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鑰匙在門鎖里緩慢轉動的時候,我正在沙發上裝作若無其事的玩著手機。
抬眼看了下屏幕上的時間,正好11點。
其實妻子撒謊的那一刻,我就大致猜到他們在做什麼了,然而可悲的是,細節和過程我還得靠那個剛剛離開她身體的男人才能知曉。
“還沒睡啊。”
進門後妻子便發現了我,然後瞬間就把自己略顯迷離的美目睜大了。
以至於我還沒做出回應,她就欲蓋彌彰的搶著說道:“文靜心情不好,喝多了,剛勸回家。小寶睡了吧?”
也許這是妻子能找到的最自然的理由了吧,然而這三年的朝夕相處,我對她的一顰一笑都太熟悉了!
簡單的兩句話,我就感覺出了她聲线里不同以往的細微沙啞,而更加明顯的是——她在舞廳里還保持著的丸子頭發髻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披散及腰的烏黑直發…
很明顯,妻子已經盡量把發絲恢復得柔順而舒展了,但她不知道,這些在我眼里這已然是徒勞。
我知道,現在是真的沒有什麼懸念了…
呵…想到這里,我不禁也嘲笑了自己一聲…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不也是在徒勞的猜想、徒勞的等待、徒勞的笑著、徒勞的神傷嗎…
唉!
我無聲的點了點頭,算是對妻子的響應,然後問了一句:“沒喝多吧?”
說話的時候我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把眼睛里的頹喪藏好,不過這也不重要了,因為妻子自始至終沒有和我對視一眼。
“沒喝多少。”
說話的同時,妻子已經從陽台收拾好自己的浴巾和內衣,然後說了句:“我洗澡了,你先去睡吧。”
頃刻,我便聽到了一聲來自浴室門鎖的脆響。
當浴室的流水聲響起時,我拿起手機再次打開了老白的通訊接口,猶豫了三秒鍾,心想還是算了,小心駛得萬年船,明天再說吧…
第二天剛一上班,老白簡直是掐著點一樣,馬上就給我發來了一條微信——“有時間來一趟”。
內容不多,只有短短的六個字,但我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於是前兩節課我基本上一直在心里惦記著馬上到手的視頻,可以說是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兩個小時的時間。
時間真的是良藥,雖然只是一個晚上,我覺得昨晚的頹廢已經消減了許多,而現在,更多的是對妻子昨晚秘密的期待和向往。
於是第三節上課鈴一響,我馬上就往校長室所在的行政樓走去。
我敲門進去的時候老白正在看書,當他抬眼一看是我來了,馬上就眉開眼笑的把書放下,然後離開座位往會客桌那里走去,同時回頭和我說道:“來,來!方弟,坐,坐這!”
我點了點頭,隨手把辦公室的門關緊,在老白的示意下坐在了妻子上次坐過的沙發上。
老白一邊沏茶,笑的眼眉處的褶皺都攢在了一起,看得出來他心情不錯,而且好像很放松的樣子。
我本來在路上還有些糾結,不知道自己應該拿出怎樣的情緒,來對待這個褻瀆了妻子兩次的男人。
但是老白現在這幅放松、友善的神情,讓我實在有點沒有心氣再去怪罪誰,或者說質問誰。
因為他的樣子就好像昨晚事情的發展是天經地義一樣,天經地義到他都完全沒有放在心上,更別說有什麼歉疚之心了。
一時間,我覺得自己的是非觀反而有些動搖了——難道說這個世界的規則就是這樣?
有了開端就可以隨意的繼續下去,是我自己小心眼了?
老白把熱氣騰騰的茶杯推到我面前,也不提視頻和U盤的事,是看樣子難道是還要留我坐一會兒嗎?
我心里這麼想著,就聽他興高采烈的說道:“估計你也猜到了吧?方弟。”
“嗯。”我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雖然知道沒什麼懸念,但還是程序性的和老白確認了一下,問道:“你們…又做了?”
“我找你上來就是說這個事兒!嘿嘿!”
老白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笑著和我解釋道:“昨天晚上事發突然,所以沒來及給你說。但是天地可鑒,我可是上班了就第一時間聯系了你啊!”
老白經過了上次的事情,看起來很怕我再次怪他隱瞞,所以瞪大了雙眼急切的和我解釋著…
無論怎麼說,至少這一點老白表現的還是讓我滿意的,看他的樣子,以後這一點應該是可以放心的。
只是一直讓我心存芥蒂的是,怎麼這一次老白就半點抱歉的意思也沒有了,而且…
而且我告訴他了…
對吧…
我告訴他“最好別”了…
就這樣,越想越不舒服的我還是沒忍住打斷了老白,干脆也沒繞彎子,直接語氣有些衝的問道:“老白,你現在怎麼…怎麼——就是我還沒答應你吧?退一萬步講,就算已經做完了,怎麼你現在一點就是…歉疚的意思都沒有了?”
沒想到的是,老白面對我的質問,居然絲毫沒有露出我預期的反省神態。
而是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了,有些五味雜陳的看著我,這個過程中,他幾次好像想開口解釋些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沉默了許久以後,他站起來轉身看向了窗外。
我以為是我的質問讓他無言以對了,所以也有些得理不饒人,就繼續追著說道:“你是今天第一時間告訴了我,但這不代表著昨晚的事情就是理所應當的吧!?你是覺得我一定能坦然接受是嗎!?”
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老白的後背開始微微有些顫抖,然後他突然轉了回來,臉上寫滿了不忿和冤屈,反倒比我還要情緒激動的說道:“方弟,你到底有沒有拿我當兄弟!?你為什麼老是不信任我!?之前和你解釋了那麼多,我們到底為了什麼?難道你還覺得這一切都是為了滿足我的私欲!?之前咱不說了,就單說昨天,昨天晚上是你老婆主動,是她主動想要!這你也要怪我嗎!?”
我被老白這突如其來的氣勢嚇了一跳,看得出來他著實是有點不高興了。
只不過我跟關心的是…
他居然說昨天是妻子主動的?
這怎麼可能!?
我雖然心里萬般不相信,但底氣一下就有些不足了,連忙解釋道:“不是不信任你,老白,我以為…唉…也不是那個意思,要不你把U盤給我吧,我回去自己看看再說吧。”
老白做了兩下深呼吸,看的出來想盡量讓自己平復,然後才說道:“剛才正要和你說這個事,昨天我們是在我的車上做的,條件有限,確實沒法錄像!我把你叫來,就是想一五一十的把昨天的過程講給你。”
車上?
沒法錄像?
老白這短短的一句話,讓我的心情就像是做了過山車一樣——妻子居然會和老白車震!?
而且按照老白剛才的說法,還是妻子主動的!?
