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穆桂英平南

第69章 儂平退敵

穆桂英平南 zzsss1 5108 2024-03-05 16:43

  前方探馬去了許久,直到天摸黑之時,方才從前陣返回。

  大將岳綱滿臉憂色,問道:“楊參軍去了許久,為何不見返回?”

  探馬道:“回將軍,小人在昆侖關下的山隘邊,發現了楊參軍的坐騎。估摸著,那敵將往山上逃去了,楊參軍棄馬追趕。只是那山臨近關樓,小人怕驚動了城頭了敵軍,未敢輕易上山去探查。”

  岳綱道:“楊參軍此去頗是凶險,爾等不惜代價,也要尋到她的蹤跡!”

  那探馬連連稱是,又帶著幾名精壯的探子往關樓下趕去。

  岳綱見天色已然不早,只是楊排風尚未返回,便下令大軍就地扎營。

  因距離昆侖關較近,他怕敵軍趁夜偷襲,便沿路結下了路樁和地矛,又讓士兵輪班巡視,稍有異常,便鳴起警報備戰。

  關樓之內,一方面楊八姐被敵人扒得精光,押到慶功宴上供諸將尋歡作樂,另一方面,在城樓下的營帳里,楊排風同樣也是一絲不掛,被捆綁在一張油膩膩的臥榻上,她的腰後被幾個枕頭墊得老高,胯下的小穴已是紅腫起來,屈辱地向兩邊翻開著。

  肉洞里,淫液和精液一起向外流淌著。

  儂平和儂亮二人,早已將楊排風奸淫了不下三遍,但依然不肯罷休。

  在宜州之戰中,這兄弟二人都吃了楊排風不少苦頭,自然要把這忿怨都發泄在她的肉體之上。

  此時,正值儂平趴在楊排風的肚子上,“砰砰砰”地朝著她的肉洞不停發起進攻。

  他一邊奸淫著女將,一邊道:“你不是很能耐麼?看你現在還怎麼得意地起來?”

  楊排風承受著巨大的屈辱,將嘴唇都已咬破,一縷鮮血順著臉頰留到了腦後。

  被強行施加的交媾,讓她肉體上和精神上同時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不僅如此,她又因托舉巨石,後背的舊瘡開始復發,像全身每個關節都被擰斷一般,疼痛而無力。

  “哈!即便將你的賤穴操爛了,也難以解老子的心頭之恨!”儂平依舊不停說著。

  “報!二位將軍,前方敵軍有新動向!”大帳外,一名探子大聲喊道。

  儂平這才將肉棒從楊排風的小穴里拔了出來,提起褲子,和儂亮一道,出了帳外。

  見到探子,儂亮問道:“有何軍情,速速報來!”

  那探子道:“經小人探知,宋軍大將岳綱並未退回賓州大營,而是在關外就地安營。距離此地不過二三十里。”

  儂平道:“隨他!過不了幾日,他營中糧草不濟,自然會退回賓州去的。”

  儂亮屏退了探子,道:“大哥,我兄弟自與穆桂英的平南大軍交戰以來,寸功未立,還失了宜州,喪師失地。今日正是時機,報他一箭之仇,可作你我進階之途。”

  儂平眼睛一亮,道:“難道你已有了破敵的法子?”

  儂亮道:“宋軍此時雖然人多勢眾,但楊八姐、楊排風、孟廷貴、孟定國等大將,皆為吾軍所虜,可謂群龍無首。若是待到天明,婭王定會親率大軍,擊破敵營。趁此時楊排風尚在你我手中,不如連夜襲他一陣,定可獨攬大功!”

  儂平不無憂慮地道:“你又要襲營?前者宜州之戰,你帶兵襲營,險些命喪敵手。今日宋帥穆桂英尚未現身,你便又要冒險出兵,怕是不妥?”

  儂亮道:“據小弟所知,穆桂英每臨戰陣,定然身先士卒,斷沒有隱而不出的道理。此番她未在宋軍陣中現身,想必是不便出戰了,兄長無需顧慮她的。”

  儂平道:“只是你我勢單力薄,怕不能勝了宋軍!”

