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被高富帥同學的女王姐姐調教成她的弟弟老公,當著蘿莉老婆的面 跟姐姐老婆瘋狂交媾
標題:被高富帥同學的女王姐姐調教成她的弟弟老公,當著蘿莉老婆的面跟姐姐老婆瘋狂交媾【一】
“螳螂,讓我個藍。”陸淵澤完成一波行雲流水的越塔單殺後,邊戰術喝水,邊用單手在屏幕上敲出這句話。
他的艾克扭著小短腿,踏進河道,穿過草叢,恰兩顆果子,又行過千里萬里漫漫長路,終於來到了夢寐以求的藍buff面前。
盡管看著別人操刀自己的本命英雄,頗有一種近似於被綠了的異樣感觸,不過畢竟這把游戲體驗很好,紅橙黃綠什麼的,在勝點面前屁都不是。
瞧瞧,這螳螂人是針不戳啊,還知道主動幫自己打buff呢。
“咚!”這是懲戒的聲音。
艾克頓時不動了。
“?”
“??????????”
“點你媽,你說讓老子就要讓你?趕緊爬。”
陸淵澤腦袋嗡的一聲炸響,人格瞬間切換到祖安模式,手指在鍵盤上飛速躍動,“草,你個傻逼,你他媽開局搶河蟹被抓不是你爹幫的你?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
“滾蛋,光勾八知道自己K頭,還讓我給你讓藍?你剛才怎麼不知道給我讓頭?老子告訴你,這藍你今天一個別想拿到,他媽有本事你也帶個懲戒啊,哈哈哈哈!”
“……你爹我直接開著泥頭車對著你媽……”
“……瘋狂地偷吃你的貢品……”
原本穩穩拿下的一場游戲,很快便成了堆砌二人汙言穢語的謾罵大舞台,0-2的鐵分奴賈克斯一開始還試圖好言相勸,但當意識到這把已經徹底無力回天時,他也果斷加入了二人的罵仗,為這場狂歡再添許些焰火,下路二人組更是早早掛機,在泉水中歡快地跳起舞來。
“操你媽傻逼螳螂,敢不敢solo!”連SVP是誰都顧不上看,結算後陸淵澤第一時間便發出私信。
“solo就solo,就你那個逼艾克,中路對线老子能把你屎都打出來!”
“你個廢物也配?別他媽廢話,趕緊開房,父子局!輸的人跪下喊爸爸,再磕三個頭認錯,錄音……不對,錄視頻,你敢不敢!”
“呵呵,視頻?干脆現實里見面得了,省得你個蠢狗賴賬,爸爸在A市,你在哪?你小子要是不敢來,報地址,我坐飛機去找你!”
A市?
陸淵澤手指搭在鍵盤上,一時不由慌了幾分。
他確實打著輸了賴賬跑路贏了痛打落水狗的小小算盤,可萬萬沒想到對方居然跟自己在同一個城市,不管怎麼說,他終歸還是個打野玩家,對线技巧總歸是有些欠缺的,這要是真的見面solo,再他娘的給打輸了的話……
正思忖著,電話聲響起,陸淵澤煩躁地接起,“喂?”
“啊,淵澤啊,”岳華小心翼翼的聲音在那頭響起,“那什麼,時間差不多了,你趕緊過來呀,裳悠都已經到路口了。”
裳悠?陸淵澤這才想起來自己坐在這的原因。
上個禮拜學校被什麼國際知名團隊的劇組包下拍戲,索性給學生放了個小長假,白裳悠就回自己家住了幾天,這眼瞅著明天就要開學,她便提出想趁著最後一天出來走走,因此三人約好在購物中心附近的咖啡廳見面。
不過陸淵澤深知女人梳妝打扮是個繁瑣的活計,若是真的擱那跟岳華大眼瞪小眼干坐著等她,天知道得等到什麼時候,因此他便直接進了旁邊的網吧開了兩把排位,讓工具人岳華隔著櫥窗觀察著,囑咐他等人來了再通知自己。
“行,那我出來了。”
正在回話時,那消息框又是一閃,“狗兒子怎麼不說話了?怕了?怕了現在就叫聲爸爸,你爹大度,這事可以一筆勾銷,哈哈。”
“草!”陸淵澤猛地一錘桌子,再次敲起鍵盤。
“傻逼東西你給我等著!我這周有點事,奶奶的你現在就留地址,下周……
下周我就去找你,你他媽看我把不把你打的叫爹!”
那人當即便發來一串地址,又給了個電話,陸淵澤也報出自己的號碼,然後不依不饒又放了幾句狠話,這才趕忙下機,匆匆離開網吧。
一出門,他便看見白裳悠站在馬路對面,穿著純白色的吊帶綢緞裙子,蹬著雙露趾綁帶涼鞋,頭上還頂著遮陽帽,正俏生生地候著紅綠燈的下一次閃爍。
見她顯然還沒發現自己,陸淵澤快速整理了下儀容,順了順被耳機壓塌的發型,又嗅了嗅衣領和袖子,確認自己沒沾上網吧的煙味,這才大步流星地朝她迎去。
紅燈轉綠,清純蘿莉美目流轉,看到陸淵澤,她馬上漾出個甜甜的笑來,小跑著來到他身邊。
她主動把小手放進陸淵澤的掌中,讓男孩牽住自己的柔荑,眼底帶著喜意道∶“淵澤,你來接我了呀!”
本是准備先回咖啡廳的陸淵澤遇到這種突發事態,心中也有些突突,但他仍是面不改色地點頭。
“外面這麼熱,你在里面等我就好了啊。”白裳悠的小鼻子皺皺,騰出另一只手為陸淵澤擦了擦汗,很是心疼自己男人的樣子。
陸淵澤自然不會說這汗是被剛才游戲里那個龜兒子氣出來的,他再次借坡下驢道∶“這不是好幾天沒見老婆你了,想念的要緊,我恨不得分分秒秒跟我家裳悠膩在一起!”
“嘿嘿,淵澤,你真好,幸虧人家第一次的對象是淵澤你,如果真的給了那個綠帽王八,現在還不知道要受多少委屈呢。”提到岳華,她面上現出幾分鄙夷,“對了老公,今天我們就當那王八不存在,我們過我們自己的二人世界,等需要付錢的時候再招呼他一下就是了。”
陸淵澤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在粉臀上捏了一把,“你怎麼這麼壞啊。”
她順勢倚在陸淵澤身上,溫熱嬌軟的乳房也隔著裙子壓了過來,嘟嘴道∶“
那你說,要不要和人家過二人世界嘛。”
“要,那當然是要的。”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很快便來到在咖啡廳門口候著的岳華面前。
岳華不由自主便望向陸淵澤覆在自己女友翹臀上的大手,陸淵澤的手指微微有些用力,幾乎半陷進了被長裙包裹的臀肉里,但女友不僅沒有半點不適,臉蛋上甚至還浮著些情動的嫣紅。
岳華很難不浮想聯翩,若是這里沒有外人在,女友會不會已經情難自抑,主動掀開裙子,解開內褲,扶著電线杆像母狗一樣張開腿請求陸淵澤填滿她瘙癢難耐的淫穴了呢?
見岳華沒有動靜,白裳悠心知他肯定又在做那些惡心的妄想,她厭惡地看了他一眼,下一刻便拉著自己的外遇對象進了商場。
而對於岳華這位名義上的男友,正牌未婚夫,她甚至連打個招呼都欠奉。
“裳……裳悠,”岳華這才反應過來,急忙追了上去,“裳悠,淵澤,等等我,等等我啊!”
白薯購物中心隸屬於雪糕藍莓集團,靠著多年的經營與政府的大力扶持,雪糕藍莓集團已經將這里建設成了整個南菇區最大的商貿中心,凡是能說出名的商品,幾乎都能在這里尋到。
甚至還有傳言說,這里還暗中充斥著毒品和性奴之類的不法商品,只要有人脈個鈔票,就能體驗到地上社會難得一遇的極樂。
不過大多數人只當作是個笑話,畢竟這可是政府承建的地塊,誰又有那麼大膽子敢賣這些東西呢?
無視周圍的喧囂和熙攘,三人直奔地處購物中心深處的服裝扭蛋城。
白裳悠先是讓岳華兌現了先前許諾過的名牌包包,接著便漫無目的地在偌大的購物中心中游蕩起來,左邊看看,右邊選選。
最初,陸淵澤只覺得兩手掛滿購物袋的岳華十分滑稽,可隨著白裳悠買下的衣服首飾越來越多,他也不得不加入岳華的搬運工隊列。
陸淵澤忽然意識到,這根本就不是什麼狗屁二人世界。
他倒吸一口涼氣,有沒有一種可能,自己也好,岳華也好,其實都是被這小婊子領來拎包的?
他暗罵自己太蠢,早知這樣就該找個機會推脫說自己來不了,可轉念一想,要是真讓岳華與白裳悠獨處,搞不好又會給他們舊情復燃的機會,屬實也是步臭棋。
左右都是煎熬,他無聲地嘆了口氣。
“那個……”這時,卻是任勞任怨的岳華先忍不住發聲,“裳悠啊,我覺得已經差不多了,我們別再買了吧,我,我這個月的零花錢基本都讓你花光了啊……”
白裳悠正在擺弄一副標價四位數的銀框墨鏡,聽到這話,馬上動作一頓,不樂意地皺起眉頭。
“而且,我感覺墨鏡這個東西,實在是不符合裳悠你的氣質……”
“你什麼意思!”白裳悠暴跳如雷,“你是說我太幼稚,諷刺我裝成熟是不是!”
“沒!沒!”岳華想要擺手否認,但他從手指到小臂到處都掛著大大小小的袋子,實在是力不從心,“我不是……”
他還沒說完,便見那個“清純溫柔”的女友嘖了下嘴,無情打斷道∶“算了,我也不在乎你的看法。嘿,淵澤,你說,人家戴墨鏡好不好看,要不要買嘛~
”
同樣提著不少東西的陸淵澤雙臂酸澀,神志不清,三魂七魄早已漂浮到萬里之外,未加思考,便出於想要盡快離開此地的本能脫口而出道∶“別,別買了,咱還是趕緊走吧!”
“淵澤,你……”她先是一愣,接著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貝齒咬著下唇,眼底現出些許霧氣,“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幼稚?很任性?對了,對了!前幾天見到岳華他姐姐的時候,你連道都走不動了,可惡!哼!陸淵澤,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你是不是把我玩膩了,開始饞那些老女人了!”
什麼玩意?陸淵澤一臉懵逼。
“系統,系統呢,發生甚莫事了?”
【本系統沒有搭載回放功能。】
陸淵澤也不跟系統繼續廢話,直接放下東西,騰出手緊緊抱住白裳悠,撫著她的後背道∶“胡說什麼呢,岳華他姐姐怎麼可能看得上我,我只喜歡裳悠你,也只有裳悠你的。”
岳華也是附和道∶“對,不可能的,我姐她從小到大看男人都是看垃圾的眼神,就連我都討不了半點好,她肯定也看不上淵澤的,我估計她以後得進山里當尼姑呢。”
“真的?”蘿莉撲閃了下眼睛,抽著鼻子道,“真的真的只喜歡我?”
“真的真的只喜歡你,我剛才就是有點……累了,說話沒過腦子。”
她用小手拖住陸淵澤的臉頰,輕輕一捏,鼓著腮幫道∶“你只能喜歡我的,而且也只有我會喜歡你,別的女孩子才看不上你呢,知不知道?”
陸淵澤飛速點頭。
“嘿嘿,那好,那就原諒你啦!”她這才破涕為笑。
一滴淚珠順著她牛奶般白皙的天使面龐滑下,落在地上,岳華深深咽了口唾沫,強忍著去瓷磚上舔舐心愛女神體液的衝動,跟著表態道∶“裳悠!我也只喜歡裳悠,只喜歡裳悠你!”
白裳悠卻是眯著眼冷哼一聲,“有廢話的功夫,還不快點把地上的東西也提上,沒看到我男人累了嗎?”
“還提?可是我已經……”
白裳悠攬住陸淵澤的胳膊,回頭瞥著男友道∶“讓你提,你就提,你只要負責拎包付錢,然後看著我和淵澤卿卿我我就好了,我聽說這叫……嗯,是叫貢奴是吧?呵呵,能為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她的情夫獻金買單,當個ATM,不就是你最大的快樂嗎?”
“我說的對嗎?”她的聲調一改平日的軟糯,冷冽中帶著點不符外表的妖媚,一字一頓道,“我的廢物陽萎綠帽奴老公?”
說完,她輕笑兩聲,便和陸淵澤再度進到下一家店里。
這句話再次刺激到了岳華的性癖,點燃了他的精力,他忽然像是有了使不盡的力氣,一把抓起陸淵澤留下的購物袋。
他像是一根於黑夜中長明的蠟燭,燃燒自己,照亮他人,他的靈魂仿佛受到了天啟,不滅的信念在每個細胞中升騰!
只要……只要能為陸淵澤多分擔一些,只要能讓陸淵澤省下更多余力,自己的騷浪未婚妻就能被對方多操弄幾次!
讓自己這個陽痿淫妻控綠得更加淋漓盡致!
“老公,我知道你累了,所以這是最後一件啦。”白裳悠勾了勾陸淵澤的手心,柔聲道。
“你想想,為了以後能和你去海邊,人家總得買一件泳衣吧。”她停在一家泳裝店前,垂著的小臉上染著些羞紅的粉霞,“……而且,淵澤,我,也想試給你看看……”
這些天以來,白裳悠不在身邊,陸淵澤自然也沒必要留在岳家。
可回到家里,便再見不到那些養眼的女仆,只好對著電腦獨守空房,已是好些日子沒有嘗過肉味。
至於陪伴自己度過整個青春期的傳統手藝,更是如今的他絕不會使用的掉價手段,因為這他媽根本不符合一個系統持有者的高貴身份!
正因如此,陸淵澤的蛋蛋中早已儲備了滿滿當當的精子大軍,隨時准備奔入岳華他女朋友的卵巢中。
此時聽到這話,陸淵澤也是淫心大起,時隔數日,又能見到那豐潤的乳房,緊致的小腹,嫩白的雙腿,這讓他怎能不激動!
