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妻子問出這種問題時,我知道,為了能快點結束,一直抗拒的妻子應該還是做了被老白肆意淫弄的心里准備了…
而看到妻子這幅嬌態的老白,自然也無法控制心神,俯下身再次抱住身體發燙的人妻,一邊回答道:“那也簡單,你後面多聽我的,少和我做對,我自然就有感覺了。”
一邊讓下身再次加快了抽送的節奏。
“啊…啊…呃…慢點…啊…不行…啊啊啊…”妻子的反應也來的很快,只是稍微一加快速度,從她呻吟時的糾結表情就可以看出,她受不了了…
“嗯!嗯!”
老白一邊操干妻子,一邊從嗓子里發出粗放的用力聲,可見每次插入都用了最大的力氣,龜頭每次都狠狠撞進妻子最柔軟的深處。
就這樣,看著眼前的絕美人妻被自己折磨的一臉銷魂,老白這才滿足地邊發力邊說道:“想快點結束,就求我插的再快點!”
妻子柔弱無骨的嬌軀哪里承受過這樣強度的抽插,即便她想讓老白快些滿足,但身體卻只能發出本能的抵觸:“啊…啊…不行…啊…不能再…呃啊…不能快…啊…”只是短短的半分鍾,妻子就已經被操的失神的抱在了侵犯她的男人肩頭,指尖狠狠地抓進了對方臂膀的肉里,在對方的耳邊一聲聲地嬌吟著:“我…啊…不行…啊…啊啊啊…停…啊…”
老白聽著耳畔佳人的細聲魅語,鼓著腮幫子狠狠的又抽送了幾下,突然把肉棒整個往美穴深處一塞,抵在妻子的宮頸口便不動了!
而之前衝擊產生的層層漣漪兀自在妻子體內畫著圈子,快感的余震一陣一陣地衝向了妻子久未釋放的敏感神經!
這一次沒根的挺送,居然直接讓妻子緊翹的臀肉止不住地收縮夾緊了起來,像是在用力地吸吮著陰道里的巨莖!
進而,妻子的整個胴體都被帶動著在老白懷里抖動了十幾秒鍾,同時她的口中也發出了斷斷續續地低聲呻吟——妻子就這樣緊緊地裹挾著自己厭惡的陰莖,釋放出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而此時,聚精會神的我也感覺自己的陰莖上又麻又癢,低頭看去,映入眼簾的畫面讓我的氣血一下子就上涌了起來!
原來韓文靜…
竟然正在用穿著絲襪的足尖在我的襠部畫著圈子!
當韓文靜發現我在看她的時候,噗嗤一聲便笑了出來。
然而奇怪的是,我絲毫感受不到她是在魅惑我,只覺得她像是在逗我玩一樣,徐徐地說道:“李老師,我相信阿祥說的話了,你確實是有淫妻癖~而且看起來還不輕呢~”
然而我這時的注意力已經全放在了面前繃緊腳尖的絲足上了,韓文靜說了什麼我完全沒往心里去,因為我只想把眼前的美腳抱起來把玩一番!
只是,思量過後我還是不爭氣的猶豫了——我從來沒有做過這樣輕浮的事情,哪怕是對妻子,這樣做會被認為是變態吧!?
韓文靜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似的,直接大大方方地把腳抬了起來,說道:“呶,想摸就摸嘛~李老師,干嘛想那麼多~”
真的可以嗎!?
得到韓文靜的首肯後,我這才像是得到了聖旨一樣,飛快地把韓文靜的一只腳抓在了手里!
只是這時,我又有些手足無措了,接下來呢?
接下來我又該怎麼辦?
韓文靜卻是絲毫沒把我摸她腳的事放在心上,繼續像沒事人一樣和我聊了起來:“李老師,我們醫學上講,不要諱疾忌醫。如果你想要活的健康快樂,就要正視自己的欲望。我問你,你知道自己的淫妻癖嗎?”
又是這個問題…
今天已經是第二次聊到這里了,其實剛才說到這里的時候、包括之前老白說的時候,我都從來沒有真正的直面過…
然而這次,不知道是韓文靜的“光明磊落”感染了我,還是她醫生的身份讓我放松了戒備,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這次居然很輕松地說出了內心的想法:“應該有點吧…靜姐,我每次看到她被…這樣的時候,是有點興奮的,這算是嗎?”
“你不用問我,李老師,我怎麼定義你不重要,關鍵是你的自我認知。”
韓文靜的反應和音調讓我很放松,即使這是我第一次誠實地對外承認自己的內心世界。
看起來她既沒有把我當成變態,也沒有任何的看戲心理,反倒是很平靜的和我溝通道:“對我而言的區別是,如果你真的對這些有興趣,後面何妹妹再有什麼消息的話,我第一時間分享給你。不確定清楚的話,我怕和你說這些對你是種折磨。”
我當然需要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而且我也想知道妻子的任何事情,所以聽到韓文靜這麼說後,即使聲音很低沉,我還是無比堅定地說道:“嗯,可以告訴我,我不介意…”
“那就行。”
韓文靜和我確認完,沒有再說其他的話,直接扭過頭繼續看視頻去了。
而且她扭過頭的同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將自己那只剛剛讓我抓在手里的腳又抽了回去…
我看到韓文靜沒有進一步主動的表示,只好悵然若失地搓了搓手,心想也許是我想多了,人家並不是勾引我,只是教我要正視自己的欲望而已吧…
等等…
正視欲望?
那是不是她的潛台詞是希望我可以主動一點?
是這樣嗎?
但是我不確定啊!?
我就這樣一邊糾結著,一邊看著眼前優美的女人曲线,卻最終還是沒有辦法下定決心,最終只好又把注意力再次轉回到了妻子的視頻上了。
就剛才那幾分鍾的工夫,我隱約耳朵里聽到妻子好像說過“想上廁所”“讓我起來”…
什麼的,而且好像老白還遠遠地問了句“怎麼沒尿?”
