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暮日美人歸,此情不可待
弄妃殿內,香氣裊裊,一張鋪滿了牡丹花瓣的大床搖晃得吱吱作響,魂族少年奮力耕耘,美艷少婦意態閒適。
魂族少年挺動腰杆,用盡吃奶的力氣往那緊致的肉穴中連續抽插了十余次,氣喘如牛:“怎樣,雅妃,小爺操得你爽不爽?”不曾想床上那位叫雅妃的少婦只是抬了抬眼簾,提起一杆煙槍,吸上一口,心滿意足地吐出一個煙圈,似笑非笑,哪像是挨操的樣子。
魂族少年臉上終於是掛不住了,厲聲喝道:“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小爺可是花了大價錢來嫖你的,你就算做做樣子也要叫兩聲吧,有你這樣當性奴的麼!”雅妃故作委屈道:“可人家真的沒什麼感覺啊,不如你再加把勁?”魂族少年差點沒一口血噴出來,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殺傷力不亞於斗聖一擊,魂族中有句老話,一個大男人若是在床上不行,那就算境界再高,也是不行的,行也不行……
他惱羞成怒地將雅妃那雙玉腿架在肩上,咬牙切齒地衝鋒陷阱,嘶吼道:“干死你,小爺今天就要干死你這婊子!”
然而一時衝動的後果便是……射了,少年畢竟是少年,哪能像花叢老手們那般收放自如,他只能干瞪著眼,看著自己那本就平平無奇的肉棒敗下陣來,少年連忙伸手套弄肉莖,看來平時倒是沒少練這手藝活,只可惜,不行,就是不行啊……
雅妃又吐出一個煙圈,別過臉去,相當沒有誠意地慵懶嬌呼道:“啊……啊……哎喲,人家被操得好爽啊……”俏臉上明明白白寫著敷衍二字。
魂族少年面如死灰,想死的心都有了,我肉棒都拔出來了,你才想起來叫床,這叫了還不如不叫呢!
雅妃取出帕巾,拭去大腿根部的余精,拍著少年肩膀笑道:“下次再來,姐姐盡量叫得淫蕩些。”
魂族少年臉上一陣抽搐,沒好氣道:“上個月好不容易為長老們出了把力,將丹塔里那幾位與蕭炎有舊的女子煉藥師抓回來調教,拿的賞錢大半都砸在你身上了,還哪來的下次。”
雅妃:“是曹穎,丹晨,白薇和葉欣藍她們四個?”魂族少年:“是啊,不過她們都被調配到煉丹房煉制春藥去了,聽說還要兼顧為那群老頭子試藥。”
雅妃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黯然,轉瞬即逝,旋又狐媚笑道:“這不還剩下小半麼,橫豎下一撥客人要一個時辰後才到,要不要替你口起來,趁著今晚品嘗一下姐姐的後庭?說不准能扳回一城,把面子掙回來呢。”魂族少年怔怔盯著雅妃那肥美的大屁股,喉嚨咕嚕作響,只覺得一團邪火又在腹中燃起,問道:“插屁眼怎麼算?”
雅妃:“一炷香三十兩銀子,三柱香一百兩銀子,真不算貴了。”魂族少年:“你當我不會算賬麼!”
雅妃:“噢,那姐姐給你打個折扣,三炷香算九十五兩銀子好了。”說著又拋出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媚眼。
魂族少年立馬便丟了魂似的應道:“好……好……就這麼辦吧。”雅妃嫵媚一笑,伏下身子,含住了少年的肉棒,輕輕挑弄,細細吸吮,便像一位善解人意的姐姐鼓勵小弟重新振作。
少年畢竟是少年,精力充沛,不多時便又悍然雄起,他撫摸著雅妃肚臍下那枚子宮形狀的黑色印記,問道:“這就是淫紋?據說只要被凌辱時就會顯現?”雅妃:“是啊,這就是姐姐淫墮的證明。”說著便默默轉過身去,主動掰開了自己的屁眼。
她想起失去貞潔的那個晚上,也是在這弄妃殿中,也是在這張大床上,也是像現在這般撅起屁股,讓魂族的長老們一個接一個射進她的屁眼里……
翌日,雅妃仍是平日里那身純黑低胸高叉連衣長裙,半躺在書房的長椅上,漫無目的地撥打著算盤,不知所想,夕照余暉從滿是塵埃的窗格子上落下,在破舊的木地板上拉出一道孤寂的身影,分外冷清。
她從來都是一個人,唯一喜歡的那個男人卻只把她當成姐姐,不過也對,她雖長得不差,可誰讓那個男人身邊盡是些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呢,也就納蘭嫣然那妮子耳根軟,被人挑唆幾句便跑去蕭家退婚,白白錯過了一樁好姻緣。
只是如今說什麼都沒用了,自己和她們都成了魂族泄欲的工具。
念及此處,雅妃皺眉摸了摸屁股,真的好疼啊,她的後庭花有這麼舒服麼!
