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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娜迦教派

蛇吻之一路向西 角先生 7823 2024-03-05 16:39

  又過了三天,在卓瑪焦急的等待中,三人終於趕著剩余的牲口回到了營地。

  母女倆當然免不了抱頭痛哭。

  晚上卓瑪更是熱情如火,絲毫不顧及隔著簾子的兩個年輕人,那叫一個癲狂。趙淳可以聽出她向屠夫獻出了身上每一個可以抽插的部位。

  "你不要覺得我阿媽是個浪蕩女人,她也是沒辦法了,她必須留住老爹,給他當婆姨。"黑暗中娜仁的聲音悠悠地響起,老爹指的是屠夫。

  兩人現在擠在一張小床上,一起領受著卓瑪的魔音灌耳。

  "草原上是沒有寡婦的,如果阿媽不能給自己找到新男人,千戶長就會給她指定一個……而指定的那些鰥夫大都是從戰場退下來的傷殘老兵,既不能干什麼重活,又脾氣暴躁……老爹身體健康,還會武藝,阿媽當然要抓住機會了。"

  "我明白的,這狗屎般的世道,誰都生活不易。"趙淳寬慰娜仁,"快睡吧,你身體還沒好呢。"

  說完閉上眼睛,身體盡量靠近床邊,給身後的娜仁留出足夠的空間。

  過了一會兒,一陣細細簌簌的聲音,身後的被子被掀開了,隨著一陣冷風一具溫熱的身體擠進了趙淳的被窩。

  趙淳可以感受到兩團柔膩貼在了自己的背上……窮苦的勞動人民一向是裸睡的,而趙淳也早就入鄉隨俗了。

  趙淳不敢說話,身體一動不動,他怕又是什麼奇怪的風俗。

  娜仁也不說話,從後面抱住了趙淳貼得很緊。趙淳的屁股可以感到女孩腿心處的毛茸茸。

  看到趙淳沒有反應,娜仁咬了咬牙,一只手伸到了他的胸前生疏地摸索起他的乳頭。看來匪徒們摧殘還是教會了女孩一些東西。

  "我傷口其實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娜仁把頭抵在趙淳的脖子後面,"你救了我,我就是你的。"

  趙淳還是沒有反應。

  看他這樣,娜仁的語氣低落了下來,身體開始僵硬,"我明白了,你們漢家男兒對貞潔看得很重,看不上我這樣的吧。"說完轉身就想離開趙淳的被窩。

  趙淳嘆了口氣,轉過身抱住了女孩,"我不是不想,姐姐,我實在是沒那個能力啊。"

  看娜仁還不明白,趙淳只能抓著她的手按到了自己的下面,那里濯濯童山、寸草不生,只有一條肉蛇半軟不硬地躺在那。

  "親愛的額各其,我還是個孩子啊!"

  小手似乎不信,摸了半天,死蛇始終沒有動靜,娜仁才相信了。

  確認趙淳的確是沒有做壞事的能力,而不是厭惡自己,娜仁才放松下來。

  她往後縮了縮完全躲進了趙淳的懷里,這個男孩的懷抱讓她感覺分外安全。

  "我看你個子比老爹還高,做事說話又那麼老沉,還以為你已經成年了,誰知道你比我還小。撲哧!"娜仁總算笑了起來。

  趙淳也開起了玩笑,"那我們說好,等我成年了,姐姐再給我。"

  誰知娜仁很認真地點了點頭,"我的命都是你救的,只要你不嫌棄,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說完轉過身拉過趙淳的手按在了自己溫熱柔軟的心口上,"弟,你要快點長啊,不要讓姐姐久等啊!"

  很有蒙古特色的丹鳳眼微微閉上,豐厚的嘴唇嘟起。這還是可以滿足她的,趙淳低下了頭……

  娜仁沒有想到這個弟弟這麼會吻,還把舌頭伸進了自己的嘴里,吻要這樣的嗎?

