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鬼使神差地跟他到這個內室里來,如果現在身在外室,石鑒一定可以發現異狀來營救自己。
但是在這里,她真是呼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鎖匠已經把穆桂英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了,甚至將她的鞋襪也一起脫了。
他發現穆桂英的身上並不光潔,出乎他意料的是,穆桂英幾乎每寸肌膚上,都有一塊塊堅硬的凝結物,似乎是精液干燥後所致。
他用粗糙的小手不停地將她身上的結塊摳去,道:“穆元帥,你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過啊,身上竟有這麼許多精液?”
他當然難以想象,穆桂英躺在泥潭一般的精液里是一副怎樣的慘狀。
鎖匠索性拿起一塊麻布,蘸了些水,在穆桂英的身上擦了起來,將她身上的精液凝結物全部拭去,一邊道:“我知道,你剛才定是嫌棄我這床肮髒,可是你的身子,又能干淨到哪里去呢?”
被緊縛四肢的穆桂英,身體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只能眼睜睜地讓他不停地在身上擦來抹去。
那麻布很粗,擦在身上,像是滾在泥地里一般,周身都能感覺到不適的顆粒感。
穆桂英羞辱萬分,為自己的大意懊悔不迭。
終於,鎖匠把穆桂英的周身上下全部擦了一邊,將那些穢物全部拭去。
穆桂英的身子又恢復了雪白光潔,皮膚如絲綢一樣順滑,白得有些刺眼。
但縱使胴體的美麗,也無法掩飾住她下體的屈辱,那曾被針扎的陰戶,還留有一顆顆鮮紅的斑點,被剃光陰毛之後,這些紅點更加顯目。
鎖匠爬到她的雙腿之間躺了下來。
他矮小的身軀,可以在穆桂英分開的腿間四仰八叉。
他開始撥弄起穆桂英紅腫的陰唇和陰蒂,那里經過無數次的高潮之後,已經充血成紫紅色了。
鎖匠道:“被一根鐵棍一直插在里面,一定很不舒服吧?”
穆桂英用力地掙了幾下手臂,但是枷鎖上的鐵鏈和床頭柱子纏得甚緊,一點也掙脫不開,反倒是手腕在枷鎖的圓孔里蹭破了皮,隱隱作痛。
隱隱作痛的不僅只有手腕,穆桂英的下體也在隱隱作痛。
雖然沒有了霸道的鐵棍胡攪蠻纏,但是遺留給她的痛楚,卻是遲遲不能消除。
現在被鎖匠粗糙的手一碰,更是直愣愣的痛。
“唔唔……”穆桂英淒慘地呻吟起來。
她從來也沒有想過,當俘虜竟會是這樣一種滋味。
她渴望像那些傳說的英雄一樣,即使身陷敵營,卻仍可以保住自尊。
現在身體被這樣一個猥瑣的小老頭玩弄,無論是身體和心理,都完全接受不了。
鎖匠之所以為鎖匠,手指自然極其靈活。
他的食指和無名指按在穆桂英的兩丬肥厚的陰唇上,中指則按在陰蒂之上,三個手指同時動作,惹得穆桂英的嬌軀不禁一陣陣地顫抖。
被黃師宓用針刺過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這時再施以壓力,疼痛自然被重新喚起。
“穆桂英,領兵打仗可真是浪費了一副這麼好的身體。你就應該生來被男人玩弄的!”鎖匠手上不停,嘴里仍不忘侮辱她。
“唔……”穆桂英難受地將雙腿往中間收攏。
由於她只被縛住了腳踝,所以膝蓋還有一定的活動空間,可以將雙腿合到一個較小的角度。
鎖匠卻用小手使勁地推住穆桂英的兩側大腿,不容她抗拒。
穆桂英的大腿根部,還留著長時間被鐵護襠擠壓過的鮮紅印跡。
“怎麼?這麼不喜歡被我玩嗎?”鎖匠微怒著說,“這可是你欠著我的,我幫你開了鎖,你付不錢,自然要拿身體來抵,這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嗎?”