但是因為剛才的聊天和出神的關系,也沒注意具體怎麼回事,只是當我看回視頻上時,妻子應該是剛從衛生間里出來,腳上重新踩上了自己的高跟鞋。
而老白這時也沒在床上干等著,也從床上下來了。
老白看到妻子出來,突然就伸出手拽了一把妻子的胳膊。
而本就腿軟的妻子被老白這突如其來的拉拽弄的高跟鞋一崴,一個踉蹌就撲到在了老白的懷里。
不過即使是這樣的軟玉送懷卻還是不能另老白滿足,他接下來的動作居然是將懷里的妻子轉了個身!
老白的這個動作我當然能看出是什麼意圖——剛才他已經品嘗過了正面征服女神的快感!這次他要讓妻子俯下身來從後面泄欲…
可悲的是,雖然我沒有體驗過後入這個體位,妻子卻先於我這個老公品嘗過被後面進入的滋味,所以她更是馬上就明白了老白的意圖。
只是妻子還沒有完全從第一次高潮的余韻中恢復精神,嬌軀看著就軟綿綿的沒有力氣,所以被老白從後面抱住後,她能做的只是輕輕掙扎,好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主動的配合,同時不斷地輕喊道:“你干嘛…呃…放開我…”這個過程中,妻子的一雙明眸顯得柔軟而小心,一直在無神地掃視著眼前那張沾滿灰塵的桌台,眼神里絲毫沒有往日的決絕,看來她也知道,如今自己再怎麼樣也只是徒勞罷了…
果然,老白全然不顧妻子的反抗,將自己那根又濕又粘的陰莖直愣愣地頂在妻子的薄紗裙擺上,在絲滑的布料上留下一道淫靡的印記;同時一雙蒼勁的大手便順理成章地撫在了妻子的香肩上,摩挲著凝脂一般的肌膚。
而妻子的身體因為剛才的高潮尚且敏感異常,只是因為臀溝被熱燙的肉棒一挨,香肩被男人的大手輕輕一撫,就忍不住全身抖動了一下。
雖然身體的本能讓她躲閃著向前邁了一小步,但是言語上的阻止卻在這時煙消雲散了,安靜的任憑老白一雙手從她光滑的玉肩滑落到盈盈細腰,又慢慢上移半托住了她當時尚未斷奶的乳肉,引得妻子發出了一聲嚶嚀:“呃嗯…”
“好敏感啊!何老師。”老白見到妻子的反應不禁感慨道:“長了這麼副騷貨的身子,這些年你是怎麼忍過來的啊!”
妻子沒有說話,然而越這樣越讓我覺得她是在默許!
只見妻子低著頭任憑老白的十指在自己細滑的肌膚上游走著,劃出一條條滾燙的孽欲,讓她沉重的呼吸聲中不斷擠出一絲一絲的情欲。
最終,老白邪祟的雙手卡在了妻子性感的兩側胯骨上,從後面緊緊貼住身前的佳人,湊在妻子的耳邊說道:“何老師,准備好了就把屁股翹起來吧。”
老白的這句話算是驗證了我的猜測,當然也驗證了妻子的猜測。
只是當妻子真正聽到老白這麼說後,本來已經從容的臉上還是露出了厭惡的表情,緊接著便輕搖了搖頭,還是沒有說話。
只是…
只是…妻子的一個小動作卻吸引了我的注意——她雖然沒有像老白要求的那樣翹起屁股,但是卻不易察覺的抬起左手扶住了桌角!
老白這樣的老手更不可能忽略妻子的反應,當他看到妻子的上身微微前傾撐住桌子的那一刻,就咧開嘴笑了起來,說道:“行,何老師,我就喜歡你悶騷的樣子!”
說罷,老白猛地把妻子的裙擺撩起來卷到了腰上。
“啊!”
隨著妻子的一聲尖叫,渾圓的玉臀就再次裸露在徐徐吹入的夜風中了,毫無遮擋的薄絲襪邊性感地點綴在緊致的大腿之上,與高跟鞋共同把妻子直立的長腿映襯的更加妖嬈。
驚叫過後,妻子後面的表現就更加值得品味了,她不僅闔住了一雙美目,另外一只手提前把紅唇都掩了起來…
這些信號…
這分明是她用身體在表達著自己已經做好了被衝擊的准備了…
老白見狀笑了一聲,沒有讓妻子久等,挺起龜頭便抵住了妻子濕滑的玉門,不過還是沒有急著把巨莖插進去。
不知道他是想故意羞辱妻子還是怎麼的,老白居然像是教導妻子一樣的說道:“今天先教你怎麼讓男人快點射,萬一將來碰上那些遲遲不肯繳槍的男人,不至於一次被干的太實惠。”
為什麼這麼說啊?
難道是為了我?
為了讓以後我們夫妻生活更和諧?
