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秘密
悠長而淫糜的嬌喘在擁擠的人群中此起彼伏,各擅勝場的女人們沐浴在明媚的陽光下,接受精液的洗禮,一具具曼妙的肉體徹底淪為男人發泄欲望的工具,督戰隊軍官們的冷臉上難得揚起了笑意,親自向這群大多還是處男的年輕人傳授經驗,甚至不惜當場脫下長褲向他們示范如何玩弄這些可愛的性奴隸。
從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他們的職責,畢竟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而言,女人的身體也是一處絕不能退讓的戰場呢。
在長官的慫恿下,新兵們紛紛卸下道德的枷鎖,放開手腳撕落眼前精美的裙裝,淡淡的體香從那一個個無法反抗的女人身上彌散開來,透過鼻息與男人體內青春的荷爾蒙產生劇烈的反應,催促著這些精力過剩的年輕人邁出走向成熟的第一步。
剛從女仆們身上扯下的黑白長裙連同貼身衣物轉瞬被瓜分殆盡,破碎的布條纏繞在一根根悍然勃起的陽具上,替即將踏上戰場的新兵們熱身助威,也為即將被凌辱的女人們譜寫悲歌。
安妮與綺頓以極其羞恥的姿勢背靠背吊在木樁下,眼睜睜看著禽獸般的軍官一件件剝下自己的禮裙,除了可憐兮兮地哼出幾聲嗚咽,她們什麼也做不了,軍官們煞有介事地向新兵們介紹兩位小性奴身上的敏感部位,從香舌到奶頭,從私處到屁眼,就連騷屄內的陰核也未能幸免,被括陰器撐開陰唇後供男人們輪番觀摩挑弄,兩位少女半閉著眼,羞紅了青澀的臉龐,胯下的土地開始濕潤,那是來自愛液的澆灌,她們的身體在眾人的視奸下無可救藥地發情了,再無任何私隱可言。
新兵們望向初熟少女的目光,從開始的憐憫逐漸轉變為狂熱,青春無敵的稚嫩胴體就這麼直白地擺在眼前,仿佛兩顆時刻引誘著人們吞下的禁果,他們終於意識到,這兩位貴族千金也到了足以承受蹂躪的年紀,也接受過彼得家族的調教,和旁邊那些赤身裸體的性奴隸並沒有什麼不同,僅有的一絲負罪感在這一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們想輪奸這兩個曾經地位顯赫的小美女,想看著她們一邊高潮,一邊哭泣,一邊求饒……
這樣的安妮和綺頓,應該會很可愛吧?
男人們的肉棒,已經飢渴難耐了……
駿馬的嘶鳴驚擾了正在脫褲子或已經脫褲子的新兵們,一輛雕刻著精美紋飾的馬車就這麼突兀地停在人群外圍,車門敞開,反射著啞光的鞋尖從車廂內緩緩遞出,優雅地壓在干涸的土地上,一襲翠色長裙下不經意間露出一小截白皙小腿,如同清冽的溪水般稍稍澆滅男人們心頭的躁動。
正准備脫褲子的新兵們停止了動作,已經脫褲子的新兵們也自覺地將皮帶拉回腰間,他們不知道下車的是誰,但肯定是一個女人,一個接受過嚴格淑女禮儀訓練的女人,他們可不敢隨意冒犯一位上流貴族的女眷。
少女悄悄捋了捋耳廓邊的垂鬢,將遮陽帽的帽檐稍稍往下壓低,以無可挑剔的優美姿態走下馬車,她驀然轉過身來,閃亮的星眸如同平靜的湖面泛起漣漪,略帶驚恐地交叉玉掌疊放在小嘴上,捂住尖叫的衝動,顧不得手中的羽扇掉在腳邊的塵土上。
十幾個身材絕佳的女人赤身裸體地鎖在木樁上,任何一個不諳世事的貴族少女都會被嚇到吧?
可新兵們只來得及把長褲穿上,又哪有時間為性奴隸們遮羞?
