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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花貴鎮的鎖匠

穆桂英平南 zzsss1 4905 2024-03-05 16:43

  東方的天邊像是燃起了烈火,火焰縱橫萬里。

  一行三人死里逃生,奔走了整整一夜,都有些累了,這才放慢了腳步。

  藥性似乎在穆桂英的體內漸漸消退,高潮的頻率已經越來越小,這讓穆桂英勉強恢復了些許體力。

  但是那條堅硬的假陽具還橫亘在體內,不停地攪動著她的五髒六腑,疼得臉色發白。

  她不敢跟石鑒和武士說,也說不出口。

  霞光下的三人,看起來是如此狼狽和憔悴。

  石鑒道:“也是奔波了一晚了,想必僮人被阻於峽谷,一時半會尋不到這里,該找個去處休息一下。”

  武士道:“前面不遠處,即是花貴鎮了……”他話未說完,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光聽聲音就知道來人不在少數。

  三人害怕暴露行蹤,趕緊躲入路邊的叢林之中。

  不一會兒,只見一隊二十余人的兵馬,在道路上掠過。

  為首的一人,身高九尺,長得虎背熊腰,滿臉橫肉,剃著光頭,閃亮如鏡,兩耳戴著盤子大的金環,左右搖晃。

  身後背著一柄環首刀,刀柄上雕著虎頭,刀鋒在朝霞下閃出血一般的顏色,令人望而生畏。

  “四王儂智尚!”石鑒驚得脫口而出,怒容滿面。

  武士道:“看樣子,他也是朝著花貴鎮而去。如果他先去了鎮上,那我們就到不了恭城了。”要去恭城,必經花貴鎮。

  石鑒緊緊地握著手中的刀,恨道:“待我去和他拼了!”

  武士一把將他拉住,道:“別輕舉妄動!他可是在大南國和儂智光齊名的高手,號稱勇力第一。我們兩個人就算是三頭六臂,也不夠他砍的。你如此出去,暴露了行蹤,我們身死事小,但卻不能將元帥安全送達全州了。”

  石鑒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刀。

  武士道:“不如我去引開他們。我知道離此不遠,有一鎮名喚雙江鎮,我便將他引到此鎮上去,讓他以為我們正向昭州而去。”花貴鎮通恭城,雙江鎮通昭州,如果將儂智尚引向昭州,那他的腳程便會慢了他們一天。

  穆桂英搖頭道:“不行。我看他們的坐騎,都是千里挑一,日行八百里的神駒。我們的坐騎是萬萬跑不過他們的,怕是沒到雙江鎮,你已讓他們趕上了。”

  武士道:“若不引開他們,我們三個人都只有死路一條。”他摘下自己的腰牌,交給石鑒道,“如你們到得了灌陽,可在灌陽城北二十里地,尋一個名叫黑松寨的去處。余靖將軍在離開灌陽之時,曾在那里留下二十名斥候,以待日後反攻作為內應。你將此腰牌交給他們,他們必然會助你將穆元帥送達全州。”

  石鑒接過腰牌,知道武士此去必死,不勝淒然,拱手道:“保重!”

  武士辭別二人,策馬從林中一躍而出,打一聲呼哨,埋頭往雙江鎮而去。

  已經跑出半里地的儂智尚一行,聽到武士的呼哨,都回過頭來,追趕上去。

  待儂智尚追遠,石鑒與穆桂英這才從林中出來。

  石鑒見穆桂英臉色慘白,道:“元帥,要不到鎮上尋個地方暫且休息一下吧?”

