?”

  師徒二人漠然點頭,納蘭嫣然從下體拔出七顆【泄春丸】,一一填入雲韻的騷屄屁穴,然後像老師那般服服帖帖地坐入魂千陌懷中,性器相連,嬌吟頓起,雲韻代替了學生的位置,撅起彈嫩的臀瓣,在眾人的圍觀下坦然受辱。

  納蘭家的大小姐,感受著來自巨根的恐怖衝擊,十指輕彈,這對讓所有男人心心念念的美人師徒,終於還是順從了所有男人的期盼,親手將余生埋葬在精液的洪流中。

  彩鱗剛又被數位長老奸過身子,略作喘息,恍惚中看到同樣身著紅裙的小女孩朝這邊屁顛屁顛地走來,兩腿之間遺落一路銀白水漬,揉了揉眸子,正是自己與蕭炎的寶貝女兒蕭瀟。

  彩鱗愛憐地將女兒擁入懷中,關切問道:“疼麼?”

  蕭瀟久違地把臻首埋入娘親那對豪乳內,細聲道:“娘親在就不疼。”

  彩鱗:“被多少人欺負過了?”

  蕭瀟有些難為情,好半天才說道:“沒細數,約莫二十個吧,大叔們說……說這叫疼愛,待女兒疼過以後,就會愛上他們肉棒了。”

  彩鱗咬了咬牙,這群禽獸盡是胡說八道!

  不過她的身子已經熟悉挨肏的感覺了,甚至慢慢對快感產生了某種無法割舍的依賴感,女兒早晚也要被調教成這樣吧,她們母女,最後都離不開肉棒。

  蕭瀟指著遠處問道:“娘,爹爹沒事吧?”

  彩鱗:“他只是被藥物迷住了本心,不礙事的,如今大陸上已經沒有勢力敢與魂族為敵,魂帝也沒必要毀諾,落人口實,他們就是想在你爹爹面前折辱我們這些女子罷了。”

  蕭瀟:“娘,女兒……女兒下邊又開始癢了……明明剛被疼愛過……”

  彩鱗先是愕然,繼而落寞一嘆,朝著漸漸又合圍上來的男人,輕輕掰開女兒後庭屁穴,柔聲道:“疼麼?”

  蕭瀟沒說話,只是自覺地把小屁股撅起誘人的弧度,不但下邊在癢,她的心也在癢……

  母女性奴,先疼後愛。

  薰兒的子宮又接納了一波白濁饋贈,幾個剛輪奸過她的長老聚在一起喝著藥酒吹噓戰績,高潮余韻褪去,從雲端墜下,心中那種悵然若失的空虛感卻無人可訴,她實在沒臉面在蕭炎面前索要魂族的肉棒。

  正待運行淫氣恢復體力,眼角余光不經意間瞥見兩個熟悉的身影,正是被人像母畜般牽出林子的雲韻師徒,一個屁股上寫著精液便器,一個後庭上落筆受孕無拘,看樣子都被折騰得相當淒慘。

  薰兒徑自走到兩人身前,正正經經地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聊表心意,雖然裙下滴落的晶瑩水珠,怎麼看都不正經……

  雲韻與納蘭嫣然沒有主人的允准不好起身,也只能微微點頭致意,對於薰兒這個一直在蕭炎背後默默付出的女人,她們還是心懷好感的。

  薰兒剛要說些寬慰的話兒,身後卻忽然傳來響動,只見紫妍,小醫仙,雅妃三個被玩得全身酥軟的性奴一道被扔在地上,紫妍雙眼翻白,小醫仙意亂情迷,雅妃的那枚大屁股噴精如泉涌,就連肚子也被填得鼓起一個橢圓。

  各有各的淒涼,各有各的慘淡。

  薰兒見狀,心疼不已,這一切的開端,正是她自己呀……

  彩鱗抱著愛女緩緩走來,紅裙上精斑滿布,騷屄中川流不息,母親的赤足在青石板上留下一枚枚白色的腳印,走到近處,不知怎的一個踉蹌,眼看便要摔倒,薰兒手疾眼快,一個箭步上前攙扶住家人。

  薰兒:“姐姐怎麼了?可是他們玩得太過分,受了傷?”

  彩鱗:“沒事,只是方才太累,這精液又滑,幸好你在。”又仔細瞧了瞧薰兒幾處敏感部位,重重一嘆:“倒是委屈妹妹了。”她身為蛇人族的女王,豪放慣了,可薰兒從前可是個在夫君面前脫衣服都羞得不行的大家閨秀。

  薰兒:“大家都受苦了,委屈的又不是妹妹一人。”

  蕭瀟奶聲奶氣地說道:“蕭瀟也委屈……”

  彩鱗沒好氣說道:“你還委屈上了?你剛叫得比為娘還放蕩!”