剛准備辦事就被莫名的造訪者打斷,新兵們心中懊惱,卻絲毫不敢表現在臉上,只是暗自盼著公爵大人趕緊把這個女人打發走,雖然這位舉止優雅的大小姐也長得也相當耐看。
又有一位貴婦從車廂內走下,同樣的衣著,不同的色調,卻穿出與少女截然不同的成熟風情,僅從那相似的眉眼就可判斷出這是一對可人的貴族母女花。
貴婦輕輕拍了拍女兒肩膀,輕聲道:“奧黛,怎麼不走了?公爵大人等著咱們呢。”
奧黛:“母親,好多男人,怎麼會這麼多……”新兵們的腦袋一時轉不過來,他們已經做好被少女斥責痛罵的准備,可對方居然只是驚訝於男人的數量?
她是沒看見這些香艷的裸女嗎?
而且這位夫人您不是應該先遮住女兒的眼睛嗎?
貴婦:“就是因為這麼多男人才把我們接過來呀,瞧瞧你的海倫娜姐姐和伊麗莎白阿姨正在台上愉快地挨肏呢。”
新兵們差點一口血噴出來,他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愉快地挨肏”這種粗鄙的言辭會出自這位母親口中,最要命的是她說這話的時候明明還非常淑女地用羽扇遮住香唇。
奧黛放下藕臂,輕輕剁了剁腳尖,嬌聲道:“這麼多男人,公爵大人今晚就沒打算讓我們休息吧!”
新兵們當然不會誤會這對母女不能休息的理由,也終於明白了這對母女異常的態度,和海倫娜與伊麗莎白一樣,她們也是一對被彼得家族調教過的淑女,一對貨真價實的母女性奴。
母親牽著女兒的小手,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耐人尋味的目光,穿過毫不掩飾的調笑,一路走上高台,捻起裙擺一角,並肩向明頓公爵屈膝行禮。
奧黛悄悄瞥了一眼正在高潮的海倫娜與即將高潮的安妮,心底掠過一絲無人可訴的憂傷,往日的這個時候,正是她們圍坐在花園中品嘗茶點的時候吧,那個時候的她,慵懶地捧著書籍,靜靜看著海倫娜與安妮在小餐桌旁玩鬧,畫面平靜而溫馨,只是這樣愜意的畫面,不會有了,永遠也不會有了,她清楚地記得,上一回她們在花園里重聚,三位繼承了各自母親美貌的少女,嬌羞地依偎在三位當年母親傾慕者的懷中,她們一邊喝著摻雜了媚藥的紅茶,一邊交流著被強暴的心得,一邊被插得高潮迭起。
明頓滿意地點了點頭,朝台下大聲喊道:“老夫想你們已經有不少人猜到了,這兩位是瑪格麗特夫人和她的愛女奧黛小姐,與伊麗莎白夫人與海倫娜小姐互為閨中密友,她們風塵仆仆趕到這里來,正是為了向諸位勇士獻身,為你們的征途提供溫柔的慰藉,她們可以是最清純的淑女,也可以是最下賤的妓女!”
說完朝瑪格麗特母女笑道:“老夫說得對麼?婊子們。”
瑪格麗特:“公爵大人說得對,我……我和女兒的每一個肉洞已經被徹底調教過了,都……很好玩的……”奧黛:“我和母親會按照最嚴謹的淑女禮儀,供諸位勇士輪奸……”哎,早說嘛,虛驚一場,剛綁上皮帶的新兵們又開始脫下長褲,掏出肉棒套弄……
海倫娜:“啊,啊,奧黛……你終於來啦,對不起,我……我正在被這位勇士爽,沒能去接你,啊,啊,嗯,等……我被他爽完,我就下去陪你被其他男人一起爽,安妮,呵,安妮今天好可愛,大概要被欺負得很慘呢,誰讓她以前總是捉弄咱們。”
奧黛:“這麼多人,我們要被內射多少次才能睡啊。”
伊麗莎白:“海倫娜,你這妮子倒是別一直霸占安迪的肉棒啊。”
海倫娜:“他的手指不是一直在母親你的小穴里摳嗎?”
