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睡,似乎是穆桂英最幸福的時刻了。
她夢到那年在穆柯寨的山下,正是櫻花爛漫地季節,邂逅了自己的如意郎君楊宗保。
從此以後,他們夫妻二人一同出戰沙場,一同保家衛國。
雖然幾十年的時間里,他們總是聚少離多,但是兩人永遠都心系著對方。
直到……直到三年前……她的夢境忽然戛然而止,渾身如墜冰窟一樣寒冷,讓她忍不住地打了個激靈。
她緩緩地睜開沉重的眼皮,只感覺頭痛欲裂。
眼前的場景,已經從剛才熱鬧喧嘩的慶功宴,切換到了陰冷潮濕的囚室里。
她全身都是濕淋淋的,仿佛帶著水草般腥臭味的冷水,正從自己身上滑落。
她是被一桶冷水澆醒的。
穆桂英的耳邊還有些嗡鳴,是剛才那些南國軍將們洪亮的呐喊聲!
一下子從那樣喧嘩的場面,切換到如此靜寂到可怕的情景里,讓她有些難以適應。
儂智英的身形不住地在她眼前晃動。
這是一個苗條而秀致的身影,像是一個能歌善舞的僮族女子,健康,性感,充滿了朝氣。
但是在穆桂英的眼里看來,這卻是一個妖冶,充滿魔性的身影,她像是一個能攝人魂魄的女鬼,讓人感到恐懼。
儂智英見穆桂英醒來,道:“醒了?”
穆桂英擡起頭,口里,鼻里,都是腥臭的涼水味。
所有抗拒、尊嚴的念頭,都在她的腦海里消失,她囁嚅道:“放了我吧……不要再折磨我了……”
儂智英依然一臉詭笑,道:“穆元帥,你今日的表現,可比昨天差了許多!”
穆桂英重重地垂下了頭,她根本無心再和對方討論令自己羞恥的事情。
儂智英卻用手托起了她的下巴,道:“怎麼?喝醉了麼?”
一提到酒,穆桂英又開始反胃。
整整兩大壇子的酒灌進肚里,別說是酒,就算是水,也讓人受不了。
儂智英接著說:“那本姑娘就設法幫你醒醒酒如何?”
“不要!不要……”穆桂英想搖頭,可是腦袋卻沉重得晃動不起來。
她知道對方安的一定沒有好心,自己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承受那花樣百出的凌辱。
儂智英笑道:“穆元帥,你這是要向本姑娘求饒嗎?你倒是不妨求求看,能聽到一名大宋元帥的求饒,一定十分悅耳。不過……”儂智英頓了一下,接著說,“往後還有很多令人興奮的事情在等著你,不能讓你這麼醉了,所以醒酒還是必須的!”
穆桂英已經無話可說,對方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求饒是沒有用的。
所以,她只能大罵:“你,你這蕩婦,若是有一天讓你落在我的手里,定讓你碎屍萬段!”
儂智英聽了,不怒反笑:“嘿嘿!怎的又來了脾氣?本姑娘以為這幾天下來,已讓你沒了脾氣。現在看來,不好好地懲罰你一番,是不會知道我的手段了!”