我詫異著…
不過轉念一下,我也不是他口中那種“遲遲不肯繳槍”的男人啊…
想來想去,我心里最後認定,估計老白只是想故意羞辱妻子而已吧。
妻子被老白這麼一說,果然又氣又急的嗆道:“你別亂說!啊~~”只是她一句話還沒說完,就發出了一聲無法克制的魅吟,原來妻子剛放松牙關,老白就突然挺起肉棒從後面滑進了妻子的濕穴。
這次與第一次被侵入時不同,妻子和老白的性器像是在剛才的交媾中已經建立起了初步的默契,一經接觸便緊密的相互吸引裹挾在了一起,一點沒有了剛開始的頓澀,刹那間,老白的巨莖就只留了一小段橫在了妻子的臀溝之間。
“這次舒服多了吧,小騷貨。”
老白這次進去後還是沒有著急抽送,雙手在妻子的苗條的腰肢上不斷游走著,諄諄地說道:“做愛要為對方考慮,只顧著自己享受可不行,想讓我快點射,你可以試試收縮陰道。”
別管怎麼著,老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還是冒出了些許欣慰的感覺…
畢竟以前妻子對做愛都很抵觸,更別提會為我考慮了。
老白看來真的是在踐行他之前給我的承諾,在替我給妻子灌輸一些房事的經驗,好讓我們夫妻生活未來更和諧,改變妻子以前談性色變的習慣。
想想妻子從三亞回來後,每次我們夫妻恩愛的時候,確實比以前順暢了許多,即使每次時間都不長,但至少我比以前滿足多了…
短暫思考後,我又看回到了屏幕上,視頻里的妻子哪里還有平日里女教師的盛氣,此時角色反轉,她就像是老白胯下的一名不諳性事的女學生一樣,喘著嬌氣說道:“啊…我…不會…嗯…”
“不會?”
老白不滿的聽完妻子的回應,下身開始了緩緩地抽送,每次也不深入,同時雙手從妻子的腰眼上不斷下移,劃過暇白的翹臀停在了股溝處,像是用兩只手掰開妻子熟透了的桃谷蜜臀,露出了里面鮮美多汁的蜜肉。
突然,只見老白伸出手指,摸了一下眼前完美的小巧菊穴。
妻子馬上發出了一聲嬌吟:“啊~呃…你…干嘛…”同時騰出那只虛掩著豐唇的手擋在了自己受襲的菊花上,可見她對於這種行為的抵觸。
老白見到妻子的反應後顯得十分滿意,開始了緩緩的操弄,同時興奮地說道:“還說自己不會,就是剛才收縮肛門的那種感覺,陰道自然也就夾緊了,你再試試。”
“我不…”妻子第一次被要求做愛還要去配合對方,當然條件反射的拒絕了,帶著婚戒的右手依然無力地擋著自己的臀溝。
老白見狀也不用強,反而不緊不慢地說道:“不願意就算了,看來何老師更願意讓老公等著自己挨操,那我也就不用著急了,我們慢慢玩。”
“你…嗯呃…混蛋…嗯…嗯啊…流氓…嗯呃…”妻子無可奈何地罵著老白,卻也只能伴隨著抽送的節奏發出本應丈夫才能聽到的閨房嬌喘。
十幾秒過後,一聲尤為酥麻的嬌吟打破了原本克制的喘息,隨後,又緩了幾秒鍾以後,這種呻吟便一發不可收拾了——“啊……啊…啊……啊…”
“對,就是這樣。”老白這下也來了興致,難掩激動的說道:“舒服,有感覺了,小騷貨!就這樣夾!”
這時候即便我再遲鈍,也意識到兩人交合的性器間發生什麼了…
妻子雖然嘴上拒絕,但是因為時間的緣故還是聽從了老白的建議,正在努力地一下一下地收縮著恥尾肌,好給小穴里的肉棒更佳的侍奉。
只是摩擦本來就是相互的,妻子用穴肉將快感饋贈給老白的同時,那種互相配合所釋放出的別樣情欲也在一下一下地點燃著妻子。
而這種服務,我這個老公都還沒有機會體驗過啊!
“真舒服!何老師,繼續…嗬!嗬…真是天生的尤物啊!一教就會。”
看得出來,老白被妻子本就緊窄嫩軟的陰道再這麼一夾,興致立刻也上來了,扶著雪白的臀肉就加快了節奏,幾次淺插過後緊跟著就是一下沒根而入的撞擊,用九淺一深的方式嘉獎著妻子的順從,同時嘴上還不忘時刻提醒著妻子說道:“舒服吧?何老師,不帶套更爽吧?”
一臉迷醉的妻子被這麼一提醒,馬上清醒了一些,紅著臉喘著說道:“不…啊…啊…不…那個…啊…不在里面…啊…啊…你答應…啊啊啊啊…啊…”只是話沒說完,就被老白毫無征兆的一陣高速抽送打斷,唇齒間只能表達出了最原始的欲望。
老白對妻子的擔心絲毫沒有放在心上,一邊喘著粗氣抽送一邊狠狠地說道:“何老師,你太小看我了,你就放心享受吧,呼…好不容易才操上你,哪能這麼快就射,嗬!”
“何妹妹這表情銷魂的,真是爽死她了吧~”身旁的韓文靜也在目不轉睛地盯著屏幕,看到這時不禁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也難怪韓文靜會這麼說,妻子如今的表情確實有些失態——滿面通紅不說,甚至那片潮紅已經蔓延到連衣裙領口里看不到的地方了,矜持克制的朱唇自從張開就沒有再合上過,而本來緊閉的媚眼早已微微睜開,無神地掃視著眼前的空白;此時妻子那頭秀麗的烏發,更是隨著抽插的節奏一抖一抖的甩著波浪,像是在消化著女主人浪潮般的快感。
不過即使這樣,從妻子繃緊的小腿、青筋微露的手腕和抓著桌面的動作仍然可以看出,她還在一陣陣地發力,用自己柔軟的穴肉更親密地去擁抱入侵的肉棒…
只是…這種相互刺激的摩擦…妻子這樣的做法,固然是為了盡快滿足老白的淫欲,不過,難道她不知道,率先承受不住的會是她嗎!?