木門敲響,門外是那蕭炎的聲音,雅妃收拾心情,捋了捋裙擺上的皺褶,氣定神閒地說道:“門沒鎖,進來吧。”
蕭炎一進門就笑道:“雅妃姐姐終於回來啦,這幾天舟車勞頓,真的辛苦你了。”
雅妃愣了愣,淡淡說道:“也就多跑了些地方,擔不起辛苦二字。”別人都以為她出外交易去了,只有薰兒她們知道這幾天她都在那遺跡內接受調教,而且確實十分的……辛苦……
蕭炎:“如今賬目和情報都由雅妃姐姐一個人打理,怎麼就擔不起辛苦二字了,對了,這次打聽到什麼消息沒有?”
雅妃斜眼道:“就知道你這家伙沒這麼好心專程看望姐姐,沒收集到什麼有用的情報,銀子倒是賺了不少,這賬冊你自個兒看吧。”說著便朝蕭炎扔過去一個本子。
蕭炎接過賬冊,隨便翻了幾頁,驚詫道:“雅妃姐姐出去一趟,就有這麼多進項?”
雅妃捧起熱茶,悠然道:“你姐姐我做生意什麼時候虧過?”心中卻是有苦自知,以她的本事自然能把賬目做得滴水不漏,那些進項也確實是如假包換的金幣和銀子,但其實都是她們賣身賺來的嫖資!
蕭炎訕訕一笑,說道:“其實我今天來,還有一件煩心事,思來想去,也就只能跟雅妃姐姐你說說了,還請姐姐聽過後替我保密。”雅妃:“啥事呀,坐下慢慢說吧。”說完給蕭炎也倒了一杯茶。
蕭炎:“事情是這樣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跟彩鱗和薰兒正式拜堂成親了嘛,可不知怎的,這成親後總覺得不太對勁。”雅妃:“哦?莫非是你家兩位娘子不和?”
蕭炎搖頭道:“她們倆好著呢,有時候結伴出外游玩,連蕭瀟也一塊兒跟著,倒是把我一個人撇在家里。”
雅妃:“那你煩什麼,莫非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嬌妻還不滿足?”蕭炎:“我煩的是那種事。”
雅妃:“那種事是什麼事?”
蕭炎:“就是……就是床上的那種事……”
雅妃呆了半晌,朝茶杯中吹了一口熱氣,緩聲道:“你繼續說,姐姐聽著便是。”
蕭炎:“從前我和她們那個……上床,雖然次數不多,但每次都讓彼此盡興,可這些日子無論我如何使出全力,卻依然無法讓她們滿足,噢,她們嘴上說是滿足的,可待我睡下後,她們便開始自慰,甚至有一回,她們以一種十分羞恥的姿勢抱在一起。”
雅妃:“既然你都睡下了,那是怎麼知道的?”蕭炎:“姐姐有所不知,自從我境界跌落斗皇後,心中的不安與日俱增,即便在熟睡中,稍有風吹草動就醒過來,可為免尷尬,我也只能當作沒看見。”雅妃:“那說到底,也是你太不中用而已呀……”蕭炎:“可明明成親前還是好好的,怎的一成親這需求就旺盛起來了?女人的事我不太懂,所以才來問姐姐。”
雅妃沉吟片刻,說道:“薰兒是古族的大小姐,雖與你青梅竹馬,又有婚約在身,可之前畢竟少了名分,和你歡好難免放不開,如今終於如願以償嫁給你了,多年來壓抑的欲望一下子全部迸發出來,也是情有可原的,至於彩鱗就更簡單了,她是蛇人族出身,作風豪放,不拘小節,而且你也知道,她本來就是爭強好勝的性子,怎麼可能容忍薰兒在床上壓她一頭,她們這樣子,也只是因為太在意你罷了。”
蕭炎:“不怕姐姐笑話,昨晚她們兩個像約好了似的,輪流坐上來自己動,差點活活把我榨干了。”
雅妃笑道:“當真是好福氣,羨煞旁人呢。”心中卻是埋怨道,你的兩位嬌妻是回去了,可憐姐姐我被人插了一整晚的屁股,現在還在疼呢!
