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紫陌問春心,妍華誰獨賞
哭聲大作,震耳欲聾,龍吟頓起,威壓一方,無形漣漪以紫妍為圓心涌向四周,直衝九霄雲外,如江河決堤,勢不可擋。
紫發飄逸,長裙舞動,惹人憐愛的小女孩可憐兮兮地揉著眼眸,小嘴嘟起,腰肢扭捏,如同尋常人家的撒嬌孩子一般,跺腳不停,就差滿地撒潑打滾了,可那混雜著無上龍威的抽泣,本身就相當於一門渾然天成的聲波斗技,攝人心魄。
魂帝撫須,談笑自若,身前凝出一堵斗氣屏障,順便將侍奉肉棒的薰兒和彩鱗一起護在胯下,兩位魂族長老也各自使出手段震散波動,只是這麼一來,就苦了合圍在紫妍四周的三位龍王了,他們剛重塑肉體便讓魂族拉出來當坐騎使喚,境界還停留在區區斗宗,哪經得起龍皇大人這般鬧騰,紛紛變幻出蒼老人形,緊緊捂住耳廓,眉頭緊鎖,單膝跪地,早沒了方才的囂張跋扈,倒像是三個向女皇俯首跪拜的忠心臣子。
三位龍王見魂帝那似笑非笑的神色,哪里不知道這位梟雄是在借機敲打自己,當年他們自然有跟魂族討價還價的資格,可如今這地位,比起那兩位人妻性奴,似乎也強不到哪去。
北龍王顫聲賠笑道:“魂帝大人,我等對魂族忠心不二,日月可鑒,只恨如今境界微末,未能制止這小妮子放肆,還望大人恕罪。”
魂帝仿佛這會兒才注意到三位龍王的失態一般,故作驚愕說道:“噢,都怪蕭炎這兩位妻子舔得老夫太舒服了,沒留意這遭,哈哈,無妨,老夫這就讓她閉嘴好了。”說著便朝紫妍笑道:“龍皇小姐,差不多得了,哭了這麼久,不嫌累麼?”
哭聲戛然而止,紫妍漲紅了臉,檀口中回蕩著不甘的嗚咽,欲哭而無淚。
北龍王心中暗罵,沒留意?
那你沒事弄個斗氣屏障是鬧著玩麼?
從前他們各自雄霸一島,何曾受過這等閒氣,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連同另外兩位龍王朝魂帝躬身行禮,以示臣服。
紫妍見狀,冷冷笑道:“好端端的龍,偏要去當狗!”
短短一句話卻如刀子般戳在北龍王的心窩上,他終於忍無可忍,嘶吼道:“你以為這是誰害的!如果當初你肯乖乖交出皇位,與魂族結盟,我們太虛古龍一族至於落到今天這田地麼?呵呵,你以為自己能高貴到什麼時候?用不了多少時日,你就會被調教成比我們下賤一萬倍的性奴母狗!”
另外兩位龍王面面相覷,北龍王情急之下的這番話,不等於承認他們就是魂族的走狗麼?
可他們不敢多說些什麼,因為事實上他們就是魂族的走狗……
紫妍罕見地沒有反駁,默不作聲,北龍王這話聽著刺耳,卻是不爭的事實,若是當初她不是堅定地站在蕭炎一邊,太虛龍族定然不會遭此滅族之災,她的父親燭坤也不會在那場大戰中因為掩護他們逃離而隕落,看著薰兒和彩鱗這般馴服的模樣,她仿佛也預見到自己的淒慘下場,可她真的錯了麼?
這些年來,魂族做盡傷天害理的勾當,難不成她還要率領族人同流合汙?
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
可惜小女孩不曾想明白,在這個實力為尊的大陸上,魂帝身為天地間唯一一位斗帝強者,他的話無疑就是天地間最大的道理。
魂帝雙臂輕輕劃過胯下兩位大美人發端,悠然道:“擺在女皇小姐面前無非是兩條路,像她們這樣自願修行【淫魂錄】後淪為性奴,又或者是被我們魂族施以性刑,玩到徹底墮落為止。”
紫妍怒極反笑:“你說她們是自願的?哈哈,老色鬼,這話說出來你自己信嗎?”
