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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尺璧寸陰(下)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17978 2024-03-05 17:01

  閉上眼睛?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令人忍不住遐想的要求,妻子雖說是板著臉說的這句話,但是我卻聽起來別有他味。

  此時已經品嘗到男女極樂的妻子,看似冷漠的表情里卻仿佛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春情,是她無論再怎麼藏都藏不住的,那種感覺就像是在——嬌嗔…

  老白顯然也敏銳地察覺到了妻子的變化,聽到妻子的要求後笑著回應了一聲:“好嘞!”

  之後便痛快地閉上了眼睛。

  那種感覺,活像是夫妻在同房之前的默契一樣,無論是女人的故作矜持還是男人的言聽計從,本質都是為了和對方能歡愉地共赴雲雨。

  只是,這次與妻子表現出床笫默契的那個男人,卻不是作為丈夫的我…

  果然,我之前的預料很快便應驗了…

  妻子在確認老白閉上眼睛後,輕輕的便用自己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老白的陰莖。

  看得出來,妻子對這根已經鑽進過自己陰道最深處的肉棒依然充滿嫌棄,僅用兩根手指小心翼翼地固定著它,其余翹起的蘭花玉指遠遠的躲著,不想讓無辜的肌膚與它有多一分的接觸。

  然而諷刺的是,妻子那段女人最寶貴的私穴秘肉,卻早已經每一寸都被這根肉棒沾染過了…

  不過,妻子越是這樣,仿佛就越能激起老白的征服欲。

  當老白的陰莖被妻子的纖纖玉指捏住的一瞬,它仿佛又脹大發硬了許多,隔著屏幕我都感覺到充血的肉棒散發著一股猙獰的熱氣,把妻子蔥白般的手指襯托得更加纖細修長。

  捏住肉棒的妻子再次看了看躺著的老白,像是再次確認對方沒有盯著她看,這才低下頭看向了自己的胯下…

  我真是想都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而且我相信端莊保守的妻子也絕對沒有這麼想過——自己有一天會主動捏著陌生男人的肉棒,壓低臀部坐進自己的花房深處!

  這樣的表現…

  真的還是那個連夫妻生活都總想著要躲避的妻子嗎!?

  顯然,黏糊糊的肉棒被妻子用手指固定住後,這次往下坐得順利多了,碩大的龜頭直接把妻子剛才一直不肯分開的小陰唇擠開了一個肉縫,然後慢慢消失在了妻子芳草叢生的恥骨之間。

  賢惠淑雅的妻子就這麼蹲坐著,慢慢下沉著自己的臀部,讓老白的龜頭再次刺入了身體,或者更貼切的說法是,是妻子自己把老白的龜頭坐了進去。

  與此同時,妻子也毫不克制的發出了一聲勾人的呻吟:“嗯啊…”也是,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妻子也不用再刻意地去忍耐了,她在老白面前早已沒有了作為學校冷美人的神秘。

  只是這次對於眼睜睜地看著插入過程的妻子來說,比起鑽入陰門的龜頭,那截還在粉穴外面等候的粗長莖身對她視覺的衝擊更加強烈!

  之前還可以說是眼不見為淨,而這次妻子真真的看進眼里以後,她立刻擔心小穴無法禁受這種尺寸陰莖的挺送,窘急地低聲喊道:“啊…怎麼…呃…這麼…那個…唔…不行…不行…啊…”

  “哈哈,這麼哪個了?何老師。”

  老白看到妻子的驚慌失措後,高興地笑出了聲,繼續羞辱道:“剛才你是怎麼舍不得它的,這麼快就忘了?”

  一遍說著,一遍用雙手在妻子硬撐著的大腿和臀肉上輕撓了起來。

  “別動我…”妻子言語的抵御絲毫沒有影響到老白的搔撓,反倒是她蹲著的雙腿止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看得出來,這一天的玩弄早已耗盡了妻子所有的體力,而下蹲這種耗費體力的做法注定是不可能持久的。

  果然,沒多長時間,妻子的雙腿顫抖得越來越厲害,不得不改變了自己的姿勢,緩緩變成了跨坐在老白的腰上,總想躲著老白的雪臀最終還是坐在了老白的大腿上。

  只是這一換動作不要緊,隨著妻子的一聲“呃啊…”的呻吟,那根讓她覺得無法承受的粗長肉棒就再次順滑的被小穴吞下去了大半,穴口那些褶皺的粉肉一下被撐得無比的舒展,還隨著肉棒的突入陷進去了一個淺坑。

  這下,妻子也看不到性器交合的情況了,本來放在腿上的一雙手因為沒有了支撐點,只好支在了眼前男人的胸膛上。

  老白則溫柔地伸手幫妻子整理著不斷垂下的發絲,把一綹一綹的烏發別到妻子的耳後,好看清楚她那張無限嫵媚的俏臉,然後對著滿眼春水的妻子說道:“我累了,後面都看你的了,你要願意的話,可以多騎一會兒,讓你老公等等你。”

  媽的…

  老白居然還想讓妻子自己動,這個關頭說這種話,擺明了就是這個意思啊!

  我雖然內心是想看到妻子主動釋放欲望的樣子,但是現在更多的是對妻子的憐惜…

  老白這人,真是吃定了別人的軟肋,就毫不客氣的一直利用啊!

  現在覺得妻子真的是還不如在火車上淪陷呢,到了這里卻因為時間的原因只能事事受限!

  所以,老白這人,有時候我覺得他對我還行,有時候真覺得他真他媽陰險!

  希望他不要把這些手段用在我身上吧!

  妻子當然也能聽懂老白話里的含義,這下她也許是連罵都懶得罵了,無可奈何之下居然露出了一絲苦笑,只是苦笑之後緊跟著的便是深深的一聲嘆息。

  這一刹那,妻子的眼神里像是轉過了無數的往事——和任龍的第一次失身,到後面天真的以為滿足他幾次就能徹底的逃脫噩夢,再到後來本以為生活恢復了平靜,如今卻再次踏入了沼澤,自己一次次的妥協換來的卻是無止境的得寸進尺!

  然而這一切的一切,發展到如今真的都是他們的錯嗎!?

  難道自己的所作所為逃脫得了干系嗎!?

  想著想著,妻子的幾滴眼淚潸然而下,撞碎在了老白的胸膛上。

  “這這麼又哭了,何老師,別這樣啊,都快結束了。”老白看似心疼的說著,同時伸手輕輕地為妻子拂去了眼角的淚珠。

  妻子倒是沒有去拒絕老白的動作,就這樣任憑老白在眼角輕拭了好久,沉默了一會,這才定了定神,徐徐說道:“白…白如祥…我實在累了,沒有力氣動了,這樣你也…那個不了,還是你…你快點來吧…”

  老白聽到妻子商量似的口吻,卻依舊無動於衷,玩味的說道:“啊?何老師,這樣你算是求我嗎?”