  儂亮暗藏詭笑,目光往大帳內瞥了一眼,道:“大哥,我們不是還有楊排風在手中麼?以她為要挾,還怕宋軍亂來麼?”

  儂平又想了想,道:“那便依你之言。只是有一樁,此番有為兄帶五千人馬先行,你另帶五千,在五里之外接應。若是戰況不測,以鳴炮為號,你當立即殺來救我!”

  儂亮點頭道:“那是自然。”

  在宋營之中,岳綱秉燭升帳,楊文廣和儂智英分坐兩側。

  想不久前,大軍直下賓州,楊門眾將濟濟一堂,指點江山,不料才過了幾日,僅剩下這三個人了,不免有些落寞。

  儂智英道:“岳將軍,此處山地險要,地形變幻莫測,當退回賓州休整,再作計較。在此處安營扎寨,實為不妥。”

  白天儂智英在戰場上救了楊文廣,此時楊文廣已對她心存感激,也應和道:“岳叔叔,智英說得沒錯,不如待明日一早,退回賓州。小侄聽聞,孫沔大軍已掃平了廣南東路,正往關下趕來。待與他大軍會合之後,再來叩關。”

  岳綱道:“你二人說的在理,我又何嘗不知,在此地扎營乃是凶險之至。只是楊參軍追趕敵將尚未返回,若我們退兵,怕接應不到她了。”

  儂智英道:“既如此,不如即刻派人,往賓州城中,向余靖將軍求援。余將軍此人素來剛正,連我們南國也甚是敬佩於他,若他得知此處戰況不利,定將傾力而來,也好作個策應。”

  岳綱深然其言,急忙修書一封,召過一名快馬,吩咐道:“你速將此書信送往賓州,呈遞給余將軍,讓他接到消息後,馬上馳援。”

  那快馬得了書信,連夜往賓州趕去。

  三人又商議了一陣,正要各自回帳休息,忽聞有前軍將士來報:“稟三位將軍,敵將儂平,在營外搦戰!”

  儂智英一驚,道:“深夜搦戰,定有詭計,岳將軍當小心應對才是。”

  岳綱點點頭,下令道:“你二人各領三千人馬,為左右翼,本將直率中軍,前去會會那賊將。”當下點齊了人馬,出營列陣。

  此時天色依然黑透,宋軍出了營寨,只見黑暗中密密麻麻地列了許多敵兵,也不知有幾千幾萬。

  在兩軍中間的空地上,僮軍早已燃起了幾堆篝火,將整個夜空照映得黃燦燦的一片。

  岳綱毫不畏懼,橫刀出馬,立於陣前,道:“敵將深夜叫陣,意欲何為?若是不怕死的,趕緊報上名來。你家岳爺爺可沒這工夫,陪你在這里玩耍!”

  儂平已拖著流星錘到了陣前,道:“你可是宋將岳綱?怎的,白日里你我在陣前剛剛打過照面,現在竟不識得我了?”

  岳綱定睛一看,卻見此人正是楊排風去追趕的那員敵將,心下頓時起了一股不祥的預感。

  他定了定神,道:“你好大膽子,白天已輸了我一陣,此番又來叫陣,怕真是活不耐煩了!”

  “哈哈哈!”儂平仰頭大笑,道,“你好大口氣,此時楊排風已不在軍中,還能勝得了我麼?”

  岳綱一驚,問道:“我家參軍何在?”