這…
這真的是超出了我的預想,車震這種輕浮的性事,怎麼想也不會是妻子這種保守傳統的人做出來的啊!
然而這份激動僅僅一秒就因為那句“沒法錄像”跌落谷底,那種失望的感覺簡直無法控制。
這一次,我再次真切體會到了自己內心對妻子淫態的需求和渴望。
失去了才知道什麼對自己是最珍惜的,剛才我還在介意老白的態度問題,現在已經完全拋在了腦後——而現在唯一我能知道的途徑,就只能靠老白的講述了…
老白看到我的反應,估計還以為我是不信任他才會面露苦色,於是他再次長嘆了一口氣,像是心里很憋屈似的,面色凝重的說道:“如果我說的話有半分虛假,直接…直接,直接雞巴爛掉!”
我看著老白激動的連髒話都飆出來了的樣子,心里早已信了七八成,只能有氣無力的說道:“沒有,我相信你,那你說吧…”
“行!昨天是這樣,我和她九點半從舞廳出來,你應該也看到了吧?”
老白說話的時候,情緒還有點處於剛才的狀態上,可能是被冤枉的感覺不好受吧。
他看我點了點頭,就盡量克制著繼續講道:“然後本來我要送她,結果你老婆他媽的裝純,迷迷瞪瞪的非要自己走。然後我就說‘你喝多了,打車不安全,而且這麼遠,我打車送你’,她也不聽,就繼續一腳深一腳淺的在大街上往前走。”
老白明顯還因為剛才我的話有點不忿,沒說幾句就開始向我尋找認同,問道:“你說說,方弟,我這里做的有問題嗎?你說讓我早點送她回去,當時打個車回去,不就完了嘛!?你說是不是!?”
我連忙點頭——這也是我昨晚認為本應發生的過程,只是我為了不打斷老白的狀態,除了點頭外沒再說話。
於是老白看了我一眼,繼續講道:“然後我就跟著她走了十幾分鍾,正好經過我們晚餐那個地方,當時我是開車去的,因為喝酒就把車扔那了。這時候我感覺自己也沒什麼醉意了,就給交警隊那朋友打了個電話,他說昨天晚上市里沒查酒駕,我就去開車去了。這個過程我一直以為你老婆不知道我在後面,結果就我去啟動車那工夫,她居然以為我不跟她了,然後開始站路邊打車了。你說她什麼意思?”
我搖了搖頭,雖然有一些想法出現在了腦海里,但我不敢再去深想…因為那麼去揣摩妻子好像過於惡意了…
老白看我沒響應,憤慨中又輕蔑了笑了一聲,就繼續講道:“能有什麼意思,她個騷貨開始以為我在後面,所以舍不得回家唄!她以為我肯定會對她做點什麼。後來發現我走了,就只好打車去了,你以為她真想要走回去啊!?”
確實…
我沉默了,也可以說是默認。
妻子不可能打算走回去的,老白說的這一點無可辯駁——因為昨晚她對我撒了謊!
而只有早點回家…
出現在我面前,才能徹底掩埋這段行蹤。
在外面待得越久,就越會增加被我發現的風險。
一向謹慎的妻子如果沒有其他的想法,是絕對不會鋌而走險的!
唉…
所以老白說的沒錯,緣由再清晰不過了,我看著老白,無話可說…
“這時候我開著我那個商務車到了你老婆面前,她醉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說讓我先走什麼的,就在那低頭假裝繼續等車。”
老白說話的過程中,眼神越來越篤定,反倒是我開始了躲躲閃閃,只聽他繼續說道:“我讓她上車,開會還肯不上,在那裝清純。我就說:‘又不干什麼,就送你回家而已’,算是給了這麼個台階,終於打開門提著包坐到了最後一排。”
“那怎麼又沒回家?”我迫不及待的追問道。
“聽我接著說啊!”
老白一臉嚴肅的繼續說道:“快到你家的時候,那騷貨又開始作了,說讓我停車。我開始以為她怕碰到熟人,就停下來了,然後隨口關心了一句:‘這段路回家沒問題吧’。方弟,你說,以你對你老婆的了解,她這時候會和我說什麼?”
罵老白假好心?
要不然怒斥老白讓他別管?
亦或者干脆就是冷冰冰的不說話直接下車?
這些都是有可能的,但是我沒有亂猜,因為老白既然這麼問,那就說明當時的妻子給他揭示了一個不一樣的答案…
“方弟,你也知道,你老婆向來對我惜字如金。”
老白說這句話時,我心想妻子對所有男人都這樣,這沒什麼稀奇的。
然後就聽老白繼續講道:“但是這次,她除了冷冷的說了句‘不用你管’外,居然主動在開門前說:‘我出去走走再回家,喝這麼多酒,還身上都是煙味,現在回去他會懷疑。’”老白說完這句話後目光凌厲的看著我,就好像想要看穿我的內心一樣,然後異常直白的問道:“方弟,你說,她都這麼明示我了,我不該上她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問題一下把我問懵了,雖然妻子的反應確實有些古怪,但是怎麼就直接推演到該不該上床的問題了?
畢竟我以前沒什麼和女性打交道的經驗,所以可能老白看來很淺顯的道理,我卻完全沒弄明白,所以只能很茫然的看著他。
老白估計是對我遲鈍的樣子實在失望,干脆自問自答的解釋道:“你想想啊,方弟,如果那騷貨當時想到此為止,她犯得上告訴我後面這句話嗎?她自己願意去哪就去哪,她想散步也行,想在樓下坐會兒也行,用不著和我說的啊!她和我說意圖那只能是…讓我別走。”
老白說這句的同時,我的心也越來越沉,是啊!
是這個道理啊…
隨著我的心慢慢沉到谷底,老白又把剛才的那個問題拋了過來——“你說,方弟,昨晚她是不是就該被上?”
一個“該”字,在我的嘴里轉來轉去,卻怎麼忍心說得出口…
罷了,是我錯怪老白了,怪不得他神態如此輕松,這第二次的失身完全是妻子咎由自取的…
呵!
失身?
我看是她主動投懷送抱才對…
虧我敬她、愛她、寵她,生活里把她當成女神一樣言聽計從,分歧時把她當成公主一樣聽之任之,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這之前也才那麼一次歡好,就讓她這麼寂寞難耐嗎?
以至於對老白頻頻發出性愛的暗示…
就這樣,我越想越氣,忍不住一句“騷貨”罵了出來!
