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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樂的生活 序章

快樂的生活 序章 wdnmd 6082 2023-11-18 22:16

   快樂的生活 序章

  (第一次嘗試第一人稱)

   我叫豪桀,是K國人。

   曾經的我,是K國赫赫有名的大企業家——當然這只是明面上的。

   私下里,我販賣人口、毒品、槍支,甚至利用我在軍方的人脈,向戰亂國家販賣軍火。

   我原本以為自己會在這份挨雷劈的營生上提心吊膽的賺一輩子錢,然後全部讓那個臭婊子和她的不知道和誰生的、叫我父親的野種用了,而我會被困在這個位置上直到老死為止。

   然而機會來了。

   原本我支持的政黨垮台,新黨總統上位——那家伙,曾經可是我的人口第一傾銷大戶,每年都會從我這里買走四位數的未成年。

   從他那里,我可是學會了不少玩法,以及……吃法。

   這個狗日的食人魔。

   也多虧了他,我和他做了一筆交易,我順勢把自己的髒事推給了我的下屬,作為交換,這位“總統先生”會幫助我偷渡到東沃倫的L國,那個國家盛產混亂、犯罪、毒品以及……奴隸。

   平民的地獄,富人的天堂。

   總統很感謝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知道他秘密的人永遠離開了,去了一個他幾乎永遠不會踏足的地方,除了億萬資產外什麼都沒帶,還平白送他一份任職禮包——全世界有名的地下勢力窩點。

   這件事除了我和總統以外,誰都不知道,人們知道的那個豪桀在一次出差途中因為空難逝世,出現在東沃倫的,只是相貌相似的“霍爾·傑”罷了。

   ……

   時間過去了一個月,我在東沃倫的L國的一處偏遠城市定居,得益於我的財力,這里的警察和政府機構幾乎成了我的全職保姆,這僅僅花了不到十億——要是在K國,我想要在一處偏遠地區過上同樣的日子,恐怕把我賣了都不夠。

   我維持著最低限度的商業運轉,和周圍的公司建立了良好的聯系,不,我說的不是買賣,只不過這些體面的先生總是運氣不錯,他們聯系我,一起開了一家小型貿易公司——沒想到生意很好,很快這些錢就又賺了回來。

   同時還有一些運氣不錯的先生,他們出門總會撿到不菲的金錢,然後來我這里投資——當然,除了我和這些先生以外,沒人知道這些錢是他們“撿”來的,而作為對大客戶的回報,我總會送他們一些車子、房子。

   很粗淺的洗錢方式,但是當我走了一遍流程後,我的保姆們就不再追究了。

   畢竟自從我搬進來後,他們的生活好了許多。

   “霍爾先生,最近的‘市場上’有一些‘猴子’,你要不要考慮去買一兩只回來,當作寵物?”在我的莊園里,一位當地有名的企業家和我舒服地坐在沙發上,他抽了一口雪茄,愜意地吐出煙霧後,笑著對我說道。

   雖然我並不知道他的名字,但這不妨礙我和他關系很好。

   起碼我認為,他不得不和我關系很好。

   “哦?”我挑了挑眉,很好地控制著自己的表情,讓自己適當地露出一些驚訝和玩味,身子微微前傾:“好看嗎?多大了?”

   “放心,都是從周邊各國的‘動物園’精心挑選的小猴子,最小的才九個月,最大的也不過十六個月,”這位先生笑道,“估計有上百只。”

   “我確實很有興趣……”我重新躺回到沙發上,“你知道的,我是一名廚藝愛好者……”

   “我烹飪過許多動物,但是唯獨這些沒毛的猴子……我只見過別人烹飪。”

   “那玩意可有脘病毒。”先生似乎有些驚訝。

   “無需畏懼,先生。”我輕輕搖頭,嘴角微微挑起,控制在一個很好的幅度。

   “我們所做所為,可比朊病毒可怕多了。”

   “連這個世界的規則都無法擊敗我們,為什麼要怕區區蛋白質呢?”