穆桂英雖然已經作好了受辱的心理准備,但她之所以這樣決定,前提是在看得到希望的情況之下。
現在結局反轉,大南國的官兵隨時都有可能找來,她能看到的,僅有絕望。
在絕望的處境下,又被如此凌辱,自然既不甘心,又不情願。
“只是,我可沒打算將你的身份保密!”鎖匠怪異地笑著。
“唔唔……啊嗚……”穆桂英絕望地幾乎要哭出聲來。
自從被俘以來,她的身體不僅被敵人虐待,現在竟然還要被一個市井小民如此玩弄!
她的身體還沒有從折磨的痛苦中緩過神來,如果重新被捉,敵人一定會將她加倍虐待,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難道她的下半輩子就注定完了嗎?
看到穆桂英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鎖匠更加興奮。
他放開穆桂英的小穴,四肢著地向後爬去,樣子像是一只正在覓食的猴子。
他在穆桂英的腳邊站起來,兩個小手玩弄起她的玉足。
穆桂英的腳雖然不算很大,但由於長得高大,所以一雙腳自然也比普通的女子略微大一些。
她的腳骨纖長,長得秀氣而雅致。
此時躺著,腳尖朝上,竟比鎖匠的膝蓋還要高。
鎖匠撫摸著穆桂英的腳,就像在撫摸一個巨人的腳一般。
他手上粗厚的老繭,摩擦著穆桂英敏感的腳心,讓穆桂英奇癢難忍,禁不住地要把腳縮回去。
鎖匠嬉笑道:“想不到,堂堂的穆元帥,竟對腳心如此敏感!”
穆桂英用力地縮了幾次,但腳踝被牢牢地困在床尾,紋絲也動彈不了。
對於鎖匠玩弄自己的雙腳,令穆桂英更加羞辱。
這時,她忽又想起了幾天前在儂智光的臥室里,被孫振玩弄雙腳的情形,那個可恥的叛徒,竟然把精液射進自己的靴子里,讓她一回憶起來,就忍不住起疙瘩。
但這次的情況又有所不同,鎖匠是專門針對穆桂英的腳心下手,他不停地用手掌摩擦,抓撓著,令穆桂英產生一陣陣男人的癢意。
這股癢意像電流一般,經過穆桂英筆直的雙腿,全部輸入了她飽經蹂躪的小穴里面,不由地讓她整個肉洞酸澀不已。
鎖匠像是抓住了穆桂英的弱點,更是捧著她的雙腳不肯放手。
忽然,他從床底下摸出一把鬃毛刷子,開始朝著穆桂英的腳心狠狠地搓了起來。
“嗷!嗷嗷……唔……”尖銳而堅硬的鬃毛不停刺激著腳心,穆桂英只感覺又痛又癢。
她的雙腳雖不能動,但是拼命地擺動腳掌,試圖逃脫這天大的恥辱。
鎖匠雖然個子小,但力氣卻不小。
他索性一屁股坐到了穆桂英的小腿脛骨上,用手臂摟住她的腳掌,一手拿鬃毛刷更加用力地刷了起來。
痛癢之感如潮水一般涌向穆桂英的小穴,像百川匯流一般在那里匯聚起來。
穆桂英也不知道這個時候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
這種感覺比身受強暴讓她更不能禁受。
鎖匠用鬃毛刷把穆桂英的雙腳腳心都刷了一遍,這才把刷子扔了,重新爬回穆桂英的兩腿之間。
他將手指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鎖匠的手像小孩子一樣大小,手指自然也不會粗長到哪里去,在穆桂英像嘴巴一樣張開的小穴里抽插,游刃有余。
他只需輕輕一摳,就能夠從肉洞里摳出不少淫水來。
“穆元帥,你的小穴里面水可真不少啊!看來我玩你的腳,讓你很是享受吧!”鎖匠笑問。
穆桂英根本無法回答他的問題,就算她能開口說話,也不知道如何回答才能不讓自己失去尊嚴,或者讓自己不那麼難看。
事實上,她自己也能感覺到,當鎖匠玩弄她的腳心時,她竟然可恥地流水了。
“這一定是殘留春藥的作用……”穆桂英這樣安慰著自己。
鎖匠像正常男人一樣,用兩個手指去抽插穆桂英的小穴。
可是當他把手指插進去後,才發現里面空蕩蕩的。
穆桂英更是沒有被他的侵入激起任何一點反應。
鎖匠有些自卑,但對穆桂英更加生氣,道:“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現在你一定是在心里嘲笑我這個侏儒吧?”