  好舒服的感覺啊……

  她的雙腿漸漸夾緊,手又伸到了下面,不甘心地再次挑逗那條死蛇……

  無果。

  趙淳看到娜仁動情了,決定滿足她一下。

  頭部埋在娜仁胸前,舌頭在淑乳上打著圈;一只手伸過娜仁的腰間從後面搓揉著結實的屁股;另一只手放到了腿心處,怕娜仁的傷口還沒好,手指沒有插入,只是在外面摩擦陰唇,刺激小豆豆。

  雖然沒有真槍實彈,娜仁卻覺得自己要升天了。

  匪徒們只給了她痛苦、絕望和麻木。

  娜仁一度以為性愛就是這樣,她今天是抱著犧牲、奉獻、報恩的精神向趙淳勇敢地獻出了自己。

  誰知趙淳給了她完全不同的感受,也許只有和他才能這麼舒服吧!

  娜仁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聲音越來越大……

  隔壁卓瑪的聲音停了下,然後也完全放開了。

  母女兩人激昂的聲音衝出了厚厚的蒙古包,在曠野里四處回蕩,甚至嚇退了附近的野狼。

  良久兩人才安靜了下來,抱著汗津津的娜仁,趙淳很滿意自己前世的技巧一點也沒有遺忘。

  就著爐火的余光,彼此深情地看著對方的眼睛,然後趙淳就發現了娜仁的一個秘密。

  眼睛是靈魂的窗口,趙淳發現娜仁竟然也是個靈魂元素親和者。她的靈魂強度雖然沒有自己那麼夸張,但也遠勝於一般人了。

  "娜仁,你有機會成為像我一樣的強者,但是要冒很大的風險,你想嘗試一下嗎?"

  娜仁快速地點頭,"我正想問你,能不能跟你練習武技,我不想再成為一個毫無抵抗力的人了……你是個強者,要和你走下去,我也必須變強;如果不能留在你身邊,我寧願死去。"

  趙淳被這個倔強的女孩感動了,把娜仁緊緊摟在了懷里,"真神會保護你的!"

  為了娜仁,趙淳第一次向龍神發出了禱告,夜空中一顆暗淡的星星閃了下。

  第二天起來,屠夫還在糾結要不要收了卓瑪。趙淳給了他一個理由,說了娜仁的狀況。於是屠夫欣然決定把卓瑪母女帶回黑獄堡。

  "你在這看好行禮。你沒有過所,不要亂跑,就在這里等我,我會快去快回。"屠夫想了下,又掏出一塊木牌給趙淳,"這是我賞金獵人的身份牌,你把他系在腰帶上。這樣別人看見了,一般也不會再來懷疑你的身份了。"