老白看到我這樣的反應,開始那種被冤枉的憤慨終於算是煙消雲散了,反倒是努力給了我一個勉強的笑容,安慰我說道:“方弟,別激動,你老婆騷歸騷,這個不假。但是昨天我覺得啊,更多的是酒精的作用。我不是開始就和你說嘛,她活的太壓抑了,所以一喝酒就會這樣,你也別太介意。我們做的事情不就是在幫她學著自我調節嘛,你說對吧?”
“對!”
被老白這麼一提醒,我像是終於給妻子的出格行為找到了借口,連忙附和著說道:“對!對啊!應該是因為喝酒。”
隨即我就想起之前也有類似的情況發生,看來酒這個東西以後還是得讓妻子少碰。
既然找到了原因,我的心理壓力也小了許多,於是就繼續追問道:“那然後呢?你們去了哪里?”
“然後我就在她開門前又把車啟動了,小騷貨在門口蹲著,還裝模做樣的一直喊‘你干嘛’、‘放我下去’、‘停車’,我也不理她,直接開車往你家北邊走,那邊不是有個前兩年搬遷走的廢棄鋼廠嘛!”
老白說到這里的時候,仿佛又想起了昨晚的絕色春宵,忍不住端起茶杯咽了一口,這才繼續說道:“我就把車找個地方一停,在後座上把她辦了。”
我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老白一句簡簡單單的“辦了”,一張張妻子紅著臉嬌喘的畫面像是幻燈片一樣鑽入了我的大腦,陰莖也隨之一下就頂了起來。
這一瞬間,我突然幻想老白會不會剛才在騙我——“真的沒有視頻嗎?”
一句疑問不自覺的從我的嘴里冒了出來。
“真沒有啊,方弟。關鍵我沒想到你老婆會突然發騷,沒提前准備啊!”老白兩手一攤,我的幻想也徹底支離破碎了。
“那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然後?然後沒什麼了,後來你不是還打了個電話嗎,我們急匆匆的就結束了,我把你老婆送到小區門口,我就也回去了。”
這不是我想知道的“然後”,老白可能是沒聽明白,沒有了視頻,我唯一能夠寄希望的就是他的講述,所以我說的“然後”,指的是…
就是他們怎麼…
做的,我想知道的是…
細節…
只是這樣的要求很難讓我開口提出,畢竟追著別人問怎麼搞自己老婆的,總是有些怪異和畸形。
而一向敏銳的老白居然這次也遲鈍了,只是一直在和我說“以後注意”、“下次提前准備”什麼的…
我現在不想計較他所謂的“以後”和“下次”意味著什麼了,滿腦子想的都是妻子第一次經歷車震是怎麼樣的一副畫面,然而這麼重要的時刻我卻看不到了…
不行,我還是得知道…我鼓足勇氣,打了個擦邊球,試圖讓老白明白我的需求,問道:“那…她…昨晚表現的…怎麼樣…”
“表現?”
老白詫異的反問了一句,然後眼睛轉了轉,說道:“挺好的啊,比第一次在鍾點房好。沒有跟之前那樣又哭又鬧、甩臉子什麼的…哦不對,也哭過,不過很快好了,後面算是挺配合了。”
配合?
妻子怎麼還配合了!?
我的火“噌”的就上來了,當然,除了怒火,還有那把欲火!
因為我刻骨銘心的記得,自己和妻子這些年的床事有多麼不順,每次我想恩愛的時候,她不是累,就是不舒服,要不就是數落我不正經!
也就是近來她才給了我這個正牌老公所謂的“配合”…
但是現在,她怎麼這麼快就接納了老白!?
這才第二次啊…
妻子怎麼會變得這麼…
這麼的…
恬不知恥!
“呼…呼…”我感覺自己壓抑得只能不斷喘著粗氣,但越是這麼胡思亂想,我越不甘心就這麼放棄,現在我也沒那麼多顧慮了,強壓著怒火直接問道:“具體呢…具體她怎麼配合的!媽的…騷貨!”
“呃…”老白看到我憤怒的樣子後沉吟了一下——好像終於品味到了我的隱藏含義。
過了兩秒鍾後,他像是恍然大悟一樣,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問道:“方弟,別生氣,你的意思是…你是想知道我搞她的具體過程?”
我被老白說中了心思,卻不好意思很直白的承認,就呷了口茶,假裝沒好氣的說道:“差不多,你說吧。”
然而老白卻好像對這個事情非常的謹慎,一定要我說個一二三出來,皺著眉向我問道:“什麼叫差不多,想就是想,不想就是不想,別我說了你心里更加不痛快了,你真能做到不介意?”
老白問這句話時,我突然感覺他好像有些刻意,仿佛在故意引導我承認似的。
但是,此刻我已經沒有了退路,因為心中所盛的淫妻欲望已經泛濫成災,我必須要知道昨晚老白到底是怎麼淫弄妻子的,而妻子又是怎麼配合的!
所以,即便察覺到了老白的刻意,我還是義無反顧的說道:“我不介意,你說吧。”
“那我可詳細說了啊?”老白再次向我確認。這一瞬我真的懷疑這還是不是那個膽大心細的老白,怎麼磨磨唧唧的像個女人一樣。
於是我不耐煩的揮了揮手,沒好氣的說道:“可以細點,你說吧!”
