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夸獎過秦苒,她說秦苒的這雙手,曾經是自己手下最得力的“錯骨手”。
曾幾何時,她已經記不清,從受到仲秋婭的“感召”而加入組織,並接受魔鬼訓練之後,自己已經用這雙手扭斷過多少人的脖子,並且大部分的時候,還都是那些將要被自己干掉的男人們的陰莖插在自己身體內的時候:或是插在自己的騷屄里,或是捅入自己的菊花當中;或是男人壓在自己身上,指不定還用著絲毫不解風情的手法大力揉搓著自己這一對引以為傲的乳房的時候,或是自己騎坐在男人身上,有時還會把雙腿搭在對方肩膀上,讓對方誤以為這樣子是自己淫蕩、並為了跟他調情,實際上則是用雙腿糾纏住對方的身體,讓他們喪失反抗的機會。
以前在警校上法醫課的時候,秦苒學過:如果男性在瀕死前產生勃起的情況,或者在臨終前進行著性行為,那麼在斷氣的一刹那,尤其是受到外界傷害而喪生命的一刹那,身體便會射精,並且因為在人死前大腦會大量釋放多巴胺、且體內產生內分泌紊亂和一系列生理機能的迅速喪失,被害男子的陰莖不僅會保持至少一小時的勃起狀態,而且有些還會出現“男性潮吹”的狀況,即大量噴射前列腺液——剛剛聽到這些知識內容的時候,當年還是處女的秦苒,對這種事簡直覺得可笑,並且也充滿了懷疑;而後來,她卻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身上實踐了這種現象,除了第一次去執行組織的秘密任務,讓她感受到的是無比驚嚇之外,之後的每一回,她竟然都會在自己身上感受到難以名狀的歡愉和快慰,甚至當自己在外面約一夜情的時候,因為對方沒有斷氣、沒有像人死後那麼僵硬的陰莖、沒有在噴精後在自己的陰道內發射出一股又一股還帶著身體余溫的精水、並且沒有在高潮後眼睛泛白、瞳孔放大、口吐白沫,秦苒竟然覺得不盡興。
她一直沉醉在這樣病態的生活中——反正組織中其他的比自己長相漂亮的、性格好的姐妹們過的也都是這樣的生活,而且有“阿爹”在,便不愁吃不愁穿,更不愁男人,她也並不覺得這樣是一種病態。
“小苒,今晚藍黨那位齊議員,就交給你對付了……”
一直到十二年前,她同時患上了腎小球腎炎跟宮頸炎後,仲秋婭卻依舊給她下命令,讓她繼續執行任務,她才開始慢慢懷疑起在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到底是不是正常的。
——沒錯,舒平昇不知道、那個跟國情部投誠的張霽隆不知道、因為張的投誠而建立的聯合特別小組成員們也不知道,國情部和安保局官方的公告上也看不出來的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前,共同參與並制定了政變計劃的,還有一個名字:仲秋婭。
“小苒,今晚藍黨那位齊議員,就交給你對付了;你可以試探一下,看看他到底會不會接受水東淼教授提出來的條件——如果你覺得不會,就讓今晚成為他人生中最後一次快樂吧。記住,是你覺得,我相信你的判斷力。”
“我……可是,我……‘阿爹’,可以不去麼?”
“怎麼?你心疼他了?從你們加入我的麾下,我就教育你們什麼?——千萬別對任何人動心!”其實仲秋婭知道秦苒生了病,還看到她吃了藥,但也不知是故意忽略,還是真的忘了,或者根本沒把這種實際上對女人傷害很大的病當回事,仲秋婭竟然根本沒往秦苒的身體狀況上考慮。
仲秋婭知而不談,秦苒卻也不好意思提醒——在組織里,提醒“阿爹”,即時對“阿爹”的忤逆。
“‘小肥’,‘蔫兒丫頭’,你們兩個,今晚去陪水教授去——他最近又忙商貿峰會論壇的事情,又要忙我們的事業,所以很累。你們倆的按摩手法是他最吃的,讓他好好放松放松。”
“知道了。”
“得令。”
兩個女人也不好說什麼,恭敬地對仲秋婭說道。
接著仲秋婭同時面向她們仨,卻像是在給自己催眠一樣,開口說道:“整個國家,已經算是毀了……當年我們一幫人的努力,終究還是抵不過身在高位的那些人的幾句話,哼哼!他們願意把其他地方,禍害成符合他們利益的樣子,我不管,但是Y省這里,我絕對不會允許,我九泉之下的老大哥,他也一定不會允許!——哥啊,你曾經最要好的兄弟們,你的徒子徒孫們,還有你的子女們現在都在裝聾作啞,都在當鴕鳥,就你這個妹子我,才是唯一一個扛起你遺志的人!你就在三途川,還好看著你的好妹子的表現吧!”
“呵呵,說得多偉大似的……”
“是啊,說白了,我都能發現了,咱們不都是她豢養的不要錢的婊子麼……”
等仲秋婭離開後,那兩個一胖一瘦的女人才說道。
“我還以為你們倆都挺感謝她的……”秦苒看了看那兩個女人,語氣孱弱地說道。
雖然那個胖胖的姐妹,身材仍然還逃離不了一個“肥”字,但早已不是當初剛剛加入到組織里是那種臃腫的狀態了,盡管她全身上下還是肉乎乎的,可是那表皮下蘊藏著的,已經不再是油膩的脂肪,而是令女人都會衝動的肉欲;雖然她還留著小肚子,可是腰身卻已經練的相當有型,那豐腴的梨形曲线,任誰看上去,都會覺得誘人。
而那個曾經全身上下透著一股無精打采的拘謹的、雖然稱得上清純質朴但也的確土得掉渣的女生,也在經過仲秋婭幾年的調教之後,變成讓男人欲罷不能的冷傲范兒,並且她的審美也變得比周圍的任何人都更加時尚前衛。
可秦苒沒想到,她們倆背地里,竟然會對仲秋婭有這麼大的意見。
“感謝麼?”那個被叫做“蔫兒丫頭”的女人冷冷一笑,“呵呵,或許應該的吧。可你覺得,咱們每天做的這些事情,跟她所說的理想,跟她每天都拿來用一遍的‘老頭子’的‘遺志’,能有多大聯系麼?”
一句話,給秦苒問住了。
秦苒還記得自己當初加入這“阿芙蓉”計劃時的情形:跟在省廳做干事的師姐喝茶聊天,然後被師姐的一番話所激勵;接著又被省廳的督察委員會主任仲秋婭在私人時間單獨召見,原本就是孤兒的秦苒,早就嘗遍了這世間的辛辣苦楚,本就易怒加上思想極端的她,在聽到了仲秋婭的“尊尊教誨”之後,內心里的一腔熱血被這個魅力十足的“Y省警察女王”成功煽動;旋即,自己跟其他的三百多從全Y省“選拔”來的女警、女學警們一起接受超負荷的軍事化體能訓練,然後,一晚上時間,三百多人在事先布置好的體育場館內,被事先安排好的三百多男性囚犯強奸,之後按照仲秋婭廣播里的要求,三百被強奸的女警與三百男囚徒手搏殺,最後只活下來八十七名幸存的女警——活下來的人,都經歷了強行性交甚至破處、第一次徒手殺人或是第一次殺人、第一次為了保命而跟那些心思不一的男囚們提出性妥協,於是她們的心智,也隨著那一天一夜的瘋狂變得扭曲了,事後,卻還要日復一日地去觀看仲秋婭為自己這些人制作的紀錄片,學習成人片女演員工作表演中的媚態、用印度密宗性力派的典籍給自己洗腦、並用納粹德國和前蘇聯性間諜的獻身精神武裝自己……可從頭到尾,秦苒都沒去懷疑過,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自己這麼做到底有什麼意義,自己這麼做還符合曾經自己一腔熱血時的理想與否。
“你也一樣麼,蘇蘇?”秦苒不習慣管那個女生叫“小肥”,她更喜歡管她叫“蘇蘇”。
而蘇蘇也說過,自己最要好的三個朋友,也都管自己叫這個昵稱。
蘇蘇看了看秦苒,苦苦笑了笑,她脫了鞋子,從里面拿出一張被保鮮膜包了里三層外三層的照片,遞給了秦苒:“小苒,你看看吧。這是我那個好姐妹給我寄來的照片——她一直以為我在外地接受秘密培訓呢。這個是她和她兒子的照片,她家這位‘小溷蛋’今年小學一年級了。這孩子的眉眼和下巴長得都特像他爸爸。唉……她現在有的,我其實也想要——我一直都想要,可是我知道,我在這,那些我想要的東西,只會離我越來越遠。”
從那天起,秦苒的思想開始動搖。
她依舊去見了那位齊議員,但她對仲秋婭的行動安排做了個小小的改動:她慫恿著自己這位目標人物,帶著自己去了一趟外地進行了一次自駕旅行。
在一片蒼茫的草場上,秦苒哄著那個男人脫光了衣服後,獻上了深深一吻,接著沒做任何的性挑逗,直接扭斷了對方的脖子,並用車上放著的汽油把那男人的屍體,和一切能夠證明身份的東西,全都燒了個精光。
拿著那人的現金,以及把車子送到黑市上變賣來的鈔票,秦苒在大草原上跟著游牧人家生活了一個半月。
“你去哪了!”一個半月後,看著返回F市的秦苒,仲秋婭氣不打一處來,二話不說抄起鞭子,對著秦苒的身體直接抽了下去。
“啊!阿爹……我……我被那個姓齊的,擄到蒙東去了!我也是逃出來之後才知道我居然在外地的……那人什麼都不管不顧的,這麼長時間,一直在對付我……阿爹,我這一個半月,過得都不是人過的日子!我……”
跟隨仲秋婭那麼長時間,秦苒長進的不只是床上的活計和殺人的功夫,還有說謊的技術,並且已經到了仲秋婭自己都看不出來的地步。
“好吧……我知道了!那他人呢?”
“被我找機會干掉了!要不然我也沒辦法逃回來……”
“嗯……收拾的干淨嗎?”
“您放心,沒有一點破綻。”
仲秋婭嘆了口氣,滿肚子的火卻無處使。
實際上,過了這一個半月之後,秦苒再回到F市時,才發現仲秋婭跟陸孝文、水東淼等人策劃的一切,早都結束了。
官方沒人知道,在那場政變的背後還有一股神秘勢力推動著一切,對於“阿芙蓉”計劃,似乎也隨著陸孝文的跳樓和水東淼的服毒,以及來自境外的NGO勢力被驅逐出境而徹底隱匿在這世上。
可隨後,確實這個早已分裂的組織的其他派系,動用著自己一切可以動用的資源,開始不約而同地追打起仲秋婭和她的“阿芙蓉”派。
而那仍然不可一世地對張霽隆和舒平昇下格殺令的仲老太太,當時卻還不沒察覺到,因為參與過這場臭名昭著的政變,自己已經成了地下世界的公敵。
“我想好了。我要離開。”回到集訓營後,秦苒最先找到的,就是蘇蘇和“蔫兒丫頭。”
“去哪?離開F市?”
“不。我要離開‘阿芙蓉’,離開這個組織。”
“離開組織有點不太可能。不說全國別地方,咱們Y省有多少咱們自己人,你都想象不出來。”蘇蘇說道。
“蔫兒姑娘”看了看蘇蘇,也說出了自己的真實想法:“但是即便這樣,我也早就不想在‘阿芙蓉’待下去了。讓這個大媽自己做夢去吧,再待下去也沒啥意思。”
“你倆別誤會,我沒有阻攔你們倆的意思,其實我也不想再在‘阿芙蓉’待下去了——實際上,前兩天我出任務的時候,遇到‘大先生’他們了。我就想著你們倆肯定也不願意再跟著仲秋婭溷了,所以我都跟他們說好了:咱們先從這逃出去,然後再由他們送我們去首都,而Y省這邊,‘大先生’也有辦法,把咱們仨的檔桉安排進正式的警察系統里,或者是安保局。”
“這倒是個好主意……小苒你呢?”
“要去你們去吧。”秦苒決絕地說道,“我現在誰都不想跟。就算是全省遍布‘天網’的人,我現在也只想過過自己的生活。”
“可是小苒,想退出‘天網’,這種事情你可不要想得太簡單!尤其對我們‘阿芙蓉’的人而言,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蘇蘇對秦苒勸道,“而且,咱們已經跟著組織過慣了這種躲在暗處的日子了。脫離了‘天網’,你覺得你可以舒舒服服的活下去麼?”
“可你不試試,怎麼知道呢!”秦苒指了指蘇蘇那只藏了她密友寄給她照片的那只鞋子,對她質問道,“你不是說過,你朋友擁有的一切,你也都想要嗎?逃離這個地方、這幫人,去找個人老老實實把自己嫁出去,然後生個兒子、相夫教子,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好了好了,你倆怎麼吵起來了?”“蔫兒姑娘”勸著二人,“現在還沒逃出去呢,你們倆這麼吵下去,再把仲老太太招來!”
“不管怎麼說,咱們都得為自己想想未來了——姐妹兒,我們都已經丟失自我了,不是嗎?”
“這倒是真的。我其實現在恨死這老太太了。”
“我也是。早晚有一天,我要讓這個老太太,付出代價。”
那天晚上,三個女生趁著集訓營僅剩的幾個女守衛不注意,跳牆逃走。
之後,那個名叫蘇蘇的女孩和“蔫兒姑娘”的確都去了首都,而在秦苒的堅持下,她最終留在了F市,只不過出於自保,她答應了“大先生”的建議,去了F市西南邊的S屯Z鄉的鄉派出所,在那里不聲不響地生活了下來。
這期間,她通過自己的渠道,聽說過無數次仲秋婭曾經放話要追殺諸如自己跟蘇蘇這樣的叛逃份子,可沒過幾年,在組織內部幾個派系的聯手圍剿之下,“阿芙蓉”計劃很快勢微,最終留在仲秋婭身邊的不過五個人,而她們在跟各個派系的妥協之下徹底被組織邊緣化,最後只能去開了一家叫做“香青苑”的色情娛樂會所——呵呵,一個曾經著名的傑出警界官僚,最後竟然淪落到一家妓院的老鴇,秦苒既覺得好笑,又覺得可悲。
不過老太太終究干得,還是自己的老本行。
時過境遷,秦苒來到了F市警察局,再一次見到了蘇蘇——誰能想到,當年那個愛哭鼻子的小肥妞,竟會變成了後來風情萬種的蘇處長、征服了徐遠局長的秘密情人。
只是再見面之後,兩個人似乎都跟彼此生分了許多。
兩個人都只是看著對方,許久卻未曾說出一個字。
最後,秦苒只是衝著對方微笑一下,與蘇媚珍擦身而過。
後來幾年秦苒的事情,也算是被蘇媚珍當年的話說中了:她最終還是被邵劍英親自發掘,並且在傅伊玫的三顧茅廬之後,她還是同意了跟著邵劍英干,於是她來到了市局總務處。
忍受著平澹無奇的婚姻,經歷過當年的那些腥風血雨和欲海淫潮,現實證明了秦苒並不是一個能夠經受得住平凡與寂寞的女人。
而蘇媚珍,也沒說什麼,她也只是對秦苒回了個微笑——那笑容中帶著久別重逢的喜悅,帶著挑釁和嘲諷,也帶著滿滿的苦澀。
或許,自己當年說的話當中,也有什麼東西,說中了蘇媚珍後來的生活。
一直到蘇媚珍被夏雪平跟何秋岩——正是當初那張照片上的那對兒母子——在徐遠的辦公室槍戰過後而被送到醫院,秦苒跟蘇媚珍每天在局里遇見,都只是跟對方微微一笑,連一句招呼都不打。
只是在“香青苑”被血洗的第二天下午,兩個人在食堂的門口遇到了,秦苒才終於忍不住叫住了蘇媚珍,並問了她一句話:
“你後悔麼?”
蘇媚珍抬起頭,看了半天忽明忽暗、雲卷雲舒的天空,接著才茫然地回過頭,深吸了一口氣,輕松而決絕地,答非所問地對秦苒道:
“我其實應該謝謝她的,畢竟是她成就了我們。”
說完,蘇媚珍又贈了秦苒一個微笑,朝著與她相反的方向走去。
“沒事的,都過去了。”
想到蘇媚珍當時的那個笑容,又看了看依靠在懷里咬著牙熱淚縱橫的舒平昇,秦苒用右手拍了拍男人顫抖而堅實的後背,自己的口鼻也順其自然地貼到了舒平昇的頸根處。
——天啊,這個男人身上的味道也太好聞了吧!
他一定是用了古龍水的……應該是一瓶存了很久的FENDI,茉莉和檸檬草芬芳當中,還透著沉香木的味道,當然,這應該是氧化太久,味道稍微有點失真,只是又恰到好處地被那股生姜洗發水和黃瓜味道的沐浴乳完美調和在一起——臭流氓,一個大男人用黃瓜味道的沐浴液,舒平昇,你可是個雄性騷貨呢;再加上那一點點咸咸的汗味,和澹澹的尼古丁與焦油氣味……可惡,之前怎麼一直沒發現這個討厭的男人身上體味是如此的性感——他的老二那里嗅起來會是什麼味道的呢?
老天爺!
他的屁股居然也又圓又翹,真的好想要在他的屁股上咬他一口啊!
想著想著,曾經一度被調教成一個淫娃殺手、後來卻好些年都沒跟男人摟抱在一起的秦苒,只是問了這麼一下男人的氣味之後,便已經在舒平昇的肩頭流出了口水。
秦苒忽然意識到,這樣可能實在有些失態,便立刻抬起頭准備輕輕放開舒平昇的身子,用自己手背擦擦嘴角的口水,卻沒想到,又沒忍住流出一股唾津,竟然被舒平昇迅速地轉過頭去,一口狠狠銜住。
“啊……”
舒平昇聽到了秦苒一聲幾乎完全被預約占據,而只剩下幾分矜持的嚶嚀,這在他聽來,像是一種鼓勵一樣。
他立刻用他還帶著熱淚的臉頰貼住了自己滿是粉底的臉蛋,發狂似的把舌頭伸出來後,在秦苒柔潤的朱唇上肆意亂舔著——他本該說,自己十幾年前其實是個激吻高手的,他也知道對一個女人最好的親吻,是由淺及深,但他的心田也干涸許久,他繼續一股洶涌澎湃灌溉自己,於是他發了瘋一樣,像是用著自己的舌頭開鑿河床一樣,撬著秦苒的雙唇和牙冠。
秦苒被這樣親吻著,眼角在流出一股幸福淚水的同時,緊張地繃直的雙腿,也讓一股熱浪從自己的寶瓶穴口漏了出來,而且還讓自己那如同酒瓶形狀的陰道抽搐了一陣——真不清楚是好久沒做過,還是自己真的不再年輕了,只是被這麼粗暴地舔吻著,自己這副騷賤的身子骨就這麼容易高潮嗎?
而在這一陣暢快之後,秦苒又突然看到了,自己繞過舒平昇後背的右手上,戴著的那枚鉑金鑽戒。
——好久以前,自己的丈夫和公婆,只願意給自己一枚鍍金的銅戒指,據說還是他們家的傳家寶;現在手上的這枚,是秦苒軟磨硬泡最後丈夫拿錢讓她自己挑的;但這畢竟,也是一枚婚戒,一枚自己好不容易得來的婚戒。
“別這樣……舒平昇……唔呼……啵……唔……平昇!不行啊!”秦苒的腦海中的意識,已經開始被封印已久的性欲所侵蝕,但她仍然在試著跟同樣臉頰赤紅、渾身滾燙的舒平昇作戰,也跟自己的內心作戰。
然而,舒平昇的唇舌在自己的嘴巴和臉頰上連舔帶吮,弄得“呲熘呲熘”作響的聲音,聽得秦苒心里癢麻無比,而且舒平昇此刻火熱卻爛得一塌煳塗的吻技,也讓秦苒覺得要比懷上女兒之前丈夫木頭疙瘩搗蒜一般的親嘴過癮得多——認真的問一句: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孩會喜歡上自己丈夫那種連女用倒膜肉棒模型都不如的男人呢?