   “到時候,請一定賞臉。”

   “一定,一定。”企業家先生滿臉對著笑容,連連點頭。

   ……

   沒有費多大力氣,我就拍到了五只奴隸。

   最小的十三歲,最大的十五歲。

   這些就是所謂的“猴子”。

   它們應該感謝我,而不是用這種憎恨和害怕的目光看我——畢竟我把它們從狹窄的籠子里面解救出來,幫它們拆掉了那幾乎嵌入它們血肉的項圈和鎖鏈。

   這是我在這里買的第二批奴隸,第一批的三只已經被我消耗得只剩一只了。

   “歡迎回來,主……主人。”踏進所有門窗都被鐵欄杆封閉的莊園,奴隸跪在地上,低頭向我問好。

   它穿著短袖女仆裝,女仆裝下面是黑色的乳膠衣加一層帶手套的白色天鵝絨連體絲襪,除此之外它還戴了一雙六十厘米的緞面白色手套,原本松垮的手套因為兩層連體衣的緣故被撐起來,顯得緊致有型。

   在它穿的最外層的大臂、大腿、手腕和腳腕處都有扎緊的白色皮綁帶,這些綁帶甚至會讓奴隸的血液循環都受到影響,必要時綁帶可以拆開組裝,讓奴隸有綁帶的部分隨意組合在一起,比如把右手大臂和左腳腕綁在一起

   嗡嗡聲從女仆的裙擺下傳來,我在它的兩穴內分別放了十只跳蛋,當然因為我的故意手滑,這些無线跳蛋再也取不出來了。

   這種特制的金屬小玩具,里面有一顆超級聚能電池,可以最大功率震動超過三十天。

   我的奴隸應當感到舒適,它的直腸和子宮隨時都在歡呼雀躍,我曾問我的奴隸是否因此感到快樂,它的第一次回答是很痛苦——

   在被我蒙上不透氣的乳膠頭套,倒吊在房梁上十分鍾後,從窒息中醒過來的奴隸從此每一次回答都很標准。

   “奴隸感到萬分的歡愉,主人。”

   今天是它的最後一天了,我希望讓它干點有意義的事情,而不是每天享受我的折磨。

   雖然它確實很漂亮,甚至比這一批那個十三歲還沒有長開的奴隸還漂亮。

   但是正是如此,我才按捺不住自己想要將它折磨致死的欲望。

   “帶它們去洗個澡,記住,下體內外都要洗干淨,然後讓它們換上我准備的衣服。”我隨口吩咐道,“完畢之後讓它們來大廳集合。”

   看著奴隸領命前去,我走向大廳中央的室內游泳池中,這是一個裝飾性的游泳池,帶有可以關閉的蓋子。

   但是我一般不用,因為這個長五米、寬三米、深兩米的水池放水實在是太麻煩了。

   但是今天我想慶祝一下。

   我看著冰冷透明的液體從水管涌入池中,一邊等待我的寵物們過來拜見我。

   在池水放好沒有多久,我的奴隸女仆就領著新的奴隸來了。

   忘了說,我的五只奴隸,十三歲的一只,十四歲的兩只,十五歲的兩只。

   都比女仆小。

   我是一個很有原則的人,作為一名乳膠愛好者,我認為十五歲及以下應當穿著白色乳膠衣,代表純潔,十六歲及以上應當穿著黑色乳膠衣,代表性感和成熟。

   當然,我也是一名多層愛好者,不管十五歲以下也好,以上也好,都需要在乳膠衣外面穿上一層不帶頭套的白色天鵝絨連體絲襪。

   奴隸女仆向我報告完畢後,我輕輕“嗯”了一聲。

   很聰明的孩子,甚至不用我動手,就主動把一百枚冰涼的金屬跳蛋平均塞進了這些奴隸的前後穴。

   我可以考慮讓它死得快樂一些。

   我拿出五個遙控器一一按開,層次不齊的嗡嗡聲頓時回蕩在空曠的大廳,最先堅持不住的是那只穿著極東的水手服,帶著紺白條紋手套的十三歲奴隸。

   水手服就應該和幼女搭配,青春、稚嫩而美好。

   接著是穿著蓬松不同柄圖宮廷裙子,裝飾繁復、戴著蕾絲長手套的兩只十四歲奴隸,緊隨著分別穿著天藍色女仆裝、戴藍白條紋手套的,和額外穿上一件全包緊身衣,被頭套包住的十五歲奴隸也軟軟地趴在地上。