  儂平狂笑著道:“本將此番前來,正要讓你見見你家參軍!”說罷,往身後一揮手。

  只見僮兵兩列軍陣,頓時像一扇大門似的朝兩旁分了開去。

  前面的士兵分開之後,空出一大片空間來,後面的二隊人馬,立即就往前面推了進來。

  後隊人馬人數也不少,如眾星捧月一般簇擁著一架馬車。

  馬車上搭著一個奇怪的木架子,是用手臂那麼粗的木柱拼合而成,外形是一個四四方方的大框,寬和高皆有七尺左右。

  一根同樣粗大的木條,連接在木框的右下角和左上角兩個對角在线,將木框分割成兩個巨大的三角形。

  在這條分割线的正中,又有一根木條和右上角的邊框連接在一起。

  “啊!怎麼……怎麼?”岳綱驚得連連退了幾步,差點沒站穩,一個跟斗從馬背上栽下來。

  他見到那木框上捆綁著一個赤裸的女人,當他看清這女人的面目時,赫然竟是不久前入山追趕敵人的楊排風。

  楊排風的姿勢十分怪異,簡直不像是人可以做得出來的。

  她的右腳被捆綁在木框的右下角,左腳卻被綁在左上角。

  她被強制拉開的雙腿筆直而修長,幾乎成了一條直线,和那木框的分割线重迭,兩個腳尖正好指在木框的兩個對角上。

  她的大腿根部正好在這分割线的正中,身體被捆綁在分割线與右上角相連的那根木條上。

  在木框的右上角繞著幾匝繩子,將楊排風的脖子緊緊地套在繩子里,使她完全不能動彈。

  楊排風這樣的姿勢,幾乎和木框融為一體。

  敵人怕她從木框上摔下來,又用繩子在她的兩側膝蓋、大腿根部、腰上以及胸口的乳上、乳下各纏了幾匝繩子,更是將她牢牢地固定在了木框上。

  她的雙臂被分開捆綁在木框上緣和右側的木條上,整個身體也被捆綁成一個巨大的三角,向右側傾斜著,似乎只有右腳的腳尖在支撐起整個身體的重量,卻又像變魔術似的,身體懸浮在空中。

  “哈哈哈哈!”儂平得意地大笑,“岳綱,你看到沒有?你就是你家參軍大人楊排風!”

  “狗賊!你好大膽子,竟然如此羞辱楊參軍!還不快些將她放了!”見到楊排風的這副模樣,岳綱不由大怒,但是非禮勿視,又不敢拿眼光直視楊排風的裸體。

  “我若是不放,你又能奈我如何?”儂平依舊跋扈地道。

  這時,儂亮從眾軍之中走了出來。

  儂亮原本是馬上將軍,卻沒有騎馬,只是步行到了陣前。

  他到了一堆篝火旁邊,抽出了一根正在燃燒的木條。

  他像火把似的舉著木條,又回到捆綁著楊排風的馬車旁邊,輕輕一躍,便躍到了馬車之上。

  一邊在陣上,儂平對岳綱依舊張揚地道:“老子不僅要羞辱她,還要虐待她!

  今天就讓你們宋軍都瞧瞧,和我作對的下場!”他回過頭,對已經在馬車上站穩的儂亮道:“動手!”

