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場上,兩邊戰鼓催得頗緊,中間兩匹戰馬和一頭扳角青牛翻蹄如飛,卷起了陣陣煙塵。
焦廷貴和孟定國兩員猛將,如脫弦的箭一般,朝著阿儂掩殺過去。
那阿儂卻是不慌不忙,覷二人驅近,手中的紫煙雷光鐧朝著孟廷貴猛打下去。
那孟廷貴不知這鐧的厲害,舉刀便擋。
不料就在兩刃相交的瞬間,孟廷貴忽覺一股莫名的神力從鐧上傳來,頓時襲遍全身,手腳就像中了魔咒一般僵硬起來。
他大叫一聲,手中的兵器已是脫手飛出,身體竟坐不穩戰馬,晃悠了幾下,栽了下來。
孟定國見焦廷貴落馬,大驚道:“你這妖婆,使的什麼法術?”
阿儂陰笑道:“怎的?害怕了麼?”
孟定國大怒,道:“怕你便是孫子!”手上的板斧早已朝著阿儂的面門砍了過去。
阿儂翻手將鐧一架,那孟定國也如焦廷貴一般,忽然大叫,兵器不知不覺已掉了下去,身體更是動彈不得。
阿儂擡起一腳,將孟定國從戰馬上踢了下去,對左右道:“全部綁起來!”
僮兵一擁而上,將兩個痙攣不止的宋將五花大綁。
焦孟二將卻是全無反抗,任憑僮兵怎麼捆綁,甚至連罵都不罵,出奇順從。
楊排風見二將被擒,想要飛馬來救,已是來不及了。
這時,儂智英已救得楊文廣回營,便問道:“智英,你母親這是什麼法器?竟有如此神力!”
儂智英道:“她手中兵器名喚紫煙雷光鐧,凡觸到鐵器,可傳萬里,觸之者無不棄兵落馬。”
楊排風道:“世間竟有如此神器!也難怪八奶奶不敵被擒。”她話語未了,已飛馬而出,到了陣前,用镔鐵棍一指阿儂,喝道:“妖婆,快些將焦孟二將放了!”
阿儂卻道:“你說放,便要放,那老身還擒他們做什麼?”
楊排風大怒,策馬而上,手中镔鐵棍已朝著阿儂砸了下來。
說時遲,那時快,阿儂身邊的大將儂平忽然出手,流星錘朝著楊排風的後腦直打過來。
楊排風聽得耳後風聲驟起,急忙將身子往馬背上一伏,那流星錘便落了個空。
儂平將錘收在手中,道:“楊排風,前日你在宜州城下吃了本將一錘,這滋味可好受麼?”
楊排風見是儂平,正所謂仇人相見,分外眼紅,道:“你來得倒是正好,那日宜州城破讓你僥幸逃出。今日本參軍便要報當日的一錘之仇!看棍!”镔鐵棍轉而朝著儂平打了過去。
楊排風和儂平已是沙場上的老對手了,毫不相讓,各逞所能。
棍來錘往,一眨眼工夫,已是戰了十余回合。
阿儂見兩人久戰不下,便下令鳴金收兵。
楊排風見二將被擒,不甘如此輕易放他們離去,道聲:“休走!”在後面又是緊追不舍。
昆侖關城樓大門已然洞開,僮兵押著焦孟二將進了關內。
儂平回頭一看,見楊排風追趕甚緊,怕被她躍馬關門,衝進城樓里面,又折回去將她擋了一陣。
楊排風心急要救二將,手下自是不留情面,手中镔鐵棍朝著儂平要害頻頻打去。
那儂平只是仗著手中流星錘陰狠,才在戰場上屢屢得手,此番遇著楊排風這般高手,已是無從抵擋。
他便將馬一勒,往關城內跑去。
此時阿儂已經進關,到了城樓之上,往下張望。
見楊排風追儂平甚緊,不過兩三丈距離,怕被楊排風突進關門,還沒等儂平進城,便下令:“快快收起吊橋!”
待儂平跑到關下,已是沒有去路。
他本想讓城頭的士兵放下吊橋,可楊排風依然追趕上來,已來不及說話,只好沿著城牆往東面跑去。
“狗賊,休走!”楊排風雖然不能擒了阿儂,但此時見儂平被僮軍棄於關下,便一心要擒他,因此緊隨其後,片刻也不敢松懈。
昆侖關兩面依山,沒跑了多遠,便已到了山腳之下。
楊排風見儂平無處可去,便道:“你若是下馬請降,本參軍或可饒你一命!要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儂平也不搭理她,竟從馬上翻身而下,沿著那山壁攀了上去。
楊排風也跟著下馬,徒步緊隨其後。
兩人一跑一追,走了約一里地,山上枝葉已是越來越茂盛。
楊排風怕有埋伏,便打算放棄追逐,下山回營。
她透過斑駁的枝葉往前望去,卻見到儂平跑進了一個山洞之中。
“莫非,這山洞可通往昆侖關內?若真是如此,破關便指日可待!”楊排風終究也是女人,料想那穆桂英都攻不破的高關,若是在她手中破了,豈不是比穆桂英更為高明?