僮兵們把穆桂英架到了早已放置在囚室中間的一台奇怪的刑具上。
刑具用木頭壘起一個離地兩三尺的高台,中間有一條寬兩尺有余的溝。
實際上,這架刑具分成左右兩個大小相等的木台,每個木台長五尺,寬三尺半。
木台邊緣豎立著兩根碗口般粗的木柱子,高六七尺,上面有一根橫木將兩根豎立起來的木柱子連在一起,讓兩個木台看起來像是連在一起。
“跪下!”僮兵們喝令穆桂英跪倒在木台上。
穆桂英不肯輕易就跪,還是僮兵仍用木棍敲擊她的膝彎,才讓她跪了下來。
由於中間有一條不寬不窄的溝,穆桂英不得不分開雙腿,一邊跪在一個木台之上。
木台上早已裝好了皮帶,僮兵們像那天游街時候一般,把穆桂英從腳踝直到膝彎綁了四五道,讓她的小腿緊貼木台,不能站立起來。
跪在如此高台之上,穆桂英感覺自己好像上了刑場,一股悲涼之感油然而生。
她低下頭,發現木台緊靠深溝的這一側,有用鐵皮包裹起來的兩條軌道,不知有何作用。
僮兵們在刑台上的橫木系上一個滑輪,輪子上垂下一根繩子,將穆桂英早已被反剪起來雙臂捆上。
然後,他們拉動繩子的另一端,穆桂英的雙臂就被向後往上提了上去。
“啊!”穆桂英感覺肩膀處的反關節一陣拉扯般的劇痛,不由叫出聲來。
她的上半身,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傾了下去。
直到她的額頭,幾乎伸進了木台中間的那條溝里,才停了下來。
僮兵們將繩子的另一端在木台邊的柱子上打了一個結用以固定,迫使穆桂英不得不始終保持著下跪彎腰的姿勢。
穆桂英的屁股又屈辱地挺了起來,大腿中間的兩個小穴,又被羞恥地暴露出來。
已經被剃光了毛發的小穴,看起來無比清晰,甚至連里面嫩肉的蠕動,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儂智英又從另一名僮兵拿了兩條弓弦過來,分別系在穆桂英的兩個乳頭上。
僮兵系完之後,又將這兩股弓弦搓著一股,在末端墜上了一個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麼的秤砣。
弓弦並不長,從木台中間的深溝里墜下去,加上秤砣,離地尚有一尺有余。
秤砣的重量,將穆桂英的雙乳無情地拉向地面,同時也讓她的雙乳緊緊地夾了起來,現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穆桂英只感覺雙乳的墜痛,刻骨銘心,讓她整個身體都屈辱地顫抖起來。
“啊!你們,你們,快把它拿下來!”當屈辱再次在穆桂英的身體上和心理上深重起來的時候,她便再也忍受不了了,發聲呵斥敵人。
但是由於身體卑躬屈膝的樣子,讓她的呵斥,聽起來卻像是哀求。
穆桂英自己也馬上意識到了不妥,便掙扎了一下。
可是身體一動,掛在她胸前的秤砣,馬上左右晃動起來,不停撞擊著深溝的內側兩邊。
隨著秤砣的晃動,穆桂英感覺雙乳被左一下右一下地拉扯著,像是有人故意在玩弄著她的乳房一下。
儂智英對穆桂英的這副樣子十分滿意,道:“穆元帥,若是讓你的部下和兒子女兒看到你的這副樣子,不知他們會有何感想?”
此時的穆桂英,連擡頭都是一樁十分吃力的事情。
她不知道儂智英說這話是什麼意思,但也無暇細想,她在乎的只是現在被秤砣無情拉扯的乳房,已經在重力下變得又細又長,乳頭被細細的弓弦栓著,也已變得通紅,酸痛難忍,仿佛只要輕輕一碰,就會爆裂。
不停忙碌的僮兵又從外面搬來了一套造型奇特的東西,樣子像是一只正往前伸長了脖子的鵝。
鵝的頸部比較粗大,做成奇怪的竹節形狀,上面布滿了密密麻麻凸起的小顆粒,“鵝”的頭部,被一根巨大的假陽具所替代了。
在“鵝”的底部,裝著兩排輪子,正好按進木台內側邊緣的兩條軌道里。
他們順著軌道,將這只木鵝往前推去,直到鵝的前胸,抵住了穆桂英腳心才停了下來。
但是那根長長地向前伸出的“鵝頭”,也已抵到了穆桂英的小穴。
在鵝的右側長翅膀的地方,有一個搖把。
儂智英輕輕握住搖把,往前轉動。
奇怪的是,那根長長的鵝脖子,竟然慢慢地往前伸去,捅進了穆桂英門庭大開的陰戶里面。
“啊!啊!什麼東西!”穆桂英的小穴遭到侵犯,驚惶地叫了起來。
她拼命地想要回頭看看,究竟自己被什麼東西侵犯,但是她下跪彎腰的姿勢,讓她連轉動脖子都萬分吃力。
儂智英將搖把又輕輕地退了回來,那根陽具也跟著縮了回來。
原來,這只木鵝和昨日穆桂英游街時所騎的木驢,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同樣是用內置的一根彎曲軸心,來傳動安裝在外面的假陽具。
只不過,木驢是假陽具是往上抽插,而這只木鵝卻是前後抽插。
木驢是通過馬匹帶動車輪和車軸轉動,而這木鵝卻是用搖把轉動。
儂智英對這樣的設計十分滿意,便放開了搖把。
點了六名身材強壯的士兵,吩咐道:“爾等六人,每人搖轉一個時辰,輪流替換,中途不得停歇,明白了嗎?”