   透過半透明的頭套,我也能看見它眼中的怒火。

   它們眼中的怒火。

   我舔了舔嘴角,這激起了我的食欲。

   “各位,”我張開雙手,讓自己的嗓音高昂而富有感染力,“歡迎你們來到新‘家’,你們可以,且必須,稱呼我為……”

   “主人。”

   “為了你們的到來,我為你們安排了一場不算盛大,但足夠精彩的表演,請拭目以待。”

   話畢,我從一道道或驚訝,或恐懼,或憤怒的視线中走向那只已經足夠“老”的奴隸。

   “把頭發塞進乳膠衣里面。”我下達命令後,清晰地看見奴隸女仆的眼神一下充滿了絕望和恐懼。

   “主人,不要……”它似乎還想掙扎,徒勞地向我祈求著,迎上我冰冷的目光後,它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不算太愚蠢……或者說因為親眼目睹了敢於反抗的奴隸最終的下場,這讓它明白,主動配合的話,起碼會死得不那麼痛苦。

   女仆跪在地上,一邊輕輕抽泣著,一邊緩慢地為自己套上終結生命的絞索——它先是把頭上戴的喀秋莎摘下,然後艱難地把包裹了三層不同材質手套的小手伸到背後拉開乳膠衣的拉鏈,另外一只手拉起連體絲襪的脖頸開口,把頭發塞進乳膠衣後,它動作沒有停下,而是自覺地保持一只手拉住連體絲襪的姿勢,另一只手捧起內置口球的全密封頭套,深深呼吸了它奴隸生涯中最後一口空氣,微微張開小嘴對准口球,把自己嬌小精致的頭顱放了進去。

   我走上前去,微微幫奴隸調整了一下頭套位置,這讓它的身子猛然顫抖了一下,似乎以為我失去了耐心——事實上並沒有,反而我很享受這種預先准備的過程,一條鮮活的生命,充滿求生的欲望卻不得不親手自我了斷的過程總是讓我欲罷不能。

   撐著奴隸肺部的氧氣還沒有消耗殆盡,我親切地幫它拉好了乳膠衣的拉鏈,然後把拉鏈上的鎖扣連在一起——這樣一來它就無法掙脫了。

   奴隸的身體開始大幅度搖擺。真令人驚訝,明明是比它的體型小一號的乳膠衣,如此緊致的衣服,此刻鼻子的部位居然被奴隸呼出的氣體撐得鼓起,隨後又平復下去。

   穿著女仆裝的亮黑色乳膠娃娃似乎有一瞬間的失神,隨後開始瘋狂地抓撓著自己的乳膠臉蛋,同時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哀嚎,端莊的跪姿也無法保持——真是失禮。

   我抓住乳膠奴隸的雙手手腕,它根本無法和我對抗,只能一邊胡亂蹬著乳膠和白絲包裹住的小腳,一邊被我拖向水池。

   “嘭”,奴隸濺起了一些水花,緞面手套和連體絲襪被水浸濕,純潔的白色慢慢和亮黑的乳膠皮膚貼在一起,顯得性感又可愛。

   我按下了關閉水池蓋子的開關,然後蹲在池邊,把好不容易攀住水池邊緣的乳膠奴隸手打掉,按著它的頭顱,不讓它浮起來。

   蓋子很快就覆蓋到了我所在的岸邊,剩下的縫隙已經不足以女仆彈出腦袋,我松開手,任由透明的蓋子把乳膠女仆和一汪池水封閉在一起。

   我能感覺到背後的目光不約而同變得驚恐,但我並不以為意,只是蹲在岸邊,靜靜欣賞著水池中被乳膠衣密封的女仆優美的水下芭蕾。

   可惜,這個蓋子隔絕了美妙的歌聲,我心中嘆息道。

   漸漸的,黑亮乳膠人偶的掙扎變得微弱,但是我知道這只是短暫的缺氧導致的暈厥,是用生命演繹的舞者暫時的中場休息。

   果不其然,短短十幾秒後,乳膠人偶再一次起舞,比起之前,它的動作更加美妙,但也無力了一些,黑亮的乳膠小手被連體絲襪和緞面手套包住,黑白交織的手掌拍打在頂蓋上,發出一聲聲悶響。