  趙淳接過木牌,上面畫著把弓箭,其下有幾個蒙古字"虎牙思,血手人屠。"隨手系在了自己的腰帶上。

  然後屠夫就帶著卓瑪母女和不多的牲口上路了,幾人揮手作別,娜仁更是一步三回頭的。

  屠夫三人離開後,天色還早。趙淳環顧四周,視野里一片白茫茫,整個曠野只剩自己的一頂蒙古包,於是笑了笑開始練功。

  先是釋放出阿蟒,讓它自己去捕捉自然界中游離的殘魂。

  這也是黑薩滿最牛的地方,式神會自己修煉成長。

  聽師父說,其他元素掌控者需要長時間的禱告,來加強身體周圍的元素濃度,從而獲得元素的侵染、同化。

  所以大部分掌控者們需要以宗教信仰來號召信徒們一起進行禱告,從而快速增加相應元素的濃度。

  功力越深厚的掌控者越喜歡待在大寺廟、大教堂里,那里信徒多,元素濃度高。

  如果山門被破,掌控者無法傳教,發展不了信徒,他們的修行就會進展緩慢,乃至停滯不前。

  所以宗教戰爭一向都是非常殘酷的,掌控者們不得不為了自己的生存而戰。

  只有黑薩滿這種怪胎,因為有了式神,才能獨行俠一般地修行。他們不用繁瑣地禱告,有更多的時間來錘煉自己的身體,真正做到了魔武雙修。

  也因為黑薩滿過於追求個體能力,而忽視了傳教,信徒奇少。螞蟻雖小也能咬死象,最後一個個強大的黑薩滿倒在了人民戰爭的海洋中。

  從師父的口中,趙淳也了解到了黑薩滿倒台的原因。

  典獄長的師父,趙淳的師祖,黑薩滿的最後一任掌教正是窩闊台的隨軍大薩滿孛額。

  也不知道他是受了窩闊台的忽悠還是自己過分狂妄,竟然插手黃金家族的內訌,幫窩闊台毒死了宗王托雷。

  按蒙古法理來講,任何帝國國民,上至貴族下至奴隸,都是黃金家族的仆人。而殺死主人的仆人必須處以極刑。

  事發後,窩闊台不僅處死了替罪羊孛額,為了平息托雷一系的怒火,還宣布黑薩滿為非法組織,通緝所有黑薩滿。

  所以說再強的戰力,沒有頭腦,也只是個莽漢。

  且說回一個人在營地里的趙淳,老規矩,幾組俯臥撐、仰臥起坐、深蹲,活動開身子。

  然後脫去了上衣,用雪擦了擦身體,開始在雪地里練起了馬刀。

  三年下來,趙淳已經頗有土著的風采,裸睡、髡頭、赤膊,對人蠻橫、凶殘,像極了一個沒開化的野蠻人。

  與土著最大的區別,就只有衛生習慣了,特別愛干淨,每天洗臉刷牙,有條件就會洗澡,衣服經常換洗。

  屠夫總說他不僅長得像女人,生活習慣也像女人,甚至比女人還女人。

  起手就是哥薩克刀舞,雖然刀舞沒有實用價值,但能培養刀感。就像足球運動員通過花式顛球來培養球感一樣。

  右手轉幾個刀花,左手再來幾個,雙手過頭舞動,同時腳上也歡快地蹦躂起來。

  閉上眼睛,趙淳似乎回到了前世,在陽光明媚的花園里歡快地旋轉著,邊上美麗的烏克蘭少女愛慕地看著自己,而不是在荒涼、凶險的蠻荒時代。

  莫非自己前世傷害了太多女人的感情,才被詛咒到了這里吃苦?

  一旁的阿蟒感到了宿主的悲哀,游了回來。旋轉的刀光根本傷害不到它。

  趙淳感到了式神的擔心,停下馬刀,睜開眼,一人一蛇腦袋虛靠在一起,互相慰藉。

  練完刀舞,就該"米字快刀"了。趙淳撿起刀鞘歸刀入鞘,然後把馬刀插在了腰帶里,緊了緊腰帶,擺出了拔刀的准備姿勢。

  米字快刀沒有固定的起手式。修習者在掌握了八個基本刀招後,可以按自己的喜好,自由組合刀招,形成自己的連擊套路。

  比如屠夫,喜歡後發制人,總是要等對手先動手,然後判斷其發力趨勢,搶先一步,一刀兩段,這是屠夫的用刀理念。

  而趙淳當然模仿起了傳說中的"拔刀斬"起手……

  一刀刀干淨利落的斬擊,強大的力量、鋒利的速度,形成一片片刀氣,把地上的殘雪刮到了空中,又被刀氣斬成了水霧。

  全神貫注練刀中的趙淳耳朵突然動了一下,好像有馬蹄聲,當即收了馬刀向遠處看去。

  遠遠的雪地上跑來兩匹馬,速度都很快,後者顯然在追殺前者。

  廣袤的野地上覆蓋著一層白雪,看起來似乎非常平整,但有經驗的騎手是不敢在雪地里疾跑的,誰也不知道看似無害的雪層下是河流還是凹洞。

  前面那個紅衣服的騎手恰好是沿著屠夫他們離開的車軸印跑來的,最後當然是來到了趙淳的面前。

  紅衣騎手的馬是匹瘦骨伶仃的駑馬,到了這里已經精疲力竭,腿一軟就倒了下來。

  趙淳伸手一扶,挽住了狼狽的騎手。一股好聞的香氣傳來,騎手是個紅衣女人。

  "謝謝。"女人說了句,然後擺脫了趙淳的攙扶。給他的感覺好像不適應和男人接觸。

  但女人身上穿著一身薄薄的紗衣,蒙著面巾,赤著足,腳踝上還套著一串精致的鈴鐺。這不是胡女舞女的標准打扮嘛。一個討厭男人的舞女?