伊麗莎白:“手指哪能滿足我,安迪,你也想射在我里邊吧?我會讓你舒服的。”
瑪格麗特:“伊麗莎白姐姐,地上為什麼只有海倫娜的奶罩和內褲?你又沒穿?”
伊麗莎白:“最近被調教後奶子和屁股又敏感了點,穿著難受。”
奧黛哭笑不得:“伯母,你身材這麼犯規,就這樣跑出去不是引人犯罪麼?”
海倫娜:“奧黛你錯了,只要主人同意,輪奸性奴是無罪的,而我們曾被主人扔進流浪漢的營地里接受輪奸呢。”
伊麗莎白捏了一下女兒臉龐:“趕緊把安迪的肉棒讓出來!”
海倫娜:“疼,疼,母親好小氣……”瑪格麗特:“姐姐,沒見一段日子,海倫娜的身材好像又發育了?”
伊麗莎白:“奧黛不也是?而且呀,奧黛偏又長著一副純情的臉蛋,看這些男人都想把她活剝生吞的樣子呢。”
奧黛:“伯母又笑話我……啊,母親?”
在少女的驚呼聲中,翠色禮裙黯然灑落,慵懶的布料在腳踝邊圍成一圈,盡管有奶罩和丁字褲的遮掩,奧黛還是下意識地第一時間捂住酥胸和襠部,美人如玉,嬌羞無限。
瑪格麗特:“母親知道你臉皮薄,不好意思在這麼多人面前自己脫,就讓母親替你脫吧。”
奧黛羞澀地點了點頭,任由母親解開奶罩的扣子與丁字褲的繩結,她難為情地將藕臂攏在後腰,向觀眾們展示自己的傲人胴體,活潑彈嫩的一對玉兔悍然繃出,與圓潤的玉臀形成完美的比例,正如伊麗莎白所說,純情的臉蛋配上絕佳的身段,對處男的殺傷力不是一般的大。
向來心疼女兒的母親又怎麼忍心女兒獨自裸露,一身長裙墜地,瑪格麗特轉眼間把自己也剝得干干淨淨,活脫脫一個成熟版的奧黛,又是引得台下一番贊嘆,與另一位母親一樣,她也是真空上陣……
伊麗莎白:“瑪格麗特你怎麼也沒穿?”
瑪格麗特:“我最近也被調教得很敏感……”
赤裸裸的美人母女,赤裸裸地勾引著處男們的心,兩對盛放在高台上的母女花,散發著馥郁芬芳,展現著女性胴體最原始,最純粹的美感,迷住了一雙雙渴求著溫柔撫慰的眼眸,母親與女兒間的血脈聯系,又為這幅色情的畫卷添上某種背德的誘惑感。
安迪低吼著,無比暢快地在美艷婦人的騷屄中擠出最後一滴白濁,在短暫的交鋒中榨干了數周積攢下來的存貨,伊麗莎白朱唇緊抿,峨嵋高蹙,感受著子宮被精液充盈的滿足感,攀上從前不曾想象的高潮絕頂,修長而纖細的玉指在安迪壯實的後背上劃出幾道淺淺的血痕,她不願意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在彼得家族的調教下,她體驗到從前與丈夫用保守姿勢做愛時絕不可能體驗的快感,盡管對於一位淑女而言,這種快感是如此的羞恥。
安迪癱倒在地,大聲地喘息著,他還活著,卻舒服得想死……
伊麗莎白與海倫娜跪坐在地,攙扶著彼此顫抖的嬌軀,溫熱的粘稠流淌著高潮的余韻,在母女的胯下漫開一片白芒,她們知道男人們想看見怎樣的女人,脫下僅剩的裙子,故意將大腿朝兩邊拉開,在地板上放置一顆照影珠,把私處的淫糜影像投放在廣場上,讓充滿了好奇心的處男們盡情欣賞自己小穴的慘狀。
看,這就是與彼得家族為敵的下場,無論是譽滿皇都的名門淑女,還是戰力超卓的聖級劍士,到頭來也只是母女性奴而已。
四位督戰隊的軍官帶著戲謔的笑意走上台去,齊刷刷向剛被奸汙的海倫娜行了個標准的軍禮,雖然這位大美女此刻的形象是如此的浪蕩不堪,可畢竟是這支部隊的指揮使,名義上算是他們的頂頭上司。
然後便用兩對母女都看得懂的手勢指了指自己的襠部。
