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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海棠醉日(下)

妻子的綻放 安太木 20544 2024-03-05 17:01

  “你這也太…”我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老白的行為,只能不自覺的喉頭動了下。

  妻子肯定從來沒有吃過自己的乳汁,這是毋庸置疑的,而且我能想象老白口中所謂的“不敢吐也不敢咽”,因為天性淑雅的妻子要吐東西從來都要找到合適的場所,不可能隨隨便便吐到地上;而咽下去,那就更不可能了…

  老白不等我感慨完,就繼續講道:“她剛被我吸出奶時,還有點不可思議的那種感覺,後來奶味都進到嘴里了,看我的眼神是又羞又氣。不過別說,何老師這素質確實高,都這樣了,還知道轉身把自己的包拽過來,從里面找了兩張紙巾,吐到了上面。只是吐完就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罵了一句:‘你混蛋!’”

  妻子的這句話絕對是發自內心的,因為作為丈夫,我知道她以前漲奶的時候有多麼難受,平時的生活也因為胸前這兩團豐滿的乳肉增加了諸多不便,更別說對葷腥的禁忌這些細節了。

  然而如今造成她不便的卻不是我們的寶貝兒子,她的付出、她的犧牲、她作為女人所承受的不公,卻是為了眼前這位正在糟踐她的婚外男人。

  “不過啊…我就喜歡看何老師瞪我的樣子,一方面確實是因為漂亮,再一方面,方弟,你想想啊,何老師平時那麼高雅從容,但是現在再怎麼皺眉,也沒辦法遮掩眼神里的情欲,畢竟下面還被我的陰莖插著呢,哈哈。”

  老白得意的笑了起來,完全沒有因為妻子罵他而惱怒,反而高興的繼續說道:“所以還是征服何老師這種女人最有意思,我看著她的臉蛋,馬上腰部一挺,她拿捏出來的那股勁兒馬上就灰飛煙滅了。”

  老白的描述也讓我想象出來了這一瞬妻子所變現出來的反差——那些所謂的氣場、不可侵犯的英氣、姣好的面容等等…

  這些妻子在長久的人生中煉造的優良品質,在老白的粗長的陰莖面前,顯得那麼的不堪一擊…

  最後還不是只能合著對方腰胯的節奏,發出更顯珍貴的嬌喘和呻吟,讓男人獲得更為難得的征服快感…

  “所以啊!方弟,面對你老婆這種極品美女,還是看著她的臉玩起來更有感覺。”

  老白說著,可能是發現了我在想事情沒聽他說話,就在我眼前揮了揮手,等我的眼神重新聚焦到他身上時,他才繼續講道:“方弟,咱們爺們,想怎麼樣那就得怎麼樣,想看那就得看!於是我就輕輕一推,直接把她按在了身後的中排座椅椅背上。這一下雖然很輕,但是猛的失去重心還是讓她尖叫了一聲,可能怕自己掉下去,下意識的就抓住了我的手。我一看這動作不錯,還牽著手…挺有感覺,干脆就抓著她的手沒放,讓她半仰靠著,開始挺送了起來。”

  “那…那…她什麼反應…”我關注的當然不是老白怎麼想,或者什麼感覺,我還是想知道妻子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

  “她…她很快發現了我一邊抽插,還一邊微笑盯著她看,開始很刻意的把頭扭到了一旁,然後可能覺得自己呻吟的越來越失態,就開始說不讓我看她,讓我別看了。不過你老婆越這麼說,我就覺得她越好看,看不夠,我就說‘何老師,你真好看,發騷的時候比在講台上更好看。’反正就是說些這種話,讓她聯想到自己還是個女老師,還是別人的老婆,這樣她下面就更濕了,我就越插越舒服,特別濕滑!”

  老白說著說著,忍不住輕輕的咽了口唾沫,然而還是被我發現了,他尷尬了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這個姿勢——就是她往後仰著的姿勢,我的陰莖是頂在她陰道前壁的,方弟,上次我們在火車上我就發現你老婆G點很突出,這個姿勢正好是一下一下的撥弄著她的G點,沒幾下她就受不了了。真的,方弟,你別不信,就你老婆這種嫩的出水、不經世事的少婦,我想讓她高潮幾次她就得高潮幾次,太敏感了…隨便一碰她就受不了。”

  老白的話說的讓我有些臉上發燙,因為想到自己和妻子結婚這幾年,在老白眼里無比敏感的妻子,卻一次高潮都沒有從我這里得到過,甚至從未體驗到過性愛的魅力…

  唉!

  這人和人的差距也太大了!

  我的要求也不多,我相信妻子對我的要求也不高!

  如果有一天,我們能每次恩愛有那麼一次高潮,那也就夠了啊…

  老白肯定是沒看出我的糾結,只是在那滿臉輕松的講著:“我心想怎麼又要高潮啊,別這麼快啊,這還沒怎麼享受呢…所以就緩了緩,給何老師加了點別的料——每次我插進去以後停幾秒,低頭吃幾口她的奶子,然後再插幾下,再吃幾口…這麼循環著來,這樣刺激沒有那麼密集,她會更加舒服,但是不會很快高潮。沒幾下,她就不像剛才那樣攔著我吃奶了,反而是挺起胸脯一聲高過一聲的浪叫,大有一副隨便我吃的慷慨姿態。哈哈,你應該發現了吧?方弟,她回去的時候和在舞廳發型都不一樣了。”

  這個倒是沒說錯,畢竟昨晚妻子到家時,我一看她是披散著頭發的,就已經猜到了一些可能發生的事情…

  所以面對老白這個問題的時候,我很誠實地點了點頭。

  老白看我有了回應,就講解的更加細致了,微笑著和我說道:“其實就是這一會兒的工夫,你可以想象一下你老婆G點被蹭到以後多麼銷魂…扭得有多麼厲害,她不是頭靠著中排座椅的後背嘛!沒幾下發髻就蹭開了,發繩也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後來也沒找到。回去之前她就用自己包里的梳子梳了梳頭發,然後就覺得可以瞞過你了…”

  “怪不得…”我兩眼無神的念叨著…

  此時我完全相信老白說的都是真的,甚至每一個細節都是…

  因為妻子確實包子常常放著一把梳子,這也是她愛美的一個體現,無論她看起來多麼冷傲,實際上她卻無比在乎自己在別人眼里的形象,只是沒想到,她的愛美天性卻最終成為了其他男人染指她的催化藥劑…

  老白講到這里時停頓了一會兒,給我添了點熱茶,然後笑著問到:“方弟,你猜接下來發生了什麼?”

  我本能的搖了搖頭,心里想著不會吧…難道…妻子這麼快又第二次高潮了!?不要這麼隨便啊,悅悅…

  老白卻不緊不慢的揭曉了後面的事情,慶幸的是,不是我想的那樣——“這個時候,你老婆的電話突然響了。我一下還沒想著怎麼回事,你老婆就猛的坐直了,扭頭就去翻放在中間那排座椅上的挎包。我感覺那一刻,她的酒都有點清醒了,原本迷離的眼神有點慌亂,也不顧自己的騷穴還被我整條陰莖插在里面,就趕快拿起手機看了起來。”

  啊!?

  這…

  我理所應當的想起了昨晚打給妻子的電話,難道說…

  當時妻子接電話的時候,都沒將下身和老白分開?

  但是不對啊,當時電話可是很長時間才接通的!

  我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干脆開口問道:“是我…那個電話嗎?”

  “不是你,是文靜。”

  老白的否認讓我的不適感稍微消除了一些,不過韓文靜打電話干嘛?

