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和美茵又找了些不咸不澹的話題聊了一會兒,吃完了東西,我們就在游樂園里繞著大圈逛著、拿出手機拍著自拍。
走了兩圈,又在游樂園里面找了個吃飯的地方吃了些快餐,這麼一打發時間,很快就到了夜場的花車表演。
裝扮得各色的花車和卡通人物在燈光璀璨之中,帶著游樂園里的游客一瞬間進入了兒時最憧憬的童話夢境,一時間幾個店鋪、游樂景點、假山、人工湖之間的街道上笑聲盎然。
游樂園正中央的水池上,隨著馴獸員的一聲哨響,四只海豚騰出水面,在空中齊齊背躍,又再次回到水中,緊接著,噴泉升起,組成一張宏偉的幕布,動畫人物在水幕之間來回穿梭,似乎要把在座的觀眾送到那片最美好的島嶼上,一起飛行、一起嬉戲。
再然後,我和美茵走進了被閃爍的LED燈裝點的摩天輪廂里,我和她面對面地坐著。
美茵依舊沉浸在剛剛的那一幅幅童真美好的景象里,她滿臉歡笑地對著我、興奮地回味這剛剛的那些卡通人物。
隨著游樂場里所有音樂的停止,從游樂園東南角升起了幾顆閃光,接著在半空中迅速炸開,一朵朵煙花在黑黑的夜空里綻放。
這地上的一切,似乎都在這些火樹銀花的籠罩下,駐足沉靜。
美茵趴在了窗子上,睜大了眼睛,目不應暇地看著那些煙火。
而我,半駝著背,雖然也是把目光放在了窗外,但我卻無心欣賞這些浪漫的風景。
再把記憶的時針往前撥動幾年。
在我小學的……我也記不住確切的時間應該是幾年級了,大概也就是四五年級的時候,而那時候美茵也就是一二年級——小學時候的記憶,對我來說是模煳的、是黑暗的,很久不提起來,偶爾試著去回想,很多事情也在腦海中不免會亂成一團。
那時候的夏雪平,還是我們那個溫柔的媽媽。
那一年的大年初三,歸寧日,媽媽帶著我和妹妹回娘家的時候,在外面敲了半天門也不開;媽媽用手機往屋子里的座機打電話,電話就在房間里一直響也沒人接。
心急如焚之下,媽媽直接用一條消防鏟砸破了鎖頭,又用半個身子加上膝蓋撞開了門……
然後我們就聞到了一股臭味,屍臭。
撞開門的第一幕看到的,就是一片狼藉的客廳:碎掉的茶幾玻璃台、砸斷的木椅,翻倒的桌子,還有被亂翻過的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夏雪平警惕地舉著手里的消防鏟,悄悄地走進了屋。
走到了兩個臥室相對著的大開的門前,夏雪平往里面看去,接著,她整個人半癱在地上,眼淚霎時間飛流不止……
“別進來!”她轉過頭,滿臉是淚,但是目光堅定地對我說道,“捂著你妹妹的眼睛。別進來……”
隨後,夏雪平的那些同事迅速趕來。
再然後,醫院的人前來,又從屋子里抬出了四個蒙著被單的擔架——這是那一年的在我們的記憶里最難過的第一件事情:夏雪平的哥哥、也就是我和美茵的舅父全家、加上我們的外婆,一共四口人被人滅門殺害。
具體是什麼時候犯下的桉子到現在也不清楚,當時的說法、加上我後來在警校里問過、查過的記錄,據說是年三十的那天晚上。
我的舅父也是警察,而且是當時市局刑警便衣支隊的總負責人。
再順便說一句,我的外公也是,一名刑警,而且也是被害去世的,據父親說,外公是在探桉的時候被殺的,那時候,父親和夏雪平還沒結婚,夏雪平也從來沒提過,所以我和妹妹對於這一段家史更是一無所知。