蕭炎自然不知道雅妃的緋腹,自顧自地說道:“最近薰兒不時帶我到那遺跡中修行,進境雖快,但那些淫穢的幻像著實難熬,即使用黑布蒙住眼,每每聽到她們受辱的聲音,也壓不下心魔。”
雅妃:“她們?”
蕭炎:“嗯,有薰兒,小醫仙,彩鱗,雲韻,納蘭嫣然,甚至連……甚至連蕭瀟和紫妍的都有,我有時候實在忍不住,就勃起了……”雅妃看著蕭炎那無比自責的神色,知道事實絕不是勃起那麼簡單,很有可能是……射了,她明白蕭炎心中那份罪惡感,寬慰道:“古人有雲,論跡不論心,論心無完人,何況這並非你心中所想,你也不必過於苛求自己。”蕭炎聞言,頓時覺得有幾分釋然,說道:“謝過雅妃姐姐。”雅妃:“對了,過幾天我要再出一趟遠門,不如你隨我走一趟吧,省得整天在家里胡思亂想。”
蕭炎:“沒問題,我這就回去跟薰兒和彩鱗說,先告辭了。”美人倚窗,風景獨好,雅妃一手捧著熱茶,一手撐在窗台上托著腮幫,兩顆沉甸甸的白嫩肉球墜在黑絲抹胸上,呼之欲出,只不過這個角度倒是不虞被街上行人看去春光,她看著樓下欣然離去的蕭炎,喃喃自語:“過些日子,就該聽到我被作踐的聲音了呢……”
一個陰霾而沙啞的嗓音在背後突兀說道:“就這麼讓他走了?老夫還想著能看上一出活春宮呢。”
雅妃頭也不回說道:“沒想到堂堂魂帝也有聽壁角的癖好,等等,你……你干什麼,住手,別……別在這里……”說話間,背後的老者已然撩起了她的高叉裙擺,探入那私密之處,扯下褻褲的綁帶。
魂帝:“怎的又換回這種保守的款式了,你要是穿上那身裹胸繩褲,保不齊剛才就能把那小子勾到床上去了吧。”
雅妃反手拿住魂帝手腕說道:“他不是這種男人,我也不是這種女人……”話剛出口,“啪”的一聲脆響,渾圓的嬌臀上便結結實實地挨了一巴掌。
魂帝冷冷道:“再不聽話,老夫直接把你脫光了扔到街上去。”說著便一把甩開雅妃玉臂,將她裙下那條褻褲扯到膝蓋上。
雅妃那被奸弄了一個通宵的屁眼又傳來熟悉的觸感,連忙道:“妃奴知錯,再也不敢了,請主人到寢室里肏我吧,他還沒走遠,會發現的……”說什麼來什麼,街上的蕭炎似乎感覺到來自閣樓上的視线,驀然回首,遙遙相望,用力揮了揮手,夕陽下的俊朗面龐一如當年那個朝氣蓬勃的少年郎。
手中杯子在木地板上摔得粉碎,茶水灑了一地,雅妃眯了眯眼,勉為其難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點頭致意,她感覺到後庭正被魂帝那杆凶器一點一點撐開,趴在窗台上的身子卻不敢表現出任何異樣。
魂帝笑道:“在所愛之人面前被強奸,是不是特別有感覺,特別想叫出來?”雅妃強忍著淫叫的生理衝動,細聲道:“我們這些性奴隸只配喜歡肉棒。”魂帝:“你之前那套論跡不論心的說法,老夫也深以為然,只是用在那小子身上卻是不合適了。”
雅妃:“怎麼……嗯……怎麼就不合適了……”魂帝:“你淪為性奴還沒幾天,不知曉也正常,蕭瀟那小妮子的處女,正是讓蕭炎奪去的,不過他本人並不知情罷了。”說著兩只枯瘦手掌捧住雅妃屁股,用力往里一擠,讓那如桂花糕般彈嫩的股肉充分摩擦肉棒根部,也讓窗邊女子倍感屈辱。
細小蠻腰迎合著魂帝的抽插,宛如水蛇般扭動,雅妃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大屁股漸漸來了感覺,看著那個矯健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淚眼朦朧,她將臉龐埋在臂彎中,將肉感十足的後庭抬得更高了些,一邊挨肏,一邊高潮,一邊哭泣,一邊淫叫……
佳人梨花帶雨,魂帝性致正濃,低喝一聲,竟是真的以棒為槍,肉莖提至仰角,僅憑一屌之力將身前黑裙女子挑離地面數寸,就這麼挺腰凌空抽插,胴體拋起如在雲端,嬌軀滑落如墜深淵,可憐雅妃拼了命地撐住窗台意圖減輕屁眼的壓力,但此刻已經被肏得渾身發軟,一雙藕臂又能使得上什麼勁?