魂帝:“一開始老夫確實以蕭炎性命為條件,脅迫她們就范,可當她們嘗過我們魂族的甜頭後,食髓知味,如今可不像當初那般貞烈了,老夫說的對嗎?薰兒夫人,彩鱗夫人。”
埋首於魂帝襠部的薰兒與彩鱗相繼停止侍奉,雙手規規矩矩地疊放在膝上,朱唇緊抿,沒說對,也沒說不對,只是任誰都能看出她們對眼前肉棒那種欲拒還休的痴迷,【控魂決】固然可以操控她們的四肢甚至話語,但美眸中那不加掩飾的渴望,卻顯然不僅僅是【控魂決】的功勞。
紫妍痛心疾首說道:“薰兒,你既是古族的大小姐,也是蕭家的媳婦,為了蕭炎委身魂族我可以理解,可你……可你就任由自己這樣墮落嗎?”
薰兒低頭細聲道:“我們這些淪為性奴的女人,每天起早貪黑地被人調教,難道還有臉面以大家閨秀自居,豎個貞潔牌坊嗎?我們越墮落,魂族才越放心,也就更沒理由對蕭炎下手了。”
紫妍無言以對,只好扭頭朝彩鱗說道:“彩鱗,你現在這樣子,若是讓蕭瀟知曉,讓她如何自處。”
彩鱗幽幽一嘆,好一會兒才緩聲道:“不瞞你說,蕭瀟也和我一樣,徹底淫墮了……”
紫妍瞪直了雙眼,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彩鱗:“我說蕭瀟已經是魂族的小性奴了,而且還在我們的新婚之夜里和蕭炎亂倫交合,破瓜落紅。”
紫妍:“你說的都是真的?”
彩鱗:“事到如今,我有騙你的必要嗎?”
紫妍:“那蕭炎知道他和蕭瀟做過……做過那種事嗎?”
彩鱗:“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以為都射在我和薰兒里邊了。”
魂帝嗤笑道:“龍皇小姐,說了這麼多,你是不是也該給老夫一個交代了,莫不是還心存僥幸,盼著蕭炎像從前那般拯救你?可惜你的大英雄如今已是自身難保了。”
魂帝故意在自身難保四個字上加重了調子,薰兒和彩鱗哪里聽不出這弦外之音,雙雙站起身子,將失魂落魄的紫發少女扶至魂帝跟前,蕭瀟身材嬌小玲瓏,不用跪坐也能感受到那股灼熱的陽剛之氣撲面而來,不由俏臉緋紅,她還是頭一回近距離地看到男人的性器。
薰兒:“今天算計於你,實屬無奈,我們暫居的異空間其實早在魂族掌控之中,就算沒有今天這檔子事,早晚也難逃一劫,不如就此放下身段,修習那【淫魂錄】功法,也少受些罪不是?”
彩鱗:“紫妍你若是願意隨我們一起淫墮,不但我和薰兒兩姐妹,就連小醫仙,雲韻和納蘭嫣然也會承你的情,蕭瀟那小妮子就更不必說了,她素來與你親近,知道你一起當小性奴,一定歡喜得緊呢。”
紫妍:“小醫仙她們也……?”
彩鱗:“我們幾個……都被魂族逐一調教過了……”
紫妍聞言,在胸前戳著小指頭說道:“從迦南學院那時候起,蕭炎就是我罩的,現在他性命捏在魂族手里,我當然也不會袖手旁觀……”隨後又張牙舞爪地朝魂帝惡狠狠說道:“我不要吃干草!”
見紫妍終於肯卸下心防,魂帝眉開眼笑:“老夫保證,高階藥材,我魂族管夠。”多年後,魂帝當著眾長老的面懊悔不已,當時怎的就一時衝動撂了句狠話!
北龍王小心翼翼問道:“敢問魂帝大人,這太虛古龍族長的位置,是否也該換一換人了?”
魂帝斜眼道:“老夫要的是淪為魂族性奴的女皇,當好你的狗,省得骨頭都啃不上。”
北龍王臉上表情頓時十分精彩,明明已經惱羞成怒卻又不得不堆起肉麻的笑容,說道:“我等謹記魂帝大人教誨。”說完便領著東西兩位龍王,像條狗一樣退到一邊候著。
薰兒三人看著倒是覺得有幾分解氣。
魂帝指了指自己胯下的陽具,笑意和煦:“知道怎麼舔舐嗎?”