伊麗莎白,瑪格麗特,海倫娜,奧黛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同時爬到四人胯下,同時為他們解下長褲,同時含住了那四根不知強奸過多少女人的巨物。
明頓暗自點頭,這四位上流貴族圈中夢中情人,竟然馴服成這樣,看來被拍賣後又被狠狠地調教了一番呢。
美女的小嘴就是最霸道的春藥,四根性器在檀口中與香舌溫存,沒過幾分鍾便拔地而起,虎視眈眈。
軍官們打了個響指,各自無比熟練地架起少婦與少女的膝蓋,將她們摟入懷中,就這麼直白地將巨根塞入濕漉漉的蜜穴中,就這樣一邊耀武揚威地抽插著胸前的美人兒,一邊閒庭信步地將她們抱下台去。
台下有更多期盼著輪奸她們的男人,她們只是供軍人們發泄獸欲的軍妓……
一個個歪歪斜斜的“正”字被標注在海倫娜彈嫩的屁股上,小腹上,奶子上,新兵們以最朴實的方式,統計著這位指揮使屁眼,騷屄與小嘴被內射的次數,他們依稀記得那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這個有著陽光般爽朗笑容的女子劍士,向他們每一個人真誠地點頭致意,為了回應她的善意,他們決定真誠地在她的肉洞內盡情射精……
總以柔弱形象示人的奧黛依然像個淑女般嫻靜,只有喉嚨中微微哼唱著嬌喘,只是無論她如何優雅,終是無法掩蓋嬌軀上那些啪啪作響的雜亂碰撞,她的香唇被男人操弄著,她的淫穴被男人操弄著,她的後庭被男人操弄著,她優雅地被男人操弄著,像個最下賤的淑女一樣被男人操弄著,她抹不掉身上的“正”字,也不想去抹掉,她已經徹底認命了……
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各自捧起她們那對份量十足的碩乳,撫慰著一根又一根灼熱的肉棒,她們的俏臉上掛滿了晶瑩通透的白漿,粘稠滑落下頜,玉頸,鎖骨,從乳尖滴下未知的深淵,一如她們往昔的驕傲與尊嚴,她們一起嫁給了最心愛的男人,一起生下了最可愛的女兒,最後又一起墮落為最淫穢的性奴,她們一起挪了挪屁股,將下一根肉棒納入自己的騷屄中,順便讓人在“正”字上添上一劃。
女仆們以各種姿勢接受著新兵們的抽插,身上畫滿了“正”字。
出色的身體柔韌性讓她們得以滿足任何一種高難度的性愛體位,調教師們通過殘忍的訓練將交媾技能篆刻在她們的本能中,她們是最可靠的床伴與護衛,甚至在做愛中也時刻守護著主人的安危,她們仍會淺笑著向從前的小姐安妮問安,然後與小姐一起被強奸。
露西亞極盡所能地高聲淫叫,修長而充滿力量感的大長腿成為男人們的最愛,忠心的女仆長意圖為小姐分擔凌辱,可她的刻意賣弄並沒有多少意義,從前那個古靈精怪的小安妮,不知不覺間已經成長了太多太多。
在軍官們的諄諄誘導下,安妮與綺頓並沒有因為她們的年紀而受到優待,反倒因為尊貴的身份而遭受比其他人更為暴戾的蹂躪,從小就每天浸泡在牛奶中洗浴的肌膚本就遠比常人滑膩,兩位貴族女孩又正值花季,從骨子里透著青春少女獨有的生機與活力,調教師們巧妙地往這片純潔無垢的泉水中注入一滴染料,青澀中洋溢著絲絲色情的意味,沒有男人能抗拒這種純真的誘惑,身經百戰的老貴族不能,初試雲雨的新兵們不能,甚至……
連那位女皇陛下也不能。
兩位少女哭哭啼啼地高潮並淫叫著,痙攣的胴體反復承受著肉棒的侵犯,她們不出意料地認錯求饒,換來的只是更為粗暴的抽送,她們的下體流瀉著精液,她們的大腿上爬滿了細小的“正”字。
男人們高歌狂歡,女人們黯然受辱,台上的安迪終於恢復過來,他舉起右手高聲喊道:“公爵大人萬歲!”
