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
蕭雪的聲音似乎沒有了往昔冷淡,處於愣神狀態的陸明聽著如仙樂灌耳,忍不住被她的容貌吸引住了。
扎起來的黑發馬尾像跳動的精靈般闖進他心扉,細長的柳葉眉也收斂了鋒芒變得柔和,雙瞳翦水惹人憐惜,臉蛋沒有了寒意,只剩幾分溫婉猶憐,那櫻桃小口一張一合,牽動著陸明所有心神,某種情愫幾乎要從他的胸膛炸開,恨不得立即靠近她。
這種感覺,他只有在初見林珞萱的時候才會產生,如今時隔六年再次冒泡,警惕心油然而生,陸明瞬間清醒了過來,才發現自己往前踏了幾步,而對面的蕭雪平靜地注視他。
“你沒事吧?”
“嗯,還好。”陸明的心髒不爭氣地跳動起來,他擦了擦鼻子血跡,定神片刻後,眼神里的剛毅恢復如初。
蕭雪見他沒有異樣,便掄起拳頭再次衝來,開始了新一輪武斗交鋒。
當近身時,陸明很快又聞到她身上飄溢的古怪香味,尤其和蕭雪的身體接觸時,她身上流淌的汗水,還有瓊鼻呼出的氣息,竟產生了一個聯系緊密的氣場,牢牢將陸明鎖在里面。
他的拳風越來越弱,使拳的勁完全提不起來,倒不是被莫名削弱了,而是潛意識里不願傷害到眼前女子,蕭雪似乎已經成為他重點呵護的對象。
“砰——!”
蕭雪的拳勁驚人,而陸明已經放棄了格擋,任由她轟向自己的胸膛,整個人趔趄著往後退了半米。
“我看你心神不寧,要不……今天就到這里吧。”
陸明苦笑,低頭看著微微顫抖的手腕:“好,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
蕭雪並不感到意外,輕聲說:“你跟我來吧,我幫你找找原因。”
她語氣很平淡,可陸明潛意識里選擇聽她的話,默默跟在了後面。
兩人來到一處私人休息區,里面還有一位穿著職業制服的長發女性,她抱住文件站在旁邊,正是蕭雪的貼身秘書司琴。
蕭雪指了指長凳:“坐下吧。”
她話帶有一絲神奇魔力,陸明僅猶豫了會,便坐在凳子上。
隨後,蕭雪抿了抿唇,分開雙腿竟也坐在陸明腿上,雙手摟住他脖子,兩人的鼻尖幾乎碰到一起。
“陸明,我能感受到,你很緊張,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嗎?”
面對蕭雪的提問,陸明變得口干舌燥,沒有任何隱瞞:“很不安,很奇怪,我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我一靠近你,就想要用力抱著你,渴望和你親吻,不想你離開。”
“是嗎,那你想和我親吻,對嗎?”
“想,很想。”
蕭雪轉頭看了看司琴,見後者微微點頭,她內心了然,隨即輕啟芳唇:“那我滿足你。”
說完,她柔軟的唇瓣湊了上來,和陸明吻在一起。
霎間,陸明的精神世界被淪陷了,他主動索吻,兩人唇齒接觸,只覺得芬芳幽醉,沁香迷人。
吻了好一會,蕭雪臉靨發燙,輕輕分開了他,重新站起來,司琴則在旁邊小聲提醒:“主人,先測試一下。”
蕭雪輕嗯,接著對陸明說:“你站起來,然後……脫掉褲子,將陰莖掏出來。”
這個命令果然對陸明充滿糾結,他遲疑地脫掉褲子,遲遲不肯進行下一步,滿臉不解地:“你要我做什麼?”
司琴又湊到她耳邊:“主人,他在嘗試忤逆命令,我們需要繼續加碼。”
蕭雪臉蛋微紅,點了點頭:“那你去門外守著,我自己來就行。”
“好的,主人。”
司琴離開了休息室,蕭雪來到陸明身後,她輕咬貝齒,將手伸進兩腿之間。
陸明不清楚蕭雪在干什麼,但能聽到後面的一點輕微動靜,像是有水花流濺,又像是衣服面料的摩擦,空氣中的那縷熟悉香氣更多了。
他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蕭雪剛才的指令,反復拷問自己為什麼要聽她的話,內心里那道穩固枷鎖,正隨著他的質疑一點點衝破。
也是這時候,蕭雪來到他面前,伸出玉指遞到他嘴唇邊,冷聲說:“舔干淨。”
她的指頭全是透明清冽的水漬,帶有一絲黏滑,馥郁香氣縈繞在陸明鼻腔,他怔怔看著前方,隨後張開嘴含住幾根手指,很快,原本快要恢復清明的眼神,又逐漸變得混沌。
在一陣陣模糊中,陸明終於構建了新認知,種種質疑灰飛煙滅……
其實他深愛著蕭雪,而蕭雪是自己的主人,因此他要無條件服從主人的任何命令,哪怕是死亡。
“陸明,聽得到我說話嗎?”