“行嘞!那我和你詳細說說。你別往心里去啊,你就當老兄和你吹牛逼了。”
老白此時的眉頭一下就舒展開了,叮囑完我就正式開始講起了昨晚的經歷——“我把車熄了火,就下車然後從中間那個推拉門上去。然後那騷貨中間不是吵著要下車嘛,所以開始在中間那排坐著來著。我一上去,她就一邊喊:‘你干嘛!你別過來!’一邊往最後排那躲…”
老白一邊講著,妻子那副嚇得花容失色的樣子就印入了我的大腦,仿佛我都可以看到她鑽到後排躲無可躲的樣子,是啊…
一個商務車,她又能躲到哪里呢…
這時,老白忽的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對了,方弟,以前一直沒找到機會,這次正好借昨晚的事情,給你講講怎麼征服你老婆這種悶騷的人妻,你後面也可以找機會自己試試。”
我一聽這個,更感覺來了精神,畢竟老白給我看再多視頻也是他的。
對我來說,能學會老白的本事,親自給妻子帶去些生活的刺激,這才是更重要的。
所以我連忙點了點頭,繼續聽老白說了下去。
“首先就是,我之前就和你說過,像她這種女人,不能太尊重,太寵著,越捧她越傲,而是必須把她心里那些…什麼女神的自尊、什麼女老師的羞恥心,這些必須早點給她扒光,至少讓她在你面前沒有資格再提這些。我當時就是這樣,一看她雙手抱胸那個裝純的樣子,我就直接戳穿她說:‘裝什麼啊,小騷貨,要不是你勾引我,咱能來這里?’雖然她嘴上不承認,但是這東西大家心知肚明的,所以她心里已經慌了。”
老白喝了口茶,繼續說道;“她越在那辯解我越高興,就怕她不說話,一說話說明她投入了和你的交流過程。最後我已經把她擠到車後排最里面了,臉就貼著她的臉,問她:‘是不是故意勾引我?’她一張口否認,我就趁機親她,就因為張那下嘴的緣故,我直接舌頭伸進去,攪她的舌頭。別說,你老婆是我接觸的女的里面舌頭最軟乎的,含在嘴里有一股說不出的香味。”
老白幾句話把我說的陰莖硬的不行,確實…
說妻子是吐氣如蘭絕對不過分,越是像她這樣優質的美女,越是在意自己的方方面面,再加上她有些潔癖,特別在意衛生問題,所以一張性感的櫻唇里永遠都是香甜的味道…
老白繼續說道:“我也沒含多久,就松開她的舌頭,繼續嘴唇快貼上嘴唇那麼問她:‘是不是勾引我?’她再一否認,我馬上又是伸舌頭進去和她舌吻。三四次下來,她不敢再張嘴了,但就是搖頭不承認,我也就不逗她了,開始瘋狂的親她的耳根和脖子,她這時候還想躲,但是哪有空間躲啊…”老白說到這里時,突然停下來,問我說道:“哎對了,方弟,你有沒有發現?你老婆敏感帶特別多啊?隨便親親摸摸哪兒,她嗓子里就‘哼唧哼唧’的有聲音。”
我聽到老白的問題,趕緊尷尬的點了點了,但實際上我並不清楚妻子所有的敏感帶,也就是最近看老白和妻子的視頻,我隱約感覺妻子好像乳頭挺敏感的,但是老白說的敏感帶特別多,我這個老公就真的不知道了…
不禁覺得有些可悲,自己妻子的敏感帶還要其他男人來告訴…
老白看我點了下頭,就繼續講道:“我開始從脖子往下親的時候,就明顯感覺有道血印似的,我親到哪里,她脖子就紅到哪里…方弟,這就說明那騷貨有感覺,而且感覺還挺強烈,所以我一直說她是天生的騷浪賤,她這幅身子真的是特別敏感,開發好了你肯定也能讓她達到高潮。”
老白說到這里時,我發現他很怪異的笑了一下,當我正想開口確認的時候,他已經繼續開始講了起來——“然後我親到鎖骨的時候,她基本上就只能大口喘著氣了,這次她沒多少力氣抵抗多長時間,只剩兩個手還是習慣性的抱在胸前,我抬頭一看她,眼睛都已經迷離成一條縫了。”
刹那間,我在腦海里又看到了妻子此刻的樣子——面色紅潤、眼神迷離、一副春情無限的表情,與她平日作為老師時的莊重形成了最反差的對比——這是我心目中妻子最美艷的樣子,只是這最誘人的私房表情,她卻基本沒有讓我這個丈夫看過,卻總是大方的展示給了其他的男人…
而看夠了妻子媚態的老白怎能體會到我的心酸,他只是繼續在那自顧自的說著:“我一看,差不多了,直接俯身把她一抱,她‘啊’的叫了一聲,但這一抱我才發現,她全身軟的跟爛泥似的,我就分開她的雙腿讓她跪坐在我的胯上,然後把裙子下擺從她屁股下面拽出來鋪開,就相當於我下面直接頂在了她的安全褲上。不過都這時候了,這騷貨還扭著屁股想躲開我這個鼓鼓的下面。我也沒攔她,愛躲躲去,看她能躲到哪里,我是直接捧住她的臉衝著那紅艷艷的小嘴就親過去了。這一次大概親了一共有五六分鍾吧,剛兩三分鍾那會兒,她就有點喘不過氣了,張開嘴想大口呼吸,但是我就是緊緊的吸著她的嘴唇不讓她如願…對了,開始她用胳膊支著我後面的座椅後背,算是上身躲我挺遠的,就是還沒親完,她就已經軟的乳房都貼在我身上了。”
這…
全身都軟了嗎?
這是種什麼感覺啊?
此刻我這個丈夫只能想象著妻子在別人懷里的感覺,因為自己從沒有機會體驗過她的這種狀態。
我以前只是感覺妻子的腰肢很軟,然後皮膚也很嫩,但是知道這完全是兩碼事…
特別是妻子雖然看起來苗條,但該有肉的地方都很豐滿,她的這種身材想必抱在懷里更是無比的舒服受用吧…
想到這里我不知不覺的嘆了口氣。
老白聽到後也從自己的回憶里回過了神,對我笑了笑,說道:“還說嗎?”
“繼續說吧。”我無精打采的說道,但內心早已是波濤洶涌。
“這次親完,我暫時就把重點下移了,你老婆個子高,坐在我身上基本上我的臉正對著她的胸,昨天那身黑裙確實很搭她的身材和氣質,所以我就也沒舍得脫,直接隔著紗裙就開始啃起了她乳肉。沒咬兩下,你知道你老婆說了句什麼嗎!?我的陰莖都一下挺起來了。”
當老白再次回憶到這里時,我都覺得他難掩自己的興奮,而這種問題別說我現在腦子里是一片漿糊了,就是正常情況下我也猜不到。
因為妻子一次次的舉動早已突破了我對她的固有印象,再加上那時的她還有些醉,我就更不可能猜到了。
所以我想都沒想就響應道:“我猜不到,你直接說吧。”
“哈哈!是這樣,你老婆當時一直小聲哼哼‘不要…不要…’,突然就用手擋著我的頭不讓我再咬了。我還心說這是怎麼了,結果剛一抬頭,就聽到她軟綿綿的說:‘衣服得脫了,不能皺…’哈哈哈!”
老白說到這里忍不住大笑了起來,直到笑夠了才繼續笑罵道:“真是騷啊!害怕衣服皺可以理解。但上來就提要把衣服脫了,你說她是想干嘛…哈哈!”