高台下的男人們一邊輪奸著如花似玉女人們,一邊齊聲回應道:“公爵大人萬歲!”
一個人影閃爍在巷口,卻被不知道什麼時候守在這里的明頓公爵堵在巷中。
明頓:“陛下造訪,也不提前知會老臣一聲,如果不是恰巧有讓小女隨軍出征的打算,陛下喊那麼一句慷他人之慨,老臣還真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人影翻下兜帽,赫然是人族女皇愛娜。
愛娜:“呵,做父親的忍心把女兒送進軍營里當軍妓,你還真狠得下心。”
明頓:“她背叛我的時候,就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
愛娜:“本皇累了,要回宮休息,公爵大人這是打算攔著本皇?你……攔得住麼?”
明頓:“陛下既然來了,不妨吃頓飯再走嘛。”
愛娜:“本皇不餓!”
明頓:“可陛下小腹上的淫紋餓了呀,老臣沒猜錯吧?如果只為了讓老臣在士兵們面前難堪,可不值得陛下跑這麼一趟。”
愛娜:“你……你……”明頓解下長褲,釋放出猙獰的巨龍,嗤笑道:“陛下請用餐。”
愛娜心中幾經掙扎,最後還是顫抖著跪坐在明頓胯下,像性奴隸一般將巨根含入口中,從囊袋到馬眼,輕輕掃過,細細舔舐。
看得出來,愛娜在這方面相當的有天賦,被女皇陛下這樣侍奉,換了普通男人大概馬上就要忍不住射出來吧,可明頓這個征戰情場數十年的老色鬼又豈是普通男人能比的。
明頓哼著小曲,兩手按住愛娜雙頰,挺動腰杆,前後抽插,調笑道:“等老臣射出來後,陛下一定要把這些美味的精液全吞下去哦。”
愛娜憤怒地盯著明頓,鼓脹的小嘴卻吸吮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賣力……
無名小鎮外,瑟瑟發抖的平民與劍拔弩張的軍隊遙遙相對,而他們中間卻站著六個奇怪的人物,三個女人,兩個男人,一個小孩。
說奇怪並不是指他們的外貌,事實上他們每一個人看起來都相當的正常,其中三位女子更是每一個都稱得上國色天香,一些士兵更是一眼就認出站在中間那位就是教廷的聖女大人安德莉亞,他們當然不會忘記那抹流連於夜色中的璀璨金發,那個敢於當面與領主查克爾對峙的聖潔少女形象,已經深深在他們的記憶中打下烙印,以致於後來他們在麗茲母女身上發泄欲望時,想的仍是這位永恒大陸上與五族女皇齊名的美人兒。
可現在是大白天,這兒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周圍連聖騎士的影子都沒看見,聖女大人您就帶著幾個護衛攔在一支軍隊面前,真的正常嗎?
沒有聖騎士撐腰,最近趁著戰亂四處搜刮的查克爾領主可不認教廷這塊招牌。
士兵們為再次見到聖女大人而驚喜的同時,心中難免生出將這位大美人壓在身下蹂躪的幻想,而且與聖女大人相伴的那兩位無疑也是極品尤物,尤其是那位紅裝少婦穿得又是那樣的……
暴露……
領主查克爾可不像手下的士兵們那樣沒見識,他只看了一眼就知道除了那個小孩,這行人中就沒一個好惹的,可對方的戰力畢竟只有五個人,即便那四位護衛全是聖級高手,可他們真的願意讓聖女大人冒險?