  薰兒也是被逗樂了,從彩鱗手中接過蕭瀟,抱入懷中,笑道:“我家蕭瀟最乖了。”可當臂彎接觸到小女孩下體時,俏臉上的笑意卻逐漸凝固……

  蕭瀟:“薰兒姐姐,你怎的哭了?”

  薰兒吸了吸鼻子:“沒哭呢,風大,沙子吹進眼里了。”

  忽然一陣惡寒,一眾女子萬般不願地圍在一盤散發著惡臭的糊狀吃食前,配料中顯然少不了獸精,甚至還能依稀看見幾根腋毛,盤內擺著八根勺子,剛好是她們八位女子的份量。

  薰兒等人一次跪下,俯身翹臀,在【控魂決】的操控下迫不得已地拿起勺子一同進食,氣味聞之欲吐,胃中翻江倒海,她們卻只能老老實實咽下。

  正當她們苦惱這精液晚餐如何吃得完,子宮形狀的各色淫紋忽然詭異地在小腹上顯現,一陣沉默後,她們忽然同時一頭扎入盤中,屁股高高抬起,陰道猛然收縮,一起潮吹著擠出淫穴內的余精,噴出八道優美的弧度,蔚為奇觀,魂族的男人們已經等不及讓她們吃完了,排出八條隊列,繼續在蕭炎面前干他的嬌妻,女兒,紅顏知己……

  蕭炎面無表情,眼睜睜看著這荒唐的一幕,他對真相仍然一無所知……

  翌日,清風揚起布簾,正午的陽光傾灑在床頭,蕭炎疲憊地睜開眸子,他仿佛做了一場夢,夢中旖旎,教他既心疼,又心動,夢里,他身邊的女子一個個被調教成性奴,就連女兒也無法幸免,夢里,他和魂族的那些男人一樣射了,只不過射在了自己的褻褲里。

  蕭炎扶著額角,挺起身子,不慎同時驚醒了薰兒和彩鱗,他有些奇怪,彩鱗也許會偶爾睡個懶覺,薰兒卻是風雨不改地早起。

  薰兒像是看透了夫君的心思,笑道:“昨晚到遺跡去勘驗,所以才起晚了,蕭炎哥哥覺得不舒服麼?昨天你回來就暈倒,可把我們都嚇壞了,幸好小醫仙說你只是勞累。”

  蕭炎:“我暈過去了?難怪做了個好長的夢,對了,遺跡有什麼不妥麼?”

  薰兒:“遺跡中的靈氣已經耗盡了,我和姐姐有件事想跟蕭炎哥哥商量,漠叔知道海外有座偏僻的島嶼非常適合修行,魂族絕對找不到那里去,我們想讓蕭炎哥哥到那邊安心修煉,待境界踏入斗尊後再回來,這段時間讓薰兒主持大局便是。”

  蕭炎沉吟片刻,點頭答應,雖然舍不得嬌妻和女兒,可以他現在的境界跟著薰兒也只會是累贅,失去異火的他甚至連煉藥都力不從心,他也明白薰兒的苦心。

  薰兒和彩鱗,一左一右,挨在蕭炎肩上,眼中帶淚,蕭炎只道是兩位嬌妻離別傷感,哪曉得她們傷感的不僅是離別……

  三個月後,蕭炎啟程前往海外,魂族隨即公告天下,在星隕閣遺址舉辦大典,慶賀魂族榮登大陸第一勢力寶座,廣邀斗尊以上境界的強者前往觀禮,沒有人表示拒絕,任你是斗聖又怎樣,搞不好這可是掉腦袋的禍事,看那炎盟的斗聖夠多了吧,現在還不是東躲西藏夾著尾巴過日子?