何況她的後庭這幾天被調教師們重點照顧,敏感度與從前根本不能同日而語,有罪也只能受著。
魂帝:“想不想讓那小子肏你的屁眼?”
雅妃:“不……啊,啊,不想!”
魂帝:“說真話!”
雅妃抿了抿唇,低聲道:“想……”
魂帝:“你覺得老夫和那小子,誰肏得你更爽?”雅妃痛苦地咬著牙,一聲不吭。
魂帝:“說真話!”
雅妃:“妃奴被魂帝主人肏……肏得更爽,他那根……太小,啊,啊,啊,根本沒法子滿足我們這些……我們這些性奴隸……”魂帝:“聽聞你的脫衣斗技已經練成了?說起來老夫還沒見識過呢,不如你就這樣被老夫插著脫?”
什麼叫插著脫,古往今來有這麼脫衣裳的麼,可雅妃哪有膽子違逆魂帝,細聲道:“主人,啊,啊,下邊人多,會看到的,容……容妃奴先把布簾拉下來再脫吧……”
魂帝:“准了。”
布簾落下,美人嬌吟,一聲【妃屄汛嘗】娓娓道來,極盡顯露身段的低胸蕾絲窄身黑裙衍化為片片金箔,自上而下層層剝落,在腳踝邊繞成一圈金光璀璨的粉末,隨即又重新變幻回那套妖嬈的裙裝,只是再也無力為女主人遮羞,額上朱砂猶在,熟女風情更甚,如夢似幻,化腐朽為神奇,驚艷之處教人拍案叫絕。
魂帝隨手撕落剩余的褻衣褻褲,將雅妃真正脫得精光,擰著那對溫潤如玉的豪乳笑道:“真虧你想得出來,老夫送你的那枚銅錢呢?藏到哪去了?”原本平整的布簾上凸出兩座半圓丘壑,只是路上的行人即便碰巧看見,也絕不會想到那是雅妃奶子的輪廓……
雅妃:“在……在呢。”說著便從納戒中取出一枚古朴的銅幣。
魂帝聞著雅妃脖子上的體香,陶醉道:“那就穿上吧。”雅妃已然完全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乖乖將那枚銅幣貼在小腹肚臍上,連那幾位女子斗聖都屈服了,她小小一個斗皇能怎麼辦?