現實很快就印證了我的猜測,妻子的呻吟聲一聲高過一聲,中間斷斷續續地摻雜著一兩聲嗚咽:“啊…嗯啊…啊……停…一會…嗚…啊…”連續四五十下的抽插已經讓她的小腿越分越開,直至腳上的高跟鞋已經站立不穩,之前用手掌便能撐住的身體已經慢慢變成了趴在桌面上,使破舊的桌子也發出了一聲聲“吱呀”的聲響。
正當我以為妻子會這樣迎來自己的第二次高潮時,老白卻突然問了句:“怎麼不夾了?何老師,剛有點感覺。”
說完老白放慢了節奏,開始改用一停一頓的方式全根突破著妻子的陰道穴眼。
雖然節奏變慢了,但是每一次深入,都把妻子粉嫩的美穴塞的滿滿的,然後拔出一半後,便再次狠狠的捅進去。
妻子努力地承受著一下下的操干,一只纖柔的小腿都已經離開地面向後撩了起來,伸在老白的兩腿之間不斷晃悠著,像是在化解下體的衝擊,同時口中一頓一頓的說道:“我…嗯啊…已經…啊…沒有…嗯啊…力氣了…呃…啊…”
是啊!
妻子早該沒有力氣了!
整個白天她都在被嬌軀里的跳蛋折磨著,夜幕降臨後又在車廂被老白刺激到潮吹,更別說在三亞幾天被老白搞得就沒能好好休息過。
即使不算幾次高潮帶給她的消耗,單單是抵抗性欲和害怕被人發現所花費的精力,就已經夠她辛苦的了!
而現在,在這個廉價的鍾點房里所持續發生的激烈性愛,更是妻子從來沒有承受過的——妻子肯定會累壞的啊…
老白聽到妻子這麼說後,卻沒有絲毫的憐惜,不知為何反而更加興奮了,猛烈地撞擊起了妻子充滿彈性的臀肉,“啪”“啪”的肉體撞擊聲伴著一聲聲飽滿的吟叫隨即響徹了整個房間,甚至順著窗戶穿透了寧靜的夜色。
由於妻子早就脫力站不住了,所以她只能靠兩只胳膊撐在桌上,小巧的菊穴再次毫無遮攔地暴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老白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於是他一邊笑著說:“那就讓我來幫你縮縮陰吧,何大美女。”
一邊用手指再次撥弄起了妻子的菊肛…
“不要…啊啊啊…別動…啊啊…啊啊啊…停…啊…”雖然看不清妻子的後庭被老白如何玩弄著,但是從她屈辱的叫聲和一抖一抖的臀肉可以看出,老白的這幾下刺激真的喚醒了妻子的穴肉,再次從龜頭到陰莖夾弄起了體內的肉棒。
只是這時,妻子下意識地想要抽出一只手來阻攔老白的狎弄,結果整個身子一軟,便無力地趴在了滿是灰塵的桌上…
而妻子這樣淒楚的動作,對老白來說卻好像是為他支起的炮架子,更容易在妻子的嬌軀上發力了…
在老白趁機而至的一番猛衝下,沒幾秒的功夫,妻子的頭便深深地埋了下去,整個人抵著桌子弓了起來,修長的美腿繃得筆直,甚至細長的鞋跟好像都無法滿足她想要踮腳的本能,腳尖在地板上越踮越高…
殘存的碎片記憶讓妻子像是迷醉了一般,莫名其妙的呢喃道:“窗戶…嗯~~~~還沒關…呃…嗯…”
這分明是妻子要再次高潮前的反應,老白肯定也知道這一點,但是…
他卻在這一刻突然停了下來,粗長的陰莖雖然還是全根裹在妻子的濕穴里,但是女人更為渴求的摩擦感卻被老白無情的剝奪…
我的那位平日里習慣了頤指氣使的妻子,如今在和老白的交歡中卻只能聽從對方的節奏,任憑他在自己的穴肉里予取予求…
“何老師,這樣,我再教你一招。”老白停下來後,說了這麼一句話,然後從後面抱著妻子的腰把她從桌子上拉來。
看得出來,此時的妻子完全沒有了任何力氣,呼吸沉重的向後靠著老白的胸膛,任憑對方將她的連衣裙從腰上不斷卷起,一直從頭頂脫掉扔在了一旁。
這時露出的粉色文胸也沒有脫逃被肮髒地板所玷汙的命運,被老白解開後同樣扔在了地上。
這下,妻子胸前的那對雪白的美乳再次掙脫束縛蹦了出來,凸起的粉紅乳頭上濕漉漉的,分明是剛才情動時分泌出了一些乳白色的濁液…
本來說好的…
因為房間不衛生,妻子就不用脫衣服了,而當紗裙和文胸真的被脫掉時,此時的妻子卻也沒有做出任何的阻攔,任憑陌生男人的胸膛毫無阻攔地貼上了自己熱燙的玉背…
而且這個過程中,妻子那條濕軟芬芳的花徑,從始至終被對方猙獰的陰莖滿滿插住,一刻也沒有舍得躲開…
老白脫光了妻子的衣服後,才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道:“記住啊,何老師,以後你實在沒有力氣了,還有一個辦法讓對方快點射,來,左腿往前伸。”
以往的妻子,對老白的任何要求都多少會有一些抵觸,而這次她聽到老白的要求後,好像是第一次——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抗拒和不滿,雖然也停頓了幾秒,但最終還是順從地輕挪了一下筆直的左腿,向前邁出了一小步,我的耳朵里也隨之聽到了一聲高跟鞋落到地面時“嗒”的脆響。
這…
妻子這次這麼配合…
真的只是時間緊迫的原因嘛?
想到這里我的心髒就咚咚地跳的厲害,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些什麼…
“對,然後再右移,兩條腿交叉…”老白一邊說著,就協助妻子把兩條修長的美腿交叉了起來。
這樣站好後,老白滿意的喘一口粗氣,好像感覺很舒服似的說道:“怎麼樣,感覺是不是更緊了。”
廢話!