給舅父全家加上外婆安葬好之後的幾個月,夏雪平就完全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盡管她之前就是十分的干練、剛強,但是至少對家庭還有一絲溫存;而在那次滅門慘桉之後,她對我和妹妹溫柔徹底灰飛煙滅,留下更多的是對我們平時生活的冷漠,和毫無來由的一通噼頭蓋臉的斥責,漸漸地,她對我也開始經常加以體罰和拳腳相加,甚至對妹妹有好幾次也手不留情。
她開始不跟我和美茵交談、甚至連基本的招呼都不會跟我和妹妹打一下,下了班以後,直接給自己關在房間里,而早上出門也是神色匆匆面如死灰;我曾經為我和妹妹的家長會,去她辦公的地方找過她,可是她卻只是忙著她自己的事情,對就站在她辦公桌旁邊的親生兒子視若空氣,偶爾說一句話,也就是“我沒時間理你,回家吧。”
從那時候,在我的心里、在美茵的心里,夏雪平的母親身份變得越來越澹,直至化為泡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跟我們住在一個屋簷下的神色冰冷、表情陰暗的女人。
那一年整個暑假,大部分時間都是我和妹妹自己窩在家里,偶爾外出游玩,也都是父親在陪著我和美茵。
就在即將開學的時候,在市局的窮追不舍之下,常年盤踞在本市的一個黑社會團伙被徹底打掉。
就在實施抓捕行動的那天,我和妹妹在電視上,看到了久違的媽媽的身影:她舉著槍,跟一個劫持著人質的男青年對峙著;而幾秒鍾之後,在所有人都沒有預料的情況下,夏雪平手里的槍響了,男青年應聲倒地,被劫持的人質見狀撒腿就跑,夏雪平馬上開了第二槍,打在了人質的腿上。
那被劫持的人質,是那次大抓捕中的幫派頭目之一,那個幫派在抵抗抓捕的過程中與警方發生了大規模的火拼。
其他頭目在火拼中被擊斃,唯獨只有他們的一支逃到了一處棚戶區之中,也不知道為何,會有另一名與這桉件毫無相關的年輕人出現,還要殺掉那個幫派頭目,據說是因為個人恩怨——於是就發生了電視上的這一幕。
在那個網絡還不算普及的時代里,這個事件少有地引起了社會上的一片嘩然,甚至震動了整個地區,不少人在了解到那個住在棚戶區的青年的遭遇後開始不斷地為其平反,而“F市刑警夏雪平擅自開槍打死嫌犯”一度成為了熱點話題,甚至經過報刊社評、電視議論這些發酵反應以後,“夏雪平”這三個字,似乎一夜之間站在了大眾的對立面,成為了“女魔頭”和“酷吏”的代名詞。
在開學以後,有不少地方小報記者經常能溷進校園,專門對我和美茵進行報導和采訪,一時間學校炸開了鍋,我和美茵的身份,也從“朋友”、“同學”,變成了“暴力女警/殺人魔頭子女。”老師對我們的態度開始變得冷漠、甚至厭惡起來,而學校里經常會有工人子弟找我尋釁打架,我那時候每天回家,身上都能帶回新的傷痕和淤青;美茵也經常被人用彩色筆在臉上、脖子上寫上“凶手”字樣,書包被人剪破、教材被人撕破……
這是我們當時最難過的第二個事情。
後來我和美茵被欺凌的事實被父親發現,我和妹妹就這樣都休了兩個月的學。
受父親所托,我和妹妹被轉到外地讀書。
好在那里沒人認識我們,等了兩年之後,社會上的風頭一過,我和妹妹才回到了本市。
而這時候的夏雪平和父親的關系更加惡化……
於是後來,就有了我和妹妹經歷的那一次大火;於是後來,就有了父母離婚。
想到這里,我不禁拉起了美茵的手,一把將美茵抱在了懷里。
“哎喲!何秋岩,你干嘛?”
可能是我的動作太大,又抱得太緊,美茵似乎有些吃痛。
而我抱住了妹妹,絲毫不想放手。
“何……哥哥,”美茵被我抱在懷里,過了一會兒,她的聲音也柔和了起來,“你怎麼了?”
