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可以聽得到遠處嘩嘩的流水聲,像悅耳的叮嚀,伴奏著一首唯美的曲子。
郁江的水將欽州和大南國的地界分隔開來,也同樣將戰火隔在了大江的北岸。
此處恍如一片世外桃源,沒有兵燹,沒有紛爭,一如數年之前的廣南,清寧地令人安逸。
李常憲的大帳內,穆桂英已昏死過去。
連日的屈辱和酷刑,讓她的精神和體內一同透支,就算是鐵打一般的身體,也終於垮了下去。
胯間被縫合起來的陰部,還沒有完全止血,從針眼的傷口里,尚有幾絲血水在不停地往外冒出來。
李常憲也覺得奇怪,換作是常人,一天之內流失了那麼多血,早已喪命了。
穆桂英平躺在臥榻上,身體毫無意識,任憑李常憲隨意折騰。
李常憲將她的雙腿分開,俯下身,伸出舌頭,輕輕地舔舐著她的陰戶。
他的舌頭像是有著超強的吸附能力,當舌面劃過之時,那到處橫流的血水都被一齊帶到了他的口中,重新露出穆桂英在血液覆蓋下的潔白皮膚。
李常憲的舌尖品嘗到一股微咸的血腥味,不由又咧嘴笑了起來,他尖銳的牙齒在燭光的照映之下,變得愈發通紅,猙獰的面目看上去無比恐怖。
舔舐著從穆桂英尊貴的身體里流出來的血液,比舔舐她的淫水更令他興奮。
這個不可一世的女人,現在終於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他甚至有些衝動,想要撲上去在穆桂英細膩飽滿的皮膚上狠狠地咬上幾口。
李常憲又伸出舌頭舔下去。
穆桂英身上的鮮血,有些已經開始凝固,變成了一塊塊紫紅色的血痂。
當李常憲舔到嘴里的時候,更為稠膩。
但是他卻樂此不疲,看樣子是要將穆桂英身上的血液全部舔舐干淨,方才罷休。
“你這小子,你這做什麼?”忽然,一聲厲喝從帳門口傳了過來。
李常憲不由一驚,急忙回頭望去,只見哥哥李常傑和太子李日尊兩人並排站立在他身後。
原來,李日尊親迎李常傑,兩人在轅門外交談大軍去留的問題。
眼看天色將晚,李常傑便要送李日尊回帳。
待到了帳內,李日尊不由大驚。
他離開時將穆桂英鎖縛在帳內,此時竟不知去向。
忙叫了親兵過來詢問,方知是李常憲將她帶走。
李常傑在一旁聽了,怕太子切責自己的胞弟,便與他一道前來。
李常憲見狀,急忙辯解道:“末將到殿下帳中,未見到太子,卻瞧穆桂英下身流血不止。只因其不久前剛剛墮胎,尚未調養,若是再那般流血,怕過不了多久,便會沒命了的。因此末將才自作主張,將她帶到營中來醫治。”他又指著穆桂英被自己縫合起來的陰戶,道:“末將已給她上好了藥物,也算是勉強止住了血。她若是死了,我們帶個屍體回升龍,怕是陛下見了,也不會太過高興的。”
李常傑聞言怒道:“混賬!你沒問過殿下,竟敢私自將俘虜帶到自己帳中。
若是尋常女俘倒也罷了,這穆桂英可是萬分重要,如出了什麼閃失,這罪責你可擔待得起?”
倒是李日尊見李常憲說話有幾分道理,便制止道:“李將軍莫要責弟太甚,想來他也是一番好意。既然如此,將穆桂英送回我的帳中即可。”
李常憲只道穆桂英此時不過一個女俘而已,不料太子卻如此在意,當下也不敢多言,任憑太子的親兵進帳,重又將穆桂英押了出去。
穆桂英雖然正在昏睡中,但是被這幾名粗魯的交趾兵連拖帶摔地折騰了幾下,又醒了過來。
她恍恍惚惚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又置身在太子帳內。
那陰戶被縫的事,恍如一場噩夢一般。
她下意識地將手伸到雙腿間,只是那細密的針腳猶在。
她瞬間已是分不清,哪個是夢境,哪個是現實。
“哈哈哈!”李日尊屏退了李常傑兄弟二人,大笑道,“現在小穴被縫起來了,這滋味如何?哈哈!若是那李常憲不說,本太子還不知道,你竟剛剛墮過胎!”