   悶響聲越來越小,也愈來愈稀疏,我明白,這是舞者和這個世界最後的告別,隨著最後一次拍打——或者說是輕輕地撫摸頂蓋後,乳膠女仆終於無力地沉下了水底。

   我能聽到背後傳來牙齒打顫的聲音,還有輕輕的啜泣,我笑了笑,站起身來,按下了開蓋和放水按鈕,等到水放完後,迫不及待地走進池子里面,把被水浸透,變得沉重的性奴扛了上來。

   回到岸上,我迫不及待地用早已准備好的鋒利廚刀撕開了性奴連體絲襪的襠部,拉開了連體乳膠衣下身的拉鏈,此時我才驚訝地發現,小女仆居然還在無意識地微微抽搐。

   但這一切無所謂了,我拉下褲鏈,露出我早已按捺不住的昂揚巨物,狠狠插入性奴因為忠實的跳蛋而常年保持濕潤的下體,同時用刀尖刺入了性奴鎖骨和喉嚨之間的柔軟部位,鋒利的刀刃毫無阻滯地劃開了連體絲襪、乳膠衣和女仆裝,連帶著奴隸柔軟的血肉一起分開,我看見它的心髒還在微弱地跳動,因為被開膛破肚的原因,它的四肢輕微的抽搐了一下。

   這讓我愈發興奮,我伸出手,捏住那人體最強壯的肌肉,也是最重要的器官之一,然後死死捏住,我的下身抽插越發激烈,沒過一會,我就感到前所未有的釋放,這也讓我不禁死死捏住那顆柔軟又堅韌的心髒。

   我喘著粗氣拉上褲鏈,看著心髒被我捏得變形破損,尚有余溫的性奴屍體,朝著我的新奴隸們發出了第一條命令:

   “把她處理一下,衣服剝下來只剩乳膠衣,我出去一趟,回來後我不希望看到地上有一滴液體,屍體放到廚房,我回來後要待客。”

   我沒有告訴它們家里清潔用具的位置,但是一名忠實的奴隸應當自己尋找——如果它們沒有找到被我藏在暗室的清潔用品的話,我可能明天就要再想辦法弄一批更聰明的性奴了。

   ……

   回到家里,我滿意地看著光潔如新的大廳,性奴們乖乖地低著頭跪在大廳的一側,小心翼翼地遮擋著自己的目光,被全包衣裹住的那只也沒有摘下頭套。

   作為賞賜,我賦予了它們名——最小的那個穿水手服的叫一號,穿藍色柄圖宮廷裝的叫二號,粉紫色的叫三號,女仆裝的叫四號,全包的那只叫五號,它們低著頭,表示很認可我取的名字。

   同時我也發現了一絲異樣,五號的語氣似乎除了恐懼之外,還有一點……期待?

   我沒有多想,走進廚房,定制的大號案板上平躺著早已涼透的屍體,我熟練地摘下了它的器官丟盡了處理雜物的槽里,然後用電鋸把它的四肢和頭顱切割下來,盡量保持切口平整。

   定制的乳膠衣里面都有著細小的鋼絲,這讓屍體在死去後依然可以保持手腳自然舒張而不會死死緊握,作為菜肴的點綴,如果太過死氣沉沉可不好。

   接著我把軀干的乳膠外皮剝下,按照肋骨、里脊、臀部、腹部、腰肉進行分類,我把肋骨斬成小塊,焯水後加入洋蔥、黃油和香料,做成富有異域風情的燉菜;然後把里脊切塊送進烤箱小火慢烤,臀部的肉過於肥厚,所以我選擇煎制,腰肉和腹部我則打算做成奴排。

   在我看來,這些東西是不配稱為“人”的,最多只能算攜帶同樣基因的,和人類相似的動物。

   類似於猩猩,或者猴子。

   第二天中午,我邀請了我的合作伙伴們來到家里,他們在見到黑亮纖細的乳膠點綴時先是驚訝了一下,隨後對這富有藝術氣息的作品大加稱贊——對我烹飪的食物也同樣如此,我觀察著他們的審美,大部分更加欣賞那顆精致的乳膠頭顱,部分則更偏向於乳膠腿,這讓我感到一絲遺憾,因為我居然找不到能夠和我一樣欣賞那對小巧的乳膠手臂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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