六名士兵一聽,都喜上眉梢。
這對於他們來說,可謂是一件美差。
想想慶功宴上,那些將軍們都不能插進穆桂英的小穴,現在卻讓他們輪流不停地插,自然無比情願,點頭稱謝。
一名士兵上前,學著儂智英的樣子,搖動起手把,那“鵝頭”便開始慢慢地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一進一出抽動起來。
“啊!干什麼!快住手!”今日按在木鵝上的假陽具,和當日游街時又有所不同,表面凹凸不平,插進穆桂英的小穴里,粗礪的摩擦感更加強烈。
還沒有從昨日的噩夢中解脫出來的穆桂英,仿佛又掉進了另一個更加黑暗,更加深邃的夢境里。
那名搖著手把的僮兵笑道:“穆元帥,聽說你昨日騎著木驢跑了一圈便受不了了,今日我們可要插你一整個晚上,你可千萬要頂住啊!”
“放開我!放我下來!”穆桂英從對方的話語中,明白了剛剛插進她小穴的還是一根木頭,只不過這根木頭比昨天的更粗,也更毛糙,她便開始絕望起來,身體拼命地掙扎,妄圖掙脫那根本不可能掙脫的束縛。
儂智英從懷里摸出一個琉璃瓶子,從半透明的琉璃中望進去,里面裝滿了濃稠的液體。
她打開瓶子,將瓶口對准那根正在抽插的木頭陽具,輕輕倒了下去。
從瓶子里流出的,是油狀的液體,拖著細細的長线,滴落到上面。
由於假陽具表面顆粒狀明顯,對於油的粘附性也較大,因此不一會兒,那上面便沾滿了一層厚厚的液體。
隨著陽具的抽動,把這層油液全部送進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儂智英道:“穆元帥,既然你這麼不喜歡本姑娘設計的這玩意,那本姑娘就給你加點料。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的!”
也許是那層油液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原本一進一出有些生澀的木頭,一下子變得無比順暢,仿佛無需轉動搖把,那根假陽具也會自動抽插一般。
“這是什麼!”穆桂英惶恐不已,大聲尖叫。
儂智英把整個瓶子全都倒完,才將其收起,道:“這是出自苗疆的奇藥。穆元帥,你很快便會發現它其樂無窮,讓你欲罷不能,甚至很有可能還會依賴上它……”
“這到底是什麼!你這賤人,快告訴我!”苗疆自古以來,就給中原人一種神秘的感覺。
而人們往往對未知的事物,都充滿了恐懼。
穆桂英自然也不例外。
儂智英微微蹙眉,道:“什麼?你罵我賤麼?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子,連青樓里的妓女都比你高尚!”她招來一名侍女,侍女的手上端著一個盤子,上面放滿了像她手中一樣的琉璃瓶。
她示意侍女將盤子在地上放下,對那幾名士兵道:“你們都給我聽好了!這些藥,一個時辰加四次,每次一瓶,不得有誤!”
“是!”士兵們神采奕奕地應道。
那名正在轉動搖把的士兵,頓時搖得更加賣力了。
“啊!住手!住手!”穆桂英發現原本冰冷的液體,一進入體內,就變得火熱異常,好像全身都起火了一般。
她的小穴里面,頓時變得油膩膩的,雖然讓她感覺惡心,但卻讓原先粗礪的摩擦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潤滑的舒適感。
她發現那根正在她體內抽插的木頭,仿佛一下子有了生命,能准確地掌握她身體里每一個感覺,快速地引導她走向高潮。
“是春藥……”穆桂英這才開始明白過來,原來儂智英所謂的“加料”,加的竟是春藥!
穆桂英從來沒有嘗試過春藥的滋味,也不知道如何抵抗這種藥物的侵蝕!