我再次嘆了口氣,也實在沒理由再為妻子開脫了,只能低聲說了句:“確實…”因為我也明白,如果妻子只是單純的不想讓老白隔著衣服亂捏亂咬,她可以明說、甚至可以拒絕,再退一步,她甚至可以把連衣裙上面解開把胸露出來…
而妻子潛意識的想法居然是直接把衣服脫掉,那只是說明…
她心里預期的並不只是這種簡單的親親摸摸,而是一場激烈到衣服都會皺掉的盤腸大戰…
老白看我終於有了些響應,眉梢隱隱露出了些許得意,繼續講道:“我開始沒動聲色,就停下來盯著她,等著她脫。我心想她不是自己說要脫嘛,看這點洋酒能讓她浪到什麼程度。結果呢…只能說何老師還是放不下矜持啊!哈哈,就和之前沒被我搞過一樣,忸忸怩怩不肯脫。我不管,不脫我就繼續隔著衣服咬了上去。”
老白說到這里時,我就感覺到了妻子當時的窘迫和無奈,或者說其實我能感覺到妻子每一次的窘迫和無奈…
習慣了強勢的她好像到了老白面前就完全端不起范,老白每次都能准確的找到她的要害,然後一言不發的牢牢捏住,讓她不得不屈從…
果然,老白接下來就說道:“這下你老婆第二次把我推開以後,知道自己沒有退路,只能紅著臉把手背到後面拉開了拉鏈,然後把整個連衣裙從頭頂都脫了下來,一下那胸大腰細的好身材就露出來了。不過別說,這一段那騷貨還是有變化,比之前放得開了,自己脫干淨只穿個胸罩和安全褲坐我胯上,也沒有再哭或者怎麼的。”
老白笑了笑,我心想這應該就是妻子所謂“配合”的預兆吧,然後就聽老白接著說道:“我這時候用手一摟那露出來的軟肉,就像是剛從蒸籠出來似的,又軟又熱,估計她早就欲火難耐了。這時候我想著也該獎勵獎勵你老婆了,就把她胸罩往上一掀,把她兩個手反背到身後,低頭就把一個乳頭含在了嘴里。”
老白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感覺他的嘴里不自覺地分泌了一些口水,甚至明顯看到他喉頭動了一下,這才繼續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你老婆這對美乳什麼時候聞什麼時候都感覺有一股奶香,按說也不會漏奶啊?反正我在其他女人身上真沒聞到過。而且她乳頭特別敏感,我以前就發現,不管她鬧的多麼厲害,我一弄乳頭她就立刻開始身子打顫。這回更是這樣,我剛一咬上,你老婆立刻就特別騷的叫了一聲,就好像往下咽東西那樣‘呃…’的一聲,還囑咐我別吸。我心想這剛才開始我吸什麼啊,我只是用舌頭圍著她的乳暈轉圈,轉兩圈用舌尖挑一下她乳頭的尖,每次這麼一挑她就全身抖一下,然後再轉兩圈,我就用牙輕咬一下乳頭,這一咬她就呻吟…就這麼來回來的玩了十分鍾,兩個乳頭都被我弄得有點紅腫,對了,回家以後她被你發現乳頭和平時不一樣了沒?”
我…
我去哪里發現啊!?
我憤懣的苦笑了一聲。
昨晚洗完澡妻子可能是心虛,一進屋就把臥室的燈關了,以往她都要披著浴巾把頭發吹干、再敷個面膜、保養一下腿部才肯躺下,昨晚直接捂得嚴嚴實實的就睡了…
“行吧…”老白看我沒什麼興趣理他,只能自討沒趣的應了一聲,然後繼續講了下去——
“反正何老師被我這麼又舔又咬的過程中就不掙扎了,只是屁股像觸電似的,一扭一扭的,把我下面蹭的還挺舒服,沒一會兒本來勃起的陰莖給我蹭的更硬了。然後我覺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放過了她兩個乳頭,一抬頭發現小騷貨半睜著的眼里一層水霧。我給你說,方弟,都說這桃花眼桃花眼,當女人眼睛里的春情藏不住的時候,說明內褲已經濕透了,這方法百試百靈。我見狀就把她屁股一抬,就把自己的褲子連內褲都褪了下去。然後也沒有馬上放她坐下來,順手把她的安全褲從襠部直接撕了個大口子。”
我心想馬上就聯想到,我早上特意去晾衣繩上看了看妻子昨晚洗的衣服,怪不得沒看到安全褲。
當時看到妻子粉色的內褲時,就只顧著欣慰她終於穿了次內褲回來,壓根沒再想安全褲的事情,原來是被老白直接撕壞了。
這時我不禁還感嘆老白這身體確實是可以,按說安全褲可是挺結實的…
老白可不知道我聯想了這麼多,繼續說著——“要不說你老婆裝模做樣呢,到了這個時候開始用手擋著內褲了,一直和我說‘夠了…可以了…不要’什麼的,我心想你早干嘛了,但是我也沒拆穿她,直接一只胳膊把她摟我懷里,用另一只手從她屁股後面繞過來,把內褲那濕漉漉的小細帶子往邊上一扒拉,立刻就感覺你老婆那濕穴親在我龜頭上了,連小陰唇都猛的縮了一下。不過畢竟喝了酒,所以何老師擋歸擋,身上真是軟的一點力氣也沒有。我一邊心想‘你就裝吧,等會看你還裝不’,一邊扶著陰莖准備往里送了,這時候你老婆在我耳邊上好像快急哭了似的說了一句——‘戴套…’”
我一聽這個,突然也想起來了還沒戴套,立刻簡直是跳了起來,對著老白喊道:“我靠!你不會昨天又沒戴吧!我告訴你,以後必須…”
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老白擺了擺手打斷了——“哎喲方弟,你先聽我說完嘛!戴了!戴了!”
老白說到戴了時,我才長舒了一口氣,上次他無套內射,我勉強認為他們是條件不允許,這次再不戴,真的有點說不過去了!
只是不知道,這次是老白車里准備了安全套?
還是怎麼的?
難不成這倆人都這麼干柴烈火一點就著了,又穿上衣服去買的安全套!?
接下來我就聽到老白給出了解釋——“你知道這安全套哪來的不?我是真沒提前准備,所以第一反應我只能哄何悅‘要不就別帶了,車上沒有,這次肯定不射在里面’什麼的,她說什麼也不肯,甚至都不怕會觸摸到我的龜頭…就是把肉洞擋著不讓我進,看樣子昨晚是你老婆排卵期吧?”