  我帶著好奇繼續聽老白說道:“你老婆開始肯定也以為是你,所以當她看到是文靜的電話時,明顯感覺松了一口氣。然後也從慌亂中緩過神來了,扭著屁股往後挪了挪,哆嗦著把我的陰莖從屄里退了出來。然後那騷貨,還用手頂著我的肚子,搖著頭看著我,意思是不讓我再插了。我一看她當時那架勢,知道她要接電話了,也就沒急著再搗亂。”

  老白說到這里,臉上寫滿了得意的笑容。

  這個笑容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正如老白說的那樣,他沒有“急著搗亂”,換言之,在這之後,他應該還是“搗亂”了…

  其實這種結果想想也能知道,妻子和老白的這種體位…

  雖然猙獰的陰莖剛被請了出去,但它可是依然徘徊在妻子掛著淫絲的美穴門口啊!

  這種毫厘的間距,甚至都無法格擋性器間熱氣的交互,又怎能消除老白對妻子身體的本能向往呢…

  而這時老白還在繼續耐心的介紹著當時的情況:“其實你老婆當時猶豫了一下是想掛掉電話的,但估計是怕文靜瞎想,或者就是怕有要緊的事。所以看了我一眼以後——我那時候正假裝配合…一動不動呢——她也就放松了警惕,還是把手機接通了。”

  “是…她肯定會接的…”我默默地說道。

  因為太了解妻子了,哪怕對方是韓文靜,她也不想讓自己的行為暴露。

  畢竟三人分別的時候妻子是和老白在一起的,而這個電話一旦不接,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刻,兩人還能在做什麼呢?

  “我也覺得是。”

  老白先是肯定了我的看法,繼而從現場的角度解釋道:“接通後,那邊文靜先是問她‘怎麼樣,到家了沒有?’然後她像是做賊心虛的看了我一眼,這才小聲的撒謊說:‘到了。’我這時候也是閒著沒事,眼看著兩顆粉嫩的乳頭在面前晃動,隨手就又撥弄了起來。這下何老師馬上就開始了一下一下的痙攣,不過她也真能忍,就用另一只手捂著嘴巴扭來扭去的,愣是沒發出一點聲音。然後我記得文靜又隨口問了一句:‘這麼安靜…老公在旁邊呢?’騷貨這下完全是從唇縫里擠出了一聲‘嗯’,然後飛快地又說了句:‘沒事掛了…’當時那表情別提多銷魂了!哈哈!”

  老白說到這里時,忍不住嘴角都咧開了,顯然在回味著當時坐在他腿上妻子的神態。

  “然後呢?”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電話到底掛了沒有,這關系到妻子是否如願在韓文靜面前守護了自己的形象。

  “她倒是想掛!不過沒那麼容易,哈哈!”

  老白一臉邪笑的回答完我的問題,然後說道:“我是覺得文靜又不是外人,何老師要是在她面前都放不開,那什麼時候才能改掉悶騷這臭毛病。所以我一把就把手機奪了過來,然後打開外放就扔到了後排座位的角落那里。”

  我靠!這…這這!這是要干嘛!?這是故意要給韓文靜現場播音嗎!?我在心里驚呼的同時,也意識到自己其實很期待即將發生的事情…

  不出我的預料,老白接著說道:“你老婆可以說是立刻就花容失色了!馬上就想從我胯上起來,去夠自己的手機,不過…哈哈,我怎麼可能讓她如願,我就用力按住她的兩個大腿,讓她繼續跪坐著沒法起來,然後趁她不注意,呵…直接就又操進了她的騷屄,這次…哈哈,那必須一插到底啊!”

  老白越說越興奮,用詞也越來越粗俗,甚至忍不住又笑出了聲。

  我突然覺得,此刻的妻子就像是老白的一個玩具一樣,在被他由著性子肆意擺弄。

  這種毫無預備的“一插到底”,不用說也知道,他就是為了讓妻子難堪的——韓文靜畢竟不是老白,無論之前閨蜜之間再怎麼交流,妻子在韓文靜面前肯定還是遮掩的、委婉的、有所保留的…

  而這一下的插入,怕是讓她的一切偽裝都瞬間粉碎了吧…

  果然,老白接下來的話完全印證了我的想法——“就這一下,騷貨捂著嘴也沒有忍住,‘呃啊’的就叫了出來,這下別說再去夠手機了,坐都有點坐不穩了。文靜肯定是立刻就猜到了,我就聽手機里她突然笑了起來,然後就說:‘學會騙人了呀~何妹妹,你這是回哪個家了?這個老公是不是姓白呀~’然後我是完全不答話,再次握住她的腰往下一按,然後把她拱倒,也不管她又喊了一聲,就直接狠狠的操了起來。這次我是完全沒收著勁,每次都頂到她騷屄的最里面,故意把‘啪…啪…啪…’的聲音都搞了出來。”

  “你這簡直是…簡直是要…要她的命啊!”

  我情難自抑的發出了一聲感嘆。

  因為在我看來,尊嚴和優越感對妻子來說,就是她生命中最珍視的東西!

  這也導致了她在和任龍的第一次時邁錯了方向,所以我這麼形容真是一點也不為過!

  老白倒是不以為然的笑了笑,說了句:“哈哈,有那麼夸張嗎!?”

  不過,他很快又轉而說道:“不過確實,何老師那個時候也不顧自己都已經喘的上氣不接下氣了,還一遍又一遍的在那說‘文靜…呃…你快掛電話…不要聽…唔…快掛掉…文靜姐…啊…文靜…你快掛電話…’哈哈,騷貨真是夠掩耳盜鈴的,難道說在她看來,只要沒人聽到,自己就還是那個清純聖潔的女老師?”

  老白這段話捏著嗓子把妻子的腔調學的惟妙惟肖,那種譏諷的感覺再明顯不過了,說到最後甚至發出了嘖嘖的咋舌聲。

  老白的不屑表情讓我感覺心里很不舒服,我發現自己對妻子的怨恨總是很容易就會消失不見,這種包容和寵溺應該是從和她談戀愛時起就養成的習慣。

  於是剛才還有點憤慨的我這時又維護起了妻子,幫她解釋道:“也許她只是不好意思吧…”

  “不是,不是,不完全是。”

  老白言語堅定的否定了我的看法,然後解釋道:“雖然肯定有害羞的成分,不過你老婆不一樣,別人害羞只是說耳朵啊,臉啊什麼的發燙,但是何老師屄里都是一股一股的熱流,而且她沒有那種害羞產生的生理上的躲閃,反倒下陰道箍的特別緊,一抖一抖的緊貼著我的陰莖。本來她開始是滿臉絕望的表情,但是被我操了二十多下以後,紅撲撲的臉蛋也舒展了,話也不說了,只是抓著我的雙手一聲一聲的呻吟。”

  “那韓文靜的電話呢?”我見縫插針的問道。

  “還沒掛啊,文靜還說著話呢,我記得她還問你老婆什麼…這次後不後悔…還有什麼…這次還煩躁想發火不什麼的,我也不知道她說的什麼意思,什麼發火、煩躁的?我就覺得騷貨的狀態越來越好,叫聲也越來越浪,所以怕一說話打擾了她享受,干脆就一句話也沒說。”

  老白當然不知道韓文靜的話是什麼意思,畢竟這是妻子不讓韓文靜說出去的秘密,我必然也不會解釋給老白聽,但在心里,我已經有了肯定的回答——這次交歡,結束後妻子一定不會再有煩躁的感覺…

  被蒙在鼓里的老白仍然在那邊和我詳細講述著事情的經過,這時,他突然眼睛一亮,說道:“對了,後來你知道文靜干了個什麼事不?”