紫妍點了點頭,旋又搖了搖頭,她方才是看過薰兒和彩鱗怎麼侍奉肉棒,可壓根兒就不懂其中巧妙之處,自從當年燭坤被困古帝洞府後她便一直孤身在外游蕩,至今仍是一副小女孩心性,對性事一知半解,也就僅限於懂得女人怎麼生孩子而已,她連男人的肉棒都沒見過幾次,哪曉得這話兒還能含在嘴里。
魂帝:“這可不成,性奴若是不會口交,說出去是要讓人笑話的,你也不想被蕭瀟那小妮子瞧不起對吧?”
紫妍:“那你教教我便是……”
魂帝挑眉,一言不發。
紫妍會意,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柔聲道:“小性奴紫妍,懇請魂帝主人傳授口交淫技……”
略顯稚嫩的嗓音惹得在場的男人們心頭一蕩,胯下一鼓,這樣的小性奴著實教人想憐惜,卻又不忍憐惜。
美人在懷,分外清爽,荒蕪的土地上亂七八糟散落著三套款式各異的裙裝布料,或是清秀,或是妖冶,又或是捎帶著些許童真的貴氣,特別是那身顯得相當孩子氣的貼身小衣,很難想象居然是剛從在太虛古龍一族的女皇身上脫下來的。
薰兒與彩鱗一左一右倚在魂帝懷中,凹凸有致的嬌軀只剩下那套為她們量身定做的裹胸繩褲,讓紫妍驚掉了下巴,她一直不知道同行的兩人里邊居然是穿得這般色情……彩鱗身上那三片紅鱗加起來也就比她手板大了那麼一點點,而薰兒身上那三枚寶石內散發的殘魂波動,更是讓她動容。
可不得不說,這一身放蕩的服飾穿在薰兒和彩鱗兩個大美人身上,與她們各自氣質相契合,真可謂美絕人寰。
那魂族會讓她穿上什麼樣的衣裳接受調教呢,會比薰兒她們更暴露,更淫穢,更好看嗎?
紫發少女羞紅了臉。
她臉紅當然不止是想到這個羞人的念頭,更是因為她已經親手把自己脫得干干淨淨,她覺得那些男人,一個個都恨不得把她活剝生吞。
身段不如彩鱗火爆,氣質不如薰兒優雅,維持著少女形態的紫妍,酥胸燕乳也就堪堪隆起青澀的弧度,腰身玉臀也就細細描過初熟的曲线,她實在搞不懂那些大男人到底看上她什麼地方了,尤其是那三個惡心的龍王,口水都要掉下來了,難道就因為她還是個處女?
紫發少女明顯低估了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殺傷力,她的斗聖境界,她的女皇身份,她那尚未開發的嬌嫩胴體,放在任何一個男人身上,都是最致命的誘惑,最要緊的,在【控魂決】的壓制下,現在她還沒激發體內的龍凰本源啊,那才是艷壓群芳的絕頂尤物,迷死人不償命的紅顏禍水!
紫妍在魂帝的諄諄誘導下星眸緊閉,檀口微張,朱唇如蜻蜓點水般吻在巨根傘尖,丁香小舌在貝齒間悄然挑出,如春風細雨般撩撥馬眼獸欲,未經調教的紫發少女眉頭緊鎖,青澀而白膩的赤裸嬌軀止不住地顫抖,長久以來,吃喝玩樂,修行破境就是她生活的全部,仿佛一個不願意長大的小女孩,只想永遠停留在無憂無慮的歲月,直到此刻,她才真正意識到她也是一個女人,她的肉穴也可以侍奉肉棒,她也可以當那萬人騎的性奴隸……
看著胯下少女那半生不熟的生澀侍奉,魂帝倒是沒有過於苛責,壞笑著在薰兒與彩鱗的硬直乳頭上各捏了一把,朝難為情的紫妍努了努嘴,意思明白得很,後輩不懂事,你們兩個性奴前輩怎的只顧著自己被玩弄,也不想著幫襯一把?
