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花劍游記 壹景》
點江南試劍重開,宿詠清妙手折花
其之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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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宿詠清如何掙扎,最終還是沒能逃得了媚蘿的魔爪。
這破藥喚作貞女淚,是百花閣某位閣主無心而為的產物,因為素來與唐門交好的緣故,這方子最終就換給了唐門手里。
這本只是對付女人的淫毒,但效果卻奇妙的很,根據被施藥的人體質和內功不同,施藥的結果也就不同。這媚蘿的娘親練得是陰柔的飛燕九轉,偶然讓她施了藥後,不幾月就讓她玩成了乳牛般的人兒,內功雖然沒受影響,可也基本絕了唐門那披星戴月的身法。
後來那女人找上門來報復,宿詠清雖吃了虧,不過也從她手里搶了媚蘿過來,算是打平。
不想她養了媚蘿那麼多年,今日里竟然又糟了暗算……這些玩暗器的家伙,果真都是喂不熟的貓!
媚蘿壓了她在床上,一雙小手在她乳房和肚皮上不住的來回輕撫,紅潤的嘴唇含了她的乳頭,滋滋的吸著里面的奶汁。
宿詠清讓這死丫頭欺負的煩的不行,但那藥效來的厲害,不讓她吃,宿詠清自己又弄不出來,只能別的胸里生痛。“丫頭,你……你把另一邊也吃掉點……我漲的厲害。”
媚蘿應了一聲,小腦袋轉向另一邊乳房上,開始吮弄起來。
“你不要亂舔……舔的為師煩了,不單要肏你娘,還要把你……也肏了。”
宿詠清苦著臉威脅她。
“師尊舍得,那就拿去就是了。”
媚蘿拉著她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摸去,宿詠清犟不過她的力氣,只覺得手背好像碰上了一個濕淋淋的蜜桃,好生滑膩柔嫩,她忍不住又蹭了幾下,這死丫頭欺辱自己到這種程度,我沾點便宜不過分吧?
她一摸,媚蘿就跟著淫叫了兩聲,那聲音來的刻意,卻又讓宿詠清平白有些不爽——這丫頭又在戲弄她。
“師尊摸得爽了,媚蘿也要摸師尊的。”
“你別……呀……”
媚蘿的手下的又狠又快,宿詠清才聽她說要玩,還沒來得及夾著腿,就感覺一雙手指掰開了自己的陰唇,然後另一支嫩嫩的小指頭就直接塞進了自己花徑里。雖然不過才寸許,但宿詠清從來沒試過這麼柔柔軟軟指頭的滋味,一時頭腦發熱,心里竟有些恍惚起來。
“師尊被娘親干了那麼多次,怎麼還緊的像是處女一樣?”
“你……你休得胡說,我什麼時候讓那臭女人干過了?”
“娘親說你前年四月,在成都府郊外被她干的翻了白眼,莫非娘親騙我?”
“她還好意思說!邀我赴宴,竟然擺了‘千絲繞骨陣’來算計我……”宿詠清說到一半,念頭一轉,忽然覺得不對:“不對,根本沒有這件事,你娘騙你的,她就是個受!”
媚蘿點了點頭,但宿詠清看她分明就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氣的牙一咬,伸手在她挺翹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把她拍紅了臉,湊上來問:“師尊,那初吻要不要?”
“不要!你自己留著,找個阿貓阿狗送了吧!”宿詠清凶她道。
媚蘿像是要報復她一樣,小手指又插進了一寸,擾的宿詠清全身一陣哆嗦,臉紅心跳的厲害。
“師尊帶我看了那麼多女子的鮑穴,唯獨師尊的媚蘿沒有看過……”媚蘿拋了一個媚眼,雙手撫著宿詠清腰上曲线,一路摸了下去。“難得今天師尊那麼慷慨,媚蘿可要好好看看。”
“你這丫頭……別,別動了,好難過啊……”
宿詠清伸手去擋,卻讓媚蘿手指一陣輕插緩抽弄得氣喘吁吁。媚蘿順著趴在了宿詠清胯下,分開她的大腿不讓她動彈,一雙手手指壓著她的陰戶向外展開,借著窗外明朗的月光看起里面的模樣來。
她只覺得師尊下面生的好生可愛,毛發稀少,又沒得什麼瑕疵,兩片凸著的陰唇肥瘦有致,內里的花口有一圈輕褶在外,她用手指里外抽插了幾下,那洞口就像一朵花苞一樣,隨著她的動作稍稍外翻了出來,含著她的指頭不讓她走。
她抽了手指,有隱隱的水色清流從那洞里淌了出來,在月光下像是一眼美極的幽泉,看得她心怡不已。
媚蘿舔了舔嘴唇,輕輕吻在了上面,吻過了外面的陰唇,又單獨親了里面一雙小唇,後來又吻了那洞口,用舌頭刮了些蜜水吃下,果然娘親沒有騙人,她就像是個蜜做的人兒一樣,里外都香香的。