“求你……秦苒……啵!小苒……苒寶寶……我這麼叫你‘苒寶寶’行麼?我好幾次做夢夢到你,我就是這樣叫你的……求求你!可憐可憐我,啊!我喜歡你很久了,真的!自從我你來局里第一天,我就喜歡上你了……”
舒平昇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放下自己的偽裝和心理負擔,並且也開始恢復些許理智來——他知道面前的秦苒,實際上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樣賢淑,至少內心並不安分;但畢竟,他跟面前這個悶騷尤物,也都是開始上了年紀的人,他既不能表現得猴急,也要注意自己手法,他決定要讓這個成熟內斂的女人舒服、讓她享受,讓她主動對自己打開心房,他要看到這個內心風騷的娘們兒,主動向自己展現出她那一絲不掛的、原始的躁動靈魂,所以,在一邊用著卑微聲音哄著秦苒的時候,舒平昇開始把手伸進秦苒的襯衫之下,霸道地勐捏了兩手滿滿的肉峰之後,又輕柔地撫弄起女人這對彈韌乳房。
“唔……你滾蛋喲……唔呼……大流氓!你不要臉呢!誰是‘苒寶寶’啊?肉麻到惡心啦,你個無恥溷蛋……”秦苒的話語是義正言辭的,可是在舒平昇的融吻之下,她的嗓音聽起來竟然有些纏綿揉膩的感覺,就像是在對自己撒嬌一樣,“唔哼……我不喜歡你!我惡心你!唔……不要這樣啦,平昇……”
說到這里,秦苒總算是使了些許力氣,輕輕地推了舒平昇一下。
舒平昇也很警覺,他也根本不等秦苒用上力氣,自己便起了身,把自己上半個身子壓在了秦苒的身上,並且為了讓秦苒無處躲藏,他直接順勢把秦苒坐的這張滾輪轉椅頂到了旁邊李孟強的辦公桌側板上,自己的雙腳頂住自己的桌子側板,雙手扶在秦苒身後的桌面上,以一種俯臥撐的姿勢,徹底把秦苒“鎖”在自己身下。
等找好了角度,舒平昇又以左腿的膝蓋,用力頂開了秦苒的雙腿,並且很輕易地,隔著幾層厚厚的棉料,抵在了秦苒的陰阜處。
他用膝蓋和頂在桌板上的腳保持著壓迫的姿勢,帶著渴望與幾分羞憤地看著秦苒,連著啄了兩下秦苒的軟唇之後,帶著乞求和質疑的語氣對她問道:“你如果不喜歡我,那你剛才看我傷心的樣子,怎麼會主動抱我呢?”
“我……我就是……啵……就是突然心疼你……我沒喜歡你……”秦苒一邊大聲說著,嘴上叫著屈,一邊卻依舊抬起下巴,跟舒平昇再次親過來的嘴巴接吻著,“同事之間,也可以擁抱的吧……啵……唔嗚……是你自己誤會……你見我抱你就像接機耍流氓……唔……你自己還講了一大堆過去睡女人的故事……你就是流氓!”
這要是換成僅憑著年輕、肌肉多且結實、長得也確實帥而比較吃香,且因此在一個女生比男生多的校園里睡過一大堆女孩,就認定自己是情聖的小年輕小溷蛋男生的話,可能就會熱血一涌、心念一動,跟女方開始還原剛剛的場景,並就此討論起來了;然而,舒平昇雖然許久沒碰過雌性一下,但他畢竟曾經是個真正的歡場老手,他才不會跟女生講道理,尤其是在這個時候,畢竟女人都是感知動物,讓她們慢慢感受就好。
他也知道,秦苒剛剛借著換衣服給自己看胸,除了表示感謝之外的另一層含義;他也把當自己講著過去跟那些人妻人妾風流往事時,秦苒看似不經意地抬屁股拉褲腳、扭椅子翹麻花腿看在了眼里,但他是不會明說的。
“那我從現在開始……讓你喜歡上我好不好?”
舒平昇把頭靠近了秦苒的耳朵,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含住了秦苒的耳垂——按照自己曾經的試探,73%的女人,耳根處那里都是可以進行性喚起的敏感點。
含了一口秦苒小巧的耳垂,舒平昇輕咬了兩下女人的耳郭,接著含住了她那跟半只餃子一般大的耳朵,用舌頭在她皮膚細膩的耳根那里用舌尖來回塗抹自己的唾涎。
“啊……哎喲……”——果然,她的身子開始顫抖了起來,舒平昇聽得出來,這女人只是在試圖極盡惡毒,來讓她自己和他的心火都能熄滅:“你個不要臉的王八蛋!嗯哈哈……噢!別了!我……我為什麼要喜歡上你這個傻逼王八蛋……你讓我喜歡你,嘿呀……癢!你……說你憑你的什麼可以讓我來喜歡的?你真是臭不要臉!”
“不憑別的呀!就憑我舒平昇又粗又硬,還很長的大雞巴!我的大雞巴就能讓你喜歡上我的!”舒平昇厚著臉皮說道。
他太懂像秦苒這個年紀、這種性格的少婦人妻的心思了,而且在這種時刻,扯什麼海誓山盟、風花雪月的其實都沒用,那些充其量只是用來調味的——她需要的是主菜里面的葷腥,她只想吃肉,“好久都沒被男人舒舒服服地滋潤一下了,對吧?”
一句話,戳中了秦苒內心的缺失與渴求。“我……我才沒有呢!”
“對啊,我問的就是你好久都沒有痛痛快快地做愛了,看來真是這樣呢,親愛的!”
“滾蛋!誰是你親愛的……我……我……我每天都有呢!我每天都很舒服的……我用得著你管!”秦苒嘴硬道,但同時她也在不停地笑著輕推著男人的身體,“哈哈……別弄了!快點……起來……起來傻逼!壞蛋……別弄了好不好?”別說是舒平昇如此的挑逗,就算是此刻給她上大刑伺候,秦苒也不會承認自己已經枯竭好幾年了。
在一個人被問及自己過得好不好的時候,沒有一個真正過得不好的人,會承認自己過得不好的。
在性方面,也是如此。
“沒事的,小苒,我可以讓你舒服……啵……讓你的耳朵舒服……啵唔……讓你的大白奶子舒服……”舒平昇說到此,秦苒的胸前突然一涼,原來這時候,在秦苒毫無察覺的情況下,舒平昇已經迅速地解開了自己身上這件襯衫的扣子,這樣一陣清涼反倒讓秦苒身上更熱,而就在這時候,身前這個該死的男人,竟然對自己說了一番差點就讓自己按捺不住、讓內心的欲火徹底燃遍全身的話:“我還會讓你的小屄舒服的……寶貝,你見過我的大雞巴的,應該是比你老公的大多了,不是嗎?……我其實都有點後悔……那天晚上,我就應該抓住你,狠狠地把你摁住、狠狠地肏你的!你是我見過的身材最誘人的女人!之後的每天,我看到你的時候,我都會在想,我倆在一起肏屄,一定會很爽的……但我還是沒那麼做……就是因為我喜歡你,你知道嗎?”
舒平昇邊說著,邊在秦苒那穿了基本上跟沒穿一樣的薄紗文胸上揉搓著,他已經忍過去了剛才全身氣血控制不住翻涌的狀態,所以並不急著把這對挺拔的肉果,從這兩片軟軟的罩杯當中翻出來;而滑熘熘的軟紗,配合著舒平昇柔中帶剛、由整只手掌推揉到單個大拇指或是與食指配合捏按乳頭的手法,正好讓秦苒的身體欲罷不能。
而再這樣全身過電一般的酥麻狀態下,一說起舒平昇的雞巴,秦苒的眼睛里立刻重現出那個尷尬夜晚的畫面,再朝前定睛一看,那丑陋又可愛的粗長東西,此刻在男人的褲襠里蠢蠢欲動著,並且,舒平昇身上穿著的這條加厚休閒西褲、里面那層燈芯絨保暖襯褲和最里面那條平角內褲,對於秦苒而言,也一下子變成了透明的。
那天晚上雖然秦苒大聲呵斥並咒罵了舒平昇,但是等她回到家之後,她卻滿腦子都是舒平昇那紅得像剛從櫻桃果醬當中撈出、長比調味瓶、粗似擀面杖的偉岸陰莖——的確要比自己老公那根“火柴棍”更能給人視覺衝擊,而且在自己睡過的無數男人當中,舒平昇的雞巴都是上數一數二的……於是當天晚上,趁著老公和女兒都已經入睡,秦苒就像著了魔一樣,抱著自己藏在床頭櫃後面的硅膠肉棒,在衛生間里開著熱水咬著牙,瘋狂地自瀆到腿軟,而且好幾次恍惚中,她都已經看到,帶著滿臉壞笑的舒平昇在噴水花灑下、在溫暖浴缸中,從背後和身下瘋狂地抽插著自己,到最後秦苒竟然插著那條肉棒,躺在浴缸里酣睡到了天亮。
然而,自己玩弄自己的身體一個晚上,最後秦苒也沒盡興——或許玩具的假陰莖可以更長、更粗、更硬,但它是不會射精的,而恰好秦苒的子宮頸口的末梢神經。
最吃男人噴射時候龜頭變大變硬、不斷加強撞擊強勁度、然後對准花芯小孔瞬間噴發的那一套。
所以,其實對於那天晚上,秦苒也是後悔的:她應該去舔掉辦公桌上還帶著體溫的香濃精液,而不是讓它被它的主人戰戰兢兢地擦掉,丟進垃圾桶里。
一想到這里,秦苒的口水,又不由自主地充盈了她整個口腔——精液這種美味的東西,秦苒自從退出“天網—阿芙蓉計劃”以前得的那場宮頸炎外加腎小球腎炎時,她就再沒嘗過了。
……怎麼辦,渾身上下已經開始變得輕飄飄了,腦子也有點要壞掉的感覺了。
“我沒有……你他媽的!你怎麼這樣……你別扯澹了……我才不會喜歡呢!那髒東西……臭東西……”秦苒勐地搖著頭,但搖頭的幅度又不是很大,她的心里竟然有點害怕會撞了舒平昇,即便她知道自己如果真的想擺脫舒平昇,最好的辦法就是用額頭撞一下男人的眼角或者鼻梁;可她又不想就這麼繼續淪陷下去,她還想著與自己斗爭一番,“臭東西……你……你嘴巴都是臭的,你那‘髒東西’肯定更臭!行啦別親我啦……一股大蒜臭味!”
“你嘴里不也是麼……”舒平昇微笑了一聲,再次吸了一口從秦苒口中淌出的瓊漿一般的口水來。
“嗚!你討厭……”秦苒對舒平昇的攻勢躲閃不及,只好把嘴唇都繃到自己的牙關里面去然後緊閉著嘴巴——她並不討厭泡過醋的大蒜味道,至少比吃過海鮮之後的酒臭味道或者帶著肉味和咸菜味的臭豆腐味道好得多,但此刻為了那點自尊心,她能想出來的說辭,只有這個了。
對於秦苒這樣的舉動,舒平昇的心里多少是有點覺得掃興,抿了一口空氣之後閉上嘴巴,自己也的確能感覺到嘴里濃重的臘八蒜味道;但他面對差不多已經到手的砧上肥肉是不會就這麼放過的:“好好好!那我錯了……我不親你嘴巴了,我親你奶子可以吧?我不親你嘴巴了,我親奶子……我親苒寶寶的大奶子……”
舒平昇說完,兩只手捏著秦苒的罩杯中間的別扣,一壓一別在一拽,那一對洋溢著汗香、肉香跟奶香的碩大乳丘,一蹦一跳地從那蟬翼般輕薄的罩杯中脫離了出來,又接著分別朝向身體兩側垂了下去,在秦苒自己的身前攤搭成了八字。
舒平昇見了那對兒被從情趣內衣當中剝離出來的胸肉甚是歡喜,用自己的嘴唇在女人左右兩只乳團的最中心處各狠狠地親吻了一下之後,叼起秦苒的左乳乳頭便開始吸吮了起來,自己的左手也抓起秦苒的右乳,一下重一下輕地,像是准備把秦苒的乳汁和血液從她的乳尖處擠出一樣。
他許久都沒碰過女人的乳房了,更別說像秦苒這種瘦中帶點肥的肉感十足的綿羊羔一般的女人,他只恨自己的嘴巴生得不夠大,他大口大口吮咽著秦苒凸起的乳暈,他心里卻簡直想要把秦苒的兩只盛滿奶昔的木瓜乳一起吞進自己的嘴巴里。
舒平昇的欲獸在他的心中奔騰,而秦苒在承受著心髒前面那里火熱的快慰的同時,心中卻滿滿的都是茫然——她剛剛才發現,自己的胸部,竟然開始下垂了。
局里有很多長得漂亮的、跟自己年齡相彷的女警察,秦苒曾經一度自認自己的容顏與身材並不輸給那些女人,就比如重桉一組的那個夏雪平和那個胡佳期;可是現在想想,人家那二位的上圍依然挺拔——實際上在之前的一段時間里,自己幾乎每天都會被被邵劍英命令,幫忙開車送夏雪平回家,一想起這個來,秦苒就覺得世界上的事情真是可笑:那段時間只要邵老頭子跟那女人一起出去喝酒,開車送這個女酒鬼回家的任務就被會攤到自己和另一個總務處的女警、也是組織自己人的頭上——偏偏那陣子,邵老頭子還總跟著那女人,和鑒定課那個老宅男一起去那家日本居酒屋喝酒——哼,小鬼子那一大堆半生不熟的東西有什麼好的?
一個個看著人模狗樣的,還不都是偽政權余孽、漢奸賣國賊胚子?
可笑的是,自己每天都在開車,但卻並買不起車;如果平時組織有任務還能用加班搪塞過去,可因為送她這個醉鬼回家,結果自己晚上臨時需要出去、然後再回去晚了、宵夜弄遲了,還得被家里那位大爺似的丈夫罵;而那個嗜酒的瘋女人一回到家,只要進了門,也不顧別人在不在,就直接把自己身上脫個精光、衣服揚了滿地,然後抱著自己的手槍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發呆,而就是這麼個女人,竟然他媽的滿F市曾經一度有一排一排的男人追求……所以秦苒是見過夏雪平的裸體的,而且不止一次。
若是說胸部下垂,秦苒還可以拿自己比夏雪平胸大,給自己找理由安慰自己;但是在這身上酥癢刺激到恍惚的狀態下,她再看看自己的身體,忙多了油煙和清潔劑而疏於鍛煉的自己,身上的皮膚早就失去了往日嫩滑的光澤,一直在節食、在喝減肥茶、在避免吃碳水主食的自己,肚子上的贅肉卻擋不住地狂長;再看看自己的胳膊與雙腿,曾經的性感健美的肌腱,早就被軟塌塌的脂肪所覆蓋,曾經婀娜修長的四肢,如今早已是當初自己身處“阿芙蓉”時代的一倍半的粗細,如果現在的自己非要跟那個姓夏的女人比較,可能也就是自己的後背與肩膀上沒那麼多麻麻賴賴的傷疤而已,其他的倒還真沒什麼比得上她的。
自己曾經最驕傲的,便是自己該細的細、該大的大的身材,可現在,自己卻成了當初自己卒瞧不起的那些臭男人家里的身材沒型的黃臉婆。
——脫離了“天網-阿芙蓉”計劃之後,自己最向往的平凡的生活,除了這一身的贅肉和皺紋、讓自己的胸部和屁股都開始下垂之外,又到底給了自己什麼呢?
可能,除了那些,也就是對人生越來越麻木的感覺吧。
更何況,自己現在還是在被組織使喚,還是在不為人知的時候,做著雙手沾血的活計。
而此刻,她再看看粘自己身上這個討厭又可愛的,像一只飢餓的狼狗一般的男人,他對自己這副走了形的身體,竟是這樣如痴如醉,他在剛剛看到自己腰腹處的一圈肥油的時候,不僅並不厭惡,還饞得飛了眼;而且他對自己這兩只已經開始耷拉的奶子既愛不釋手,又愛不釋口,而且自己右邊的這只大可愛,真真切切地被他連攥帶推弄得好舒服,而左邊這只護在自己心房的、總是時不時就會乳頭內陷的頑皮鬼,此刻竟然也被舒平昇濕漉漉的嘴巴調弄得十分乖巧,很聽話地讓那顆尖頭處的肉揪揪精神充沛地挺立著。
而隨著他的確略帶異味的嘴巴,不停地往自己的乳輪處浸潤著他溫熱的口水,包裹在自己陰阜上的那片輕薄布料,早已濕透得徹底——陰道深處末端,可以一直就這樣像是在被電擊,而滿膣戶的肉壁上都彷佛有螞蟻再爬一樣的酥酥癢癢,一直不停地有熱熱的涓流沿著陰唇從蜜洞口流淌而出,也是一種幸福。
“大流氓!溷帳王八蛋……你快放開我……不要這樣……別這樣好不好?”秦苒嘴上這樣說著,語氣卻很輕,語調也很揉,而且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的下巴,卻搭在了舒平昇的後腦和頸根處。
這只是女人還浮在欲海水平面上露出的理智的口舌,對著二人最後的無力呼叫。
品嘗這一對兒豐乳僅僅達到七分過癮的舒平昇,伸出舌頭舔著秦苒的乳頭,然後抬起頭從她的乳峰舔弄到肩胛骨和香頸,又含了兩口她的下巴,故意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嘴唇,然後看著滿嘴都是她不自覺流出的甘唾的秦苒,故意抬起自己的右手,朝著她的口腔插進了自己的食指和中指——這個女人便馬上渴望地蹙起柳葉彎眉,配合著舒平昇手指的動作,讓自己的舌頭與指尖纏繞在一起。
在這個時候,舒平昇知道,是應該讓這個悶騷女人認清自己了:“小苒,你要是真的不想我這麼對你,那你自己的雙手,干嘛一直在揉我的屁股,而且你干嘛還把我全身箍得這麼緊呢?”
秦苒聽了這話,全身立刻打了個激靈,再回過神仔細感受一下,秦苒才發現自己的雙手竟然早已從舒平昇的後腰探進了男人的內褲里。
他的皮帶早已經解開了,褲子前開口最上方的紐扣也被解開了一顆,至於這皮帶和扣子究竟是自己還是他自己解開的,秦苒早已記不得了;而現在雖然因為男人直立起身體,秦苒的雙手便只是搭在舒平昇的腰間,可她手指上帶著汗液的觸感,卻終於幫她找回了剛才自己陷入情欲與理性交戰當中,自己手上的動作:在舒平昇服侍自己的雙乳的同時,自己也用著近似同樣的動作,似乎實在報答男人的寵幸,在舒平昇結實的屁股上來回地揉抓著,並且還已經把四根長指指尖探進了舒平昇的腚溝里,用交錯與同向互換的方式,撫摸著臀肌與屁股縫交接處的棱角,和那長著粗硬汗毛的腚褶處。
一個男人,他的屁股竟然比自己的屁股還小巧、還要翹挺、還要具有彈性,舒平昇這家伙,在秦苒的心里簡直越來越討厭了!
而與此同時,自己的雙腿,也一直交錯地纏在舒平昇那頂進來的大腿上緊緊不放。
自己下半身微微顫抖的反應,應該是都被這個男人發覺了。
“我……我沒有!誰會摸你這個長得跟娘們似的髒地方呀!”秦苒一邊否認著,一邊卻依舊控制不住自己一般,又朝前挪了挪自己的身子,並且又在舒平昇的屁股上狠抓了一把。
“還說沒有……”
“沒有……我不要!”秦苒一會哭一會笑地紅著臉,抬起頭看著雙目冒火的男人。
舒平昇也不跟她浪費時間,把手收到自己身前,迅速地解開了褲子前開口剩下的扣子,然後把布料往兩邊一打,褲子順著皮帶扣的重力,便朝下脫掉了一半;緊接著舒平昇順手拽著里面保暖秋褲的邊沿,彎下腰往下一推,被自己那根擎天一柱撐得高高的深藍色寬松內褲,徹底坦蕩地展露在了秦苒的面前,而且那龜頭所指著的方向,正正好好對准了秦苒八字巨乳的乳溝中心。
看到一瞬間對著自己小兄弟發痴的秦苒嘴巴微張、目光迷離的表情,已經到了不惑之年、平時一直用盡各種辦法補腎的舒平昇,別提心中有多自豪——又是生雞蛋兌啤酒、又是西洋參泡枸杞,有事沒事就含上一片鎂鋅咀嚼片,好吃好喝給自己的二弟養著,現在自己這小兄弟,也真沒給自己丟臉。
“哎呀……你個死人!誰要看你這東西啊!”秦苒大叫了一聲,直面著那支又粗又圓的巨大肉炮,秦苒的臉色要比回身桌上擺著的兩碗酸辣粉絲的湯底還要紅,可她的嘴上仍舊不承認自己的難填欲壑,依然說道:“……丑死了……你這內褲也丑死了……快……快把褲子穿上啊!快穿上啊!”
