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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愛要怎樣說出口

明月照我還 子亦非魚 1955 2024-03-05 16:52

  北京的春天來得比較遲,但還是來了。

  我開始了大學新學期。經過半年的時間,我基本上認識了我班上的人,尤其是知道哪個女孩是我們班的。

  我每天忙碌的生活,讀書,實驗,報告……或許是我太忙,或許是上天幫我逃避,我沒有再見到蕭蕭。

  對此,我在暗自慶幸時,總感覺有絲淡淡的遺憾,遺憾什麼呢?

  敏是一個好女友,賢惠的。

  我再沒有自己動手洗過衣物,每到周末,她總會來,為我清洗好,然後或是陪我在寢室里同別人打牌,或是一起去看書。

  我們也會出去玩,只要天氣好,功課少,我不介意出去。

  我的朋友都說老天瞎了眼,讓我這麼個鳥人找到如此好的女孩,我感覺挺驕傲的。

  對於她,我有說不出的感覺,我喜歡她,而且還有些依賴她,但我從不敢去探索我是否真的愛她,因為那是一個危險的問題。

  一切都還順利,我以為會順利下去,但老天並不這樣以為。

  五月的北京是美麗的,花該開的都開了,風也小了,天氣也暖洋洋的,又不像夏天那麼熱。

  好天氣,加上我暫時功課少,心血涌動。

  在一個周三的午後,我將敏拉了出來,帶她去圓明園。

  圓明園是一個好地方,尤其是船。他的海大,人較北海、頤和園、八一湖等少,而且他有小河叉,也有遠離人群的海。

  因為不是周末,人比較少,我倆劃著船,在海面上蕩漾,風也輕,人也輕。

  當我劃到福海北端,那里很少有人能過去,因為有些障礙,但我輕松的過去了,我喜歡那,因為海很寬。我和敏東一句西一句的閒侃,挺美的。

  “唉,都是你,出來這麼緊,也沒拿相機,也沒帶些水果什麼的。”她有些抱怨,或許僅僅是隨口說說。

  我看著被微風撩起秀發的她,有了衝動,畢竟開學後我們幾乎沒有做過愛,因為沒有條件。現在青春的欲火熊熊燃燒了。

  “我有水果,你要不要?”

  “你哪里來的水果?”敏有些困惑。

  “呶,這里有香蕉,好大一只。”我指了指那里。

  敏的臉有紅了,她好像比較容易臉紅,但她不知道,微紅的面頰,和她那嬌羞的神態,根本就是在誘惑人犯罪,我抵抗力差,也容易犯罪。

  “來嗎,這里又沒人,我們好久也沒做了。”

  “多髒啊!”她小聲說。

  “哪會,我出來時剛洗過澡。”

  “要不,我跳下去再洗洗?”

  敏笑了,是微微的笑,那是勾魂索啊!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也許是受環境的刺激,畢竟在白天,公園里,充滿了驚奇。

  她同意了,我小心的將船到比較隱蔽的地方,解開拉鏈,讓那個飽受委屈的小弟弟重見天日。

  她小心的移動過來,用手輕輕的環繞著那燃燒的大火鳥,緩緩的套動。

  好久沒有體驗了,好爽!

  她的手或輕或重,時緩時急,讓我如駕雲梯。我攔住她:“你品嘗品嘗。”

  然後我半強暴的將她頭按向我的陰莖。

  她有些抗拒,但又不敢大動作,因為船在晃。

  她無奈的吻上我的龜頭,只那輕輕一吻,足以讓我飄上青雲。

  她動作比較生澀,小心的用口套動,偶爾牙齒會刮到我,有一點點痛,但也有些刺激。

  她逐漸知道如何避免咬到我,舌頭也開始舔舐我的陰莖,偶爾也會在馬眼停留,那感覺無法形容。

  她的手繼續在我的陰莖上旋轉,有時也揉弄著兩個睾丸。

  我的心在飛揚,飛揚直上雲霄。在她來不及躲避時我發泄在她口里,她忙吐了出來,有些不高興的說:“討厭。”

  我有些歉意,為表達我的誠意,我解開了她的衣襟,在她沒來得及反對時,已經吻上了她那嬌艷欲滴的小櫻桃,揉弄著她那日益豐滿的乳房,柔軟的、滑潤的,像玉像脂。

  我另一只手,向下探尋到一個花園,有草、有山、有河流。

  我的手指輕輕探入,已經有些濕潤了。

  我離開那兩個奇異的乳峰,舔向她開始成長的小豆豆。

  她的陰唇還是那麼嬌嫩,顏色還是粉紅色調,我不停的舔著小肉芽,手指在她的肉穴里輕輕的抽動。

  她的水愈加多了,也開始呻吟,聲調漸漸高昂,但又不是大聲。

  我愈舔愈快,手指由一個變兩個,也愈抽愈快,她呼吸也更加急速,我明顯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緊繃,身體不時的在提高。

  終於,她向後弓起身子,長出口氣後,身子也軟了,聲音也沒了。

  在回來的路上,她滿面的笑意,我感覺得出,她很滿足。我也很滿足。

  路是寬的,也是窄的。

  剛進校園我就遇到了她,我身子不由自主的縮了下,摟在敏腰上的手也加了些力。

  敏看了看我,也看到了她。

  我想放手,但我沒有做到。

  她向我笑笑,輕輕的笑,眼里散發的不是驚慌,而是些許的嘲弄,或許還有失落。我們都沒說什麼,擦肩而過。

  晚飯後,我將敏送回學校,臨分手時她拉住我,“你愛我嗎?”聲音里有些疑惑。

  我沒有像以往那樣迅速回答,因為心底的眼睛已經擺脫了束縛,開始吞噬我的心。

  “你愛我嗎?你能對我說‘我愛你’嗎?”

  愛,就一個字,卻如此沉重,難以說出口。

  “我想你需要時間考慮,我也一樣。”敏轉身走了,但眼里的痛苦卻留了下來。

  於萬千人海中,我如此無助。

  我沒有回去,一個人游蕩。

  她不愛我,我愛她?她愛我,我愛她?我不愛她?

  她?或她?

  愛要如何說出口?又對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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