詭異的漆黑紋路线條以銅幣為中心往外延展,依次繞過腰身,胛骨,腋下,香肩,玉頸,酥胸,私處,大腿,膝蓋,小腿,腳踝,牡丹圖案綻放於雙峰之上,秋菊紋路飄落於嬌臀之中,那處三角花園則是別出心裁地勾勒著絢麗多彩的金裳鳳蝶,另有若干細小桔梗印記點綴在冰肌雪膚上,宛如懸掛於夜空中的星辰,只需在桔梗上略為挑逗撩撥,必會惹得美人嬌軀欲海翻騰,欲語還休,欲罷不能,赫然是雅妃向魂族招認的敏感點,等同於她親手指引男人們如何去奸汙自己,無怪乎讓這位見慣風月的熟婦也羞成這樣。
魂帝為雅妃訂做的裹胸繩褲,赫然是一身極端華麗且淫穢的紋身。
對男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春藥,對女人來說就只能是蕩婦的鐵證了,穿成這樣被自己最討厭的魂帝攪弄旱道,還不得不盡心逢迎,讓雅妃怎能不心碎。
魂帝愈發亢奮,斗帝體魄讓他無論以何種姿勢奸汙女子,都顯得游刃有余,他肆無忌憚地釋放著欲望,全然不顧雅妃的菊蕾已被干得嫩肉外翻,血跡斑斑,侵擾後庭的同時,兩只魔爪也不忘搓揉巨乳,摳入蜜穴。
在【控魂決】的掌控下,雅妃除了淫叫,還是淫叫,她的身子在高潮,那也只是為了取悅魂帝而高潮,正如薰兒所說,她們對魂族而言,就只是肉便器而已,魂族只需要她們足夠漂亮,只需要她們是蕭炎的紅顏知己就夠了。
一陣灼熱的觸感從屁股傳遞到腦海中,平坦的小腹無端隆起些許龜頭的形狀,雅妃松了口氣,趴在窗台上嬌喘不已,濃稠精液從顫抖的屁眼內倒灌而出,她終於又一次被魂帝強奸。
魂帝:“她們幾個的屁眼都被老夫干過,但還是數你的屁眼干起來最舒坦。”雅妃柔聲道:“魂帝主人謬贊……”
魂帝:“既然完事了,用你的小嘴替老夫清理干淨吧。”雅妃應了聲是,溫順地跪在了魂帝胯下。
碾碎了芳心,凋謝了菊蕾。
三天後,蕭炎與雅妃如約同行,二人駕起馬車,一路往東而去,蕭炎久違地戴上了從前那枚面具,而雅妃則是一如既往地在車里……化妝……蕭炎微微一嘆,敢情雅妃叫他出來就是充當車夫?
而且這女人在打扮一事上,可比修煉上心多了,說起來,最近隱隱覺得小醫仙和雲韻像被什麼滋潤過一樣,愈發顯出女人味兒來,好幾回無意間在他面前走光,竟是看得他有些心癢,難道真的是受那幻象所影響?
跟雅妃姐姐出去走幾天也好,他現在已經娶了薰兒和彩鱗為妻,可不能走岔了路,不然以彩鱗那潑辣性子……蕭炎想象著彩鱗興師問罪的模樣,不由打了個寒顫,背著車廂大聲問道:
“雅妃姐姐,我的身份文書上用的是什麼名字?”雅妃:“在外邊要喊我妃璐,你的假身份叫呂茂,加瑪帝國居民,家中排行老三,五星斗靈,是我相熟的朋友,可別忘了。”蕭炎皺眉道:“這名字怎的聽起來怪怪的,不過無所謂了,反正是假的。”雅妃翻了個白眼,戴上面紗遮掩真容,心中緋腹,當然怪怪的,魂族給的身份文書能安什麼好心,呂茂不就是綠帽麼,簡直真得不能再真了。
就在蕭炎與雅妃出發後不久,又有另一輛馬車和悄然跟上,車上是七位各擅勝場的美人兒,她們都套著手銬,腳鏈,還有脖子上那枚烙著魂族徽記的奴隸項圈……
一路上,馬車顛簸不止,眾女淫聲不斷,一個個面暈淺春,含羞嗒嗒,饒有默契地沒有道破彼此發情的真相,似乎只要這樣,她們就還是往日那個冰清玉潔的仙子,而不是滿車子的淫娃蕩婦,好不容易熬到了飯點,大小美女們相繼爬下車去,俯跪在地,一邊像母犬般舔舐碟中殘羹冷炙,一邊像母犬般撅起屁股淒慘挨肏……
一連數日,蕭炎與雅妃終於抵達一處熱鬧的小鎮,依照雅妃的指示,蕭炎將馬車停在一家茶館旁,確定無人跟蹤後,兩人進茶館挑了個視野開闊的位置就坐,喊來小二,要了一壺茶,兩屜肉包子,兩屜饅頭,還有一大盤醬肉。
雅妃隨便吃了幾口醬肉,兩個肉包子,抹了抹香唇,說道:“時辰到了,我在商行里約了人談幾筆交易,你坐這兒等我就行。”蕭炎嚼著醬肉應道:“若是有事就給我傳信。”只見雅妃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上大門階梯,指尖一遞,不動聲色地往知客手里塞了點銀子,施施然往內堂走去,款款而行,搖曳生姿,蕭炎搖了搖頭,這本事估計他一輩子都學不會。
七拐八繞,雅妃被帶到其中一間貴賓室外,知客恭敬地告退,她推門而入,待看清書桌前那個男人的模樣後,失聲道:“怎麼是你?”對方赫然是前些日子在她床上吃了大虧的魂族少年,之所以說吃了大虧,是因為對方剛把肉棒插入她屁眼便很不爭氣地射了,而對方之所以守不住精關,那自然是她口交的技巧太高明,少年明知被雅妃算計,可也只得認了,不行就是不行啊……
魂族少年冷笑道:“怎麼就不能是我了?”
