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里海氣溫開始回暖,雖然岸邊的積雪還未融化,但辛勤的漁民們已經迫不及待地出海了。
歇了一冬的魚群又多又肥,漁民們干得不亦樂乎,一邊喝著烈酒一邊對唱著小調!
遠處的海面和天空連成了一片,同樣是瓦藍瓦藍的,唯一的區別就是天空有雲而大海有船。
這時一聲嘹亮的鷹唳吸引了漁民們的注意,他們抬頭望去,在白雲之間有一個黑點在快速移動。
黑點越來越近,竟然是一頭煙灰色的巨鷹。
漁民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巨大的鳥類,張開的翅膀遮天蔽日,在海面上投下了巨大的陰影,身體帶出的風壓甚至在海面上壓出了一道波浪。
漁民們想起了阿薩辛的警告,最近出海時不要離海岸太遠,海中的某座島嶼上存在著吃人的猛獸,說的肯定就是這頭怪鳥了!
躲也沒地方躲,漁民們不顧海水的冰冷紛紛跳下了水躲到了船底,不斷祈禱,請求真主保佑!
也許祈禱起了作用,怪鳥對這些羸弱的人類不屑一顧,徑直從天空飛了過去,消失在了南岸的密林里。
一頭煙灰色的高頭大馬從密林里走了出來,馬上坐在一位俏麗的外鄉姑娘,手里抱著一個大包裹。
同時還有一個披著白色毛斗篷的大漢在前面開路,時不時揮動手里的利劍劈開擋路的樹枝。
“師兄,想不到阿蟒這麼快,以前從黑獄堡到加茲溫少說要走幾個月,這次坐在阿蟒背上就用了兩三天。阿蟒真是太棒了!”
聽到女主人的夸獎灰色大馬高興地響了一下鼻,同時低頭蹭了一下男主人,動作活靈活現,好像它真得是一匹如假包換的戰馬。
這對男女就是趙淳和娜仁了,年前他們收到了黑獄堡通過傭兵公會寄來的信件,說是卓瑪給娜仁生了個小弟弟。
看出娜仁很思念母親,趙淳想出了個辦法,讓阿蟒化作巨鷹載著他倆回了一趟黑獄堡。
之所以沒坐琉璃水晶,當然是因為雙頭龍太驚世駭俗了一點。
今天他倆算探親回來。
過了不久,兩人就回到了里海南岸某個村子里,他們這個冬天在這里暫住。推開院門蕾拉正在晾衣服。
“先生、夫人你們回來了啊!”蕾拉驚喜地迎了上來,胸前一顫顫的。
趙淳毫不避諱地抱了抱她,拍了拍大屁股,“她們幾個人呢?”
“今天加茲溫有個集市,大夫人帶著她倆一起去趕集了。看時間應該快回來了吧。”
趙淳打開行囊把蕾拉的禮物遞給她。蕾拉高興壞了,捧著趙淳就是一頓熱吻。娜仁笑著搖了搖頭,自己進屋了。
“大蛇,乘她們沒回來,要不先肏我下?我想你想的發慌,你摸摸都是水了。”朴實的坦拉克拉著男人的手塞進了自己的裙子,里面除了熱得發燙的肉體一樣東西也沒有,毛茸茸的胯間果然已是一片沼澤。
趙淳沒有拒絕,當下把蕾拉按在井台上,撩起裙子露出豐滿的大屁股就開始解褲子。
隨後他耳朵一動,聽到了什麼動靜,無奈地停下了動作。”寶貝,乖,她們好像回來了,我聽到馬蹄聲了。”
蕾拉當然相信他,依依不舍地放下裙子,“晚上一定要來找我,不管多晚。否則我就闖進去找你。”蕾拉一邊撒嬌一邊威脅。
“我保證來,你給我留著門……快,我聽到滿枝的笑聲了。”
“那我先進去幫二夫人整理東西。”蕾拉匆匆扯著裙子跑進了屋子。
這邊蕾拉剛走,那邊滿枝就衝進了院子,“哥,我聽到你的聲音了。”看見趙淳,尖叫一聲就像只小鳥撲到了哥哥的身上。
一邊抱著妹妹一邊和進來的香農、法蒂瑪打招呼,後面竟然還跟著一個人。
“艾伯特,你怎麼來了?”放下滿枝和艾伯特抱在了一起。
乘趙淳無暇他顧,白衣服的法蒂瑪偷偷溜進了屋子,不一會兒換了身紅衣服喜笑顏開地出來了。
“聽說你結婚了?也不叫我。”艾伯特坐下來第一句就是埋怨。
“對不住,對不住,不是一時聯系不上你嘛……來,我給你介紹下。”趙淳叫過來了法蒂瑪和娜仁,“娜仁你認識,這是我另一個夫人法蒂瑪。”
“你能娶兩個老婆?”一邊和法蒂瑪打著招呼,一邊驚訝地問道,“我們即使皇帝也只能娶一個啊!”