  老白問完沒等我回答,就進而解釋道:“文靜開始肯定是先入為主的認定她是和我在一起,所以中間也向我搭了幾次話,但是我一直也沒吭氣。過了一會兒,文靜心里應該是犯起了嘀咕,就開始追著我問‘阿祥?阿祥?是你嗎?你說話啊?阿祥?’然後又開始問你老婆‘何妹妹,你和誰在一起?不是阿祥!?你在哪!?’我聽她的聲音越來越著急,應該是真的有點害怕,估計以為你老婆喝醉了被別人拐走了,哈哈!”

  雖然老白是笑著說的這個事情,但是我心想卻很理解這種感覺,因為有感情,所以才會擔心。

  韓文靜打的這個電話,可能開始的意圖就是關心妻子到家了沒有,畢竟她們分手時妻子有些醉意,擔心路上會出事這也很正常。

  老白當然體會不到我和韓文靜的心態,只是當作趣事和我接著說道:“這時候你老婆已經神志有些迷離了,我能感覺的到她的騷屄越收越緊,這意味著第二次高潮馬上就要到來,所以她不說話完全是因為很沉浸的狀態。不過文靜不知道啊,這個節骨眼上她居然對我喊道‘你別亂來!我警告你!你放開我朋友,我現在就報警!’”老白說到這里,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一邊笑一邊拍著我的大腿,說道:“聽到這句話我還沒怎麼的,卻把你老婆嚇了一跳,她咽了下口水,終於一邊呻吟一邊擠了句‘不用…是他…’”

  是他…

  是他——聽老白說完,這簡單的兩個字在我心里來回翻滾,什麼時候起,兩人的默契已經到了這樣的程度,一句“是他”就表明了一切…

  這個本應是指代芸芸眾生的第三人稱,如今在妻子嘴里,卻只是代表一個人…

  唉…

  “你老婆這一說話,就好像她的意志也被開了口子,陰道都開始劇烈的抽搐了起來。就這樣了她還試圖控制住自己,軟綿綿的也不知道和誰說著——‘快點…快點掛斷…不然…我…生氣了…’不過文靜那邊自從騷貨開口後就沒在說話了,當時我真都不知道電話掛了沒有,完全安靜了,於是我就像打樁一樣繼續狠操你老婆的濕穴,每次插入我感覺把里面的水都擠出來了。然後你老婆呻吟聲越來越尖,腰也越頂越高,頭頂著前排座椅椅背,完全就是在我和椅背間支了一座拱橋,別說,嘖嘖…身材真好,人魚线當時都清晰可見。不過當她弓到頂點的時候,就是張著嘴也喊不出來了,突然,繃緊的細腰也一下子垮了,就和那抽了筋的蛇一樣——徹底軟了,這時我連忙把她抱住,防止她倒下去,然後她也順勢就摟住了我的肩膀,躲在我的肩頭上一下一下的顫抖,足足得痙攣了兩三分鍾。”

  “是…高潮了?”

  即使事情已經顯而易見,但我還是想下意識的求問道——畢竟在我看來,這時我從來沒有企及的事情,怎麼老白就能輕描淡寫的反復做到…

  “這還不明顯啊?”

  老白聽到我的問題後,簡直可以說是一臉的無語,就好像自己剛剛在對牛彈琴一樣。

  因為他不理解,這些他眼中的理所應當,卻我是沒有怎麼經歷過的,所以我才需要一個確認…

  這一瞬間,老白似乎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於是喝了一口冷掉的茶,搭著我的肩說道:“方弟,你可能還不知道,何老師每次高潮都來的特別猛烈,持續時間也長。按正常來說,像她這種高潮越明顯的人,說明快感也越強烈,否則身體也不會有這麼大的反應,這個你理解吧?”

  我點了點頭,身體只是神經的傀儡,我當然能夠理解,當然,也認可…

  “嗯,你知道這個就行…”老白說完,默默地給茶杯添了點熱水,我們的對話就像和妻子的性潮同步一般,突然陷入了停滯,而我知道這明明不是結束…

  許久,老白才打破了這種尷尬,率先說道:“對了,這時何老師的電話‘噔’了響了一聲,就是對方掛斷的那種音效,我才知道文靜剛掛掉電話,你老婆肯定也聽到了,不過,這事我們誰也沒有再提。”

  老白的描述讓我幾乎能想象到當時的那種安靜,空氣中應該只有兩人粗重的喘氣聲和氤氳的熱氣。

  這讓我不禁想起上次在家里的場景——射完後本想抱著妻子溫存一下,卻被她不耐煩的推開。

  “唉…”想到這里我再次輕輕的嘆了口氣,也許只有這樣的歡愉才能稱之為“做愛”吧…而我們的那種程度又算什麼呢…

  “結束了嗎?”我死氣沉沉的問道。

  “結束?我還沒射就想結束?你可真和你老婆是一家人,也不考慮我的感受。”老白一邊說,還笑著用手砸了下我的胸口。

  我這才突然意識到——是啊…

  一直只顧著揪心妻子了,忘了老白一次都還沒射…

  不過這要是按照上次在鍾點房的表現,想讓他射出來可沒那麼容易啊!

  看來這次妻子的下身還是免不了要受罪了…

  “還聽不聽了啊?”

  老白看我一直在出神,於是拍了拍我,示意我振作起來。

  直到我點了點頭,他才接著說道:“你老婆的嫩屄畢竟用的還是少,還是很容易就會滿足,而且車里本來就悶,當時她已經出了不少汗,估計酒也醒了不少。所以我當時就猜到,以她的性格,緩過神來肯定該鬧著要回家了。於是我這次沒等她高潮完全過去,又開始順著耳垂親她,因為當時也算是身體還興奮著,你老婆就沒有開始那種條件反射的抗拒了,終於算是正視了身體上的感受,任憑我在耳朵和脖子上來回親,來回舔,一下都沒躲閃…”

  老白的描述雖然只是流於表面,但我卻能夠體會到妻子的狀態——如果說之前妻子還把身體的快感當成一種罪惡,每次動情都讓她心懷愧疚、想要逃離的話,如今攀上性欲巔峰的她已經神志模糊。

  敏感的身體帶來的極度快感,讓她的意志已經松懈,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本能…

  雖然,我相信,冷靜下來的她一定能想起自己作為一位妻子、一位媽媽、一位教師的身份,但老白怎會給她這種機會?

  如今的妻子就如同大海中失去方向的小舟,即使她已經快要靠岸,但被老白一推,很容易就會再次陷入風暴的漩渦…

  然而,老白接下來的描述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後痛心疾首的說道:“本來一切都很順利,我還心想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畢竟光讓何老師滿足還不夠,必須得讓她爽透了,總是忍不住回味才行。結果,他媽的我當時畫蛇添足的說了嘴不該說的話,一下捅了簍子,何老師馬上眼睛都瞪圓了。”

  “啊?你說什麼了?”我連忙問道。

  “別提了,上次不是和你老婆前戲的時候,從精神上侮辱了她幾句,發現效果還不錯嘛!所以昨晚也屬於為了助興,就說了句——‘還是我幸福啊!老王在舞廳摸幾下就高興的找不到北了,他肯定想不到,他心目中的冷美人我是想玩就玩,想插就插!’就這句話,你老婆一下就火了!我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力氣,狠狠的推了我一把,接著大長腿一邁,就從我身上起來了,情緒挺激動,一邊罵我滾,說再也不想見到我,一邊就開始收拾自己的衣服。”

  聽到這里,我立刻分析道:“是你說的太過分了吧?”

  其實不只是這次,以前我經常有時也覺得老白說妻子的話太過分、太難聽了,就類似這種話,妻子哪里被人這麼侮辱過,早就該生氣了才對!