  他當時的那幅神情,就好像眼前的人妻是他的玩物一般,可以肆意地調戲玩弄。

  而這時的妻子卻完全不是剛才那副性潮盎然的樣子了,高潮了兩次不說,又被老白一次次的刁難,妻子整個人都消沉到了極點,眼眶泛紅。

  我感覺這時老白如果再給她出任何一點難題的話,妻子真的要徹底崩潰了。

  就這樣,妻子努力維持著最後的平靜,無比消沉地說道:“我想要你來…這樣行了吧。”

  我聽得出來,妻子這句話並不是發自內心的,只是這也算是她在自己自尊允許的范圍內做出的最大妥協了。

  老白這時好像也察覺到了妻子情緒的異樣,微微地笑了一下,“通情達理”地趕緊說道:“可以!當然可以!何老師累了,那就我來吧。”

  說罷,老白將剛剛為妻子拭去眼淚的雙手慢慢下移,撫摸過妻子白皙的脖頸,然後按上她充滿彈性的香肩,最後停在了那對剛剛解放出來的雪白美乳上,一邊輕輕地揉捏著,一邊下身開始了溫柔的挺送。

  “啊呃…”妻子馬上就發出了一聲被看似痛苦的呻吟,這個姿勢因為重力的作用,妻子每次下墜時肯定會被老白的肉棒頂的更深,我估計老白這種巨莖上真的會頂到妻子的宮頸口…

  而且這種女上位的姿勢,每次插入可以說都會讓妻子有一種主動的參與感,這無疑會讓她更加覺得羞恥。

  果然,僅僅被老白粗壯的肉棒抽送了沒幾下,妻子看似牢固的情緒防线就出現了破綻,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她還是梨花帶雨、略顯疲憊,但明顯俏臉上僅存的深沉正在被亢奮的性欲所慢慢攻占。

  “何老師,頂到你最里面的軟肉了。”

  老白發現妻子的變化後,馬上就又恢復了剛才的得意神情,對著自己身上這個緊閉雙眸的女老師說道:“這種深度,李老師讓你享受過嗎?”

  “呃…啊…別說了…嗯啊…嗯…”妻子閉著眼睛輕吟著,這時她整個人就像是坐在馬背上一樣,隨著老白的節奏小伏上下跳動著,全靠一雙玉手來撐住自己想要前傾的身體,朱唇里不斷傳出一陣陣破碎的呢喃:“快點…嗯啊…結束…嗯…呃…我要走…啊…快點…”

  我知道妻子所說的“快點”只是想要快點結束,但是老白卻故意曲解妻子的意思,興奮地說道:“既然何老師想要我快點,那我肯定不能讓你失望。”

  說罷,老白狠狠地擠了兩下妻子的乳房,引得妻子毫無防備的驚叫了一聲,然後這才舍得放開一直把玩的柔軟乳肉,雙手握住妻子的楊柳細腰,一下一下狠狠地挺送了起來。

  妻子這下馬上被搞得後仰起了滑嫩的玉頸,一頭如瀑布般垂下的及腰長發被老白的節奏挑逗的不斷跳動,纖細的發梢在空中輕盈地抖著圈子,像是在向我展示著女主人波浪般涌來的性潮。

  慢慢的,妻子向後仰起的俏麗臉龐上又浮上了一層幸福的紅暈,她這時的樣子,明顯已經把剛才的反思和沉默都都拋在腦後了…

  “沒有被這樣操過吧?”

  老白一邊說著,抓著妻子腰肢的手也不老實了,開始騰出一只手撥弄起了妻子翹立的乳頭,弄的妻子像是被電擊了一般,一下一下的抖動著,直至忍不住用貝齒輕咬住了自己的豐唇,一張俏臉顯得尤其的嫵媚。

  老白見狀更加得意,繼續用語言凌辱著妻子說道:“何老師,你平時學校里的那種冷傲去哪了?怎麼上了床就一臉發春的表情啊。”

  妻子聽到老白的話後沒有回應,但是心里肯定還是很介意被這麼揶揄,她努力的想要去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不過這哪里還控制的住…

  妻子悄悄咽了下嘴里的口水,代表著舒服的“嗯嗯…哼嗯…嗯哼…”低吟就不住的從唇齒間傳了出來。

  就這樣,再被老白抽插了二三十下以後,妻子突然帶著哭腔驚呼道:“停一下…啊…啊…呃…等我…嗯啊…等我一下…嗚嗚…”

  當時我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時候,老白卻給我解開了疑問。

  只聽他輕聲地問道:“又想尿尿了?”

  問的過程中,他也並沒有按妻子要求的那樣停下來,粗長的肉棒依舊快速地進出著妻子濕滑的小穴,也不知道他怎麼知道的。

  嬌喘連連的妻子也不回答,掙扎著就要從老白的跨上坐起來,甚至她已經從原本的淑女坐換回了蹲坐的姿勢,如果不是老白死死地掐住她的細腰,妻子真的就已經要站起來了。

  這時屏幕前的韓文靜看到妻子這幅窘態,反倒幸災樂禍似的,一邊咂舌一邊感嘆道:“何妹妹真是水靈呀,都高潮幾次了,還能潮吹~李老師你可真有福~”

  我看了看略顯驚訝的韓文靜,心中不禁驚訝怎麼她也看出來了!

  而我才是最欲哭無淚的那個人,天知道我認識老白之前,根本就沒怎麼感受過妻子的愛液,更別說什麼潮吹了!

  居然還說我有福,我看有福的是老白…

  如果不是他,妻子估計都絕對發現不了自己居然有一做愛就想要上廁所的習慣。

  當妻子發現老白並不想放開她時,急的用拳頭開始捶打起了老白的胸膛,一邊捶打還一邊嬌喊道:“啊…放開我!呃啊…快讓我…嗯…起來…”只是這時她那雙綿軟無力的玉手哪還能有什麼力氣,每每剛打在老白身上自己就先卸了力,讓我看起來就像是在打情罵俏一樣…

  “你去了也是和剛才一樣,尿不出來。”

  老白說著,突然用肉棒狠狠地塞住妻子的穴口便不動了。

  這一下用力的深鑽,直把妻子弄得“啊~”的尖叫了一聲,然後蹲著的雙腿便忍不住地抖動了起來。

  這時,老白向上托住妻子的臀肉,開始改用一頓一頓的節奏在妻子鮮紅的陰唇間抽送了起來。

  每一次插入都像剛才一樣把妻子的螞蟻腰穴塞滿,而抽出時卻連龜頭棱都能看到!

  幾番抽送下來,妻子漸漸除了嗚咽的聲音已經沒有了任何的掙扎,而是張開玉手的十根蔥指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頰,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此時兩人交媾處發生的事情已經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碩大的龜頭每次離開小陰唇時,妻子的穴口中都會有一小股淡黃色的液體流出來在重力的作用下,一股股不斷地播撒在老白的肉棒上,讓那根猙獰的男根在妻子蜜液的溫柔潤洗下顯得更加威風凜凜。

  這種場景我連在黃片里都沒有見過!