來到店里,順著店員推薦,白裳悠比對了幾下,便取過一件價格不菲的情趣泳衣,輕手輕腳地走進試衣間,關門前,她偷偷遞給陸淵澤一個眼神,後者馬上領會,等了一會,便趁著沒人注意也來到試衣間門前,略一閃身就鑽了進去。
守在門口的岳華望見這一幕,小腹已是有一團邪火在隱隱躁動,可無奈的是,他的牛子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不過總得來說,卻也無傷大雅,因為僅是想象到未婚妻在試衣間和陸淵澤亂搞,趴在門上渾身淋滿精液的情景,他就已經獲得了巨大的精神滿足,一時腰也不酸了,腿也不痛了,比萬通筋骨貼還好使。
被綠被羞辱簡直已經成了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調味劑,這種直擊靈魂深處的快感,讓他無比痴狂。
而早已被反鎖的試衣間內,那兩具年輕的肉體早已急不可耐地擁在一起,貪婪地吻著對方,交換著各自的唾液。
再度吞下一口蘿莉的香甜口水後,陸淵澤收回與白裳悠交纏一處的舌頭,那舌尖抵著她的下巴,順著布丁般的脖頸緩緩向下游動,品鑒著少女綿密的肌膚,最終,停在她那白色比基尼完全包裹不住的豐碩乳球上。
她選的這身泳裝極為大膽,上身那單薄的純白三角布料僅能堪堪遮住白裳悠的兩處乳尖,那些幾近透明的輕紗覆在胸口之外的肌膚上,不僅起不到絲毫蔽體的作用,反而讓她的腰身顯得更為色氣。
下半身的裝扮則有過之而無不及,綁帶丁字褲直陷進騷蘿莉腿間的蜜穴里,連少女私處的絨毛都險些遮掩不住,兩瓣粉嫩的陰唇在並攏的大腿間若隱若現,微不可查地輕顫著。
陸淵澤按了按乳尖上的布料,若非她貼著乳貼,怕是只要動作稍大,就會蹭得那對乳頭充血立起,頂起泳衣,要是再有人站在這騷淫大奶子蘿莉的側面,這對椒乳定會被他們一覽無余,勾得雄性們當場發情。
陸淵澤邊嗅著乳肉的香味,邊自泳衣下擺的輕紗處將手探入,他劃過豆腐般滑膩的小肚皮,再挑開聊勝於無的布料,接著讓五指伸展,用整只手蓋住白裳悠的乳房,徐徐揉捏。
白裳悠望著男人閉眼陶醉的樣子,不由想起二人的初體驗,眼神也變得柔和,伸出小手摸著他的頭發道∶“喜歡嗎?”
“喜歡……”陸淵澤含糊不清道,“又軟,又香,要是再大些,就更好了……”
她咯咯笑著,“嗯~那你是更喜歡人家的胸,還是更喜歡人家的腳呀?”
陸淵澤頓了一下,原本扶著白裳悠臀部的那只手在她大腿上摩挲起來,“那,嘿嘿,當然還是老婆你的這雙蘿莉嫩足了。”
“哼,變態足控!”
說話間,陸淵澤已經把手伸向皮帶,正准備順理成章的進入下一階段,蘿莉卻是臉色一變,按住他的手道∶“哎呀,不行的,今天人家有些不舒服的。”
“不舒服?”
“嗯,算算日子,應該是快要來那個了,所以這幾天都不能給老公你的,只能親親摸摸一下了。”
“啊這,都……都不能?那豈不是……”
“唔,不好意思嘛……所以我這不是給你看泳裝了,就當作補償了嘛……”
她扁了扁嘴。
“要不,要不……”陸淵澤望著那櫻桃小口,色急道,“要不,裳悠你用嘴幫幫我……”
“啊?那不行,用嘴好髒的!”
“可是上次我也用嘴幫你……”
“哎呀,不行就是不行嘛,你怎麼能讓我用嘴呢……”白裳悠來回搖著小腦袋,或許是也覺得說的有些過頭,她嘟起嘴道,“好了啦,我用腳幫你,好不好?你最喜歡的嘛。”
她推開陸淵澤,靠著試衣間的牆,輕輕擡了下腳,“不過這里有點窄,不太好弄呀。”
盡管已經憋了好幾天,但見她身體不適,陸淵澤也不好強迫她,只好嘆了口氣讓步道∶“那我,坐下吧。”
陸淵澤倚著門坐在地上,擡頭與她四目相望,他忽然發現,這是他頭一次用仰視的視角打量這個同窗三年的班花。
她的粉唇抹著暖色的唇彩,可流過那里的光暈,卻隱約點綴著微寒的疏離。
或許讓她在這種試衣間里為自己口交,確實是委屈了她,何況就像她說的,那種地方嘛,當然是很髒的……
白裳悠將右腳的涼鞋解開,隨後將腳丫提出,隨著鞋子墜地而落,她的蘿莉小腳也慢慢於空中調整方位,踩在陸淵澤的褲襠上,下體那單薄的泳褲根本遮不住花裂,那微微濡濕的少女蜜穴也在陸淵澤的仰視中一覽無余。
她的腳法雖不能說很熟練,但畢竟在岳家住的那幾天里,曾連日為陸淵澤做過許多次足交,因此倒也不算生疏,輕揉滿捻間,那小而嫩的腳掌隔著褲子一陣揉搓,很快便讓忍了好些天的陸淵澤耐受不住。
“要來了?”她動作一停,腳丫仍踏在陸淵澤的帳篷上,伸手在一旁的包包里翻了兩下,遞了張紙巾過來,“我這有紙巾,你擦擦。”
陸淵澤無言接過,將紙巾伸進褲襠,覆在龜頭上,接住那些噴涌而出的精液,隨後揉成一團丟在地上。
濕潤的紙團皺皺巴巴,活像只失去羽翼的離巢鳥。
他忽然覺得,原來他最喜歡的足交,也不過如此,也僅僅只是……這種程度的東西而已。
白裳悠打了個哈欠,“好像有點困啦,我們趕緊回去吧,淵澤。”
陸淵澤當然不可能得到滿足,但事已至此,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默默起身,幫白裳悠換衣服。
【看到了嗎,宿主?區區一只不入流的肉便器,居然也敢拒絕宿主的臨幸,甚至還這樣隨意用腳敷衍交尾欲望已經達到極致的宿主。哼,這種女人,根本不配宿主您為之駐足!】
“你哪來的那麼多話,裳悠她都說了快來例假了,她是我的女人,我當然要顧及她的感受的。”陸淵澤也是在內心回應系統。
【她的感受?此時此刻,別說這婊子明天才真正來例假,就算現在她下面正插著衛生棉條,她也應該馬上把那玩意拔出來,張開自己滿是經血的小穴,滿面笑容發著浪叫迎接她的主人,這,才是一個合格的肉便器!】
“好家伙,你他娘的別擱這肉便器肉便器了,你這是發了什麼大病啊?你記住,她,是我老婆!”
【老婆?她也配?宿主,這樣的女人,越是把她當回事,她就越是任性,這半個多月來您一直不去尋找新的目標,本系統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難道一輩子被綁在這種拜金肉便器身邊,您就甘心了嗎?】
“去去去,閉嘴!”陸淵澤打開門,大步走出試衣間。
“淵澤,你怎麼了?”剛剛換好衣服的白裳悠也馬上追出來,小心翼翼道,“你怎麼皺著眉啊,啊,你是不是生氣啦?”
她帶著點委屈道∶“人家是真的有點不舒服嘛,其實人家也想要的,剛才都有點濕了。等姨媽過去了,一定給你!到時候我讓岳華給我們訂最貴的酒店,我們做一整晚,好不好?”
“嗯?”陸淵澤瞬間切斷和系統的對話,“沒,我沒生氣,是剛剛想到點事。”
她拍拍胸脯,“那就好那就好!”
白裳悠再度摟住陸淵澤的胳膊,並把那身泳裝遞給店員,甜甜一笑,“你好,麻煩把這個幫我包一下。”
她轉了轉眼珠,然後朝門口岳華的方向看了一眼,“對了,你找我男朋友結賬就好。”
“好的……嗯?男朋友,可這……”店員順著她的目光,看了看長相帥氣的岳華,又看了看她摟著的平凡男子。
白裳悠吐了吐舌頭,古靈精怪道∶“這個是哥哥啦,哥哥!”
陸淵澤腳步一頓,但很快便恢復自然。
【二】
穿過翠竹分列的小徑,循著潺潺水聲,又於青草與柵欄間踱步而過,蜿蜒輾轉後,那扇典雅古朴的大門,也終於出現在視野之中。
盡管已經在這里過了好幾次夜,可每當即將踏進這間別墅時,陸淵澤仍會為它的存在所深深震撼。
倒是白裳悠,早早便是一副習慣了的樣子,放假前的那些日子里對女仆們也使喚的越發得心應手,儼然是把自己看作了別墅的女主人。
陸淵澤總覺得有哪里不對,但一時又說不清具體是些什麼。
早已記牢了二人面孔的女仆瑞莎主動到玄關迎接他們,這位有著寶藍色眸子的歐洲姑娘讓陸淵澤印象很好,原因無他,好看嘛。
再加之瑞莎每次見到陸淵澤都會對他報以優雅的微笑,更是讓感受到尊重的陸淵澤對這位金發美人好感倍增。
可現在,她的臉上卻有種異樣的情緒。
猶豫再三,她還是踮著步子,湊到陸淵澤耳邊輕聲道∶“陸先生,今天大小姐回來了。”
大小姐?
陸淵澤想起那日的驚鴻一瞥,記憶的碎片很快在顱中一一拼合。
白裳悠抱著他的胳膊,迷迷糊糊地快要睡著,無神地跟著他的步子慢慢往客廳走去。
是了。
他終於知道哪里不對了,女主人,別墅的女主人……
他想起那黑色的風衣,想起那如仙的氣質,碎片折射著霧制的剪影,那虛影輕動,凝成美的不可方物的黑天鵝,又漸漸,漸漸與視线中的女子重疊。
岳藍心——雖然只聽岳華說過一次,但他仍清晰地記得眼前這個女人的名字。
女人坐在沙發上,品著茶,翹著二郎腿,饒有興味的打量著進入客廳的兩人。
她依然穿著上次那雙長筒靴,懸空的那只腳來回輕晃,鋥亮的鞋尖伴著燈光搖曳。
此前在試衣間時,來自白裳悠的俯視並未給陸淵澤帶來過絲毫壓迫。
可眼前的這個女人卻不同,盡管此刻坐著的是她,站著的自己,可陸淵澤卻反而感到有些呼吸困難,仿佛空氣中,彌漫著種讓人不由自主臣服在她面前的魔力似的。
“岳華的女朋友和……淵……澤同學,對嗎?”她放下杯子,雙手托著下巴,露出溫柔的淺笑。
她的聲音微微有些沙啞,卻又蘊藏著涓涓細流般的溫潤,伴著這句打破沉默的發問,她那股壓得人喘不過氣的女王氣質刹那間便一掃而空,任誰見到,都會覺得這分明是位知性溫和又可靠的鄰家大姐姐。
白裳悠被她的聲音驚醒,先是有些迷糊,待看清了問話的人,立馬撒開陸淵澤,結結巴巴道∶“啊!岳……岳姐姐好……”
岳藍心待她站定,柔柔笑了笑,“先坐吧。”
陸淵澤和白裳悠不約而同有些緊張,各自坐在左右兩側的沙發上,岳藍心這才似是無意地問道∶“我記得,上次你們就湊的很近呢,看來你們兩個關系很好啊,所以,女友同學,淵澤同學是你的,呃……男閨蜜?”
陸淵澤不由有些奇怪,難道岳華只跟姐姐說過自己的名字,沒提過白裳悠的名字?
“嗯?嗯!”白裳悠雙手不安地疊在膝上,強笑道∶“對,我們認識很久了,這個岳華他也是知道的。”
岳藍心輕輕轉動雙手捧著的茶杯,不動聲色地自茶水倒映中觀察陸淵澤的表情,隨後抿了口茶水道∶“嗯,我就是隨便問問,再說你和岳華的事,和我也沒什麼關系,你不用這麼緊張。”
“對了,岳華呢?”
“他……”白裳悠遲疑了下,還是實話實說道∶“我們今天出去買了不少東西,岳華他拿著東西,就……就走的慢一點……”
“喔~”岳藍心挑了挑眉,盯著杯口微笑,“好男人呢。”
她放下茶杯,伸了下懶腰,米色針織衫下的酥胸跟著一起一伏,讓一旁的陸淵澤看得眼睛發直,很快,他便收到了來自蘿莉老婆的眼神警告。
岳藍心嘴角微翹,聲音仍是那麼溫溫柔柔,眯起眼笑道∶“行了,這也快到飯點了,就不談這些閒天了,你們想吃什麼?姐姐請你們呀。”
“那個,姐姐,我們,我們還是等岳華回來吧……”白裳悠小心翼翼道。
“等他做什麼?”岳藍心歪歪頭,好奇地眨眨眼,接著又將視线轉向陸淵澤,“那淵澤弟弟,你來說,想吃什麼?”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話時,岳藍心的身子微微朝陸淵澤這邊傾斜了一點,如瀑的黑發輕晃,柑橘味的香水也乘著大姐姐的善意攀附而來。
“我……”陸淵澤艱難地讓目光從她的側顏移開,無所適從道∶“我都行,都行……”
“都行?怎麼能都行呢?”岳藍心搖搖頭,拍拍手老氣橫秋道∶“弟弟呀,都行,就是都不行。開胃小菜可以有很多,但主食,只能有一種。就像有些人找對象一樣,看上去選擇很多,可合適的,其實也只有一個呢。”
正當陸淵澤一腦袋漿糊時,岳華的聲音從玄關響起,由遠及近,“呼,終於回來了。淵澤,你說要給裳悠做烏雞湯,我繞了半天才終於買到這麼一只,可給我累壞了,我覺得下回……”
他一踏進客廳,立馬定在原地,嘴唇顫顫巍巍,縮著脖子道∶“姐,姐……
你怎麼,又,又回來了……”
“烏雞湯……”岳藍心微微躬身,與陸淵澤四目相對,接著露齒一笑,“烏雞湯,姐姐也想喝呢。”
岳華遙遙望著她的笑臉,登時呆在原地,如同見鬼了一般。
【三】
四人並沒有坐那張用來會客的超長飯桌,而是圍在一張四四方方的普通桌子上,兩位姑娘坐在同一側,岳華和陸淵澤則坐在對面一側。
用岳藍心的話說,既然在座的都是家里人,就沒必要搞得那麼生疏,要是飯桌太大,難免會有些距離感。
從始至終,長腿御姐都低著頭,小口啜飲陸淵澤親手燉煮的雞湯,除過偶爾夸贊幾句外,幾乎是一言不發。
這種場合下,白裳悠和陸淵澤這樣的外人自然不好開口,而坐在陸淵澤對面的岳華,更是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
良久,岳藍心忽然站起身,岳華也跟著嚇得一個哆嗦。
她對岳華的異狀視若無睹,只是道了聲“我吃飽了”,就起身端著碗筷進了廚房。
趁著這間隙,岳華趕忙發問,“她跟你們說什麼了?裳悠,難道……難道是她反對你做我女朋友?”