  沒想到老白卻反駁了我的觀點,反而和我講道:“不是,還真不是,就你老婆這悶騷勁兒,做愛的時候說點這種話,只會讓她更刺激,問題不出在這里。後來我也是趕快上去哄了她半天,逼著問她才知道的。”

  “那是怎麼回事?”

  聽到老白說他去哄了妻子,我的心里突然感覺有些酸楚,那是種以前再怎麼看老白作弄、糟踐妻子都沒有過的別樣感覺。

  因為在我的心里,只有像我這樣和妻子最親近的人才可能會去哄她,老白…

  他沒必要這樣啊…

  只不過,即便心里有些不舒服,我還是不露聲色的問了下去。

  “是這樣,你老婆有個事一直憋著沒說,可能也是不知道該和誰說吧,怪不得從舞廳出來我就看她心事重重的。就是那個老王,他媽的狗操的…”老白第一次罵人罵的這麼難聽,當時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憤怒,只好繼續聽他說道:“居然趁著跳舞的時候詐你老婆,說他媽什麼你老婆和我的爛事他早就知道,讓你老婆以後怎麼陪我,也要怎麼陪他什麼的!你老婆告訴我的時候衣服還沒來及穿,說著說著就抱著衣服大聲哭了起來,看樣子真是被他嚇到了。”

  “什麼!?”

  我聽到老白的話,只覺得身上一陣冰涼,心想完了!

  怎麼毫無關系的人都知道了!

  那豈不是早就不是秘密了!

  我連忙焦急的問老白:“他怎麼會知道!?”

  “他知道個屁!”

  老白再次說到這個事情的時候還是很憤慨,可想而知他剛聽時的狀態。

  只見老白這時一臉的怒容,接著和我說道:“他什麼都不知道,純屬是看你老婆單純,一下被他給唬住了!唉!其實文靜當時和我說了,說和他跳舞的時候老被套話…但是文靜社會閱歷豐富,什麼都沒說。也怪我,當時沒當回事,沒想到你老婆一被問就慌了,也不說話了,真就任他隨便在身上摸了半天,我問她被摸了哪里,就只是哭著搖頭不說,一看就是予取予求了唄!這不是就是默認了啊!?”

  原來是這樣!

  我馬上也回想起了那個王處長和韓文靜說的話,怪不得…

  我靠,現在已經顧不上過程如何了,結果是已經被他逮住了啊!

  這下我真是慌了,心想怪不得妻子會被嚇到,我現在都心里像是炸了鍋一樣,連忙抓著老白的胳膊問道:“那怎麼辦啊,老白!?怎麼辦啊!?”

  “放心,方弟。”

  老白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直接電話打了過去!你昨天看視頻可能以為我很尊重他,其實就他那慫樣,他媽的要不是為了交朋友,給他點面子,就這種級別的我還不放在眼里!所以我撥過去以後,就一頓雞巴、屄的,帶著髒字把他狠罵了一通,最後就給他說了三點——一,敢動我的女…不是,敢再動何老師一下,絕對找人給他雞巴剁了!二,敢出去亂嚼舌頭,不管我從哪里聽到的風言風語,我都記到他頭上,狗嘴給他打爛;三,鋼琴比賽上,一個多余的屁別放,保證得讓何老師晉級省賽。”

  老白頗有綠林風范的把三點說完,這才看起來情緒放松了一些,他回過神來,突然衝我笑了一下,語氣也緩和了,說道:“抱歉啊,方弟,失態了,確實當時太生氣了,現在想想還有點生氣。這狗…這老王真不地道,後來我又找人查了他老婆電話,打了過去,這老王是出了名的怕老婆,所以昨天才突然要回家,要不然真不知道你老婆要被摸多久。反正和他老婆吧,我什麼都沒說,就說喝的挺高興,下次一起家庭聚餐什麼的,不過這電話只要能打到他老婆那,意思就傳達到了,他只要不傻,肯定知道什麼意思。”

  老白的這番話,讓開始還膽戰心驚的我突然就釋懷了。

  也許這就是他的威嚴和個人魅力吧…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他既然說讓我“放心”,我就覺得,那肯定就沒問題了。

  只是不知道從沒見過這種陣仗的妻子是怎樣的狀態,畢竟她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一直是讓我遇事多忍讓,少惹事,除了那次吃飯遇到小混混,而且那次…

  最終還是她自己出面把事情處理了…

  老白就像是我肚子里的蛔蟲一樣,馬上就談到了妻子——“我打完電話,看何老師還是保持著開始的姿勢沒動,手里的衣服也還沒穿,應該是沒敢出動靜,在認真聽我們對話。我看到她的眼神,當時就猜到這下穩住了,應該能把她勸住再做一會兒。因為怎麼說呢…一是她沒再哭了,二是…怎麼說呢,反正那眼神…不是那麼冷了,我朝她看過去,感覺她甚至還有點…有點不好意思,背過我去假模假樣的開始套她的連衣裙。”

  老白形容的很費勁,感覺他絞盡腦汁也沒找到自己認為合適的詞匯,但是我已經感受到了他想描述的感覺——那應該是一種女人被保護後不自覺產生的溫柔和嬌羞,畢竟,妻子從來沒有被我這麼的保護過,而且老白的方式還有些…

  霸道…

  但也正因為面對的不是我,所以妻子的理智讓這種情緒一閃而過…

  雖然此時感覺到了兩人之間一種奇怪的苗頭,我還是控制著自己不要去胡思亂想,畢竟妻子還是有理智的,而且老白也算是對我有信義,我心里那不敢說出的擔憂應該只是自己敏感了吧…

  老白沒有察覺到我的心態變化,而是繼續講著:“這次我決定換個方式,我看氣氛也挺合適,就順手打開了車載音響,放了首優美的輕音樂,而且,我那車之前改過氛圍燈,算是比較高端吧,可以調節的那種,我就調成那種柔黃的淡光,何老師裸露的皮膚上也覆蓋了一層柔光,反正我是覺得挺好看,挺有感覺的。只能說女人都是感官動物,當你老婆意識到這種環境的時候,明顯就感覺有點局促不安,甚至我坐到她旁邊的時候,她完全都不好意思看我,手都不知道要怎麼放。然後我就主動輕挽住她拿著衣服的手按了下去,然後攬住她的肩膀在她耳朵邊上小聲說,讓她別走…我還沒射這些話。只能說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沒想到經過那個插曲,這次你老婆很容易就開口搭理我了,一邊低頭玩著自己連衣裙的蕾絲花邊,就開口幽幽的說了一句‘已經挺晚了…’說完這句話,我就知道,這事又行了。”

  怎麼就又成了?

  我再次納悶了…

  我發現這就是自己和老白的差距,試想如果是我處於這種情形,當妻子拒絕我時,我肯定會很尊重她的結束這一切。

  而老白的看法居然是“這事又行了”,他到底怎麼察覺到妻子心思的啊!?

  “這次我是慢慢的往她嘴上親的,給她躲閃的余地,方弟,你老婆愛裝純,所以就得給她空間表演,否則她一旦感覺下不來台,肯定就真不肯做了。所以我就讓她躲,無非就是自己多追幾次唄。這次她一直躲到窗戶邊上,被我擠得實在沒地方躲了,就這還扭著頭對著窗戶外面,裝模作樣的說‘你別這樣…我要走了…’我這次既然決定了不用強,那肯定就不強求,她不是不肯面對我嘛,我就從後面抱著她那小腰,在她光潔的美背上舔了起來…這一舔不要緊,你老婆馬上就哼唧的叫了一聲,挺得直直的玉背一顫一顫的,真是又騷又敏感…”

  “啊?”我又被老白無招勝有招的技巧折服了,一臉詫異的問道:“背…也會有感覺嗎?”