攀比心驅使著楊排風繼續追趕上去,才追了幾步,果見密林之中,藏著一個山洞。
她毫不猶豫地提了镔鐵棍往洞內追去。
洞內是由青石板鋪成的一條小徑,兩邊都是巨大的岩石,被砌得十分整齊。
由此看來,這山洞定是被僮人早先造好了的,用作斥候、探子出入,以免引起宋軍注意。
洞內的甬道彎彎曲曲,左右不過四五人比肩站立,高卻是兩丈有余,也算是較為寬大。
楊排風轉過幾個彎,在洞內越走越深,想必這洞定是穿過整個山體,通到昆侖關內部去的。
楊排風越想越興奮,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許多。
又轉過一個彎,猛然瞧見儂平竟站在甬道盡頭。
他指著楊排風道:“你好大膽子,竟敢追我至此!”
“狗賊,還不投降,敢在這里口出狂言!”楊排風說著,便提著镔鐵棍朝儂平衝了上去。
儂平冷笑道:“楊排風,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他話音未盡,手猛地一按牆上的機關,忽然從甬道前後落下了兩道鐵柵門,把楊排風關在了中間。
楊排風也冷笑道:“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困住我麼?”說著,手上的镔鐵棍就朝著那鐵柵門打去,那拇指般粗的鐵柵,在她一砸之下,竟彎了好幾根。
楊排風更是手下不停,鐵棍猛砸鐵柵門,只怕不消多時,就可以將這鐵柵打壞。
儂平見楊排風如此神勇,不敢再多耽擱,又按動了牆上另外一個機關。
從楊排風的頭頂和腳下,傳來了隆隆的隱雷聲,像是來自於山體內部,又像是近在耳邊。
楊排風忽覺頭頂有許多灰塵往下落,不免好奇,擡頭看去。
原本兩丈高的頂面,已近了幾尺,距離楊排風頭頂不到四五尺距離了。
原來,這甬道內暗設機關,頂上為一方巨石。
因平日里害怕此處被宋軍發現,便使巨石落下,封閉入口。
若是有探子、斥候出關,便又啟動機關,可以使人進出。
楊排風眼看巨石就要落下,便將手中的镔鐵棍揮得更緊了。
但那鐵柵門著實堅固,楊排風雖然力大,也不能在一時半會之間將其砸壞。
那巨石落下的速度甚疾,不一會,只離楊排風頭頂不到一尺,眼看再過不了多久,就可能將楊排風壓死。
楊排風無奈,只好棄了镔鐵棍,雙手往上一托,竟硬生生地將那巨石托住了。
儂平隔著鐵柵欄大笑:“楊排風,看你現在還逃得出去嗎?”
楊排風罵道:“狗賊,你莫要以為這樣便可置我於死地,做夢!”
儂平道:“你天生神力,我自然一時半刻奈何不了你。只是你現在的處境,卻也奈何我不得吧!”
楊排風忽然醒悟過來,自己雙手托天,已是騰不出手來對付儂平。
前後又有鐵柵攔路,恐怕不消多時,待她力盡之時,便會被巨石壓死在這里。
儂平又是一按機關,“哐啷”一聲,甬道前後的兩道鐵柵門突然又升了上去。
儂平走到楊排風面前,竟伸出手去摸她的臉蛋,調笑道:“你這個樣子,還不是任我宰割麼?”
楊排風厭惡已極,將頭一甩,罵道:“狗賊,休要輕薄於我!”她手不能動,擡起腳向儂平踢了過去。
但是她身負巨力,動作自然也是慢了幾分,被儂平一閃身避了過去。
力從地上起。
楊排風擡腿的瞬間,自然已將腳上的力道卸去了一半,只留下單腳站立,不堪重負,不由雙膝一彎,直直地跪了下去。
那儂平見頂上的巨石壓頂而來,急忙就地將身一矮,才沒有被落下的巨石砸到頭部。
只見楊排風咬緊牙關,大喝一聲,忽地竟將那巨石又托了上去,重新站立起來。
儂平從地上起來,嬉笑不止,又回到楊排風跟前,竟動手去解她的衣服,道:“現在你連還手之力都沒有,我即便輕薄於你,你還能如何?”