“唔唔!”穆桂英一邊含糊地叫著,一邊搖著頭。
現在她不敢得罪這個侏儒,要不然他一定會讓她更加難堪的失態。
但是鎖匠對自己侏儒的身材一直很自卑。
自十幾歲起,從來就被同齡人瞧不起,直到現在六十多歲了,更無一妻半室。
常年的積郁造就了他陰暗的心理,所以他才想到出賣穆桂英,換取銀子,想到在穆桂英這個尊貴的女人身上一親芳澤。
穆桂英哪里能想到這個侏儒會有如此想法,她只是按照自己的身體意願而來,鎖匠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里,根本就不能讓她感受到一點刺激。
鎖匠忽然站起身來,三下五除二地脫下衣服,光了膀子,像是要去出苦力活一般。
穆桂英以為他接下來定是要奸淫自己了,所以閉上眼,將臉別到一邊。
她不願讓這個丑陋的小老頭看到自己被強暴時的表情。
鎖匠伸出他如同火柴杆一般的胳膊,握緊拳頭,竟把整個拳頭塞進了穆桂英的肉洞里面。
“啊嗚!”穆桂英忽然感覺自己下體一陣強烈的膨脹感,不由睜開眼睛。
她不相信這個侏儒老頭,會有那麼大的肉棍。
但是當她看清真相時,更是膽戰心驚。
鎖匠笑著說:“穆元帥,現在就讓你嘗嘗我的厲害!”他說這話,把拳頭不住地往穆桂英的小穴里送進去,直到穆桂英被剃光了陰毛,看上去更加肥厚的兩丬肉唇,把他的整個拳頭都吞沒。
雖然鎖匠的拳頭跟小孩子的一般大小,但是穆桂英從沒嘗試過讓一個人的拳頭塞進小穴里,心里有些發毛。
鎖匠一邊不停地旋轉著拳頭,一邊繼續把胳膊往穆桂英的肉洞里推進去,直到他手肘一下的半條胳膊全部塞進穆桂英的小穴,才終於停了下來。
鎖匠縱然只是侏儒,但手臂也比小孩子粗壯一些,他的半條胳膊捅了進去,也足以讓穆桂英感到小穴充實的飽脹感。
鎖匠的手在穆桂英的肉洞深處,手上的觸感比肉棒更加敏銳,他能感覺到自己的手臂仿佛伸進了一個肉膜口袋里,四周都是濕乎乎蠕動的嫩肉。
他殘虐心驟起,慢慢地松開拳頭,張開五指呈扇狀,在穆桂英的肉洞里旋轉起來。
穆桂英感覺自己的小腹一下,好像被無限地撐了起來,小穴的深處,更是如要爆裂一般疼痛,不禁“唔唔”地慘叫起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頂多受強暴之辱,哪會想到鎖匠會把整條胳膊都插進她的下體里面。
“穆元帥,現在你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鎖匠一邊說,一邊轉動著胳膊,帶動著已經張開的手掌,在穆桂英的小穴里旋轉。
“啊嗚!啊嗚!”穆桂英像分娩一般疼痛地大叫,她眼睛直瞪著鎖匠,拼命地搖頭,示意他不要在繼續了。
她真的害怕繼續這樣下去,小穴會被他撐破。
“怎麼,受不了了嗎?”鎖匠問道。
穆桂英只能不住地點頭。
鎖匠接著問道:“那我把手伸出來,將寶貝插進去如何?”