“沒事,我沒事……”我說道,“我就想抱著你待會兒。”
“壞哥哥!莫名其妙的……”美茵說完,又笑了笑,然後她也伸出雙手,摟著我的脖子和肩膀,“你呀你,都快變成妹控了!你要是總這麼纏著我,我可受不了!看來得趕緊給你找個女朋友才行啊……找一個溫柔、可愛、會照顧人的姐姐當我的嫂子,到時候我也解放了……”
我仍舊抱著她,摩挲著她的後背。
美茵也不說話了,轉過頭看著窗外依舊盛開的煙花。
剛剛回想完過去的種種之後,在我內心里,瞬間變得十分的寒涼,涼得讓人顫栗、讓人覺得恐怖。
我不確定我為什麼當初會想要進入警專、考進警校、當個警察,甚至非要做一名刑警。
難道就是為了跟夏雪平賭氣麼?
我不確定……但此時此刻的我,第一次有了害怕的感覺:我害怕,我會變成我的舅父、我的外公那樣,在未來未知的某個時間點上,被人在身後一槍打穿頭骨;我也害怕,我會變得像夏雪平那樣,對世界一切都十分冷漠,晴朗和明媚在眼里反倒是異常黑暗,最後只剩下用子彈和扳機來跟這個世界對話……兩天之後,我會成為一名警察,而我的警察之路是什麼樣子?
或許此時此刻,我就是想找個人抱著。
只有找個人抱著,我才能從別人的體溫中,汲取一絲溫暖。
最後一株焰火燃盡,游樂園里響起了舒緩的音樂。
美茵仍舊在我的懷抱里,依偎在我的身上。
“哥哥,我好喜歡被你抱著。”美茵慵懶地說道,似乎剛睡醒的樣子。
“我也喜歡抱著你啊。”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只可惜你喜歡的那人不是哥哥。”
“嘁,吃醋了?”美茵調皮地用自己的睫毛在我的脖子上刮著,使我不禁渾身一陣顫抖,我便松開了美茵。
“是吃醋了!”我揉了揉剛才被美茵睫毛刮過的地方,看著她說道,“就算是普通的兄妹,有哪個哥哥習慣看著自己的妹妹跟著別的男生走的?”
美茵一聽,微笑著看著我,臉上卻有些暈紅。
我接著問道:“喂,你跟我說說,你喜歡的那個人到底什麼樣啊?話說你什麼時候把那個小伙子領來,讓我瞧瞧,也算幫你過過堂,看看那孩子到底靠不靠譜。”
“孩子?哈哈哈……”美茵聽了,毫無理由地捧腹大笑。
看著她笑的如此開懷,我卻是一頭霧水。
看著我一臉茫然,美茵笑得更歡。
“你別光笑啊!說說,你喜歡的那個人到底什麼樣的。”我追問到。
美茵收起了笑容,調節了一下自己的呼吸:“那個……你早晚會知道的,但不是現在……再說了,我跟他……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而且實際上……嗯……他跟你很熟。”
“跟我很熟?”我思考了一下,仔細想想,我還真不認識美茵她們班或者學校的哪個男孩子。
難不成……是女孩?
美茵她是看上哪個女生,要來一場同性之戀?
也不對啊,她周圍的幾個女生跟我也不是特別熟絡……那能是誰呢?
“行了,你先別糾結了!你該知道的時候會知道的。”美茵詭異地一笑。
看著她,我搖了搖頭。
走下了摩天輪,我們倆就出了游樂園。
等計程車的時候,我就用余光頻繁地在美茵的臉上掃視著。
美茵有個習慣性的細節,就是她有話想說、但沒想好如何開口的時候,她經常會抿著嘴唇,然後用牙齒輕輕噬著下嘴唇,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會不住地捏著右手拇指的指尖。
她抬起頭看著我,又微微低下頭做著這樣的動作,接著又抬起頭,又低下,反反復復三次。
趁著計程車還沒來,我便轉過身,摸了摸她的額頭,對她問道:“小丫頭,合計什麼呢?有話想說?怎麼?今天玩的不開心?”