在成建制軍隊的衝鋒下,即便是聖級也很難全身而退吧,況且在那天晚上他已經退讓過一次了,如果這次還是同樣的選擇,那手下的這些士兵只會認為他懦弱,他決定賭一把,賭這幾位高手只是做做樣子,畢竟今天他帶了可足足有三千兵力,都夠攻下一座小城堡了。
安德莉亞皺眉道:“要不我們還是讓開吧,那位可是以強硬著稱的查克爾,我之前已經讓他掉過一回面子,這次估計他不會再退卻了。”
本傑明捋了捋並不存在的胡子,笑道:“呵呵,區區幾千士兵而已,老夫當年可是……”安德莉亞:“閉嘴!你這個跟地精上過床的老色鬼。”
本傑明汗顏道:“好的,我這就閉嘴……”眾人一臉意外地看著這位深不可測的傳奇大法師,要知道每當提起跟地精上床這個話題,本傑明均無一例外地表現出強烈的不滿,並非常嚴肅地給予駁斥,而這會兒居然……
認了?
他們當然不知道本傑明讓聖女大人到大陸商會里做了什麼……
透羽搖了搖暗殤的手腕,奶聲奶氣指著鎮民說道:“好人。”
又指了指眼前的軍隊說道:“壞蛋。”
最後堅定地揮舞著胖乎乎的小手兒喊道:“壞蛋都要趕跑!”
暗殤寵溺地摸了摸透羽臻首,笑道:“好,好,姐姐這就替透羽把壞蛋都趕跑。”
眾人覺得很無語,如果查克爾知道【劍聖】與他為敵的理由是小女孩的一句話,估計血都要吐出來。
安德莉亞:“粗略估算了一下,對面應該有三千左右士兵,雖然精銳就那五百親衛,可畢竟是實打實的軍隊,像沃爾夫這種苦行僧應該不太擅長應付這種……沃爾夫,你拿的是什麼?”
沃爾夫從行囊中取出部件拼成一把套著鐵鏈的旋鐮,一看就知道是收割性命的利器。
安德莉亞翻了個白眼,朝暗殤說道:“【劍聖】大人的佩劍只是普通材質,跟這麼多士兵對陣不太適合吧?”
暗殤:“我沒告訴你嗎?這樣的佩劍在我的儲物戒中有上百柄。”
安德莉亞扭頭看著卡蓮夫人,她已經不想說什麼了……
卡蓮:“聖女大人別看著我呀,我除了大陸頭號蕩婦這個稱號,還有個國之重器的名頭呀。”
安德莉亞:“好,你們都是高人,就我一個是弱不禁風的五級神術師,查克爾不用說也會第一個盯上我對吧?”
本傑明:“這個好辦,安德莉亞你只需要把身體借我一會兒就好了。”
沃爾夫,暗殤,卡蓮同時眯了眯眼,本傑明這是要出手了?
他們也很好奇,這位傳奇大法師的戰力到底強到什麼程度。
安德莉亞:“想都別想!”
本傑明:“別這麼小氣嘛,其實這個法子會耗損我的靈魂力量,所以我也不敢多用,但有個絕無僅有的好處,可以讓你體會聖級強者對永恒之力的理解和運用,從而讓你晉入聖級後更容易領悟力量的本源,算是之前的事老夫對你的補償吧。”
卡蓮:“色老頭這回可真沒騙你,但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之前的事是什麼呢?”
安德莉亞:“要你管,那……好吧,本傑明,我警告你,不許你用我的身體胡來!”
本傑明:“放心好了,該看的老夫都……”
安德莉亞目露凶光,本傑明識趣地止住了話頭,卡蓮饒有興致地望著這對每天不吵架就不舒服的活寶。
大法師遞出虛影雙指,抵在安德莉亞前額,緩聲道:“放松些,讓老夫的意識與你體內的永恒之力結合,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本傑明的身影逐漸在空氣中消散,安德莉亞猛然睜開眼眸,明明是個妙齡少女,瞳孔中折射的卻是歲月滄桑的嘆息,她還是她,卻讓人感覺不再是她。
暗殤,卡蓮,沃爾夫三位聖級強者在本能的驅使下,同時往旁邊挪了一步,只有透羽咬著小指頭,好奇地打量著這位熟悉又陌生的聖女姐姐。
安德莉亞凝望雙手,檀口中竟是本傑明的聲音:“啊,雖然不是自己的身體,但掌控著雙手的感覺真是太讓人懷念了。”
說完,聖女大人竟是抽出尾指,伸向自己的鼻孔……
堂堂教廷聖女居然當眾掏起了鼻孔?