他面色狠厲,一拍桌子道∶“不行!就算是她,也不能拆散我們!”
白裳悠一臉不解,“沒有啊,我看你姐姐人挺溫柔的。”
“不過嘛,就是感覺有的人,好像魂都要被勾走了。”她用勺子戳了戳碗里的雞肉,氣鼓鼓道∶“哼,戳死你!戳死你!”
“溫柔?”岳華瞪大雙眼,“不可能!她怎麼可能跟這兩個字扯上關系!而且她剛才還對著淵澤自稱什麼姐姐,這待遇我都沒有過,甚至我長這麼大,她連半聲弟弟都沒叫過我!我在她眼里到底還算不算個人都不好說!”
“你胡說什麼呢。”陸淵澤邊承受著來自蘿莉的桌下踢擊,邊吐槽道。
說話間,岳藍心的腳步聲再度響起,岳華立馬低頭扒飯,裝作無事發生。
御姐拉開椅子坐下,眼睛盯著對面的白裳悠,可話卻是對岳華說的,“客人的先不提,你的碗一會記得自己洗了,女仆們休假探親,除了瑞莎都還沒趕回來,我不想讓她太累。”
“還有,”她眯了下眼,“今天好像有流星雨,不如你帶女友同學去陽台看看吧,我聽說,小女生好像都挺喜歡這種浪漫的東西吧?”
“流星雨?”白裳悠的眸中確實泛起一些光彩,顯然頗感興趣。
而岳華腦中此時想的是,要是能在流星劃過的陽台上,讓女友面向夜空全裸著趴在欄杆上,再讓陸淵澤對著她的子宮口連番衝撞,徹夜注射精液,這多是一件美事啊!
盡管岳藍心的存在有些礙事,但只要自己能幫忙打打掩護,再讓白裳悠控制下淫叫的音量的話……
他擡起頭,正要張口邀請陸淵澤,桌上忽然傳來食指輕點的聲音。
聲音不大,卻如一記重錘,狠狠敲散了他的淫念。
“至於我和淵澤弟弟嘛,”她笑吟吟地托著腮,“就不給你們小情侶當電燈泡嘍。”
岳華明白,很明白,或許在別人聽來只不過是普通的食指輕點桌面,但他卻無比清楚,這根本就是警告的信號。
再加上這句莫名其妙的“電燈泡”,他忽然有一個無比可怕的猜想……
他艱難的端著碗起身,對白裳悠說,“裳悠,那我在樓上陽台,等你……”
“嗯,我也確實想看看,但是……”她偷偷瞟了眼陸淵澤。
陸淵澤也知道,在這種場合強行過去當電燈泡,只會讓自己顯得十分可疑,勉強笑了笑道∶“你們去吧,我對這些……不感興趣的。”
待岳華來到廚房,一眼便望見雙手環胸靠在牆邊閉目養神的瑞莎。
媽的。
他從來都討厭這女人。
這白皮娘們與其說是下人,不如說是只對姐姐一人言聽計從的狗腿子,作為女仆,卻對身為少爺的自己沒有半點謙恭之心,偶有的笑意,也是和岳藍心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嘲弄,要不是有岳藍心在,自己非得把這女人扒光扔在注滿粉色媚藥的泳池里,讓她知道知道什麼叫男人的怒火!
少爺的威嚴!
啊?什麼?我陽痿了啊,那沒事了。
瑞莎忽然睜開眼,那雙寶藍色的雙瞳像是匕首般冷冽,她面無表情道∶“大小姐讓你洗完碗,就滾回去睡覺。”
岳華一臉不屑,“睡覺?不可能,她剛才還讓我去看流星雨呢。”
“流星雨?”瑞莎聳聳肩,“當然,你當然”看了“流星雨,如果之後陸先生問起,你應該知道怎麼回答。不過現在,你得按大小姐說的,滾回去睡覺。”
“你什麼意思?我忍你很久了你這白皮豬,他媽的,你到底知不知道老子是岳家的大少爺!”岳華面色一沉,也有了幾分火氣。
不料瑞莎卻冷哼一聲,“少爺?哦,行吧,少爺。少爺您的那點醃臢事,我隨便敲打下那天當值的女仆,她們可就全吐出來了。那麼少爺您不妨猜猜,我的主子大小姐她,知不知道呢?”
“你……”岳華有些錯愕,不由退後了半步。
“還有啊少爺,您是不是忘了,今天你們去的白薯購物中心,可是大小姐名下的產業,調調監控的話,”她攤了攤手,“全都一清二楚。”
岳華臉色蒼白,嘴唇發紫,他已經不敢想象,有怎樣的風暴在等著自己了。
“尤其是陸先生和那小母豬踏上歸途後,少爺您偷偷折返到泳裝店里的試衣間,然後對著那團衛生紙……少爺您猜猜,這段視頻會不會出現在董事會上呢,到時候您的繼承權恐怕……呵呵……”她的笑聲落在岳華耳中,如惡魔的低語一般瘮人。
“別……別……我錯了,瑞莎,我……”
“好啦好啦,大小姐她對少爺您的事半點興趣也沒有,只要您不打攪她,她也懶得多看您一眼。”她整理了下女仆裙的褶皺,撓了撓耳朵道∶“總之,一會的流星雨我會變個裝替少爺您去的,您的小女友想必沒有我這樣出眾的夜視能力,肯定發現不了端倪的。”
“至於您,現在,像大小姐說的一樣,滾去睡覺,懂了?”她輕蔑挑眉。
“懂!懂!”岳華一改剛才難得支棱起來的氣勢,哭喪著臉點頭離去。
廚房又只剩下瑞莎一個人,她吹著口哨,撩起裙擺,露出繃在黑絲大腿上的銀色金屬綁腿,從餐刀到溫度計,從火柴到車鑰匙,數不清的小玩意被安置在其上。
她自綁腿側面抽出一支細長的女士煙,放在嘴邊引燃。
她閉上眼,陶醉地吸上一口,紅唇咬著煙嘴,輕吐薄霧,腦中勾勒出那個平凡男孩的樣子。
隨即,她憶起岳藍心許多年前曾對自己說過的話。
“嫁人?我們當然都會嫁人,可即便嫁人了,我們倆也不會分開。”
“因為我的丈夫,就是你的丈夫。”
【四】
“姐姐煮的茶好喝嗎?”她用那雙瑩白素手捧著小小的茶杯,隔著茶水升騰起的熱氣溫言軟語。
陸淵澤心事重重,半是對白裳悠的擔憂,半是因佳人在側的心猿意馬,他實在沒有太多飲茶的心思,敷衍地喝了幾口,便忍不住道∶“岳姐姐……”
“剛才就說過了,叫我姐姐就好,你不用這麼生分,岳華說淵澤弟弟你是他的兄弟,那我自然也就是你的姐姐了呀,對不對?”
“呃,那,姐,姐姐……”
“嗯,姐姐在呢。怎麼了?是這部電影不好看?還是和姐姐聊天讓你覺得無聊了?”
“怎麼會呢,和姐姐聊天非常開心!真的!只是……”他的眼神不住朝掛鍾望去,“他們好像已經去了挺久了,可流星雨應該早就結束了吧,不如我去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岳藍心輕蹙眉頭,一副不解的樣子,“也許是已經睡下了吧,又或者小情侶間一時情動,趁著夜色做些什麼,那也很正常的。”
仿佛沒有看見陸淵澤僵住的臉色,她繼續道∶“而且我看女友同學走路的姿勢,應該已經不是完璧之身了,說不定現在她和岳華恰巧正在做那種事,要是弟弟你上去撞見了,豈不是……很尷尬?”
“也是……”陸淵澤也沒法光明正大亮出自己的黃毛身份,只能無奈附和。
“唉,”岳藍心忽然嘆了口氣,“現在的小姑娘們,總是很不自愛呢,我認識一位阿姨的女兒,還正上著初中,就讓幾個外國留學生搞大了肚子,也不知該說是可憐,還是蠢笨。回頭我得好好說說他們,不管怎麼說,防護措施總還是要做的。”
盡管知道不太可能,但岳藍心的話還是讓陸淵澤有了一絲不安,萬一……萬一他們真的在做愛呢?
畢竟沒有人能保證岳華一直硬不起來,更沒有人能保證白裳悠一定不會在流星雨下春心萌動。
系統雖然能將岳華變成綠帽奴,雖然能讓自己成為白裳悠的情夫,可它卻終究沒有鎖住人心的力量。
若是再放眼到更長遠的未來,或許對岳華來說,黃毛確實非自己不可,但對白裳悠來說呢?
她的感情又到底能維系多久?
“話說弟弟,你有沒有談女朋友啊?”
【母胎單身至今。】系統直接提前搶答。
“閉嘴!”
“嗯?”
“沒,不是……”陸淵澤扇了扇嘴巴,為不小心脫口而出感到羞赧,“不好意思姐姐,剛才我在想事情,至於女朋友,那應該是……沒有吧。”
“應該?”岳藍心輕輕掩嘴一笑,“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什麼叫應該啊。”
“不過沒有女朋友也沒關系,你還有姐姐在呢,有什麼不順心的事,或者對異性的煩惱,都可以和姐姐我商量,不要客氣呀。”
“嗯,謝謝姐姐。”陸淵澤只當是客套話,同時心底也有些羨慕岳華,草,這狗賊居然有個這樣美若天仙的溫柔好姐姐,若不是自己已經有了裳悠,肯定要……
不,好像沒有裳悠也不能怎麼著,畢竟岳藍心身邊根本就沒有能讓系統鎖定的“情敵”,岳華本身看起來也不像對自己姐姐有非分之想的樣子。
反倒是,有些怕她?
“好了,已經這麼晚了,姐姐要上樓洗個澡睡覺了,弟弟你也趕緊休息吧,瑞莎應該已經幫你收拾好房間了。”
“暖暖的大床房哦。”她調皮地眨了下眼。
岳藍心站起身,雪白的長腿也隨之伸的筆直,明晃晃地立在陸淵澤眼前,讓本就喜歡御姐,痴迷美腿美腳的他口干舌燥,臉頰也不受控制地有些發燙。
她緩緩側身,小腿蹭過陸淵澤的褲腳,拂起香風陣陣,久久不散。
有她與生俱來的體香,有她淡雅魅人的柑橘味香水,還有她方才的一顰一笑留下的……幾許柔波。
上樓前,她轉回半個身子,微笑著揮手,“晚安。”
陸淵澤神情有些不自然地回以微笑,靜靜看著她步上階梯。
就在岳藍心消失在樓梯的那一刻,陸淵澤忽然猛地回過頭,大口大口的重重喘氣,面色也變得更紅。
【宿主?】
“哈……哈……啊,媽的,太好看了,我受不了了,我要開導,他媽的,老子要開導!!”
連續數日的禁欲生活,小試衣間里不上不下的敷衍足交,再加上與岳藍心這種傾世美人連續數個小時的近距離接觸,陸淵澤終於感到快要達到克制的極限,暴走的邊緣。
他如瘋魔一般朝前一躍,扭動四肢,不雅地弓身趴在沙發上,一手大力扯開下體的束縛,另一手狠狠抓住岳藍心遺落在沙發上的黑色褲襪,直接拍在自己臉上大力地吸起氣來,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就在數個小時前,岳華與白裳悠相繼離開後不久,岳藍心毫無征兆地抱怨空調溫度高了些,緊接著便旁若無人地脫下了這雙整日都被束縛在長筒靴中的加厚褲襪,隨手丟在沙發一側。
盡管彼時陸淵澤沒有直勾勾盯著看的膽子,但在余光中驚鴻一瞥的柔嫩腳掌與纖長腳趾,早已成了他久久難以忘懷的思慕之物。
他像是一只追尋食物的狗子,口鼻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寸步不離地跟著手中褲襪移動的方向,邊毫不知足地嗅著褲襪上殘留的足香與汗味,邊將整只舌頭伸出,來回舔舐著包覆過女神玉足的長襪底部。
那只留在下體的手當然也沒閒著,先是將另一只襪子味道最重的部分搭在堅硬如鐵的棒身上,隨後便連著褲襪一同將肉棒握住,隔著襪子上下擼動起來。
那綿軟柔順的褲襪質感極佳,陸淵澤不由想象著此時正是岳華姐姐的那雙美腳在夾著自己的雞巴上下摩擦。
他的耳邊像有仙樂高揚,屁股也跟著韻律不斷高高翹起,好讓裹著褲襪的龜頭能一次又一次撞擊在女神大人粉臀坐過的沙發坐墊上……
不知為何,一次平平無奇地打飛機,竟讓陸淵澤有著堪比與白裳悠做愛的快感,他不由眯起眼舒服地呻吟,口中還斷斷續續地呼喚著,“姐姐……姐姐……
”
與口鼻親密接觸的褲襪讓他愛不釋手,除過那讓他無比著迷的御姐貼身褲襪原味,還有淡淡的柑橘味貯藏在纖維之中,並且那柑橘味不僅沒有隨著他的吸舔越來越淡,反而越來越濃,越來越近……
這柑橘味……對了,這柑橘味,是姐姐的香水味,是獨屬於她的味道,這是她的味道……她的味道……越來越濃,越來越濃……
越來越濃?!