  我不確定那是不是尿,因為妻子的表情並不像是高潮,所以最可悲的是我這個老公,對自己妻子身體的了解真是少之又少!

  甚至連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都不知道!

  唯一我能確定的是,身體不會說謊,妻子更不會平白無故的就去分泌一些瓊漿美露,老白這晚上給予妻子的…

  一定是一場讓她刻骨銘心、銷魂蝕骨的性愛!

  是她完全沒有體驗過的舒服…

  同樣,這場性愛里的男主角老白也被妻子淫魅的反應刺激的精神大振,幾股玉液澆灌後,老白那根紅的發燙的巨莖掛滿了來自妻子的愛液,老白這時好像也有點難以控制心神,一改從容儒雅的模樣,用碩大的龜頭鑽開妻子充血的肉芽沒根便頂了進去,瘋狂的開始了猛烈的抽插,同時嘴里還不住的帶著髒字低吼著:“真他媽騷!操!我看你以後在學校還怎麼和我裝純!”

  “啊啊…啊…啊哈~啊…啊啊…啊哈~”妻子這下被老白操干的只能不住地張嘴吟叫,奇怪的是,這番衝刺過程中,妻子沒有再像之前那樣有意無意地呢喃幾句“慢點…”“停一下…”之類的口頭禪,那張令我無比熟悉的櫻桃小口此時只是一邊大喘著氣、一邊嬌聲呻吟著,沒想到…

  向來抵觸性交的妻子竟然真的會有全心全意投入床事的一天!

  然而,即使這樣的春情熱浪好像還是不能讓正在情欲巔峰的妻子完全滿足,被結結實實地操弄了二十多下以後,不知道她是徹底脫力了,還是身體渴望雄性的原始本能…

  本來蹲坐在老白跨上的妻子上身越俯越低,一雙撐在男人肌肉上的藕臂也越來越彎!

  直至那兩粒殷紅的乳頭蹭上老白胸膛的一刹那,妻子一聲觸電般的嚶嚀,徹底地趴在了老白的身上…

  美人、香肩、軟肉在懷,老白順勢將妻子滾燙的胴體緊緊抱住,一雙大手撫摸在妻子雪白而透著紅潮的美背上,在欲望的深潭里點入了幾許深情的孽愛。

  這下,妻子完全是上身趴著,撅著豐臀,任由陌生的陰莖隨意享受著自己陰道里嫩肉的觸感,兩具肉體的上半身更是毫無縫隙的貼合在了一起,連妻子豐滿的乳房都被擠壓成了兩個肉團,而唯一沒有變化的是兩人下身交媾的頻率和深度,現在洞莖交合的混沌峽谷因為妻子桃臀的翹起而顯得更加的清晰攝人——妻子細嫩的穴口皮肉正被老白血管暴起的巨根撐成了一個荒淫的圓形,在兩人不斷摩擦的大腿根部,一層層汙穢的白沫沾滿了老白的陰囊和妻子誘人的陰唇外徑。

  也許是妻子嬌喘時不斷呼出的蘭香提醒到了老白,當老白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肩頭密吟的妻子後,他分出了一只手按住了妻子的後腦,再一次對著眼前那兩瓣艷潤欲滴的紅唇咬了上去。

  而這次,完全軟倒在雄性氣息的里妻子已經沒有了開始的抵抗,只是象征性的發出了兩聲“唔…唔…”的哼叫,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就任憑老白吸吮起了自己的珍饈蜜涎。

  而且這次,妻子連一直很重視的牙關都沒有防備,微張著就讓老白的舌頭輕松的探了進去,與自己小巧的蜜舌卷在了一起。

  老白就好像故意在給妻子難堪一樣,慢慢的,他有意無意地放開了按在妻子後腦的手掌,繼續改為用雙手把妻子緊緊抱住;同時下身挺送的頻率也逐漸放緩,直至將肉棒停泊在妻子濕滑的美穴里不再動彈。

  而妻子就如同是已經迷醉了一般,即使這樣都沒有馬上發覺出環境的變化,全身心的應對著老白橫衝直撞的唇舌,只是偶爾發出幾聲吞咽口水的哼哼聲…

  這次持續了不知多久的濕吻對我來說簡直像是一個世紀般漫長,我手足無措的不知自己該如何去反應,才能讓一旁看熱鬧的韓文靜不至於覺得我這個老公太過悲哀。

  因為整個過程中,妻子都在任由老白貪婪的予取予求,甚至還如同默許一般雙手用力地捏著他寬厚的肩膀。

  中間甚至一度妻子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但是即使這樣,苦等的我也沒有發現任何她要做出逃離的姿態。

  而且,如果說開始我還能安慰自己——妻子這次被強吻的順從只是不想打斷老白,為了能盡快結束。

  但是現在老白連抽送都停止了,這…

  這妻子還在配合個什麼啊!

  就這樣,老白的肉舌又在妻子的貝齒間攪動了十來秒後,忘我的妻子好像才突然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猛然間睜開了自己的一雙桃花美目,然後掙脫了老白的懷抱。

  這一掙脫不要緊,妻子的臉上立即寫滿了羞恥,因為她發現老白這次完全沒有用強,只要她一用力,很輕松地就可以掙脫開來,那豈不是…

  豈不是會讓妻子覺得…

  這次濕吻是兩情相悅的,特別是吻到後面連性交都為之讓步了,那就真的與情欲、與強迫、與約定都無關了…

  不出所料,意識到自己失態的這一瞬間,妻子滿是魅欲的眼睛里更加春水泛濫了…

  “何老師,挺投入嘛,我都不舍得打擾你了。”老白得意地看著半撐著上身的妻子,笑著說道:“我現在嘴里都是你的口水。”

  “你…你!”

  妻子自知這次連否認都的資格都沒有了,失言許久,最後只能轉過頭去,羞憤的說了句:“你下流!”

  只是她這樣的表情和腔調,怎麼聽怎麼像是一種被說穿了心思後的屈辱與慍怒。

  “我下流?”

  老白笑著反問了一句,然後盯著妻子微蹙的眉黛恢復了下體的挺送,一邊發力一邊說道:“也不知道剛才誰更下流,快高潮了不肯走,又主動贈送給我這半個小時的?”

  當“高潮”、“主動”、“贈送”這樣的羞人字眼鑽進妻子耳朵時,她整個嬌軀都隨之顫抖了幾下。

  只是為了不被老白覺得自己太過淫蕩,妻子還是努力的在呻吟的間隙解釋道:“不是…啊哈…呃啊…不是的…啊唔~啊…今天…啊…啊~以後…啊哈…不見…啊~了…啊~啊哈…”

  “不見是不可能的!放心吧!”

  老白說話間,下身又狠狠地撞進妻子的陰道深處兩下,每下都把妻子頂的眉頭攢成了一團,然後喘著粗氣說道:“就因為這半個小時,現在你老公肯定已經醒了,而你還在我床上這麼浪叫,你說誰更下流?”