  “怎麼說呢…按生理學來說啊,背肯定也會有感覺,只不過神經分布比較少,所以一般女人不會那麼敏感。但是何老師這肉體不一般啊!我估計只要是男人摸她、舔她,不管全身上下哪里,她都會有感覺——她這純粹屬於是對異性的接觸敏感。”

  老白和我解釋的同時一臉輕佻的笑著,然後說道:“我的舌頭從何老師背上往下舔,前面抱著她腰的手是不斷往上摸,一會兒就都到了胸罩那了,之前不是把胸罩推上去的,一直沒脫嘛,所以她已經又穿好了。於是我就先隔著胸罩捏了幾下,然後用嘴咬住後面一側的掛鈎,向另一側一拉,直接用嘴把胸罩弄開了。這個過程,完全不出我所料,騷貨除了用胳膊緊緊夾著胸罩的帶子以外,沒什麼實質性的阻擋。”

  用嘴就解開了…

  而且沒什麼阻擋,這前戲的順利程度基本就預示著下面的發展了…

  要知道,平時妻子羞恥於自己的胸部那麼鼓脹,通常選的文胸都比較緊,每次我用手都很費勁才要弄開,而老白…

  居然用嘴就把妻子一對大白兔放了出來…

  “這時我兩只手就同時覆蓋上了騷貨的兩個奶子,真軟…真嫩,真是一種享受。”

  老白說話的時候,手指都不知覺的動了動,像是在回味著摸妻子乳房的那種感覺,然後才接著說道:“唯獨乳頭充血硬著,我兩只手把兩個乳頭一捏,騷貨就像是被捏住命門一樣,身子一下就繃得緊緊的,頭往後一仰,就靠在了我的身上。叫的多騷我就不形容了,後面有機會再給你錄吧。”

  我機械的點了點頭,內心無比向往…

  老白看我呆滯的樣子,笑了笑,繼續說道:“我一邊輕輕的又揉又捏,心想何老師狀態不錯,能正常交流…不總是懟我了,於是就趁機聊了幾句,我就說——‘剛才心里裝著事,沒玩好,現在好了,解決了,而且鋼琴比賽也不用愁了,小騷貨,是不是該犒勞犒勞我?’果然,很自然的,你老婆就回應了我,騷貨對自己還挺自信,一邊小聲貓叫還一邊說什麼不用我幫忙,更不用靠那個老王,她自己憑實力就能晉級。我馬上就附和著她說,那肯定的!何老師才艷雙絕、水平精湛、學校一朵花…什麼的,狠狠夸獎了她一番。女人都愛被贊美,你老婆這種要強的女人更是,我甜言蜜語的一通哄騙,雖然她聽了後嘴上說惡心,但明顯感覺靠著我的身體更加放松了。這時,我就慢慢把她的頭轉了過來,再次向嘴唇親了上去。”

  “她…她還躲了嗎?”我焦急的問道。

  “躲是肯定躲了,但是一看就是沒用力氣,我沒費什麼勁就親上了,只不過剛才畢竟冷靜了,這會兒又不肯張嘴了。”

  老白神色輕松的說著,仿佛對妻子的矜持完全沒當回事,往沙發後面靠了靠,說道:“我就親了會兒她的嘴唇,然後繼續給她台階下,說這次幸虧是她喝醉了…要不然怎麼可能得手…下次估計沒這種機會了…什麼的,反正就是讓她覺得,她做出再出格的事情也是因為酒精,和她本人的品性無關。就這麼,說會兒親會兒、在摸會兒,慢慢的,她思想估計有點動搖,而且肯定身體也有感覺,我發現她的牙關沒有咬的那麼緊了,趁機我就把舌頭又伸了進去。”

  聽到這里,我也不自覺地咽了一口口水,卻沒有再說話打斷老白,只想聽他盡快講下去。

  “舌頭一伸進去,我知道時機也就差不多成熟了,濕吻了一會兒以後,基本上何老師就只剩下閉著眼睛被我隨意吸吮的力氣了。”

  老白說著,端起茶杯呷了一口,然後繼續說到:“慢慢的,騷貨的眼神再次開始迷離,之前打電話的時候,我一氣之下把安全套摘掉扔了。於是我就打開了第二個套子,邀請何老師幫我帶上。”

  “這不太可能實現吧…”聽到這里我不禁插了一句。

  因為在我看來,男人的陰莖在保守的妻子眼里本就是孽欲和汙穢的化身,她連直視都不願意直視,又怎麼會給這種丑陋的東西服務…

  尚且這還是老公以外的男人的…

  “那肯定的。”

  老白也認可了我的質疑,說道:“本來也沒抱多大希望,不願意就算了,不過吧…之前類似這種要求,何老師聽了多少會有些生氣,而昨晚她只是單純的拒絕了我,情緒沒怎麼變化,也沒罵我什麼的——這放在高冷的何老師身上,我覺得也算是很配合了。我也不敢再囉嗦,趁著她身子還沒冷,趕緊自己帶上套子,然後雙手從下面摟住他的屁股,往我這邊使勁一拉——何老師一下沒坐穩,尖叫一聲就側躺在了後座上。”

  又要開始了…我在心里默念著…

  其實按說像妻子這種性經歷很少的女人,兩次高潮應該足以讓她滿足了…

  而她當時沒有堅持要離開,我懷疑通過老白的啟蒙,她現在已經有了要配合男人的初步意識——只因老白還沒射,所以她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有義務把一場性交繼續下去——也不知道我猜的對不對…

  而眼前的老白哪會想那麼多,繼續沒心沒肺的講著:“何老師兩條大長腿側躺那一下,真是太有視覺衝擊力了!雖然昨天她沒穿絲襪,但是氛圍燈一打,那種柔美、細膩的肉質,真是極品!”

  老白每每形容妻子時好像都有些詞窮,千言萬語最後還是總結成一句“極品”,不過這也是實情,“極品”也許就是對妻子作為女人來說最貼切的描述了。

  “我這時候脫了褲子,把何老師的胸罩摘掉隨手一扔,整個人就壓在了她身上,開始很溫柔的親她。這時她那兩個乳頭,充血硬的不行,豎立的貼著我,把我蹭的直癢癢。我當時就想,我都這麼癢癢了,那何老師得癢成什麼樣啊?所以我干脆就有意無意的蹭的更厲害了。”

  老白說著,還激動的動了動上身好像想和我比劃一樣。

  不過很快,他可能意識到這樣不太雅觀,控制了一下自己,只是用語言描述道:“就這麼蹭了沒幾下,何老師眼睛也閉上了、嘴也張開了,還把一只美腿從我身下抽了出來,從後面搭在了我的小腿上…”

  我想象著老白形容的姿勢,就是說開始妻子兩條玉腿都是被老白壓在身下的,現在她卻主動把一條長腿撩了出來,改成了雙腿夾著老白的姿勢…

  我腦海里瞬間就想起此前無數個清晨,我睡醒時發現她正夾著被子熟睡的場景,之前我看文章說這是一種性需求的潛在表達,當時我還不以為然。

  但此時老白形容的那個動作,不就是和妻子夾被子的動作是一樣的嗎!?

  “我也不知道你老婆是有意還是無意,反正這個動作一擺,我的陰莖基本就已經頂在她騷穴的口上了…”老白故作坦然的聳肩說著,就好像這一切都是妻子主動送給他的一樣——“我想想時間也有限,也就不再挑逗了,我就很輕柔的,把她內褲那條濕漉漉夾在肉縫里的帶子再次往旁邊一撥,就一點一點的把陰莖往里送,而且這次插入的時候,我基本上一直動情的和她濕吻,盡量讓她感受不到陰道再次被撐開的痛感。所以啊,何老師這次也很配合,當我的陰莖沒法再深入的時候,她還主動把另一條美腿也從我身下抽了出來,這下我就插得更深了那麼半寸…”

  這個動作…

  豈不是相當於妻子主動分開了自己的兩條長腿…

  她可是已經高潮過兩次了啊!