對面包括查克爾在內的所有人都以為自己看到了幻覺。
只有卡蓮等人清楚,聖女大人確實在很沒教養地掏鼻孔……
本傑明意識中響起了安德莉亞憤怒的聲音:“喂,本傑明,你干什麼!快把我的手放下來!”
本傑明:“鼻子癢,老夫幾千年沒掏過鼻孔了,真的很爽啊。”
安德莉亞:“你成心丟我的臉是不?”
本傑明:“噢,說起來屁眼也有點癢呢,你早上起來如廁後到底擦干淨了沒?”
安德莉亞:“算了,你還是繼續掏鼻孔吧……”五枚光球依次在安德莉亞手上凝聚,本傑明蒼老的聲音嘆道:“這小妮子的天賦確實驚人,雖然沒辦法承載老夫所有的力量,但也遠超那些所謂的天才了。”
暗殤,卡蓮,沃爾夫看得眼皮一跳,以他們的眼力自然能看出那五枚光球各自代表著一種高階元素之力,那豈不是說本傑明最起碼同時精通五種元素法術?
可他不是靈魂領域的專家嗎?
本傑明在意識中朝安德莉亞鄭重說道:“看好了,不要分神,你只有一次機會,可別白白浪費了。”
士兵們可不知道安德莉亞身上發生了什麼,他們只看見美麗的聖女大人獨自朝他們走來,嗯,看樣子還是跟那晚一樣,跟領主大人討價還價來了?
這身純淨無暇的聖袍,真的很適合聖女大人啊,只是為什麼她笑得有些古怪?
如果他們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如果他們注意到那位紅裝少婦在聖女大人身上施展的增益魔法,這會兒一定顧不上欣賞聖女的美貌。
安德莉亞默念咒文:無情的火焰吞噬一切,融化一切,焚燒一切,哀嚎吧,這是你最後的掙扎,懺悔吧,這是你最後的安慰,高階火系魔法【烈焰焚城】。
安德莉亞默念咒文:寂靜的世界虛無一片,時間凝結在這一瞬間,凍結吧,星塵隕落,讓所有生機凋零,高階冰系魔法【寒霜之界】。
安德莉亞默念咒文:憤怒的威能主宰所有,劃過寧靜的夜空,與我為敵之人,在無窮無盡的雷霆中灰飛煙滅吧,高階雷系魔法【雷霆震怒】。
安德莉亞默念咒文:堅實的大地凝聚力量,摧毀一切眼前的障礙,斷裂吧,粉碎吧,化為塵埃吧,高階土系魔法【巨像突刺】。
安德莉亞默念咒文:迅猛的颶風割裂空間,它撕碎靈魂,湮滅現實,它是世間最鋒利的爪刃,高階風系魔法【永恒風暴】。
熱浪席卷而來,士兵們尖叫著四處逃竄,金屬護具沒能保護他們脆弱的肉體,反倒成了炙烤的工具。
冰霜覆蓋地面,當士兵們發現時,雙腿已然失去了知覺,他們邁不開腳步,只能眼睜睜看著冰霜蔓延到臉上。
雷霆落入人群,士兵們是幸運的,至少在他們感受到痛苦之前,生命便已經遠離他們而去。
地刺破土而出,噴涌的血液染紅了戰場的大地,士兵們倉惶地躲閃著,不知道下一個被刺穿身體的又會是誰。
颶風利刃掠過,殘肢斷臂如雨點般落下,士兵們前一刻還在慶幸自己的身體保持了完整,下一刻便被割下了頭顱。
查克爾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地獄般的慘狀,完全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教廷聖女不是神術師嗎?
怎麼會施展元素魔法?
而且即便她悄悄踏入了聖級,可一個人又怎麼可能同時施展五種戰略聖級魔法?
如果這就是現實,那她一個人不就相當於一支軍隊?