  穆桂英手扶著腰上的鐵護襠,道:“不妨!還是先想個法子,將這些鐵器去掉。如此戴著,好生難受。”

  石鑒點點頭,兩人並轡而行。

  行不到三四里地,便見路邊立一界石,石上書“花貴鎮”三個模糊的大字。

  兩人擡眼望去,只見一條林間小徑彎彎曲曲,直通遠方。

  目光所及之處,出了林子,便見一座看上去黑糊糊的鎮子。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加快了腳步,一齊朝著鎮上飛馳而去。

  出林子不遠,便到了鎮上。

  此鎮並不大,僅有百余戶人家。

  鎮里的屋子看上去都是陳舊發黑的,不過依然可見每家每戶屋梁上的雕龍畫鳳,便可猜想出當年的繁華。

  石鑒在鎮上轉了一圈,回來對穆桂英道:“在下已經探尋過了,鎮上僅有一家鎖匠鋪。”

  穆桂英道:“且去看看!”不僅是那根硬梆梆的鐵陽具攪動著她小腹難受,密不透風的鐵護襠一直包裹著她的襠部,把她高潮時泌出的陰精也緊緊地捂在里面,讓穆桂英感覺整個大腿根部悶熱潮濕不已。

  一想到自己馬上就要得到解脫,心內不勝期望。

  兩人到了鎖匠鋪前下馬,這時石鑒才發現,穆桂英的下裳竟已全部濕透。

  他不敢多看,和穆桂英一齊進了鋪子。

  鋪子里坐著一名六十多歲的矮小老頭,看上去身高不足五尺。

  他正縮在櫃子後面,呆呆地等待來客。

  石鑒拍了拍櫃子,大聲問道:“可會開鎖麼?”

  小老頭擡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身體卻一動不動,道:“不會開鎖,我開著鋪子作甚?”

  石鑒轉頭去瞧瞧穆桂英。

  穆桂英不情願將自己的身體再次裸露給一個陌生人,尤其是這樣一個看上去肮髒猥瑣的老頭。

  但是事到如今也想不出其它更好的法子,便示意石鑒去將鋪子的門掩上。

  石鑒會意,關上鋪門。

  穆桂英這才解開衣衫,僅露出腰上一截,將鎖孔展示給鎖匠,道:“你看看,能開得了麼?”

  鎖匠的眼睛卻沒有朝鎖孔看去,反而盯上了穆桂英的臉,目光頓時精神起來。

  石鑒有些慍怒,一拍桌子,喝道:“還不快看?”

  鎖匠懼怕石鑒的威嚴,這才從櫃子後面走了出來。

  這時,穆桂英和石鑒才發現,原來鎖匠不是坐著,而是一直站在那里。

  這原來是個侏儒,身高哪里有個五尺,分明不足三尺。

  他走到穆桂英身側,竟還沒有穆桂英的一條腿那麼高。

  鎖匠踮起腳,把眼湊到穆桂英的腰上,細細地看了看,道:“看好了!”

  穆桂英急切地問:“能開否?”

  鎖匠道:“開是能開!只是這鎖甚是精密,要開需花費一番工夫,因此這費用……”

  “費用好說!你開便是了!你說多少便是多……”石鑒一邊說,一邊將手伸到懷里,去摸銀子。

  不料懷中空空如也,這才想起,在村莊的時候,他和武士的銀子早已散給了村民,現在身上哪里還剩得一文錢!

  鎖匠看出了石鑒的尷尬,道:“沒有錢?那休想讓我開鎖!”

  石鑒道:“我們還有坐騎兩匹,足以抵你的開鎖錢!”

  鎖匠笑道:“這位客官,你有所不知。如今南國和宋國正在交戰,儂王到處征用馬匹糧餉。你要是把這兩匹馬給了我,不出三日,便會被僮人征走,到時候我便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石鑒道:“那你要如何?”

  鎖匠嬉笑著搓搓手,拿眼不住地去瞧穆桂英,直把穆桂英瞧得渾身雞皮驟起。

  石鑒大怒,罵道:“你這矬子,好大膽子!”

  穆桂英心中也不由暗忖,如果在此鎮開不了這鎖,她便要到恭城再去尋地方開鎖。

  可是此去恭城百余里地,她的身體哪里還吃得消?