穆桂英猶豫了一下,但還是猛地點了點頭。
被這樣的折磨,她寧願讓對方的肉棒插進來,這樣她可以少受許多痛苦。
鎖匠見她點頭,才終於把手臂從穆桂英的小穴里拔了出來。
他的整條手臂,已全是滑膩膩,濕淋淋的液體。
他顧不得那麼多,迅速地脫下了褲子。
從他開始凌辱穆桂英起,直到現在,已差不多過了一頓飯的工夫,大南國的官兵隨時會來,他必須在官兵到來之前,把穆桂英占有了。
鎖匠人小,陽具自然也不算很大,但相對於他的身體來說,已是巨大無比了。
他跪在穆桂英的兩腿中間,正要插入,忽又感覺哪里有些不對。
這只怪他個子太小,如果將陽具插進穆桂英的小穴,他的額頭卻怎麼也夠不到她的胸部上去。
鎖匠伸手從旁邊拖過一個枕頭,塞在穆桂英的腰後,將她的胯部墊高,這樣他就剛好可以跪著輕易插進小穴里面,而他只要稍稍俯下身子,伸出手,就可以輕而易舉,居高臨下地摸到穆桂英的乳房。
他握著肉棒,緩緩地插進了穆桂英兩腿中的肉洞。
“嗯……”穆桂英從鼻底發出一陣輕輕的悶哼。
經過了這幾天連續不斷的酷刑和奸淫之後,鎖匠的陽具對她來說,已經無法刺激她的性欲了,有的只是羞恥感而已。
但她既然能感到羞恥,就不想讓自己過於難堪,因此又將頭別了過去,只希望對方盡快完事。
不料鎖匠卻道:“怎麼了,穆元帥?是嫌我的寶貝不夠大嗎?”
“唔唔!唔唔!”穆桂英聞言,以為他又要將手臂從小穴里塞進去,急忙拼命地搖起了頭。
“既然不是,那為何沒見你有什麼反應?”鎖匠猥瑣地道。
天呐!
這真是一個無恥而變態的人!
穆桂英心里想著,他不僅要強行霸占她的身體,還要她作出配合的樣子。
穆桂英羞恥已極,讓她假裝出和丈夫行房一般的姿態,真是萬萬做不到啊!
鎖匠舉起他那條濕淋淋的胳膊,道:“不願意?不願意我就讓這條手臂再插一次!”
“唔唔……唔唔……”穆桂英心中害怕,事到如今,木已成舟,她也沒有其它更好的辦法。
能讓自己的身體少受一點哭,便是一點。
她趕緊扭捏著配合起來。
鎖匠十分得意和興奮,伸出手,捏住穆桂英的兩個乳頭。
事實上,他的手掌也剛好只夠捏住穆桂英的乳頭。
他一邊摸,一邊晃動身子,把身下的肉棒不停地穆桂英的小穴里送。
“唔……唔……”穆桂英羞恥地快要哭出來了,但是她又不得不迎合著對方抽插的速度,盡力表現出自己對對方的好感。
“哈哈!穆元帥,真應該讓你的士兵們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鎖匠呼哧呼哧地抽插著,奸淫一個身材幾乎是自己三倍的女人,讓他有些力不從心。
“嗯……唔唔……嗯……唔唔……”穆桂英想要用聲音來配合自己屁股在枕頭上扭動的姿勢,但是她被堵住的嘴,只能發出幾個單調的字音。
她感覺自己卑賤極了,居然為了討好男人,作出如此下賤的姿勢。
“好!好!太舒服了!”鎖匠見穆桂英如此,更是猛烈地抽動,全然不顧自己已經日趨老邁的身體是否承受地住。
他根本無法抵御來自這名美艷的女元帥的誘惑,來不及控制精關,便已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