兩位人妻嚶嚀一聲,心領神會。
彩鱗蹲下身子,媚聲道:“魂族老爺們的肉棒較之常人本就雄偉甚多,魂帝主人的這根更是比我家夫君強上兩倍有余,就連我也沒法子整根含住,你只須先用唇瓣裹住貝齒,吞咽至棒身中段,余下部分以左臂套弄,慢慢頂入深喉即可,切莫操之過急,若是不慎嗆到了,反而不美。”
紫妍聞言,嗚咽兩聲,緩緩將那灼熱肉根納入檀口中,兩側腮幫朝外鼓起,靦腆的臉蛋兒上飄起片片紅暈,軟糯小手輕輕搭住余下裸露在外的棒身,一張小嘴含蕭弄笛,幽幽吹響雛奴羞意,纖纖玉指婉轉撫琴,細細摘起少女情思,看得男人們皆是一呆。
薰兒俯下身子,柔聲道:“這口交一技,說難不難,說簡單卻也不簡單,我與彩鱗姐姐自從淪為性奴後,每日都要練上個把時辰,時至今日才算略有小成,說起來,昨夜夫君只是讓我含了片刻便忍不住射了出來呢,紫妍,你右手橫豎無事,不妨以指尖輕輕撩撥主人精囊,可收事半功倍之效。”
紫妍受教,悶哼一聲,右手悄然挑出尾指,像春風拂過柳絮,如落花劃過水面,輕之又輕,柔之又柔地淌過那片荊棘滿布的叢林,一絲一絲,繞在心頭,一點一點,落入心湖,看得男人們皆是一嘆。
彩鱗一本正經地說道:“若主人賜下白濁,須含在嘴中用香舌充分攪拌品嘗滋味,再讓主人過目檢查,至於咽下或是吐出,都要聽主人的。”
薰兒捂嘴巧笑道:“彩鱗姐姐最多的那次,可是一次被三根肉棒堵在嘴里,被射得兩眼翻白,不省人事呢。”
彩鱗舉起拳頭佯裝要打,嬌嗔道:“就你這丫頭嘴碎,說好不提的!”
薰兒連忙摟住彩鱗香肩,嬌笑道:“姐姐饒了妹妹這遭,咦?主人好像這的射出來了。”
只見魂帝那杆依然堅挺的凶器緩緩抽離紫妍檀口,拉出一根晶瑩剔透的黏糊絲线,可憐兮兮的紫發少女依照彩鱗所言一一照辦,最後在魂帝的首肯下將精液盡數吞入腹中,一臉的委屈。
不曾想紫妍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兒,魂帝便左右開弓按住彩鱗與薰兒臻首,強迫三位女子斗聖的俏臉並排貼在一起,然後又悍然射出一管白精,還帶著余溫的粘稠漿液潑灑而下,擠在一塊的三位美人兒避無可避,頃刻間被射得精流滿面,白濁滑過面頰,滴落下頜,淌落乳肉,漫過嬌軀,染白了容顏,玷汙了尊嚴。
魂帝嗤笑道:“女皇小姐,記住了,這叫顏射。”
紫妍看了看忍氣吞聲的彩鱗和薰兒,輕輕一嘆,學著兩人的調子媚聲道:“妍奴謝過魂帝主人賜精。”
賞妍坊內,香氣縈繞,大紅燈籠高高掛,輕紗羅帳繡旖旎,好一幅欲語還休的曖昧畫卷,這不巧了,大床上耳鬢廝磨的兩位小美人,正是太虛古龍女皇紫妍與蕭炎之女蕭瀟。
兩個粉雕玉琢的美人胚子旁若無人地親昵糾纏,鶯歌燕語,繾綣悱惻,紅唇微啟臀兒搖,又有誰敢說不好看了?
只是旁若無人到底有個“若”字,兩位少女大床四周非但有人,而且還算得上高朋滿座,那一道道強悍無匹的氣息,暗示著他們深不可測的修為境界,當今斗氣大陸上,除了不可一世的魂族,還有哪個勢力能擺出這麼一個離譜的陣容?