  “別說…啊…啊…快點…結…啊~啊哈~啊哈~~~啊哈~~~~呃…”妻子或許是在老白的提醒下想起了我,想起了她作為一名妻子、一位母親應該有的樣子,於是屈辱萬分的她在話都還沒有說完的情況下就完全被快感所吞沒。

  一時間,妻子細嫩透明的冰肌完全無法遮蓋住脖頸和前胸處充血的紅潮,而嗓子里發出呻吟聲越拖越長、越拖越長,逐漸變成了高潮前的靜謐與失神…

  而在這個時候,老白這個老狐狸卻再一次放慢了節奏…

  我雖然心理暗罵著老白,但是同樣也真真切切的被他的耐心和控制力所折服了…

  我完全承認了自己沒法和他對比的事實,也清晰的明白如果不是他,妻子這輩子也體驗不到如此欲仙欲死、高潮迭起的美妙性愛…

  而這樣的性愛,哪怕只體驗過一次,可能就會徹徹底底的改變一個人,哪怕這個人是我向來高雅、從容、知性的妻子…

  果然,一直配合著老白的妻子一時並沒有發現老白的異常,因為慣性的起落早已讓人分不清到底是誰在主導著這次女上男下的乘騎。

  所以當老白力氣放緩後,臨近高潮的妻子仍然在努力地擺動著自己緊翹的臀部,希望能夠盡快結束這場緊張的交媾。

  直到老白基本不再發力時,我才發現妻子已經像是一只八爪魚一樣的掛在了老白的身上,翹著屁股,用雪白的肉體用力地貼著老白,只是為了讓吞吐著肉棒的腰臀有一個發力的支點。

  對於練過舞蹈的妻子來說,扭腰的動作實際上再嫻熟不過了,只是她應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苦練的專業功底有一天居然是用來取悅男人的…

  看到向來冷淡的妻子居然也有如此主動的一面,韓文靜就像是在替自己的姐妹開心一樣,微笑著說道:“怪不得那天我隨口問了句——何妹妹,你們做愛都用了哪些姿勢呀?她頓時羞的脖子根都紅了,還說什麼也不肯告訴我~”只是韓文靜雖然是在和我說話,但是她的眼神卻一直沒舍得離開屏幕。

  確實,我也是,這部分視頻真是將我的心緊緊揪住了,如果不是韓文靜說話,我甚至都忘了她還在旁邊了。

  所以她說完以後,我也沒理她,還是繼續關注著視頻里妻子和老白的情況。

  其實我也逐漸明白了,老白這晚壓根自己滿不滿足並不關鍵,對他來說,更大的滿足應該是征服妻子身體和意識所帶來的快感——征服這個三亞之行前還一臉高冷艷麗的校園女神,征服這個甚至說回到學校在別人面前依然氣質款款的絕美人妻。

  而妻子這一切的一切,無論在其他男人眼里多麼的難以取悅、多麼的不敢褻瀆,但在老白的眼里,妻子將永遠的為他單獨存有一面燕鳴鶯啼的淫魅倩影…

  這時的老白任憑妻子在他身上努力揮灑著香汗,自己卻像置身事外一樣悠哉的用語言刺激著妻子:“何老師,扭得真騷啊!不對,用你的話說,真下流!”

  迷離中的妻子被老白一說,應該也意識到了——怎麼只有她自己在動!

  本來還在一直在互相擁抱的巨莖和美鮑,現在卻只有她自己在努力地促進雙方的結合!

  一時間,妻子好像也猶豫起了自己該不該停下——如果不停,對於妻子來說理智上肯定沒法接受;但是停下的話,鍾表已經馬上四點了,如果這次還沒能讓老白射出來,那哪里還有時間啊!

  不過,作為女教師的矜持感最終還是占據了上風,妻子猶豫了一下後還是停了下來,只是停下前的最後一下,妻子很體貼地將老白的整個肉棒都坐進了身體深處,仿佛是怕它一旦離開溫潤的陰道就會冷下來一樣。

  然後她就這麼裹著體內的陰莖,再次和老白商量著說道:“你…你快點…那個吧…快點…嗯…他快來了…”

  妻子的這種語氣讓我覺得無比的陌生,因為在我的心里,她一直是有主見、堅強、又有些強勢的成熟妻子,而她和老白這晚的對話卻越來越透漏出了一些女人的溫柔。

  況且,這不單單是在商量,羞於說出我名字的妻子居然還補充了句“他快來了…”這種場景讓我突然覺得,這分明就是妻子在和別人偷情時才應該有的反應…

  以妻子的魅力,當她她媚眼如絲的說出這樣的話時,我不相信還有男人能保持著鎮靜。

  老白當然也不例外,當他看到坐在身上的妻子這幅表情的時候,低吼了一聲:“小騷貨,那爸爸就來了!”

  說罷死死地掐住了妻子的細腰,情緒激昂地馬上恢復了對妻子的“恩賜”。

  “你…什麼…啊…呃啊…啊…呼…呼…啊哈…啊…”妻子就這樣被比她大十幾歲的老白占了便宜後,連一句完整的斥責都沒有說完,很快就回到了剛才欲求不得的高潮邊緣。

  剛才的小插曲好像確實把妻子憋壞了,老白稍一提速,兩人熱情交合的地方就響起了“咕唧…咕唧…”的水聲。

  而我作為男人清楚的明白,這種聲音的響起是完全怪不得老白的…

  就這樣抽送了二三十下後,老白終於也漸漸地發出了沉重的喘息,不知道是因為累了,還是妻子不斷收緊的嫩穴讓他已經有點難以招架。

  但是即使這樣,他還是不忘繼續在羞恥心這個妻子最大的弱點上做著文章,用語言侮辱著妻子說道:“水真多,呼…發現自己是騷貨了吧?呼…嗯!呼…”

  妻子只是瘋狂的搖著頭,不知道是殘存的理智讓她硬著頭皮在證明著自己的聖潔,還是絕頂的快感讓她只能通過這樣的方式發泄出來,而她起初如絲的秀發如今早已被汗水浸透,一綹一綹的黏在一起,不斷搔弄著老白漲紅的臉頰。

  “嗯!呼…嗬!呼…呼…”老白的喘息聲越來越重,陰囊上的褶皺也越來越舒展,而那根插在妻子美穴里的肉棒更是完全沒有了起初的干糙,在淫水的洗練下顯得愈發的精壯。

  靠!