“能聽到。”
“剛才那個女人叫我主人,如果你也叫我主人,你願意嗎?”
“我願意。”
“那我下達任何命令,你都會完美執行,對嗎?”
“是的,主人。”
“很好,那你脫掉內褲,我要看看你的陰莖。”
陸明聽話地脫下內褲,露出硬腫肉棒,它昂揚向上充滿了殺氣。
蕭雪松了口氣,這下應該成功了,於是揮揮手:“穿回去吧。”
雖然她是雙性戀,卻很少對男人的這坨肉感興趣,更不要她始終看不慣的陸明了。
當蕭雪掌握主動權後,語氣更加從容:“你告訴我,為什麼要和蕭家合作,你真正圖謀著什麼?”
陸明想了想,如實回答:“我需要蕭家的資源,一起聯手對抗未來的風險,另外我也相信蕭黛,她很真誠。”
蕭雪眼神微凝,沉聲道:“你喜歡蕭黛嗎?你對她是什麼感受?”
陸明猶豫了會:“我不確定。”
蕭雪調整了一下問法:“陸明,你不用顧忌主人的想法,直接說出來真實感受,你是不是喜歡蕭黛?”
陸明的眼神恢復了坦誠:“喜歡。”
蕭雪皺起眉頭:“那林珞萱呢?”
“我也喜歡。”
“你的嫂子,唐嫵呢?”
“我很喜歡。”
“……”
蕭雪的額頭頓時冒黑线:“那我呢,你喜歡主人嗎?”
“我永遠愛著主人。”
她忍住想揍人衝動,此時手機突然傳來消息,是蕭黛的語音:“姐,你在哪啊,你不是在格斗室嗎?”
蕭雪用文字回了一句:我有點事要忙,等會見。
她抬頭看了看陸明,嘴角含笑:“好,我有個任務要交給你,我念什麼你就復述什麼,明白了嗎?”
“明白!”
當蕭黛走出格斗室,陸明緊隨其後追了出來,喊住她:“喂,蕭黛。”
“咋了,你剛和姐姐在一起嗎?”
“我現在有事要和你說。”
蕭黛只覺得他的臉色僵硬,帶著一點陌生,輕聲道:“嗯,你說。”
“蕭黛,我想了很久,有必要和你說清楚,我的內心真實感受究竟是什麼,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著我,暗戀我,而我之前沒有表態,是怕傷害了你,但是,一直拖下去也不是辦法。”
蕭黛不自覺地捏住指尖,眼眸低垂,平靜地說:“那你的意思是?”
陸明的聲音機械生硬:“我不喜歡你,我甚至很討厭你,對不起,請原諒我的直率,我更喜歡干淨一點的女孩,不喜歡很髒的,所以,你不是我要的那一款。”
蕭黛愣了愣,旋即掩嘴:“不會吧,你怎麼會覺得我喜歡你呀,笨。”
陸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那就好,祝你和吳磊兩人幸福。”
“好啦,先這樣,拜~ ”蕭黛如風而來,又一陣風而去,很快消失在了陸明眼前。
陸明站在原地,感覺內心的某一塊突然缺失了,他迷茫地看向四周。
在遠處角落觀察的司琴,馬上向蕭雪匯報最新情況:“主人,陸明按照命令執行,只是……不太完美。”
蕭雪走到了門口,看向她:“怎麼說?”
“DCP-A 作為唯一的男性藥劑,控制能力不弱於其它型號,但副作用也更大,陸明無論舉止形態還是說話表情,都非常僵硬,缺少靈活性和自主思考能力。”
蕭雪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同樣是服用了DCP 的藥劑,司琴不僅永遠忠誠蕭雪,而且不會影響到她原有的思維,有自我判斷,是完全獨立的人格。
可陸明呈現出來的更像是一個半人格體,他需要引導,需要下達各種細致命令才能完成任務,這和蕭雪預料的情況不一樣。
“先讓陸明呆在你身邊,然後你仔細觀察他的反應。”
“是,主人。”
蕭雪說完後匆忙離去,她還要好好安慰傷心的妹妹呢。
她回到了一處別墅,輕輕推開妹妹的臥室門,發現她將頭埋進枕頭里啜泣,旁邊全是一個個揉成團的紙巾。
“黛兒,怎麼了?”
“姐姐……”蕭黛的眸子失去神采,淚眼朦朧,顯得楚楚可憐,一下子戳進了蕭雪的靈魂深處。
她連忙抱著妹妹:“好妹妹,誰欺負你了。”
蕭黛搖頭,擦著越掉越多的眼淚:“沒有人欺負我,是我自作多情。”
“那,姐姐能聽一聽嗎?”
蕭黛想了想,便如實復述剛才陸明對她說過的那番話,蕭雪聞言大怒:“這個陸明,混賬東西,我立即找他算賬!”