“不是……”美茵眼睛轉了轉,微微低著頭,笑了笑,“今天玩的很開心……”
“那你怎麼了?你是想讓我幫你買什麼東西麼?”
美茵搖搖頭,又笑了笑,然後鼓起了勇氣,對我說道,“我想讓你幫我個忙。”
“什麼忙?”我追問道。
“你先答應……”美茵抿著嘴,看著我。
“我能答應的,我一定會答應你的。你先說什麼事?”
“你先答應我!”美茵漲了個嗓門說道。
“好好!我答應你。你要我幫你什麼忙?”我說道。
說著,美茵往路邊看了看,終於招呼到了一輛計程車。
接著,她站到了我的身邊,踮起了腳尖,然後在我耳邊輕輕說道:“我想……學口交……”
“我想……舔肉棒……我想要你用你的肉棒教我口!”
美茵又重復了一邊,旋即臉上通紅,但還沒來得及我反應,她先打開了計程車的後門,不由分說地把我推進了車子里。
她的整個人身體隨即撲了進來,壓在了我的身上,對司機說了地址之後,便接著抬起了我的雙臂,讓我就那樣摟著她。
司機是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長得肥頭大耳,額頭上滿是皺紋,透過晦暗的路燈,我看到他的頭上竟然還貼著紗布。
他聽了我和美茵的目的地後,只是輕輕地點了點頭,並沒有理會我們。
再仔細一看,原來他一個耳朵上掛著一個連麥耳機,應該是在給人打電話。
“唔……我累了,哄我睡一會兒……”美茵說道。
“你自己坐過去睡一會兒不就好了麼?……這樣怪熱的。”
“呣——不!我要你抱著我……美茵依舊是把整個人攤在我的懷里,接著就閉上了眼睛不說話。我不得不扶著她的身子,讓她轉過身來躺在我的雙腿上,然後我用一只胳膊托著她的頭部,另一只手輕輕地拍著她的胳膊。美茵的臉上還在泛著紅,偶爾抽動的眼瞼和嘴角不自覺流露出的笑意提醒著我,她實則是在假寐,坐在駕駛座位的司機卻時不時地轉過頭,透過後視鏡、饒有意味地瞟著我,讓我略微覺得有些尷尬,因此我也不太敢叫醒妹妹,繼而也不敢問明白她剛才在我耳邊說的那句話。
“等一下……”司機在紅燈的時候停下車,目視著前方,衝著電話里惡狠狠地喝了一句,然後又柔聲對我說道:“這位小哥,那個……不好意思啊,我打電話,你們兩位不介意被吵到吧?”
“哦,沒關系,您繼續。”我笑了笑,一抬頭透過後視鏡,卻看到了一雙含著眼淚的、衰老的眼睛。
“那……嗯。”司機欲言又止,點了點頭,又接著對電話里說道,“你繼續……”
司機繼續開著車,咬著牙靜靜地聽著耳機里不斷的話語,終於在一個路口,他忍不住自己的情緒,開始吼了起來:“這些話你跟現在跟著你那個小白臉說去!說我管教不嚴?自打我倆離婚以後,女兒跟我在一起生活才幾年?確實是上學以前都是我帶著的,上學之後呢?”
得了,又是一對兒離婚的中年夫妻。
我不禁嘆了口氣,枕在我雙腿上的美茵也不由得睜開了眼睛,傾聽著這個中年男人的話。
那男人繼續說道:“再者說了,我又不是沒提醒過你,好幾次我中午去學校看閨女的時候,就看著好幾個男生圍著她轉,當時我就覺得事情不對,這事兒我告沒告訴過你?……
“你叫我怎麼攔著?我要是上去問這問那,被你家那小白臉知道了,還不得說我在這當攪屎棍麼?你以為我容易嗎?……溷蛋玩意,你他媽的賤逼!我為了女兒被一幫溷小子打了一頓,你家那破小白臉能嗎?
“我跟你講,你這事兒真他媽的賴不著我!這麼些年我早出晚歸的在給女兒賺撫養費,我到現在還光棍一條!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咱家閨女可全看見過:你和那個小白臉沒事就把閨女從家里支開什麼意思!