老白的隨口一問,把我問得頗為羞愧,因為我這個丈夫確實也不知道…
老白看我似是而非的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就沒再追問,而是繼續說道:“我當時心想壞了,真是早知道車上准備一盒了,但是誰又能提前想到會在車上來一炮呢!然後我看實在哄不過來,那也不能硬來啊,到時候再徹底惱了,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費了嘛!算了,最後我都准備放棄了,打算親會兒蹭會兒回家得了…想明白了,我就又把精力放在了你老婆其他的敏感點了,一邊上上下下的親她,吸她的口水,一邊手也不閒著,就在她乳房上劃著圈,然後時不時的捏兩下乳頭,再用食指尖扣一扣乳頭的尖,沒一會兒,我就感覺你老婆下面簡直太濕了,龜頭好像都滑進去了半個…”
老白說到這里稍作停頓,喝了口茶,調整了一下坐姿,我也趁機讓勃起的陰莖換了換地方,然後繼續聚精會神的聽老白說著——“她肯定也感覺到了,‘唔’的往後躲了一下,我這才發現她胸部以上基本上全是潮紅,然後她又羞又怕的小聲說了句‘你把…那個…收起來’。我說放心!這東西我控制的住,進不去,更不會這樣就射出來。然後她還是在那忸忸怩怩的躲著,我也不知道她想干嘛,心里還幻想著會不會是欲火被我撩的控制不住了,同意我不帶套了。結果,她又莫名其妙的說了句‘那你就…戴上安全套’。我一聽就有點著急,火一上來,說話也就不注意文明了,直接就髒話飆起來了,我說:‘說了沒有!你以為我不想戴啊!我巴不得戴上把你摁到這里狠狠操一頓呢,騷貨!’”老白講到這里,突然停了下來,一臉壞笑的看著我,問道:“知道你老婆怎麼說不?”
我本能的搖了搖頭。
老白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後說了句令我完全瞠目結舌的話——“你老婆把頭低的特別低,猶豫了五六秒,然後說了句‘我包里有’…”
聽到這句話的瞬間,我感覺自己的臉都在發燙。
我都尚且如此,那跪坐在老白身上,親口說出這句話的妻子該有多麼的難堪…
然而即便這樣,她還是說了出來…
我只覺得這一刻,我的一切煩惱都塵埃落定了,是酒精的作用也好,是老白的高超技巧也罷,或者說是因為我那天的秒射讓她徹底失望了…
總之這句話讓我徹底重新認識了妻子——她確實是天生的騷貨,雖然後天的修養仿佛將一切掩蓋,但內心的放蕩還是會不時的顯露出來…
我真的沒想到,天天站在神聖講台的她居然會放著安全套在包里,也就是說從老白聯系她的那刻起,她就已經做好了這種准備…
甚至還有一種可能,自從她被老白射在里面還高潮迭起的那天起,就已經隨時准備好了…
而老白這樣的情場老手,又怎麼會放過這喂到嘴邊的美味呢…
果然,老白繼續說道:“真是,就你老婆當時的騷樣,我還真有點沉不住氣了,也就沒再去逗她。我立刻把她的包從一旁拽過來,然後翻了半天,這個過程她就一直捂著臉在我身上坐著,終於,我在她包里的夾層深處,發現了要找的東西——還是兩個…”老白說到這里,對我比了一個“2”的手勢,我不知道這僅僅代表著兩個安全套,還是一種勝利的炫耀。
不過很快,老白就繼續講了下去——“我撕開安全套,一邊咬著那個騷貨耳朵說了句‘上次沒感覺到我的雞巴多大嗎?下次記得買大號’,一邊自己套上安全套,就頂在了她柔軟的穴口上了。”
這時對妻子的失望透頂,讓我第一次有種衝動,想讓老白替我教訓一下妻子的出格和淫蕩,用他粗長的肉棒狠狠地操進妻子的騷穴——對,不是搞,是操!
向來討厭髒話的我這時都忍不住發泄了一聲——“操!”
“別激動啊,方弟。對付你老婆這種高傲的女人,得慢慢來。”
老白這時給我又添了點熱茶,然後不緊不慢的說道:“你記得我上次怎麼弄的嗎?何老師這種道德感強的女人,最讓她內心痛苦的其實是每次剛被插入的過程,因為那是她心里的坎,是代表著她同意和妥協的一次插入,這時自命不凡的她會強烈的感受到自己正在被別人的肉棒一點一點的玷汙,然而自己還產生了罪惡的快感。所以,這個過程必須要足夠長,讓她感受著自己的陰道被一寸一寸的慢慢貫穿…”
怪不得,怪不得…我猛然想起上次也是這樣!那是妻子第一次被老白破身,我還以為老白僅僅是怕妻子受不了那麼粗的肉棒,原來實情是這樣…
我的出神絲毫沒有影響到老白的亢奮,只聽他繼續講道:“昨晚我還是那樣,插入過程足足持續了一分多鍾,騷貨當時除了被侵入的恥辱外,肯定也希望我能快點塞滿她空虛的陰道,但是呢,她又不可能開口要求。所以我就看著她從開始的躲閃、抵觸,慢慢變成了羞恥的低吟,最後騷貨居然把眼睛都睜開了,咬著嘴唇和我有了幾下眼神的交流。但是啊!方弟,越是這樣作為男人越得把持得住——我沒有插到最里面,就在她最滿懷期待…覺得馬上可以止住螞蟻穴深處瘙癢的時候,我把陰莖抽了出來,轉而開始和她擁吻。”
這老白也能忍住…我頗受啟發的點了點頭,甚至突然覺得沒有看到視頻是上天的眷顧,因為只沉溺於視頻可學不到老白的這些技巧…
而老白繼續侃侃而談的說道:“這次我的舌頭一下就伸了進去,你老婆就只顧著張大嘴喘著香氣,任憑我在里面隨意吸吮,這時她甚至敏感到什麼程度——我手捏了捏乳頭,她就把整個乳房都挺了過來…其實這時候她的意志已經瓦解了。要是放在一般女人身上,到了這個程度,還喝了這麼多酒,不自己把陰莖坐進去,也會求著你快點操她。不過,哈哈,只能說我們的何老師還是矜持優雅啊…”老白的語氣里充滿了諷刺的調笑,說道:“確實和別人不一樣,眼看著哼唧哼唧的已經忍得很難受了,但就是不肯說一句話。”
“然後呢?”我再次迫切的問道,想知道妻子最終會不會屈服。
然而老白卻還是不急不慢的講道:“然後,然後…因為趕時間,我也就沒再耗下去。不過這一通也沒白親,你老婆又沒了精神,變得又軟又醉的,直接靠著我的肩膀軟塌塌的貼在了我的身上。這時是真得讓她滿足一次了,要不然該醉倒了,於是我就攬了下她的細腰,沒想到小騷貨迷糊著居然還知道把屁股抬了一下,然後翹了翹,也算是有了點長進。我就再次從她背後握著陰莖抵在了她小穴口,那滑的…真的是不用挺龜頭就陷進去了。”
老白按照自己的節奏緩緩的講述著,每到了關鍵時刻還要拿起茶杯呷上一口,於是這個間隙我就會不自覺地去想象那幅畫面,整個下體硬的像鐵一樣…
老白喝完茶,繼續講道:“這次就不用再慢慢來了,我趁著她沒有防備,還在眯著眼睛恍惚的時候,直接挺起陰莖一插到底。這一下…你知道你老婆特別極品的地方在哪里不?”