陸淵澤的動作戛然而止,渾身猛地一僵。
與此同時,他的身後響起那熟悉的溫柔嗓音,“弟弟?”
“啊!弟弟,你……在做……什麼?”
這一瞬間,陸淵澤的智商再次占領高地,他經過一秒三千次的高速演算分析,終於得出結論,他媽的自己完了,徹底完蛋了,這已經不僅僅是單純的社死了,簡直就他媽是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所有尊嚴!
“我操,系統,趕緊,救一下,救一下啊,你不是說上次我攻略了白裳悠,給了點積分嗎?能買什麼趕緊買啊!”陸淵澤馬上在心中默念。
【不行的宿主,商城中最便宜的商品也要兩百積分,白裳悠本身就僅處於初步攻略狀態,上次獎勵的積分只有一百點,所以……】
“他奶奶的,你不能打折嗎?你懂不懂什麼叫特殊情況特殊對待啊!”
正在陸淵澤絞盡腦汁與系統交涉時,岳藍心卻忽然顫聲道∶“對不起。”
“?”
疑惑間,岳藍心已經爬上沙發,從背後抱住一手握著牛子一手握著褲襪的陸淵澤。
她柔軟的胸脯壓了過來,無暇的雙臂也纏在了陸淵澤身前,她的語氣中帶著點自責,附在陸淵澤耳邊道∶“對不起,淵澤,對不起,是姐姐不好,姐姐居然在你面前談什麼情侶什麼做那種事的話題,姐姐忘記了,你也是個男孩子啊,這麼一講,肯定會胡思亂想的。”
她溫熱的吐息呼進陸淵澤耳中,還輕晃臉頰蹭了蹭陸淵澤的臉頰,“對不起,對不起,姐姐是壞姐姐,不小心勾起了淵澤弟弟的火氣,居然還一個人不管不顧地跑去睡覺了……”
陸淵澤有些不知所措,但身體卻很老實,肉棒直接變得更粗更硬了,他只好試著岔開話題,“你……你怎麼回來了……”
“姐姐……是回來拿襪子的,結果就看到你,你在……”她貼在陸淵澤側臉上的臉頰微熱,似乎也有些發紅,遲疑了下,她繼續道∶“弟弟,我聽說這樣自己一個人做,對身體不太好的,而且,也不是很舒服吧?”
“啊這,這,還好吧……”
“姐姐說過了,要傾聽你的煩惱的,所以不如……讓姐姐來幫你吧?”
陸淵澤的心跳直接慢了一拍,但緊接著,她便話鋒一轉道∶“不過今天確實很晚了,姐姐明天還要早起去公司的,明天,明天晚上,你來姐姐房間里,到時候,姐姐幫你做性……處理,好不好?”
她的左手向下滑動,輕輕撥開擋在陸淵澤肉棒頂端的褲襪,接著伸出食指,點在馬眼上,又慢慢提起,帶起一抹透明的汁液。
“今天,就先忍一忍,好嗎?”
陸淵澤望著夢中女神的纖指和自己猙獰的肉棒相觸又分開的一幕,更是暈眩不已,轉過身,對上那張遠勝白裳悠的絕美面龐,恍惚地點頭。
“乖弟弟。”她摸了摸陸淵澤的頭,仿佛自己真的是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親生姐姐一般,接著,她輕吻了一下陸淵澤的嘴唇,羞澀笑道∶“這是……壞姐姐給乖弟弟的獎勵。”
“那,明天見啦。”她慢慢松手,溫暖的嬌軀跟著抽離,聲音也帶著漸遠的夢幻與迷離。
陸淵澤想說些什麼,可想起自己現在的模樣,老臉一紅,實在是沒臉再留在這里,他邊提著褲子,邊甩著光腚狼狽地跑上樓,飛速衝進屬於自己的那間客房。
岳藍心停在原地,伸出舌頭,輕輕吮了下沾上陸淵澤先走汁的青蔥玉指。
她的笑容不再如剛才般溫潤沁人,而是變得冷艷清傲,她的舌尖緩緩舔過下唇,低低自語,“初吻的味道,還不賴。”
陰影中,一位身穿黑絲女仆裝的金發歐洲美人挪步而出,跪在地板上,無聲地收拾起留在客廳的茶具。
“瑞莎,藥的劑量放的剛剛好,讓他欲火焚身,卻又不會察覺到異樣,做得很好。”岳藍心背對著她,手中把玩著那條沾滿陸淵澤口水的褲襪,眼中劃過狡黠,“很快,他就是我的了。”
金發女仆的嘴角扯了扯,“當然,我的大小姐。”
【五】
“厚蛋燒,原來是這樣做的。”瑞莎手扶著下巴,輕輕點頭。
陸淵澤再度向平底鍋中倒入一些蛋液,又用余光打量了下米粥的火候。
“之前就想說了,陸先生真的很會做飯呢,昨天的烏雞湯,就連吃遍了山珍海味的大小姐也贊不絕口。”
“父母在國外,自己一個人住,生活費還緊緊巴巴,可又不想吃的太差,久而久之,不會也都被逼會了。”陸淵澤半耷拉著眼皮,有氣無力地答道。
他幾乎可以說是徹夜未眠,在岳藍心在家的日子,他壓根沒法光明正大的去找早已入睡的白裳悠,可回到房里後,一閉上眼,又滿是岳藍心的輕吻與那懷抱留下的余溫。
他試著給白裳悠發去一條短信,再次詢問她能不能放棄這些虛無的東西,同岳家斷絕往來,只做自己一個人的女友,一個人的老婆。
可也許是對方已經睡下的緣故,陸淵澤許久都沒有收到回信。
對白裳悠的失望,對岳藍心的迷戀,還有對岳華的嫉妒,隨著長夜一同滋長,奔向悠遠的黎明。
待到拂曉,他好不容易有了些困意時,卻發現居然已經到了該做早飯的時候,於是僅僅匆匆衝了個澡後,便手忙腳亂地奔進了廚房。
“唉……”
白裳悠一份,自己一份,獻出自家女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岳華總得順帶有一份,姐姐也要有一份,然後……
他看了看瑞莎從微卷的淡金色發稍下露出的性感鎖骨,默默動了下喉嚨。
嗯,五份早餐。
“陸先生,其實您才是客人,為什麼,總是要做這種下人的活呢?”
“因為裳……嗯……因為岳華他們喜歡吃我做的早餐,而且,哈哈,我也想讓姐姐和瑞莎小姐嘗嘗我的手藝。”
“姐姐?啊,是大小姐吧,看來大小姐對您印象很不錯呢。不過,我也有份的嗎?”瑞莎幫陸淵澤取出幾個盤子,有些雀躍地笑著。
“真好啊。”瑞莎靜靜看了他一會後,上身忽然微微前傾,在陸淵澤的側臉上蜻蜓點水地吻了一下。
陸淵澤瞪大雙眼,手中的平底鍋都跟著一抖,還沒來得及問詢,瑞莎便微紅著臉解釋道∶“只是我們國家感謝別人時做的吻面禮,沒有其他意思,您不用在意的。”
“啊,哦,這樣啊,嗯……”陸淵澤暗罵自己自作多情。
“不過,您可是第一個呢,老公大人……”她的嘴唇微動,聲音微不可察。
“瑞莎小姐,你說什麼?”
“我什麼都沒說啊。”瑞莎笑了笑,拿出手帕,輕輕幫陸淵澤擦拭額間的汗珠,她從剛才起便時不時會這樣做,因此比起突如其來的輕吻,陸淵澤對擦汗這種小事已經多少有些習以為常了。
度過了短暫的二人時光後,早餐終於全部做好,醒來的眾人也一一圍在了餐桌旁。
四人所坐的仍是昨天的位置,至於瑞莎,女仆小姐執拗地認為與主人同桌而食不符合女仆的禮儀,於是便獨自一人留在了廚房。
坐在陸淵澤對角线的白裳悠已經穿好了校服,仍是那副清清純純的嬌弱小白兔模樣,她頻繁地偷瞄陸淵澤,顯然是想說些什麼,但當著岳藍心的面,又著實不太好開口。
岳家姐姐今天穿的則是件黑色的女式小西裝,紅色的領帶被頂在胸脯上,下身包有及膝的百褶裙,一雙黑色鏤空絲襪裹著雙腿,兩只玉足則塞在棕色的棉制拖鞋里。
厚蛋燒的香味與米粥的熱氣混在一處,鋪滿小小的飯桌。
桌上的氛圍仍和昨日的晚餐如出一轍,每個人都沉默的可怕。
那個在午夜時分和陸淵澤定下會幫他做性處理約定的仙子姐姐岳藍心,這會像是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既沒有投來意味獨特的視线,也沒有再同昨晚獨處時一樣,十分主動地與陸淵澤閒聊。
陸淵澤望著她輕咬面包的小嘴,望著她用玉手將頭發撩到耳後的小動作,不禁有些困惑,難道那個擁抱,那些細語,都不過是自己的一場夢而已?
“淵澤,這個真好吃!”白裳悠眼見他又被那女人吸引了視线,實在沒法繼續忍氣吞聲,干脆直接強行開團進場。
她雖然笑眯眯的,但臉上的肌肉分明在因怒氣而抽動著,意味不言自明。
“你喜歡就好。”陸淵澤心知她在吃醋,倒是打消了對她和岳華的疑慮,可他心中又有一個聲音,既然你可以去跟未婚夫光明正大的看流星雨,又憑什麼管我在暗地里偷偷摸摸地看了誰?
他懶得繼續糾結這些沒意義的東西,昨晚的失眠已經讓他身心俱疲,他已經開始盤算,要不要干脆翹了今天的課,先好好補個一覺再說。
“唔!”
“啊?怎麼了,淵澤,你不舒服嗎?”最先發問的居然是岳華,他那關切的目光若是讓不知內情的人看見,八成還得以為他真的有多重視陸淵澤呢,實際上只有兩人自己心知肚明,岳華真正擔心的,是陸淵澤萬一生病臥床,可就沒法給他戴綠帽子了。
“沒事,就是有點……困。”陸淵澤搖搖頭,趁機朝著桌下瞥了一眼,找尋著那讓自己出聲的源頭。
桌下,一只油亮性感的黑絲美腳,正不偏不倚地搭在自己的兩腿之間,而它的主人——坐在陸淵澤對面的岳藍心,仍在默默低頭喝著米粥,仿佛一切都與她無關。
“困?你是……昨天沒有睡好嗎?”白裳悠小臉一紅,琢磨著肯定因為是昨天沒讓他好好泄出來,害得他徹夜想著自己的軟軟大白兔和蘿莉小穴,這才翻來覆去地睡不著呢。
自己真是個罪孽深重的女人呢,嘻嘻!
而此時在餐桌下,岳藍心的黑絲美腳已經緩緩動了起來,她先是用腳跟在陸淵澤的褲襠上輕輕摩挲,數秒間便喚醒了和陸淵澤一同犯困的小陸淵澤。
接著,她的腳跟順著勃起的棒身向下滑動,直至抵住肉棒根部所在的位置,這般短暫停留了一瞬後,便一點點將整只腳掌落下,足弓,前掌,玉趾……直至,讓美足與肉棒完整的貼合在一起。
陸淵澤的心情無比激動,因為這意味著,昨天的一切,都不是夢!
何況,這可是岳藍心的腳!
是那個讓自己魂縈夢繞了整整一夜的長腿御姐的黑絲美腳!!
他不由自主地將左手放到桌下,扶住岳藍心光滑的腳背,如獲至寶般地撫摸,岳藍心也翹了翹修長的玉趾,白皙整齊的腳趾將薄薄的黑絲撐開,又緩緩復原。
岳藍心用手帕擦了擦嘴,抿嘴微笑道∶“要是沒睡好的話,不如請個假休息一下,瑞莎會留在家里,有什麼需要的,淵澤同學都可以吩咐她。”
接著,她便轉過頭去,仿佛並不在意陸淵澤的回答,“女友同學……哦,對了,我還一直沒問你的名字呢。”
“啊?我,岳姐姐,嘿嘿,我叫白裳悠,姐姐叫我白裳悠就可以的。”
“你平時,和岳華相處的好嗎?”
回答的卻是岳華,“我們相處挺好的,姐,我對裳悠是認真的,你,你不要刁難她……”
“怪話,我怎麼會刁難她呢?”岳藍心托著腮,“不過女友同學,你畢竟還在上學,如果懷孕了的話,影響不太好喔,這點還是要多注意呢。”
“懷……懷孕!?”白裳悠連忙否認,“怎麼會呢,我們還,還沒……”
“還沒?”她這兩個字咬的很慢很輕,桌下的黑絲腳則正順著棒身上下摩擦,還不時停下,用前腳掌集中對敏感的那幾處揉搓幾下。
“還沒?那就是說,女友同學你是和別人做的?因為我看,你已經不是處女了吧?”御姐似笑非笑。
“怎麼會?裳悠她說的是我們還沒打算要孩子呢,裳悠她的處女當然是給我的,我們恩愛的很,都做了好多次了呢!哎呀姐你不要問這些了!”
“好多次,真的嗎?”她盯著白裳悠,眼神如深淵一般幽邃。
“真的!當然是真的!岳姐姐,我的心只屬於岳華一個人,我也只和他做過的!”
“呵呵,那看來,你們真的很般配呢~”
白裳悠聞言很是興奮,她現在已經知道,岳藍心才是這岳家現在真正的家主,而有了她的認可,也就意味著,自己終於能真正坐穩岳家太太的位置,享受一輩子的錦衣玉食了!