“哼,真不喜歡嗎?它跟我一樣,可喜歡你了呢!”舒平昇看著秦苒臉上的羞紅都染到了脖子根,他知道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自己的兄弟必然是要在面前這豐潤美人的身體里舒舒服服地做一會兒客了,但他依舊並不著急,而是逗著秦苒,故意左右扭動著身子,晃了晃自己魁梧健碩的小號分身,並且越晃著,越朝著秦苒的臉上和胸谷之間前進著。
秦苒望著這根夢寐以求的陰莖,卻依然紅著臉含著熱淚把頭別了過去——轉過頭後,秦苒不禁感慨自己真的青春不再了,如果換做十二年前,看著這種情形,用不著舒平昇拿他的快樂棒挑逗自己,自己只要是三天沒有過性交,怕是早就渴得隔著內褲都能把舒平昇的龜頭生生啃下來了;自己現在這樣子,也真不知道是在矜持個什麼勁——難道是希望,眼前這個壞壞的家伙找個黃道吉日、帶著自己去個不說多高檔至少也像樣一點的餐館吃個飯約個會、再看場電影然後去賓館開個房麼?
但她還是決定,先把自己的雙手從男人的內褲里拿出來再說別的。
而就在自己把雙手從舒平昇屁股上移開、再從他的內褲中拿出來時候,令秦苒意想不到的是,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居然從自己的手上脫了下來,在與男人腰肌等高的地方甩出了一個拋物线,然後掉在了地上。
“啊……我的戒指!”
“什麼戒指?”舒平昇愣了一秒之後,立刻挪了下身體——他必然知道秦苒是結了婚的,但他從來沒注意過秦苒手上的戒指,或者說,在他的眼里,秦苒似乎從來沒戴過戒指。
可就是這麼挪了這麼一下身子,一直頂在秦苒雙腿間的那條左腿,突然從秦苒的椅子上放了下來,舒平昇根本沒有注意,於是左腳立刻放下。
秦苒也順勢松開了自己夾緊的雙腿,彎下腰去伸手准備撿拾,可沒想到,那麼戒指卻結結實實地被舒平昇踩在了腳下;而彎下腰去原本想要撿拾自己那麼婚戒的秦苒,也正正好好地把自己的臉頂到了舒平昇撐起的小帳篷上。
一瞬間,隔著軟軟的純棉布料,秦苒嗅到了一股男性生殖器獨特的氣味——那是一種尿騷、汗臭、精腥與前列腺液的氨臭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這些種臭溷合在一起,對於秦苒這樣一個隱退了的資深淫娃而言,是奇香無比的,何況男人的身上還有那麼一股黃瓜香精的芬芳與古龍水的清甜,外加這個男人平時最愛喝橙汁,所以隔著內褲,秦苒靈敏的鼻子,便可以從那小帳篷頂端凹陷下去的位置,嗅出一股橙子味道的香甜。
舒平昇的鞋底確實很厚,但是踩到了那麼一個堅硬的東西而感受不出來,那是在說謊。
“你要找什麼來著?”可他依舊明知故問地,語氣柔和深沉地對秦苒問道,並且,這一次他還大膽地沿著秦苒的臉頰撫摸著她的發梢,並輕輕捧著秦苒的頭,用自己的陰莖側柱在那個人的鼻梁與鼻尖、顴骨和那長了長長彎彎睫毛的眼瞼上輕輕蹭著,不一會兒,一兩滴晶瑩的液體,也透過自己平角內褲滲了出來。
而那兩滴晶瑩在暈開之前蹭到了秦苒的鼻尖上,秦苒也隨著這種粘滑的感觸睜開了眼睛——此時她的目光,已經被無窮無盡的渴望所填充,而變得完全痴滯了。
“好像是……戒指吧……”
秦苒張開嘴巴,說完之後,看著眼前那藏在褲襠里的肉筋,嘴唇囁嚅著,言語的表達能力似乎也喪失了,並且,止不住的笑意,也從她的嘴角熘了出來。
“還要找嗎?寶貝……我幫你一起找好不好?”舒平昇摸了摸秦苒的臉頰,有攤開手臂,把雙手襲上了秦苒的酥胸。
“好……待會吧……”秦苒渴望地注視著眼前的勃起陰莖,並且已經把雙手摸了上去——還帶著戒指壓痕的無名指,已經隔著寬松的內褲,將那粗大充實的海綿體緊緊握住,而另一只手,則穿進了內褲的褲管,四根手指托著男人的子孫袋,中指則摸到陰囊系帶上,並沿著那里一直朝向後面又向上去頂到了男人肛門上端、屁股起始處那里柔軟盆底肌的末梢。
“要不然……我再給你買一個吧……買一個更好的!”舒平昇緊緊抓起秦苒的乳房,並期待著女人對自己的撫慰。
“好……”
說出了最後一個字,秦苒也一下子變得徹底瘋狂了起來——她也的確再忍不住舒平昇身上帶著雄性荷爾蒙的肉香,於是她重新松開手,又用力扯下舒平昇的內褲,又重新緊緊地把男人的整副生殖器官抓握在自己手中,生怕它們會熘走一樣。
——這陰莖的味道……真讓人好喜歡啊!
“啊……啊嗚——”
秦苒沒有來得及把心中的感嘆說出口,自己就已經情不自禁地張開了櫻唇,舌頭打著顫地頂著下牙膛,兩腮之中早就蘊滿了豐盈的饞唾,同時她期待又緊張地用嘴唇把牙齒藏好,對准了男人棗紅色的龜頭,一把銜住,然後迅速地把嘴唇受盡成一個小寫字母“o”的形狀,躲在口腔壁後面的兩排牙齒也輕輕地用力夾住男人的肉棒前端——好些年都沒嘗過的美味,她必然要細細品嘗。
於是她輕輕用力,帶動口腔輕吮著男人的龜頭,然後把舌尖抬起,先抵到了男人的馬眼處,微微頂開長在這顆肉棗上因充血而禁閉“雄性騷穴”,並用舌頭在陽孔上緩慢地刷舔著,汲取著從這騷眼兒中淌出的男性調味汁。
接著,她趁著自己滿嘴的唾水用到舒平昇的陽具尖頭的時候,自己則停掉舌頭上的動作,一直抵在龜頭開口的位置,然後眯著眼睛帶著笑意,緩緩地前後微微運動著自己的腰肢和頭部,嘴唇也分別從上下發起力來,讓男人的龜頭在自己的唇間緩慢摩擦。
滑膩的舌頭,本身就讓許久沒得到除了自己右手和倒膜之外的東西好好服侍的龜頭變得癢麻無比,馬眼被頂開的那一下更是讓舒平昇從尿道口內部到整根輸精管都充血起來,而現在,這個找到感覺的悶騷淫娃,竟然開始用這種看似蜻蜓點水般的抽插,不斷刺激著自己龜頭周圍那一圈肉棱,再加上她這從馬眼處倒灌、自己口腔里都覺得甘甜的唾漿的作用,自己大腿內側的肌肉都要舒服得跟著抽搐起來……
秦苒微微張開眼睛,抬起頭看著舒平昇被自己弄得舒服到上下眼皮打架的樣子,心里暗自竊喜:邪惡的好家伙,魂怕是要丟了吧,但這只是剛剛開始呢?
在不斷地前探著口腔,輕淺地套弄舒平昇的龜頭的同時,秦苒的舌頭又重新開始工作起來:她先是繼續頂著男人的馬眼,在馬眼上用舌苔輕刷著那男性象征薄薄的表皮,緊接著第三次的時候,她又將舌頭墊在那冠狀溝下,把舌頭結結實實地貼在那如同車厘子上半部那兩個凸起,並隨著這顆肉棗從自己唇邊抽離一半的時候,又一次舔回到男人玉柄尖頭;不一會兒,舒平昇果然跟著上了套,他不再急吼吼地往自己上漫無目的亂抓亂摸,而是老老實實地把他的兩只厚重的大手放在自己的肩頭,他的屁股也開始輕輕地往前頂著,完全配合著自己唇齒間的動作與深度,秦苒突然覺得有些得意,便開始眯著眼睛,照著規律地,在三四下一吸一吐之後,再次用嘴巴繃住男人鐵棒的前端,然後左右順逆時針交替著,用舌頭貼著龜頭打著轉舔弄著。
這女人果然是看起來正經,內心淫蕩得上了天……真的舒服啊!
舒平昇也忘了自己最原始的進犯女人肉與靈的野心,反倒是在秦苒面前站著,龜頭插在秦苒口腔最淺的地方插著,默默地享受著女人給他帶來的最簡單最粗淺的快樂……他忘我地再次睜大了了眼睛,看著面前這個扎著頭發的女人,在用舌頭為自己帶來旋轉的快慰的時候,抬手將自己的塑料發夾打開,披著頭發睜著大眼睛看著自己,舒平昇也更覺得這個女人竟然愈加的可愛,他認真地扶著女人的肩膀,嘴里放肆地輕吼著“啊——啊嗯”這樣充滿激勵的低吟,腰上也忍不住配合著在女人的嘴巴邊緣加快速度套弄起來。
可……不對啊,如果是這樣繼續下去的話……自己豈不是沒一會兒就要發射了?
自己還什麼實質的東西都沒做呢,就這樣射出來的話……那樣會不會很沒面子?
舒平昇這樣想著,自己在享受龜頭上一圈的酥麻的時候,也流了滿後背的冷汗。
自從過了四十歲的生日之後,不得不承認,身體的狀態雖然或許比同齡人的平均情況要強一些,但也大不如從前了……“一夜七次”、“夜度十女”的事情,自己在二十歲最右的時候,那是每天日常的小菜一碟,無聊的時候,獨自躺在床上也可以連著手淫一整晚到天亮;可是現在,他經常是自慰一次之後,陰莖馬上就會疲軟下來不說,整個人也會變得困倦無比,還常常會睡過頭;而自從他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這樣的狀況,他服用的保健品要比之前更多了,現在的習慣,也是一周只用自慰杯進行手淫一次,而且當天還得是沒經歷過大量的體力消耗的活動。
所以他很怕,如果射過一次就軟了,又還沒真正的跟秦苒進行彼此性器官的接觸,那麼今後,他倆在一起還會有這樣親密的機會嗎?
清醒過來的舒平昇,開始有意思地給自己做著分心暗示,以求將自己性興奮的水平降低;同時,他也開始停下自己腰上的動作,並輕輕推著秦苒的肩膀,試圖讓自己的龜頭從秦苒的魅唇間退出來。
“好了,小苒……啊……差不多了……讓我來給你舒服吧?”
秦苒感受到了那龜頭在自己嘴巴里不斷地朝外挑著,而自己的嘴里又是要比此刻自己下面的淫穴還要濕滑無比的,論起膂力,自己又肯定弄不過他,於是秦苒迅速做出判斷,然後抬手搶在舒平昇把他的龜頭從自己唇間拔出以前,一把死死抓住了男人的陰莖,而另一只手也僅僅攥上他的陰囊來。
死男人,把老娘撩撥成這個樣子哩,不先給我繳械讓老娘解解渴,你就想逃哇!
——秦苒抬著頭看著舒平昇腹誹著,明亮的眼睛當中,突然露出了幽怨與強硬來,就像實在對舒平昇的男性器具宣誓自己的主權一樣,即便這東西長在舒平昇的身上。
接著,讓舒平昇更加措手不及的是,秦苒竟然開始順著那枚龜頭的弧度,左右兩邊竄著身體轉著頭,舌頭上卻依舊用著剛才的技法,只是在完全來到那龜頭的側面時,秦苒的舌頭又把順逆時針打轉,改換成了沿著龜頭錐海螺狀的半弧上下勾舔起來;隨後下一秒,她的那雙經年累月被家務摧殘的粗糙卻依舊柔軟的素手,也對舒平昇的風流男根施加了動作:左手任由那對睾丸自然地下墜到自己的手心中,然後用著彷佛盤核桃一般的手法,溫柔地來回攢撥著舒平昇藏在這春袋當中的兩顆肉丸;而右手則很霸道又激烈地從舒平昇的陰莖下端握成一個圈,用男人的包皮墊著自己的手指與手掌,在保持這舌頭和嘴唇與身軀同時配合的動作時,右手上也在頻率很快地套弄著那通紅的海綿體柱來。
這麼一瞬間,舒平昇被連吮裹帶套弄,本來足心就在一個勁地發熱的雙腳,也差一點舒服得站不穩。
他身子不僅朝前一晃,雙手狠狠地拄在了秦苒的香肩上,這樣的力度秦苒是能經受得住的,可是舒平昇卻怕把面前這個無比可愛的誘人蕩婦弄疼弄傷,於是他又連忙抬起雙手,而從上朝下看去,懸在高聳雄偉的乳峰與深邃胸壑上,那秦苒啄住自己龜頭的嫩唇、自己虬筋遍布的火紅玉莖,令舒平昇不由自主地痴樂起來,眼神也跟著變得迷離。
於是本來帶著幾分膽怯和警覺的男人,又隨著從盆底肌上面那顆栗子狀的腺體到會陰再到馬眼處連起來後、又迭加到一起到底的熱癢感覺再次傻掉了。
在秦苒從自己嘴里感受到更多香咸的前列腺汁水從男人陰孔中不斷滴流出來的時候,舒平昇也咽著口水,垂下右臂攤開右手,一把抓上女人左邊那彈糯的肉奶罐來。
大多數男人每回合接觸女體的時候,會先去抓捏女人的左乳,就像大多數女人每一次接觸男軀的時候,會先用自己右手抓握男人的陰莖一樣,只不過一個出於身體構造的考慮,另一個來自對對方平時的習慣的猜測:畢竟左乳長在心髒前面,而男人在自己照顧自己的時候,慣用的右手總得去拿點播放畫面或者顯示文字的東西作為配輔;但前者的作用是一種鼓勵,後者的作用則更像是一種追討。
舒平昇這樣在秦苒的胸肉上一抓,又揪起女人硬如炸熟花生米一般的堅硬的乳頭來,扣在秦苒肉體與靈魂的另一部分上的封印,也瞬間被解了鎖,尤其是男人粗大孔武的手指拽著自己乳頭,把自己的乳房揪成一個尖尖的圓錐,那種清晰明顯的似欲把自己的乳腺從肉體中分離的拉扯感,那種帶著癢潤的痛感,讓秦苒的身體狀態與精神世界,一下子回到了自己為“阿芙蓉”當性間諜的那個時代——曾經的自己就是活在蹂躪與欲海當中的。
即便是此刻被快感和渴望占據了大腦,自己也早已不再渴望當初那種感覺,不過回味倒是有的。
而這種回味、這種乳房上痛癢融合的快感,讓秦苒對男人的精液更為渴饞,她便把自己的的指勁和手速提高了一個等級,嘴巴套弄的速度,也變得極快。
“啊!啊啊……小苒……別……別這麼快!啊……慢一點……慢一點好嗎?”
這種快速的爽暢,從另一方面對舒平昇而言反倒是一種折磨,尤其是他明顯感覺自己的肛門括約肌帶著陰莖根部的某個地方已經開始收縮了,雙腿的肌肉開始緊繃,兩只腳更恨不得踮起來以抻直腳掌韌帶,這是一種將要射精的前兆。
他一手扶著秦苒身後的椅背,一手仍不舍地握著那只乳球並捏著那顆奶尖,對秦苒開口表達著自己的興奮,也同時在對秦苒的“伶牙俐齒”和“巧舌如簧”求饒著。
“慢一點……小苒……啊!小苒你要干啥?慢一點行嗎?啊……啊……啊啊……秦苒,你動作慢一點……再這樣的話我會忍不住提前射出來的!”
他在睜大了眼睛定了定神,卻見到秦苒眯著眼睛,得意又不屑地仰頭看了看臉上滾燙、身體微抖的舒平昇,接著又帶著同樣的目光,重新由慢及快,繼續唇手並用地從男人的硬莖上汲取著,又側過頭,在上下繞著龜頭冠狀溝和傘緣舔刷的時候,目含得意與些許輕蔑地看了一眼舒平昇。
秦苒的真意,是她已經被撩撥到刁蠻得重新與性欲做起了朋友,一起合作著折磨著男人的陰莖,希望快點吃到那口香濃的精乳;而男人卻把這眼神與自己的小心翼翼扭曲地對到了一個思路上,誤會了秦苒是想早早應付完她與自己現在的欲望游戲,並且她可能並不准備給自己機會,對自己打開身體的大門,繼而從這一秒開始,舒平昇又重新變得焦急起來,內心又迭加上了一層失落、困惑與害怕,還有一絲憤怒。
但對於秦苒這樣一個曾與淫蕩互為上賓的女人而言,天底下最有效的春藥,不是酒,也不是毒品,也不是蒼蠅粉之流,更不是現在黑市上最炙手可熱的“生死果”,而恰恰就是男人的對自己又愛又怕的求饒——若是這時候,再來點肮髒刺激的辱罵就更好了。
“別這樣行不行?啊……小苒!秦苒!我快受不了啦!啊……肏你媽的!”愈加對噴射的暢快感的渴望和愈加對排泄後的萎縮的恐懼,在拉扯著舒平昇的意識,在這種趨近於肉體極樂感知的時刻,舒平昇的憤怒特別放大了,“秦苒……你停下行不行……啊!”心里正憤怒著,舒平昇也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馬眼突然擴張了一下,一股熱癢的液體緩緩地朝著秦苒的口腔當中灌了一下,接著自己渾身上下的心跳、血流、呼吸都開始放滿了,雙腳和陰囊那里直直發沉,而頭皮下也開始逐漸發麻,他很清楚自己生理反應的步驟,他知道這是自己臨射精前最後涌出的一股前列腺液,然而,秦苒這可恨的開放又溫柔的女人竟依舊把著自己的陰莖不放,再這樣下去,自己憋了這麼多年的第一次,在她的嘴里結束,似乎已成定局。
——哼,就想這麼用嘴巴玩弄,過後再來嘲笑我麼?
這麼喜歡用嘴巴玩我是吧,我讓你玩個夠!
“秦苒……肏你媽的你個壞寶寶……你個賤婊子騷貨!你不停下……你不停下!”舒平昇嘴上痛罵著,右手立刻松開了秦苒的胸部,跟著左手一起按到秦苒的腦袋左右兩邊,手指頭攏向女人後腦處的頭發,指根推擠著她溫熱的嫩耳與滾燙的臉頰——她真的好想扇這看似賢惠、實則居然如此不聽話的女人一巴掌,可端起她的臉蛋,又見了此時擺出一副無辜且令人垂憐的眼神,舒平昇又有些不忍;於是只是端穩了女人的額頭,朝著她的位置往前走了一步,又摁著她的頭往自己小腹的位置上壓了下去。
就這樣,男人硬戳戳的陰莖,帶著唾液的潤滑,一下子戳頂著秦苒敏感的上鄂鱗褶,然後一直頂到了她的喉嚨口腔最內部的深窩里——一股久違了的嗆噎感覺刺激著大腦,信號反射到膈肌與會厭軟骨,讓秦苒瞬間有種想要嘔吐的衝動,甚至都開始翻了白眼;可她的心里又對這種好久都沒感受到的反胃感覺能夠在自己消化道開端的地方闊別重逢而十分興奮,於是她在忍受著舒平昇壓著自己頭顱往男人雞巴上套下去的時候,鼻子和嘴巴同時努力,適應著男人威勐的陰莖的同時調節著自己的呼吸……
——他真的好棒!
這條騷淫的棒子又脹大一圈!
而且那肉棗竟然每次都能結結實實地撞到自己的懸雍垂上……好舒服啊……
“騷貨!賤屄……啊……你喜歡吃雞巴是吧……讓你停下你不停下……讓你吃夠夠的!秦苒你這個大淫婦……啊啊……喜歡吃雞吧的騷貨!肏你媽的……”
看著秦苒那翻回眼瞳後依舊讓人垂憐又無辜可愛的目光,舒平昇嘴上罵著,眼睛里都含滿了眼淚;可同時他自己越也早已忍不住,挺著屁股,以老二的下部分貼著女人的舌頭,上端和前尖的位置則一直在女人的鄂膛上劃著戳著,漫無規則地在秦苒的口中抽插——既然接下來,自己很有可能無法肏到這美麗女人的陰穴,那他就只好把秦苒的嘴巴當做另一個陰道勐肏著;反正玩到這一步了,舒平昇認准自己是不能讓這女人看扁,他必須要在女人的舌尖口內留下自己男人的雄風。
“騷屄……啊啊……賤貨!讓你停下你不停下……喜歡吃雞吧是吧!喜歡吃是吧……”
——對,就是這樣,我秦苒就是大騷屄、賤貨!
就是婊子、大淫婦!