  還不滿足嗎!?

  唉!

  我輕嘆了一口氣,如果說之前的每次插入老白都夾帶著一些刻意的企圖,或羞辱、或釋放、或趁火打劫、或乘勝追擊、或一寸一寸的蠶噬,或一插到底的摧殘…

  而這次和以前不同,這完全是一場純粹的性愛,沒有技巧、沒有招數,甚至可能妻子都暫時忘記了倫理和禁斷,只是在本能和欲望的指引下,讓老白從容的進入了自己…

  “里面別提多濕了!”

  老白感嘆道:“也不知道你老婆是一點也沒干,還是又新分泌了一股淫水,總之,就是舒服!操起來特別滑溜!也虧得何老師的屄愛濕,要不然就她陰道那麼緊,我這陰莖進去了非疼不可。不過吧,即使她不疼,異物感肯定還是很強烈的,我腰剛一動,何老師就把我的舌頭從嘴里使勁頂了出來,眯著眼睛忍不住叫了起來。”

  老白越是這麼說,我越覺得可悲又可氣,妻子在他身下和在我身下完全是兩種狀態!

  怎麼她就那麼不知廉恥的一直要分泌愛液啊!?

  呵…

  這也不能完全歸結於酒精吧?

  這酒也該醒了吧!?

  而老白的講述卻絲毫沒有停歇,繼續回憶著說道:“這次我插得不快,比較溫柔,想著給何老師留一個美好的結尾,所以用了點技巧,基本上是深淺結合著來,這種方式她不會那麼容易就高潮,但是快感比較持久,而且一波高過一波,過程上比較享受。”

  老白說到這里,咳咳的清了兩下嗓子,才接著說道:“你是沒見,方弟,騷貨當時那沉醉的樣子,緊緊的抱著我的上身,閉著眼睛一聲接一聲的嬌喘個不停。我給你說,就你老婆這人,插入前和插入後完全是天上地下,前戲的時候要順著她來,讓她放松心理負擔。但是只要插進去了,就可以隨便的羞辱她了,因為她那騷勁,一旦被操上,就不是那麼容易甩臉子了。這時那些羞辱或者調戲什麼的,為了快感她也就忍了,而且反過來還產生了新的刺激。所以啊,做愛時說點汙言穢語,對你老婆這種人特別有效果,不信你下次也試試。”

  此時此刻,試不試對我來說並不是多麼重要,我只想知道老白在抱著妻子不斷聳動的時候,是又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嗎?

  於是,急於知道細節的我直接問道:“你又和她說什麼了?”

  “我算是冒了點險吧,把之前讓她生氣的話題又提了出來,就想試試騷貨在被搞的時候到底肯做出多大的妥協,我就說‘王彬…就那王處長,到底摸你哪里了?’嘿嘿…”老白說話間突然笑了一聲,像是種奸計得逞後的壞笑,過了一會兒,他才緊接著說道:“你老婆果然沒生氣,只是不住呻吟著說讓我別再提他,這時我就在她臉上、耳朵上、脖子上,特別是胸上和乳頭上摸來摸去,一邊摸還一邊追著她問‘摸這里沒?這里呢?被摸了沒?’哈哈,何老師那張粉臉羞得越來越紅,喘息聲也越來越大,明顯刺激的有點繃不住了,但就這還故作嚴肅的說‘別再問了…你再問我就生氣了!”

  這句話一說,我就知道妻子不會真的生氣了。

  因為我記憶中的她永遠是說翻臉就翻臉,哪會在生氣前還給一個警告的…

  看來妻子是真的對老白沒有辦法了,一物降一物,她真的如老白所說,當性欲被撥撩時,那些恪守半生的原則和底线,此刻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方弟,記得啊,想要馴服你老婆,這種時候是關鍵,慫了就永遠慫了,硬起來她就得…就得…”老白用教導我的語氣說到這里時,突然好像詞窮了,猶豫了兩秒,才繼續說到:“算了…反正別慫就對了!我當時聽你老婆這麼說,心里就想’騷貨,還想嚇唬我,我看你叫起春來還怎麼生氣!‘於是就開始狠狠的抽送了起來,可以說次次頂到她的花心。而且,這時我也徹底放開了,完全沒有了顧忌,繼續追著她一連串的問——’小騷貨,剛才那麼濕,是不是在舞廳就被他摸濕了?‘’是不是喜歡被陌生人摸?下次讓他扒光了好好再被摸一次…‘’對了,他還不知道你產奶呢,下次我提醒他也嘗嘗。‘說到這里時,我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你老婆的乳頭,發現上面居然浸出了點點白斑!真行啊!之前還說什麼沒奶了,這會兒性欲一泛濫,自己都忍不住開始滲了出來,方弟,從這一點能看出騷貨多飢渴了吧?你說,就這狀態她可能生氣嗎?”

  “這…”我也不知道面對這樣的問題,我這個老公該如何張口回應,只是內心卻只能認同老白的看法——妻子的身體和靈魂肯定是同時興奮到了一定的程度,否則她怎麼會這樣的任人羞辱…

  那邊老白看我這副樣子,擺了擺手說道:“吞吞吐吐的,方弟,你真沒勁…”之後也不等我辯解,就繼續講道:“算了,不為難你了,還是聽我說吧。當時我還沒說幾句,何老師的騷屄里就’咕嘰咕嘰‘的響起了水聲,我以前真是沒碰上過這種淫穴!方弟,就這一會兒的工夫,就感覺她的子宮口那里又攢了一窪淫水,每次我插到最里面時,就覺得龜頭像是蘸到了溫泉一樣,又濕又熱,真是…哎…那種感覺,沒法形容…”

  此時,我用余光觀察到老白的襠部也鼓了起來,看來當時妻子的嫩穴真是為他提供了前所未有的舒服體驗,甚至他在回味的時候都忍不住勃起了…

  只是每每想到那種溫熱,是來自妻子嬌軀內部深藏的溫熱;那種濕滑,是妻子為了交配而創造的濕滑,我的心髒就一揪一揪的難受…

  “車震吧,就是比較悶,當時車窗上早就是一層水霧了,我估計即使外面有人也看不到里面的情況。所以插了幾十下以後,你老婆不光穴濕,全身上下都散發著汗香,隨便一扭,在我那個真皮座椅上就留下一個人形的汗印,額頭上的汗珠就更加明顯了,披散的碎發很大一部分都貼在了上面。那種感覺,唉,怎麼說呢…”老白摸了摸下巴,思考了一下,才繼續形容道:“反正你想象一下啊,方弟,就你老婆這樣的大美人,一身香汗,然後被陰莖插著…扭著細腰,關鍵還叫的特別好聽,眼睛迷離的像是一條柳葉,唉…那場面…真是美不勝收…美不勝收,唉!方弟,都怪我,沒給你錄像。”

  老白說著說著,話頭最終落在了沒有視頻這個關鍵問題上,看樣子他還有些歉疚。

  而越是聽老白這麼說,我就越是心焦,忍不住脫口而出說道:“下次…”只是剛說完兩個字,我就自知不妥,馬上噎住了,趕緊解釋道:“那個…不是,我意思是萬一有下次,萬一有的話…是吧…沒有就算了,反正就是…以後別這樣了…”

  老白看著我欲言又止的模樣,明顯眼睛都亮了,咧開嘴笑著說道:“行,放心吧,方弟,那絕對的!”