老白問完,看來也沒指望我知道,直接自問自答的說道:“就是每次插進去的時候,最深處的嫩肉不自主的就開始吸,而且小陰唇也會陷到陰道里去,把陰莖的根都整個裹住。整個陰莖上上下下就像進入了一個熱烘烘的腔體里面似的,真是就感覺好像兩個人靠著陰莖融為了一體了。而且吧…耳朵里再聽著她那種突然釋放的吟叫,確實是爽的沒邊了。”
呵…
聽到這里我心里一聲冷笑,聽說女人的性快感遠遠超過男人,這也是為什麼女人老是會忍不住叫出來的原因。
老白都“爽的沒邊了”,可以想象妻子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
我聽了老白的講述,才知道性愛的魅力居然如此難以抵擋,而我和妻子以前的夫妻生活簡直就像是沒入門一樣…
我這邊還在感嘆著造物主的不公,就聽老白接著說道:“這次插入,估計你老婆是沒預料到我會這麼痛快,一下就頂到她的花心,所以一點准備也沒有,‘啊~’的就叫了一聲。然後我就感覺陰莖好像抖了一下,開始還以為是錯覺,因為你老婆那邊還在喃喃的說著‘停…先別動…’這些話,但是馬上,交合的地方我就感覺越抖越厲害,就像是打開了某種閥門,再也停不下來一樣——她陰道里的肉把我的陰莖緊緊地咬住,整個人開始貼在我的肩頭打顫…”
“啊!?怎麼這麼快?”
我發出了一聲無比驚訝的疑問,因為妻子這樣的反應,任誰都可以猜到發生了什麼,只是我還是想要確認一下,所以張大了嘴巴問道:“高…潮…了?”
“對。”
老白點了點頭,說道:“我也沒想到,剛插到底就高潮了,估計真的是憋壞了,而且想想騷貨之前還任憑我摸來親去了半天,也是真的忍不住了,哈哈!”
老白眉宇之間都是對自己挑逗水平的得意,說完還不忘繼續對妻子品頭論足道:“記得上次在鍾點房,騷貨的第一次高潮來得也挺快。一次不說明問題,這第二次就可以確定…方弟…你老婆平時就處於一個性欲旺盛的狀態。她就好比這個茶杯,平時里面的水就很滿,雖然看似沒什麼問題,但是當有人隨便一攪,水就漫出來了。”
老白指著我面前的茶杯,給我舉了這麼個生動的例子。
而我如今早已無比的相信最初任龍的評價——妻子的骨子里是騷的,她比大多數的女人都敏感的多。
然而即便如此,妻子還能每天表現出一副寡欲的知性模樣,這來自於她從小受到的良好教育、來自於她作為妻子的忠貞、來自於她女教師的神聖身份…
然而這些看似美好的東西,卻成為了讓她一生的束縛,如果讓我感同身受的話,她確實也很辛苦吧…
而那邊老白還在繼續給我傳授著他玩弄妻子的經驗——“一般她高潮了以後,雖然是剛開始,但也可以讓她稍微休息一會,這樣一是讓她享受一會兒高潮的余韻,二是等會下一次高潮會比較完整。”
只不過他說的這些都是我用不上的知識——“所以我就讓她那麼靠著,親她的耳朵和脖子,同時一雙手解開她的胸罩,在她的背上來回游走。然後再時不時的說幾句挑逗她的話,具體我就不細給你描述了,反正一提到你,我就覺得插在她騷穴里的龜頭頂上濕漉漉的,好像里面還在不斷地分泌淫水。”
妻子這一點特征我已經非常清楚了,雖然可悲的是…
這都是靠其他男人才能發現的特點。
只不過顯然老白都對此非常受用,這兩次和妻子做愛,他都會一句接著一句,用我的名字不斷刺激著妻子強烈的羞恥心。
那邊老白喝完了茶,又開始繼續講道:“等我挑逗了一會兒,聽到騷貨的嗓子里又有了點輕微的呻吟時,這就算是第一次高潮徹底過去了,於是我開始了真正的挺送。對你老婆這種沒多少性經驗的嫩穴,其實什麼技巧都不用講,甚至什麼‘三淺一深’、‘九淺一深’都可用可不用,她的小屄還完全不‘挑食’,只要被插就很滿足了。”
老白平時畢竟也是一校之長,和我說話很少用“屄”這樣的字眼,對妻子也就說過寥寥數次,每次我還總覺得這有些不符合他的身份。
但這時我已經情緒激昂,聽到後反倒有一種痛快的感覺,甚至有點希望老白口中妻子的“小屄”被他那樣的巨莖插得扭曲而殘敗…
不知不覺,這短短的時間內,我的心態競發生了如此大的轉變。
而老白顯然不可能知道,他仍然只是兢兢業業的和我傳達著昨晚的場景——“我就那麼勻速在何老師的屄里進進出出,本來剛開始不宜太激烈的,但因為她是坐在我身上的,甚至可以說半個身子都是靠壓著我的,所以我只能一下一下的把她往上頂。這樣每次她一下來,就會整個把我的陰莖全都坐進去,頂的她痛苦的直閉眼睛。這樣一下兩下還行,後來她就有點受不了了,低著頭開始用手和膝蓋撐著座椅,想靠這點緩衝來保護一下嬌柔的花心。可是你想啊,喝了酒她哪還那麼有力氣,所以說最後弄得額頭上都出汗了,嫩肉也還是沒少挨撞。”
但當我真聽到老白次次撞到最里面的時候,不禁又有點擔心妻子的身體,連忙打斷他問道:“這樣不會…那個讓她…那里…受傷吧?”
其實開始我想問的是——這樣頂會不會把妻子的嫩穴頂壞、甚至頂出血…
但又覺得這麼直白實在有點難以啟齒,所以隱晦的用了“受傷”的說法。
“嗨!絕對沒事,我給你說,這屄嫩了,彈性也就好。”
老白拍著胸脯給我保證著,還舉了上一次的例子說道:“上次從三亞回來,你老婆一路帶著跳蛋,還第一次被我的陰莖那樣操,那都沒事。雖然最後在鍾點房射的時候,我發現她的陰唇有點紅腫,有點微微外張。但是就休息了那一會兒的功夫,我看小陰唇就闔上了,完全看不出來剛做過愛。真的,那晚上只要你不是掰開她的陰唇看…畢竟里面褶子里的精液沒那麼容易洗干淨,除了這點蛛絲馬跡,你絕對發現不了她剛被操了兩個小時,她那屄的彈性就是這麼好!”
“行了,行了,不用說了。”
我連忙擺擺手,讓老白別再提之前的事情了。
只不過既然說到這里了,我突然想起一個早就想和他再商量商量的事情,於是打斷了一下話題,問道:“對了,正好有個事,你給我的那些視頻,真沒有其他備份?就只有我看完就損壞的那一份?”