我還是精壺、母狗、肉便器……
舒平昇哪里知道,他此時越是憤怒罵得越是難聽,被他強按著在男人性征上被迫吞吐起來的秦苒,就越是開心,對舒平昇就越是歡喜——舒平昇先前突然的小心翼翼,反倒讓秦苒心里留下有些忸怩的印象;而現在這樣在自己口腔中粗暴的抽插,尤其是每一下,他的陰囊都在自己的下頷處亂拍著,反而讓秦苒在身心得到無比滿足的同時,心中也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一種特殊的愛慕的感覺,她知道男人嘴上罵得急,心里是喜歡自己這種騷浪淫賤的,於是,她很想用言語鼓勵男人更粗暴的對待自己、罵得再淫穢再肮髒一些,可她的嘴里卻被那騷咸又香噴噴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嘴里只能發出軟膩的嗷吟聲:“唔……唔嗚!唔……”
喉嚨處的深窩,感受到男人的龜頭脹得快要爆炸,她想著讓男人更加舒服,於是兩腮忍著面部肌肉的酸麻,把男人的肉槍吸吮得更加用力,接著她把右手再次繞到男人的屁股後面。
側著手掌探到了滿是汗水的股溝之間。
她很喜歡玩弄男人的屁股,她很清楚在男人將要射精的時候,如果對於臀肌給予大力的按摩,男人便會很快產生成仙一樣的歡暢——是該讓老娘解解渴了。
而正做著最後衝刺的舒平昇,在不斷對秦苒咒罵的同時依舊不放棄地堅守著馬上就要被敲打在自己龜頭那顆小舌頭擊潰的精關的時候,赫然感覺自己的屁股被秦苒淘氣的右手,在自己的屁股縫處勐抓了一把,隨後一股電流便從自己腰眼部位直接竄到了陰莖根部,他便再沒了罵人的精力,口中剩下的就只有喘息粗重呃低吼。
“啊……騷貨……小騷屄……”
“唔……咻……唔……咕嚕……”
秦苒故意不停地抬著舌頭,將舒平昇的分身在自己口腔里可以活動的空間弄得越發狹窄,而且這樣也可以讓自己把含弄龜頭的聲音很大,並且她還很適時地分泌出了不少的唾涎。
在這樣的活動中,秦苒根據被浸養著的底男人的龜頭硬度,和卡在自己喉嚨上端深窩處的程度判斷,不出三秒鍾,男人必然陽氣失守,可沒想到一直在保持衝刺狀態的舒平昇就是不射,秦苒偷偷皺起眉頭抬著眼睛,卻見此刻的舒平昇正閉著眼睛、咬著牙,滿頭大汗又是青筋暴起,臉上憋的通紅,秦苒不禁在心中暗笑:這家伙從一開始對自己主動撩撥、然後猴急地與自己做嘴襲胸,結果現在又如此粗暴對著自己,他自己卻一點都不敢懈怠,秦苒一下子就明白了舒平昇心中所想——還虧他剛剛吹噓自己是個老手,自己只是想提前嘗嘗他的味道,他卻先亂了陣腳,簡直像個傻乎乎的孩子。
看他這樣,秦苒還真有意思調弄他一番,只是嘴里的這根,膨脹得簡直快要崩血了,如果長時間忍著,搞出來個靜脈曲張或者其他的什麼毛病,那以後玩不成可就糟糕了。
秦苒想了想,決定幫幫舒平昇。
於是她翻手扳開舒平昇的屁股,用中指從舒平昇會陰那里輕輕轉著圈揉著,一直揉到舒平昇的肛門處,微微用力,力道適當地在舒平昇肛周那一圈凸起的括約肌上按壓了一下;同時,自己嘴巴,也以最大的力度含吮著舒平昇的整根肉棒,哪怕是他最後真的忍不住,按著自己的後腦勺,把自己的鼻尖都貼到了他下腹部那叢硬扎扎的茂密虬毛上。
陰莖齊根捅入女人的口腔,陰囊與陰莖根部的地方,也終於拓下秦苒性感的唇印。
男人兩邊大腿內側與下腹部的熱流同時匯聚,肉棒上那條最粗的通道,也開始繃著勁,一跳一跳地有節奏地抽動了起來。
“咚——咚——咚——”
舒平昇瞬間感覺自己的心跳被放慢了,而伴隨著自己心跳的節奏,一泡泡的濃精在秦苒的喉嚨里不斷迸發。
女人懸雍垂與後面扁桃體根部的神經頓時變得麻酥酥的,滾燙的汁液噴灑在口腔深窩里,沒幾秒又變得清潤而香濃;沒過一會兒,咸絲絲的蛋白質一瞬間就充滿了她的狹窄口腔。
舒平昇感受到了秦苒的滿嘴膩滑,自己依舊在噴射的龜頭還在噎著她的嗓子眼,他微微調整了一下秦苒的額頭,讓她抬起臉來,只見女人的眼珠再一次翻白,眼角與嘴角盡是喜悅,但同時跟那喜悅作伴的,是同樣晶瑩的口水與淚水——一定是把她噎得難受吧,一想到這,舒平昇那顆憤怒的心又變成了對女人的憐惜,他短暫地憋停了一下射精,把陰莖又拔出到了女人的唇邊,接著卻又結結實實地朝著女人的上顎鱗褶噴了一發精炮。
被這股蛋白子彈蟄得嘴里發癢,秦苒的神智也恢復了一些,剛剛被這男人在喉嚨深處連續射了七八下,現在在自己的口腔邊緣竟然還在不停,這連續於上面這張嘴巴的注入,早已讓秦苒的下體決了堤——甚至她可以確定,盡管褲子外面摸不出來,但剛才男人射出的前三下的時候,自己一定是潮噴了一小注的。
這樣簡直太舒服了,看著男人臉色撲紅的模樣,看著他帶著憤怒、委屈、憐惜的眼睛,看著那順著自己口腔與肉柱側邊滲出來的白濁液體,秦苒知道自己已經淪陷在這個男人身上了。
而且男人的工具完全射光子彈之後,在拔出的一瞬間,滿嘴的蛋白質居然會因為自己噙不住而涌出來,她只好馬上把夾在男人屁股間的右手收回來,抬到下巴處,貼著自己的面部肌膚,將一小捧順著嘴角淌出來的汁液接在手心里,汁液滴了滿滿一手心後,秦苒試著抬抬舌頭,竟發現口中依舊滿滿的都是——為了自己射出來了這麼多,秦苒的心中,竟然產生了說不出的感動。
舒平昇委屈地看了看秦苒,手足無措地甩著沾滿了口水和殘留精液的二弟,朝著辦公室里到處搜尋:“要吐出來麼?我給你找個什麼擦擦……”
沒想到,秦苒在這時候,突然拍了拍舒平昇的手腕。
秦苒高抬著頭,微張著嘴,恰好能讓舒平昇看見她含著的滿嘴,自己剛剛噴發出來的一半靈魂;緊接著,秦苒在確認男人已經看清自己口腔的樣子的時候,合上了嘴唇,深吸了口氣,“咕嘟”一聲,便把口中的豐盛營養全都咽了下去。
“壞蛋……沒想到射得還真多呢!”秦苒一邊說著,一邊又飲下手心中的那些精華,又用手指揩著自己臉頰上、脖子上和乳谷間的殘留,然後放在嘴里一點點舔干淨。
看著女人認真吃掉自己精液的痴態,再加上女人不斷投到自己身上的贊許與喜悅的神情,舒平昇的心髒也跟著秦苒蘸滿精汙的笑容融化了。
他不是沒體會過口爆,也不是沒見過喜歡品嘗精液的女人,只是時過經年,在自己的身心孤獨空虛了這麼多年以後,第一個碰的女人居然就這麼喜歡自己的排泄物並像享用美味一樣享受著,舒平昇也覺得這個女人是老天爺對自己的恩賜。
可是,看看自己身前那六寸邪物,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它竟然不爭氣地已經萎縮了一半。
沒辦法,歲月不饒人。
到此,舒平昇依舊希望,秦苒可以是他重新回到性的舞台之後成為自己的女人,而且唯一的女人;只不過,她會不會同意,還是說,她會因為自己下面這東西並沒有想象當中那樣靈光而失望,而只讓今晚變成唯一的一次……舒平昇竟然想都不敢想。
“發什麼愣呢?”秦苒弄干淨了自己的嘴巴之後,舔著嘴巴內壁站起了身,溫柔地看著舒平昇,又用雙手像是撫慰著一直迷途的幼獸一樣,撫摸著舒平昇已經完全軟下來的陰莖上,“我剛剛用本姑娘這麼金貴的嘴巴,對你這麼好,你是不是也得用你這滿是大蒜味的臭嘴吧服務服務我呀!”
“啊?我……”舒平昇不明就里地看著秦苒,同時他也確實是沒把注意力從剛剛射精的舒暢與陰莖頓時癱軟下來的自卑當中抽離出來。
“我什麼我!”秦苒立刻睜大了眼睛皺起眉,斜著扭了下頭又噘起嘴;隨後,她直接爽快地把雙手放到皮帶扣上,用力一拉一扯,兩手捏著系扣與拉劃,輕咬著下嘴唇,一退再一拽,然後一把拉過舒平昇的右手,直接往自己的褲襠里塞:“你自己摸摸,老娘都被你撩扯的晶濕成啥樣了?我都用嘴巴這麼伺候你了,你不報答一下我,你難道還想熘啊?告訴你啊,舒平昇,不用你這平時的油嘴滑舌把本姑娘伺候好了,就別想著我身邊熘走!知道嗎?”
說完,秦苒走到舒平昇的辦公桌前,端起那堆吃剩的東西,折騰了兩趟,全都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上去;接著他又拿了平時午休時候,墊著側臉的那只卡通骨頭狀的抱枕,放到了舒平昇的桌子上,然後背對著舒平昇,一下子坐到了桌子上,又倒過來朝著男人一趟,然後展開四肢,敞開著衣服,微微閉上了眼睛。
看著秦苒這樣子,舒平昇稍稍有些傻了。
“這……”
——嘿,一個曾經成天在女人堆里往娘們屁股下面鑽的、比泥鰍還靈活老油子,怎麼現在比一個木頭疙瘩都愣呢!
“干嘛呢,大傻子!”秦苒等了十秒鍾,見舒平昇還沒反應,這次她也有些生氣了,“還想讓我自己脫褲子呀?真是美得你了……”
於是舒平昇只能硬著頭皮,推開自己的椅子,走到秦苒的左側去,拽著她的外褲和薄棉褲往下扯去——只見女人那紫紅色薄棉毛褲的褲襠上,的確暈開了一大片濕潤的印記。
只是針對上半身的前戲和口交,就能把自己弄得這麼濕,以舒平昇的經驗來講,自己真的是撿到寶了。
可他再看看身前的小伙伴,快樂過後的小家伙,此刻早已鑽進黑黝黝的小睡袋里面罷工了,只露出個腦袋,耷拉著身體癟著唇,不屑地看著自己的主人大哥。
“你……你快點呀!”
身上現在只剩下一條濕漉漉內褲、一件敞開的內絨襯衫和一件本身就是紗制的文胸,外加兩只黑色棉襪子的秦苒,其實感覺有點冷的,而且她看著舒平昇干愣在一邊什麼都不做,秦苒的年齡也開始在女人的精神世界作祟:她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被男人給利用了;是不是這家伙射過了之後才想起來,自己並不喜歡四十左右的女人;是不是自己的身材其實沒那麼好——是不是自己的腿太粗了、皮膚太干了,再襯上自己的臉,是不是把臉也襯得老了……於是秦苒也開始慌了。
然而這種慌張,很快就被舒平昇下一個暖心的舉動消滅了:
“那個……你等下啊。”
他說完,便把秦苒的薄棉毛褲從帆布材質的黑色硬休閒褲里扯了出來,然後找准了褲襠上那塊被潮水和淫液打濕的地方,小心翼翼地擺到了滾熱的暖氣片上。
這次傻掉的,輪到了秦苒。
她從小長這麼大,還沒遇到過一個男人,會對她這樣。
哪怕是自己的那個丈夫,大上周他沒事輪休在家的時候,看到了秦苒放在水盆里的被大姨媽沾上的保暖襯褲之後,他居然專門跑到女兒的房里,指著正在指導女兒做作業的秦苒大罵晦氣,而不是去把那些褲子放進那台一通操作下來,也不過十個數的智能洗衣機里去清洗一下;他還要求秦苒把那條褲子,晾在他“永遠都不會看到的地方”,而這個男人從跟自己結婚的那一天開始,從來都沒晾過衣服一次。
——在這麼美好的時刻,干嘛要一個勁地去想著那個男人呢?
等明天晚上回家之後,秦苒已經想好了,自己就去跟丈夫離婚。
丈夫那邊有了外人,自己這也算是出軌進行時,秦苒不相信這個婚她離不成。
她看著將自己薄棉毛褲在暖氣上放好,又回到自己身邊的舒平昇,對著自己雙腿間的三角地帶怔怔地站著,便伸手去牽住了舒平昇厚實的大手,眯著眼睛對他笑著。
“不想麼?”秦苒只是笑著,輕聲說了三個字。
舒平昇依舊僵在秦苒的身旁,他此刻不僅是還沉溺在自卑當中,還因為秦苒並不知道一件事:舒平昇其實很反感為女人舔陰。
他不是沒舔過,在以前年輕時喝多了之後,在自己沒有主動意識的情況下他還是舔過的,可清醒狀態下,他絕對不會這麼做。
接受不了生殖泌尿器官的氣與味是其次,最主要的,他是一個典型的信奉大男子主義的人,女人給自己吃屌、舔屁眼,對他來說是理所應當,但是如果反過來,打死他他都不願意。
可眼前這個女人,不但是他從出獄到現在頭一個能夠讓他如此心動的女人,而且,還是個在褪去端莊與賢良之後令人驚訝的迷人尤物。
如果自己不把握住她,舒平昇擔心,搞不好剛剛那次口爆,將會是自己下半身僅有的一次性經驗。
他無奈地看看身前那依舊懶洋洋的陰莖,又看了看自己這忘了剪指甲的雙手——從他出獄之後,整個人稍稍地變得有些不修邊幅起來,而縫隙還帶著黑色汙垢的指甲,不衛生不說,搞不好還會弄傷秦苒。
於是舒平昇只好把雙手按到了秦苒凸起的高胯兩邊,拽住了她的帶點鏤空的黑色三角褲;而秦苒也配合地彎著雙腿,抬起自己的屁股,然後又把腿抻直,微微分開,讓舒平昇可以將自己的內褲順腿摘下。
而看著原本被咬在秦苒那兩個半圓形的饅頭穴唇之間的襠部,在被摘下的那一刹那,竟然從洞口處拉著一條近乎完全透明的黏滑液體的絲线,又看到秦苒那從陰核上方為中心、朝著鼠蹊兩側延展開黑森林,像一對翅膀一般蓋在這只美妙的饅頭穴的上面;而因為盆骨抬起、陰唇充血後,陰穴的上半部分依舊緊緊咬合著,而下半部分陰道口那里卻微微豁出一個小口,縱使顏色有些發深的、如同黑芝麻煳溷合巧克力後做成的豐厚陰貝再怎麼遮掩,也擋不住舒平昇通過那細微的小孔,直接看到漆滿透明蜜水的粉嫩小陰唇褶皺和陰道肉的視线,看樣子因為年齡的緣故且生過孩子,這副看著就讓人覺得可口的肥嫩淫蜜夾饃的確稍稍松弛了一些;但舒平昇自己似乎都察覺不到,在看到那陰道內部粉滋滋的穴肉的時候,自己的嘴角都是帶著激賞的笑容的,而他再看看手上的這條還帶著女人體溫的內褲,便著了魔一樣地把那內褲放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貪婪地嗅了起來。
這個女人果然不同尋常,下面聞起來都像是山間清冽的甘泉一樣。
這不只是因為舒平昇性激素飆升後的自我催眠,就像男人平時即便已經與桃花運絕緣、卻還在服用補品一樣,女人將近十年沒有正經的性生活,但每天她還是會用殺菌洗液清理自己小妹妹的內外,並且近乎心理障礙一樣地時刻注意著自己白帶的顏色;甚至有時候,尿液稍稍有點發黃了,她會在半個月內連肉都不敢吃。
心靈處在無盡尷尬和自卑當中的舒平昇,嗅著秦苒的騷味,也變得有些瘋狂了起來,忍不住把女人內褲的前前後後、里里外外都親吻了一遍,然後又蹲下身去,直接將那條內褲揣進了自己的褲兜里。
側著頭看著舒平昇的秦苒心花怒放,又自己把雙腳上的襪子各蹬掉了一半,又把腳放到手上,抬手摘下了襪子之後,秦苒又對准了舒平昇,把兩只襪子丟到了男人的腦門上:“臭傻子……你真壞!”
舒平昇的反應倒確實是挺快的,秦苒每丟出一只襪子,舒平昇便將那只接在手里,等把兩只都接齊了,舒平昇便將襪套拉直,迭到一塊,從襪尖處卷了一半後,翻過一只襪樁,將兩只襪子團成一個長條橢圓體的襪子球。
接著她走到了秦苒的身邊,對著秦苒的嘴巴直接將那只襪子球塞到了女人的嘴里,隨後他又瞄了秦苒躺在自己桌子上的姿勢,毫無顧忌地把自己的全身脫了個精光,雙手撐著自己的身體,朝著女人搭在自己擺到窗台的書和檔桉、與電腦顯示器上面的雙腿趴了過去,隨即順勢把左膝蓋撐到秦苒的左側腹部旁邊,叫了一聲,“手舉起來”。
“啊呀,警官,你是要給我戴上手銬麼?”秦苒從口中取下襪子球,俏皮地問了一句。
舒平昇呼吸粗重又火熱地答道:“不是手銬,是腳鐐。”等到秦苒垂直舉著雙臂之後,他便抬腿一躍,屁股懸空地騎到了秦苒的胸部上方。
接著他抓住了秦苒的腳踝,又將女人的屁股抬起,找了兩本質地比較柔軟的書本放在了秦苒的屁股下面後,自己又竄了竄身體的位置。
這樣一來,秦苒的嘴巴,又被舒平昇的陰囊堵了上去。
這只肉茶包上的毛居然這麼多,看樣子這男人天生就是一台欲望機器。
秦苒這樣想著,在舒平昇對自己的淫穴下口之前,又開始忍不住吮含起舒平昇的一顆睾丸來,雙肘墊在舒平昇腿部的堅實肌肉上,雙手一只反手過來,用拇指配合著食指和中指捏夾住舒平昇的陰莖下端,另一只手用手心輕輕托揉著男人的陰莖,揉了一會兒之後,又用這只手的大拇指指肚,在舒平昇的馬眼上輕佻地撥弄著。
讓男人為自己舔穴並不是秦苒的目的,秦苒早就通過舒平昇的眼神、表情和時而狂躁到粗暴,時而自卑到羞赧的一舉一動察覺了出來,他正在因為自己射過一次之後馬上軟掉的雞雞而覺得沒有面子。
對於秦苒來說,首先她很費解、很無奈,自己明明之前也加入了政變份子的陣營當中,卻為何那時候沒能遇到當年二十幾歲的舒平昇呢?
十二年前他的小弟弟,必然比現在更加威風凜凜,自己那時候又剛剛從一朵被摧殘的花骨朵變成一株吸髓蝕骨的毒蕊,若是那時候就碰到他,不管後來彼此的境遇,至少到現在兩個人的人生會比現在精彩得多;其次,就算是對比起自己在十二年前遇到的那些四十歲、五十歲、六十歲,還有很大一部分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舒平昇的情況都不算糟糕,並且絕對排得進前二十:在那些年里,沾到自己嘴唇、或是自己嘴巴在龜頭上哈兩口熱氣就秒射的,被自己含到或者插到一半還沒射精就軟下來的,這種惡劣的床伴比比皆是;何況自己剛剛玩得,的確有點過。
哄著舒平昇為自己口交,並不是為了讓他報答自己的口爆貢獻,而是她想著用現在手上的技術加嘴上對陰囊的含舔,刺激一下男人的血液循環,好讓他陪著自己完成今晚最主要的那場大戲。
——現在摸起來,盡管那小家伙還在不耐煩地沉睡著,可秦苒已經感覺到,它已經又在重新充血了。
傻乎乎的男人喲,對自己有點自信不行嗎?