  說完,我們就突然陷入了尷尬的沉默,大概有五六秒鍾,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麼接話。

  這時,還是老白咳嗽了一聲,適時的說道:“行,那我繼續講,然後是這樣,我看何老師之前那陣想強勢起來的勢頭已經被我壓下去了,相當於我那些話最後她也沒生氣,我的意圖也就達到了,所以就放慢了一點速度,伴著輕音樂…搞的舒緩了一點,想讓她多享受一會兒,我也正好控制一下射精的感覺。只是吧,那時候其實你老婆已經在高潮邊緣了,她一感覺到我放慢了速度,緩緩就把眼睛睜開了,我一看,好家伙…眉眼里濕漉漉的,不知道是眼淚還是什麼,眼神吧…特別哀怨,就那種眼神,我敢百分百的保證!方弟,真不夸張…她那絕對是想要高潮的表情!”

  “嗯…我信,我信。”

  我面無表情的頹然說道。

  經歷了如此多的事情,妻子在我心里那冰清玉潔的形象早已不復存在,所以,她能表現出那種狀態…

  這完全沒有出乎我的意料…

  “不是那個意思,方弟,我不是怕你不信,就是…就是自己說激動了。”老白連忙和我解釋,解釋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才繼續說道:“我當時也是臨時起意,就盯著何老師的桃花眼對視了半天,然後說——’騷貨,想要高潮就說。‘雖然我也知道,像你老婆這樣的女神,這種小兒科的手段基本不會有作用,但是吧,我還是說了…”

  “那她說什麼了!?”我打斷老白,焦急的追問道。

  “能說什麼啊…冷冷的回了我一句——’不想…‘”老白皺著眉回答了我的問題,然後說道:“這時我就想,何老師都醉成這樣了,還是不肯配合,那以後不就更別指望了!?所以我也有點較勁,馬上就狠狠的插了她騷屄十幾下,把她又調動了起來,咿咿啊啊的呻吟聲越來越尖。同時我的嘴也沒閒著,繞著她奶子舔了半天,又輕咬了幾下乳頭,基本上使出了渾身解數吧…結果,唉…”

  老白說到這里時,輕輕的搖了搖頭,看他的樣子,估計是昨晚沒有能夠如願。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雖然妻子昨晚在酒精的刺激下相對出格,但她也不是真的成了什麼淫娃蕩婦,她還是原來的自己…

  那個自恃清高的她啊…

  “來來回回折騰了幾次,我每次都是在最後關頭停了下來,最後你老婆渾身被憋的通紅,我敢說一般女的絕對受不了這麼弄,但她就是不聽我的…唉…”老白說著,又是一聲嘆氣。

  這第二聲哀嘆,讓我突然意識到,原來老白也有挫敗的時候!哈哈,妻子也不是什麼都聽他的…想到這里我的心居然舒暢了許多!

  不過,這點挫折畢竟對老白來說已經是昨晚的過往了,他搖搖頭喝了幾口茶,隨手整理了整理自己沒有一絲褶皺的領帶,很快,情緒就調整了過來。

  這時,他突然壞笑了一下,然後衝著我神采奕奕的說道:“方弟,嘿嘿,你的電話就是這時候打過來的。”

  “啊?”

  我條件反射般的喟嘆了一聲,隨即眼睛都睜大了。

  這…

  這不對啊!

  靠!

  他們這時不正在雲雨正酣嗎!?

  那妻子還接我電話!?

  那豈不是…

  妻子接電話的同時還在…

  還在被他那個!?

  這…

  這…

  老白看到我這幅表情,顯得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是好,只能無奈的說道:“你看你,方弟,怎麼了啊?要不就這樣吧,不講了,算了。”

  “不是…”我聽到老白的話,連忙擺了擺手,低頭默然說道:“講吧,接著講,沒事…”

  “真的?那我繼續了?”老白的聲音從我頭頂上傳來,我沒有抬頭看他。過了一會兒,他想必是認為我默認了,這才繼續說道:“後面是這樣,開始我不是把何老師壓在座椅上搞的嘛!這下電話一響,是我先看到你的名字的,我就先坐了起來,但是沒讓陰莖出來。然後你老婆也想起來,但是因為被壓著下身,她只能側著身子,然後用一只胳膊支著座椅拿起了電話。這時她一看是你的名字,臉色一下就變了,就急著說要讓我從她身上下去。我當然是拒絕了,這好不容易操熱了的身子,下去不就又得重頭開始,我就說’沒事,你接吧,我保證不動。‘結果騷貨還是不樂意,說她接你的電話,我的陰莖還插在她屄里,這算什麼事,不行。”

  “她怎麼說的?”我打斷了老白,因為在我的概念中,讓一向文雅的妻子直白的說出這些話,是不太可能的,所以我有些好奇。

  “我想想…”老白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當時大概對話是這樣的,騷貨對我說’不行!你…你起來…別…別…那個了…是他的電話…‘我就假裝聽不懂,坐直了說’我這不是已經起來了啊,你接唄。‘騷貨開始用一只手推我,又急又羞的說’你…你讓…它出去,快點…‘這時候電話響了好幾聲了,我也不逗她了,就說’放心吧,我知道事情輕重,這次肯定不動‘沒想到騷貨還是不同意,說’不動也不行!這…這他打電話過來,我還…我還這樣…這算什麼啊…快出去…‘”

  聽到這里,我心里少許寬慰了一些,至少明白了妻子還是原來的她自己,不是那種被男人的肉棒一插,就把禮義廉恥徹底扔掉的淫女騷婦。

  所以可以確定的是,很多事情並不是她的本意,那還好…

  老白那邊還在繼續說著:“我這時候其實相當於已經換了個姿勢,她不是側身躺著呢嘛,我就把她下面那條腿坐在身下,把另一條腿扛在了肩上,然後攏了攏她的臀肉,趁她還不知道我要干嘛的時候,直接狠狠一撞,把開始滑出來的半根陰莖全都送了進去,直接就插住了她的子宮口,你老婆馬上’呃啊‘的叫了一聲,可能意識也有點模糊,忘了自己還沒接電話呢,條件反射般的就去捂自己的嘴唇。這時我就和她說’我能保證的,就是保持這個姿勢不動,他什麼都聽不到,你想想,我說話什麼時候食言過?或者,你就別接了。‘”

  “所以…當時那麼久才接電話?”

  我頹然問道。

  然而即使用了這麼久,妻子討價還價了半天,沒命令成老白不說,卻被擺了個更羞人的姿勢,插得更深了,而且一條美腿都被架了起來,可以想象…

  這種姿勢…

  妻子那個吃的飽飽的美穴也就完全展露在了老白的面前。

  “是啊,因為我知道她肯定得接——何老師再講究尊嚴,和不接電話被老公懷疑想比,肯定還是不值得的,所以啊…”老白停頓了一下,然後笑了笑,說道:“何老師最後還是把電話接通了。”

  “你…真的沒動吧?”

  我連忙問道。

  我發現自己在面對所有困境時,都會習慣性的站在妻子的角度,替她考慮、為她擔心,甚至此時,這一瞬間我都忘記了自己也是場景中的一份子…

  “那肯定的啊,人不信不立,說不動肯定不動,不過…嘿嘿…”老白說著說著,再一次露出一絲與他身份不相符的壞笑,我馬上精神高度緊張,一下就坐直了。

  這時老白看我的樣子,連忙笑著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沒事,沒事,別激動,方弟,沒怎麼的。就是…是這樣,我肯定沒動,何老師肯定更不會動,只不過何老師穴里的嫩肉可能沒那麼聽話,特別是花心那一圈,一直嘬著我的龜頭輕輕的咬,電話一通,更是開始抖了起來的,所以你應該也記得,你老婆閉著眼睛緩了好幾秒才說出來話。而且一說話,抖得就更厲害了,只能說何老師真的是騷,和你打個電話,誰都沒動,自己興奮的差點高潮…”

  怪不得…

  如果拿現在的結果去倒推當時的情形,妻子在電話里確有異常!