穆桂英身子一軟,嘩啦一聲癱在地上。
她甲胄猶然在身,虛弱的身體已快要支撐不起這副沉重的盔甲了。
她頭頂的兩束雉雞翎,也像她的身體一般,瞬間耷拉了下去。
“穿著這身盔甲,你不覺得礙事麼?”李日尊道。
他親自上前,為穆桂英卸去了鎧甲,又將她戰袍的兩襟左右分開。
戰袍之下,穆桂英沒穿褻衣,兩個飽滿結實的乳房頓時跳躍出來。
對於穆桂英來說,這甲胄的重量,對於現在的她來說,實在也是一份不小的負擔。
因此在李日尊剝她鎧甲的時候,根本沒有反抗。
她心下不由自嘆悲哀,想當初剛被俘虜進桂州的時候,敵人扒她衣服時,簡直比死還要難受,現在卻麻木至此。
李日尊又脫去了穆桂英的靴襪和褲子,讓她的下半身徹底赤裸出來。
雖然李日尊已強暴過穆桂英,但她的身體卻還是第一次見。
他想不到,這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已是兩個兒子一個女兒的娘,身材竟還保持得如此緊致,即便是遭受了如此巨大的凌辱後,膚色依然光亮如新,絲毫也沒有黯淡下去。
穆桂英沒有力氣反抗,她知道此時就算自己反抗,也是無濟於事的。
對於她來說,赤裸著身體已經不算什麼了,只要別再讓自己受那慘無人道的酷刑,她便要謝天謝地了。
李日尊抓著穆桂英頭上的兩根雉雞翎,往前扳過去,直到那翎毛的末端一直垂到穆桂英的胸前,才用那軟毛,在穆桂英左右兩個乳頭上打了個結栓緊。
雉雞翎堅挺而有彈性,原本也只垂到了穆桂英的後腦,現在被扳到前面,張力自然更大。
翎毛栓在穆桂英的雙乳之上,直往上吊。
穆桂英只感覺到乳頭一陣酸脹,低頭望去,那雙乳幾乎被提起快到了自己的下巴處。
雖然不是十分疼痛,但屈辱卻讓穆桂英不由渾身顫抖起來。
她掙扎著起身,想要將翎毛和乳頭的連接弄斷。
李日尊卻搶步上前,一腳踩住了穆桂英手上的鐵枷,道:“這是本王為你設計的模樣,怎的,你不喜歡麼?”
穆桂英極盡屈辱,用力地掙了幾下,也沒能將鐵枷從李日尊的腳底掙脫出來。
她無助地瞪了他一眼,虛弱地道:“你放過我吧!你到底想怎麼樣?”
李日尊由上而下俯視著穆桂英,一股自豪感油然而生。
穆桂英的威名早已名滿天下,現在竟跪在自己腳下,最主要的是,他早已占有了她的肉體。
他目空一切地道:“本太子還沒有將你玩過癮,怎麼可能就如此輕易放過了你?從今而後,你便是本太子的性奴和肉便器,每日本太子就寢時,你便要跪在我面前,求我狠狠操你一遍,明白了麼?求本太子操你!”