“姐姐,不要去。”
蕭黛垂下了頭:“他沒有說錯,我的身子本來就是髒的,我沒有資格,我不配。”
蕭雪立即皺眉:“是他沒有資格,他三心二意,既喜歡林家姐妹,又覬覦自己的嫂子,現在還想勾住你的心,這種臭男人就應該閹了。”
“姐姐……”蕭黛抓住她的手,全然沒有以往的神采飛揚。
蕭雪的內心更郁悶了,哪怕陸明這般出言不遜,似乎也無法讓蕭黛完全死心,這該怎麼辦好?
蕭黛卻已經說起另一件事:“姐姐,那件事,會不會是吳磊做的?”
“不可能,他沒有這個動機,如果他真的這麼做,那他肯定是瘋了,不僅給軍區樹立了一個龐大外敵,恐怕連他爸的司令位置都坐不穩,華南軍區也不是他們吳家能一手遮天的。”
“也是。”
蕭雪輕聲安慰:“當然,至少孟曉曉這個勁敵已經去除了。”
蕭黛不同意她的說法:“她是無辜的。”
蕭雪輕拍她的肩,又安慰了幾句後,轉身去了怡海山莊的另一面禁區,直接和陳伯碰面。
陳伯剛從實驗室里出來,耐心聽著蕭雪闡述,緩緩道:“所以,最後一瓶藥劑你還是用了,對嗎?”
“嗯,這麼多年,我終於找到了合適的男性人選。”
“據我所知,它還是可以用在女性身上的,所以,你為什麼不選擇程瓔呢?”
“因為控制了陸明,也就等於控制程瓔了。”
陳伯輕聲嘆息:“不過你也要知道,這始終不是一個良性的招人手段,我們的高級成員只剩杜鵑、水仙、蘭花和月季了,牡丹前段時間叛變,至於最早期的幾個女孩,要麼任務失敗,要麼精神發作自殺身亡,嗯……你也很清楚。”
“陳伯,這些我清楚。”
蕭雪的語氣低沉:“我當初就應該堅持讓木子服用藥劑,只是黛兒好像察覺出來我的意圖,她堅決將人要了過去,所以我才沒有機會下手。”
陳伯又說出了另一個事實:“對了,我剛剛打聽到一件事,那個女孩,程瓔,就是程景天夫婦的女兒。”
“你確定?”
“我很確定,我還專門調取了孤兒院的資料,多方核實,她原名叫程玉筠,後來改名,銷聲匿跡了很長一段時間,然後才加入行動局。”
蕭雪沉默不語,陳伯曾經和她講過這對夫妻的事跡。
二十年前,程瓔父母還是三井實驗室的高級研究員,他們在華夏西北地區搜尋藥材時,偶然在一座村里認識了一個叫老趙的耄耋老人,他渾身邋遢不修邊幅,卻有無數女人踏破他家門檻,只為了求得一晚愉悅。
程景天花了許多心思,終於從老趙嘴里挖掘到了風流的秘密,一切歸功於埋藏在後山的一種叫龍陽果的果實。
程景天夫妻在他的引路下,順利采摘到了最後五枚果實,帶回日本實驗室開始逆向分析,並從龍陽果里提取出含有DCP 因子的成分,順利制成了精神藥劑。
初代的精神藥劑毒性很高,受控者會被抹掉自我意識,完全聽命於主人,而且壽命只有短短五年。
於是,三井實驗室開始了一代代改進,直到DCP-50版本,精神藥劑總算可以保留女性的自我意識,而且也大幅減輕了副作用。
也是這一代版本,讓程景天夫妻產生擔憂,害怕會被壞人拿去作惡,於是攜帶著一整箱的藥劑潛逃回華夏。
阿薩辛組織奉命拿回研究資料和藥劑,但無論如何嚴刑逼供,這對夫妻始終沒有開口,臨死前終於被陳伯救了下來,一整箱藥劑也就到了蕭家手里。
這箱藥劑一共有十支DCP-50,並且只作用於女性;還有一支實驗品DCP-A ,可以作用於男性身上。
這麼多年來,蕭雪通過十支DCP-50,俘虜了眾多頂級高手,並以華夏的傳統十大名花取名,最後只剩無人問津的DCP-A ,因為她實在想不到該用在誰身上,也是這時候,陸明出現了。
陳伯稍微提醒:“你還沒和我說,陸明的情況是怎樣。”
蕭雪點頭,闡述起他的症狀,陳伯認真聽完後,皺眉:“那就再觀察一下吧,陸明是個強力外援,我們只要將他收為己有,蕭家的力量就會大幅增強。”
“對了,西南軍區在持續惡化,根據线人情報,軍區已經叛逃了一千人,其中甚至有兩名團長。”
蕭雪緊皺眉頭:“他們都黑化了?”
陳伯也不確定:“背後是否有陰影軍團的操控,還不好說,但這種蔓延速度相當可怕,像極了傳染病,西南軍區里還潛伏著多少陰影人,大家都不清楚,而全球各國又有多少陰影人成為了高層?唉……”
蕭雪意識到了嚴重性,試著分析:“陳伯,黑王既然也是陰影人,他現在趕走了夸父和媚後,又控制住阿薩辛總部,那下一步,他會做什麼?”