蕭瀟舔舐著紫妍耳廓,迷糊道:“唔,唔,紫妍姐姐,你願意歸順魂族,陪蕭瀟一起當性奴,一起被調教,一起吃棒棒,蕭瀟真的好開心。”
魂族一眾長老忍俊不禁,吃棒棒啥意思,懂的都懂。
紫妍撫著蕭瀟那張完美繼承了母親優點的臉蛋,笑道:“也不全是為了你,倘若姐姐不來,你指不定怎麼在暗地里緋腹我呢,而且薰兒她們都被魂族糟蹋過了,沒理由落下我一個。”
蕭瀟:“當性奴也不全然是受罪,也有舒服的時候呢,就像此刻的我們……”
紫妍:“舒服是舒服,就是被這麼多人瞧著,難為情。”
蕭瀟:“待紫妍姐姐徹底淫墮後,就會像蕭瀟這樣不要臉了。”
紫妍逗弄著蕭瀟的高挺鼻梁,笑道:“這麼可愛的小姑娘,怎麼就不要臉了?”
蕭瀟身為蕭炎與彩鱗的掌上明珠,姿色自不必說,今晚特意換上了父母婚禮上的那套艷紅華服短裙,更顯嬌俏活潑,只是抹胸布料已然被人裁去,成了一套名副其實的露乳裙裝,可愛是真可愛,但說到要不要臉,就見仁見智了……
蕭瀟:“姐姐,是小性奴才對。”說著便狡黠一笑,爬後兩步,一頭鑽進蕭瀟長裙內。
待紫妍驚覺蕭瀟使壞,為時已晚,窸窸窣窣的舔舐聲不絕於耳,一股熟悉的麻酥感自襠部騷屄蕩漾開來,她本想掀起長裙把這個頑皮的小女孩揪出,不曾想在劇烈的生理反應下反而將大腿夾得更為緊實,癱軟的身子硬是使不上半分勁頭,只余下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啊,啊,別……蕭瀟,不要,那里……那里不行……啊,啊,你……你快出來,姐姐要……姐姐要高潮……高潮了!”
等蕭瀟重新露面,俏臉上已是掛面了春雨露珠,剛捉弄過紫妍的青春少女笑道:“姐姐,是不是很舒服?沒想到姐姐里邊還穿得這麼漂亮。”
一眾長老紛紛豎起了耳朵,女皇小姐如今還穿著平日里那套嚴實的描金長裙,為她所訂做的裹胸繩褲是個什麼款式,只有魂帝一人知曉,老色鬼們不禁埋怨道,蕭瀟你都鑽人家裙底里去了,怎的就不順便把那礙事的裙子扒了,回頭一定要重重責罰,反復蹂躪,讓辱鱗閣日進斗金,也叫這小妮子長長記性,至於彩鱗,女不教,母之過,也別想逃,母女性奴,母女同淫,母女齊奸!
紫妍羞道:“也不是很漂亮啦……慢著,你鑽我裙子里的賬還沒跟你算呢!”
蕭瀟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笑道:“姐姐你都舒服得泄身了,怎的還怪到我身上,要不姐姐你也給我舔一下,讓我也舒服舒服?”說著便站起身子,眾目睽睽下,毫不避忌地掀起華服短裙。
紫妍扭過頭去,佯怒道:“誰要給你舔……”眼角余光卻無意中瞥見蕭瀟裙下風光,不由顫聲道:“蕭瀟,你這是……?”
蕭瀟裙底,不著寸縷,而且騷屄與屁眼兩個肉穴中,還各自被塞入了一根微微律動的短棒!
蕭瀟:“【逍遙棒】啊,難道姐姐沒聽說過?說起來,前些日子我和娘親夾著這棒子一起上街,喝了一碗茶,沒來由地險些當眾失禁,最後只好尋個僻靜處解決,碰巧魂族幾位老爺也在,我們實在忍不住了只好當著他們的面尿了出來,羞死人了。”
紫妍當然不是第一回聽說這【逍遙棒】,只是沒料到這淫具還能同時塞入兩根,而且還是在蕭瀟這樣的小女孩身上,她們母女喝的那碗茶明顯就是被魂族動了手腳,世上哪來這麼多巧合。
蕭瀟:“姐姐,你怎麼就哭了?那天也是,娘親回來後便摟著我哭……”
紫妍抹了抹眼角,笑道:“沒有的事,蕭瀟出落得這麼好看,姐姐替你高興呢。”
蕭瀟笑逐顏開:“就知道姐姐疼我。”
紫妍環顧四周,柔聲道:“你說,他們坐在這兒這麼久,就是想看我脫衣服麼?”