“我們東方人不一樣,只要你有能力,想娶幾個就能娶幾個。”趙淳大言不慚,“是不是很羨慕?”
“對……不對。”艾伯特馬上醒悟過來,看了看一身女裝的香農,響亮地回答道:“有什麼好羨慕的,我這輩子只會娶一個女人。”
“切,你就是個修士,有資格娶老婆嗎?”
“我只是在歷練,最終還是要退役還俗的。到時就娶個心愛的姑娘,弄塊小封地,生幾個小孩,好好過日子。”艾伯特眼光灼灼地看著香農,大聲宣誓般說道。
這下眾人都看出來了,滿枝湊到香農耳邊,“香農,艾伯特原來看上了你啊!他長得不錯,大貴族出身,還是個聖騎士。好好考慮下啊!”
香農臉紅了,推了一把滿枝,“別瞎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況。”
滿枝大眼睛一轉,不甘心地勸道:“也許他能接受你呢?要不接觸下試試?”
“你再說,我生氣啦。”看見趙淳也在呵呵傻笑,香農不高興起來。
幾人又閒聊了一陣兒,艾伯特才說到來這里的原因。
“你上次不是說想到歐羅巴去看看嘛,這次機會來了。教廷的一位紅衣主教來了黎凡特,發布了聖戰召集令要對阿勒頗動手。一般這樣的聖戰獎勵會很豐厚,貴族騎士會得到大量金幣,教會騎士則會得到晉升機會……你現在不是個騎士了嘛,這次行動最起碼能大大提升你的聲望,使你以後在歐羅巴旅行時減少很多麻煩。”
想起女媧布置的任務,趙淳就覺得這是個混入基督教的好機會,當下答應下來。
幾人商量後,干脆決定舉家西進。
趙淳、香農兩人以騎士的身份跟隨艾伯特去參加聖戰,其他人則先去耶路撒冷,完事後匯合一起出海前往歐羅巴。
聊著聊著艾伯特突然放下茶杯跳到了趙淳的面前。趙淳差點一拳打了上去,“干嘛?”
聖騎士仔細看著他的臉和胳膊,嘴里發出驚嘆,“我說哪兒不對,兩三個月不見,你怎麼變化這麼大?紋身不見了,頭發、眉毛也長出來了,不再像個雞蛋了。”
果然,趙淳的頭上長出了一層短短的發茬,顏色是少見的銀白色。
打掉艾伯特伸過來的手,趙淳清了一下嗓子,神色嚴肅地說道:“還沒來得及和你說,我信奉基督了。”
“嗯?”艾伯特懷疑的眼神看著他。
“咳咳,你聽過頓悟沒有?我有天坐在里海邊看日出,突然就感受到了光的偉大,耳邊響起了某種神奇的低語……”
趙淳說了一大堆話,艾伯特還是不信,都是神棍,誰也不要忽悠誰。
得,出大招吧,“本來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神靈在召喚我,直到一個小東西突兀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並且隨手就給我釋放了個'治療術'。不久後我開始換皮,紋身全沒了,頭發也開始長出來了……這些就是神跡啊,使我確信是偉大的基督關注到了我。”說著還一本正經地劃了個十字。
虔誠的法蒂瑪在邊上暗暗給了他一個白眼,她就看不得偽信者。
趙淳右手虛托,掌心上浮現出了一個六芒法陣,然後一個苹果大小的身影憑空出現了,“就是它,你認識這玩意嗎?”
艾伯特瞪大了眼睛,“這是光精靈……不,我的聖母啊,竟然是只智精靈。”
“智精靈?”
“嗯,光系生物光精靈有極少的幾率會突破晉升,成為力精靈或智精靈。力精靈會大幅度提升宿主的力量;而智精靈則精通全部的光系法術,號稱法術百科全書……你的這只精靈手里拿的是書,所以是智精靈。”
原來如此,趙淳暗付,我說這只光精靈怎麼大變樣了,不再赤身裸體,穿了件兜帽長袍,背後的翅膀也由兩對變成了三對。
看來這智精靈就是女媧給自己找的光系法術老師了,萬幸當時沒有讓阿蟒生吞它。
被召喚出來的智精靈還有點怕趙淳,直接飛到了法蒂瑪的身後。膽小的樣子引得幾個女人大呼小叫、爭相圍觀,她們對小可愛是沒有抵抗力的。
“我看下次誰再叫你異教徒,懷疑你的虔誠,你大可啐他一臉……智精靈可只會選擇最虔誠的基督徒作為宿主。”至此,艾伯特才完全相信趙淳改信基督教了。
小別勝新婚,晚上趙淳自然和法蒂瑪又是一番抵死纏綿,到了最後趙淳想抽身出去,法蒂瑪大長腿一夾不讓他分開。
“乖,寶貝,讓我射外面。我們現在居無定所,不適合讓你懷孕。”
法蒂瑪一邊喘息一邊解釋,“你就放心射進來吧,只有元素當量高於等於對方,男性掌控者才能讓女性掌控者受孕……按歐羅巴的說法,我現在大概是賢者級,你最多是個使徒,差著距離呢。你的精蟲無法在我體內存活的,你就來吧。”
大腿夾著男人,花穴內一陣有力的蠕動,這下趙淳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聲泄了。
完事後,兩人摟抱在一起溫存,趙淳有點興致不高,“這麼說,我很難讓你懷孕了?你重生後,火元素親和達到了極致,修煉的速度我拍馬也趕不上啊!”