  當我看到老白一臉箭在弦上的樣子時,就緊張的不斷糾結著他沒有戴套這個事情,不過轉念想想這既然是妻子的安全期,我心底里又有些自己都羞於承認的期待…

  正當我在糾結的時候,妻子卻不知為何好像察覺到了,猛然間撐著老白的胸膛就坐直了。

  如果當時不是老白掐著她的腰,感覺她馬上就要從老白的跨上起來了。

  “讓我…啊…起來…嗯~~你…是不是…呃…唔…要…那個…啊…嗯…”就這樣,妻子用僅存的力氣嘗試了幾次,但都沒能讓自己的下體與老白的下體分開片刻,只好紅著臉嬌喘著問道。

  老白挺送著壯碩的腰部承認道:“呼…倒是快了,你怎麼知道?呼…”

  “脹…”妻子只說了一個字,就再次騰出右手捂上了自己的嘴唇。

  而我原本以為自己的神經早已麻木,但是這一帶而過的字眼卻再次刺痛了我!

  脹!?

  媽的!

  這也太不公平了,我們可是結婚三年了啊!

  而我和妻子做愛時,別說我快要射了,有幾次我都射完在套子里了,她都沒有感受過我的任何變化…

  而老白只不過和她雲雨了一晚,她就能對老白陰莖的尺寸變化如此的敏感!?

  雖然妻子脫口而出的這個“脹”字對我是一種打擊,但是對於同為男人的老白來說,這簡直是來自妻子的最大稱贊!

  所以這時男人原始的征服欲讓老白自信地說道:“放心吧,呼…只是快了,射的時候我會提前說的,嗬!”

  說完,好像還是怕妻子不放心一樣,老白大方地放開了控制著妻子腰肢的雙手,轉而開始輕輕挑逗起了妻子掛著殘汁的乳頭。

  翹立著嫣紅乳頭剛被老白抓在手里,妻子便“嚶嚀”的一聲扭動了一下跨坐著的身體。

  而我這個老公都說不清楚妻子是因為乳頭一直很敏感,還是今天性欲的衝刷讓她整個身體充盈了足夠的雌性荷爾蒙。

  總之,當妻子的乳頭剛被老白捏拽了幾下,妻子的呻吟聲中就帶上了一種發自內心的瘙癢:“啊~~癢~~啊…啊哈~~啊…”同時一雙玉手緊緊的抓住了侵犯自己乳頭的粗糙手指,不知道是在阻止他們亂動,還是害怕他們離開…

  而我真的驚訝於老白都到了這個階段,還能控制住自己的精關,就這麼全力地一下一下的衝撞著妻子早已粘成了一團的陰戶,而妻子的蜜穴口還是被撐得圓圓的,緊緊地箍在老白不斷進出的巨莖上,發出一聲聲代表著女方情動的“咕嘰咕嘰”水聲。

  漸漸地…

  妻子苗條的腰身再一次無法承受體內來回穿梭的絕頂快感,一點一點屈服著弓起,直到自己完全是翹著臀部趴在了陌生男人裸露的胸肌之上。

  而留戀著乳頭的兩個人四只手,還來不及從妻子高聳的乳峰上下來,便相互交纏著被轟然倒塌的嬌軀壓在了身下…

  隨著被擠著乳肉的妻子叫聲越來越撩人…我覺得她好像又快要到了…不過還好,這個動作至少妻子的行動還是自由的…

  就這樣,我剛感覺到妻子有了些高潮的預兆,就看到跪趴著的她用穿著絲襪的勻稱小腿死死地夾著老白結實的大腿兩側,迎來了這個破舊鍾點房里的第三次高潮——“啊啊啊~~~啊哈…呃啊………呃……”這次的她好像已經完全忘記了所處的環境和做愛的對象,一聲聲銷魂的吟叫沒有任何的收斂和矜持,直到洶涌而來的高潮完全噎住了自己引以為傲的嗓子,張圓了嘴里再也發不出半點聲音,妻子這才面容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消化著一浪又一浪拍打而來的痙攣快感。

  直到十幾秒過後,妻子這才無力地癱倒在了老白的身上…

  老白,她已經不行了,該結束了吧…

  我在心里焦急的默念著…

  這已經不單單是時間的問題了,因為妻子以前別說一晚上三次高潮了,被操干這麼長的時間都是完全沒有經歷過的,我眼睜睜地看著妻子的小穴現在已經是紅腫不堪,卻依然再被迫營業著…

  還不能將如鐵棍一般的陰莖吐出來,這樣下去我真的害怕妻子的身體和美穴會承受不住…

  而視頻里的老白顯然不會像我這樣感同身受的心疼妻子,再次感受到了妻子的陰潮衝擊後,他興奮的高喊著:“極品,真的極品!何老師你真的棒!不枉我惦記了你這麼久!”

  只是他說惦記了妻子很久這個事,讓我心里有些不舒服,雖說我知道學校里惦記妻子的男人肯定不在少數,只是老白這樣大大方方的承認,甚至還順利的將生米煮成了熟飯,這讓我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妻子聽到老白的“稱贊”後也無力回應,只是氣若游絲的趴著說道:“我…要走了…”

  老白聽了妻子的訴求,輕柔地把兩只手從妻子的胸下抽了出來,改為再次緊緊地抱住妻子的後背,然後說道:“我馬上就讓你走!”

  說完,老白居然不顧妻子剛剛高潮完,就這麼開始了新的挺送!

  靠!

  這這這…

  這別說結束了,這次連休息都不讓妻子休息!

  對比兩人的狀態,我嚴重懷疑老白為了和妻子的這一夜春宵,是不是提前吃什麼藥了!

  妻子哪里經歷過這種連續的操弄,馬上喘著粗氣就想要去阻止老白無休止的占有:“我剛…嗯~~嗯哈…怎麼…嗯…還來…嗯啊…不行…停一下…”但是面對著已經憋紅了眼睛的老白,妻子單單靠語言已經是完全沒有作用了。

  老白不管不顧的說道:“停一下你就遲到了…呼……呼……”同時,他的喘氣聲越來越重。

  不過讓我欣慰的是,全力抽送的老白還不忘提醒妻子說道:“等會我說要射了的時候,記得提前從我身上下來…呼……”

  這時的妻子並沒有像剛才高潮前那麼的高亢和敏感,畢竟嚴格來說上一次高潮帶給她的余味還沒有完全消散,她只是哼哼唧唧地伏在老白的懷里,像是一灘軟泥一般,輕輕地點了點粘滿了發絲的額頭。

  不過,老白卻沒有這麼好伺候,他好像十分在意妻子在性愛過程中的回應,所以他一邊挺腰加速搗弄著妻子的小穴,一邊哼哧哼哧地說道:“怎麼不叫了?嗯!小騷貨。呼…前台那個男的,嗬!還在外面等著聽你叫呢!”

  呵…

  我心里冷笑了一聲,老白這是又在試圖用侮辱的方式刺激妻子了,只是他這謊話簡直就是張口就來啊!

  人家怎麼可能大半夜的專門等著聽妻子叫床!