蕭瀟:“姐姐,要恭敬些喊老爺才是,老爺們來這里,當然就是為了看我們不要臉的樣子了。”
紫妍:“那我……嗯……那妍奴就陪瀟奴一起不要臉吧……”
紫發少女拍了拍胸脯,深呼一口氣,徑自跳下床去,迎著那一道道玩味的目光,嬌呼道:“自創脫衣斗技【龍凰淫體】!”
時間仿佛停滯了一般,包括魂帝在內的所有人,皆是屏住了呼吸,凝固了神色,從以往交手的驚鴻一瞥中,他們早就知道紫妍激發龍凰本源後就是個傾國城城的大美人,他們只是不知道這位龍皇原來可以美成這樣。
混雜著紫金兩色的光芒在那身嚴實的長裙上綻放,青澀的少女頃刻間便長大了,各種意義上的長大,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抽條成亭亭玉立的婀娜女子,眼角眉梢風情萬種,曼妙身段凹凸有致,該豐腴的部位足夠豐腴,該纖細的地方依舊纖細,一襲長裙隨身子長開而片片斷裂,散落一地惆悵,原本一手掌控的燕乳掀起滔天巨浪,比之彩鱗那對豪乳也不遜分毫,原本清新稚嫩的嬌臀轉瞬瓜熟蒂落,較之雅妃那處肥臀也不逞多讓,玉臂如藕,素腿纖長,唯獨那水蛇蠻腰僅比少女形態漲上一分,恰到好處承接住那成長後的火辣曲线,然而教老色鬼們嘖嘖稱奇的是,這麼一個媚態天成的妖嬈女子,渾身上下偏偏就完全保留著那抹天真無邪的純潔氣息,宛如那落入風塵的清冷仙子,又似那黯然葬花的下賤娼妓,惹人憐惜,難以憐惜,心中不忍,胯下難忍,只想將她抱入房中,灌下一杯春藥,細細愛撫,粗暴耕耘。
描金長裙雖去,裹胸繩褲猶在,盡管這所謂的裹胸沒能遮住乳肉,那所謂的繩褲也沒能守住私處,紫妍那赤裸嬌軀上,一根根緊繃的暗紫色繩索龜縛全身,從天鵝玉頸上延伸而下,直至大腿根部,繩結遍布,交錯縱橫,將那沉甸甸的巨乳勒得透不過氣來,也將那濕漉漉的淫穴研磨得一片紅腫,色氣中流露出某種病態的美感,教那君子難自持,教那色魔更癲狂,誰能拒絕這樣的女人,誰能放過這樣的女皇,賞妍坊的主人注定要埋沒在千萬銀槍下,淹沒在茫茫精海中,強奸,輪奸,慘奸,終究逃不過一個奸字。
一些個眼尖的長老漸漸察覺出端倪,這身裹胸繩褲看著固然讓人血脈僨張,可以魂帝的作風又怎麼可能隨便把女皇綁起來了事?
那一根根暗紫色繩索上分明洋溢著一股不屬於紫妍的龍威,且材質異乎尋常的柔韌,莫非是……
魂帝笑道:“想必你們之中有些人已經猜出來了,這妮子身上這套裹胸繩褲正是燭坤的龍筋所制,也只有這龍筋才能適應她兩種截然不同的體型,不至於松垮,也不至於崩裂,小女孩有小女孩的淫,大美人有大美人的虐,龍筋捆龍皇,正可謂相得益彰。”
殺父之仇未報,滅族之恨未了,如今還要綁著老龍皇的龍筋受辱,就連這些自認無惡不作的長老們也開始替紫妍難過,父親留給女兒最後的禮物,居然是一身淫賤無雙的裹胸繩褲,但蕭炎的那些紅顏知己,又有哪個不是一開始就被玩得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與其在欲海中掙扎,倒不如身心皆墮來得痛快,從前的花宗宗主雲韻,多沉穩矜持的一個女子,現在還不是來者不拒,插著獸根都能高潮?