“你看,你又開始懷疑我了,方弟。”
老白一聽我的問題又有點不高興了,一臉不耐煩的說道:“真沒有備份!那不光是你老婆的隱私,里面還有我呢,你想留我還不想呢!”
“不是…”我欲言又止,其實我重點不是懷疑他,當然也有點懷疑,但是更在意的是…
我還有沒有機會再去回味以前的視頻,所以我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老白,我就是覺得就這麼沒了…挺可惜的…”
老白聽我這麼一解釋,這才恍然大悟的笑了一下,只不過語氣上他仍然很認真的囑咐我道:“方弟,這事咱提前得說清楚啊,這東西咱倆必須得坦誠,必須得為對方負責,誰都不能留備份。我不留原片,你也別用別的方式去錄,千萬別玩火,那東西要讓別人拿到,那就得出大事。”
我一看老白這麼認真,而且他還是兩性關系中的強勢方,都能這麼為大局考慮,那我為了妻子的安全更別再說什麼了。
這時我的心里也算是有些許欣慰吧,於是連忙向老白承諾道:“行吧,行吧,我肯定不留,你放心,我沒別的意思,算了,你繼續講吧。”
“這才對嘛!方弟,再說了,只要你不反對,以後想看視頻那還不好說啊,哈哈!”
老白說到這里捶了一下我的胸口,豪爽的笑了起來,我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苦笑一聲擺了擺手,示意他還是繼續講昨晚的事情吧。
“行了,繼續講了。操了二三十下以後,你老婆開始有節奏的呻吟了,再一個陰道也適應了我陰莖的尺寸,手也就沒再撐著座椅,任憑我每次都毫無阻礙的頂在了最里面,終於算是一切都和諧了。那時候的感覺,哎!方弟勿怪啊…確實是爽,你老婆身上散發著特有的體香,雖然對我還是冷冰冰的不搭理,但是身子是滾燙滾燙的,我一手攬著她的腰,保證我們下面死死的扣在一起研磨,然後看著她那對奶子像水球一樣上下跳動,實在是太誘人,我就伸出另一只手捏住把嘴又湊了上去,畢竟剛才一直沒吸,現在感覺是時候了,我就使勁了嘬了幾下。沒辦法啊,這少婦的奶子就是讓人白玩不厭,特別像你老婆這種,孩子還小的少婦,除了好玩,還好吃,哈哈!”
我一聽老白說起這個事情就心里又有點別扭,雖然當時妻子被他吸奶也挺讓我興奮的,但畢竟是他把妻子羞辱的直接下了斷奶的念頭,讓小寶少喝了兩個月母乳。
所以我當時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是好吃了,她為了不讓你吃直接斷了奶,孩子也吃不上了,那段時間老是哭。”
“那段時間?”老白聽到我的話後,卻顯示出了很詫異的表情,然後問我道:“怎麼聽你說的很遙遠似的,哪段啊?”
“就你們剛從三亞回來,你當時不是嚇唬她要給她把課調了,讓她每天早上前兩節課去你那…那什麼…喂你吃嗎…”我吞吞吐吐地回應道,覺得還是開口說這種事情有些尷尬。
然而老白這時卻否認道:“這…這…這,方弟,這真不怪我,我也記得當時她是說要斷奶,但是我搞了幾次破壞,雖說奶水是少了,但一直沒完全斷啊,昨晚上我還吸到了…”
啊?
這怎麼會!?
特別是老白說到昨晚上時,我真的是猛的一驚!
這…
這…
真的假的?
不是早就斷了嗎?
雖然我相信老白沒有騙我,但真的是完全沒法接受!
因為妻子確實沒有再給小寶喂過一次奶!
怎麼會!?
老白看我一臉錯愕的表情,干脆就繼續解釋道:“那段時間,她不是每天來我辦公室脫自己原味的內衣絲襪嗎,我總找機會鎖上門摸她一會兒,然後吸她的奶,她雖然翻臉的時候比較多,但也怕門外來人,不太敢大聲反抗,所以偶爾也會半推半就被我得手個一兩次。那段時間,經常是她感覺奶已經斷了,但被我一吸又吸出來了,感覺斷了,又吸出來了,來來回回幾次,急的她一直就沒斷成。我當時還逗她說你們兒子得感謝我這個白大伯呢…原來她根本回去就沒讓孩子吃啊?對了,就昨天晚上,我那時候剛一吸,她就軟綿綿的推著我的頭讓我別吸,說這次真的沒有了,結果又被我給吸出來了…”
聽完老白解釋的這一瞬,我除了心里的震驚,更覺得有一種莫名的刺激——自己的妻子,連番幾次下定決心斷奶,為此她甚至平時都沒敢讓兒子再吃,卻總在關鍵的時候被老白一下破功——又把奶吸了出來,而且這些都是在妻子體內熏染了一周、兩周、甚至一個月的濃香漿汁,沾滿了她的味道…
我可以想象得出來,每次看到久違的乳汁又淌出來的那一刻,妻子心里該有多麼的屈辱和無奈!
然而她再無奈,這不爭氣的乳汁就是要不斷的分泌、不斷的分泌…
而這一切她都在瞞著我和兒子,就好像積攢的乳汁都是為了老白專門存留的一樣…
老白看我驚訝的模樣,趕緊拍了拍我,然後安慰我說道:“何老師可能只是怕你懷疑,才沒說。方弟,畢竟按你說的說法,她給你說了斷奶,然後你們孩子也沒再吃,結果一直還有,這也不好解釋,是吧?”
面對老白如此的安慰,我除了點了點頭還能怎麼樣呢?
也許他說的是對的吧,妻子也有自己的無奈,唉…
只是現在心里唯一介意的是——那以後妻子還否如願把奶斷掉…
只要她一天不斷,這些奶都會揣在乳房里,早晚全都留給老白…
“咳咳,行了,這也不是什麼大事,我繼續說了。”
老白的一聲咳嗽打斷了我的遐想,於是接下來我就繼續聽他講道:“昨晚騷貨不是口口聲聲和我說真的沒有奶了嘛,也許她確實是這麼以為的,畢竟這麼久沒被我吸了,以為自己終於成功了。但這東西可能也和內分泌有關系,誰讓她騷呢,這雌激素、孕激素一類的就是不容易下去。於是這次我把剛吸出來的第一口,都沒舍得咽,馬上含在嘴里就親上了你老婆,不顧她搖頭躲閃,把嘴里她自己的乳汁全都頂進了她的嘴里,然後看著她不敢吐也不敢咽的錯愕表情問了句:‘吃出來什麼味了嗎,這位辣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