要是換在幾天以前,她可以自信滿滿地保證,自己絕對不會被這種淫穢的藥物打倒,畢竟幾年空閨的寂寞她都忍耐下來了。
可是現在,她實在沒有把握。
木鵝的頭部和頸部設計地十分巧妙,樣子像是一段段竹節,不僅可以盛起稠厚的春藥,還可以將這些液體一滴不剩地全部送進穆桂英體內。
而當退出來的時候,沾在上面的,卻變成了相對比較稀薄的透明液體。
穆桂英已經開始忍不住泌出了淫水。
“真不錯!都開始出水了!照這樣子下去,應該用不了多久就會高潮了吧?”那名不停搖柄的僮兵說。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陰道在收縮,已經根本不受她的控制了。
原本一直糾纏著她的疼痛,像是一下子全都忘卻了一般,她只能感覺到一陣陣如潮水般像自己撲來的快意。
“啊!啊!停下來!不要!”穆桂英對著身後的僮兵叫道。
但是由於她被迫低著頭,這聲音又仿佛是在對自己說的一樣。
春藥的藥性開始在她的體內發作。
這就像是一支強大到無可比擬的軍隊,逐步而穩固地,一個個占領她身體每個部位,讓她感覺自己在瞬間崩潰。
“不……不……”穆桂英一邊搖頭,一邊喊著。
盡管她拼盡全力,想要擺脫發情的痛苦,但是她的身子卻已經出賣了她,屁股扭捏著左右搖動,像一條搖尾乞憐的母狗一般,盡量讓自己的陰道和木棍加大摩擦力度,以便緩解她與時俱增的可怕欲望。
而那根木棍也果然沒有令她失望,凹凸的表面給予了她充分的快意,讓她欲罷不能。
“哈哈!你們看她的樣子,哪里像元帥啊!分明就是一條比妓女還要下賤的母狗!”僮兵們嘲笑著她。
“唔……”穆桂英已經難受地說不出話。
她體內的欲火越燒越烈,已經將她整個人都吞沒了。
身後不緊不慢地抽插著的木棍,已經滿足不了她蓬勃的欲望,她多麼渴望對方能再加快一些速度!
哪怕是像昨天駿馬奔跑時的速度,現在她都可以承受!
穆桂英低下頭,可以從自己分開的兩條大腿中間,看到那只造型奇怪的木鵝,這個原本讓她感到羞恥的東西,現在竟變得愛不釋手。
她好想將那個沒用的僮兵推開,親自動手,這樣就可以滿足自己的身體了。
不知是由於竭力的忍受,還是快感的作用,穆桂英的身體又開始顫抖起來,而且越來越明顯。
“啊!啊!不要……”連她喊叫的聲音,聽起來也越來越像叫床了。
她雖然努力想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但是她已經做不到了。
儂智英給那名正在搖柄的僮兵使了個眼色。
那士兵馬上會意,停了下來。
穆桂英正在欲望的泥沼里越陷越深,已是不能自拔,忽然來自下體的快感停止了,她的身體就像缺氧一般,頓時窒息起來。
“啊!啊!”穆桂英無意識地大叫著,身體更加難受了。
好在那僮兵停止的時候,木棍正好插到了她的小穴深處,讓她可以扭動身體,緩解欲望。
她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不過是飲鴆止渴,她越是扭動,身體就距離高潮越近。
“哈哈!穆元帥,如果現在你看到自己的這副賤樣,恐怕是連自己都要唾棄的吧!”儂智英譏誚地說。
穆桂英現在哪里還有心思去理會她的冷嘲熱諷,只顧自己扭著屁股。
儂智英一揮手。
那名僮兵就輕輕地把搖柄往後退了幾寸,直到那假陽具完全退出了穆桂英的小穴。
“不!不!進去……啊!好難受……”失去了唯一倚賴的物體,穆桂英好像徹底墜入深淵一般,一發不可收拾。
那些蟄伏在身體各處的,原本相安無事的欲望,紛紛發難,變成了渴望的衝動。
亢奮的身體,果然讓她朦朧的酒意全消,每個感官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
“你不是不想讓我們插你麼?現在如了你的願,感覺如何?”儂智英譏笑著問。
“我,我想……嗚嗚……好難受……我受不了了……快插進來……”穆桂英像是身受酷刑一般,整個身體劇烈地晃動起來,簡直把那座刑具搖晃地快要散架了。
此時她所說的話,都是完全無意識的,出自身體本能的。
若是她現在還有意識,一定會感覺自己已經瘋了。
在儂智英的示意下,那名僮兵又開始搖起了手柄,木棍又開始在穆桂英的小穴里不緊不慢地抽插起來。
這一下,穆桂英徹底崩潰了。
她完全放棄了抵抗,任憑欲望在體內無情地肆虐。
她的身體,也被即將到來的高潮控制,含糊而大聲地浪叫起來:“啊啊啊!不啊!我要泄了!快,快!”
她催促著那名搖柄的僮兵加快速度。
實際上,這個時候無論那名僮兵有沒有加速,她的高潮都會如期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