“不……這不可能……”說什麼穆桂英也不會同意做出這樣下賤的事情。
她用力地搖著頭,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你不同意?”李日尊似乎很驚訝地道,“你不同意也沒關系,今後你在本太子的手里,本太子有的是時間好好調教你,直到你同意為止!”他挪了挪腳,將左腳整個都踩在了那鐵枷之上,同時身體的中心也一起相左偏移過去。
他又擡起右腳,踩在了穆桂英的膝蓋上,右手抓起穆桂英的左腳腳踝,用力往上扳去。
穆桂英的左腿被李日尊踩在地上,絲毫不能動彈,左腳又筆直地向上分了開去,整條腿幾乎都貼緊了上身。
她雙腿被分開一個很大的角度,小穴自然也張了開去。
只是她的兩丬陰唇緊緊地縫在一起,被如此一分,那嵌入肉里的針线就無情地拉扯著她的淫肉,幾乎將她的陰唇都快要撕裂開來。
剛剛止住流血的傷口,一下子又被豁了開來,許多鮮血頓時一股涌了出來。
“啊!不要!放手!”穆桂英只感覺陰唇像是瞬間被四分五裂一般,疼得冷汗都冒了出來。
她嘶啞地又慘叫起來,手上不停用力,想要將鐵枷從李日尊腳下抽離出來。
可李日尊早已踩得死死的,她依然無法騰出雙手,來拯救自己即將被撕裂的肉洞。
“哈哈!不聽本太子的話,便是如此下場!”李日尊聽著穆桂英的叫聲,無比受用,狂妄地大笑起來。
他一邊笑著,一邊攤開左手,一把抓起穆桂英頭頂的那兩根雉雞翎,用力往上一拎。
“啊啊啊!不!不!不!”穆桂英的兩個乳房被更加用力地吊了上來,從敏感的乳頭上傳來緊勒的痛感,讓她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
疼痛和羞恥一起朝著她襲來,讓她痛苦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不僅如此,她還不得不面臨一個艱難的抉擇。
若是拒絕了李日尊的要求,她還將繼續受苦,更不知道這痛苦會迭加到何種程度。
但要是委曲求全答應了他的要求,那自己豈不真正淪落成一名不要臉的蕩婦了嗎?
李日尊兩個手上不停地施加著力氣,讓穆桂英的雙乳和陰部備受折磨。
那堅韌的針线,也將穆桂英的傷口越扯越大,鮮血重又開始橫流。
他冷冷地道:“穆桂英,難道你就真的不怕自己的肉洞被迸裂嗎?現在你身為俘虜,渾身上下唯一還有一點價值的,便是你那小穴可供本太子消遣。若真崩壞了,那你的價值便也沒了。本太子會將你丟給外面的那群士兵,讓他們每個人都操你一遍。不,不不,是讓整個交趾的男人都操你一遍。”
“啊!松手!快松開!我答應你便是!”穆桂英疼得幾乎快要哭出聲來。
李日尊的話語,每個字都如打釘一般深深地打進她的心中。
現在她的處境已是夠淒慘的了,若是再被那數千士兵,甚至是整個交趾國的男人玩弄,這後果穆桂英簡直不敢想象。
她知道李日尊是個說的出做得到的人,也深諳交趾對宋國的狼子野心,而她正好是侮辱大宋的一個極佳的物件。
與其人盡可夫,不如只被一個人玩弄,穆桂英只好忍下屈辱,暫且答應了下來。
可當她說出這話的時候,心早已如私處那般在滴血。
聽到穆桂英的話,李日尊手上的力氣終於卸去了幾分,只是左腳依然踩在那鐵枷上,不讓穆桂英動彈,道:“早這麼說,也可少受些皮肉之苦。來,現在快求本太子,讓本太子操你!”