“你給我住手!”楊排風手腳都不敢動,只能輕扭腰肢,避開儂平。
可是她無論怎麼閃避,也不過在那幾寸方圓之間,又怎敵得過儂平的手腳靈活。
儂平終於扯到了楊排風甲胄的系帶,輕輕一拉,鎧甲上的結便被拉開了。
緊貼在楊排風前胸和後背的兩扇金甲,頓時被分了開來,落在地上。
鎧甲之下,是一身櫻紅色戰袍。
戰袍很是合身,襯托著楊排風玲瓏有致的身段曲线。
儂平卻並不急著去脫她的衣服,反而是先解起了楊排風的束腰帶。
楊排風雙手擎天,腰部更是毫無遮攔,儂平只是輕輕一解,便將楊排風的腰帶解了。
雖然束腰帶沒了,但她的褲子還是滯在腿上。
儂平也不急著去脫她的褲子,只是拉開她的褲腰,竟將手伸到了楊排風的褲襠里去了。
“啊!狗賊,你干什麼!”楊排風又驚又急,不由大罵。
“自然是玩弄玩弄你的小穴啊!”儂平淫笑著說。
他的手不停在楊排風的褲襠里摸索,竟伸到她的褻褲之內去。
楊排風的褲襠里很是溫暖舒服,讓他不由獸性大發。
他的手指在褻褲之內,依然摸到了一股軟軟的嫩肉,雖然眼睛看不見,光憑手感也能摸到這其中的美好。
“你住手!我即便是死,也不會讓你折辱於我的!我只需一松手,巨石落下,你我便會同歸於盡!”楊排風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是嗎?”儂平忽然一松手,楊排風的褲子便順著她的雙腿滑落下來。
這時他才看清楊排風的褻褲,緊貼著她的胯部,將臀部的豐腴和私處的凹陷都裹得展露無遺。
他又指著不遠處的那個機關,道:“我只需按動其中機關,巨石便會停止落下。我倒是可以輕松進關,”他又指著楊排風上下,“倒是你,這副樣子怎麼回得去?”他停了一會,又道:“再說了,你若是死了,焦孟二將和你家八姑奶奶、金花大小姐這麼多人的性命,誰來救?”
“狗賊,你無恥!”楊排風又羞又怒,雖然儂平說得很是在理,但如果自己一直托著這塊巨石,便要眼睜睜地任他羞辱,她倒還寧願去死了才干淨。
儂平的手再次伸進楊排風的褻褲之中,手指已摳進了她的小穴之中,笑道:“楊排風,你的騷穴里頭可真緊致啊!是不是很少被男人玩?”
“狗賊,我要殺了你!”楊排風已然怒極,恨不得立時將儂平劈成兩段。
可眼下最大的問題,卻是她無論如何也騰不出雙手去對付他。
儂平一用力,隨著一聲清脆的裂帛聲,楊排風的褻褲已被撕落下來。
她豐滿的屁股和結實的大腿頓時暴露出來。
楊排風在整個大宋以神力著稱,因此她的大腿比起穆桂英、楊八姐來,也更為結實,甚至是有些粗壯,肌肉的线條更是明顯,像是用刀刻一般。
她的屁股看上去豐滿,但全無多余的贅肉,同樣像盤石一般結實有力。
兩腿間的小穴緊閉,成一道肉縫,陰阜上的恥毛濃密而整齊。
“我倒是要看看,你如何殺我?”儂平似乎已是胸有成竹,料定了楊排風必然不敢放下巨石。
“你!”楊排風雙目圓睜,眼角都要睜裂了,幾乎快要噴出火來。
但是手上的份量卻越來越重,她已經快要支撐不住了。
儂平沉下肩膀,手指在楊排風的小穴里插得更深了,並且不住旋轉抽插著。
楊排風的陰道緊致而有力,就如同她的人一般,四周洶涌而來的嫩肉將他的手指擠壓得緊緊的,像是被吸盤吸住了一般。
“啊啊!你這狗賊,膽敢如此羞辱於我,我定不饒你!”楊排風只恨自己輕敵,竟著了敵人的道,才致如此受辱。
儂平一手不停摳挖著楊排風的小穴,一手隔著她柔軟的戰袍,撫摸起她的胸部。
楊排風的雙乳同樣結實有力,若非儂平手掌勁大,還真不能輕易將她的乳房按扁。
楊排風羞於將身體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敵人,雖然她表面上故作堅強,但心底深處,卻是既害怕又緊張。
她拼命地想讓自己的雙腿加緊,不讓對方的手指輕易侵犯,但是她全身每個部位都承受著數百斤的壓力,雙腿根本不敢動彈,只怕一動,又會像剛才那樣,差點托擎不住。
儂平一邊指奸著楊排風,一邊揉捏著她的乳房,嘴里不停笑道:“楊排風,想不到你也有今日吧?那日在宜州城下,可是何等威風,現在被我在這里玩弄身體,是不是很不舒服?”
“狗賊,你若是男人,便將那機關停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可好?”楊排風厲聲斥罵。
“老子可是真真正正的男人,不然便讓你見識一下可好?”儂平扯開了楊排風戰袍的系帶,又將她中衣的系帶解了,楊排風的前襟便敞開出來,露出了里面絲緞肚兜。
肚兜同樣緊裹著楊排風的雙乳,讓她的胸脯看起來愈加堅挺而傲人。
儂平手下不留情,一下子便扯掉了楊排風的肚兜。
楊排風的雙乳之中,也如她的身體一般,像是充滿了結實的肌肉。
這樣雖然看起來並不是很大,但卻更為健美,相較於穆桂英和楊八姐,更富有一種健康的美感。
“啊啊啊!你這畜生!”楊排風見自己幾乎赤身裸體地暴露在敵人面前,所有的私密處全都一覽無余,羞得不敢擡起頭來面對他,只能不停地叫罵。
“楊排風,你盡管罵便是了。老子可要好好地玩弄於你,讓你欲罷不能!”
儂平淫笑著,雙眼射出貪婪的光芒,盯著楊排風的胴體上下直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