雅妃眼珠子轉了轉,嘴里蹦出一句讓少年險些吐血的話:“要不下次再給你打個折扣?”
魂族少年:“你這婊子都坑我兩回了,還有下次?”雅妃笑道:“喲,老爺您這話可就不公道了,插也插了,射也射了,總不能拔了屌就不認賬吧?”
魂族少年:“算了,小爺不與你計較,人帶來了沒?”雅妃:“在外邊候著呢。”
魂族少年:“事情我已經准備妥當了,下午你們到碼頭去提貨,待晚上時把他帶到碼頭外的劉家鋪子吃飯,自然有人接應,然後就等著看戲吧。”雅妃:“不會出什麼漏子吧,他……他可受不起這種打擊……”魂族少年獰笑道:“會不會出漏子,就看你的態度了,而你現在的態度,讓小爺我很不滿意啊。”
雅妃沉聲道:“怎麼樣你才滿意?”
魂族少年站起身子,解下腰帶,說道:“你的小嘴不是很甜麼?”雅妃冷哼一聲,極不情願地走到少年跟前,蹲下腰身,潤物細無聲地含住那根平平無奇的陽具……
魂族少年頓時舒服得呻吟起來,就在這要緊的時候,木門卻忽然敲響,門外是蕭炎的聲音:“妃璐姐姐,他們說你在這里,里邊有人嗎?我進來了。”少年瞪直了眼睛,氣急敗壞,雅妃舔弄著肉棒,一臉無辜。
蕭炎推門而入,看見書桌前是一位正襟危坐的少年,抱拳道:“打擾閣下了,請問有一位叫妃璐的小姐來過嗎?”
魂族少年眨了眨眼,悶哼一聲,說道:“你……你說妃璐呀,嗯,那幾筆交易剛談妥,她說有些內急,如廁去了。”說著悄悄往書桌下瞥了一眼。
雅妃當然還在,兩人做那種苟且之事本就心虛,而且根本來不及替魂族少年提起長褲,一時情急之下順勢就躲到了書桌底下,直至此刻,嘴里還含著勃起的肉棒。
她自然有無數個理由趁機把肉棒吐出來,可不知為何,她偏偏就是沒這麼做,非但沒這麼做,而且侍奉得更為賣力,難道說她這具被調教過的胴體,渴望被蕭炎看到自己這副丟人的樣子?
她想不通,她只知道身子在這種背德感的刺激下,難以自抑地進入高潮的亢奮狀態,她與蕭炎明明從未有過親密的接觸,卻有一種在戀人面前與人通奸的羞恥感,而這種不足為外人道的羞恥感正源源不斷地帶給她無上的愉悅。
蕭炎:“冒昧問一句,我手里有些丹藥,自問成色還可以,不知您有沒有興趣收購。”說著便從納戒里取出一個木盒,擺在書桌上。
魂族少年暗暗叫苦,他威脅雅妃的那句話真的就是隨口說說,想占些便宜罷了,長老可沒授意,若是讓蕭炎看出破綻,把這趟差事搞砸了,別說賞錢,只怕連小命都保不住,可桌底下這女人從剛才開始就像發了瘋似的,舔得自己都快升仙了,這會兒能端端正正坐著,都已經算他定力過人了,最糟糕的是他還扮演著商賈的角色,想不看都不行。
魂族少年顫抖著打開木盒,裝模作樣地掃了幾眼,深呼一口氣,緩聲道:“嗯,是不錯,就二十枚金幣吧。”
蕭炎眯了眯眼,冷聲道:“您這是在跟我開玩笑吧?這盒子里最低都是三品丹藥,二十枚金幣打發誰呢。”
魂族少年心中把蕭炎罵了個狗血淋頭,小爺我又不是真做買賣的,你自個兒不開價,鬼知道你這些丹藥值幾個錢,我又不是神仙,雖然現在確實快活似神仙……就在他犯難之際,忽然覺得胯下有些異樣,那張貪婪的小嘴似乎正以某種有規律的節奏吮吸他的肉根,莫非這女人在以這種方式提點他?