穆桂英雙腿又恢復了原樣,胯間的鮮血讓她感動一陣黏糊糊的惡心。
雖然那針线已不再拉扯她的淫肉,可是敏感的私處依然余下陣陣痛感,讓她不住顫抖。
“快寫跪好了!好好地求本太子,聽到了沒有!”李日尊厲聲喝道。
穆桂英頓時又猶豫起來,那樣下賤的話語,她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來的。
可她又明白不跪求李日尊的下場,微弱的尊嚴與巨大的恐懼和羞恥斗爭著。
“怎麼?難道你想反悔麼?”李日尊見她猶豫,更是色嚴聲厲地道,“本太子現在就可以將你賞給士兵。想必他們在荒山野林之中蹲守月余,早已飢渴難耐了。你現在帶病之身,怕是撐不到天亮,就會被他們玩弄致死。”
“求,求……”穆桂英才吐出幾個字音,便渾身上下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對自己厭惡已極。
曾經被儂智英和黃師宓下了春藥之時,雖然也求過敵人來滿足自己,但彼時正被藥物侵蝕,毫無意識,即便是清醒過來,她也不能清晰地記得自己說過的話。
如今在神志清晰的狀態下,要說如此卑賤的話語,穆桂英真的無法做到。
“快說!”李日尊不停地催促著,“本太子數到三,你若是還不好好求我,便讓你好看!”說罷,便高聲讀了個“一”字。
“求,求你……求你快……唔唔……我說不出口……”穆桂英僅存的尊嚴迫使她不能放下身份和人格,盡管她希望遂了對方的心願,才好讓她疲憊虛弱的身體有片刻休養的時間。
“二!”李日尊又高聲念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痛苦地想要一死了之。
她根本無法明白,為什麼敵人非要讓她說這樣不知廉恥的話,明明他們已經占有了自己的肉體,而且她早已無法反抗。
敵人想要如何對待她都是可以的,卻還要如此羞辱自己。
“三!”李日尊毫不猶豫地念了出來,擲地有聲。
他往下瞪了一眼穆桂英,道:“既然你不願求本太子,那本太子只好把你犒賞三軍了!”說罷,挪開左腳,一把揪住穆桂英還帶在身上的幾件衣衫,用力地將她往大帳外拖去。
“不!不要!”穆桂英無法想象自己遭受交趾全軍凌辱的下場,急忙拖住李日尊的小腿,竟連貫地念了出來,“求你操我!求你狠狠地操我!”
“哈哈哈!”李日尊聞言,放聲大笑。
他假裝決絕的樣子,也是做給穆桂英看的。
穆桂英美妙的胴體,他朝思暮想終於得到,豈肯僅僅享用了一次就讓那些粗野的軍士去糟蹋?
他語氣終於緩和了一些:“這可不是求的樣子啊!來,重新說一邊給本太子聽!”
“唔唔……”穆桂英跪在地上,終於哭出聲來,尊嚴和人格在殘酷面前如此脆弱,不堪一擊。
她一輩子都在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像神一樣的偉岸形象,可到了今天,她發現之前的所有,竟變得如此可笑,恐懼和懦弱,依然是不可抹去的人性。
“求你……求你操我……嗚嗚……”穆桂英跪在地上,也不顧那雉雞翎吊得她乳頭的難受,竟嚎啕大哭起來。
將穆桂英逼到這個地步,李日尊已是十分滿意。
他想不到這個女人竟會這麼快屈服,雖然他不知道今天自己的成就,大半需歸功於僮人,但依然飄飄然起來:“哦?那你現在的小穴已被縫了起來,你求本太子操你哪里好呢?”
“這……”穆桂英語塞。
本就是李日尊逼著她說這樣的話的,現在竟反過來問她,讓她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李日尊繞到了穆桂英身後。
穆桂英跪在地上,屁股撅得很高,兩個肉丘之間的肛門已完全裸露出來。
他用手指去摸穆桂英的肛門,道:“我操你這里可好?”
“不!”穆桂英嚇得急忙一挺身,將屁股逃了開去。
“哈哈!”李日尊笑道,“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可真像只母狗啊!不如讓你來扮一條母狗可好?”他起身走到自己的案前,案上放著一個盒子。
盒子里,放著一條假陽具。
只是這條假陽具很是奇特,雖然模樣大小與真人無異,但底部卻按著一條毛茸茸的尾巴,也看不出這條尾巴究竟是什麼動物身體上割下來的,抑或是手工制作出來的,總之十分逼真。
他將這條帶著尾巴的假陽具拿在手里,又回到穆桂英身邊,道:“將這根東西插進你的屁眼,應該是像極了母狗吧!”
“不要!不要這樣!”穆桂英嚇得手腳並用在地上爬了起來。
李日尊搶步上前,一腳踩住了穆桂英的後腰。
穆桂英像被釘住了七寸的蛇一樣,在地上垂死扭動著。
李日尊將那條陽具尾巴朝上,龜頭朝下,對准了穆桂英的屁眼,狠狠地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