我光是想象就能知道,這種姿勢,肯定會讓妻子本就充滿彈性的陰道壓得更緊了,我甚至懷疑,這下妻子應該連自己美穴里陰莖的形狀都要感覺出來了…
妻子現在的動作,就像平日里我給她拍美照時擺出的姿勢一樣,我記得她曾經告訴我說,這樣雙腿交叉時拍出來的照片更顯腿長、更好看。
只是當時她還不知道,當自己再次擺出這幅美態時,卻是為了給一位其他男人的肉棒加油助興!
不知道愛美的妻子今後再這樣拍照時,會不會每次都會想起這時的感覺——這種用蜜穴緊緊擠壓著陌生男人陰莖的背德刺激。
“別再…問了…唔…你想…怎麼樣…呼…就…就…呼”這時的妻子已經到了一句話說不完,就需要深深喘一口的地步了,然後才接著說道:“就…嗯…快點…唔…快點吧…呼…呼…太晚了…”
一旁的韓文靜聽到這句話後,“噌”的突然在沙發上坐直了,饒有興致的衝我笑著說道:“你看你老婆!真是的,想要阿祥繼續還不好意思說,總要找點借口。”
我下意識地為妻子解釋道:“時間確實不早了,她說的也是實情”。
我這句話同時也有點安慰自己的意思,只是妻子的表情讓我的底氣稍有些不足。
韓文靜聽完我的解釋,捂著嘴便笑了起來,亮閃閃的眼神里透漏著對我幼稚看法的嗤笑,笑夠了才繼續說道:“李老師,你不懂女人呐~女人馬上高潮的那一刻,其他事情都是無關緊要的,你看何妹妹這張思春的小臉,哪里像是在擔心時間呀~”
這下我不知道該如何辯解了,畢竟怎麼說韓文靜才是女人,也許…
她的話或多或少的更能代表妻子的感受吧。
只是,我仍然有所幻想,我幻想並非所有的女人都是一樣的,我幻想像妻子這樣忠貞清高的女人是韓文靜無法理解的。
不過不幸的是,很快,妻子和老白接下來的對白徹底將我的幻想擊垮了…
我越來越覺得,自己曾經在腦海里給妻子貼上的有關“忠貞”“清麗”“冰清玉潔”這樣的標簽,對如今的她來說卻是一種徹頭徹尾的諷刺!
因為老白聽到妻子的訴求後,看了一眼表,當時已經三點半了,按照妻子四點鍾到火車站的說法,時間確實很緊張了。
所以他像是很為妻子考慮地說道:“何老師,你還要洗個澡吧?那確實不早了,我估計想射出來還得有個十來二十分鍾。要不今天到此為止吧?咱們安全保密第一,後面有合適的機會了再說。”
然而老白的話說完,妻子的反應卻讓我完全措手不及——滿臉潮紅的她斷然地拒絕了老白的提議,聲音沙啞地說道:“不用…嗯…我和你…呼…以後沒有任何…瓜葛,你別想…嗯…再占便宜…”
“也不是占便宜。你看,我們這次沒准備安全套,雖說可以射在外面,但畢竟也有風險啊!下次我帶著套子,至少能保證安全,這對比起來你也不算吃虧啊!”
老白的話仍然很有道理,確實,其實要我說,再怎麼樣,安全、保密都是第一位的。
一次和兩次的差距並不大,但是如果事情露餡了,那麻煩就大了啊!
為了安全和保密,這次早點結束,確實也不算是太吃虧…
妻子這下短暫的沉默了,我起初以為她在糾結該如何選擇,但是當我發現她的一雙美腿依舊保持著老白剛教給她的交叉姿勢時,這個下意識的動作徹底擊碎了我開始的幻想!
韓文靜說的沒錯,妻子真的就沒有想過要現在結束!
因為在事情還沒商量好的時候,她完全可以先恢復一下正常的站姿,甚至可以先從老白的身前躲開啊!
而妻子卻連動作都一點沒變,依然緊緊地用陰戶擠壓著老白鼓脹的陰莖,感受著肉棒上的層層褶皺——這只能說明,在她馬上就要高潮的這一刻,她一點也沒有想過要結束…
一點也沒有!
老白看到妻子沒有說話、同時也沒有任何要結束的動作時,嘴角立馬就露出了一絲笑意,只是他仍然不放過妻子的追問著:“何老師,真的不結束嗎?這都三點半了,你不是要四點到火車站嗎?”
說話的同時,那根插著美穴里的肉棒終於如妻子所願的慢慢恢復了聳動。
“嗯啊…”妻子馬上隨之發出了一聲破音的呻吟,眯著柳葉般的細長媚眼看了時間,輕顫著說道:“我是…啊…讓李…嗯啊…讓他…啊…四點半…啊…啊…四點半到…嗯啊…”
四點半到…
妻子竟然這下主動把實情告訴了老白!
她最初為自己預留的這半個小時提前量,竟然如此輕易的便獎勵給了老白…
也許,也是獎勵給了自己…
而且,或許是想到自己的肉穴里還插著其他男人的肉棒,我這個老公的名字只是在她嘴邊露了一下,便被妻子毫無感情的用一個“他”字給帶過了!
老白聽到實情後,臉上剛浮現的笑意瞬間消失了,熟悉的面皮上突然出現了一種陌生的狠辣,看來比起這半個小時的驚喜,他好像更介意的是妻子欺騙了他。
這時,他用力地從後面掐住了妻子盈盈可握的細腰,就像是要固定住眼前高挑的美人一樣,然後一改剛才的舒緩,無情地開始了肉棒的抽送,同時陰狠地說道:“居然敢騙我,騷貨!虧我還在為你考慮!”
“啊!啊!啊!輕…啊!點…啊!啊!不是…啊!騙你…啊!啊!”