“遠的我不清楚,近的話,可能中亞一些國家的政權會被顛覆。”
陳伯說著說著,忍不住笑了:“據我所知,媚後和夸父不願加入陰影軍團,兩人已經跑去了東南亞,估計想東山再起吧,雖然我和夸父是死敵,但不得不說,他這一點還挺合我胃口,也不知他能不能撐到跑去東南亞。”
此時,在東南亞緬國的一處軍營里,已經狼煙四起,到處是爆炸和焰火,屍橫遍野一片狼藉。
躺在地上的一名軍官滿臉血漬,他小心翼翼地觀察四周,然後拿起一把沾滿血的手槍,瞄向前方的黑袍女子。
可他還沒來得及扣動扳機,一柄飛刀精准地穿過扳機位置,將他的手掌釘在了地上,發出了痛苦慘叫。
媚後偏過頭,看著軍官被打成了篩子,平淡眸子里沒有任何色彩,漠然注視著眼前的血腥阿鼻地獄。
擁有白色披風的蒙面長發女子手持利刃,警惕地看向四周,小聲說:“我的主人,西側解除危險,一切順利。”
另一名有藍色披風的蒙面短發女子來到媚後身邊,不甘示弱:“主人,東側也沒有任何敵人啦。”
長發白袍女子叫白月,短發藍袍女子叫晨星,都是媚後從小培養起來的頂尖女刺客,也是追隨她征戰的左膀右臂。
“很好,既然震懾目的達到了,我們就回去吧。”
“好呀~ ”
晨星朝白月做了一個鬼臉,她緊緊地跟在媚後身邊。
白月比較成熟穩重,沒有理會這個處處和自己攀比的女人,她朝身後的刺客們揮手,收拾剩余殘局。
晨星比較活潑,一直在媚後旁邊嘰嘰喳喳,聊起剛才的戰斗經過,聊起敵人頭領,而媚後只是安靜地聽著,沒有出聲。
“對了主人,我們的臨時總部,是叫阿薩辛嘛?還是有其它名字呀?”
這確實是一個好問題,媚後稍微思考了會,輕吐香息:“就叫後裔聯盟吧,我們要拉攏東南亞的一系列零散組織,共同組成聯盟。”
晨星恍然大悟,掰著指頭細數:“聯盟聯盟,我數一下噢,黑虎幫、四面佛、山南、華僑會、青洪門,咿……有好多個呢,主人,這些都要聯盟嘛?”
媚後笑了:“我們是外來勢力,能拉攏到三分之一已經很不錯了。”
“也對哦。”
這時,媚後的語氣嚴肅起來:“聯盟成立後,具體的商業經營,由你和白月負責,我只有一個鐵律,那就是禁止販毒和拐賣,明白了嗎。”
晨星如同小雞啄米,使勁地點頭:“遵命,遵命!”
……
臨近傍晚,某處私人別墅里。
蕭雪穿著一件淺白色大衣,里面是同樣白色的連衣裙,還有一雙白色高跟鞋,和往常一樣的白色系穿搭,安靜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司琴對一個裸體男子行刑,旁邊地上擺滿了各種SM道具。
下午四點,蕭雪讓陸明來到這處秘密的私人豪宅里,然後命令他脫光全身衣服,配合著司琴的凌辱調教。
最初是不痛不癢的鞭打和滴蠟,陸明的渾身皮膚都有淡淡紅印,但很快就愈合了。
於是,司琴加大調教力度,讓陸明躺在地上,然後用高跟鞋踩踏下體和陰囊,果然,陸明的表情十分疼痛,只是因為命令而不敢動彈。
蕭雪一直觀察他的反應,微微搖頭:“這點程度還不夠,試試後門吧。”
司琴點頭,拿出一條裝有黑色假陽具的內褲,穿在自己身上,命令陸明跪在地上抬起屁股,隨後她稍微潤滑了一下假陽具,整整18cm粗一下子捅進了菊部。
陸明的表情變得猙獰,手上和脖頸青筋暴起,豆大汗珠從他額頭滑落,承受著後庭的鑽心刺痛。
蕭雪蹲在他旁邊,注視著陸明的猙獰表情,語氣冷淡:“你是在生氣嗎,是恨我嗎?”
陸明艱難搖頭:“我……沒有。”
“你明明很難受,是不喜歡我這麼對你?”
“主人,我不知道……”
蕭雪繼續鍥而不舍:“陸明,你只要喊一聲停,司琴就不會繼續干你了,你要喊嗎?”
“我不敢。”
蕭雪雖然有點失望,卻也露出滿意的表情:“很好。”
由於主人沒有喊停,司琴繼續執行爆菊任務,她扶住陸明的腰,假陽具在菊部用力搗弄,上面還沾了一些血絲。
“主人,他始終沒有任何逾越,或者說不敢闖過那道心境,怎麼辦呀?”
