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晚起,我開始迷失自己,常於人群中陷入自己編織的夢境中,那里有對迷人的眼眸,有令人心動的聲音。
我愛了,愛上一個聲音,一雙眼睛,帶有些許驚慌的眼睛。
我瘋了,用盡力氣地去尋找她,我要抓住那飄來的愛。
我每天穿梭於各個教室、飯堂,留連於女生宿舍門前。
終於,我又遇到了她,在一個冬夜,我在校園里看到了那個讓我魂牽夢繞的身影,在小徑上。
我鼓起勇氣,攔下了她:“你好,還認識我嗎?下雪的那個晚上。”
她的眼里又出現了驚慌,但瞬間消失,她向我笑了笑,點了下頭,我感到天亮了,不,是宇宙亮了,現在是冬天嗎?
為何我見到了世間最美最嬌艷的花朵?
我立在那里,好久才發現她已經走了。我延著小路追了下去,我要告訴她,我愛她!
當我將我的心亮給她時,她呆了,因為我是那麼的堅決、肯定。
她咬了咬嘴唇,說:“對不起,我想我無法接受您的信任,畢竟我們並不真正認識。”
“會的,你會接受我的,我發誓。”
從此後,我每天等她出現,每次都說“我喜歡你”。她總是淡淡笑笑,然後離開。
轉眼間,寒假到了,我帶著遺憾回到北方。
“干,再來一杯。”每天我都在酒里泡著,總是同朋友喝,用酒精來麻醉我的心。
錯,也由酒開始了。
那晚,我們一票同學,男男女女,其中一個女孩同我交情不錯,我們都喝多了。
我不記得如何開始,我只發現我在吻一個嬌嫩的唇,有些甜,又好軟,我感到酒精在加熱我的血液,身體也開始有了變化,我只想發泄。
我將那個身子拋向床,大力的撕扯著妨礙我的衣物,她的、我的。
當那白色的胸罩被我拋開後,一對堅挺的乳房彈了出來,半圓的,上邊有兩個粉紅的小葡萄,還在輕輕的抖動。
我撲上去,用手大力的揉、抓,好軟,但有有些硬,一絲痛苦的呻吟傳到我耳里,反而讓我更加興奮,我用嘴去吻、去咬,時而輕,時而重。
那呻吟開始有些改變了,痛苦少了,快樂多了,而且聲音開始有些間斷、含糊,不像拒絕,像是一只小手在向我召喚,讓我去探索更多的秘密。
我的手、我的嘴,開始從那嬌美的雙峰向下漂移,為何每一寸肌膚都那麼滑、那麼香?
有些涼,但又像火山。
我尋啊尋,來到了一片小森林前,是什麼?
黝黑的,有些彎曲,覆蓋著一個小山丘,我要爬山,我要探索森林。
我用手去撫慰森林、去感覺小山,為何山林里有山澗?
我用手、用唇去體驗那山頭的小高地,為何高地還在上升?
難道地殼的運動這樣快嗎?
山澗里開始有小溪流出,耳邊的樂章變得急促,間斷也多了,我用舌去舔干那濕潤的山,為何流水更多?
我感覺自己某個部份在膨脹、在發燒,我要到河流里洗澡、去降溫,我飛快的將我的小朋友投入小溪里,可是有些難,山路有些狹窄,還有障礙物,我要征服。
當我大力的挺進時,我聽到了痛苦的聲音,是痛苦。
我飛快的在山林里穿梭,快感在升華,終於我爆發了,也迷失了。
當我醒來時,發現自己赤裸在床上,身邊躺著一個她,她正用含情的眼看著我,我明白了,錯已經來臨。
她用唇向我講話,好軟,但我感不到那甜,我也回應,舌與舌在糾纏,是快樂?
我用手揉著她的乳房,不很大,大約32B,好滑,但沒有昨晚那麼硬。
我俯身去看那森林,黑黑的陰毛,不很濃,但也不少;兩片粉紅的陰唇,肥肥的,很誘惑。
我用手去摸,她有些回縮,我輕輕的點撥那小小的陰核,長大了,她呻吟加速了,淡淡的汁液流了出來,我越撥弄陰核,水越多,像山洪般噴發。
我挺槍上馬,大力地在抽插著,當時我並不懂技巧,也不知道她的需要和感覺,只知道自己高興。大約十多分鍾,我傾泄在她身體里。
她說:“我愛你,你愛我嗎?”
我說:“愛。”但我腦海里卻是那有些驚慌的眼睛,我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