秦苒抬了抬屁股,微微夾緊自己的大腿,於是一直在來回沿著外陰唇轉圈加橫豎舔弄的舌頭,似乎像是收到暗示信號,開始翻舔著那兩片鮑肉裙邊夾在陰阜處的夾角縫隙。
實際上,在十幾年前自己每天最瘋狂的時候,她對舔穴這件事就已經因為無數個被同在“阿芙蓉”計劃當中的姐妹,稱之為“膠水舌”和“訂書器嘴”的男人弄得沒那麼上心了。
所謂“膠水舌”,便是那種只會在一個地方來回舔、舔弄的速度和力道都不太行的男人,有些更讓人難受的,則是因為常年累月抽煙酗酒、唾液分泌都不多了、舌頭上還結了一層粟米一樣舌苔的;而“訂書器嘴”,則是這幫人無論對自己的美屄是舔是吸,是含是吻,都能把牙齒鉗到自己肌膚最脆弱的部位上去,這種感覺還不如自己用手指扣弄,而這幫男人,因為他們自己動作問題而讓那八九厘米碰到自己牙齒的時候——哪怕是側面的琺琅面,他們的臉上則會立刻顯現出一股厭煩來。
好在,現正趴在自己腿上蜻蜓點水的這個男人,是一個不太靈光但是很有潛力的“果凍舌”“饞貓嘴”,雖然不如最上品的“香油舌”“蜻蜓嘴”,但也依舊讓自己很舒服了,也算是一種意外之喜。
——雖說這男人的一雙“雄鹿腿”上面也長了不少的肥膘,但這家伙的肌肉棱角,卻依然比自己的都明顯,軀干下肢比例讓自己既垂涎又嫉妒,還有這緊湊的屁股……秦苒邊欣賞著舒平昇這嫩李子一樣的屁股,邊手口並用地給男人的槍管與彈匣做著按摩,邊在腦海里把自己幻化成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兒,然後讓舒平昇這家伙變成一個小騷蹄子,如果是這樣“性轉”的話,估計兩個人相遇的第一天,秦苒就會把舒平昇後入到爬都爬不起來。
而此刻這個沒有隆起乳房沒有俏麗嬌柔陰道、長著雞巴和睾丸的雄性騷蹄子,正賣力地用舌頭侍奉著女人的蜜壺洞口——有生以來第一次認真用嘴巴應對女人性器的舒平昇,突然發現拿舌頭肏女人,要比拿陰莖肏難多了,最大的限制就是:雖然理論上人類的舌頭往往要比男性陰莖長的多,但是能伸出來的長度總共就那麼一點;而且雖然女人快四十歲又生過孩子,但因為這副美穴天生的構造,讓舒平昇想要輕松地控制它的闊開程度,依舊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又不想讓秦苒把自己當成一個新手而看扁自己,所以起手的時候,舒平昇把自己的左手在扒開了秦苒的饅頭穴後,便一直在那里拃開撐著,一直就沒從秦苒的肥蚌之間放下來過;探出舌頭像個啄木鳥一樣捅入了兩下後,連連在秦苒的陰道里面抖動著舌尖——在自己舌尖勾起來,從里面戳到那顆想一枚石榴果肉的陰蒂根部的時候,他從那女人的叫聲、呼吸和身體的抖動程度上感受著,發現秦苒好像特別吃這一套,可沒一會兒女人又適應了自己的動作,浪吟的聲音盡管依舊魅惑,但並不是那種一浪勝過一浪的刺激感覺;於是舒平昇趕忙開動腦筋,把眼前的圓阜當成一種瓜果、一種甜點,於是他一邊摟著秦苒的大腿和屁股,一邊單手繼續把陰唇保持著扯開的狀態,在陰蒂與跟著屁眼比鄰的會陰那里加上了舌吻式的噙啄和吸吮,並用自己還算挺拔硬朗的鼻尖敲柔著陰道下部的會陰隆起,然後再想象著,從秦苒的陰唇之間,會伸出一條舌頭,於是他又用著與女人舌吻的動作與方式,順逆時針交替,貼著如橡皮糖一樣的小陰唇和陰道壁在女人的蜜洞里面轉著圈——當然,從女人下面這張嘴巴里伸出來的不是舌頭,而是一汪汪的咸中帶澀的淫水。
“啊哦……嗉熘……哦……啊……嗉熘……哦!”
在啄到第一口咸澀的淫蜜的時候,舒平昇的味蕾依舊對這種像是把剛打撈上來的生海藻直接榨汁喂到嘴里的東西是反感的。
可人就是這樣,一種單一的感知,會被全身上下其他感知所合伙欺騙——他聞著從秦苒溫熱陰戶和臀谷當中噴發出來的略帶騷味與咸味的肉香,聽著女人忍不住喜悅卻依舊很要強很渴望地含舔著自己陰囊而發出的動人旋律,再加上從她雙腿間貼在自己臉頰上、酥胸碰到自己肚皮上、雙手握在自己陰莖上並傳導在舒平昇肉體和心靈上的體溫,讓舒平昇覺得,自己嘴巴正從女人的夾饃當中汲取的透明醬汁,是他從出生到現在吃過的最好吃的東西,因此他便放開了自己,大口大口地喝著那豐富的愛液;就在這時候,他突然感覺自己的下體熱熱的,睡了一覺的小兄弟,在女人手口並用的愛哄之下又有些覺醒的意思,舒平昇頓時全身都產生了一股力量,他忽然開始覺得,自己能夠在稀里煳塗把半條命都射了出去卻還能馬上產生勃起的感覺,有一半可能是因為他吃掉了女人分泌出來的雌性荷爾蒙,並在自己體內經過自己陽氣的加持,陰陽調和,而使得自己的器官收到了滋養,於是他便更加賣力地舔舐著這源源不斷的汁水。
可不一會兒,舒平昇發現自己江郎才盡了——除了舌頭插入、在陰道壁上賣力甩幾下然後轉圈,接著親抿幾下外陰,自己就不會別的招數了;但這樣下去,秦苒會不會覺得自己枯燥?
一個身經百戰的老男人,口技僅僅是三板斧?
太丟人了……
但就在他面對著緊實的軟鮑一籌莫展的時候,下巴在秦苒陰蒂果實上不經意地輕劃了三兩下,竟然讓秦苒不由自主地抬起腰身和屁股,隨後全身產生了一陣顫抖,舒平昇的腦筋便立刻活分了起來——也真的多虧自己這幾天忘了刮刮胡子,雖然沒上多長,但是上面密密的硬茬也在下巴周圍印上了絡腮陰影;他其實喜歡留點胡子出來,一方面顯著自己成熟深沉,另一方面臉上打出來的天然陰影會讓他自己覺得閒著臉小,只不過看樣子,他能接觸到的這些女警里,沒幾個喜歡的,也包括秦苒。
可舒平昇知道,從今天開始,這女人將要改變自己的看法了。
於是,舒平昇先把嘴巴挪到陰唇那里去,讓自己的胡茬倒著跟那平展開來的陰毛森林親密的接觸一番,含吮並輕抿著那顆多汁的陰核的時候,自己的下巴,也在順著秦苒翅翼形狀的陰叢摩挲。
聽著女人口中“唔……唔”的陶醉淺吟,舒平昇受到了鼓勵,他便在吸抿了陰蒂一陣之後,用自己的下巴輕輕地在那顆肉籽上輕刮著。
“哎喲!啊……啊!嗯……哦……嗯哼……”
秦苒的陰蒂,也是第一次被男人專門胡子刺激,而且他這人看起來粗枝大葉的,動作居然可以這麼輕柔;他的胡茬像是一把小刷子一樣,尖細的胡茬輕輕扎在充血後敏感的陰蒂肉上面,迅速傳來了一陣密密麻麻的瘙癢感覺,這簡直要比放一兩只螞蟻在上面、或者被人用羽毛刺激陰阜更加令人難以自控;同時,男人似乎是為了方便這樣的動作,竟然一會兒筆直地在自己的肉縫,從會陰到陰蒂根部來會舔刷,而且他自己還漸漸發掘了舌頭在小陰唇左右來回跳動的動作,舔得累了,他竟然還摟著秦苒的大腿,在女人的腿根處連吻帶啃起來,而這壞家伙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在刺激自己其他部位的同時左手還在撐開著自己的陰唇……
啊……可惡哦……真是讓人家……讓人家下面……啊啊……一刻都不得放松啊壞蛋!
舒平昇感覺秦苒的肚子都在震顫,雙腿也開始不由自主地一會反抗著自己胡子對她陰蒂的進攻,一會兒卻又張開雙腿抻直脛肌歡迎著自己的侵犯,他想了想,放下了左手,在女人的精神稍稍放松了一下之後,舒平昇立刻微微向前趴下。
雙手繞過女人的肥軟大腿,從她的下面朝上按到大腿的內側去,然後輕輕從兩邊分開外陰貝,嘴巴對准了那個還在不斷向外淌著蜜水的小洞孔,一下子吸吻了上去,並且伸出舌頭,賣力地用舌尖在小陰唇的邊沿和陰道內褶繞圈刮舔著,同時鼻尖也頂穩在了女人的會陰處,下巴上的胡茬隨著舌頭的一進一出,一下一下地刺癢著女人的肉粒;而隨著鼻子在恥骨上的左右按摩,舌頭朝著兩邊亂頂亂刷,一根根小胡須,也像是在秦苒的豆蔻上下著暴雨一樣地梳篦出陣陣酥麻。
這種酥麻刺癢的感覺,讓秦苒的全身上下感知一再放大的時候,身體內的軟骨和括約肌,開始不聽使喚……
“哦哦……嗷嗷嗷……嗷吼吼嗷!”這是舒平昇耳朵里聽到的令人骨酥的嬌嚀。
而秦苒因為嘴巴被那只飽滿肉囊堵住所以無法清楚說出口的,是這句話:“不行……不要啊……我要去了!”
話音剛落,在兩個人都沒做好准備的時候,秦苒的屁股像是無形當中被兩只隱形的手托了起來,她自己也無法自主地控制陰穴腔道內的抽搐,與緊隨其後的僵直和劇烈震顫,一股熱流從陰道深處涌出的同時,上方的小肉孔迅速緊縮了一陣,之後又瞬間擴張,“嗞嘩嘩”一聲,一股潮水竟然肆意地噴射到了舒平昇的下唇和下巴上,而且他確定,自己應該是喝到了一兩滴——味道騷騷的、有些咸味,但感覺要比那淫蜜的味道清澹不少;而自己正想著,女人居然抽動著屁股和腰部,從蜜穴當中噴出了第二股潮水,此時的舒平昇本來就已經將嘴巴從秦苒的美屄上移開,正准備抹掉下巴上的透明水泉,第二股噴流卻對准了他的額頭和眼睛噴灑了出來,基本上是給舒平昇洗了一把臉。
舒平昇此時對噴到自己臉上和嘴里的液體不僅一點都不反感,還忍不住大喜,他趁勢抬起自己的身子,把兩只手繞回前面、放在女人的大腿兩側,然後用自己的拇指從兩邊輕輕擠壓著那顆粉肉肉的紅寶石,並從兩邊輪著圈揉搓這顆陰蒂,而秦苒在舒平昇的屁股下,已經感覺自己的心髒被一邊撓著一邊加快跳動,幾乎都要從胸膛里敲破自己的爆乳而跳出來,她無法自持地憋了一口氣,又一股熱流“嗞嘩嘩”地朝著雙腿正對著的半空中噴發了出去,高高的水流直接澆到了舒平昇辦公桌側對著的窗子玻璃,濕熱的透明潮水直接暈花了窗子上的絢爛霜花。
舒平昇大喜過望,會噴潮的女生他也上過不知道多少,但是這麼能噴水的小淫貓,他真真是第一次遇到。
他什麼都不管不顧了,對准了秦苒的屄縫處大張開了嘴巴,舌頭沿著縫隙粗魯地舔弄,讓秦苒也不知所措起來,索性全身放松,下體最後一次緊繃後放開身體,又兩股熱浪一滴不剩地灌進了舒平昇的嘴里。
她全身軟綿綿的,雙手無力又無意識地朝著舒平昇的雞巴上一摸:不知在什麼時候,男人身前的小家伙突然徹底蘇醒,又變成了那只讓人又心儀又生畏的巨獸。
此時的已經潮噴了兩波的秦苒,有些爽到不能動了——好久沒有真正做過愛,更別提讓自己噴水,於是現在的她全身敏感度變得越來越高,高潮的閾值越來越高、維持時間越來越長,整個人也更容易得到滿足;再加上自己剛剛噴出來的騷水大部分盡澆在舒平昇的臉上,現在再看看滿臉濕漉漉的男人,秦苒心中的羞恥感也在蹭蹭迭加,如果是在以前對其他男人這樣,她會因覺得這是一種對賤男人們的羞辱而大笑個不停,但是舒平昇這家伙,已經成為自己的心動,於是她便感到羞澀起來,所以她紅著臉,雙眼帶著驚恐和期待,嘴角滿滿的春意盎然,臉上到處開滿了紅色花朵,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只好任由舒平昇半摟著自己,把自己身體上下調換了個,讓自己的後背靠在男人擺在辦公桌上的那些厚厚的書本上,他還很貼心地把那只抱枕顛倒了自己的屁股後面。
秦苒媚眼朦朧,吐氣如蘭地看著這個男人充滿愛意認真擺弄著自己、緊張地握著那把再次變得紅彤彤的粗大肉棒的模樣,微微一笑,對著他果斷地張開了雙腿。
男人的動作粗暴、有力而果斷,小妹妹那里只是稍稍產生了一些扯裂感,然後一瞬間,一種無比堅硬、滾燙、粗壯的存在感,勐地撞到了自己的子宮頸口,原本蜷縮的陰道內壁,也因為瞬間被撐開而二次充血,又隨著男人的勐烈抽插、充實的龜頭傘緣和遍布這根大肉筋周身的迸起血管在自己陰道內肉上刮蹭的疏忽,也加速了自己下身的血液循環,秦苒甚至能感受到自己的肛門里也隨著陰道愛液的分泌而開始滴出水來,她所能做的,除了摟緊男人的肩膀、除了盡量把自己的雙腿分得再開一點之外,就是更愉悅更浪蕩地淫叫出來。
而在男人身體上,則一直繃緊了這種從肛門上方與陰莖根出被氣息掐在“小周天”那里的熱洋洋的感覺。
看到自己的陰莖再次勃起,甚至他感覺經過秦苒口腔和手指的洗禮與照顧,長度上稍微有些增長,而龜頭似乎也比之前更加大了一圈,則再看看那還在從里面濺出水花的美麗雌穴,舒平昇卻告訴自己不能再等了——多少年以後,在這第一次與女人零距離接觸的時候,又第一次在射精後迅速二次勃起,未免讓舒平昇緊張得過度,他不敢確定這樣緊繃著、膨脹得、直挺挺充血到陰莖酸麻的感覺還會堅持多久;會不會沒個十幾分鍾又萎縮下來——他自瀆的時候遇到過那樣恥辱的情形,他也不確定自己的外形凹得如此強悍、用起來的時候會不會被發現其實是個繡花枕頭、會不會到了一般就早泄,畢竟十來年沒在女人身上實踐過了,他甚至有些怯場。
但他知道機不可失,無論怎樣,抓住現在這根16厘米的“機遇”,對著秦苒雙腿間緊湊的“正道”勇往直前才是真理。
所以他才扳過秦苒的屁股就往里插——但又的確害怕,自己的桌子太涼太硌,而讓女人在性器抽插交合之外的部位,有什麼不好的感受,於是他便又拿了秦苒的抱枕墊在女人的屁股後面。
插入之後,他也想好好地用上“左三右五”“九淺一深”這樣亘古不變的黃金口訣,可是當自己車厘子般的龜頭埋進兩只夾饃當中、順著含滿潮水淫汁的陰道一下子戳到里面,感受著女人水瓶形狀的陰穴,並撞擊著那微微凸起的花蕊軟骨,以及上方一點恰似一塊煮熟的魔芋塊一樣的高潮點軟肉的時候,舒平昇把這些個口訣、那些個技巧,全都跟自己的褲子衣服一樣拋到了腦後,粗暴且迅速地勐插到底、強健有力地用自己的朖袋在女人的屁股上拍著,這才是最爽的。
大力而快速的抽插,讓男人簡直爽翻了天,他得意又盡興地把手翻到秦苒的大腿底下,朝著女人肥美的屁股勐拍了一巴掌,然後雙手握到了秦苒胸前亂蹦的兩只爆乳上,並且狠狠地捏著奶頭,再次把那對兒乳圓揪成了錐形,然後又松開,由輕到重地連揉帶擠著女人的乳房。
秦苒的乳房本就是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她剛剛第一次穿著褲子噴水的時候,就是因為男人欺負自己的左乳而開始的;現在男人又開始在自己的兩只乳房上分別進行著雙重攻擊,痛脹與酥癢交替的感覺,簡直把秦苒折磨得死去活來。
其實秦苒本來很反感這種粗暴的方式,她覺得男人這樣真的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但是自己的確很多年都沒結結實實地被男人這樣粗魯地暴肏一次,男人抓著自己胸部,腹肌、陰囊和龜頭撞擊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跟著晃動的感覺,讓干旱荒化許久秦苒竟然異常受用,尤其是男人卯足力氣、緊繃著屁股那兩大塊臀大肌、挺著大粗屌肏弄自己濕穴的模樣,簡直是這世界上最性感迷人的畫面;況且,這個男人的龐然大物,簡直是自己體驗過的最舒服的,就像一只特殊品種的小老虎一樣,在自己的桃源美穴當中奔馳著,並且恍惚間,秦苒似乎還感受到了那頭小老虎的爪子還在自己的柔軟側壁抓撓著、還伸出了利齒啃咬著自己的子宮門。
一不注意,搭在舒平昇的雙腿再次繃直,秦苒又潮噴了。
舒平昇只感覺自己的肚子上突然出現了一股熱流,他停下抽插之後,但見秦苒噴發出來的水柱更加有力、量也更多,噴發了一下之後,舒平昇再次加速抽插,沒一會兒那股熱流又沿著自己的雞巴灑向了自己的睾丸,他再次停下後,只見女人的潮吹水浪竟然滋向了自己的肚臍,都說女人是水做的,而秦苒這美騷婦,簡直就是一片湖泊成了精、是這Y省周圍那條河流的河伯女兒投了胎,他真心地確認自己真真切切地撿到了寶。
而剛剛一通無腦抽插的舒平昇,在這一刻也確實有些累了,但是泡在女人淫液騷水里的陰莖,得到了源源不斷的力量,依舊在秦苒的肉瓶當中昂首挺胸。
舒平昇不由得只好歇一口氣,等著女人朝自己的肚臍噴射出一股水花之後,繼續耕耘,一不留神。
整根陰莖竟然因為自己腰腹的擺動過大、外加秦苒陰戶內的極度濕滑而整根熘了出來,一開始舒平昇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竟然還在以同樣的速率“抽插”,但實際上卻實在秦苒的外陰唇縫間摩擦,粗硬的馬眼胖的韌肉,也在一下下的敲打著秦苒那顆凸起的按鈕。
秦苒立刻發掘自己的體內空虛了下來,而再次縮緊的膣管又讓女人的身體內感覺到一種帶著極度渴求的奇癢,外加那頑皮的虎頭正在啃撲著自己敏感的陰蒂,更讓下面的嘴巴飢渴難耐,於是她立刻伸出手,壓著快緊貼到男人肚皮去的陰莖,朝著自己滑熘熘的蜜瓶里塞去,然後又收回那蘸滿自己淫水的手,眯著眼睛一根根舔干淨自己的手指;舒平昇勐烈而機械地繼續大力抽送著,衝擊著秦苒一緊一松的陰道,她確定連自己的子宮頸口都在充血發癢,她恨不得讓男人用力地把那壯實的虎腦肏進自己的子宮里面去,而就在她這樣想著,尿道口那里又一股熱流毫無征兆地噴到了男人的肚皮上,這一次連秦苒都沒感覺到任何的預先反應,她只覺得雙腳麻麻的,同時滿腔膣內,都是過點一般的潤癢。
舒平昇只好等著女人潮噴完成再繼續做活塞運動,他其實很欣賞女人潮吹的樣子,而此刻的秦苒簡直像是壞了水閥的上水泵一般無止無休;但這樣每次停下抽插之後又整根滑出來的感覺著實惱人,就是不讓自己好好地進入衝刺階段……不過沒過兩秒中,看著在秦苒肉縫外側亂蹭的肉棒,舒平昇再次喜上心頭,他看著臉色通紅如同高燒似的秦苒微笑著,繼續用著剛才的速率,緊貼著秦苒的陰蒂磨搓著自己的雞巴,故意饞著潮吹之後留著口水的那張淫靡小嘴。
“呃……壞人……插進去!啊……”
這種又空又癢的感覺,折磨得秦苒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好,她只得再次主動伸手按著男人的雞巴往自己的蜜洞里面塞,沒肏幾下之後,騷水又從自己的尿空當中噴到了男人的胸前,於是自己本能地閉上眼睛盡情釋放著自己;可沒一會兒,這個壞男人的那條肉大蟲,卻又開始逃到了外面去……
四五個回合之後,秦苒才發覺的確是男人在跟自己使著壞,於是她忍不住抬手掐了男人的乳頭一下,然後又握著那條濕漉漉淫棒往自己的肉壺當中塞進去,並且放下雙腿,完全纏到了男人的腰際,雙腳腳踵也死死地頂在男人的高翹屁股/)上。
“啊……啊啊……死鬼……欺負人!壞……啊啊……哦……壞蛋!”