  紅衣女人站定,瞪著一雙漂亮的綠色眼睛看了看趙淳,注意到了他腰間的賞金獵人木牌,松了口氣。

  "我是狼衛密諜,需要你的保護。"女人掏出一個銅牌給趙淳看了下。

  這是個不大的圓形銅牌,中間是個狼頭浮雕。趙淳還真認得這個狼頭銅牌,他在典獄長的幾份公文上看到過。

  狼衛是近幾年成立的部門,一開始是為了保護蒙古政要,防范阿薩辛的刺殺。

  慢慢地就演變成了帝國的情報部門,刺探情報、刺殺及反刺殺、處理涉及掌控者的事務,這是狼衛的三大事務。

  狼衛可以零時節制、調動帝國境內的一切武裝力量,包括賞金獵人。

  按趙淳的性子,他肯定是不在意什麼狼衛不狼衛的,但等他看到後面的追殺者,立刻就改了主意,裝著很激動的神色對紅衣女說道:"保護狼衛大人,義不容辭!"

  然後就跨過了女人,把她護在身後,面對追殺者露出了殺氣。

  他變化這麼大,當然是因為這個追殺者的身份。黃色的僧衣、黝黑的皮膚、額頭上的大塊白堊和紅點,無一不在告訴別人他是一個印度僧人。

  對印度人,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趙淳都沒有好感,再加上惡心的蝸牛,他的種族歧視就更嚴重了。

  他可不管這僧人是好人還是壞人,既然你握了刀、起了花名、走了江湖路,就要有流血喪命的准備。

  趙淳的性格就像東邪黃藥師,不分對錯,只看喜惡。前世已經游走在法律邊緣,今世沒有了法律約束就更加隨性了。

  印度僧人不急不慢地跳下馬,看都沒看擋在前面的趙淳,色迷迷的眼睛只盯著紅衣女,嘰嘰咕咕說了幾句聽不懂的話。

  "小心點,他是印度教娜迦教派的僧人。"女人小心提醒著趙淳,眼睛卻無法自控地盯著他肌肉結實的裸背。

  她感覺自己今天有點不對勁,再加上體內元素的失控,莫非……

  "是掌控者?"趙淳倒有點緊張了。

  "娜迦教派沒有掌控者,都是凡人,但不知道印度教有沒有傳授給他們肢體法術……印度教慣常通過向其他小教派傳授肢體法術來拉攏、合並他們。"紅衣女人強制自己的目光離開趙淳的後背,但一不小心又盯上了他的屁股,好翹好結實啊!