  他又不可能提前知道房間里的兩個人今晚會這麼激烈…

  妻子估計也覺得老白是在胡說八道,加上剛高潮完的陰道里應該還是有些酥麻,所以她還是能控制住自己的聲音,只是小聲的哼哼著,偶爾發出一兩聲細小的呻吟。

  “我沒騙你,小騷貨,你別不信,呼…剛才把你拉到一邊,給他說了半天好話他也不同意放你進來。嗬!他就是認定了你是雞,後來我實在沒辦法,嗬嗯!只能順著他說…嗯!說我就爽一次,嗬!爽完了盡快介紹你下一個接他的客,嗬嗯!”

  老白居然煞有介事的把事情的詳細過程也說了出來!

  我雖然這時還不百分百確定老白說話的真假,但是我知道他說的這些話的目的肯定又要達到了——聽到這里,妻子緊閉了半天的眼睛突然睜開了,直愣愣的盯著眼前這個用她的名聲隨意造謠的男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里寫滿了不可思議和羞憤的神情,看起來她完全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是這樣才能不登記身份證上來的。

  幾乎與此同時,妻子本來已經稍顯干澀的穴口處再次響起了淫水被搗動的“咕嘰咕嘰”聲,上一番潮水還沒完全退去的妻子再一次被老白輕松地喚醒了情欲!

  而老白發現這屢試不爽的方法再次奏效,就像是得到了鼓勵一樣的不停說道:“我說我已經試過你好幾次了,嗯!既便宜,又風騷,呼…每次都物超所值,嗯!嗬!他還不信…嗬嗯!我說光叫床就能聽出來騷,呼…讓他先聽聽熱熱身,我特意沒關窗戶,嗬!”

  “你…你…混蛋!嗯啊~你怎麼可以…嗯…這樣…嗯呃…”妻子一句話罵完,我原本以為被侮辱成這樣的她會對老白不依不饒的指責許久。

  但是沒想到的是,接下里妻子居然閉上了眼睛,而我的耳邊傳來地卻是她再次忍不住的呻吟:“不行…啊啊…嗯啊…又要…啊…啊…又要…啊~~慢點…受…嗯啊……受不了…啊~”

  “騷貨,嗯!一說有人聽就叫的這麼大聲,呼!怪不得人家把你當妓女!”

  老白繼續給妻子灌輸著人格的侮辱,同時每次插入都把妻子柔軟的陰唇狠狠地帶了進去,讓龜頭在妻子的花心研磨好一會兒後再猛地拔出來,一直把妻子蹂躪的除了嬌吟已經沒有了別的想法。

  “你…別再…啊哈…說…啊啊啊~~~~呃!!”

  突然,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情況發生了,剛高潮完的妻子毫無預兆地迎來了連續的第二次高潮,這次高潮好像讓妻子自己都有些猝不及防,她正在嬌聲高喊著就突然失了聲!

  然後便是渾身一陣觸電般的扭動,從頭發到撅起的肉臀如同波浪一樣,一段一段傳遞著身體的痙攣。

  這時的妻子就像是一條在痛苦中掙扎的水蛇,緊貼著老白的身體扭動著最風情最靈活的腰肢。

  而且可以肯定的是,無論妻子在情感上多麼厭惡老白,身體卻對眼前的雄性充滿了依賴,因為被老白抱著的她同樣用力地回摟著老白的腰部,兩人緊緊地抱在一起,直到老白緊實的後腰都被妻子的指甲深深地嵌進了肉里。

  此時耳熱眼跳的我還來不及驚嘆像妻子這樣的冷美人居然會被連續兩次送上高潮,就聽到耳邊傳來了老白最後的低吼——“我要射了!”

  此時神志不清的妻子還在一下下扭動著身體吸收這來勢最凶的一次高潮,我隱約能看到她殘存的意識里有一個抬屁股的細微動作,好像是想要躲開老白的精液注入。

  但是,全身泛紅的她早已為這次高潮預支了最後一絲力氣…

  而且關鍵的是,老白的巨莖實在粗長,妻子兩次抬起的屁股都沒有順利的把碩大的龜頭從穴口中完全套出來…

  終於,老白的陰囊無法再等,開始了一下又一下的收縮,帶動著碩大的肉棒也一抖一抖地輸送著數以億計的生命。

  這…

  我頹然發現…

  這最終妻子還是沒有能夠逃脫子宮里被灌入精液的命運…

  而感受到花房發熱的妻子也許心里也已經認命了,微微翹起的雪臀夾著還在一股股打著寒顫的肉棒掙脫不得,最後干脆又重重的沉了下去——既然汙濁的精蟲已經有一部分鑽破了妻子的神秘宮頸,以它們的活躍生命力和妻子身體對精子的敏感程度,它們今晚注入的多少仿佛也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看到這一幕,我內心的觸動程度可想而知…

  雖然我的心髒早已因為妻子體驗過了無數次的酸楚和…

  興奮,但這次不一樣,這次我發現這次還有一股憤恨不受控制的冒了出來。

  只是這次的憤怒和恨意完全不是因為老白,而是因為我一直深愛著的妻子!

  這一次,從未對妻子發過半點脾氣的我,心里卻有一個聲音在歇斯底里地怒吼:悅悅,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

  我們結婚到現在,除了要孩子那次,只要沒有安全套,你從沒有讓我這個老公享受過絲毫溫潤!

  而老白可是與你沒有半點夫妻恩情的男人啊!

  他卻可以第一次射精就用馬眼死死抵著你的宮口,把濃稠的精漿全部噴灑在子宮的角角落落!

  讓你所有未成熟的卵泡上全部沾染上他精液的腥臭!

  而且,我突然想起了一個令我更加難以容忍的事實——妻子從三亞回來後的這段時間里,我自認為我們夫妻生活更加和諧的這段時間里,被老白內射完的她依然沒有為我這個老公降低過一點原則,還是沒有逃脫那層膜的隔閡!

  所以她作為女人最珍貴的花房里,最進闖入的還是老白的精蟲,此時此刻殘存的應該還是這次精漿的味道!

  視頻里妻子不可能會知道,有一天自己的老公將會看到她的這一幕,此時的她還在全心全意地享受著高潮未盡的尾巴,軟嫩多汁的陰道居然還在不滿足地痙攣收縮著,試圖從包裹的龜頭里吸出更多雄性的種子…

  韓文靜好像是感覺出來了我因為憤怒而導致的顫抖,趕忙安慰我說道:“李老師,別激動,何妹妹肯定並不是心甘情願被弄到里面的。有時候高潮來的厲害,確實是動都沒有力氣動,阿祥肯定也是沒想到何妹妹會不動…”

  韓文靜也許說的是真的,但是這時的我已經連一點說話的力氣和想法也沒有了…

  悲哀、憤怒、不公、醋意,甚至還有一些興奮,這些感覺輪番轟炸著我的神經,讓我只想安靜的呆一會兒。

  於是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後仰在沙發上雙稅掩面閉上了酸疼的眼睛。

  韓文靜很識趣的也沒有馬上再說話,而是穿上自己的鞋後繞到了沙發的後面,用女人特有的柔軟手指幫我按摩起了腦袋和太陽穴。

  唉!