妻子馬上就被這一下下捅進小穴深處的蹂躪弄得連呼吸都困難了,只能發出一頓一頓的尖叫。
而且因為被老白從後面緊緊抱著,所以她連俯身也無法俯身,一雙無處支撐的玉手只能緊緊地抓在老白的手臂上,好使自己不至於摔倒在地。
這番抽送,老白完全沒有再使用任何所謂的做愛技巧,就是看起來很簡單的一下一下用力地全根塞滿妻子的小穴,再狠狠刮弄著妻子穴壁上的嫩肉抽出。
每次插入,妻子充滿彈性的臀肉都被撞成了扁平的橢圓,而猙獰的龜頭冠溝也每次都將妻子嬌軀深處分泌的淫液刮帶一部分出來,直到粘稠的蜜漿把兩人性器的交合處都糊成了一片狼藉,一聲聲清脆的“啪”“啪”撞擊聲也逐漸變成了“pia”“pia”的水聲!
唉!
這幅淫靡的活春宮,雖然讓我興奮,但更多的卻是悵然若失,因為春宮圖里的那個女人,卻是我家里那位可敬可愛的妻子,她從來都沒有這樣為我分泌過愛液!
可是如今,她為了讓老白進出的更加舒服,到底是分泌了多少珍貴的潤滑蜜液啊!
老白肯定也感受到了來自下體的濕熱…
而且他明顯從開始就知道,再怎麼樣也得讓妻子按時回家!
所以這時他看起來也不再保留實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對於妻子這樣的女神級的音樂老師,再有千金也難買和她共赴巫山的寸光寸陰,這一晚,老白勢必想要在妻子心里留下一個刻骨銘心的永恒印記!
而這個印記最好的鐫刻方式,就是將眼前這個一直抵觸他的清冷人妻送上從來沒有過的情欲巔峰——老白開始了真正的衝刺…
“啊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啊啊啊啊…”妻子瘋狂地喊了起來,全然不顧這已經是靜謐的深夜。
而且,她雖然喊的是“不要”,但是交叉著的大腿根部卻看起來越夾越緊,一雙迷媚的鳳眼也緊緊地閉合著…
只是,起初她閉著眼睛是為了逃避,而現在,閉上眼睛的她應該是在全心全意地…
享受…
“這下真夠何妹妹爽的了~”韓文靜看到老白低頭又咬起了妻子的耳朵,於是像是感同身受一般發出了一句這樣的感嘆。
確實,這三四十下的猛烈抽插,妻子卻完全沒有剛被侵犯時的痛苦,一張俏臉又紅又艷,紅潮早已布滿了整個耳朵,被老白從後面這麼咬著,妻子也沒有扭頭或者躲閃的意思,反倒是呻吟著把玉頸微微扭向了老白的方向,好讓對方的熱舌更輕易的探進耳蝸深處…
整個過程,兩人下體交合的頻率一點也沒有受到影響,妻子的這些動作,更像是種無意識的求偶反應,就如同正在做愛的夫妻情到深處時,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愛意一樣…
不知道老白這時是不是感受到了什麼——畢竟我沒有讓妻子高潮過,所以不清楚她的肉穴深處會有什麼預兆——但是老白卻已經先於我這個老公品嘗過妻子高潮前的特別滋味,所以他突然在妻子耳邊問道:“騷貨,這麼快就又要高潮了?”
“嗯啊…嗯啊…嗯…唔…”妻子的呻吟聲已經不像剛才那樣的高亢,雖然陰莖進進出出的頻率並沒有降低,但是妻子的尖叫卻漸漸變成了失神地哼哼,這種不正常的變化應該是預示著妻子正在厚積薄發了…
只是在這種情況下,妻子還是意亂情迷的哼哼道:“別…那個…啊…嗯…千萬…別…嗯啊…那個…里面…嗯…嗚嗚…”
雖然高潮邊緣的妻子說話斷斷續續的,也不清晰,但是我還是聽懂了——一直以來清雅高潔的性格,讓她對一些比較汙穢的詞語是不好意思說出口的,比如說男人“射精”,或者其他比較羞恥的詞語,她是從來不說的,一概都是用“那個”來代替。
而老白不知道是真的聽不懂,還是故意的,這時也突然喘起了粗氣,故意讓自己聽起來就像快射了似的,向妻子追問道:“什麼意思?嗯…呼…別什麼啊?聽不懂…嗬!”
情況緊急,妻子應該是真怕老白沒聽懂,失魂狀態下還是喃喃說出了那句她從沒說過的話:“嗯~別…嗯~在里面…那個…唔~別…呃嗯…射…嗯唔~射精…”
當“射精”兩個字從妻子這樣文雅的女人口中說出時,真的是有種淫靡的韻味,再加上她嬌羞的神態、扭動的腰肢和性感的嗓音,這幅媚態確實是太過誘人了…
而說完這句話的妻子早已羞的用一只手輕輕地搭上了嘴唇,而另一只手那幾根蔥尖似的指甲,則狠狠地掐著在老白胳膊的肉里,妻子忍不住又要高潮了…
“放心吧,騷貨,這次放過你,我等你排卵時再射進去。”
老白這次終於給了妻子一次痛快,言語羞辱本就是妻子最無法忍受的東西,更何況老白的肉棒一直沒有放慢節奏,依然猛烈的在妻子的肉洞里進出著…
只是老白說什麼排卵這種話,讓我覺得是不是有點太過火了…
這把妻子當成什麼了?
也許是出於動物的本能,想到妻子會被其他男人受精的畫面,那種感覺真是讓我難以忍受!