至於她那愛徒納蘭嫣然就更別提了,上邊那張嘴說著不要,下邊那張嘴嚷著還要,整一個肉便器。
紫妍規規矩矩地側身屈膝施了個萬福,細聲道:“妍奴見過諸位老爺,請老爺們為妍奴破身,當個真正的性奴隸……”
魂帝撫須,緩聲道:“今日奪取你處子之身的另有其人,也當時償還你們太虛古龍一族的孽債。”
孽債?這天底下欠下孽債最多的不就是你們魂族嗎?可紫妍當然不敢說出這種話,應承道:“妍奴被誰奸淫都是可以的。”
“真……的……誰……都……可……以……嗎?”虛空中落下一個滲人的聲音,詭異的是明明是一個聲音,卻仿佛是千百個人同時呐喊,鬧鬼了不是?
紫妍抬頭仰望,臉色凝重,虛空蟲洞被兩根利爪撕開,其中爬出的居然是一頭形如天妖凰族的魔獸,之所以說形如,是因為她十分確定,這頭魔獸不過是一具傀儡而已,可她想不通,為什麼這天妖凰族的血脈氣息會讓她這個太虛古龍的女皇感到恐懼,甚至還隱隱中有種被對方壓制的窒息感。
這沒道理,以往就算天妖凰族再強悍的個體,在太虛古龍面前也只有挨揍的份,何況是她這個女皇?
魂帝:“女皇小姐一定很奇怪為什麼會被區區一具傀儡壓制吧?且聽老夫一一道來,這具傀儡本就是由天妖凰族中數位斗聖強者的遺骸共同煉制而成,其中更是注入了無數魂魄,那些都是慘死在你們太虛古龍手上的天妖凰族子弟,他們對你們一族怨恨之深,已然深入骨髓,你以一己之力抗衡所有怨靈,被壓制也是情理之中。”
紫妍聞言,俏臉煞白,然而更讓她寒心的是,這具天妖凰族的傀儡,胯下居然挺著足足三根碩大的陽具,正從三個面容干癟的老者身上吸納陽精,仔細看去,依稀可辨認出正是重塑肉身的三位龍王。
紫妍嬌呼道:“這也太犯規了吧!天妖凰族身上怎麼可能有三根肉棒,而且這三條狗又是怎麼回事。”她對三位龍王可用不著客氣,直接管他們叫狗。
魂帝:“這是魂族的地方,規矩自然由我魂族來定,而且說到犯規,嘿嘿,龍皇小姐這身段也很犯規呀,至於那三條狗,一直求著老夫要染指你的清白身子,恰巧這傀儡需要陽精,老夫便遂了他們的願罷了,倒是省事。”
傀儡吸夠了陽精,將三位龍王像狗一樣扔在一旁,三位龍王掙扎了半晌,到底是沒爬起來。
紫妍:“好吧,如今我淪為性奴,被你們凌辱也沒什麼好說的,待我先變幻出古龍本體……”
魂帝:“龍皇小姐似乎搞錯了一件事,老夫是要你以現在這個樣子挨肏. ”
紫妍頓時嚇得花容失色:“你不是在說笑吧?我現在是人形,怎麼可能和這種魔獸交合,這個尺寸……這個尺寸會出人命的……”
魂帝:“換了薰兒她們幾個自然是無法承受,可女皇小姐你即使在人形,也依然保持著太虛古龍的體魄強度,非常人所能及,說是斗氣大陸上最耐肏的女人也不為過。”
紫妍:“不要……求你了,不要讓它肏我……”
冷漠的聲音再度響起:“你……剛……才……還……說……誰……都……可……以……”隨後紫妍便被傀儡扣住四肢,整個人無助地倒掛在半空,紫發垂落,巨乳亂搖,女皇的悲鳴,是如此的痛徹心扉,且有如天籟……
傀儡一對前爪緊緊抓住紫妍腳踝,將那對修長玉腿往兩邊猛然拉開,掰成一字,爾後又用尾翼勒住少女酥胸,往上一提,強迫她擺出淫穴朝天,腰身反曲的性愛體位,既下賤又放蕩,須知這種姿勢放在普通人身上難度頗高,一個不慎便要傷及筋骨,尋常娼妓即便學會了也少有施展,除非真碰上那一擲千金的恩客,才會勉為其難答應下來,供人家三穴貫通,沒錯,這個姿勢最大的優點,便是口穴,淫穴,屁穴可同時承受奸入,這賞妍坊中雖只有一具傀儡,可經不住這具傀儡有三根陽具啊!