  現在想想,妻子都從來沒有給過我這樣的待遇!

  此時韓文靜身上時斷時續的女人清香不斷飄進我的鼻腔,過了一會兒,我終於從昏昏沉沉中慢慢恢復了一些。

  這時,韓文靜才繼續溫柔地安慰道:“不用擔心,李老師,這僅僅是生活的調劑而已,千萬不要太放在心上~何妹妹只是偶爾放縱享受了一下女人應該得到的快樂罷了,欲望這東西,反正也控制不了,還不如讓她釋放釋放,這樣也是為了你們好啊~”

  韓文靜說的話讓閉著眼睛的我不自覺的回想起了這一晚妻子的種種表現——欲拒還迎…

  借口連連…

  高潮迭起…

  香艷回吻…

  想著想著,我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突然有一種想要和過去的生活做一次正式訣別的衝動——欲望這東西,反正也控制不了,我也該享受享受了…

  於是我最後一次的和韓文靜求證道:“靜姐,你覺得我老婆她真的很享受嗎?”

  “肯定會的。”

  韓文靜堅定的回答讓我心里的石頭徹底砸落了下來,之後我就如同行屍走肉般的聽她繼續說道:“因為我也經歷過這些,所以我最懂何妹妹,比你、比阿祥都要懂。放心吧,慢慢你就會知道我為什麼這麼肯定了。”

  不得不說,韓文靜的話總是讓我覺得既真誠、又灑脫,她總是把自己的秘密毫無保留的分享,然後就像魔力的指引一般,讓我也忍不住想和她敞開心扉,也願意相信她所說的話。

  其實我自己也深知,事實未必是真理,存在未必即合理,世間的事情,哪那麼容易分個對錯呢,就如同我和妻子的欲望,即使我們各自試著去努力正視,但每當看向對方眼睛的時候,卻永遠還是懦弱的在心里說,還是先得過且過吧…

  而既然她如此肯定,那我也不要在心里折磨自己了吧…

  其實之前老白對我的勸誡——讓我打開心扉,不要把妻子的貞潔的反應看的太重——我一直有所猜忌,畢竟他算是當事人。

  而這次聽到韓文靜這個旁觀者也這麼說後,我感覺我第一次有了徹底輕松的感覺。

  於是我“嗯”了一聲,然後就睜開了眼睛。韓文靜倒是沒急著坐回沙發上,還是在幫我按摩著頭部的穴道,我覺得渾身放松,也就沒再拒絕。

  剛才閉目養神的這段時間里我一直也沒聽到視頻里有聲音,原本以為妻子是去洗澡了,或者韓文靜把視頻暫停了。

  結果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視頻還是在正常地播放著,只是兩個人安靜地躺在床上,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妻子已經被老白從身上放了下來,蜷縮著像是睡著了一樣,我想她可能是太累了,累到沒有精力再去追究老白的內射和隨意造謠,也沒有任何的抵觸,任憑一側的老白伸著胳膊把她摟在懷里輕撫。

  只是在妻子並排放置的絲襪腿根處,一股白色的汁液正從微微張開的陰唇里擠出來,正悄無聲息地一點點劃過勻稱白嫩的腿肉,在本就一片一片水漬的床單上印上了最高等級的征服徽章。

  “四點十分了,還洗澡嗎?”老白看了眼表,輕聲對著懷里休息的妻子問道。

  妻子閉著眼睛沒有說話,精致的鼻翼微微地顫抖著,像是在補充剛才激烈的性交過程中沒有來及吸入的氧氣。

  而妻子的這個反應已經說明了一切——她不打算洗澡了…

  而我完全想不到向來有潔癖的妻子被老白一晚上折騰的性情大變,她居然為了貪圖著高潮後的溫存而放棄了洗澡!

  而且還是只穿了一雙絲襪躺在這麼一張她以前碰的不會碰的肮髒破床上…

  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我去接她的時候她穿著去時的風衣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原來她當時也就剛剛結束這場汗水交織的性愛,沒有洗澡的她為了不讓我察覺,特意將老白揮灑在她身上的熱汗全都裹在了衣服里,一直等到它們完全干涸融滲到了自己的體內…

  老白對妻子不去洗澡的決定倒是挺高興的樣子,他欣賞了一會懷里閉著眼睛一臉紅暈的妻子,突然又伸出舌頭對著妻子的飽滿的紅唇堵了上去。

  還是…

  沒有拒絕…

  如果說妻子剛才被吻時沒有拒絕是因為情欲的支撐,畢竟當時他們正在做愛的亢奮情緒之中。

  但是這次完全是冷靜狀態下的溫柔交融,妻子居然也沒有去拒絕,輕易的就被老白的舌頭完全鑽了進去!

  老白就這樣捧著妻子的俏臉,盡情地吸吮著本應是丈夫才能嘗到的蘭香涎液。

  而我這個老公卻只能看到妻子與別人唇齒交接的連接處,一根肉舌打著圈子在兩人口中來回傳遞著粘稠的口水…

  這次接吻的時間並不長,就像是夫妻床事後的輕吻一樣,整個過程沒有亢奮、沒有抵觸、也沒有動情的呻吟聲,兩個人看似平淡,卻恰恰有一種最真實最自然的融洽感覺,就好像夫妻之間,只要一方想接吻另一方就會從容地給予一樣…

  而且,深吻過後,老白離開妻子的嘴唇前,還不忘在上面又溫柔地輕吻了一下。

  而妻子皺了皺眉,嘴唇稍微動了一下,最終也沒有將老白的口水吐出去,在嘴里含了半天實在無法處理,但又奢侈的不想從床上起來,最終她的喉頭還是動了一下…

  看到妻子現在的樣子,我突然間就好像明白了為什麼人們要把性交稱之為做愛,就像現在的妻子,雖然她曾經無比的厭惡老白,但是在性交的過程中,那種衝動的快感、那種赤身相見的交融、那種互相進入身體的熟悉感,就會不可避免的與老白產生感情的交流…

  我現在愈發希望老白說的是對的——他能夠幫我改善妻子對性的認知,我希望妻子有一天能夠對我也是這樣,那個時候我們一定會更加的恩愛。

  “有濕巾嗎?”

  老白的聲音把我又帶回到了那個褪去了激情的安靜房間,只見他正在翻妻子的行李箱,一邊翻還一邊體貼地對妻子說道:“你再稍休息會兒,我先幫你簡單擦擦,你回去盡快洗澡。”

  妻子還是沒有回應老白什麼,無論她接不接受老白的好意,心里的怨氣肯定還是有的,所以干脆讓老白自己在那瞎翻。

  但是據我對妻子的了解,她出門一定是會帶一大包濕巾的,這也是她平時的習慣,所以也有可能只是妻子不好意思開口,在等著老白自己找到而已…

  不過,沒想到的是,濕巾還沒翻到,老白找到的東西卻讓所有人都不淡定了!