蕭雪的臉色恢復平靜:“其實也沒有那麼糟糕,至少我下達的命令他能完美執行,這不就可以了,把他當成一個聽話的機器,也挺好。”
司琴又折騰了好一會才離開陸明身體,隨後她奉蕭雪的命令,端來一個盤子,上面擺滿了手術刀和消毒棉,還有幾管針水。
司琴熟練地戴上醫用手套,然後拿起鋒利手術刀,示意陸明平躺在臨時搭架的床上。
蕭雪有潔癖,但這次她輕輕撫弄著陸明陰莖,小聲說:“對不起了,為了讓我們的相處更加融洽,也為了讓蕭黛死心,我只能幫你做去勢手術,摘掉陰囊和陰莖,整個過程可能會痛,你要忍耐一下。”
“謝謝主人。”陸明的話越加冰冷,毫無感情。
他看向牆面時鍾,分針轉動得很慢,快要到18點了,此時睾丸已經傳來一陣涼意,那是酒精擦拭後的冰冷警告,司琴拿起手術刀磨刀霍霍。
陸明的眼角有微微濕潤,呼吸變得急促,當時鍾停留在18點整時,他怒吼一聲,身體猛烈掙扎。
“啊——”
司琴在猝不及防下,就被呼嘯而來的膝踢當場擊暈。
蕭雪瞳孔微縮,她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一個凌空飛踢襲向陸明腦門。
陸明處於極度憤怒中,完全不管轟向自己太陽穴的高跟鞋,竟硬生生頂住了,隨後大手掐住蕭雪的脖子,將她猛地摔向地面。
“砰——!”
木地板地面被轟碎,形成一個淺坑,蕭雪當成暈厥了過去,嘴角溢出一絲血液。
陸明的眼神相當猙獰,他指骨不斷顫抖,拿起手術刀後,恨不得插進她眼睛,各種瘋狂的負面情緒襲來。
在最後關頭,陸明努力平息了激烈起伏的胸膛,將刀扔到一旁,然後喘著粗氣坐在旁邊。
他回想起驚心動魄的一天,仍然心有余悸。
自從被蕭雪下毒後,他竟然無法控制自己的舉止言行,內心任何情緒都難以表現出來,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像一具行屍走肉,蕭雪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簡單的體膚折磨也就算了,最讓他痛苦的還是爆菊,到現在屁股還是火辣辣的,簡直是男人恥辱。
從司琴嘴里,他知道自己服下的是DCP-A 藥劑,突然想起源野雄說過的話,要想解除DCP 藥劑的控制,只需要一滴聖靈藥劑就行。
而現在還唯一保留聖靈藥劑的,就只有程瓔了,此時離第二天清晨還有12小時,陸明內心大定,激動地站了起來。
兩個女人就這樣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陸明拿來繩子,將她們捆綁在椅子上,隨後穿回衣服,踉踉蹌蹌地走出房間。
他緩了好一會,臀部的火辣痛楚有所減輕。
整棟別墅沒有其他人,陸明也懶得巡視了,走回自己車里,在主駕駛室的座艙底部打開暗格,從里面拿出一支裝滿暗紅色液體的藥劑,握緊在手里。
他嘴角苦笑:“程瓔,對不住了,我當初就猜到你會扔掉藥劑,我原本也不打算用的,可惜,人心難測……”
陸明回到了二樓臥室,捏住蕭雪嘴唇,將紅色藥劑全倒進她嘴里,一滴不剩。
“咳咳……”
蕭雪在一陣咳嗽聲中醒來,大家同樣是挨了一頓打,司琴沒有幾個小時不可能醒來,她只是昏迷了好一會,強悍體質可見一斑。
見陸明冷著臉站在自己面前,蕭雪卻沒有多少意外,皺著眉說:“藥效沒用?不可能,你是怎麼逃離我的控制?”
陸明搬來一張凳子坐著,但菊花痛楚讓他很快站了起來,語氣更冷了:“你先回答我,為什麼要用這麼惡毒的方式來控制我?”
“我不相信你,就這麼簡單。”
蕭雪的雙手被反綁在背後,卻不阻礙她翹起二郎腿,露出修長凝滑的美腿,美腿肌膚覆蓋了一層纖薄的白色絲襪,高跟鞋微微搖晃。
“唉……”
陸明感到由衷失望:“可惜我卻相信了你,程瓔多次向我保證,說你是靠得住的,果然女人都是……不,是你特別靠不住。”
蕭雪沒有任何階下囚的覺悟,繼續問他:“你還沒有告訴我,為什麼你能解除我的藥劑控制?”
陸明搖頭:“我不清楚,我也只是在賭,賭晚上六點一過,我就能控制住自己,然後,突然成功了。”
這條模糊的信息讓蕭雪身上的寒意大增,她死死盯著陸明:“你不是陸明?”
“我當然是陸明,不然是誰?”
“陰影人。”
陸明馬上來了興趣:“來說說,什麼是陰影人?”