  她也明白,這鎖匠只是覬覦她的身體,如忍這一時之辱,換一日之苦,雖有所不值,但一直戴著這兩樣鐵器,行動實在不便,到時僮兵追來,恐難以應對。

  況石鑒隨行的五名武士,一夜之間全部陣亡,而她才僅僅走出了幾十里地。

  接下來的數百里地,強敵環伺,如履薄冰,天知道還有多少危機在等著她,這一切,都要靠她自己。

  她對石鑒道:“你且先出去等我!”

  石鑒一愣,隨即又想到,穆元帥或是已想出法子應對,便道:“是!”

  待石鑒出了門,鎖匠往內屋一指,道聲:“請。”

  穆桂英便隨他進了內屋,鎖匠在她身後把門一閘。

  內屋里,四周掛著許多鎖具,形狀大小各有所不同,有許多竟是穆桂英連見都沒見過的鎖具。

  鎖匠道:“把衣服脫了!”

  穆桂英猶豫了一下,轉過身,將上衣褪下一半,示意鎖匠先幫她把身後鐵乳罩的鎖開了。

  這鎖匠也不含糊,拿了幾根鐵針,插進掛在穆桂英背上的鎖孔里,擺弄了幾下,聽到“咔嚓”一聲,竟真的將鎖開了。

  穆桂英急忙重新套上衣服,將那個鐵乳罩從衣襟里扯了出來,狠狠地丟在地上。

  她焦急地又敞開衣襟,露出戴在腰上的鐵護襠,道:“還有這個也趕緊開了吧!”

  但是她等待良久,卻不見那鎖匠再有所動作。

  穆桂英不禁疑惑,催道:“還在等什麼,快些開了鎖!”

  鎖匠似乎有所顧慮,遲遲不肯下手,道:“你的朋友,一看就是凶頑之人,若我幫你開了鎖,你們翻臉不認,那我該怎麼辦?”

  穆桂英已經作好了受辱的打算,問道:“那你想如何?”

  鎖匠把穆桂英引到一張床邊,床上的毯子發黑而油膩,還有陣陣惡臭不斷。

  他指著床道:“我得先將你的四肢鎖起來,待你兌現了承諾,我便放開你!”

  “不行!”在敵營之中,穆桂英的四肢一直被束縛禁錮,現在好不容易逃了出來,本能地排斥手腳再次被縛,脫口拒絕道。

  鎖匠道:“既不願意,那你就另請高明吧!”

  穆桂英猶豫了一會,咬牙道:“好,依你!”說罷,走到床邊躺了下去。

  油膩膩的毯子貼在她的後背上,真是有說不出的惡心。

  但是為了盡快解脫,她只好暫時忍了。

  鎖匠拿了一面枷鎖,長一尺,寬不到半尺,中間有兩個孔洞。

  他拿了鑰匙,將枷鎖開了。

  這面枷鎖居然一分為二,變成了兩塊一側有兩個半圓形缺口的鐵塊。

  他示意穆桂英將雙手放進其中一個鐵塊的兩個半圓缺口之中。

  穆桂英沒有辦法,只好照辦。

  鎖匠將另一塊鐵塊往穆桂英手腕上一壓,枷鎖重新整合到一起,只是穆桂英的手臂已經被鎖進了中間的兩個圓形孔洞里面。

  鎖匠一邊將鑰匙藏進自己的懷里,一邊拉著枷鎖上的鐵鏈,將其纏繞在床頭的木柱子上。

  鎖匠又拿了兩根繩子,將穆桂英的雙腿分開,左腳捆綁在床尾左側的護欄上,右腳捆綁在右側的護欄上。

  這時,穆桂英的雙臂並攏,高舉過頭頂,但雙腿卻被大尺度地分開,整個人像一個巨大的“人”字。

  對於這樣姿勢,穆桂英深感其辱,但無奈現在還有求於他,不敢大聲質罵,只是道:“那你現在可以替我開鎖了吧?”