他打死也沒想到,口交還能這麼用!
魂族少年:“唔……我剛說的是一瓶,這里加起來,五百三十枚金幣吧,不能再多了……”
蕭炎微微頷首,說道:“這價錢還算公道,方才是在下莽撞了,就這麼說定吧。”
魂族少年從抽屜中取出一張票據,顫抖著地填上金額,下筆宛如千斤重,好不容易寫完,拿起一枚印章,剛想蓋上,忽然啊的一聲,印章竟是從指縫間徑直掉落在地。
一股綿柔細膩的觸感包裹著肉莖根部,傘尖馬眼卻在某種俏皮的挑唆中迷失了方向,他一聲告罪,連忙順勢彎下腰去看個究竟,頓覺無語。
只見雅妃不知什麼時候扯下了抹胸布料,正捧著自己那對豐腴的玉兔替魂族少年乳交,還不忘挑出舌尖一遍又一遍舔舐馬眼。
魂族少年心中叫苦不迭,姑奶奶,我叫你姑奶奶行了吧,你的好情郎還站在這兒呢,你這樣遲早咱們得一起完蛋……
可不得不說,這娘們真的伺候得太舒服了……
魂族少年干咳兩聲,哆嗦著撿起印章,緩緩蓋在票據上,說道:“拿這票據到外邊支取金幣即可,嗯……嗯……公子請便,恕我不遠送了。”蕭炎接過票據,轉身離去,關門時還嘀咕道:“這少年瞧著也有大斗師的境界,怎的身子如此孱弱,連個印章都拿不穩。”有驚無險渡過一劫,魂族少年終於忍無可忍,一咬牙關,掐著雅妃面頰猛然往死里抽插,狠聲道:“我操,我操死你這個不知廉恥的蕩婦!”他射了,理所當然地射了,然而射了後又是無盡的空虛,他本想掙回面子,不曾想一輸再輸……
雅妃抹干淨唇邊的粘液,整理衣襟,拍了拍少年肩膀,淺笑道:“這味道還是跟上回一樣,走了,小心別出漏子。”
魂族少年有氣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扯了扯嘴角,揮手讓雅妃趕緊滾,他已經什麼也不想說了,良久,忽然覺得有些不對,怎的下邊好像有一股醬肉味?
蕭炎與雅妃到碼頭辦完交接手續,將貨物裝箱搬上馬車,已是日暮時分,雅妃便招呼幫忙運貨的腳夫一起到外邊的劉家鋪子一起用飯,蕭炎自無不可,一來這些人情往來雅妃比他要在行得多,二來他早就暗中試探過這些腳夫都是些普通人,並無可疑之處。
幾人落座,雅妃隨意點了八葷兩素,還特意要了一壇子掌櫃自釀的燒刀子,酒菜上桌,腳夫們千恩萬謝,便開始大快朵頤,都是家常菜,算不上精細,卻勝在份量十足,尋常人家哪來這麼多講究,有酒有肉,吃飽喝足,便是人生一大快事。
酒過三巡,蕭炎也慢慢有了幾分醉意,朝工頭問道:“這小鎮還算太平吧?”工頭一邊嚼著紅燒肉,一邊笑道:“什麼太平不太平的,咱們這種小地方,能出點啥事才叫稀奇。”
蕭炎:“有沒有一個叫魂族的勢力滋擾?”
工頭:“公子您說的是那個剛擊敗了炎盟的魂族?哎,那些神仙老爺們掐架,跟我們這些小老百姓有什麼關系,該干活的干活,該睡覺的睡覺,該交多少稅還是交多少稅。”
雅妃給兩人斟滿酒,笑道:“魂族要錢也是盤剝那些二三流勢力,斷不會把手伸到這種沒什麼油水的地方。”
工頭:“姑娘說得有道理,長得也俊俏,與公子甚是般配,來,我代表大伙兒再敬兩位一杯。”說完便一飲而盡。
蕭炎剛想說他們不是那種關系,可看著雅妃那莫名嬌羞的臉頰,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他又不是呆子,怎麼會不明白雅妃多年來對他的情意,若說不喜歡,以雅妃這容姿身段只怕是個男人都要動心,可若說喜歡,似乎又沒那種感覺,所以他一直將對方當姐姐看待,也只能當姐姐看待,他不想耽誤這位女子,卻又一直在耽誤這位女子。
心中有愁,手中有酒,酒入愁腸,愁更愁,他覺得自己快要醉了……鋪子外傳來一陣喧嘩,鑼鼓齊鳴,竟是有人在碼頭外的空地上搭了個戲台子,這種地方居然還有人唱戲?