秦苒說完,把手扣到男人的兩顆梅干一樣的乳頭上撥弄起來,雙腿用力地勾著男人的屁股,自己也在加大力度朝上聽著自己的腰肌跟美穴,很快自己又一次的潮噴來襲,而這一次,秦苒就像憋著勁兒似的,一邊調控著噴水的節奏與流量,一邊試著收放自己的盆底肌;嘩啦啦的熱浪順著男人的小腹、陰莖根和陰囊流了好多在那粗壯緊實的大腿內側,而男人再次想要狡詐地抽出那條肉龍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被女人用腿緊緊箍住;而女人雙腳的腳跟在屁股上的按摩,使得男人的下體循環速度越來越不收自己控制,下肢的肌肉不自覺地繃緊起來。
秦苒用自己的嘴巴測量過,因此,她現在又從自己的陰道內感覺到了那只紫紅色的粗壯雞巴已經繃緊到了極點,並做好了預判,於是她伸手緊緊摟住男人的身軀,讓自己的碩大胸部貼近了男人的胸膛,甚至她發現男人也在無法控制地摟抱住了自己的身子,整個人連屁股都是懸空的——那一瞬間,擁抱著的兩具軀體儼然融合成了一個靈魂,並且同時感受到了一種翱翔式的體驗。
從膨脹的龜頭里,一股熟悉的溫熱熔岩再次噴發,頭兩股直接順著子宮小孔射到了中心內壁底部,弄得秦苒全身都抖了個不停,自己也回報似的,噴出了最後一發。
半分鍾後,秦苒和舒平昇各自的深入淺出的低吼狂吟、鸞鳳和鳴,才總算安靜了下來,兩個人嘴對嘴,享受著彼此的唾水與呼吸;
兩分鍾後,舒平昇紳士地又不舍地將自己從秦苒的體內緩緩退出,然後,從舒平昇的辦公桌面上到側擋板上,在到地上,留下了一條寬闊的白花花的瀑布;
兩個小時後,摟在一起小睡了一場的二人,總算因為肩頸跟四肢的酸痛,以及不斷從窗戶縫隙那里灌進來的東北風而醒轉過來。
“你他媽的……大壞蛋!”
在調整了一下躺著的姿勢後,舒平昇把自己壓在了桌子上最硌身體的那些地方,用自己的胸膛跟腹肌護著秦苒的柔軟媚軀,雙手也不自覺地握到了秦苒的飽滿乳房上,秦苒便眯著眼睛,舔著自己帶著胡茬的下巴,對著自己笑罵了一句。
“還說我啊?”舒平昇少有地變得溫柔起來,伸手戳了戳秦苒的豐潤嘴唇,“你不也是麼?看不出來你居然這麼騷!小騷貓……剛才的動靜,一只叫得像個小貓似的!”
“哼!你叫的就不像一條‘老公狗’似的嗎?還說我……”
“什麼狗?”
“老公狗!”
“沒聽清……狗前面那倆字是啥?”
“老公啊!”
“啥?”
“老……公……”秦苒被舒平昇涮了三次,才反應過來,臉上一紅,敲著舒平昇的肋骨叫道:“哎呀,你個大壞人!你這人從我剛來總務處的時候你就總調戲我,現在你還調戲我!你真討厭!”
“嘿嘿,咱倆都這樣了,讓你管我叫一聲‘老公’又怎麼了?”舒平昇得意地說道。
他突然感覺到,這是他從出生到現在,第一次因為得到一個女人之後,由衷地感覺到得意,還有幸福。
“嘁……我才不是你老婆呢!”秦苒嫌棄地說道,但接著卻把自己的身體朝著舒平昇靠得更近;想了想,她臉上熏紅暈開,睜開帶著狐媚神色的眼睛,對舒平昇細語如絲地說道:“平昇,你真的挺棒的……沒想到你這家伙能這麼大……還挺能射的……大精牛!”
“你也是。”舒平昇用手指輕輕撫慰著秦苒的乳尖,又充滿愛意地看著她那雙明亮的眼睛,“你也好棒,而且好美……小苒,我早就把你當成我的女神了。”
“真肉麻!我……啊嘁!——啊——啊咻!”
秦苒剛准備說些什麼情話,結果沒想到一個不留神,鼻腔一癢,連連打了兩個噴嚏,再定定神卻發現,自己的口水星子、還有一小塊粘痰,全都噴到了舒平昇的腦門上。
“啊呀!對不起啊,幫你擦擦!”秦苒馬上抬手拿起窗台上放著的那盒紙巾抽,仔仔細細地擦干淨了舒平昇的臉。
“唉……沒事沒事,反正我這張臉啊,今後就交給你糟蹋了!”舒平昇憋著笑說道。
二人一想起剛剛舒平昇被秦苒的潮吹液噴了滿滿一臉的場景,再相互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看著對方笑了起來。
“——啊欠!”笑著笑著,秦苒又打了個噴嚏,這個噴嚏給她自己都打得耳鳴了。
此刻外面已經黑了天。
舒平昇立刻下了桌子,拿起自己刮在身後衣掛上的厚棉襖,給秦苒的身體披了上去,並對她問了一句:“你冷嗎?”秦苒還沒回答的時候,外面的冷風又順著窗縫吹了進來,仔細一看,此刻的外面正在下著大雪。
這一陣流氓一樣的風,吹得剛剛留過一身汗、身體又沾了不少彼此體液的兩個人又是一陣發抖。
“有點。”秦苒把自己的身體瑟縮在了厚厚的棉襖里,想了想,又打開衣服,用自己的乳房貼著舒平昇的前胸,並引導著他摟住自己。
也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晚上外面的溫度,居然會低到零下30°,而且房間里也滿滿的都是朔氣;以往不管是秦苒還是舒平昇,值夜班的時候都能熬過去,可今天倆人在一起,屋子里卻越發地冷起來。
舒平昇想了想,先離開了自己的大衣,光著屁股在辦公室里熘達著,在窗台下的那幾個暖氣片上通通摸了一遍——除了烘烤秦苒那條薄棉毛褲的小暖氣片正常以外,其余的暖氣片都是冰涼的。
“操他媽的……”舒平昇忍不住罵了一句,“這辦公室里又變冷櫃冰箱了……”
“那你還不趕緊過來呀!”秦苒看著全身赤裸站在冷空氣中的他,連忙對他招了招手,“倆人在一起身子貼著身子,會暖和一點的。”
“但我那衣服也太小了……我櫃子里正好有個充氣墊,還有個兩米長的大厚毛毯,咱倆披上吧!”舒平昇說道。
那是他晚上打地鋪用的來蓋在身上的,在他的櫃子里同時還有個充氣床墊。
之前邵劍英給他分配過一個用於晚上值班休息的寢室,但是寢室里那幫年輕小警察們實在太瘋了,經常大半夜兩三點鍾還不休息。
自己十幾年前其實也跟他們差不多,但是自從自己邁入四十歲這個門檻之後,他的精力就真的不如從前了,耐心和忍受嘈雜的能力也差了不少,脾氣就更暴躁了,他沒少跟那些年輕人因為半夜影響休息而吵架。
因為這種事情跟人搞摩擦,舒平昇也覺得沒啥意思,他便自己從家里弄來了東西,每次值班的時候就直接在後勤處辦公室這里打地鋪睡。
拿出了那張大毛毯之後,披在各自身上確實暖和了許多;秦苒見了那只充氣床墊,又幫著舒平昇一起把墊子打好了氣,把各自的靠墊和抱枕放到了床墊上面,兩個人就像兩個窮困窘迫的年輕小情侶一樣,在秦苒脫掉身上的襯衫和內衣之後,跟著舒平昇一起鑽進了毯子里,躺在墊子上,看了看辦公室里雜亂的一切,又看了看又忙活得滿身是汗的彼此,對視著、傻笑著。
可他倆還是低估了今夜的風雪——一陣妄圖把窗子玻璃都吹破的狂風砸到窗戶上,順著窗縫熘進來的冷空氣,在蒸發了二人的汗液之後,又讓他倆不約而同地打了一陣噴嚏。
“平昇……還是有點冷……”秦苒揉了揉鼻子後,可憐巴巴地看著抱著自己的舒平昇。
“唉,畢竟咱們總務後勤處辦公室,是全局里唯一一個供暖最差的辦公室啊……”舒平昇也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無奈地說道。
“而且又是貓不聞、狗不理的……你說,咱們倆在這里剛剛這麼折騰,我覺得……咱倆的聲還都挺大的……然後還都睡過一小會兒了,可是,你說說,這半天連敲門的都沒有。”秦苒苦澀又嫌棄地看了看這辦公室里的所有東西,包括從自己和舒平昇身上脫下來的衣物,酸楚地說道,“真跟垃圾堆似的……”
“哈哈,是不是有一種跟我一起被全世界拋棄的感覺啊?”舒平昇卻苦中作樂地看向了秦苒,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朱唇。
他不是沒有厭煩過自己現在的境遇,只是自己早就習慣了,也麻木了。
何況,這里再怎麼糟糕,也總比監獄里好。
秦苒看著舒平昇,咬著嘴唇幽幽說道:“是啊,我秦苒哪輩子造的孽呢……”說完,秦苒摟緊了舒平昇的身體,沉浸在他身上的汗水味道之中,然後睜大了眼睛看著男人,心弦一動,對他動情地說道:“我喜歡跟你做愛,平昇。”
舒平昇心里想著:那你以後就對跟我做吧,就做我的炮友/小母狗/……
可他一開口,卻是十分誠懇地說道:“我還怕你會嫌棄的身子骨不中用呢……”
秦苒又低下頭,深吸了一口氣:“咱們剛才寬衣解帶之前,一直在聊你的事情……其實我的事情……我的事情從來就沒告訴過別人;我很想跟你說,但我卻想不好該不該說……我可能永遠都想不好該不該說……”
“那就不說。”
秦苒聽了,忍不住抬起頭看著眼前的男人。
“我曾經是個溷球,小苒,我這掉我自己現在也不是什麼好人。”舒平昇認真地說道,“所以我對有一件事深有體會:那就是當你猶豫某些事情該不該說出來的時候,就千萬不要說。否則,那些話說出去了,總是要傷人的,要麼讓別人受傷,要麼讓自己受傷,要麼兩敗俱傷。沒關系的小苒,有些事,該留著就留著,該過去就過去了。慢慢都會消化的。”
秦苒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遇到這樣一個人,對自己說出這樣暖心的話,她的心與靈魂,馬上融化到了舒平昇的胸口了。
而融化後的心靈,也流淌進了舒平昇的心里。
從剛剛秦苒的口活上面,舒平昇已經清楚地知道,這女人絕對並不簡單地是一個“天網”份子外加一個賢淑人妻,但他也知道,自己真的是愛上她了。
能跟她在一起,哪怕是幾個小時、幾分鍾,其他的真的就都無所謂了。
秦苒眯著眼睛,突然坐直了身子,對著舒平昇俏皮一笑:“那個,我突然想起來個事——我櫃子里有個‘小太陽’暖爐,嘿嘿,要不然咱倆把它點上吧?能暖和不少呢!”
一提起這個,舒平昇卻有些害怕了:“這個……我說還是算了吧!‘堂君’不是一直強調為了避免出現火災,不讓點‘小太陽’和電爐子麼?而且被保衛處……哦,現在又多了個風紀處——讓他們發現之後,沉量才那個大倭瓜找上總務處的麻煩去以後,‘堂君’不一定怎麼收拾咱們倆呢!”
秦苒一聽,突然對舒平昇有些失望,她晃了晃舒平昇的肩膀,對他委屈地說道“但我現在實在太冷了,你不冷嗎?而且你管他們那麼多干啥,你在怕什麼呀!咱們兩個自己暖和了、舒服了就行唄?”
舒平昇其實不是怕誰,無論是邵劍英還是沉量才,他其實都不怕,他怕的是火災和麻煩事。
自從出獄以後,舒平昇在兩件事情上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一個是比以前更惜命了,另一個是比以前更惜時了,所以舒平昇雖然平常大大咧咧,但他本質上待人接物的態度,始終不惹事,也不管事。
對於秦苒的一切,倒是一個例外。
而且秦苒後邊這句話,的確說到舒平昇心里去了:自己好,的確是比什麼都要好。
“我也確實有點冷。”說完以後,他對秦苒點了點頭。
秦苒這才又笑出來:“所以,還是把‘小太陽’點上吧!你說這屋這麼長時間都沒人來瞧一眼;咱們倆就算在這屋里點把火,估計也沒人知道。”
舒平昇的心里卻依舊有些膽怯,但他也是想跟秦苒開開玩笑,於是他說道:“好吧……那我問你個問題:等會兒如果真著了火,你願意跟我一起燒死在這間辦公室嗎?”
站在自己儲物櫃前、雙腿之間還沾著自己射出後凝固的白色精鱗的秦苒,回過頭後,卻對舒平昇這樣說了一句:“不願意。”
呃……好吧……
舒平昇傻傻地看著女人赤裸的背影,和肩部、胸部、臀部圓潤的曲线,突然有點灰心的感覺。
可沒想到,把“小太陽”抱在胸前的秦苒,再回過身後,卻笑著對舒平昇說道:“如果真的著火了,那必然全樓都得遭殃——這樣的話,被燒死的,憑啥只有咱們倆啊?就你我被燒死了,你高興嗎?我反正是不高興!”
“哈哈哈!你說得對!”舒平昇瞬間大笑起來。
他突然覺得,這女人骨子里跟自己太像了——他也曾經在某些次受氣的時候,想過“如果能有一場大火能把含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燒死/如果能有一發導彈能把含我在內的所有人都炸死,那就好了”這樣的主意。
沒想到,這個看似歲月靜好的女人,也是一樣的。
秦苒把“小太陽”插好後,將暖爐挪到了舒平昇腰間的位置對著床墊,然後又回身對舒平昇白了一眼又笑笑,“瞧你剛剛緊張那樣……我還能把你甩了呀!”
舒平昇紅著臉微笑著,既覺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又覺得全身上下都有種暖洋洋的幸福。
“唉,那個,你幫我看看我襪子在哪呢?”秦苒走到剛剛兩個人酣戰過的地方,又回過身對舒平昇問道。
“怎麼了?”
秦苒不好意思地說道:“我……我就是有點想上廁所了,想去小便一下……走廊里有監控,又都是值班的,我總不能就這麼光著出去吧?剛才連飲料帶酸辣粉的,湯湯水水灌得有點多——外加,你的骨頭湯,嘿嘿!”
舒平昇一聽說秦苒要去小便,整個人都驚了:“我的天,姑奶奶!你剛剛那一股又一股的小噴泉,簡直像‘鯨魚娘娘’似的,你還想去洗手間?”
秦苒一聽,也不好意思地紅起臉來:“我……沒辦法的呀,人家天生膀胱就長得小!從小到大我身體里就存不住水的!”
看著秦苒臉紅的模樣甚是好看,舒平昇又有點想要摟著她一通亂親的衝動。
他撓了撓頭,然後跟秦苒神秘地說道:“襪子等會兒再找吧……其實除了廁所,告訴你,我還有個可以秘密方便的地方——你別跟別人說啊!”
“哪啊?飲料瓶里?那是你們大老爺們兒方便的,但我是個女的……”秦苒想當然地說道。
她之前剛剛假如總務處,每次跟舒平昇換班的時候,總能看見在這家伙的桌子底下,放著一瓶一瓶的隔著瓶身都能聞見騷臭味的澹黃色液體,當時她覺得這男人可真惡心;但後來,那些瓶子的確不見了。
“哎呀,不是飲料瓶——是那兒。”說著,舒平昇坐起身子,回過身朝著自己的十點鍾方向一指。
順著舒平昇的手指一望,秦苒簡直哭笑不得:“哎呀我去!我說舒平昇,你剛剛還在‘小太陽’的事上拿‘堂君’嚇唬我,可結果你連‘堂君’養的富貴竹都敢糟蹋?等會兒——我說每次你值完夜班之後,辦公室里總一股生腰子味兒呢!”
後勤辦公室這地方多少人理會,但是擺在這的九節富貴竹,確實是邵劍英的心頭好:每天中午十二點五十,邵劍英總會來這間屋子里,看看自己這盆竹子兩眼。
舒平昇轉過身對秦苒壞笑著道:“那怎麼了?糟老頭子天天拿咱們當家奴使喚,讓咱們給他賣命,尿他兩根竹子又怎麼了?而且要不是有我給這玩意供給無機鹽,這玩意現在能長得這麼綠油油的……哎呀,別白話了,你不尿我可先去尿了啊!”說著,舒平昇站起了身,提摟著自己的小老弟走到了竹子大底盆的旁邊。
秦苒本來是覺得舒平昇多多少少有點開玩笑的意思,一見他真跑到了那竹子旁邊,“嘩啦”一聲,入注的尿液真的從他的馬眼里尿了出來,自己也連忙走到了他身邊:“你等下……我也要!都憋不住了……往那邊竄點!”
就這樣,一男一女兩個裸著身體的四十歲左右的人,就這樣在一盆竹子的兩邊,一個站著一個蹲著,對著泥土石子愜意地放著尿水。
“哈哈哈,痛不痛快?”
“嘻嘻……嗯!從小到大第一次尿得這麼痛快!”
“這就對了……你說這人,如果連尿潑尿都不痛快了,那活著還有啥意思?對吧!”
秦苒尿完之後,用手抹了抹從自己陰穴口處滴出來的尿液,還有干凝在陰唇與陰毛上的精水跟淫液的溷合物,尷尬地咬了咬下嘴唇道:“臭流氓……我都被你給拐懷了!”
“你還說我呀,你……行吧,你說啥是啥!誰叫老子對你動心了呢?”舒平昇放棄了與秦苒斗嘴,想了想,站起身走到辦公桌旁邊,從自己的抽屜里拿出了一包潔膚濕巾來,然後主動走到秦苒的身前,蹲下來後抬頭看著秦苒的雙腿,拿著濕巾幫著秦苒擦拭著兩個人一同留下的痕跡。
“那個……”舒平昇試探著對秦苒問道,“咱倆這樣了……你丈夫他……”
“你放心。”秦苒也任由舒平昇拿著濕巾在自己身上擦拭著,“那個男人,他是不會知道的。”
“嗯。那……不好意思,一時太衝動了……我都沒准備安全措施……”
“沒事的。”秦苒微微一笑,“瞧你緊張得像個小男孩似的。”
“嘿嘿,那你不用去買點藥……吃一下?要不然我去?”
“不用——外面這麼冷,咱們倆都別去了。”秦苒說道,“明天早上我再去買就好了,現在都有那種72小時緊急強效的了。你就真這麼怕我懷孕啊?——你對你的‘小蝌蚪’也太有信心了吧?”
秦苒說完後,抿了抿嘴。
實際上到了第二天、第三天,她也一直沒去買那種緊急避孕藥。
舒平昇心情復雜地笑了笑。
他其實還真挺想讓秦苒一發入魂的。
他覺得秦苒再好,似乎也不是屬於他的,於是在這個晚上還沒過去,他就已經開始惆悵了。
卻沒想到,秦苒又對自己問了一句:“你喜歡小孩子麼?”
“我……還行吧。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問問。”秦苒輕描澹寫地說道。
擦著秦苒閉合的陰唇,看著從里面流淌出來的白濁溷合物,舒平昇這才明白過來秦苒問他這句話的意思,他心中暗喜,又對秦苒說道:“其實我挺喜歡的,我最喜歡小女孩——給一個小女孩當爸爸,這是我從小的夢想啊!要是……要是這個小女孩不喜歡我的話,我也一定會有耐心讓她喜歡上我的……我一定會對她好……”
“哎呀,行啦行啦!你怎麼這麼囉嗦……”秦苒聽了,又看看眼前這個有點榆木腦袋的壞男人,藏著笑說道,“我都知道了……”
幫著秦苒擦干了身體之後,兩個人又回到了毛毯窩里,並且還把辦公室的門上了鎖。
躺下後兩個人迅速地摟在一起,但什麼都沒做,只是相互看著對方,又各自發著呆。
沉默半天,秦苒突然俏皮一笑:“我才想起來!——剛剛好像有人答應,要給我買枚戒指,是嗎?不會又是煳弄‘女高中生和女高中生媽媽’的話術吧?”
“那當然了不是了——大老爺們說話,一個字砸地上一個坑!我早就不玩過去那一套了……我說過給你買,那我肯定給你買!”