  鎖匠並不言語,還是拿了幾根鐵針,插進穆桂英鐵護襠一側的鎖孔里擺弄起來。

  又是“咔嚓”一聲,鐵護襠一側的鎖芯打開了。

  鎖匠從穆桂英的身上爬到另一邊,不一會,也將另一側的鎖開了。

  鎖匠明知故問道:“需要幫你摘下麼?”

  穆桂英現在手腳已經不能動彈,如果可以,她當然希望自己動手摘掉。

  但是現在護襠上的鐵陽具,在她的小穴里插得實在難受,恨不能盡早解脫,便緊閉雙眼,用力地點了點頭。

  要摘下如此貼肉的鐵器,自然要先脫去衣服。

  鎖匠便開始解起了穆桂英的衣衫,不一會兒,穆桂英胸前門襟大開,褲子也被褪了下去,纏繞在膝蓋處,露出兩截健美雪白的大腿。

  鎖匠掰起壓在穆桂英小腹上的那層護襠,又托起穆桂英的屁股,將整個鐵護襠從穆桂英的胯下取了出來。

  那條鐵陽具,終於從小穴里退了出去,只是護襠上,已是黏糊糊,濕淋淋的。

  鎖匠見那護襠之內,竟還生著一根如此巨大的陽具,也不由吃了一驚。

  想必這個女人即使在穿衣行走時,也時時不能擺脫小穴被抽插的命運。

  他摸著穆桂英的下裳,笑道:“真是一個奇怪的設計,這樣子戴著,滋味可不好受吧!”

  穆桂英知道自己的褲子幾乎已經全部被淫水淋濕,見他不停地摸著,頓感羞恥難忍,道:“快放開我!”

  不料那鎖匠竟連連搖頭,道:“我可是已幫你開了鎖了,現在該你兌現承諾了吧?”

  穆桂英的小穴已被鐵陽具撐得十分難受,現在剛剛解脫,不想又遭一個如此令人作嘔的小老頭凌辱,便道:“你若是現在放了我,他日必定奉上白銀三百兩相謝!”

  “三百兩?”鎖匠笑道,“這會不會太少了一點了?大南國買你的人頭可出了五百兩,若是生擒,便是一千兩?現在,你可值了一千兩呢!”

  “你說什麼?”穆桂英聞言大驚。

  鎖匠笑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宋軍元帥穆桂英吧?當時你在桂州城里游街的時候,我恰好也在城里,得以一睹芳容!”

  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靂一般。

  原來,這個看上去其貌不揚的矬子,竟藏著如此心機,騙她乖乖地就縛,無異於請君入甕。

  她急得大叫起來:“石……”

  鎖匠似乎已經料到她要召喚正候在門口的石鑒,拿了一塊又髒又臭的抹布,塞進了她的嘴里,笑道:“現在你可不能喊喲!萬一被你門口的朋友聽到,我可就完了!”

  “唔唔!唔唔!”穆桂英嘴里已不能出聲,扭動著四肢想要掙脫束縛。

  鎖匠道:“我已暗中叫人去通報官府了。用不了一頓飯的工夫,官府的人馬就會趕來。到時候我把你交給他們,他們贈我一千兩銀子,我就可以到東京汴京去買一塊地,蓋一座宅子,不用再在如此窮鄉僻壤受苦挨餓了!”

  “唔!唔唔!”穆桂英開始有些絕望了。

  想不到自己竟會如此大意,剛剛脫離虎口,又被人拱手送了進去。

  現在在門口候著的石鑒,一定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吧!

  到時候儂國的官兵一到,他們兩人定然被一網打盡,那些舍命救她的武士,都白死了!

  鎖匠又說了一番話,讓穆桂英的心直往下沉:“不過,既然還有一頓飯的工夫,不如先讓我好好地玩弄你一番。活了六十多歲,還真沒嘗過女元帥的肉體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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