  印度僧人看到紅衣女人不理他,也不廢話了,把背上的一個竹簍放在了地上,同時用手里的一根手杖開始有規律地敲擊地面。

  "小心,他要召喚毒蛇了。娜迦僧人雖然不會法術但他們精通'御蛇術',很難對付。"紅衣女人不斷提示著,也開始緊張起來。

  隨著僧人的敲擊聲,竹簍開始搖晃,有什麼東西在里面驚醒了……隨後竹簍的蓋子被頂開了,一條粗大的"蛇"從里面爬了出來。

  這是蛇?與其說是蛇,還不如說它是怪物。

  體長五六米,碗口粗細,渾身上下滿是一條條凸起的肉瘤。特別是頭部,肉瘤密布,連眼睛都看不見了,只留下了一張獠牙森森的大嘴。

  被主人從睡眠中喚醒,環境還是如此寒冷,這條怪物顯得很是不耐煩,頭部四處亂晃著,嘴張得老大。

  一滴滴唾液從嘴里流了出來,掉在雪地里,燙出一個個散發著熱氣的凹洞,就像被濃酸潑過一樣。

  趙淳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感覺到了危險。

  "小心,這條是被改造過的娜迦,有劇毒!"紅衣女人也趕緊提醒他。

  看到娜迦因為寒冷有點畏縮不前,僧人開始用杖發出信號催促它上前攻擊敵人。

  前文已經說過,蛇類的聽覺和視覺很差,還沒有聲帶,基本是個聾子、瞎子和啞巴,所以用笛聲或哨聲控制蛇類那是不可能的。

  蛇類只能通過地面的震動接受到指令。

  娜迦瘋狂地伸出蛇信亂嗅,很快捕捉到了趙淳的氣味向他快速游去。

  為了避免娜迦攻擊紅衣女人,趙淳主動向前靠近它。

  隨著距離的接近,娜迦突然昂起了頭部,嘴巴張開,衝著趙淳就噴出了一股毒液,防不勝防。

  還好"米字快刀"以躲閃為主。

  用屠夫的話來說,招架雖然簡單,但變故太多,也許對手的武器削鐵如泥,也許對手力大如牛,又或者對手的武器有古怪……

  所以屠夫一向要求趙淳要靈活走位,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去招架。

  就是這個小心謹慎的戰斗理念使趙淳躲過了娜迦無往不利的毒液噴射。

  娜迦追著趙淳噴了十幾秒,黑色的毒液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個腥臭的扇形,殘雪、幼草,甚至連地面都被消融大半。

  但打不到人也是白費,趙淳早像猴子一樣跳到了幾步開外。

  娜迦惱羞成怒,停止了噴射,伏身就向趙淳游去,速度竟然很快,五六米的身子扭成了一道黑色的閃電。

  趙淳畢竟對蛇的習性了解很多,腦中早有了一個想法,現在娜迦遠離了僧人正好實施。

  只見他插在雪地里的右腳就是用力一踢,一大團泥雪向著娜迦飛了過去。

  可憐的瞎子哪兒知道飛來的是什麼東西,竟然悍勇地從地上一揚脖子就向空中的泥團咬了過去。

  就是現在,趙淳一閃就衝了上去--拔刀斬!

  僧人和紅衣女就看到一道白練從趙淳腰間衝了出來,和娜迦的脖子形成了一個交叉……然後碩大的蛇頭就飛了出去。

  趙淳低著頭舉著馬刀,擺出了一個緋村劍心般酷酷的造型。

  耳邊傳來僧人的怒吼聲和手杖激烈的敲打聲。怎麼?還在命令娜迦?

  "小心,它還沒死!"紅衣女人著急的叫聲。

  趙淳趕緊收起裝逼的姿勢向地上的娜迦看去。

  它已經斷為了兩截,蛇頭和身軀各自在地上扭曲著,這很正常--植物性神經反射。

  但是不正常的是這條娜迦的斷首處流出的鮮血很少很少,反而有一層銀色的光芒在閃動,這些光芒隱隱約約形成了奇怪的字符。

  "娜迦的體內移植了印度教的肢體符文,小心了,這是元素力量。"紅衣女人見多識廣,她咬了咬牙,勉力站了起來,"這不是你一個凡人能戰勝的。"

  趙淳肯本沒理她,睜著眼睛好奇地看著地上娜迦分開的頭部和身體慢慢靠攏,然後在銀光的牽引下重新合在了一起……

  傷口處形成了一道新的肉瘤。

  原來如此!

  這是趙淳第一次遇到黑薩滿之外的元素異術,他和阿蟒都非常興奮。尤其是後者,它感覺自己今天終於能出手了。

  看到娜迦愈合完畢,又開始展現出進攻姿態,趙淳也開始躍躍欲試。這時一道紅色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正是那個紅衣蒙面女人。

  "把你的刀給我,我是掌控者,我來對付娜迦。你去干掉那個僧人,他是個凡人!"

  掌控者?趙淳一下來了興趣,乖乖地把馬刀遞給了女人。

  女人右手接過馬刀,左手握住了刀刃,嘴里念念有詞,"燃!"

  左手沿著刀刃就是一拉,然後炫酷的一幕發生了,整個刀刃燃燒了起來……這女人是個火元素掌控者!

  但是帥不過五秒,刀刃上的火焰沒燃燒幾秒就突然熄滅了。女人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跌坐在了趙淳的懷里。

  "不行,他們給我下了藥,我的氣息全亂了,控制不了元素了。"

  這一幕卻把印度僧人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是個掌控者,頓時熄滅了自己的淫欲,驅使復原的娜迦向女人發起攻擊。