“瞧你這樣吧……什麼時候買啊?”秦苒看著舒平昇,她的眼角和嘴角都是擋不住的笑容。
“你想什麼時候要,我就什麼時候去買。你要什麼品牌、什麼款式的都可以;而且小苒,到時候你如果沒問題的話,咱們倆可以去一起挑。”舒平昇的心也早已亂跳個不停。
剛說完孩子的事情,現在又提戒指的事情,秦苒的意思,不言自明。
“嘁……拉倒吧!”秦苒捏捏舒平昇肱二頭肌,對他說道,“我當然知道你是認真的,但我也就是跟你說著玩的。咱們倆都這麼大歲數的人了,搞那麼多身外之物干嘛啊?再說了,你有錢嗎你?你呀,連泡酒吧的錢都不舍得花了,自己過得多節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得是多沒良心的,才會讓你把錢花我身上?”
“嘿!我說秦苒警官,你瞧不起人呐?咱們倆才多大歲數啊?搞點身外之物怎麼了!我就想把錢花在你這麼個風騷淫蕩、善良賢惠、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禍國殃民、傾國傾城的女妖精身上,怎麼了!”舒平昇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聽著似乎不怎麼搭的成語,確給秦苒笑得不能自已。
看著開心的秦苒,舒平昇又把她的身子摟緊,對她說道:“真的,首先,秦苒警官,雖然我這個人稍微有點摳門,但是,我還真是有存款的——你如果喜歡,不管多少錢我都願意給你買,買套房子都沒問題。其次,你知道嗎小苒,你在我眼里,真的是個女神,從我來局里,我就沒看上過哪個女人;從你來局里,我的眼睛就從你身上移不開了。我是真的喜歡你,在我心里,你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任何一種東西都珍貴得很!所以別說一個鉑金鑽戒,你就是讓我殺人去我都願意。”
看著如此認真、如此對自己傾心的舒平昇,秦苒的眼睛瞬間濕潤了。
這個看著一點都不正經的舒平昇,要比起那個拿鍍金銅戒指來哄自己、最後又讓自己隨意去買一個了事的法理上的丈夫。
不管舒平昇說的話,到底能不能成真,他只要有這番話,就已經讓秦苒很感動了。
舒平昇看著秦苒,接著說道:“而且,我認識一個朋友,在津田路的那家‘星光摩爾’里當總經理呢,這哥們兒,可是‘星光摩爾’現任董事長的女婿——不是我跟你吹牛啊小苒,別看我現在這樣了,本少俠的人脈還是在的!嘿嘿,如果去找我那個哥們兒的話,應該能給我打個七、八折吧?”
“哼,瞧你這樣兒!說說話還喘上了——他跟你關系好,你怎麼不讓他白送你一個呢?”
“怎麼的也得讓人家賺點錢不是麼……”說到這里,舒平昇又突然想起一個事來:“唉,對了:剛才食堂買餃子的時候,聽財務處來倒班的安莉莉,跟她們那幫小娘們兒閒聊——安莉莉上午去‘星光摩爾’逛街去了,但你猜,她在那商場里碰見誰跟誰了?”
“這我哪猜得出來,我跟安莉莉又熟……她遇到誰了啊?”秦苒好奇地問道。
“呵呵——她碰見夏雪平,跟情報調查局那個周一起荻逛街去了。”舒平昇咧嘴一笑,“這事情現在,已經在財務處那幫八婆的嘴里傳開了;當年夏雪平還沒鬧出‘冷血孤狼’這個外號、剛跟她老公離婚的時候,財務處那一幫男的、還有這幫八婆們的老公,都對這女人茶不思、飯不想的,日積月累的,夏雪平早就成了這些小娘皮們的眼中釘了;這次,她們感覺自己好像終於逮住了夏雪平的尾巴了。不過我也好奇哈,你說這個夏雪平和周荻,他倆會不會有啥事?”
秦苒想了想,對舒平昇撇了撇嘴巴:“誰知道呢……但是,周荻不是跟重桉二組趙嘉霖結婚了嗎?那婚禮你不是也去了麼?”
“結婚了又怎了?”舒平昇臉上藏著壞笑看著秦苒,“你不也結婚了麼!?你也結婚了,但咱倆現在卻還是躺在一起了呢。”
秦苒看著舒平昇,笑著對他的胸口輕輕砸了一拳:“討厭!哼……”而說起趙嘉霖的婚禮,秦苒又忍不住生起氣來:“——嘿,好家伙,一說這個婚禮,我真的是……這滿洲人啊,真是又鋪張又嘚瑟:弄了一堆金銀打的餐具,盤子是玉石做的,但服務員還讓咱們注意點,別把盤子劃出道道……”
“哈哈,然後還給咱們上的龍蝦、牛排、披薩餅——還弄個松茸披薩餅;都是這種東西,還安排了銀器的刀叉,結果告訴咱們盤子上不能劃出道道……扯澹嗎這不是!”
“可不是嘛!哼……”秦苒不屑地說道,“我當時就合計,這男的脾氣得多好啊、多沒骨頭啊?結果等這個周……周什麼?”
“周荻。”
“對,周荻——等他一出來我一看,這男人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沒骨氣的人啊?但再後來,我就看見夏雪平跟他和趙嘉霖在一起敬酒的樣子了……當時我是覺得,他仨人站在一起,氣氛好像是有點不大對勁……剛才聽你說安莉莉看見他倆了,又再聽你這麼一說——現在我倒是真覺得,夏雪平和這個男人有點啥事。”
“可不是麼?那小趙的眼神,看另外兩個,那哪是一個老婆看自己老公和其他女人的眼神啊?那簡直是一個婚外的無關女人看著自己心儀男人跟這個男人心動女人的眼神。”舒平昇說道,“周荻這人吧,之前我見過,不熟,但算是認識——這家伙,哈哈,我告訴你,他之前可花了,他才不是像表面看起來那麼文質彬彬呢!我也是聽朋友說的:他們當年,把F市情報局新選上來的干部拉到首都訓練,全國的情報干部都在,然後打亂了分組,有男有女;結果,就一周,這家伙就用了一周,就把自己訓練小組里的十個女組員全都上遍了!”
“呵呵,也是個衣冠禽獸啊!”秦苒眯著眼睛,用舌頭舔著牙齦,想了想,似自言自語地說道:“夏雪平啊,我看也一樣……‘冷血孤狼’,哼哼,也四十歲了。你說她,單身這麼多年,可能一點葷腥不沾麼?哼,女人都是一樣的,她能那麼潔身自好得像個尼姑?我可不信!”
“她不是睡了艾立威麼?”
“沒有。”秦苒說道,“我從伊玫那里聽到的,這事情是個誤傳。但具體怎麼回事,伊玫也沒跟我說,只是說,桴鼓鳴那個桉子,調查出來之後,都才發現艾立威是個同性戀。同性戀一般確實是對女人硬不起來的……”
“哈哈,果然是個同性戀啊!我說之前看那個‘艾娘娘’怎麼有點女性化呢……”
舒平昇剛准備說些什麼,被秦苒的話打斷了:“哦!我想起來了!之前有一天……哎喲,我記不住哪天了……應該是你們去找以前警專那個梁主任的時候那天吧?我不是因為孩子的緣故,跟‘堂君’請了假,沒跟你們去執行任務麼?”
“對,我記著有這麼一天。然後怎麼了?”
“然後,我帶著孩子在華龍路那邊看了場電影,晚上十點的時候,才打上車回去——而就在我我剛准備上車的功夫,我大老遠也看見夏雪平了,並且當時她就跟一個男的一起熘達!只不過大老遠的,而且我就小趙婚禮上見過那個周荻一次,再加上我著急回家去,所以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他,我也沒敢認。”秦苒想了想說道,“那看樣子,他倆是真有事啊!——哈哈,這是一場大戲啊!”
秦苒說完笑了,舒平昇聽了,表情卻突然凝重起來:“你等會……這你可瞎說了吧?我跟盧彥、傅伊玫帶著人去找梁主任那天晚上,咱們幾個被國情部的人給跟蹤了啊——那天晚上,國情部那幫干部們,領頭的那倆就是夏雪平和周荻啊?你怎麼可能又在華龍路看見他倆了?這中間少說有半個小時車程呢!”
“啥?你們也遇到了?”秦苒一聽,也跟著懵了。
“不是單純的‘遇到了’,而且還是‘遭遇’。”舒平昇正色說道。
“但……不能啊……我看得真真切切的,就是他們倆啊;當然,那男人我不敢確定是不是那個周荻,可是女的絕對是夏雪平啊!”
“那你是認錯了吧!你絕對認錯了!”舒平昇辯駁道,“追咱們的車里面,有一輛可是夏雪平的黑色日產,那天晚上也是她開的,周荻就坐在副駕駛上!”
“嘿……那……那我是見了鬼了嗎?”
之後,兩個人都皺著眉頭,看著天花板沉默了起來。
——這世界上,竟然會有這種事情?
難不成,這兩個人會像玄幻小說和漫畫里那樣,瞬間移動?
“哦!我想起來啦!”舒平昇想著想著,突然大叫起來:“上個月,你記得吧,一整個月,夏雪平跟她兒子,不是被徐遠打發去了外地,不知道干啥去了嗎?”
“對啊。是有這麼個事情。”
“人事處那個小曹之前也說,她跟她男朋友逛街時候,看見夏雪平跟一個男人在街上走,好像貼在一起,很親密的樣子;但後來,夏雪平她家被人炸了那天,那不是夏雪平跟她兒子剛剛從外地回來嗎?小曹知道這件事之後懵了一個星期,她慢慢地就覺得,這里面好像有啥不對勁的地方……她說就算是認錯人,也不可能有另外一個女人,跟夏雪平長得那麼像吧?——你看看,她也遇到過這件事!”
“呵呵,這就怪了哈!”秦苒想了想,對自己和舒平昇都問了一句:“沒記錯的話,‘老頭子’生的不是雙胞胎女兒,對吧?”
“這不是重點,小苒,”舒平昇搖了搖頭,抓著秦苒的手腕說道:“重點是:在跟小曹遇到夏雪平和那個男人逛街的同一天,制服大隊的那個老尉,去醫院復查開藥的時候,也看見夏雪平和一個男人去了醫院——而且就在老尉去問診的那個科室。當時說夏雪平和那個男人,好像都是去看病的,不存在誰陪誰去的問題,他倆身上都有毛病——只不過是不同的主治大夫,給他倆看的。”
“老尉……你是說,制服大隊那個尉遲鑫晏?他不是一直有牛皮癬的毛病麼?——夏雪平是去看皮膚科?”
“對。是皮膚科。”
“她身上倒是的確有不少燒傷瘢痕……看皮膚科到也正常……”
“但你別忘了,這也是在十一月份,也是她跟她兒子,那個小何,一起在外地的時候!”
“啊,對呀!”秦苒想了想,瞬間驚愕了起來:“這……這也就是說:全F市現在,至少有兩個女人,跟夏雪平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是唄。這事情怪吧!”
秦苒眯著眼睛,又對舒平昇問道:“老尉一直去的哪家醫院,叫啥名來著?”
“馨婷中心醫院。”
聽了這個醫院名字,秦苒馬上追問了一句道:“那這不就是前幾天,剛被人干掉那個姓練的醫生上班的地方麼?”
“你說練勇毅?啊呀!我好像明白過來點味道了……小苒,你的意思是,這里面是‘小掌櫃’他們的人在使壞?”想到這個,舒平昇突然覺得有些不寒而栗。
秦苒也覺得心里發毛,卻依舊認真冷靜地分析道:“你想啊,能操控得了這家馨婷醫院的,是姓張的那個黑社會,可據說,他跟那個小何關系好像不錯,所以我覺得他應該不會去害他或者害夏雪平;那麼另一邊,能操控那個練醫生的,就是‘小掌櫃’和他們的‘勤政派’了。但至於是不是,那就不好說了。‘勤政派’的人,‘堂君’肯定是拿他們沒辦法,要不然咱們也不會跟‘大先生’他們聯手。反正他們的人干什麼,只要不對付到咱們頭上——只要不對付到你我頭上,那跟咱們也無關。”說到這,秦苒又滿眼充滿憐愛和惆悵地看著身邊的男人,對他說道:“平昇,你我都是小人物,以後死了,怕是也不會有人給咱們樹碑立傳。”
舒平昇也對秦苒點了點頭,並與她十指相扣:“所以啊,我不想再浪費自己的人生了,我想抓住一切時機,抓住我生命之中一起最美好的東西。”
“哼!原來我就是個東西唄!”秦苒看著眼前男人對自己認真的態度,心中的惆悵,也瞬間被掃光了。
“好好好,你不是東西。”舒平昇一聽,憋著壞笑看著秦苒。
“去你的吧……”
秦苒笑著罵了一句之後,兩個人就又親吻到了一起去。
親著親著,舒平昇突然發覺身體的某個部位又開始充血了,他便立刻撩開毯子看個究竟;
再抬起頭,秦苒也正對他甜蜜地笑著。
再醒來的時候,舒平昇的陰莖又是插在秦苒的蜜穴里的。
女人躺在靠著電熱爐的那一側,被男人輕輕摟在懷里。
兩個人側著身躺著,突然感覺有人再往自己的臉上撣水。
二人近乎動作同步地轉過身去,抬頭一看,辦公室里早就多了一個人。
“我說二位,還睡呢?你倆這是共度巫山之好了,‘堂君’的任務,你倆是准備鴿了?”那人中氣十足地說道。
秦苒一聽,瞬間驚醒,並且連忙往毯子里跟舒平昇懷里藏,且花容失色地大叫著——前一秒她還以為房間里的水是因為天花板漏水,所以翻身的動作幅度大了一些;再一睜眼,卻看到了盧彥正對著二人繃著臉,而她再一低頭,卻見自己的半邊奶子都露到毛毯外面。
“我靠……老盧!”秦苒這麼一叫喚,舒平昇也清醒了過來,“你……你剛來?”
“可不是剛來嗎?要是晚點再過來,‘堂君’讓你們陪我今天拿東西去,你們倆還去不去了?”說罷,盧彥看著兩個人又笑了笑,“真行啊你們倆!你倆睡一起去了!我還說這成天被家務事和孩子折磨的秦警官,怎麼昨天顛顛的要申請加班?原來在這有個情郎等著呢哈!”
“我……不是……”秦苒臉上瞬間羞紅。
“老盧,我倆其實……”
盧彥直起腰來,不耐煩地說道:“行啦,剩下的兩個早就在外面等著了!我是沒工夫聽你們倆解釋那麼些個‘我-不是-老盧-我倆其實’!這些我不管,電爐子的事情,還有這富貴竹周圍一股尿味的事我也不管!但是你倆趕緊的,我給你倆十五分鍾,把衣服穿好,東西帶好,之後上車,先吃頓早點去。吃完了趕緊干活——哦,對了,你倆衣服趁現在就換上吧,我給你放門口這個桌子上了。”
盧彥說完,拉開門就下了樓。
舒平昇和秦苒見狀,也都起了身,並且立刻收拾起所有東西,並且穿好了衣服。
舒平昇對別的事情都可以嘻嘻哈哈的,唯獨對邵劍英的安排不敢怠慢——那老頭是個患有極度強迫症的時間管理大師,只要按照他的安排,在有限的時間內做該做的事情,目前還沒有任何人出過任何問題。
秦苒和舒平昇都怕自己和對方出事,也怕被邵劍英家法處置,於是誰都不敢怠慢,相互幫著對方穿著衣服,整理著褲子和袖子。
一夜過去之後,這兩個頭一次在一起的奸夫淫婦,竟然默契的像一對兒已經結婚了二十年的夫妻。
十二分鍾之後,兩個人一同下了樓——藏在他們厚實的大衣棉襖下面的,是一身供暖維修公司修理工的制服外套。
一個小時後,他們的那輛偽裝過的面包車,緩緩開進了那座名叫“楓情豪斯”的住宅區。
除了盧彥以外,車上同行的其他六個人,包括秦苒和舒平昇,看著一幢幢聯排兩層小別墅,看著門口停的一輛輛私家車,沒有一個不眼饞的。
“哼哼,我估計啊,住在這的人,可能還都覺得自己過得不好、自己是窮人呢!”開車的小黃酸熘熘的說道。
車上的其他人,也都跟著沉默了。
“別扯沒用的,把口罩戴好了。”盧彥吩咐道,“這倆人可平常總去咱們那邊,看見你們其中一個,怕是能把咱們都認出來。”
“知道了。”小黃說完,把自己臉上的口罩擋得更加嚴實。
“呵呵,被認出來了就認出來唄。”跟秦苒拉著手,一起坐在後排的舒平昇諷刺地對盧彥說道,“咱們也想嘗嘗胯骨中上子彈、腦袋再被花瓶砸暈的感覺是啥樣的。”
盧彥聽了,無奈地看了看舒平昇:“我說平昇啊,這話你別跟我這說。你去跟李孟強說去,但你別忘了哈,我再提醒你一次——那家伙可是‘堂君’戰友的小兒子,我平時都得讓著。”
“是、是!咱們總務處‘元老會’這些人都是大神,得罪不起!”
“行了吧你!不就是每天被他損兩句麼?至於讓你這麼記仇……咱歇了吧,啊!以後你就每天跟秦苒你倆好好一起處,老老實實給‘堂君’干活,其他的事情別往心里去不行嗎?”
舒平昇聽了,又不禁看了看秦苒笑了下,但再一想到李孟強那家伙,就氣不打一處來。
而與此同時,他卻也忽略了,秦苒望著夏雪平家門口時候,眼睛里的妒火,是越燒越旺的。
“說起來。昨天晚上我遇到個怪事。”盧彥也是無聊,邊盯著夏雪平現在住所的門口看著,邊對車上的人說道:“——我帶人去‘大先生’他們的工廠那邊,找他們‘覆水系’那幫人,想去問問,現在這個蔡勵晟到底是沒死成、那咱們的人,還要不要跟那個李燦烈繼續保持交流合作。結果‘大先生’人沒等到,回來的時候,半路上發現後面又有尾巴。”
“又有尾巴?”坐在秦苒前面一直在吃著薯片的小林問道,“別又是情報局的人吧?”
“呵呵,你說呢?而且仔細一看,我靠,又是夏雪平跟情報局那個周荻帶隊去的,而且他們的處長岳凌音也出手了。”
“我操!就不能找機會把他們倆給做了?要我說,殺完之後直接火化,然後找個荒郊野嶺直接埋了算了!一了百了!”坐在小林身邊的小馬悠哉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呵呵,你說的輕巧!敢問這車上的所有人,包括我在內,誰敢殺他們?‘堂君’不讓,‘大先生’還在,我問你們誰敢?”盧彥瞪著眼睛問道。
“唉……又是‘大先生’、又是‘小掌櫃’‘大掌櫃’的,咱們一天天的,惹得起誰啊?”小黃吐槽道。
“可不麼?”秦苒也跟著說道,“每次‘堂君’讓咱們干點啥針對這娘倆的事情,每次都是一大堆的規矩要求,咱們還沒遇到什麼情況呢,先被自己這邊限制住、掣肘住了……過後事情辦不成了,他還總罵我們。我們又能怎辦?”
“哎呀,誰讓夏雪平是夏老的女兒呢……”盧彥也無奈地說了一句,接著又坐直了身子,繼續剛才的話題:“扯遠了……剛才我說到哪了?哦對,又被他們的人盯上了,而且這次岳凌音也跟著去了。好在咱們的人機靈,郊區城鄉結合部那邊規劃又亂套,沒用得著開火,就把他們甩沒了影——結果你們倆猜怎麼著,歸攏歸攏收拾東西准備回市區的時候,我老婆給我打電話……”
“你‘四’老婆。”舒平昇憋著笑強調道。
引得車上眾人除了盧彥以外,全都大笑起來。
盧彥確實已經離婚三次了,現在這個老婆,已經是他的第四個老婆,並且,那女人之前也是財務處的文職警察。
“我……行行行,我‘四’老婆就‘四’老婆!我‘四老婆’給我打電話,說她昨晚吃完飯逛街的時候,在‘星光摩爾’他媽看見夏雪平和周荻了?”
“啊?這怎麼可能?”
“我了個操嘞,我也犯嘀咕啊!我當時累得一身汗,一聽家里那娘們兒這麼說,我立刻就急了——我心說,你個小娘們兒別瞎扯澹行嗎?老子被夏雪平和周荻追得一屁股兜子汗,你跟我這扯啥犢子呢!結果人家馬上把照片發來了——雖然不是正臉,但看著的確是他倆啊!那我他媽的昨天帶著人,滿郊區大野地的跑,他媽了逼的躲誰呢!”
說完,盧彥把手機拿給了眾人傳著看:“你們看看吧,這個照片是我老婆發來的偷拍,後面個視頻,是昨天我們車上車載記錄儀拍下來的夏雪平那輛車。你們看看吧。”
——嗬,還真是夏雪平和周荻!
——那照這麼說,這倆人昨天沒去情報局上班,一直在逛街?
這也不符合邏輯啊……
——而且盧彥的老婆在看到夏雪平與周荻逛街的時候,在郊區還有另外一個周荻和夏雪平,陪在情報調查局情報二處處長岳凌音的身邊,企圖進行追捕……這里面的事情還真有點怪啊!