  因為老白…居然…在妻子的箱包里拉出了半條未拆封的安全套!

  我靠!

  這一瞬間我突然也回想起來了,當時在和妻子出發去三亞之前,我確實曾經偷偷的在她的行李箱里塞了七八個安全套,准備到了那里好好和妻子恩愛一番,好像自己當時使壞想讓妻子在安檢那里出丑,特意還多放了一些。

  只是後來我沒去成,就把這個事情忘了個干淨,看來妻子到了三亞以後也沒有打開過那個側兜,完全不知道自己包里就放著我給她准備好的安全套。

  韓文靜看到這一幕後率先忍俊不禁的對著屏幕說道:“何妹妹可真有你的啊~買了這麼多安全套故意不說,還扭扭捏捏的找前台買,演技太好了~我都被騙過了~”

  視頻里的老白同樣哈哈笑出了聲,起身拿著這些安全套對著妻子晃了晃,一臉壞笑的說道:“小騷貨,以後想被內射直說就行,放心,你最近不會懷孕的,也不用給我演這出戲。嘖嘖嘖,還買這麼多,這麼飢渴啊,看來我是沒有達到你的預期了。”

  老白為啥說妻子最近不會懷孕啊?

  這個小小的疑問在我腦海中一閃而過,就被妻子接下來的反應打斷了思路——當妻子聽到老白這麼說後,好奇的緩緩睜開了一雙大眼睛,看到老白手里的東西後“騰”的一下就坐了起來,急迫地辯解道:“這不是我的!我沒有買!你別亂說!”

  老白看到妻子堅定的神情後,同樣也很詫異,但還是堅持說道:“那我明明是剛才從你的箱子里翻出來的,這還能有假啊!”

  妻子當然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愣了一會兒,像是思考了一下後,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沉重,最終歇斯底里地喊了起來:“你這個騙子!大騙子!你明明有…有這個,你騙子!嗚嗚…”喊著喊著,情緒激動的妻子眼淚繃不住又流了出來,她激動的起身就從床上下來了,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從箱子里撿了幾件衣服跑進了衛生間,“哐”的一聲便把門狠狠地關上了。

  原來,妻子把這些安全套當成老白帶來的了…

  老白看到妻子反應這麼激動,大概也明白了妻子確實不知道箱子里有安全套,看到妻子摔門進了衛生間後,老白這才把安全套扔在一邊,跑到衛生間門口輕輕地敲了幾下門,好聲好氣的說道:“對不起啊,何老師,別生氣了。不過這個真的不是我帶來的,我發誓。可能…可能是你老公放在里面的吧,別生氣,何老師,我真不知道!”

  身後的韓文靜這時從我的側面伸過頭來,對著我耳朵的方向吐著香氣向我確認道:“是你放在里面的?”

  “嗯,不過我是准備我們用的。”我急忙解釋了一下自己的初衷,還是怕韓文靜對我有所誤會。

  “好吧…可憐的何妹妹~自己老公都准備了安全套,可惜夫妻之間溝通不暢,白白讓別人占便宜內射了一次,活該~”韓文靜雖然嘴上這麼說,不過臉上的表情卻好像對內射這個事情並不在乎,就好像這對她來說都是無所謂的事情一樣。

  我和韓文靜說這幾句話的功夫,老白還在衛生間門口不斷敲著妻子的門,像是在哄著生氣的妻子一樣說道:“剛才說的都是開玩笑的,增加點情趣嘛,何老師別放在心上,我給你道歉還不行嘛!”

  就這樣過了兩三分鍾以後,穿戴整齊的妻子終於打開了衛生間的門,就是那天我接她時候的裝扮,也是坐飛機前往三亞時的裝扮——米白色短款風衣,直筒九分西裝褲,妻子好像又回到了最初賢惠知性的樣子,只是腳上的高跟鞋隱隱約約地顯示著三亞之行帶給她不易察覺的變化。

  而她去時穿的那雙方扣平底單鞋,我之後再也沒有見過,不知道是被她還是被老白遺棄到了什麼地方…

  從衛生間出來的妻子完全不理會向她道歉的老白,像是沒看到他一樣徑直走到了自己的拉杆箱前,利落地把自己的東西收拾了一下。

  這時,她突然又看到了剛才老白隨手仍在一旁的幾個安全套,瞟了幾眼以後,最終還是強壓住了自己的怒火,背對著老白冷若冰霜地問道:“這真的是從箱子里找到的?哪個夾層?”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妻子妥協的原因,同時也不禁感嘆著妻子的心思縝密。

  確實,與被我發現這個秘密相比,和厭惡的老白再多說幾句話又算什麼呢!?

  而且看來她也相信了老白的說法,這確實是我放進她包里去的,所以她才要原封不動的把這些安全套帶回去,哪怕她知道我是一個粗心的人,根本不會去檢察這些,但是心虛的她為了維護好我們的家,卻不允許自己出現任何的漏洞。

  老白聽到妻子冰冷的問話後,馬上三步並作兩步的上前親自地幫她把安全套放好在了原位,然後四處又幫妻子找了找她有沒有遺漏什麼東西,這時他看到地上胡亂團著的妻子內衣和連衣裙,趕快撿起來也遞給了妻子。

  妻子用手摸了一下後自己的衣服,卻沒有接過來,而是轉身背對著老白,彎腰把拉杆箱的拉鏈拉上了。

  准備離開之前,她再次聽不出感情的對著門口的方向說道:“幫我扔了吧…扔之前先洗干淨。”

  老白這時完全一副言聽計從的模樣,對妻子的要求熱情地回應道:“好的,沒問題。”

  “別扔在房間里,我不想讓…”妻子說著說著,像是想起來什麼似的,突然問道:“你真的…給那個前台亂說了?”

  老白這時的表情有些復雜,看得出來在這個時間段他不想再惹妻子生氣了,所以猶豫再三,他最終吞吞吐吐地說道:“說…啊…也說了一些,沒辦法,但是沒那麼難聽,抱歉啊何老師。”

  妻子聽到後,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生氣地說道:“你…真的是!等會下樓他騷擾我怎麼辦!?”

  妻子的這句話雖然聽著嚴厲,但是我卻感覺里面藏著一種小女人似的的無助。

  想想也確實,妻子畢竟也就是個柔弱女子,這被樓下看門的人當成了小姐,關鍵還聽了半宿她的呻吟叫床聲,估計那男的正在亢奮的時候,這下樓時不得調戲騷擾一番…

  老白應該是也聽出來了妻子言語里的不安,他馬上就去床頭抓起了自己的褲衩背心,一邊往身上胡亂套著一邊說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陪你下去。這樣,晚上不安全,把你送到車站門口,我後面遠遠跟著你。”

  妻子聽到老白的話後,沒有再說話,徑直拉著自己的箱子就開門出去了。

  只是我恰巧從視頻的邊緣可以看到,妻子離開時給老白留下了一扇開著的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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