魔獸傀儡帶著天妖凰族的萬年宿怨,就這麼直白地搗入紫妍體內,君子報仇,十年未晚,傀儡報怨,只在今朝。
紫妍萬未想到對方竟然就這麼粗暴地干了起來,說好的前戲呢,說好的愛撫呢,說好的潤滑呢,怎麼跟那些調教師說的不一樣,這家伙完全就不按規矩來,她忘了對方是魔獸傀儡,壓根兒就不是人!
可一切就這麼發生了,少女的意識停留在三根巨棒插入肉穴瞬間,她看到自己的小腹像懷了身孕般鼓脹起來,然後她就崩潰了,作為太虛古龍的女皇,被天妖凰族的怨靈操得崩潰了……
三根被魂帝煉制過的陽具如同風干萬年的老臘腸一般,帶著些許被藥物熏陶過的異味,一往無前地鑿入紫妍三穴中,其硬度別說做愛,就是當攻城錘都夠用了,可少女即便依靠激發龍凰本源讓身子短時間內完全發育,可檀口,騷屄,屁眼這等嬌弱部位,又豈能跟那堅固的城門相提並論,自然是不堪負重,不堪蹂躪,不堪一擊……
可紫妍不愧是斗氣大陸上擁有著最強體魄的斗聖強者,三穴同時告破,意識落在彼岸,韌性十足的嬌軀卻仍是艱難地容下那三根凶器,當然,體形的差距就擺在這,完全吞下是不可能的,但相對於一個女人而言,被干成這樣子還活著,就已經很了不起了。
獸根頂部搗入口穴,粗暴地撬開紫妍貝齒,占據了檀口內所有空間,將那腮幫撐得兩邊鼓起,肆無忌憚地挺入食道,直達深喉,替魂帝口交也只能算難受,替這魔獸傀儡口交則純粹是受罪了。
獸根頂部沒入淫穴,可憐私處還沒來得及分泌淫汁,陰唇便慘淡地宣告淪陷,不過片刻,陰道也徹底變成了肉棒的形狀,子宮門外,滿是蓄勢待發的巨炮,紫妍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硬是被頂起觸目驚心的柱狀輪廓,不住地蠕動,看得長老們眼皮一跳。
獸根頂部捅入屁穴,曲徑通幽的旱道未經開發,異常緊致,猝不及防下被強行開鑿,卻也只能逆來順受,獻出後庭花的初夜,本就肥美的屁股顯得更為豐腴,只是那代價卻是誰都不願意付出的。
紫妍已然暈厥,可身子繁衍後代的交配本能卻自顧自地討好著三穴的訪客,下意識間哼唱著淫糜的調子,她畢竟是擁有著純正魔獸血脈的女子,需求本就比尋常女人要旺盛得多,只是一直被她的主觀意志所抑制,此刻失去意識,放蕩的本性在獸根的刺激下表露無遺,想必將來又是一位艷名遠播的極品性奴。
魔獸傀儡可不會管這麼多,它只是單純地在折辱這個女人而已,干她,干死她,干死這個太虛古龍的婊子女皇,它要將無數怨靈的執念,盡數發泄在這個女人身上,而發泄的最後一步,理所當然就是內射了。
來自於三位龍王的巨量濃精翛然涌入紫妍的喉嚨,子宮,腸道,沒過多久,又隨獸根抽離又海水倒灌般噴射而出,紫發女子被傀儡重重摔在地板的精窪上,擅自高潮的嬌軀仍在痙攣顫抖,滴滴殷紅融入白濁,宣告著女皇的處女喪失,透著暗啞熒光的紫色线條在小腹上勾勒出子宮的形狀,那是屬於她的淫紋。
不知過了多久,紫妍從咿咿呀呀的吵鬧聲中醒來,她揉了揉眸子,放眼望去,是正在賞妍坊內作客的薰兒,小醫仙,彩鱗,雲韻,納蘭嫣然,她們一個個吐著香舌,高潮迭起,她們正在被魂族的子弟們輪奸,而她們面前,竟是蒙眼修行的蕭炎。
紫妍笑了笑,轉身一把撲倒魂帝胯下,和蕭瀟一起口交侍奉。她們曾做過約定,一起當性奴,一起被調教,一起吃棒棒……
紫妍徹底淫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