岳華雖然搞不懂這惡魔般的女人為什麼忽然這麼好說話,但畢竟她算是承認了自己和白裳悠的關系,他也很是開心,邊遐想著日後的綠奴生活,邊捧著面包傻樂。
飯桌上每個人都樂呵呵的——除了陸淵澤,除了聽到那句“我的心只屬於岳華一個人”的陸淵澤。
不知是不是應和著陸淵澤的失落,岳藍心的腳法也變得溫柔起來,她踩著節拍一揚一按,像是陣陣輕吻落在陸淵澤的肉棒上,盡管隔著褲子,卻還是讓他舒服的要死。
對了,我還有姐姐,還有姐姐……
陸淵澤將手掌攤開,托住岳藍心的小腿,目光熾熱地打量著這藝術品般的黑絲玉腿,而對方也很是善解人意,將玉腿朝他的懷中又伸了伸,好讓他能更方便的捧著。
“時間差不多了,我們得去學校了。”岳華看了看表。
與此同時,陸淵澤腿間的那塊暖玉也無聲離去,悄然收回了拖鞋中,它的主人笑道∶“那我開車送送你們,正好順路。”
她頓了頓,又轉向陸淵澤道∶“淵澤的話,你就在家里休息下吧,我讓岳華他們幫你請個假。”
“好。”陸淵澤沒有起身,因為他的褲中的肉棒已經快要突破天際,根本不是能見人的狀態。
叮囑了幾句讓他好好休息後,白裳悠他們便離開了別墅,陸淵澤望著他們的背影,望著岳藍心邁開優雅的步子,他心中不禁有些蕭索。
即便是“她”,也並不屬於自己。
她真正的弟弟從來就不是自己,而是那個若非沒有系統,自己一生只能仰視的高富帥,岳華……
呵……
女仆瑞莎不知去了哪里,空蕩蕩的別墅一時變得有些寂靜,待得肉棒平息了些,陸淵澤也直起身子,准備回到房間補補覺。
就在這時,他放在褲兜中的電話振了起來,拿起一看,是個極為陌生,卻又帶著點模糊印象的號碼。
“喂,哪位?”他打著哈欠。
“哪位?哈哈,連你爹號碼都不記得了?”
陸淵澤眉頭一皺,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瞅了瞅,尋思這也不是他爹的電話啊,何況自己老爹的號碼本來就是有備注的,換號了?
“喂,爸,怎麼回事,你換號了?”
“我草,還有你這麼上杆子給人當兒子的啊,可以可以,我打電話是為了提醒你小子別忘了solo的事,不過你既然自己都叫出口了……”
陸淵澤雙目一瞪,疲憊瞬間驅散,“草,滾你媽的狗東西,你他媽坑老子,我他媽用令咒命令你現在趕緊給我叫爹,要不老子這波血虧!”
“呵,傻逼,嗯?哦,行,我馬上來……傻逼,你爹還有點事,兒子你趕緊把這號碼存上,回頭爹高興了,可以賞你點零花錢花花,哈哈!……嘟嘟嘟……
”
“喂?喂?我草!”陸淵澤馬上又把電話撥回去,可得到的回應卻始終是不在服務區。
他強忍住砸手機泄憤的衝動,雙拳攥緊,面色猙獰地像一頭暴怒的野獸。
他擰過頭,一眼便看到了從書房走出的瑞莎。
“陸先生?怎麼停在這里?對了,我為您准備了點安神的精油,您看……”
她說著說著,很快便停了下來,因為陸淵澤的狀態明顯不太對勁。
難道,是誤喝了那些大小姐為他准備的催情藥水嗎?
在大小姐做了這麼多鋪墊之後,倘若再加上藥水的效果,恐怕即便是定力再好的紳士,也一定會不管不顧地插進進入視野中的第一個雌性的蜜穴,若是當真如此……
那也就是說,現在,此刻,自己就要在這空無一人的別墅里,被陸先生強暴了?
要在沙發上挺起屁股,要在餐桌前扒開大腿,要被他當成肉便器玩弄,要被他操成只屬於他的母狗,要比大小姐更先一步,被他變成自己的女人……
怎麼……唔,怎麼感覺,那樣……好棒……好棒!
“啊~”瑞莎輕輕呻吟一聲,潔白的小臉現出病態的潮紅,雙腿也不由自主地擰在一起。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粗重,鼻息也越來越近,他緩緩伸出雙臂,瑞莎趕忙閉上了眼睛。
“瑞莎,”他充滿情意和欲望的呼喚從耳邊傳來,瑞莎酥胸一顫,一道淫靡的汁液從她的大腿縫隙間緩緩流下,擦過豐滿的腿肉,擦過白色的過膝膠襪,又擦過黑色蕾絲綁腿上未經拆封的全新避孕套。
盡管仍是個未經開墾的處女,但為了隨時能向陸淵澤獻出自己的身體,她的小百寶庫中時刻都准備著這些小玩意。
“瑞莎,”他又輕念了一遍女仆的名字,瑞莎的心跳也變得越來越快。
“這里,有電腦嗎?”
“是的,我願意……嗯?您說什麼”瑞莎忽地睜眼。
“我說這里有電腦嗎?我不能睡覺了,我現在有件不得不做的事。”陸淵澤的表情無比認真。
“電腦?可,我以為……呃……那件事,很……很重要嗎?”她有些失落地問。
“當然重要!這幾乎是關乎我人格與尊嚴的大事,萬一沒有辦好,到時,我恐怕只能做出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了!”
“啊!這麼嚴重?”藍瞳女仆驚呼出聲,接著神色也馬上變得凝重,“好,我知道了。請您隨我來。”
她將雙手疊在小腹上,恢復了嚴肅端莊的姿態,率先帶起路來,“雖說這是大小姐的私人電腦,不過是您的話,用一用也沒關系的。只是……方便的話,我能問問這件事,到底是什麼嗎?”
雖然自己只是個女仆,只是個微不足道的平凡女人,但倘若能為他分擔一些重擔,倘若能讓他過的更快樂一些,無論什麼自己都願意為他……對了,這件事或許應該通知一下大小姐,干脆動用岳家的人脈……
“我那什麼,和人約好了父子局solo,眼看著沒多少時間了,我得趕緊趁現在練練游戲的對线……”陸淵澤摸著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出口。
瑞莎的擔憂與遐想戛然而止,整個人也頓在原地,維持著背對陸淵澤的狀態。
“瑞莎小姐?”
她側過頭來,聲音第一次如此冷淡,“陸先生,您還是自己去吧,電腦就在書房,密碼是大小姐的生日。”
“岳姐姐的生日?可是我不知……”
她理也不理,鼓起腮幫,徑直離去。
【六】
“姐,你……你最近這是怎麼了,你好像還是第一次送我上學,我有點……
有點感動……”岳華看著正將車子從車庫開出的姐姐,一時間五味陳雜。
遙想小時候父母還健在時,他們僅是讓岳藍心多照看照看自己這個弟弟,都會被岳藍心回一句“我沒有弟弟,別讓他來煩我”。
從小到大,只要岳華想向姐姐示好,就會遭到她的手下一通毒打,或是被她本人和她的專屬女仆瑞莎無情羞辱。
但時至今日,看來,這個蛇蠍無情的毒婦終於還是醒悟了!
認識到了親情的重要性,認識到了自己這個弟弟的重要性!
浪女回頭,猶時未晚啊。
有了愛情,有了綠帽,如今又有了血脈維系的親情,岳華的內心仿佛映入了無數道璀璨的光輝,他懷著激動地心情,朝車門伸出手……
“別用你的髒手碰我的車。”冷淡中帶著鄙夷的悅耳女聲,生生撲滅了他的那些瑩瑩璀璨。
一旁正在暢想新的名牌包包的白裳悠也是一愣。
“姐?”
“還有,你以後不要叫我姐,廢物,”岳藍心戴上墨鏡,用不帶半點感情的視线瞥著他,“你是不是以為我以前在開玩笑,或者是什麼……呵,傲嬌?口嫌體正直?”
岳華雖然不至於幻想自己的姐姐是什麼深愛著自己的重度傲嬌,但他也從未想過,她的那些惡言惡語,會全部都是真心話。
“你跟你爸那條老狗一樣,不過都是一路貨色,少在我面前玩什麼親情過家家。”
“什麼,什麼我爸,那也是你爸啊,你,你怎麼能這麼說?”
“那老狗玩過多少女人,是怎麼對那些情婦的,又是怎麼對我媽媽的,你應該比我清楚,至於你這小狗,哼哼,”岳藍心目光帶著點意味深長地轉向白裳悠,譏諷地笑笑。
“總之,你給我記住,以後我不想聽到你喊我姐,這個稱呼從來就不屬於你這樣的下賤野狗,它只屬於我真正深愛的命定之人。你可以跟下人一樣喊我大小姐,也可以學著公司的下屬喊我岳總,或者將來,如果那個人允許,並且真的把你當兄弟,你也可以叫我聲大嫂。但是你最好不要自作多情自以為是的和我套什麼近乎,不如說,你給本小姐滾得越遠越好。”
站在車外的兩人已經徹底呆住,還沒來得及細細消化這些話,岳藍心卻是主動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淡淡道∶“女友同學,上車吧,我送你。”
“不用了不用了,岳姐姐,我自己能走的,不麻煩您……”
岳藍心指尖點了點方向盤,“我說,上車。”
她的語調極冷,帶著種近似於殺氣般的韻味,白裳悠也意識到,這與其說是商量,還不如稱之為命令。
大奶蘿莉強忍著雙腿的顫抖,戰戰兢兢地鑽進了車里。
“姐……不,岳……總,那我……”岳華的聲音裹著低落,又帶著些嗚咽。
“滾。”她丟下這句話,便直接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窗外的景色飛快倒退,白裳悠偷偷觀察著岳藍心的側臉,小手緊張地捏著衣角,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岳華的姐姐,忽然就和昨天溫柔的樣子判若兩人了。
“岳姐姐,這條路,好像不太對,不是去學校的路……”
“嗯,這邊有家便利店,我有些想帶女友同學你買的東西呢。”她的聲音忽然又溫和了起來,白裳悠也不由松了口氣。
會不會,她只是單純和岳華關系不好呢?
對於自己這樣可愛的小白兔,應該還是很喜歡,很想當作妹妹抱抱的吧?
對了,她好像說過什麼姐姐這個稱呼只屬於她愛的人,那剛才自己叫她姐姐,她又沒有反對,難道說她對自己……
白裳悠稍稍定了定神,小心翼翼道∶“岳姐姐,那我們,到底是要買什麼啊?”
“女友同學,你之前說你跟岳華,做過不少次了吧?”
“啊?嗯!對,對,不過姐姐,我真的只跟他一個人做過的,其他男人連碰都沒碰過我。”心機蘿莉臉不紅心不跳的撒謊。
岳藍心的素手轉動著方向盤,“可是我問過女仆,家里的垃圾里,好像沒有避孕套呢,你們沒有做防護措施嗎?”
“有的!雖然沒有用那個……嗯,套套,但是我每次都有吃藥的姐姐,肯定肯定不會懷孕的!”
岳姐姐瞥了眼白裳悠的小腹,嘴角一勾,“可是那樣不好呢,對身子不好,我覺得在結婚以前,還是用套套更好,畢竟女孩子的健康狀況,也是魅力的一部分呢。”
“沒事的岳姐姐,我那個藥,幾乎是沒有副作用的……”這種類似閨中姐妹的談話方式,也逐漸讓白裳悠放開了不少。
“好了,到了。”岳藍心將車子停在路邊,然後用下巴指了指道旁的便利店,“女友同學,你去里面買一盒最貴的避孕套,要超薄的。”
“這,可是,我……我一個女孩子去買這種東西,是不是……”
岳藍心打開錢包,隨手抽出一張卡遞給她,“去吧,卡里有十萬,密碼是六個1,買完之後,剩下的錢就賞給你了。”
白裳悠的雙眼馬上變得金光閃閃,開心地答應道∶“哇!好的姐姐,我馬上就回來!”
她緊緊攥著這張銀行卡,心髒砰砰地跳動著,她終於握住了真正的金主,如今幾乎坐穩了岳家太太的位置,又有了陸淵澤這樣體貼的情人,讓她能滿足少女對愛情的幻夢,她不由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圓滿無缺,再無憾事。
她踏入便利店,不顧周圍人的眼光,將最貴的那盒避孕套緊緊抱在懷中,在收銀的隊列中滿面笑意地等待著。
少女初櫻般的嬌嫩細指輕點在手機屏幕上,揀選著自己心怡的首飾和衣服。
“這件裙子好漂亮……嗯~這個也不錯,不知道淵澤會不會喜歡啊?嘿嘿。
”
“嗯?”她忽然發現,收信箱中躺著一條未讀短信,正是陸淵澤發來的。
她看完後,無奈嘆了口氣,打字回復道∶“不要再提這個了,淵澤,我是一定一定要做岳家太太的。這會有點忙,回去再說。愛你,乖啦。”
付完款後,她幾乎是一路小跑著回到車里,臉蛋也紅撲撲的,一坐上位置就雙手捧著避孕套邀功道∶“岳姐姐,這個就是最貴的了,可以嗎?”
岳藍心隨手拿過,便滿不在乎地丟在車窗前,“無所謂,只要是女友同學買的就可以。”
白裳悠壯著膽子,想要趁機和岳藍心多培養下感情,“那個,藍心姐姐呀,我之前說過,姐姐直接叫我名字,叫我裳悠就可以的,叫女友同學總感覺,嘿,怪怪的啦。”
“嗯?你的名字?本小姐為什麼要記那種沒用的東西?”岳藍心卻是冷笑一聲,“而且,你沒聽到我剛剛說的那些話嗎?不要亂喊我姐姐,小母豬,你給我擺正自己的身份。”
“什……什麼?”
“難道不是嗎?”岳藍心用手托住白裳悠的乳房,向上拋了拋,“呵,連胸罩都沒穿,長了這麼對下賤淫蕩的奶子,天天用它來勾搭男人,你不是小母豬,還能是什麼?”
“不是,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說我……”白裳悠肩膀一縮,眼眶已經有淚珠在打轉。
“不用跟我演什麼苦情戲,你的那點心思,可瞞不住我,”她的手松開白裳悠的奶子,轉而捏住她的下巴,“無非就是個覬覦岳家財產的婊子而已,不過嘛,本小姐最不缺的就是錢,只要你夠懂事,我也不介意給你些甜頭,就像……剛才一樣。”
“我……”白裳悠支支吾吾,一陣慌亂。
“你也不用想著靠岳華那個廢物來上位,他的股份,這些年早被我弄在了自己手里,董事會也全都對我言聽計從,岳家的真正繼承人?呵呵,別說他根本不是那塊料,就算他真的有能力跟本小姐公平競爭,你猜猜,”她湊近蘿莉的耳邊,輕聲道,“董事會的那些老東西,到底是會選能帶著他們掙錢的本小姐,還是會選那個一無是處的廢物呢?”