  一是草草的就掛斷了電話,二是當時她的聲音冷靜到了一種陌生的狀態,正常情況下,人說話肯定是有感情的,而只有在掩飾情緒的時候,才會那麼的矯枉過正,讓溝通只剩下文字…

  此時此刻,妻子或許能夠控制住自己的動作,但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思緒,更控制不了自己的性潮,只要當她想到自己居然會夾著一個男人的肉棒和自己老公通電話的時候,可以想象她的內心會受到怎樣的煎熬!

  而這樣…

  看似平靜的陰穴深處,勢必已經暗潮洶涌…

  “很快你老婆的腰都有點輕微顫抖了,一看就是在強壓著快感,我那時真有點怕她突然對著電話高潮了,所以一動也沒敢動,也不敢抽身,我甚至都在考慮萬一事情捅透了,我第一時間該怎麼給你打掩護,方弟。”

  老白說到這里時,看他還真有點緊張的感覺,可見妻子當時在他面前肯定是忍得很辛苦,這時,他繼續說道:“還好,電話很快掛斷了。就放下電話那一瞬,你老婆像是憋壞了一樣叫的特別浪,真的就和我們看的那些日本電影里的AV演員一個音調,沒有半點控制的意思…”

  “那…高潮了?”我感覺自己突然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完全是耷拉著腦袋問道。

  “沒有…”老白居然否認了我的猜測,這讓我瞬間詫異萬分——怎麼會!?

  妻子都這樣了也沒有高潮!?

  之後,老白才提醒我說道:“方弟,你忘了,這之前我不是正在教她怎麼正視自己的欲望嗎,你這個電話屬於插曲,所以我又把陰莖抽了出來,要求她自己說想要高潮。”

  “這次…她說了吧…”我死心的自言自語道。

  因為我明白,這已經不是羞恥心和道德感的問題了,人的本能欲望被激發到如此的程度,無論是誰我覺得都會失去自我,更何況在老白的描述當中,妻子早就已經憋得滿身通紅了,這種身體的信號是誰都無法否認的…

  “沒有,還是不說…”老白聳了聳肩,回應我說道。

  這句話聲音不大,卻在我的耳蝸中響起了炸雷,沒想到啊!

  妻子居然沒有屈服!

  這一秒我心里的喜悅噴薄而出,似乎是自己得到了某種獎勵,雖然抓去發現是一片虛無,但欣慰確是實實在在的存在於頭頂的空氣中,讓我盡情地呼吸,放松了大腦…

  我甚至開始在心里開始給妻子道歉,如同過往的那些平凡而甜蜜的日子一樣——對不起,悅悅,對不起…

  是我錯了,是我錯看你了!

  不知道老白能否察覺出我情緒的變化,他只是撇了撇嘴,接著講道:“不過吧,這一次她沒有像之前那樣…就是直接說’不要‘。雖然還是沒按我的要求來,不過這次她也沒有拒絕,就是不說話,你知道吧…方弟,就是不說’要‘也不說’不要‘,就一臉哀羞的盯著我看,以前她好像很抵觸看我,不是閉眼就是看其他地方,但是當時,她就那麼直勾勾地看著我,沒有躲閃。”

  “然後呢?”我追問道。

  “然後?然後我算是徹底放棄了,而且她在電話里和你說馬上回去,我看也沒時間了,她高不高潮的另說,我也該滿足自己了!於是我就最後一次插了進去,扛著她一條腿,壓著她另一條腿,坐著開始頂她兩腿之間的騷穴。其實你也知道,方弟,她肯定是無比想要這次高潮的,只是比較抵觸…或者說羞於承認,對吧?”

  老白問的這個問題,顯然他覺得是無需回答的,所以繼續自顧自的說道:“這時候我就發現,騷貨居然在用嫩穴夾我!我…我…”老白說到這里時,激動的差點飈出了髒話,難掩亢奮的說道:“還記得上次我在鍾點房怎麼教她的不,小騷蹄子昨晚居然主動用上了!”

  “她可能是想讓你早點…早點結束…”我敏銳的替妻子開脫。

  “有可能。”

  老白肯定了我的猜測,只不過他又補充道:“當然也有其他的可能,這只有騷貨她自己知道。反正無論怎麼樣吧,我是一下感覺特別帶勁,一方面何老師確實天賦好,夾得又溫柔又舒服,另一方面心理的滿足感也強啊!想想這可是學校的女神何老師第一次主動給我夾肉棒,我馬上就覺得快要射了!當然,這時候何老師更是嗯嗯啊啊的喊的無比淫浪,頭發早都亂成了一團,兩只手死死抓著我的胳膊,你看給我掐的…”老白說著,給我展示了一下胳膊上的抓痕。

  其實那幾道血印我一進門就發現了,只是我完全沒想到,那居然是妻子留下的!

  而且我相信學校里的所有師生也不可能想到,校長胳膊上的印痕居然會是音樂教研組的何悅老師在做愛時為他的勇猛授予的嘉獎勛章。

  我看著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印記,就可以想想到妻子經過了那幾次欲求不得,最終的高潮來的是多麼的洶涌,能讓她全身用力緊繃到了這樣的程度——看來…

  妻子終於要如願了…

  然而!沒想到的是,老白接下來的話卻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他居然…居然…沒有這麼做!

  “插了二十多下,我就感覺自己馬上要射了,這時我心想她既然一直不配合,那我得講究個獎懲啊,對吧,方弟,於是我就說’小騷貨,你看你全身紅的,既然你不想高潮,那我建議你回去洗澡的時候,自己幫自己釋放一次,別讓自己這麼難受!‘說完,我也不顧何老師正一臉錯愕的看著我,騷穴把我夾得緊緊的,還是果斷把陰莖退了出來。然後摘掉套子,擼了幾下,全射在她的兩腿中間了,小腹上、陰毛上、大腿根上、內褲上…對了,還有她擋著的手上。反正射了不少,射完我也沒管別的,直接把她剛才拉到一側的內褲往中間一扯,精液也沒擦,就直接蓋上了。”

  “什麼!?怎麼…這太…你這樣不行!”

  我不滿的驚嘆道。

  心想老白也太不負責任了,妻子這麼愛干淨的人,他居然把妻子陰部射的一團粘糊,還直接把內褲蓋上!?

  別處還好說,還能清理,那內褲哪能那麼容易干,那豈不是妻子到家的路上,陰唇都是泡在老白精液里的…

  不對!

  我突然想起來,還有更擔心的事情——上次剛做完的時候,因為老白的陰莖比較粗,妻子的陰道被撐開都有點合不住,這…

  這…

  射在陰門的精液不會滑進去吧…

  老白看我一臉擔憂和不滿的樣子,連忙換了一個笑臉,好聲好氣的和我說道:“沒事啊!方弟,放心,放心!我想起來了,她自己擦了,我聽她後來在後座上默默收拾了半天。各有分工嘛!我不得趕緊去前面開車啊!主要晚了嘛!”

  說完,可能還是怕我心存芥蒂,老白又不住的解釋道:“我的意思是,第一時間沒來及收拾,只是開始沒收拾,所以不是你想的那樣——主要我穿衣服的時候,何老師還眼神空洞的看著車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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