  在大陸上所有強者的面前,魂帝一聲令下,布幕緩緩往兩邊撤去,他身後聳立著八根十字木架,木架上拘禁著八位傾國傾城的女子,她們無一不是名聲在外的大美人,小美女。

  古族的大小姐,斗聖蕭薰兒。

  毒宗宗主,斗聖小醫仙。

  蛇人族女王,斗聖彩鱗。

  蕭炎的掌上明珠,斗宗蕭瀟。

  花宗宗主,斗聖雲韻。

  花宗少主,斗宗納蘭嫣然。

  太虛古龍女皇,斗聖紫妍。

  大陸首席拍賣師,斗皇雅妃。

  觀禮的強者們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炎盟雖然落敗,可這個陣容比之尋常的一流勢力也只能用豪華來形容了,特別是那五位女子斗聖,俱是極為擅長實戰的強者,遠不是那些只知埋頭修煉的花架子能比的,她們都是蕭炎身邊的女子,這些紅顏禍水如今落入魂族手上,下場可想而知。

  雖然她們現在還穿著平常的裙裝服飾,想必也只是魂族給她們最後留一絲顏面罷了,畢竟也曾是讓魂族忌憚的存在。

  八位魂族長老走上前來,嗤笑著當眾撕落八位女子身上衣衫,逐一為她們套上奴隸項圈,佩戴各式淫穢乳夾,穿刺陰釘懸掛配飾,就連年紀最小的蕭瀟也不能幸免。

  八位風情各異的如花女子一個個被拖拽著爬到觀眾面前,一個個高聲公開宣誓淪為魂族的性奴隸,一個個當眾發情淫叫……

  她們都徹底淫墮了。

  轉眼就是十四年,某天,魂帝來到烏坦城的蕭家舊址,遠遠就看到三位姑娘在打掃院子,他認得她們,一個是蕭炎唯一的弟子幽泉,一個是蕭炎曾經救下的侍女青鱗,還有一個則是來自於焚炎谷的唐火兒,她們都與蕭炎有舊,又俱是姿色出眾的女人,自然也只有被調教的份兒了,至於調教的成果如何,只看這大冷天里她們還穿得這般清涼,便知道即便此刻侵犯她們也不會受到任何抵抗。

  魂帝笑著在她們胸脯上各捏了一把,問道:“她們都在里邊?”

  三位女子一道側身衽斂施了個萬福,年紀最大的唐火兒說道:“小姐們都在里邊等著。”

  魂帝:“她們都換上了?”

  唐火兒:“是的,小姐們都很乖巧,都換上訂制的裹胸繩褲了。”

  魂帝撫須一笑:“很好,不枉老夫從小就叫人調教她們。”

  三位女子互相對視一眼,眼中悲涼一閃而過,可哪里逃得過魂帝的法眼?

  只是魂帝也不計較,獨自往蕭家後院走去,諾大院子中,七位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坐在台階上,對著測試石前一位身著天青色長裙的美人胚子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只是魂帝一現身,她們便全都閉上了嘴巴,噤若寒蟬。

  女孩閉目凝神,忽然一睜眼,右掌猛然按在測試石上。

  淫之氣,九段!

  女孩驀然回首,對魂帝清淺一笑,說道:“主人,我很厲害吧?”

  魂帝笑道:“桀,桀,桀,不錯,出乎老夫意料之外了。”

  女孩:“從今天起,我們是不是都要當性奴了?”

  魂帝:“是的,老夫對你們很是期待,噢,應該說全天下的男人對你們都很是期待,畢竟你們是她們幾個的女兒。”

  魂帝口中的她們,自然就是十四年前在慶功大典上的美人們。

  蕭薰兒以蕭家兒媳的身份被輪番凌辱。

  彩鱗以蕭家兒媳的身份被插穴玩奶。

  蕭瀟以蕭家嫡女的身份被玩弄欺負。

  小醫仙以蕭炎知己的身份被灌精內射。

  雲韻以蕭炎知己的身份被性虐褻玩。

  納蘭嫣然以蕭炎曾經未婚妻的身份被奸至崩潰。

  紫妍以蕭炎密友的身份被抽插泄欲。

  雅妃以蕭炎義姐的身份被反復奸淫。

  與蕭炎最為親近的八位美人兒,作為當初反抗魂族的炎盟代表,被迫公開與大陸上的強者們亂交苟合,這場慘無人道的輪奸盛宴足足持續了三天三夜,她們均被魂族提前施以秘術,一個個被肏大了肚子不說,所誕下的後代必為女嬰,便是長居蕭家舊址中的這些少女們了。

  女孩嘴角微翹:“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我不會比娘親遜色的。”

  魂帝:“從現在開始,你要自稱淫奴了。”

  小女孩姓蕭,名淫兒,蕭薰兒之女,至於父親是誰,十四年前那場大典的賓客,都有可能。

  蕭淫兒以無可挑剔的步姿走到魂帝面前,施了個萬福,窸窸窣窣地脫下長裙,只余下一身裹胸繩褲,她雙膝跪地,熟練地替魂帝掏出肉棒,忘情舔舐。

  她聽娘親說過,娘親向主人屈服的那天,就是這樣口交侍奉。

  她們和她們的母親一樣,都是魂族的性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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