岳藍心揚起脖子,笑得高傲又自信,“你想當岳家太太,可以。但你能不能真的成為你夢想中的豪門貴婦,不是由你決定的,更不是由岳華決定的,唯一的決定權,只在本小姐手里。”
“來,小母豬,你要是有骨氣,現在就可以從這里滾下去,那張卡依然按說好的送給你,不過從今以後,就好好收收你的白日夢,要麼,干脆去做那些富二代的精盆,多找些人,趁著年輕,你也能撈上不少錢。”她頓了頓,“再或者,你也可以選擇做一個”聽話“的岳太太,想清楚自己該說什麼,該做什麼。”
岳藍心松開她的下巴,輕輕歪頭,“那麼,下車?”
白裳悠飛快搖頭,她怎麼可能真的放棄這個機會,至於讓一群富家子弟們玩弄,不僅對不起淵澤,也是對自己的作賤,她更是不會考慮。
岳藍心一副早知如此的樣子,“只給你一次機會,小母豬,你該怎麼稱呼我?”
“大……大小姐。”
大小姐挑了挑眉,“哼,我更想你叫我女主人的,看來心底還是剩了點可笑的自尊呢,算了,大小姐就大小姐吧,算你勉強合格了。”
白裳悠微微抽泣著,心里非常委屈,只想趕快離開這女魔頭身邊,回去找淵澤抱抱,等到例假過去,一定要讓他用肉棒狠狠地撫慰自己的子宮。
岳藍心取出一個保溫杯,旋開杯蓋,倒了一杯紅茶遞過去,“別哭了小母豬,哼,看著就煩,喝點水吧。”
“唔……”被叫成小母豬的小白兔吸了吸鼻子,雙手去接茶水,兩只手的半邊手掌還被包在袖子里,煞是可愛。
她喝了幾口後,捧著淺了一半的紙杯,小聲地道謝∶“謝謝……謝謝大小姐。”
“你應該說,謝謝主子賞賜,”岳藍心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又撇嘴道,“
不過也好,總算是有點通房丫頭的樣子了,慢慢來吧。”
“唔……嗯?通,通房丫頭是……?”白裳悠聽到這個莫名其妙的詞,馬上驚詫地擡起頭。
“哦,還沒告訴你是嗎?”岳藍心用手指卷了卷發稍,望著窗外,眸中暢想著美好的圖景,“本小姐以後會和自己的弟弟結婚,然後成為弟弟唯一合法的妻子,所以和我弟弟有著肉體關系藕斷絲連的你,自然就是個侍寢的通房丫頭嘍。
”
“弟弟?岳華?”白裳悠驚了,她是真的驚了,“可是,你們這是,這可是亂倫啊!!”
卻見岳藍心嫌棄地看了她一眼,“你在說什麼蠢話,那廢物怎麼配當我弟弟?我的弟弟是淵澤,陸——淵——澤,只有他,才是我可愛的,寶貝的,想要一輩子疼愛的,命中注定的弟弟老公呢~”
“什……淵澤?!”
“還有啊,我當然知道你跟岳華其實連手都沒拉過,真正被你勾搭上的是淵澤弟弟,可你卻連一份光明正大的愛情都給不了我弟弟,你又怎麼配得上他呢?
本來呢,我有過干脆讓人把你輪了的想法,可轉念一想,要是讓弟弟知道了,難免會怪罪姐姐我,到時候影響到我們的夫妻感情,可就不好了呢。”她每次說起弟弟時,眉眼都會變得溫柔似水,簡直讓人以為那個惡魔面孔從來沒有出現過似的,“所以本小姐心胸很寬廣,只要你聽話,你既能做岳家太太享受榮華富貴,也能在本小姐待產的時候,得到點伺候我丈夫的機會,你覺得怎麼樣呢,小母豬?”
“不行!!”白裳悠忽然毫無征兆地伸出雙手,死死抓住岳藍心的領帶,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哪來的這麼大力氣,她放聲大叫,“不行!不行不行!!你這個蛇蠍女人,毒婦!你到底想對淵澤干什麼!!”
岳藍心任由她拽著領帶,好奇道∶“做什麼?當然是一輩子在一起,給他生好多好多的孩子啊。”
“不行!絕對不行!!你休想!休想!!只有我能給淵澤生孩子!只有我才會喜歡淵澤!淵澤他,他也一定只會喜歡我一個人,才不會看上你這種老女人的!!”白裳悠歇斯底里地喊著。
“老女人?”岳藍心撅了下嘴,“我也才二十一歲呢,而且像我這樣的姐姐,正是淵澤他最喜歡的類型呢。”
“你胡說!淵澤喜歡的是我!他最喜歡我的腳丫,最喜歡我的大白兔了!!
他說我的腳小小的香香的,說我的奶子白白的軟軟的,我才是,我才是他唯一愛的人!!!”
“怎麼會呢?記得我昨天說過的話嗎?你不過是淵澤在涉世未深時,偶然碰見的開胃小菜而已。你口口聲聲說只有你會喜歡淵澤,淵澤也只會喜歡你,可你知道嗎,我的弟弟老公淵澤,瀏覽器的歷史記錄里可全都是本小姐這樣的長腿御姐,幾乎從來沒有出現過發育未熟的貧弱小丫頭哦。”
“你騙人!!!”
“還有,你知道淵澤最喜歡的食物是什麼嗎,你知道淵澤最喜歡的游戲是什麼嗎,你又知道……淵澤的生日是哪一天嗎?”岳藍心的眼神帶著點憐憫,“在你呼呼大睡的時候,他在頂著困意為你烹制早餐,在你被流星雨勾去心思的時候,他正因為你輾轉反側心煩意亂,喜歡?愛?你真的配說這些話嗎?”
“我是不知道,可我以後總會知道,你用著下作的手段偷窺淵澤的隱私,又有什麼值得驕傲的!?就算我以前做的不好,也輪不到你來指點我跟淵澤的關系!”
岳藍心輕咬了下嘴唇,無所謂地笑笑,“你和那廢物一手構築出來的扭曲關系,像泥潭一樣束縛著我那被卷入其中的可愛弟弟,這樣的他又怎麼可能得到真正的幸福呢?物質又下賤的小母豬,看來你還是不懂啊,我能讓你當個通房丫頭服侍我們夫妻,就已經是天大的仁慈了。”
岳大小姐眯了眯眼,“不過就像我之前說的,我不想因為你這頭小母豬,影響我在弟弟心中的形象。所以,不妨,讓弟弟他自己來選,是要做你見不得光的情夫,還是要做與我岳藍心共享榮華的丈夫。”
“不可能!壞女人你想都不要想!只要我在,你就別想挑撥我們的關系!淵澤他根本不會做這種選擇的,他……他連理都不會理你!就算要選,也一定只會選我!!”
“你?”岳藍心嗤笑一聲,隨即一手握住白裳悠抓住自己領帶的雙手,一寸一寸把它們掰開,接著,又用另一只手緩緩撫摸她的頭發,溫聲道,“你,憑什麼跟我爭呢?”
她溫柔地幫蘿莉理著頭發,慢吞吞道∶“你長得不如我好看,個子又不如我高,不像我有一雙讓淵澤痴迷的長腿,就連淵澤他最喜歡的腳,也不像我的這對這樣秀美。你的身子也被淵澤玩透了,論新鮮感,更是遠遠比不了姐姐我,至於相處時間,呵呵,你以為你們學校為什麼會突然放假?你家里又為什麼會忽然喊你回去?何況……最重要的是,小母豬你,也遠遠不如本小姐愛淵澤呀。”
“不……才沒有,淵澤他,淵澤他,對我的胸……”白裳悠的聲音越來越小,腦袋也漸漸變得暈乎乎的。
“胸?也沒有比我大很多嘛。嗯?哎呀?看來,時間到了呢。”
岳藍心松開雙手,小母豬頓時失去意識,無力地歪在座椅上。
【七】
“草!別吃我兵!”陸淵澤猛地睜眼,卻發現自己並不在什麼峽谷之中,放眼望去,是一片素色的天花板。
只是視线中,有兩團圓圓的東西,遮住了部分視野,頗有些礙事。
他凝神回憶,自己之前應該確實是在打排位才對,可由於實在頂不住困意,再加上看到了白裳悠回復的那條信息,心煩意亂之下連續遭到七次單殺,最後估計是在渾渾噩噩中給徹底睡著了。
不僅掉分,還他娘的得被舉報,純純的賠了夫人又折兵了屬於是。
“弟弟,醒啦?”溫柔又帶著寵溺的聲音在上方響起,伴著令人安心的清新柑橘味,頓時帶給陸淵澤滿滿的幸福感,細細感受,後腦勺傳來的觸感也很是綿軟,像是枕在棉花糖上,又像是枕在少女的溫柔鄉里。
緊接著,一只有些冰涼的柔荑湊了上來,順了順陸淵澤雜亂的劉海,指尖在額頭短暫停留後,最終停在側面,輕輕地為他按摩起太陽穴來。
陸淵澤的意識依舊有些朦朧,透過那兩團圓圓的東西,他隱約看到了岳藍心的臉,迷迷糊糊地道∶“岳姐姐?”
“嗯呢,姐姐在呢,是餓了嗎?我讓瑞莎幫你做了點東西,要是不想起來的話,姐姐也可以喂你呀。”
陸淵澤的思緒漸漸清明,他這才發現,那兩團東西居然是岳藍心的胸脯,而自己枕著的,正是這位女神姐姐飽滿緊致的大腿。
他手忙腳亂地支著身子起身,可一看到岳藍心的裝束,又立馬紅著臉移開視线。
她穿著件男式的白色襯衫,卻並未扣上扣子,從鎖骨到半抹酥胸,再到小腹與肚臍,整個連成一條雪白的川流,散發出魅惑的氣息。
雙腿則套著雙淺灰色的波點絲襪,為豐盈又充滿彈性的象牙白腿勾勒出優雅的曲线,肥瘦均勻形狀完美的雪足翹在床尾的被單上,整齊地並在一起。
這樣的裝束若套在白裳悠身上,對她來說過於寬松的男式襯衫只會為巨乳軟蘿莉添上成噸的違和感,但換作岳藍心來穿,境況便大為不同。
她的身材挺拔高挑,若是像這樣隨意地披件衣服,卻又刻意不遮住玉乳,反而會有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勾人韻味,而之前未曾穿過的波點絲襪更是讓陸淵澤耳目一新,給他帶來遠勝從前的視覺衝擊。
“嗯?害羞了?其實姐姐也很害羞呢,”她的臉色微紅,“因為弟弟你的襯衫有點小,包不住姐姐的胸,實在是沒法扣上扣子……”
“我的……襯衫?”
“嗯,這是你早上換下來的吧,上面還有弟弟你的味道呢,呼呼~”岳藍心捏住衣領,輕輕地嗅了一口,“嗯~是讓姐姐安心的味道呢。”
“那……挺好的,嗯,是挺好的……”陸淵澤人都快傻了,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目光游離了兩下,才發現這里壓根並不是書房,而是間敞亮的臥室。
換句話說,此時此刻,自己與岳藍心正同坐在一張寬大的雙人床上。
像是察覺到他的疑惑,岳藍心主動解釋道∶“姐姐回來以後,看到弟弟你在書房里睡著了,所以就和瑞莎一起把你帶到姐姐的臥室來了,但是又怕你在這里睡不習慣,這時候姐姐靈光一現,就想到了要為你做膝枕呢。姐姐想著,如果是枕在你最喜歡的姐姐的腿上,你應該就能睡個好覺了吧?”
“最喜歡……不是,我……”
“嗯?不喜歡姐姐嗎?”
“喜歡,喜歡……但是……”
“好啦,你忘了姐姐昨天答應你的事了嗎?”她說話時微微地分開雙腿,透過絲襪,陸淵澤驚異地發現,她里面居然是真空的!
“姐姐說過,要幫你做性處理的嘛。”她的聲音縹緲又妖嬈,隔著空氣直接刺激到陸淵澤的細胞,腎上腺素瞬間被點燃,爆炸分泌在體內各處。
“他……他們,都吃過飯了嗎?”陸淵澤吞下一口唾沫,試著轉移話題,勉力維持住最後的理智。
“他們?哦,弟弟你是說岳華和他的女友吧,誰知道呢,總之這會已經晚上九點了,連個電話也沒打來過呢,嗯……”岳藍心眉頭輕蹙,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也許,是去開房了吧?畢竟家里的女仆間有傳聞,前些日子,房里天天都會留下許多男女做愛的痕跡呢~”
“做……愛……”陸淵澤口干舌燥,上一次岳藍心說到這個話題時,用的是“那種事情”來指代,而這一次,卻直接用那輕柔溫潤的口吻,毫不避諱地講了出來,這種反差讓他肉棒猛地一跳,恨不得立馬狠狠擁住面前的仙子姐姐。
“對呢,做愛~”她意味不明地笑著,兩手一手捏成圓圈,另一手伸出食指在圓圈中緩緩抽送起來,“弟弟你知道嗎?就是男人和女人,嗯……把雞巴跟小穴合在一起,像野獸一樣不知疲倦地交媾,一同享受天國般的快樂,伴著啪,啪,啪,這樣的聲響,讓淫靡的汁水和白漿不斷飛濺在四周,為了原始的欲望盡情放縱。姐姐雖然沒有做過女友同學常做的這種事,不過姐姐猜想,總之,應該是很美妙的吧?”
她的聲音宛若天籟,描繪的卻盡是淫詞浪語,化作海妖的低吟,一遍遍地衝刷著名為陸淵澤的小小航船。
“那麼弟弟,”她手上的動作忽然停下,鮮紅的舌尖慢慢舔著紅唇,挑逗地望著陸淵澤,“現在,你是想先吃瑞莎做的小蛋糕填飽肚子,還是按昨天說好的,直接跟姐姐我……做,愛,呢?”