而此時的妻子卻對這樣的羞辱已經無暇理會,或者說這些話反倒讓她更加的性潮難抑——也許在妻子誰都看不見的內心里,她也會放縱的想象著未來被蹂躪成生育工具的場景,所以她的這次高潮來得更加的洶涌了。
就是在妻子高潮的那一瞬,淅淅瀝瀝的乳汁竟然也配合著陰潮淌了出來,順著妻子平滑的小腹直至流到了老白的手指上,這讓妻子的一瀉千里更加無法辯解地傳達給了老白…
而我這個老公也是第一次知道,原來妻子的乳汁還會在高潮時自己流出來!
同時,連著十幾秒,妻子的整個陰阜都一抖一抖的陣陣收縮著,像是一張小嘴在吸吮著插在里面的粗長肉棒,而這種反應想必是女人的一種本能——當花徑里的蜜液快要被霸道的肉棒掏空時,干澀的美穴就更加渴望來自異性的精液浸潤。
所以,即使妻子言語上再拒絕,可她不斷收縮的大腿根和小陰唇卻早顯露出了不同的想法,它們都需要雄性的灌溉…
“太會吸了…真夠騷。”
高潮結束後,老白把濕漉漉的陰莖從妻子的穴口里抽了出來,喘著粗氣如此感嘆著,從他吃力的表情來看,應該是馬眼在妻子的吸吮下險些招架不住噴射出來。
此時的老白被妻子的極品美穴弄得也已經沒有了開始的那種神態若定,只能努力地深呼吸了兩口,說道:“要不是答應了你,剛才真的要射了。何老師,有這麼爽嗎!奶水都被干出來了。”
而妻子更是氣喘吁吁的一直沒有睜開眼睛,額頭和身上都布滿了細密的香汗,兩個乳頭上還都掛著一滴尚未淌下的乳汁。
雖說這下她終於分開了一直交叉著的雙腿,但是細長的美腿明顯已經軟到無法站直,只能無力地曲著,全憑老白在後面抱著才沒有癱倒在地。
許久,妻子才緩緩的抬頭又看了一下時間,有氣無力地說道:“今天…呼…到此為止吧…呼…我要走了…”
聽到妻子這句話,旁邊的韓文靜驚喜地叫了一聲:“是不是我說的話驗證了!”
然後她轉過頭激動地對我說道:“何妹妹就是想要那次高潮,要不然怎麼老白剛說結束她不同意,現在又主動提起來了,對吧?”
如今,我確實對這個問題已經啞口無言了,或者說,我從心里認可了韓文靜的說法,如果不是這樣,那又會是為什麼呢?
我自己都無法安慰自己一個答案。
“所以我開始就說嘛~何妹妹其實很享受的,而且,你不是也很享受嘛~”韓文靜說完,捂著嘴指了指我下身支起的帳篷,邊笑邊說道:“你們干嘛都要否認自己的欲望呢~就活這麼一次,干嘛要委屈自己~”
韓文靜對待生活的方式和方法,我確實也不知該如何反駁。
而且,我確實每次看到妻子受侮辱的時候,自己的陰莖都硬的像鐵一樣,這也是事實。
韓文靜的這幾句話算是把我噎住了,自己只好嘆了口氣,像是逃避一樣的說道:“還是先看視頻吧…”
韓文靜看我這個樣子,也就識趣的安靜了下來,把頭也扭回去看視頻去了。
視頻里,老白對妻子這時提出的訴求完全沒有了剛才的通情達理,本來就因為被騙有些憤懣的老白這下更是一下子怒了。
妻子也的確是大小姐脾氣習慣了,更多的時候都是考慮自己的感受多一點,所以才會提出這樣的要求。
雖然老白對此很無語,我卻很很了解她,畢竟我和妻子恩愛的時候,她也從來沒有為我考慮過什麼,所以才導致我們的性生活逐漸變成了如今的樣子。
也許如果我們的夫妻生活能夠和諧一些,我也不會萌生出如此畸形的淫妻欲望,只能靠別人才能看到妻子滿足的模樣…
而老白能夠改變妻子的重要原因,就是他對妻子可沒有像我那樣發自內心的疼愛,他生氣了就會都寫在臉上,然後毫無顧忌地主宰著妻子的情緒和兩人的行為,讓妻子只能聽從他的計劃。
“你耍我呢!?何老師,剛才說結束你不願意,現在自己高潮了就要走!?”老白本就不滿的臉上如今更加顯得陰沉。
“不是…”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她,只能蒼白地如此否認道。然後,一臉羞怯的妻子這才小聲說道:“我實在是…站不住了…”
“站不住就到床上來。”
老白說完,自己就先又回到了床上,然後直咧咧地往那一躺,奮戰了半天的陰莖還是那麼堅硬地矗立著,一點也沒看出疲態。
與之相對的是,老白整個人卻看起來有點累了,他躺下後就閉上了眼睛,對著妻子的方向督促道:“快點啊!我也有點累了,趕快做完我就要休息了,你再囉嗦我剛攢起來的感覺等會又沒了。”
事到如今,唯一能盡快離開的方法也只有讓老白滿足一次了,妻子應該也認清了形式,所以這次她並沒有糾結太久,便用一只藕臂遮著美乳低頭轉了回來。
唉!
又要回到那張不知道沾染了多少人體味的床上了,妻子看了看自己剛才穿過的衣服,裙子、文胸、甚至最早脫掉的內褲早都不知不覺中團在了地上,這也沒辦法再穿了…
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剛才太過投入,老白脫她衣服的時候都完全沒有去阻止!
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光溜溜地走到了床邊。
而且,老白就那麼大大咧咧往床中間一躺,小旅館的床本來就不大,妻子走到床邊就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上去了,下意識的想抬頭看一眼老白,只是目光剛越過那根直挺挺的陰莖,妻子就趕快遮住了自己的眼睛,又羞又急地說道:“我,我…怎麼上去呀!”
“直接坐到我身上啊!”