蕭炎揉了揉眼睛,好像真有這麼回事。
一位玄衣老者朝人群抱拳道:“諸位鄉親父老,鄙人姓高,乃是魂族里的一名管事,今日到這鎮上來,是為大伙兒辦一件好事,天大的好事!”蕭炎聞言,渾身一顫,立刻警醒,死死盯住外頭。
工頭也是被蕭炎這反應嚇了一跳,問道:“公子這是怎麼了?”雅妃連忙抓住蕭炎腕口,朝工頭笑道:“我們從前跟魂族做生意,虧了些銀子,故而他對魂族的人向來沒個好臉色,放心吧,他就瞪幾眼,不會鬧事的。”工頭:“噢,難怪公子方才會問起魂族的事,不過虧點錢,總比丟了性命強,我聽說呀,炎盟那邊可是折了不少人。”
雅妃:“我也是這個意思,大家繼續吃,不必客氣。”隨即湊到蕭炎耳邊悄聲道:“看樣子應該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只是碰巧遇上,冷靜點,別叫人看出破綻,靜觀其變就好。”
雅妃重新戴上了面紗,腳夫們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這麼標致的姑娘,總不好到處拋頭露面,就怕讓歹人惦記上了,他們若是討到這樣的美人兒當老婆,肯定也不樂意讓人多看。
蕭炎冷哼一聲,又是一杯下肚,他相信雅妃的判斷,若是輕舉妄動,反而容易招人懷疑,再說魂族人多勢眾,碰上了也不是什麼怪事。
蕭炎眯了眯眼,醉意又涌上心頭,今晚這酒滋味一般,後勁是真的大!
管事又高聲道:“眾所周知,我們魂族日前擊潰炎盟,已然是大陸上當之無愧的頭號勢力,之前卻有許多門派,把賭注押在炎盟那邊,執意與我們魂族為敵,以為有那麼幾個強者坐鎮就很了不起了,當真可笑,但既然上了賭桌,就該願賭服輸,大家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圍觀民眾一片附和,誰敢說不是呢?
管事:“這些門派呀,一朝失勢,便紛紛向我們魂族搖尾乞憐,上供金銀財帛,功法斗技,法寶丹藥,最讓人不齒的是,他們派來的人居然都是門派里那些曾經高高在上的仙子,其用意不言而喻,我們魂族呢,又怎會跟他們這些小人一般見識,斤斤計較,收下賀禮便當是翻篇了,不曾想那些仙子們竟是哭訴就這麼回去無法交差,非要親自替門派贖罪,我們族長宅心仁厚,也不想與她們為難,便著我等分批帶這些美女們巡回各地受辱,走個過場,但她們的身份還須保密,畢竟回去後還是要繼續當仙子的,這點還請大伙兒體諒。”人群中有人說道:“既然看不見臉蛋,誰知道是不是隨便拉個人糊弄咱們,這仙子們的境界,咱們也瞧不出門道呀。”
管事從懷中掏出一封信,笑道:“大家稍安勿躁,我等還帶了族長親筆書寫的信函,證明這些女子俱是姿色出眾,境界高深的強者,大家信不過我,總得信得過斗帝的話,還有這魂族的印章吧。”
正如管事所說,如今的魂帝作為站在大陸之巔的斗帝,確實沒必要撒謊。
又有人說:“咱們這些小老百姓,兜里沒幾個錢,可嫖不起這些出身高貴的仙子。”
管事:“諸位盡管安心,咱們魂族也不缺這點銀子,插一回僅是象征性地收取一文錢,但能不能抽到好簽,肏到心儀的仙子,就要看你們的運氣了。”男人們歡呼雀躍,一文錢,便是乞丐也操得起呀,這些風姿綽約的仙子們平日里見上一面都難,如今居然肯像那些暗娼一般賣身,而且還賣得比誰都下賤,這等好事尋常人一輩子都不見得碰上一回,好些有家室的男人,已經在絞盡腦汁怎麼把家里那頭母老虎哄回去了。
老百姓眼里,哪有這麼多是非公道,誰能給他們好處,他們就向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