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水,流去不返。天氣開始冷了。冬天,冬天是否是感情的冬天呢?我和敏沒用冬天,我們是春天。而婷卻是冬天,數九寒冬。
十一月底的一天,婷來找我,一定要請我吃飯,我奇怪這什麼日子也不是,為何要請我?婷只問我去或不去。
“去,為何不去,有酒有肉,還能不去?”
婷明顯不對頭,她要了好多酒,喝的很猛,我看的有些怕。
“妹子,咱慢些喝,啊。”
“別管我。”
我搶著將酒喝下,因為到學生會後常喝酒,我的量可不小。
酒從婷的口中落下,卻化作眼淚流了出來。酒,苦澀的酒,如刀般剜我心。
婷的眼淚不停,我心痛不停。
“哥,我們分手了。”
“為什麼,你們不是相處很好嗎?”
“他,他認識毒品販。”
“什麼?”我一驚,酒潑灑一身。
“他跟一個販毒的人有聯系,我好怕,就同他分手了。”
我想罵她,當初我不同意他們交往,婷不聽話,現在,鬧出這麼大事情。
我無法罵她,畢竟我還疼她。
“別怕,有你哥在,沒人可以碰你。”
我找到了那個人,勸他放棄同婷的關系。他很激動,因為他為婷付出許多,至少他如此認為。
“那又如何,婷也付出許多,你們既然不合,就彼此放棄吧。”
“不,我不放棄。”
“你放也的放,不放也得放。”我不知哪里來的狠勁。
“你威脅我?”他不屑的問我。
“威脅又怎樣?我不死,就沒人可以碰她。”
“媽的,我看你有多硬。”
斗大的拳影向我襲來……好久,我倆都坐在地上不動了,他擦去嘴角的血。
“小子,你夠恨,可我真愛婷啊。”他哭了。
“你的背景,你能改變嗎?你想讓婷擔心你被抓或被殺嗎?”
“……”
“你要愛她,就離開她,讓她平靜的生活。”
“我不甘心啊。”
“算了,哥們,別找婷了。”
我拖著滿身的傷回到學校,沒敢會寢室,來到了學生會的活動室。這里空無一人。我剛將自己放到椅子里,有人來了,是婷。
“沒事了,妹子,他回四川了。”我笑了笑,可嘴撕裂著痛。
婷撲到我懷里,放聲大哭。
婷關好門,向我說:“我是你的了。”
在我的驚呆中,婷脫去衣服,一個白晰的肉體展現在我面前。
不很大的雙峰因為天氣有些涼而堅挺著。
楊柳般纖細腰沒有一份的贅肉,皮膚如緞般潤滑,下面,我不敢看下去,閉上眼睛。
“你別胡鬧,快穿上。”
“我知道,你是對我最好的人,我不傻。”
一個軟軟的身子投在我懷里,我想推開,卻推到不應該推的地方。兩個又滑又彈的乳峰落入我的掌握。我忙縮手。
“婷,妹子,別,我已經有……”
婷用涼涼的顫抖的唇,封住了我,舌如蛇般滑入我口中,糾纏不休,也纏去了我的定力。
兩個赤裸的身子糾纏在一起,我吻著她的乳峰,吸吮著那幼小的乳頭,手指在滑嫩的身體上游走。婷輕輕的呻吟。
我來到那峽谷,卻沒有森林,兩片粉紅的陰唇,毫無遮掩的展現在空氣中。
我第一此見到光潔的女陰,有些興奮。我翻開陰唇,找到那隱藏的小豆豆,用手指拈起,揉搓,小豆豆急速膨脹。婷的呻吟也大聲了。
我用舌舔著,不時還探入山谷。
我探一下,婷大聲哼一下,我探,她哼,配合無間。
婷已經很潤滑了,我小心的進入了她,很緊,而且有阻礙,她還是處女,我已經不能退了,只有衝下去。
婷喊了聲痛,就沒有聲音了。
我吻著她的唇,暫時停止動作,婷回過精神,我又開始抽動,她也生澀的配合我迎合我……婷躺在我胸前,我無話可說。
“我不會同她爭的,畢竟你們先在一起。”
“……”
“只有你能分十分之一給我就可以了。”
心如果被分割,那還有命嗎?我不知道。
My heart,a victim to thine eyes,Should I at once deliver。
——Oliver Goldsmith (1728—177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