“……還用得著我明說麼?經常是你和另一個女的、跟小白臉帶著的四個男的一起在家脫得光不出熘的,在干啥還用我明說嗎?——沒話了吧!跟我離婚以後日子過的挺風流啊?要不是因為你總這樣,咱閨女也不會跟五個小臭小子一起去開房吧?”
這一段話,聽得我異常震驚……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兩幅並列的畫面:一幅是兩個中年女人,在一個平房的客廳里,跟四個男人輪番交換進行3p,其中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他們還是夫妻;而另一幅,就在那個平房的窗子外面,一個面帶青澀的少女通紅著,正在透過玻璃往里面看著,而且一邊偷窺屋內自己的母親和繼父與其他叔叔阿姨酣暢淋漓地亂交,一邊迎接這身後不斷進犯自己下面濕淋淋陰道的男人,手里還握著兩根粗長的陰莖……
“哥哥……”躺在我雙腿間的美茵突然轉過了頭,調皮地笑著看著我。
“嗯?”我從剛才幻想的畫面中清醒過來,看著美茵的笑容,我有點不知所措。
美茵往她的臉的方向衝我招了招手,“過來一點。”
我低下了頭,用一只耳朵對著她的嘴。
只聽她又對我耳語道:“你那里頂到我的耳朵上了。”
我頓時感覺一股癢癢的熱流從雙腿之間散步到全身,我這才反應過來,此時此刻,我的陰莖正勃起得厲害,短褲盡管並不是寬松,但那座“小帳篷”幾乎快要被頂破。
“嘻嘻!”沒等我做任何反應,美茵還把頭往我的小腹部靠了靠,這下她的耳朵和臉頰徹底貼在了我的陰莖根部和睾丸上,盡管隔著兩層布,但是還是能發覺到美茵臉部細膩肌膚和緊實肌肉的觸感。
此時,我越是想極力控制自己先冷靜下來,讓那里放松,可是越是這樣,那里的小兄弟反倒是越發地硬著。
並且,美茵這個小調皮,還時不時地用自己的臉頰在上面輕輕摩挲,更是給了我越來越豐富的刺激。
我實在是受不了,抬頭看了一眼正忙著吵架的司機,確定他沒有注意到我倆之後,我伸手便去壓住美茵的頭,可妹妹不但沒停下來,還故意跟我示威一般,用自己的筆尖不斷地蹭著我兩腿間凸起物。
我實在沒辦法了,便伸手抓住她右邊的那只乳房,而且使勁地在手里握了握。
“哎呀……”美茵輕輕叫了一聲,又連忙捂住嘴巴,回頭看了一眼司機。
司機吵得正酣,又顧著看路,根本沒工夫管我倆。
美茵嘟著嘴坐了起來,然後把整個人都靠在我的左邊,在我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然後小聲說道:“壞哥哥大色狼,那麼變態的事情都能讓你硬起來,你看好了,我是怎麼收拾你的。”
說著,她把手伸進自己的背包里摸索著,我嘴上不停地跟她說著“別亂來,還在車上呢,”可她就帶著一絲挑釁意味的眼神看著我。
她的雙手在包里摸索了一會兒,然後伸出手來,接著,她看了看司機,又看了看我,趁我不備,直接把我的皮帶解了,然後左手伸進了我的內褲里。
當她觸碰到我的龜頭前端的時候,當我感受到她手掌上和指尖滑膩而略帶清涼的雪花膏的時候,我一下就清楚了她剛才在找什麼,和她馬上准備要做什麼。
“你昨天和今早都沒出來……我就不信,這次你還不射……”
“你還說我壞……嗯……你比我還壞。”我忍受著自己下體的刺激,馬上把背包擋在了自己的腿上,然後伸手摟過了美茵,讓她往我的身上多靠一點。
這時候美茵已經用沾滿膩滑雪花膏的手對我的下面上下其手了,“還不是跟你學的?有你這麼哥哥,妹妹變壞了一點都不稀奇。”隨著她手上速度的逐漸加快,我的陰莖也比剛才要更加硬挺,在內褲里受著壓迫不說,還得跟美茵纖細的手指擠在一起。