蕭雪愣了愣,眼神閃爍著寒芒:“看來你不是,但你身上流淌的氣息,特別黑暗詭異,就好像你換了一個人。”
“嗯,我也感受過這種氣質,在和黑王交鋒的時候,我就知道他代替了狼王的人格。”
“你知道黑王?”
“當然。”
陸明又將話題引回來:“所以,你還沒有和我說,什麼是陰影人?”
“我如果說了,你要立刻放了我。”
陸明的雙眸有冷意流轉,緩緩點頭:“可以。”
蕭雪稍微組織了一下語言,問他:“你知道聖約會嗎?”
“聖約會啊,我當然知道,這不是地攤小說的常駐題材嗎,什麼全球領袖傀儡,世界末日,重構秩序,金字塔等等,怎麼,難道和陰影人有關?”
蕭雪忽略了他的調侃,沉聲說:“聖約會是真實存在的,它已經延續了上千年,使命也確實是毀滅世界,重構新秩序,我知道你不在乎,但他們明面上的力量,已經可以匹敵一個國家了,不容小覷。”
“比如?”
“主宰歐洲地下世界的十字軍,在美國呼風喚雨的聖殿騎士,日本的三井財團,還有在中東重組的阿薩辛組織,都是聖約會的明面力量。”
陸明認真起來:“那我們國內呢?”
蕭雪對視了他一眼:“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北疆軍區和西南軍區的亂象,幾年了,持續到今天始終沒有解決,元老院內部更是吵成一團,根本沒有人過去趟渾水。”
陸明聳肩:“如果是這樣,也只能算小打小鬧,不足為懼。”
蕭雪苦笑:“你不知道,過去十年,全球的有核大國一共失蹤了五百枚核彈,在當前全球局勢緊張的氛圍下,任何摩擦都會一觸即發引發大戰。”
“五百枚核彈雖然很多,但可能連莫斯科都毀滅不了,現在的軍事建築和避難所相當齊全,核彈洗城的作用已經遠不如以前。”
“嗯,我也是這麼覺得,但這個聖約會最可怕的地方,還是陰影軍團。”
陸明的心髒快速跳了一下:“怎麼說?”
“他們依托於聖靈藥劑,研發出可批量復制的陰影藥劑,只要通過空氣傳播,就能產生一個充滿負面情緒的暗黑人格,並且會一步步吞噬掉原有主人格。”
陸明馬上想到寄生於狼王身上的黑王,這種陰影藥劑,似乎更像是讓宿主產生精神錯亂、人格分裂的效果。
他皺著眉說:“哪怕變成了暗黑人格,聖約會又如何使喚他們呢?”
“一、暗黑體人格如過街老鼠,各國都在嚴防死守,發現一例消滅一例;二、他們需要定期服用陰影藥劑,否則會暴斃而亡,我們曾查閱過一些審訊資料,他們半年就要補一次,這足以成為聖約會操縱陰影軍團的利器。”
“陰影藥劑,現在有多少?”
“保守估計,300 萬劑,適當使用的話,可以傳染給1000萬人。”
陸明的眼皮跳了跳:“那要如何分辨?”
“除非宿主自曝,不然只能等到晚上觀察了,但效果很弱。”
陸明馬上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究竟誰是臥底,不清楚,沒有規律,從最底層到最高層可能都有陰影人的存在,他們會同仇敵愾,共進退,在聖約會的脅迫下做出許多愚蠢舉動。
蕭雪的語氣變得很淡:“等著吧,好戲才剛開始呢,接下來會有許多國家展開公投,民族更加分裂,戰事也會不停,我們就像是乘坐在一輛即將散架的車里,卻無可奈何。”
“但這不是你搞我的理由。”
陸明苦笑著搖頭:“我不確定到了明天早上,我還會不會被你控制,你只需要下達一個聽我命令的指使,我就真的失去了人身自由,甚至失去作為男人的象征,蕭雪啊,你是真狠毒。”
蕭雪徒然察覺到他眼眸里一閃而過的殺氣,內心微凜:“陸明,我誠摯和你說一聲對不起,我如實和你說吧,我身上沒有解藥,但今後我向你承諾,以後見到你我就繞著走,絕不會多說一句話,那70億我退回給你一半。”
“成年人做錯了事,不是一句對不起就可以揭過的,你總需要付出點代價。”
蕭雪柳眉輕佻:“什麼代價?”
陸明的聲音越發冷靜,手指撫弄她的臉頰:“有一位古話叫以毒攻毒,蕭雪,你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你想占有我,然後反向控制我?”
蕭雪忍不住嘲笑:“沒用的,DCP-A 的受體是男性,對女性根本沒用。”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
他的手抓向了蕭雪的胸脯,觸感十分柔軟。
蕭雪沒有躲閃,眼眸充滿冷意:“陸明,我已經告訴你陰影人的秘密,你說過會放了我,原來你也言而無信,真可笑。”
陸明按捺住胸腔里的怒火,哂笑一聲:“別擔心,我現在就放了你。”
他解開蕭雪手腕後,只見她寒著臉想要離開,卻被擋住了去路。
“干什麼?”