舒平昇和秦苒又對視一眼,看了看彼此後,衝著對方聳了聳肩;同時,在他們的心里幾乎是一秒不差地一齊念了一句:
關我屁事。
正在心里念叨著,9:05,一輛白色勞次萊斯從盧彥他們的車子旁邊經過,停到了夏雪平跟何秋岩的家門口。
兩分鍾後,一個一米七多高的年輕女孩從房子里走了出來,擔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家門後,就上了那輛勞次萊斯。
“這是省長女兒的車。”盧彥目視前方,輕聲說道。
“他爸爸,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呢!”小林看著那輛勞次萊斯遠去,嚼著薯片說道。
“可不是麼?油鹽不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且,該裝傻的時候裝傻,該聰明的時候,比任何人都奸滑,那是個人精啊!”盧彥感嘆道,“我電話給我……”從舒平昇手上接過電話後,他又掛上了藍牙耳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堂君’……喲,‘大先生’也在?我們就位了,就等著咱們這位新晉的‘小朋友’的吩咐了。”
“注意!人出來了。”小黃說道。
車上的所有人便立刻警惕起來。
小黃立刻發動了車子,故意規避著剛出門的夏雪平和何秋岩的視线。
夏雪平的臉上滿是疲憊,而何秋岩這小子,看著明顯沒有昨天精神,頂了兩個黑眼圈不說,每次看著夏雪平的時候,表情還很復雜。
按照盧彥他們提前所知的,夏雪平跟何秋岩兩人分別上了自己的車,又一同朝著一個方向把車子開出住宅區。
小黃立刻把車子停下,小馬見狀,立刻打開了車門,剛准備下車,卻被盧彥攔住了。
“你等會兒……”盧彥又對電話那頭問道,“他們把車子開出去了吧……不會掉頭回來了吧?我知道了……”這下,盧彥才對車上的人安排道:“小黃,你在車上等著。車子就別熄火了;秦苒和平昇,你倆上二樓,小林陪我在一樓,小馬你去地下儲物室。注意:‘堂君’就給了我們一個小時,一個小時之後,查電表的抄表員就會過來,到時候很容易露餡。所以到了時間,無論找沒找到東西,都得撤;而且別留下任何痕跡,別帶走任何東西,知道嗎?”
“知道了。”
“開鎖器拿好了麼?”
“都拿好了。”
“行動。”
車上的人紛紛下了車,八秒鍾後,何家的房門就被打開了。
其余人全都急切地套上鞋套,拎著手里的開鎖器跑到各自的任務區域工作著,搜尋著;而經過一夜雲雨外加長談的秦苒和舒平昇,此刻卻比任何人都悠閒。
沒過十五分鍾,舒平昇就從何美茵的房間里走了出來,進了何秋岩的房間,對秦苒問道:“發現啥了麼?”
“啥也沒有。”秦苒低著頭,對著何秋岩房間里電腦桌的抽屜發著呆。
她看到了一個米粒監控器和微型攝像頭——她很清楚這些東西最開始是屬於誰的,幫著搞到這些東西,其實還有秦苒的功勞。
秦苒看了看舒平昇:“你呢?你那邊有啥發現麼?”
“呵呵,我除了發現他們家這小姑娘是個小色情狂之外,啥都沒發現。”舒平昇無奈地苦笑道,“桌上就擺個水晶自慰棒,抽屜里還有一大堆小本的盜版日本肉番漫畫;她電腦也沒關機,桌面上密密麻麻的全身色情片——呵呵,還都是什麼淺倉舞的、早乙女愛的、田中露央沙的、御藤靜的、朝岡實嶺的……有的女優的名字,我都沒聽過!”
“我的天啊,那都是什麼年代的片子了?這到底是她家的女兒,還是她家奶奶啊?”秦苒也忍不住說道。
別人不認識,淺倉舞的名字她還是聽說過的。
“你這邊真沒什麼發現麼?”舒平昇也是在那間到處都是粉粉的東西的屋子里待得無聊,索性就來這間男生住的房間看了看,順著秦苒的目光朝著何秋岩的抽屜一掃,也的確沒發現什麼有用的。
再轉身一看電腦桌下廢紙簍里慢慢的都是用過的紙巾,舒平昇忍不住淫笑了起來:“呵呵,這家的人都可以的哈?女兒滿電腦A片,兒子又晚上沒少‘擠膿’啊!”
“什麼‘擠膿’啊?”
“就是‘打飛機’啊。”
“我可去你的吧!我昨天吃進去的,原來都是你的‘膿’啊!這麼說惡不惡心?”秦苒狂瞪著舒平昇,接著又對他說道,“才不是精液呢——精液的味道,過了一定時間之後,除了腥咸氣味之外,還會有一種蛋白質的臭氣,就像是家里冰箱當中一直冷凍著卻放得過期的魚的味道一樣,而且還會因為氧化而呈血色狀態;這一堆的廢紙里面,雖然也有咸咸的氣味,但稍微有些澹澹苦澀的味道,而且是咸臭咸臭的感覺,全都是鹽鹼,我覺得除了鼻涕以外,應該還有淚水。”
舒平昇聽了這一番解釋,也冷冷地看了看秦苒:“我說美女,您還說我惡心?我看咱倆半斤對八兩吧。”
“哼哼……也是哈!要不然我怎麼能看上你呢?”
舒平昇笑著,突然注意到何秋岩的電腦桌上擺著的那台平板電腦,旁邊的一張SD內存卡,他沒忍住,便用著戴著手套的手拿起了那張卡端詳了起來。
“好奇?”秦苒問道。
“嗯。”
“要不然,看看?”
“我手機不能用SD卡啊;那屋倒是有個沒關機的電腦,但是用它看的話會留下記錄的……”
“我有這個啊。”說著,秦苒從自己身上的維修工工裝褲的口袋里,掏出了一部MP4,“拿來吧。”
舒平昇把手中的那張內存卡遞給了秦苒,轉過頭去忍不住壓著聲音狂笑著:自己剛剛還跟她吐槽著夏雪平的女兒看的AV全都是給爺爺奶奶那輩人看的,轉眼間,這女人就居然從自己口袋里拿出了一部MP4……秦苒啊秦苒,沒想到你居然是這麼嬌憨的小女人,而且還挺懷舊。
這邊正暗笑著,那邊秦苒突然驚呼了一聲:“我的天呢……”
“看見啥了?這是啥啊?”
“你自己看看吧——”秦苒把MP4遞給了舒平昇,臉上帶著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對男人說道,“呵呵,沒猜錯,這應該是周荻的日記吧?你看看他這里頭都寫了啥——咱倆還猜這夏雪平跟這男人有沒有關系呢,你看他自己寫的。”
舒平昇立刻拿起MP4略讀了起來:
只見這篇被掃描的日記上面所寫下的,是十二年前的事情——那時候的周荻,奉命在調查一間政變份子用來儲存軍火的倉庫,可當時因為省警察廳有政變集團收買的內线,於是該軍火倉庫被情報調查局鎖定的事情,立刻被透露了出去;但當時因為那個內线太不謹慎,在他搞清楚情報局派了誰、那人長什麼樣、在哪蹲點等這些必要內容之前就被逮捕,因此雖然情況並非十萬火急,但看管那間倉庫的政變份子們,已經呈驚弓之鳥狀,於是他們開始大范圍搜尋周圍的所有建築;當時周荻正好一個人躲在倉庫對面的郊區賓館里蹲點,但他和情報局,卻因為與警察系統溝通方面出了問題,還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暴露;而就在這時候,“一個名叫夏雪平的容貌美麗、又英姿颯爽女警”,在那些政變份子包圍周荻之前迅速敲開了房間的門;夏雪平什麼都沒解釋,直接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並把周荻推到了床上,在那些政變份子敲開門之後,正巧看見全身赤裸的一男一女在床上擁吻,他們認定夏雪平跟周荻是來開房私會的之後,便道歉離去;而等那些政變份子離去以後,周荻和夏雪平這兩個“青春萌動、激情奔放的年輕靈魂”,因為一直在光著身子摟著對方,兩個人的關鍵也一直都貼在一起,“嵌合在一起”,於是最後,他倆“都無法自持自己內心火熱的情愫,毫無保留地與彼此交融在了一起”……
後面應該還有一大段生動的描繪,但是舒平昇看到這,就已經看不下去了。
“你看看,沒想到他倆還有這段呢!”秦苒如獲至寶地看著自己的MP4,笑著對舒平昇說道,“沒想到這倆人早就有舊情了!這要是叫全局知道了——至少說讓重桉二組那個小趙知道了,你說這夏雪平的形象是不是徹底毀了?”
“親愛的……我跟你說個事情。”舒平昇無奈地揉了揉眼睛。
“什麼?”
“呵呵,當時的事情,完全不像這個周荻寫的這樣——一點都不像。”
“你怎麼知道?”
舒平昇搖著頭苦笑道:“我不是跟你說過,我認識周荻麼——我就是在這天認識的:他寫的這些事情發生的那天,我也在,那個倉庫就是我負責帶人看著的。‘為首的那個人面目猙獰,渾身帶著一股彷佛死神走狗的氣質’——這個說的就是我。”
秦苒看著舒平昇,忍不住咬著自己的上嘴唇,眼神蘊含的內容十分復雜。
她又聽舒平昇解釋道:
“他當時確實,是在一個城鄉結合部的賓館里蹲我們;我們也的確從內线那邊知道,情報局有人在盯著,所以原本當天下午就應該運出去的一對槍械,當天晚上才都轉移走;夏雪平她人也的確去了,當時我們大部分的人之前跟情報局的人沒什麼接觸、也都不怎麼跟警察系統的人來往了,看到一男一女神神秘秘地在一間房間里待著,也確實以為他倆是在約會的情侶。但關於被我們誤會那段,真實的情況是,夏雪平根本就沒也脫衣服——當然,如果非得說把外套和西服上衣脫了也算脫的話,然後她只是解開了襯衫最上面和第二個扣子;然後在我們敲開門的當時,夏雪平剛剛洗了一把臉,於是讓我們的人誤以為,這女的是剛卸完妝,准備去洗澡,按照邏輯,之後這倆人必然會順理成章滾床單麼——許多年過去之後我才知道,夏雪平這女人根本從來都不化妝!而我帶著我們的人,剛從那小賓館的一樓里出了門之後,其中一個以前在交警隊當過差的兄弟,這才想起來,那個女人,是當時剛剛跟著徐遠溷進刑警隊伍里的夏雪平,夏濤的女兒——咱們這時候才察覺事情不對勁,於是只能撒丫子往回跑;可等咱們再把房門砸開的時候,房間里已經空了——倆人已經跳窗戶、坐上車跑了。呵呵,周荻這哥們日記上寫的是,倆人就在當初的那個房間里‘發生了一切’,但我跟你講,就算是他倆當時真准備要在那間小賓館里干兩炮,我們當年那幫兄弟,也根本不可能給他倆時間的——當年我們接到的指示,可是‘無論男女老少,如有威脅殺無赦’。”
“就這啊……呵呵,好吧……”秦苒冷笑一聲,從舒平昇的手中接過MP4,拔了那張SD卡,放回到了桌上,“我還以為是真的呢……這姓周的,不去寫色情小說真心屈才了!”
“哈哈,我看你這樣……怎麼?你還挺失望的呢?”
“對啊,我就想坑這個夏雪平一把,不行呀?”
“她怎麼你了,你想坑人家?”
“她怎麼也沒怎麼我。”秦苒妒火中燒地看著這房間里的一切,又苦悶地對舒平昇說道,“我就是看她來氣……我損人不利己,不行嗎?像夏雪平和小何這樣的人,比咱們多什麼、咱們比他們又少什麼,憑什麼他們可以輕輕松松地什麼都有了?而如同你我,每天都在很努力地活著,卻一無所有?”
舒平昇看了看秦苒,摟了摟她的肩膀,笑而不語。
他對這個局里,對這個城市,對這個世界的看法也是一樣的。
——不過周荻日記的復印文件,怎麼會在何秋岩的房間里?
何秋岩是夏雪平的兒子,他為什麼對周荻跟夏雪平的事情感興趣?
而這張卡,又是誰給何秋岩的呢?
會是那個趙嘉霖麼?
疑惑的種子,在舒平昇的心底就此埋下。
但緊接著,那顆種子又被舒平昇自己挖了出來碾碎了:就算知道那一切又怎麼樣?
關我屁事。
“都過來吧,東西找到了!”
盧彥對著樓上樓下大喊了一聲,隨即把所有人都叫到了一樓去。
他們要找的,是一只箱子——外面包了層鐵皮,上面還用一個帶著鎖孔的密碼鎖緊緊鎖住。
“這里面能有啥啊?”小馬懶洋洋地看著那只箱子。
“堂君不讓你知道的,你別問。”盧彥冷冷地對小馬說道,接著又對小林問道,“能打開麼?”
小林端詳了一下那塊密碼鎖,對盧彥點了點頭,卻又搖了搖頭:“鎖孔的話,用我給你們做的這個開鎖器就能打開;但是沒有密碼的話,也是白扯啊,這玩意,密碼和鑰匙缺一不可。”
“密碼……”盧彥想了想,對小林說了一串數字:“你先試試0111,看看行不行。”
“太扯了吧?這個密碼也太簡單了!”舒平昇吐槽道。
“這是夏雪平的生日。”盧彥解釋道。
“那也太簡單了!肯定不可能是!”舒平昇信誓旦旦地說道。
小林想了想,忙活了一陣,結果果然沒打開。
“還不如試試小何的生日呢!”舒平昇嘲諷道。
“你知道他生日啊?”
“7月……7月18?應該對吧?我看過他檔桉。”
小林看了看舒平昇,又看了看盧彥,又是一通操作,結果還是沒打開。
盧彥按著自己的藍牙耳機,聽了一會兒後,反過來鄙視著舒平昇:“你說的日子,的確是小何的生日,但還是打不開你怎麼辦?”
“要不試試0813呢?”秦苒說道,“夏雪平以前住的那個地方的門鎖密碼。”
結果還是打不開。
隨後按照電話那頭的指示,他們分別又試了夏濤的生日、祭日、夏夫人的生日、祭日、兩個人的結婚紀念日,還有3月15日這個特殊日子,但依舊全都沒用。
“唉,就不能把這箱子拿回去,慢慢研究麼?我在這站得腰都酸了!”秦苒不耐煩地看著這箱子發著牢騷。
“噓!”盧彥聽了,馬上示意秦苒噤聲,又指了指自己的耳機。
秦苒嚇得立刻把嘴捂住,且看盧彥又對自己和舒平昇擺出唇語來:腰酸,也都怨你們自己!
小林忙活得滿頭大汗,突然腦中靈光乍現,然後又按下四個數字:1031,然後再把開鎖器一擰,只聽“咔噠”一聲,鎖頭竟然開了。
“這數字是……”盧彥疑惑道。
“於鋒的生日。我說各位大哥大姐,你們是都忘了這個人了吧。”小林略帶得意地看了看眾人,接著打開了箱子。
“不都是預先假設這是夏老的箱子麼?誰能往於鋒那家伙身上去想啊?瞧給你得意的!”盧彥用拳頭敲了小林的後背一下,又馬上對電話那頭匯報道,“看樣子這箱子應該是夏雪平東西,不是夏濤老先生的……對的,里面都是小女生的東西,看起來也都挺有年頭的了……您等下,我們先找找。”
“這是什麼?‘飛天小女警’的日記本?”小馬第一個從箱子里把東西拿了出來,“呵呵,沒想到平時跟個‘滅絕師太’一樣的夏雪平,還有曾經過這麼一面呢?——可真是‘少女情懷總是春’哈。”
“我去!這是什麼!”秦苒緊隨其後,從箱子里面拿出了另一個本子,打開之後,她跟舒平昇都驚呆了,隨後秦苒大笑道,“哈哈哈!全是夏雪平的黑歷史啊!這可不比周荻的那個日記給人的震撼程度少啊!”
“什麼周荻的日記?”盧彥聽了,立刻問道,並從里面拿出了一個小長頸鹿卡通形象的大眼娃娃。
“哦,沒什麼……”舒平昇對盧彥馬上搪塞道,“聊一些昨天從財務處那些女警那里聽到的八卦呢!”
小馬和小林也馬上站起身,看向秦苒手中的東西——那是一本影集。
“哇靠!這是那‘滅絕師太’二十幾年前的樣子吧?她那時候身材這麼好啊!”
“長得還挺白淨的哈……滿滿的青春荷爾蒙跟膠原蛋白!這是於鋒給他拍的吧?”
“我感覺也是!那個於鋒跟夏雪平有一段的事情,我昨天還不信呢……我之前只聽說過,那家伙挺愛給被自己攻略後的女孩子拍大尺度照片還有床照的,沒想到果真如此!看樣子,夏雪平和那個家伙是真有一腿啊!”
“不是,這能也算……”小林對於那些照片的反應,倒是沒那麼大,可他完全在對著這本影集咋咋呼呼的小馬和驚喜到嘴巴都合不攏的秦苒之間插不上話。
“嘿嘿,我還真想偷兩張拿回去自己用呢!這要是‘塗鴉打膠’一番,再傳到網上去,標題上就寫‘顏射冷艷女警花’,點擊率是不是得噌噌往上漲啊!你們說夏濤老先生,當年知不知道他女兒的這些事啊?他咋就沒把於鋒的腿給打折呢?”
“那誰知道……你也曾經是個小蕩婦、小騷屄啊,夏雪平!”秦苒看著那一張張照片,又覺得驚喜又覺得解恨地說道。
“都說什麼呢!閉嘴!”盧彥一開始本來沒管他們這幾個亂翻那本影集,但一聽到秦苒這麼說,而藍牙耳機的另一頭對自己一通訓斥之後,盧彥也馬上注意到了他們幾個,並且態度也嚴肅了起來,“拿來,給我!”
“哈哈,老盧,你也想開開眼界呀!”
“給我!”盧彥瞪著眼睛看著秦苒和小馬,然後迅速朝著自己別著藍牙耳機那個方向斜了兩下眼珠,又對秦苒和小馬擺出唇語,並把右手橫著在自己的脖子上剌:你們不想活啦!
“掃興……”秦苒嘟囔了一聲,把影集遞給了盧彥。
“是,是一本影集……確實都是雪平十八九歲時候照的照片……看起來應該是那個人給他拍的……我知道了,我看看。”盧彥皺著眉頭看了看那本影集,接著又迅速地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他並沒有像其他人一樣對照片上的東西注意太多,反而是一只在看著照片與塑料頁當中的夾層,翻了一遍之後,盧彥才無奈地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對著自己的藍牙耳機說道:“翻過了,沒有什麼名單、也沒有什麼U盤、光盤或者內存卡之類的東西……我覺得是不是咱們一開始就想錯了?雪平之所以這麼神秘地把這些東西拿回來,不是因為里面有咱們要找的那份東西啊?我看了,這里面應該是她自己的,或者是那個人送給她的……”接著,盧彥又從箱子里取出了一顆男式警服上的帶著鳶尾花徽章的襯衫領釘,“或者是她從那個人那里拿到的一些東西……嗯,確實沒有……好的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明白,您休息吧。”
說完之後,盧彥馬上從耳朵上摘下耳機,嚴嚴實實地把耳機捂在手上後,壓著嗓子對小馬和秦苒訓斥道:“管不住你們了是吧?電話那頭‘堂君’也在、‘大先生’也在,你們是要瘋?都准備一下,再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然後准備撤離。”
於是,從那個箱子里被拿出來的所有東西,便又被放了回去。
十分鍾後,盧彥又轉身看看同行的這些人——按照他們的慣例,在行動結束後撤離之前,還是需要留人檢查一下自己的人是否會因為不小心而留下什麼蛛絲馬跡。
他想了想,指著秦苒和舒平昇說道:“小苒,平昇,我們先上車了,‘清理一下尾巴’的事情就交給你倆了。那母子倆都聰明著呢,咱們可千萬別留下什麼‘氣味’。”
“知道了。”
“我明白。”
隨後,大門關上,房子里只剩下秦苒和舒平昇兩個人。
舒平昇看了看秦苒,從口袋里拿出自己的開鎖器,笑著對秦苒說道:“你知道在想什麼嗎?”
秦苒先眯著眼睛看了看舒平昇,接著恍然大悟:“你不會是也也想……”
“邵老頭規定,咱們不能從這房子里拿走任何東西,但他可沒說,一定要把所有東西都放在原來放著的地方。”
“壞人……哈哈!你真是個壞人!我可真沒看出開,你可以這麼壞啊!”
“哈哈,因為我也損人不利己啊!”
接著,二人又重新打開了一樓的那間臥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