法蒂瑪撲哧一笑,親了親可愛的小男人,“所以我要和你說件事,為了減緩元素化的進度,我打算自我封印,平時讓主意識陷入沉睡。”
趙淳一聽坐了起來,“那你的身體怎麼辦?”
“平時我會生成一個副意識來接管我的身體,基本和我沒什麼區別,就是戰斗力沒那麼強。”
“哦,這樣做沒什麼副作用吧?要不,我們就不要孩子了?”
法蒂瑪感動起來,深深吻了下男人,“可是我想和你有個孩子,我想當媽媽……放心,我的主意識可以隨時掌控身體的……對了,你不是答應蕾拉今晚要過去的嘛,快去吧。”
“這你都知道?”趙淳不好意思起來,也就沒有再糾纏副意識的事。
等趙淳出了屋子,法蒂瑪披著鳳凰紗坐到了銅鏡面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緩緩說道。
“娜塔莎,這樣安排,你還滿意嗎?你其實可以以真實面目出現的啊,'一體雙魂'相信大家也是可以接受的。”
她的表情突然哀怨下來,聲音柔弱,應該是娜塔莎上身了,“謝謝你……我不想在這個世界上留下太多羈絆……我只想回去,還有親人在等著我!”
“哎,好吧,只要你替我照顧好身體,我答應你,等我掌握了空間和時間的法則後,我會送你回去。”
接下來是一段非常忙碌的日子,整理行囊不是很費時間,主要是趙淳和香農不是要正式出道了嘛,全套的騎士裝備是不是要弄起來?
紋章、罩衣、馬衣都需要趕緊制定。
經過大家的七嘴八舌熱心的討論,很快有了定稿。
香農紋章的底色是黑色,圖案是一朵金色的蓮花。
趙淳的紋章底色則是煙灰色,和阿蟒的膚色一樣,罩衣、馬衣都是這個顏色,圖案直接用了琉璃水晶的形象,半白半紅的雙頭龍。
趙淳瞧著倒有幾分像拜占庭的國徽--雙頭鷹,很是霸氣。
趙淳沒有參與設計,他要抓緊時間學習光系法術。在艾伯特的建議下,他向智精靈學的第一個法術就是光系聖騎士最經典的”耐力光環”。
耐力光環,在法術生效期間,能使聖騎士和附近的隊友包括他們的坐騎大大節省體力消耗。
正是因為有了這個法術,才使身披重鎧的騎士們成為了戰場上的一道洪流,能夠進行反復衝鋒。
匆匆做完准備工作,艾伯特算算快到集合時間了,三人不得不先行出發,一人雙馬向西而去。
一趕路就體現出”耐力光環”的實用性來,在法術的加持下,行程幾乎是以前的兩倍。
如果不是趙淳精神力有極限的話,他感覺自己能一口氣跑到阿勒頗。
就這樣在艾伯特的帶領下,三人沿著幼發拉底河一路西進。
這天,艾伯特卻是早早地停了下來,建議就地安營扎寨。
“明天估計就可以到阿薩德湖了,集合地點就在湖邊。”他看了看灰頭土臉的香農,“前面是個扎營的好地方,最主要附近有片蘆葦蕩,河水清澈可以洗澡……明天進了軍營就不方便洗澡了。”
香農聽懂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表示感謝,把小伙子高興壞了。
“你們在這里扎營,我去打點獵,晚上改善下伙食。”說完拔馬而去。
趙淳、香農很快扎好帳篷,生起火堆。看著清澈的河水,趙淳覺得身上有點癢。
“我先下去探探底,再來換你。”
“好。”香農大眼睛看著趙淳含笑答應。
“你閉下眼睛。”趙淳脫了上衣,摸著腰帶無奈地提醒香農。
香農臉紅了起來,乖乖閉上了眼睛。沒過多久,就聽得噗通一聲,“爽,真他媽爽!”