幾乎在岳藍心念出最後這三個字的瞬間,陸淵澤直接化作一道殘影撲在她腳下,雙手嗖地一下伸出抱住她的腳踝,像公狗一樣瘋狂舔舐她包裹在絲襪下的腳掌,口中急促而癲狂地道∶“姐姐,姐姐,我要姐姐你,我要姐姐你!!我要和姐姐做愛!!做愛!!!”
“嗯~”岳藍心的腳掌被舔的發癢,輕輕扭動,同時舒服的閉目呻吟,“弟弟,不要急,姐姐……姐姐跟你開玩笑的,要和姐姐做,怎麼能不先填飽肚子呢?”
“可是……可是姐姐……我已經……”
“弟弟,來,乖,聽姐姐的,先脫光衣服,躺在這里,好嗎?”
盡管極為不舍,但陸淵澤還是強迫自己松開了岳藍心的腳踝,無可抑制的欲望已經讓他顧不得羞恥或是其他的瑣事,很快便按姐姐說的脫了個精光,平躺在床上。
下一刻,岳藍心做了一個他完全沒有想到的動作,她輕移臀瓣,擡腿一跨,將腿間的無毛蜜穴隔著絲襪完全展示給了陸淵澤,在片刻停頓後,她那條腿徐徐落下,整個人也面對著陸淵澤,直接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姐,姐姐……”陸淵澤痴痴地喚著。
岳藍心滿意地微笑著,先是將一雙絲襪美足輕輕踩在陸淵澤的小腹上,接著伸手捏起一個剛才提及的小蛋糕,將之夾在腳掌與陸淵澤的小腹之間,輕輕碾動起來。
絲襪的順滑感和蛋糕的顆粒感同時在陸淵澤敏感的肚臍附近奏響,一道交織出震顫的樂章,陸淵澤的整根雞巴都在不住顫抖,仿佛在渴望著女神的美腳能向下一點,再向下一點,施舍給它些許恩賜……
“啊……啊……”
不多時,小巧的巧克力蛋糕已經被碾成碎末,沾在淺灰色的長襪底部,這時,岳藍心高高彎起的雙膝開始緩緩沉下,雙足也順著向前的軌跡劃過陸淵澤的胸膛,脖頸,然後,抵達他的嘴邊。
“來吧,弟弟,可以吃了呢,吃飽了,才有力氣……”她一字一頓道,“干、姐、姐~”
陸淵澤立馬捧住嘴邊的灰絲玉足,如昨晚面對褲襪時一樣又舔又吸,也許是剛剛換上的緣故,姐姐的這雙絲襪並不像昨天那樣混有香汗獨有的淡淡酸臭味,反而只有一陣花蜜般的天然足香,讓陸淵澤更是喜歡。
他將沾在岳藍心腳掌和絲襪縫隙間的蛋糕細細品嘗,余光中,還能隱隱看見岳藍心藏在襪間的饅頭美穴。
“唔!啊!”
就在陸淵澤正偷看姐姐秘處時,姐姐忽然將微擡的大腿放下,讓絲襪腿肉直接蹭過陸淵澤肉棒兩側,接著猛地夾緊,將肉棒四周全部包覆起來,爽得他直呼出聲。
岳藍心緩緩上下動著大腿,讓腿根的媚肉充分和陸淵澤的棒身接觸,並伸出一只手吐了些口水接住,抓住腿肉包裹不住的龜頭和肉棒上半部分快速擼動。
而她靈活的雙足也並未閒著,正主動按照陸淵澤最愛的方式慢慢在他的臉上踩踏按摩,並把蛋糕和自己的足香源源不斷地送入他的口鼻之中。
“弟弟,怎麼樣,舒服嗎?姐姐也只是自己一個人偷偷練習過,就……有些擔心不能讓你滿意呢~”
“滿意,滿意……唔,哦~姐姐,好舒服……舒服……”
岳藍心聞言,臉上的笑意更濃。
就這樣,陸淵澤一邊享受著腿交,一邊享受著姐姐的纖手服務自己敏感的龜頭,同時又將舌頭一次次探向姐姐柔軟的腳心和灰絲足趾間的縫隙,發出大力地吮吸聲與舔舐聲。
“呵呵~姐姐好癢,好癢哦~嗯~弟弟,對,那樣含住姐姐的腳趾,哦~好棒喔~”
岳藍心嬌笑不已,“這樣的體驗,弟弟你,嘶~應該……應該也是第一次吧?”
“嗯!呲溜……呲溜……嗯!”回話時,陸淵澤正用著舌尖反復摩挲岳藍心的玉趾根部,對這對藝術品,他連一刻也不願撒手。
“這樣的事,除了姐姐,你認識的其他人應該做不到吧?嗯~唔~”她的雙腿和玉手開始加速,賣力的動作著,給陸淵澤的肉棒帶去進一步的刺激,“畢竟她們,呵呵~好癢~既沒有……沒有姐姐這樣能同時給弟弟做腿交和喂食的修長美腿,也沒有能像這樣讓弟弟你迷戀的……嘶……雪嫩玉足吧?”
陸淵澤繼續含糊不清地應聲,此時的他早已喪失了思考能力,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岳藍心話語中包藏的那些暗示意味。
在這樣的多重刺激下,再加上岳藍心濡濕的小穴時不時隔著絲襪蹭到陸淵澤的肉棒,他很快便來到爆發的邊緣,但就在他要射精時,岳藍心的手忽然移開,雙腿也向外輕扭,離開了此前一直包裹擠壓著的猙獰肉棒。
察覺到異狀,陸淵澤也放開了口中的三根腳趾,疑惑道∶“姐……姐?”
岳藍心卻是沒有回答,先是抽回雙腳,從陸淵澤身上下來,接著跪坐在陸淵澤身側,緩緩扶住陸淵澤的腦袋,輕聲道∶“來,弟弟,坐起來,坐在姐姐懷里。”
“對,嗯~就是這樣,靠著姐姐,枕在姐姐的胸上。”
雖然躺在岳藍心溫暖柔軟的乳房上異常興奮,但陸淵澤的肉棒因沒能成功射精,已經開始發出了抗議,整根巨龍一跳一跳的,憋漲的他極為難受。
“姐姐,我好想射出來,我好像和姐姐做……和姐姐做愛……”
“別急,弟弟,別急,”岳藍心撫摸著他的劉海,寵溺道,“弟弟吃過了東西,可是還沒有喝水呢,補充水分,可是很重要的~”
“而且,”她的一根手指指肚點在陸淵澤的乳頭上,接著游向下方,又一次握住陸淵澤的龜頭,女神青蔥玉指上傳來的冰冰涼涼的觸感,多少讓那猙獰的巨龍受到了些許撫慰,安定了幾分,“反正都要射精,姐姐希望,弟弟可以用最舒服的方式射出來,噴出來呢,所以,由姐姐來把握時機,幫你倒數,等等姐姐說射,你再咻咻地射出來,好不好?”
“好!好!我聽姐姐的!我都聽姐姐的!!”
“乖~姐姐最喜歡你了~”她的柔荑緊緊攥住弟弟的肉棒,配上先前塗抹上去的口水和肉棒尖端流出的汁液,整只手形成一個溫暖濕滑的手穴,她心甘情願地讓自己養尊處優的纖白嫩手化作弟弟發泄欲望的道具,一上一下的擼動起來。
“十……”
陸淵澤仰著頭與岳藍心對視,臉上寫滿了期盼與渴望。
“九……”
岳藍心輕輕動了一下喉嚨。
“八……來,弟弟,張嘴……嗯,張的大大的……”
“七……好,就保持這樣,姐姐喂你喝水喔~”
岳藍心將耷在額前的發絲順到耳後,粉嫩的唇瓣微微前撅,再若嬌花初綻一般緩緩張開,片刻後,一抹香津順著舌尖徐徐滑落,在空中墜成一道晶瑩的銀絲,精准地垂落在陸淵澤大張的嘴中,他迫不及待地吞咽,徑直吞入腹中。
“六……好喝嗎,弟弟……”
“好喝……好喝……啊……姐姐,我快,我快射了!”
“還不行呢,再堅持一下,來,姐姐要加速咯,五……”正如她所說的,她的右手陡然提速,用幾近留下殘影的速度在肉棒上飛快套弄起來。
“啊……啊……”
“四……我們再來一口,弟弟……”她的頭比上次垂的低了些,口水在空中滑過的距離更短,也保留了更多的溫度,陸淵澤吞下後,陶醉又忘我地枕在岳藍心的胸口上喘息起來。
“三……”
陸淵澤不由主動將肉棒向姐姐的手穴中挺進,但為了不讓姐姐失望,他又拼命地鎖住精關,不讓自己的精華滴漏出半點。
“二……弟弟,就快了,就快到了,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就好,乖……”
“一……對了,弟弟,你想不想和姐姐……”在又往陸淵澤口中送入一抹香津後,岳藍心維持著吐出舌頭的姿勢,直接將吐息吹在弟弟的臉上,“……舌吻呢?”
“我,我想!我想!我做夢都想!!姐姐,姐姐,啊……姐姐……”
由於這一次吐出口水的高度比上一次又低了些,姐弟二人吐在外面的舌頭已經近在咫尺,陸淵澤奮力地將舌尖向上猛伸,頭也不自覺地仰起,只為了能離姐姐的舌頭更近一些。
“可是,姐姐上次已經把初吻給了弟弟你呢,”岳藍心不僅沒有像陸淵澤一樣去夠對方的舌頭,反而壞心眼的將香舌縮回了一些,“如果和你舌吻的話,可能就只好嫁給你了,這樣……也可以嗎?”
“可以!可以!!我喜歡你姐姐!我喜歡你!我要你做我一個人的姐姐!做我的一個人的老婆!!”
“說的好~”她嫵媚一笑,再度吐出舌頭,讓二人的舌尖輕輕相觸,接著向下一壓,狠狠堵住陸淵澤的嘴,她的舌肉瞬間便被陸淵澤的舌頭逮住,混著大量的唾液卷成一團,但在熟悉了接吻的節奏後,二人的攻防馬上互換,岳藍心試著將舌頭探入更深處,充滿侵略性地挑弄著陸淵澤的口腔各處。
姐弟二人唇間發出的流水聲和“吸溜”“吸溜”的吮吸聲很快便成了臥室內的主旋律,長長的深吻之後,岳藍心終於擡起頭來,只是唇邊仍帶著晶瑩的水痕,她將嘴唇移到尚處於恍惚狀態的陸淵澤耳邊,讓舌尖在他的耳垂輕輕打轉,接著慢慢向著耳廓而去。
“零!”岳藍心忽然在他耳邊輕喝,“射吧弟弟,射吧!射,快射!biu~biu~biubiu~對,就這樣,就這樣都射出來,把姐姐的小手想象著女孩子的小穴,把那些欲求不滿的腥臭精液全都射出來吧!!”
“唔……哦!哦哦哦!!!”得到指令的陸淵澤下身一震,雞巴劇烈地顫動起來,無數濃精朝著上空噴涌而出,直射高空,掀起一陣精液噴泉,與此同時,岳藍心柔軟溫潤的舌肉也徹底探入陸淵澤的耳穴,在里面以超快的彈速攪動起來。
陸淵澤止不住地發出舒服的呻吟,在今天以前,甚至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耳穴居然也是一處敏感帶,並在姐姐凶猛的攻勢下迅速丟盔棄甲。
而他一片狼藉的下身也早已不能用“射精”來形容,更應該稱作“噴精”才是,味道濃烈的乳白色精液宛如潮水一般,一浪接一浪地噴灑在空中,又重重落在柔軟的大床上。
岳藍心的手仍然在幫陸淵澤擼動著,絲毫不在意撒落在自己玉手上的腥臭濃精,在幫陸淵澤舔耳朵的間隙,還抽空繼續輕語道∶“對,就是這樣,射出來,射在姐姐的手上,弟弟真棒~弟弟真乖~弟弟最棒了~姐姐最喜歡~最最最最喜歡這樣的弟弟了!”
這樣被贊許著,被喜歡著,被鼓勵著的射精,讓陸淵澤的心房漸漸被愛所填滿,他知道,從今往後,他再也無法放下這個喜歡自稱姐姐的女人了,再也不想看到她對岳華之類的人展露溫柔了。
陸淵澤發自內心的,想要將她變成獨屬自己一人的姐姐。
不知過了多久,陸淵澤的肉棒終於不再繼續噴射,岳藍心擡起那只已經看不出本色的右手,嗅了嗅黏在上面各處的白濁,發出一聲驚嘆,“味道好重!啊~
可是,好喜歡,弟弟的精液……弟弟的……”
正當她准備偷偷嘗一下味道時,懷中的弟弟卻反身抱住了她。
陸淵澤的雞巴仍沒有軟下去,但他的思緒已經清醒了許多,他將頭埋在岳藍心的肩頭,雞巴頂在她的兩腿之間,小聲問道∶“姐姐,你剛才,是在為我做性處理嗎?”
“對啊,就像我們說好的……”
“不要!”
岳藍心一愣。
“不要!我不想和姐姐只是處理性欲的關系!我想和姐姐永遠在一起!我想讓姐姐做我一個人的姐姐!哪怕沒有血緣,我也想和姐姐成為親生姐弟,想要讓姐姐做我的姐姐妻子!”
他擡起頭,眸光中帶著些許祈求,“我還想,我還想和姐姐……做愛。”
岳藍心的表情漸漸緩和,一陣意味不明的笑意鋪展開來,“你能這麼說,姐姐真的很高興。”
她拍了拍陸淵澤的背,溫柔道∶“其實,是姐姐騙了你,是姐姐想要把你變成自己的弟弟,變成自己的丈夫,才故意把性處理當作接近你的借口,一步步靠近你。你知道嗎,從見到你的第一次開始,姐姐就一直想要和你結婚,想要一輩子寵著你,愛著你……”
“姐姐……”陸淵澤有些錯愕,他萬萬沒有想到,姐姐竟然和自己抱著同樣的想法。
“所以,你能這麼說,能對姐姐說要讓姐姐做你的妻子,姐姐是真的感到非常幸福。”
“那就是說……”陸淵澤的嘴角瘋狂上揚。
“可是,”她的聲音忽然一沉,面色也霎時冷若寒霜,“弟弟你接吻的時候,技術卻很熟練呢,那不妨讓姐姐猜猜,弟弟你喜歡的,你想要當作老婆的,應該……不止姐姐一個人吧?”