查克爾隱隱覺得安德莉亞的異常戰力與那個消失的法師有關,可他已經沒有心思去考慮這個問題了,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的靈魂,他仿佛聽到了死神的低語。
身為領主的查克爾作出了一個他認為最正確的抉擇,他命令所有親衛向安德莉亞衝鋒,然後義無反顧地……逃命……可真的能逃掉嗎?
一個看起來與普通仆從沒什麼兩樣的男人單手摁住了戰馬的頭部,健壯的駿馬嘶吼著,卻沒辦法再往前移動半步。
查克爾當機立斷地抽出腰間長劍,他本身就是個具備五級實力的戰士,年輕時也曾意氣風發地在大陸上冒險。
一柄看起來平平無奇的長劍架上了查克爾的脖子,他看見了一個人,一個長發遮住半邊俏臉的女人,他驀然想起一則傳聞,他知道,他這輩子都別想贏過這個女人。
查克爾扔下佩劍,轉頭望向已經徹底潰敗的軍隊,苦笑道:“無罪教派的最後一任教主沃爾夫,永恒大陸上的劍技最強者暗殤,那位紅裝少婦我猜應該是卡蓮夫人?我們的聖女大人身邊什麼時候聚集了這麼多大陸上的至強者,那個老法師又是誰?他到底對聖女做了什麼?”
卡蓮夫人一腳踹飛兩個親衛,笑道:“他是誰不重要,我只是奇怪你為什麼有膽子帶兵到這個地方來,這里可不是你的領地,陛下應該不會坐視不管。”
查克爾冷冷一笑:“呵,陛下她如今自身難保,哪還管得了我,一周前,羽族和魔族的聯軍已經越過邊境线了。”
卡蓮失聲道:“你說什麼?羽族和魔族對人族宣戰了?”
查克爾:“你不知道?難怪還能在這種地方閒逛。”
卡蓮:“最近我一直在旅行,沒打聽到這個消息,這麼說,你有膽子吞並領地,是與他們達成了協議?你背叛了人族?”
查克爾:“背叛人族的又不是只有我一個。”
卡蓮:“暗殤,你知道魔族為什麼忽然向神聖聯盟進軍嗎?”
暗殤搖頭道:“沒聽說過有這個計劃,姐姐也沒通知我參戰,我知道的並不比你多。”
卡蓮:“我必須盡快趕回去,該死,這里實在太偏遠了。”
“這里離大陸魔法學院只有一天路程,學院里設置了大型傳送法陣,等安德莉亞拿到需要的東西,老夫可以馬上把你傳送回去。”
本傑明的身影閃爍不定,顯然剛才華麗的魔法秀消耗巨大。
查克爾沉聲道:“請問您到底是誰?”
卡蓮:“他叫本傑明,傳說中的大法師,一個死了幾千年的靈魂體,剛才是他借用了安德莉亞的身體。”
查克爾:“為什麼現在你又願意說了?”
卡蓮:“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
卡蓮輕描淡寫地扭斷了領主的脖子,拍了拍手,轉身離去,仿佛只是扭斷了一條狗的脖子……
為數不多的幸存士兵各自逃命,安德莉亞摟著透羽,剛想對歸來的本傑明展開唇槍舌戰,卻發現氣氛有些不對,她從未見過如此神色凝重的卡蓮夫人,這還是那個在床上調戲她的放蕩少婦?
安德莉亞:“發生什麼事了?”
卡蓮:“羽族和魔族對人族宣戰了。”
安德莉亞:“什麼?羽族和魔族不是向來敵對嗎?怎麼會走到了一起?”
卡蓮:“我也不清楚具體緣由,現在我們必須抓緊時間趕到大陸魔法學院,對了,本傑明,你真的知道怎麼啟動那個傳送陣嗎?我記得那個傳送陣好像廢棄很多年了,就連院長也不知道怎麼啟動。”
本傑明:“當然知道,因為當初設置的人就是老夫!”
卡蓮朝安德莉亞說道:“本傑明說你要在學院里拿一件東西,我可以幫你,但你到底要拿什麼?”
安德莉亞笑道:“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