睜開眼,就見蘆葦蕩里趙淳在歡快地游來游去,健美的身體若隱若現,好看極了。
突然一聲馬嘶驚醒了香農,她轉頭望去,卻被眼前的場景逗笑了。
就見白蓮圍著阿蟒在轉來轉去,身體不斷摩擦對方……顯然母馬發情了,畢竟春天到了。
阿蟒身體是馬,但內心是蛇,顯然對母馬不感興趣,自顧自喝著河水,一副高冷的樣子。
看到對方竟然不理自己,白蓮有點生氣了,想了想掉轉了屁股,對著阿蟒的頭部就扇動起了尾巴。
喝水的公馬渾身一抖,茫然地抬起了頭,呆看了母馬一會兒,下一秒就興奮起來,嘶叫著前腿趴到了黑馬的背上,粗長的馬屌開始亂頂。
得意洋洋的白蓮笑出了白牙,調整了一下姿勢,把灰馬的大家伙收納進了體內。兩頭畜生當著女主人的面開始激烈交媾。
香農又好氣又好笑,突然她的表情凝固下來,自己還是不夠大膽?要像白蓮一樣勇於追求真愛?
主意打定,香農咬著牙站了起來,抬頭四顧,沒有艾伯特的身影,要抓緊時間了。
她飛快地脫去了衣服,滑進了河水里,輕手輕腳地向蘆葦蕩里摸去。
快近身時,香農還是被趙淳察覺了。背對著她,趙淳笑道,“香農,你這麼急啊!好,好,我讓你!”
剛轉過身,香農就撲進了懷里,一言不發向他吻去。
趙淳擋住了她,“香農,怎麼了?”
“我愛你,我想要你,我忍不了了。”香農的聲音沙啞,萬分動情。
“香農,你聽我說,你這個情況不是特殊嘛,我們沒法做啊。”趙淳慌亂地找著理由。
“可以的,我聽滿枝說了,你喜歡走後面的……我一直在鍛煉,你試試,不比她們差的。”
香農背轉身,拉著趙淳的肉棒就往自己的肛門里塞。
掙扎中,趙淳的手無意間碰到了她勃起的大肉棒,頓時一陣惡寒,一用力就把香農推了出去。
“對不起,我實在接受不了,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不敢看香農,趙淳慌慌張張地跑上了岸。
被推進水里的香農一動不動,像死屍一樣飄浮在了水面上。
艾伯特帶著幾只野兔終於回來了,才到岸邊就看到了河面上漂浮著的人體,這是溺水了?
沒有多想,艾伯特連人帶馬跳進了河里,雙腿一蹬馬鞍就向香農撲去。
巨大的動靜驚醒了香農,身體向下沉到了河里,只露出了一個頭,對著艾伯特叫道:“別過來!”
艾伯特訕訕一笑停了下來,邊往岸邊退邊解釋道:“不好意思,莽撞了,以為你溺水了。”
“等等。”香農突然叫住了他,停頓了下,“你是不是喜歡我?”聲音有點激動。
艾伯特僵住了,撓了撓頭,很堅定地回答道:“是的!”
“為什麼?喜歡我哪?”
“說不上來,就覺得你漂亮,英姿颯爽,與眾不同……看見你,我就高興。”
香農靜了靜,終於做了決定,冷靜地說道:“你轉過來,好好看看我。”
等艾伯特轉過身,香農當著他的面緩緩從河里站了起來、走了過來。
艾伯特呆呆地看著她,一眨不眨。
天鵝般修長的脖子,烏黑的頭發披在肩上,顯得皮膚很是白皙。
不久,上半身完全出了水面,香農強迫自己把手放在兩側沒有遮掩,兩顆小巧的玫紅、雪白的胸部全部袒露在了男人眼前。
雖然胸不是很大,但曲线優美,氣質出塵,艾伯特就喜歡這樣的,他無意識地咽了口口水。
香農還是在向他走來,纖細的腰部也露出了水面……聖騎士不好意思了,想轉身上岸,“我去給你拿衣服。”
“別動,繼續看。”隨後香農向前快走了兩步,比男人還要大的家伙終於露出了水面。
“我這樣,你還喜歡嗎?是不是覺著我是個怪物?”香農自暴自棄地問道。
艾伯特目瞪口呆,香農是男的?可是他的聲音、舉止完全是女人啊。
看艾伯特沒了反應,香農笑了笑,繼續向前打算上岸。
走到艾伯特身邊時,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
“不管你的外表是什麼樣的,我愛的是你的靈魂……在我的心目中你就是個完美女人!”說完,艾伯特抱住香農狠狠吻了上去。
男人的行為完全出乎了香農的預料,她第一反應是推開他。
但就在這時,她看到了岸上帳篷前目瞪口呆的趙淳,心里一動,手臂化推為摟,反過來緊緊抱住了艾伯特……兩人站在蘆葦蕩里,緊緊擁吻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