“我已經放了你,可你還沒滿足我的要求。”
陸明的所謂要求,當然是被他操一頓了,這對蕭雪來說完全無法接受。
“我的內心想法是……去死。”
她的高跟鞋有鋒利刀芒,直接劃向了陸明喉嚨,同時從手心里飛出五根鋼針。
然而黑夜狀態的陸明變得邪氣凜然,戰斗力更是提升了一大截,他輕松抓住迎面襲來的足腕,側身躲過五根鋼針。
蕭雪的足腕無法掙脫他的鉗制,另一只腳立即反方向踢來,同時五指成爪同樣刺向他的脖頸。
陸明冷笑,輕松抓住她的兩條腿,將她整個人摔在了地板上,同時欺身向前壓在了膝蓋下。
“在絕對力量面前,你對我來說就是三腳貓功夫。”
陸明那充滿寒意的話讓蕭雪大感不妙,他今晚展現出來的實力絕對遠高於狼王,對付她簡直輕而易舉。
“放開我!”
陸明不聞不問,將她的白色大衣扯落,露出里面的貼身連衣裙。
蕭雪依然充滿了威脅,猛地踢向他胸膛,並讓身子借力掙脫,可這樣一來只會徹底惹怒陸明,他抓住蕭雪的足腕,整個拖了回來。
“給我跪著!”
蕭雪被迫成跪姿狀態,她的胴背被死死按住,根本無法抬頭。
“你要干什麼……”
她此刻終於有點慌了,裙子突然被掀到腰間,露出被白色絲襪覆蓋的緊翹玉臀,白綻而香艷,絲襪美腿纖細勻稱。
緊接著,一道如裂帛撕開的聲音,白絲褲襪襠部被粗暴扯爛,露出同樣白色的丁字褲。
“丁字褲,你也是夠騷。”
蕭雪被說得臉蛋發紅:“閉嘴!”
陸明嘿嘿一笑,抓住丁字褲的細线直接用力扯脫下來。
她氣急惱怒,想用手阻擋,被陸明單手扭住,頓時看到一個白潤光滑的嫩穴,沒有任何毛發,兩片鼓脹陰唇緊緊地裹住蜜穴,中間只留了一條很窄的紅縐穴縫,手指觸摸的時候還比較干澀,要一點點伸進逼仄幽道。
“陸明,我錯了,求你……你停一下。”蕭雪這輩子都沒有求過人,這次她為了自己的名譽豁出去了,臉蛋緋紅難堪。
“大聲一點求我。”
陸明的指腹已經觸碰到隱秘的陰蒂,將它從瓣蕊里弄出來,然後在上面輕輕揉弄。
“求……求你放了我。”
陸明已經解開了褲子,提著猙獰肉棒,將龜頭抵在花唇瓣,沿著滑嫩玉縫來回摩擦。
蕭雪幾乎要瘋了,敏感部位第一次被異性的陰莖觸碰,簡直是畢生恥辱,她用力猛踹雙腿,卻都被陸明死死抓住,上半身也無法動彈。
她急得眼睛泛紅,語氣也軟了下來:“陸明,放了我,求你了。”
“行,這次就簡單懲罰你,下次別再這樣了。”
在陸明的耐心刺激下,龜頭蹭著敏感陰唇,終於從玉縫里流出一絲愛液,只是量很少。
得到陸明的承諾後,蕭雪內心一松:“謝謝……”
可在這時,碩大龜頭直抵濕潤肉唇,陸明的腰身用力往前一挺,整根肉棒擠開了緊窄的壁肉,勢如破竹捅了進去。
“呃——!”
蕭雪猛地抬頭,雙眸完全不可置信,可下體的強烈熾痛已經告訴她一個殘忍事實,那就是陸明的陰莖捅了進來,將未經人事的陰道撐得很漲。
“我說的簡單懲罰,是插進去一會,咦……”
陸明皺了皺眉,發現蕭雪的陰道是如此干澀,以至於陰莖插進去時摩擦得有點痛,他嘗試著往外拔,很快里面分泌出一些濕潤液體。
“陸明,我要殺了你啊!”蕭雪貝齒緊咬嘴唇,五根手指戳破了木地板。
“對我怨氣這麼大嘛。”
他將肉棒緩慢地往外抽,驚愕發現龜頭和莖身沾滿了猩紅液體,原來蕭雪還是處女,難怪她這麼緊張憤怒。
這一刻,陸明積累一整天的怨氣消了大半,自己被爆了菊花,蕭雪也被破了處,某種程度上兩人已經扯平了。
“既然你是我的女人,接下來我會好好疼惜你的,放心,很快就不疼了。”
蕭雪聽了後,眼角的淚水打轉,往下滑落一兩滴後,很快止住了,隨即咬緊牙關,拳頭死死握拳。
陸明見她失去了反抗,抓住兩只潔白秀氣的絲襪玉足,握在掌心里把玩,隨後當成了架子,腰身輕輕往前抽插,讓肉棒先適應緊窄陰道,好分泌更多蜜液出來。
“噗哧——噗哧——”
蕭雪的陰唇穴口特別狹窄,而且極具彈性,一旦收縮就會緊緊箍住肉棒,難以動彈,原來她還在無聲抵抗,試圖阻止陸明繼續深入花穴。
“蕭雪,你的陰道夾得真緊,可真會夾。”
蕭雪聽了更加惱怒:“閉嘴!”