  那儂亮接到命令,用那木條正在燃燒的一端,朝著楊排風的陰戶狠狠地拍打下去。

  “啪”的一聲,清脆而響亮。

  黑暗中,楊排風的私處頓時火星四冒,照得令人耀眼,就好像從她的肉洞里,突然噴出了一股火花一般。

  “啊嗚!嗚嗚!嗚嗚!”楊排風的口里被敵人塞進了一個銜口球,有半個拳頭那麼大,滿滿當當地占據了她整個口腔,壓迫著她的舌頭,讓她不能清晰出發音。

  球的兩側各有一條二指寬的綁帶,從楊排風的兩頰繞到腦後打結固定。

  使得她不能說話,也不能反抗,只能“嗚嗚”慘叫。

  雖然那木條的一端是燃燒著的,但由於儂亮的動作極其迅速,在抽到楊排風的私處後,又迅速將木條移開。

  因此楊排風幾乎感覺不到任何燒灼感,只能感到被抽打的疼痛和屈辱。

  但目睹著這一簇火焰向自己的肉穴抽打過去,還是讓她產生了巨大的心理壓力,雙眼驚恐地瞪著,從眼底深處流露出無盡的恐懼。

  “住手!狗賊!”岳綱見楊排風被敵人如此虐待,頓時心如刀絞,將手中的兵器往儂平一指,大聲喝道。

  儂亮又一次朝著楊排風的私處狠狠地抽打下去。

  已經被燃燒成黑炭的木條,受到突如其來的重擊之後,滾燙的火星又四處亂冒起來。

  待火花滅盡,楊排風的陰戶早已被炭灰染得漆黑一片。

  “啊!啊!”楊排風的身體被固定得死死的,被一個部位都被繩子整整齊齊地繞了四五匝,一絲一毫地無法動彈,更別說閃避和反抗了。

  這時,儂亮又將木條往楊排風的雙乳之上不停抽打下去。

  楊排風結實的乳房被上下兩排繩子捆得緊緊的,中間也就不到三指距離的空間,因此她渾圓的乳房,被擠壓成了餅狀,乳頭更是被壓迫地充血而腫脹。

  猛然遭到了木條的抽擊,敏感的乳頭頓時痛感倍增,讓她慘叫不止。

  迸射開來的火花落下來,落到她平坦的小腹上,那一粒粒細小的火星同樣有著令人難以想象的高溫,在楊排風的小腹上產生了一陣陣細密的燒痛感,像是被萬箭穿心一般。

  岳綱的目光穿過明亮的篝火,望到另一面在火光中半明半滅的楊排風,他雖然無法看到楊排風痛苦的表情,可是她那如夜空中的流星一般的眼睛,卻異常明亮。

  從那雙眼睛里,他可以讀到深深的恐懼和羞恥。

  他再也無法繼續欣賞敵人折磨他的上級的表演了,便下令道:“三軍將士聽令,擊鼓突擊!”

  鼓聲頓時響了起來,撕破了夜空的靜謐。

  但是身後的士兵都畏縮不前,他們早已被儂平的殘酷手段和楊排風的慘叫嚇破了膽子。

  尤其當這個被凌虐的對像是楊排風時,他們更是失去了精神的支柱,哪里還有什麼斗志,聽到那鼓聲,反而紛紛向後退去。

  此時,儂亮手中的木條經過幾次拍打,已將燃燒的火焰拍滅,只剩下一段被燒黑的木炭。

  在木炭深處,尚有幾分火光在隱隱發亮,似乎還有高溫深藏其中。

  儂亮將這木條,猛地朝楊排風的肉穴中捅了進去。

  楊排風的肉洞狹仄,那粗大的木條自然無法順利捅入,只是在和淫肉擠壓的時候,將外層已經快要冷卻的灰燼擠落了許多。

  當冷灰落盡,里頭卻仍是滾燙發紅的炭火。

  那炭火緊貼在楊排風的私處,“嗤嗤”作響,一股焦臭味頓時彌漫開來。

  “啊!唔唔!唔唔!”連慘叫的資格都被剝奪的楊排風,俊麗的面容瞬間扭曲起來,巨大的疼痛讓她咬碎了銀牙,鮮血從嘴角邊流淌下來。

  儂平見時機成熟,便下令擊鼓進擊。

  僮兵們見到宋軍大將被捆綁在刑架上任意凌辱,頓時士氣大振,早已將那一路下來的失敗和喪氣忘在了腦後。

  聞到鼓聲,無不奮勇當先,朝宋軍撲殺過去。

  宋軍一方面失去了楊排風,正在哀傷,一方面又見敵軍如狼似虎般凶猛,哪里還有心交戰,頓時陣腳大亂,丟盔棄甲奔逃而去。

  僮兵善於山地作戰,這些宋軍哪里能跑得過他們,被僮軍殺入陣中,一頓砍瓜切菜般的廝殺,直殺得宋軍死傷無算。

  岳綱、楊文廣等將領見此形勢,知不可敵,只好下令鳴金。

  只是這大軍,哪里還有什麼秩序號令,相互踩踏,沿途丟下許多輜重和屍首。

  儂平追殺了一陣,直殺到賓州城下,見宋軍逃進城中。

  只奈天色已晚,不便連夜拔城,只好下令收兵。

  回到關下,儂亮已開始打掃戰場,見儂平得勝而回,喜道:“此番你我二人大破宋軍,斬首數千余級,定是大功一件。再將這楊排風往婭王陛前一獻,更是少不了加官進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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