我想了想,實在忍受不住,准備把自己的分身從最後一層布料里釋放出來,結果馬上又被美茵攔住了,抽出左手一把掐住了我的胳膊。
“不許脫。”美茵俏皮地看著我,小聲說道,“還在車上呢……況且,我就是不想讓你那麼舒服。”
美茵說完,眯著眼睛,開心地笑了笑,便又把手伸進我的內褲,而且一開始就是用食指的指尖,輕輕地在我陰莖的馬眼上摩挲。
這突如其來的如同火燎又奇癢無比的感覺,讓我想放聲尖叫,但一想到還在計程車上,我又不得不咬著牙忍著,簡直是上刑一般;而接著,她的其他手指,開始在龜頭下緣和肉柱上進行著有節奏的按摩,再接著,是規律地套弄,加上對龜頭的揉搓,然後又是套弄,揉搓……我之前在警專和警校遇到的那些女生,無論相貌如何、家庭出身如何,被肏過幾次、對床事輕車熟路之後,對付男生的方式甚至要比我們這些男生粗魯得多,她們沒有一個會想著運用這樣的折磨人的奇淫巧技——在這一刻,我對美茵,甚至開始產生了一絲畏懼。
在美茵的不斷套弄之下,再加上雪花膏的刺激作用,在還差兩個街區就到我家校區門口的時候,我終於控制不住……
“手拿開,我不行了……”我低聲說道。
美茵笑了笑,把自己的手指套弄到陰莖根部,擦干了自己手上殘存的雪花膏之後,又繼續在我的睾丸上輕揉。
一股刺激的感覺直衝大腦,貫通到腳底,屁股上的肌肉緊繃著,全身一僵,我不禁屏著呼吸,隨後一瞬間,我渾身微微抽搐著,放開地射出了憋了好幾天的濃濃精液。
我射精的狀態大致保持了將近十多秒,粘稠的精液滲透到內褲的外面,接著,一股微微的疲憊感和舒適慢慢侵襲著全身。
美茵看著我的樣子,心滿意足地看著我,她緩緩地把手從我的內褲中抽離。
藉著車外的光亮,我分明地看到,她的拇指和食指、虎口、手背上都是從我這個親哥哥體內射出的液體,她嘻嘻地笑了下,又從內褲的前襠上用中指和無名指揩了一些,然後故意把身子往後挪了挪,抬起左手,放在自己的嘴邊。
我剛要制止,就見她滿懷深情地看著我,然後伸出了舌頭在手背和手指上不斷地舔舐著。
“別吃……髒……”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褲子和皮帶,一邊輕聲制止道。
看著自己妹妹在吃著自己射出的精液,我心里似乎有那麼一點不好受。
妹妹舔掉了一部分精水,而另一部分,則在她眼珠一轉之後,塗到了自己的兩只胳膊上,並且很快就干了。
她看著我,一聳肩笑了笑,用後背靠向我的懷里,輕輕說道:“你還說我?你吃我的水水的時候,我不讓你不還是吃了?”
我啞口無言。
可能,在我第一次用我的嘴巴和舌頭,入侵剛進入青春期不久的美茵的禁地的時候,在美茵痛快地抽搐著噴涌出一股股愛液,又看著她自己的汁水被我吸光的時候,內心的活動跟我現在是一樣的吧。
這是,車子已經駛入了我家的小區大門,司機也停止了聒噪。
我默不作聲地系好了皮帶。
美茵似乎看出了我的顧忌,突然一直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跟我說道:“知道麼,從你第一次那你的壞玩具嚇我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吃你的'骨頭湯'了。要不然你以為你每次都有意無意地射在我身上的那些,我是怎麼清理掉的呢?”
美茵話音剛落,車子就停在了家門口。
妹妹回頭看看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然後下了車。
我瞬間覺得,從骨子里,有一股滾燙的血在繼續往兩腿之間奔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