緊窄的陰道口絲毫難不倒陸明,他腰身再次往前挺進,龜頭撐開了膣壁嫩肉,直捅進花穴深處,發出嗤嗤的聲音。
蕭雪閉著美眸,她的拳頭再次握緊,陰道的舒爽和疼痛並存,隨著翹臀撞擊,白皙渾圓的玉乳和地板來回摩擦,她的心情十分焦躁。
陸明呼了一聲,當肉棒從蜜穴拔出來時,帶出一片紅縐嫩肉,敏感肉蒂含蕾欲放,上面漿液四溢,就如少女般嫩滑粉紅。
蕭雪以為他要停止,沒想到肉棒再次插進了蜜穴,猝不及防下,她的絲襪美腿忍不住合攏,嘴角幾乎要咬出血。
“嗤——”
陸明呼了一聲,隨著肉棒的緩慢抽插,原本干澀的膣道漸漸有了濕意,肉棒上原有的血絲被淫液衝刷掉,那被肉棒擠開的花唇不斷收縮翕合。
“啪——!”
陸明狠狠拍了她的翹臀一下,嬌軀竟然跟著顫抖。
他彷佛發現了新大陸,不信邪又拍了一次,濺起陣陣臀浪,果然蕭雪的胴體又有輕微顫抖,陰道更是緊了很多。
“我還以為你喜歡調教人,沒想到你也喜歡被調教啊?”
“我沒有!”
蕭雪幾乎是哭喊著出來,此刻她特別委屈,只覺得格外恥辱,凌亂發絲遮蔽了她臉頰,絲襪玉臀還要被迫高高撅起,露出鮮嫩紅潤的溝壑小溪,兩瓣陰唇承受著肉棒摩擦,翹臀在恥骨的撞擊下不斷形成臀浪,一對潔白蓮足撐住地面形成性感弧度。
她的衣裙也被悄然扯落,飽滿玉乳裸露在空氣中,和地板來回摩擦,胸口的兩顆蓓蕾凸起,被陸明的手肆意玩弄著,乳肉在指間來回擠弄。
他抓起蕭雪的頭發,讓她被迫抬起頭,看向遠處的落地鏡:“看到了嗎,你就是一條任人蹂躪的騷母狗。”
蕭雪看著鏡子前的自己,臉蛋潮紅,沉甸的雙乳前後搖晃,更加羞恥惡心:“我要殺了你!”
陸明冷笑:“那你要等我做完先,放心,我今晚的時間全耗在這里,我一定要把你操爛。”
蕭雪再次奮起反抗,但結局都是一樣的,她此刻的姿勢根本難以發力,聽著房間里傳來的啪啪肉體撞擊聲,痛苦地閉上眼睛。
讓陸明郁悶的是,蕭雪自始至終沒有發出一絲呻吟,但發現她的臉靨潮朱,哪怕沒有呻吟,緊窄的蜜膣也不會說謊,里面濕潤液體是越來越多,卻由於屄穴口死死箍住而沒法流出來。
他的龜頭和肉棒彷佛插進了溫熱滑膩的液體中,抽插得更為順暢,忍不住調侃:“感受到了嗎,你陰道里的水變多了,你已經發情了。”
無論陸明說什麼,蕭雪都不再回應他,閉著眼眸,雙拳始終握緊。
當肉棒徹底從蜜穴口拔出來時,兩瓣鼓起的紅潤陰唇微往外翻,露出里面的粉嫩幽澗,不少愛液沿著絲襪襠部往下流,腿部的肌膚如白玉雕般,在絲襪的襯托下朦朧誘人。
陸明握住香嫩足腕來回撫弄,他看了看旁邊掉落的高跟鞋,拿了過來重新穿上,這下是真正的高跟白絲美腳了。
短暫的空隙,讓蕭雪睜開了眼睛,雙眸失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可當肉棒迅疾插進濕潤陰道內時,分神中的她輕輕呻吟了一下,當意識到不妥時,她變得無地自容。
陸明繼續調侃:“想喊就喊吧,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在我胯下忍住的。”
冷靜下來的蕭雪,承受著臀部的一陣陣撞擊,腦海里卻想得更多。
她必須主動出擊,繼續鞏固陸明的心神,只要熬到第二天早上六點,她將會用一切手段來折磨陸明。
想到這里,她雙手撐住地面,呈狗爬狀,眼神卻充滿了寒意,輕聲說:“我們能換個姿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