陸淵澤呼吸一滯,初見岳藍心時她身上散發的那種沉重無比的壓迫感,居然又回來了!
也正是在這一刻,他才又一次想起了白裳悠,想起了那個已讓他感到有些陌生的班花蘿莉。
“我……”
“所以,你想和姐姐做愛,想得到姐姐的處女,卻不能把珍貴的處男之身獻給姐姐,對嗎,我的好弟弟?”她冷冷地笑著。
“不是的,姐姐,我……”陸淵澤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語無倫次,不知所措。
“當然,以前的事,並不是那麼重要,姐姐也是願意給你機會,所以才為你做了這麼多的,”她的語氣變得柔和了一些,再度撫摸起陸淵澤的頭發,“你只要實話告訴姐姐,你現在,跟那個女孩子還有沒有來往。”
陸淵澤沉默了下,終歸還是打算承認下來,“有。”
“那麼姐姐再猜猜,那個女孩子,就是岳華的女友,是嗎?”
陸淵澤張大嘴巴,“你……怎麼……”
岳藍心卻是輕吻了下陸淵澤的臉頰,安撫道∶“不用這麼害怕,姐姐不會傷害你的。你想問姐姐怎麼猜到的?只要看看你們的眼神就懂了,畢竟,你們經歷的還少,眼睛總是藏不住東西的。”
“這件事,岳華他……他……”
“岳華?關他什麼事?那女孩喜歡的又不是他,而且,姐姐我也從來沒把岳華那廢物當過弟弟,他不過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外人,淵澤你,才是姐姐唯一的親生弟弟,唯一深愛的弟弟老公啊。”
好家伙,外……外人?
曾經以為岳華對姐姐的評價只是胡言亂語的陸淵澤,在此刻終於有了切身的體悟。
“你放心,姐姐並不是要你狠心拋棄她,姐姐只是想問問你的本心,畢竟無論如何,你最終也只能選一個人做合法的妻子,若是到了那時,你是會選擇姐姐我,還是會選擇那個女孩子呢?”
“選……擇?”
“……弟弟,姐姐愛你,姐姐發自靈魂深處的愛著你,可是,如果弟弟你不能給姐姐同樣的愛,不能把姐姐當作最重要的大老婆對待,姐姐可能會承受不了的,那樣,姐姐恐怕也就不能再留在弟弟的身邊了。”
“別……”
“但是姐姐也答應你,只要你最愛的是姐姐,姐姐就同意那女孩跟著你,你們想做什麼都好,只要不當著姐姐的面……”
“姐姐,你真好……可是,裳悠,裳悠她對我……”
“……弟弟,你會選姐姐的,是嗎?”她的聲音有些虛幻,不禁讓人懷疑若是現在搖頭否定,她便定會同斷线的風箏一般,決絕離去。
陸淵澤想起白裳悠明媚的笑臉,掙扎了片刻,但緊接著,今晨的短信便回蕩在腦海中,他心中的某根弦,仿佛悄然斷掉了。
他再無猶豫,緊緊擁住岳藍心的嬌軀,無比鄭重地對她說∶“姐姐,我選你!我要你做我一輩子的姐姐,一輩子的大老婆,永永遠遠當我最愛最愛的姐姐老婆!”
岳藍心感動地反手抱住他,她的腦袋順勢靠在弟弟的肩頭,但在他看不到後,先前泫然欲泣的表情馬上收斂不見,而是面對著不遠處的衣櫃,換上一副得逞的笑意,口中卻深情回應著∶“嗯!嗯!弟弟老公,我是你最愛的姐姐!也是最愛你的老婆!!”
擁抱了一陣後,感受到陸淵澤的雞巴仍然頂在自己胯部,屹立不倒,岳藍心小聲道∶“我們做愛吧,弟弟,我怕把小老公憋壞了呢。”
陸淵澤等這一刻已經等了太久,他二話不說便開始了摩挲,讓沾著精液的肉棒在姐姐老婆的淺色灰絲上胡亂磨蹭。
姐姐老婆下面也早已濕了一大片,她嬌笑著張大雙腿,用指甲捏住襠部,輕輕一撕,便讓那瓣無毛粉嫩饅頭穴徹底露了出來。
陸淵澤見狀恨不得把蛋都塞進去,但岳藍心卻忽然用手擋住小穴,嗔道∶“
別急嘛。”
她不知從哪里取出一個避孕套來,解釋道∶“你的姐姐老婆,現在還不想懷孕呢,今天又不是安全期,我們就還是戴著套套做吧,老公……”
仔細想想,自己似乎還從沒有戴著套做過,因此倒是頗有興趣,陸淵澤爽快答應道∶“沒問題,都聽姐姐老婆的,不過老婆你怎麼准備這麼齊全啊,明明是個處女,卻連避孕套都提前買好了,是不是早就想和弟弟來一場亂倫性愛了?”
她聞言咯咯笑了兩聲,語氣帶著點朦朧,“那當然,姐姐我可是垂涎弟弟老公的身子好久了呢~至於避孕套嘛,這可是托一個熟人幫我們買的呢,聽說花了不少錢,可得讓她有點參與感呀。”
她扯開包裝,兩指捏住避孕套,對准龜頭,徑直推了下去,但陸淵澤的陰莖著實不小,套子也遠遠不能包復住整根肉棒。
姐姐為男人套好避孕套後,湊近輕輕聞了聞,“嗯……是柑橘味呢,還有,弟弟濃厚的雄性荷爾蒙味道,呵呵~”
陸淵澤也感慨地點點頭,“是啊,是姐姐的味道,也是我的味道,混在一起,難解難分。”
“你果然……是我的命運之人,”她躺倒在床上,大大地伸開雙臂,主動分開穿著開襠絲襪的雙腿,准備迎接著陸淵澤的到來,“我愛你……老公。”
隨著一聲悶哼,象征著處子的鮮血便淌在了床單上,陸淵澤在避孕套輕薄的阻隔下緩慢進出著岳藍心緊窄的廊道,感受著蜜肉的吸吮和溫暖的包覆。
“姐姐……老婆……”這一次,經驗豐富的陸淵澤終於牢牢把住了主動權,他不斷輕吻著岳藍心的面頰,直到後者情動到極致,這才將舌頭鑽入女人靜候已久的櫻唇里,索取著愛人口中數不勝數的香甜津液。
“嗯~嗯~唔~”
他將手伸進襯衫,抓向岳藍心的兩只乳房,雖說這對雪乳的尺寸比起白裳悠的小了一些,但卻充滿了彈性,把玩起來也別有一番風味。
陸淵澤維持著三淺一深的韻律慢慢抽送,給足了岳藍心習慣的時間。
接著,他的手指忽然夾住胸前兩枚粉嫩的櫻桃,用力一提,岳藍心嬌哼一聲,粉臀條件反射地擡起,雙腿也不由自主勾住陸淵澤的後背,將之緊緊夾住。
她一手掛在陸淵澤脖子上,另一手卻是按在陸淵澤胸前,兩指對著男人的乳頭輕輕一轉。
頓時,陸淵澤便松開嘴,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輕微的疼痛帶著酥麻傳遍全身,痛快不已。
“弟弟……嗯~嗯~哦~感覺……好嗎?”
“嘶……太棒了,姐姐你太會玩了,我要……老公要加速了……”
“嗯,姐姐已經……唔~不痛了呢!用力!用力干死姐姐吧~”
陸淵澤在又一次將肉棒抽出後,腿部發力,將臀部擡到最高,接著讓龜頭正對先前被撐開,又正在緩緩收攏的小穴,就在那粉穴快要變回饅頭逼的瞬間,陸淵澤猛地落臀,使出一記勢大力沉地突刺。
“唔~哦哦哦~深~太深了~啊~”
岳藍心幾乎還沒來得及感受體內的充盈,那肉根便已迅速退出,緊接著下一刻,又是一記凶狠的撞擊,狠狠撞在她的子宮上。
“哦嚯嚯嚯嚯嚯~”
陸淵澤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不斷重復這樣的動作,瘋狂抽送著自己又粗又長的肉棒,他的速度漸次加快,沒多久便變得如同打樁一般,連女人嬌嫩的陰唇都被他操的外翻,床墊被他們交媾所帶來的衝擊震得一次次下陷,結實的大床更是發出了“吱呀吱呀”的聲響。
“唔唔唔哦哦~弟弟,弟弟~姐姐要飛了,飛了~喔哦哦~”承受著這般狂暴性愛的岳藍心不僅沒有半點痛苦,反而激烈地迎合起自己的丈夫,臀瓣主動向上猛撞,讓一陣陣的肉浪帶著灰色絲襪起起伏伏。
她的一對美足緊緊纏在陸淵澤背上,還剩了些咖啡色蛋糕屑的絲襪淫腳在空中無序的亂顫,被陸淵澤細心舔舐吮吸過的十根腳趾也緊緊繃住,因快感而飛揚不已。
“操我~啊啊啊~操姐姐,做愛……做愛好舒服,和自己的……唔奧奧奧~親弟弟老公做愛好……交尾,交尾~唔哦哦哦~亂倫做愛好舒服啊
~插我~插我~啊啊啊~”
“對,你是……呼……喜歡和自己親生弟弟做愛的亂倫母狗,而我……我是迷戀親生姐姐,想把她操成自己老婆的色魔弟弟,我們……哦……我們是天生一對,我們是天生的淫亂姐弟!!”
“對,對哦哦哦~老公說得對~藍心好喜歡你,好喜歡你唔奧嚯嚯嚯~”
“要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陸淵澤也快要迎來第二次頂峰,他再度和姐姐老婆不顧一切地吻在一起,兩人的口水和四濺的淫液噴的到處都是,但他們卻只顧著以極為恐怖的頻率挺動各自的生殖器,如野獸一般進行最原始的交尾。
隨著一陣異響,陸淵澤的精液再度破出馬眼,帶著巨大的衝擊力飛躍而出,甚至一舉穿透了韌性十足的高級避孕套,對著岳藍心的子宮一往無前,而岳藍心的子宮口也適時的降下,將所有精液承載了進去。
“唔~好燙~啊啊啊~進來了,進來啦~弟弟老公的亂倫精液要把姐姐的危險日排卵小穴注滿了~唔哦哦哦~好爽唔~奧嚯嚯嚯~”
“啊……啊……藍心……姐姐……老婆……哦~懷孕,給我懷孕,我要你為我生孩子……”
“好,好~我要給老公生孩子,給親弟弟……唔哦哦哦~親老公生孩子~”
她的子宮口生出一種奇異的吸力,死死吸住陸淵澤的龜頭,肉壁的褶皺也越來越緊,像是要榨出親生弟弟的所有精液一般,不斷抽取著對方體內的濃精。
二人大汗淋漓地抱在一起,交配的氣味和對方的體味讓他們再度發情,這一輪射精尚未結束,二人便不約而同地再次將屁股挺動起來,好讓弟弟的大雞巴能夠繼續在姐姐的淫穴中抽插。
他們不知疲倦地擺動著迸發出淫靡水聲的下體,無人在意角落中的嗚咽與悲愴……
【八】
在已經數不清做了多少次,又到底將多少精液灌進了姐姐身體里後,陸淵澤終於力竭,赤裸著身子靠在床頭。
同樣有些疲倦的岳藍心卻搖晃著身子,一點點爬到陸淵澤的肚子附近。
她的襯衫已經不見蹤影,絲襪也早已成了碎片,她擡起酸軟無力的右腿,跨坐在陸淵澤的肚子上,讓布滿精斑的臀瓣正對著陸淵澤視线,臀縫之間,還不時有一團團精液從她一開一合地穴口緩緩流出。
看到她的動作,陸淵澤有些疑惑地問∶“姐……姐……怎麼了?”
岳藍心實在沒有力氣再回頭,她無力地道∶“當然是,為弟弟……做……口交掃除……”
“口……交?”陸淵澤瞪大雙眼,“姐姐你,不嫌髒嗎?”
這一次她沒有回應,只是默默俯下腦袋,用最後的力氣對著腥臭無比的丑陋肉棒和陰囊吞吐起來,溫柔又細致地舔過每一處被精液和淫水沾染的地方。
陸淵澤心中涌過無盡的暖流,他感動地擡頭,舔舐起岳藍心同樣被白濁染的肮髒不堪的陰唇。
在某個遙遠的空間中,“系統”正望著這一幕呢喃自語,“這婊子,呵,有點意思……”
【九】
在陸淵澤出門上學後,瑞莎也幫他們收拾好了昨晚一夜瘋狂後留下的爛攤子。
這期間,岳藍心美美地洗了個澡,待她打著哈欠回到臥室,路過衣櫃時,忽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停下了腳步。
她偏過頭,輕輕拉開衣櫃,看到里面的情形,臉上立馬現出一絲嘲弄,“呵呵,小母豬,真不好意思呢,老公他實在是太厲害了,把本小姐干的欲仙欲死,居然把你給忘掉了呢。”
衣櫃內,被綁住雙手雙腳隨意丟在隔板上的白裳悠面色無神,失去聚焦的雙目里滿是血絲,臉頰上到處都是風干的淚痕。
她沉默著,一動不動,若非胸口仍有細微的起伏,或許旁人會以為她早已去了另一個世界。
“嗯?你怎麼不說話?哦,對啦,瞧瞧我這記性,昨天你好像喝了那杯茶吧,那怪不得動彈不了,小母豬你是不是全身肌肉無力,想說話也說不出口呀?哎呀哎呀,就算是本小姐看著,都覺得有些可憐呢~”
岳藍心渾身上下只裹了條白色的浴巾,發稍的水珠仍在不斷滴落,她雙手環胸,輕蔑地笑著,“不過經歷了一整場現場直播的你,應該也明白了,自己根本不配和我爭吧?你要是把本小姐哄高興了,我也不是不能讓老公抽空安慰安慰你,可是……”
“你要是往後依然執迷不悟,擺不清自己的位置,到時……”
她眯起眼,眸光帶著冷漠與危險,又藏著分無與倫比的自信與高傲,有如一位獨立於山巔的絕代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