  趙淳也不知道憐香惜玉,隨手就把懷中的女人拋在了地上,空著雙手迎著娜迦就撲了上去。

  趙淳的雙手穩穩地掐住了娜迦的脖子,手掌下那些滑膩的肉瘤使他惡心得要命,不想再多做糾纏。

  混亂中女人和僧人都沒注意到趙淳胳膊上的黑蛇紋身突然消失了,只見在趙淳手中拼命掙扎的娜迦突然就沒了動靜,僵直在了那里。

  在趙淳的眼中,阿蟒躥進了娜迦的身體里,沒過幾秒就從里面拽出了娜迦的靈魂。

  別看娜迦的肉體變態,靈魂卻虛弱的不行,被阿蟒一口就拖了出來。

  阿蟒幾口就把娜迦的靈魂吞了下去,舒服地打了個飽嗝,心滿意足地縮回了趙淳的胳膊上。

  為了掩蓋娜迦真正的死因,趙淳忍住惡心雙手一用力,又把娜迦扯成了兩截。這次銀色的光芒沒有再出現。

  僧人第一時間感應到了娜迦的死亡,他頓時慌亂起來。

  雖然他當初也是從眾多娜迦教學徒中被挑選出來的,身體強壯、武藝高強,才被授予了娜迦。

  可是他已經好久沒戰斗了,看著雙手血淋淋的趙淳向他走來,僧人猶豫了幾秒,竟然選擇了逃跑。

  看著不戰而逃的怯懦背影,趙淳完全明白了師父為什麼一再強調戰士不能依賴外物,必須不斷錘煉自己的肉體和心智。

  心急慌亂的僧人衝到自己的馬匹那,腿一軟竟然沒上得了馬背。

  等他好不容易騎上了馬,趙淳幾個大步已經衝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腳踝,徑直拖了下來。

  "先饒他一命,我有事問他。"女人提醒趙淳。

  趙淳拖著僧人來到女人面前,把他丟在了地上。僧人看出作主的是紅衣女人,對著她磕頭求饒。

  兩人用趙淳聽不懂的話交流了好一會兒,趙淳發現女人的語氣越來越暴躁……

  最後一把按住了僧人的頭頂,手心里涌出一股火焰,一下就把僧人的腦袋點燃了。

  趙淳目瞪口呆,還能這樣?

  僧人慘叫著想爬起來,趙淳不得不一腳把他踩在了地上。沒過一會兒僧人的腦袋就成了一坨黑炭。

  趙淳覺得火元素比靈魂元素酷多了,他用阿蟒殺人,一般的人根本看不出來,場面哪有火元素來得炫酷。

  他決定和這個紅衣女人處好關系,看看能不能學幾招。回頭一看,才發現那女人已經昏倒在地上了,過去一扶,渾身滾燙。

  直到晚上,女人才從昏迷中醒來,恍恍惚惚發現自己在一個破舊的蒙古包里,身上蓋著被子。

  一個身影正坐在火爐邊燒烤著衣物。

  "你醒了?肚子餓的話,我這有點熱粥,要不要來一碗?"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女人的意識才完全清醒。

  "謝謝你。"女人虛弱地想坐起來,被子滑了下去,她猛然發現自己竟然沒穿衣服,全身竟然一絲不掛。

  女人一下緊張起來,緊緊裹住了被子,"你對我做了什麼?"她忿怒地問道,如果不是怕把被子點燃了,她早就凝聚火焰了。

  "我對真神起誓,絕對沒有猥褻你……你高燒不退,我實在沒辦法了,只能用雪水給你擦身降溫,順便給你烘干一下衣服。"趙淳滿臉嚴肅地解釋,就是手里的內衣有點不協調。

  "而且我還未成年,根本沒有那方面的能力……你明白?"

  女人半信半疑地看著高大的趙淳。

  這個時代的成人平均身高約為1.6米,可能因為黑薩滿的原因還沒發育的趙淳已經有1.66米,比眼前的紅衣女人都高了一頭。

  所以她對趙淳的話不是很相信,她的手在被子里偷偷摸了一下自己的下體,雖然濕漉漉的,但的確沒有被侵犯的痕跡,紅衣女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然後她猛然想起一件事,手飛快地摸了一下臉,還好,臉上的蒙面巾還在。

  "你沒有看我的臉吧?"她試探著問趙淳。

  "沒有,沒有。"趙淳趕緊否認,"我師父說了,江湖、教派有各種規矩,女人如果不給你看她的臉,就絕對不要去偷看……我以真神之名起誓!"

  女人看到趙淳發下了"神誓"也就相信了他。屋子里安靜了下來,只有爐子里的火苗在發出嗤嗤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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