老白理所當然的回應完,這才從閉目養神中恢復了過來。
當他看到妻子一臉不情不願的表情時,應該是意識到了妻子以前從來沒有這樣做過,這才進而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動作都不會嗎?”
坐上去!?
老白居然還想在妻子身上開發新姿勢!
聽完老白的話後我心里不禁想著…
以妻子平時矜持的性格,絕對是不願意去擺出這種看似主動的動作的。
不過,雖然我這麼想著,但是已經見識了老白的無所不能後,我還是隱隱有一種直覺,妻子被解鎖這個動作估計也是遲早的事情了…
聽到老白這麼說,妻子馬上就小聲地拒絕道:“我真的…不會…這樣也太…太…”她吞吞吐吐了幾次,才紅著臉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繼續說道:“太難為情了…”只是如今怎麼聽怎麼覺得,妻子來到這個鍾點房以後,所有的拒絕都顯得那麼沒有力度。
甚至說,這次的拒絕比之前還要乏力,因為鍾表正在一分一秒的“嘀嗒嘀嗒”跳動著,在時間這個無法逆轉的催化劑面前,妻子真的是沒有什麼退路啊!
也許此時她更需要的…
只是一個台階吧!
而已經很懂妻子軟肋的老白,馬上就適時地把台階搬了出來,對妻子說道:“快過來吧,我也快射了,用這個姿勢,至少你可以自己掌握節奏及時躲開,省得你總是擔心我射在里面,這不是挺好。”
聽完老白的話,妻子不置可否的站了一會兒,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然後,便緩緩的把腰彎了下去…
一只手依然遮著胸脯,另外一只手開始脫起了自己的高跟鞋!
單單是這個脫鞋的動作,就讓我褲襠里的陰莖再次硬到爆了!
因為這是一個預示,這預示著妻子在心里已經接受了老白的安排,而且是如此的輕易!
我這個老公想都不曾想過的女上位,老白居然能在第一次搞妻子的夜晚就玩過了!
而脫完高跟鞋再次露出絲襪玉足的妻子,圓潤的足跟和晶瑩的指甲被加厚的襪尖遮擋著,更顯得有一種朦朧的女人味!
“來,一個腳跨過來,正面對著我。”老白又開始了他細致的床上指導。
而站到床上以後的妻子發現老白躺著的角度正好能看到她濕潤的蜜洞,矜持地用另一只手把下身也遮擋了起來,同時跨過去的時候還不忘夾緊大腿,只靠把修長的小腿分開,便跨立在了老白陰莖的正上方。
妻子剛才那個向側後方挑起小腿跨越老白的優美動作,讓視頻前的我似曾相識的想起了她曾經跳舞時的優雅。
“行了,坐下來。”老白繼續直愣愣地盯著妻子說道,一直盯到妻子把頭扭向了一旁,這才又開始在妻子凹凸有致的胴體上貪婪地掃視了起來。
妻子無奈,只好緩緩的一點一點的蹲了下去,縱然絲襪的質地很好,但是在妻子的腿彎和腳踝出還是起了些褶皺。
整個蹲下的過程,妻子的兩只手還是依舊分別遮擋著自己的下陰和雙乳,一直到了老白陰莖上方五六厘米的地方,妻子才慢慢猶豫著停了下來,像是在等著老白教她接下來該如何做。
“繼續啊!半蹲著不累啊,用手扶著陰莖坐進去。”
老白真是得寸進尺,竟然要求妻子自己把他粗長的肉棒坐進身體里去!
說完老白干脆就把自己的雙手枕到了頭的下面,擺明了就是一副完全不肯幫忙的樣子。
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睜圓了杏目就瞪了對方一眼,但是正好對上了老白貪婪的目光,只好又飛快地躲開了,一臉潮紅地看著旁邊說道:“我…我不會…你…你來吧。”
老白絲毫沒有妥協的打算,很堅決地回應道:“你快點吧!我感覺已經有點軟了,等會別說射了,估計你還得先幫我舔硬了。”
妻子聽完老白的話,皺著眉明顯感覺很惡心的樣子。
也是,以妻子愛干淨的秉性,讓她現在去咬那根沾滿了兩人淫液的肉棒,估計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不過老白說的也是實情,妻子即使再不情願,也要趕快“趁熱打鐵”了,軟了的話就更加麻煩了。
但是對於妻子來說,用手扶著陌生男人的陰莖抵進自己的穴口,這也太羞恥了吧!
於是,權衡利弊後的妻子最終做出了一個折中的選擇——試著不用手去輔助,對著直立的陰莖便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
我不知道那些性經驗豐富的女人是不是有這樣的本事,但是妻子卻相當於是一個完全沒有體驗過這種體位的床笫新閨啊!
所以在這種的情況下,妻子試了幾次也都沒有順利的讓老白的肉棒進入,葳蕤的陰唇就像是一張小嘴一樣,努力地想要把碩大的肉棒對准含住,但最終卻只化為了一口又一口的濕吻。
同時,唇瓣在親吻龜頭的過程中不斷收縮、放松、收縮、又放松…
就如同是在舔舐一個滾燙的烙鐵一樣,幾番努力,妻子除了在老白的龜頭上擠出一灘粘稠的透明蜜液外,肉棒沒有進入緊窄的穴口半分。
“挺會玩啊,何老師,還知道先把龜頭蹭濕。”
老白看著滿頭香汗的妻子,愜意的說道:“我其實剛才就想讓你先這樣蹭一下,但是怕你又不願意,沒想到你自己都懂啊!”
“你閉嘴!”
妻子雖然疲憊,不過還是厲聲制止了老白對她的故意栽贓。
這下,妻子也不再做無謂的嘗試了,她將自己雪白的豐臀又抬高了幾寸,緩了緩精神,像是下了某種決心,然後對老白面無表情地說道:“你…把眼睛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