宿詠清讓她親的受不了,終於忍不住叫了兩聲出來。
媚蘿抬了頭,笑著對她說道:“師尊不要吻,那初吻就給她了。”
“你這孽徒……”
宿詠清被她親的心慌,掩了臉面不多言語。
“師尊忍著點,這一指是替娘親插的。”
宿詠清聽了那女人的名義,心里沒來由的一怕,要緊了牙關,不由得也收緊了腿。她這徒兒的娘該是討厭自己的緊,果然這一指也是討厭的緊——媚蘿往她那里吹了兩口氣,就伸直了中指,直直的插了進來,任宿詠清夾著腿也擋不住她分毫,反而讓她調笑道:“師尊真緊。”
宿詠清心里悲憤不已——自己剛和天人之境的高手交了手沒落下風,這還沒來得及嘚瑟幾下,反而就讓這孽徒給撿了便宜,悲從心來,她只覺得下身一片火熱,不經意間,肉壺里已經滿了蜜水。
媚蘿又爬回了她胸前,想再從那乳果里面討奶吃,但她右手的動作也不停下,她沒學那簡單直來直去的抽插,反而借著手指靈活的便利在那肉洞里上下左右來回刮蹭起來,不時蹭到了宿詠清的酥心肉,弄得她喘息連連。
“小兔崽……子,你等著瞧……等姑奶奶順過氣來,就……啊啊……”
宿詠清感覺這死丫頭指上一震,竟然用了真氣點在她柔軟的體內,一時間恍若有微涼的游魚在她體內翻滾,來回碰撞著她敏感的肉壁,她按捺不住,握著瘋徒兒的小手,顫抖著泄了身。
“師尊真美……”
媚蘿讓她甜膩的模樣撩的也是動了情,她自知師尊要留著她以後吃不能亂來,就借了宿詠清的大腿,把嬌嫩的陰戶貼在上面,細細磨動著撫慰自己。
“丟人,真丟人……”
宿詠清拿手臂蓋了眼睛,一邊喘氣,一邊喃喃自語。
媚蘿放她歇息了片刻,她看宿詠清沮喪的樣子有些不忍,不過想到娘親的吩咐,心里一定神,手指又開始在她陰戶里輕輕抽插起來起來……
次日。
“我不吃,你快把為師放了。”
宿詠清一睡睡到日上三竿才清醒,醒來後,她才發現自己又讓那死兔崽子給綁了。她這次不是用的普通的繩,竟是在房間里布了機關陣,宿詠清看了就氣惱的緊,這臭丫頭看來算計自己不是一天兩天了,這陣……竟是她娘親的“千絲繞骨陣”。
她在放屋里放了許許多多的木制飾器,宿詠清起先只當這傻丫頭是貪玩買了許多玩具,卻不想今日看來,那些玩意擺放都滿是門道,只是她不通機關術,落了唐門的陣里,自是沒辦法出去。
這陣法由無數絲线構成,通過精妙的器匣連接纏繞,互通有無,在不用的時候看不出什麼端倪,若是落了陣里,布陣人只消稍加控制,就能讓成百上千的絲线如網絡版騰空而起,將落陣者綁了結實。
這陣法用不得尋常鋼絲,用料分是含有暗器銳物,殺人無形的硬线,和只為囚人,柔韌非常的軟线兩種,那年媚蘿她娘舍不得下狠手,用軟线囚她,結果被宿詠清用震线傳力的方式壞了器匣反敗為勝,如今媚蘿故技重施,宿詠清微微一笑,直道姜還是老的辣,如今這毒效已過,她回復了氣力,又自付已經破過了此陣,依她的修為,只要一道氣勁壞了幾個匣子即可脫身。
卻不想她一指彈下去,不但這繩子連接的器匣紋絲不動不說,她還感覺自己的指力瞬間被擴散到周圍的繩頭上,讓那些所有的繩子均是劇烈一震,竟讓她全身一陣酸軟。
她才發現,這死丫頭弄得絲线多半都纏在了自己身上敏感的地方……還不給自己穿衣服!
宿詠清不信邪,又捻一彈指打下,那絲繩劇烈的顫動起來,繩的末尾牢牢拴著了她乳頭上,這一直下去,反讓她自己有些心神蕩漾。
“死丫頭!!!!!!”
她用力喊了一聲。
“師尊,媚蘿在家里。”
她聽了屋外有回應,不多時,媚蘿就端著餐盤從門後轉了進來。餐盤上擺著的已經不算作早餐,該是連晌午吃的一並都帶來了,那木盤上擺了米飯,清粥和兩份小菜,還有一只去了骨炸的金酥的雞腿肉,看的宿詠清食指大動。
媚蘿卻不打算放她,只是端了粥走將上來,舀了一勺吹了吹,把勺子遞到了宿詠清嘴邊:“師尊,吃吧。”
宿詠清臉一板,側過了頭:“我不吃,你快把為師放了。”
她這姿勢尷尬的很,又怎麼吃得下?這死丫頭把她擺弄的就像躺在太師椅上一般,那些絲繩從她手腕,手肘,大腿根上來回纏繞著把她吊了起來,雖然她覺不得一點壓力,但讓徒弟這麼擺弄,丟臉都丟出大唐了,她又哪有心思吃飯?
咕嚕咕嚕……
雖然嘴上說著不吃,但肚子卻是不爭氣的叫了出來。
“師尊肚子餓了呀,為什麼不吃?”
媚蘿眨了眨眼,宿詠清覺得不妙,剛欲返回,只見媚蘿放了碗,從櫃子上面拿了一個小木人出來,宿詠清一看那木人身上也是纏滿了絲线,姿勢竟然和她相仿。
媚蘿捏了捏木人,忽然手一用力,把木人的雙腿翻了朝上,宿詠清即刻感覺到一股大力傳來,她竟然和那木人一樣,雙腿被抬高了不少,整個人彎成了蝦米一樣的“U”字型。
“你們這陣法還改進了啊?”宿詠清哭笑不得。
“那是,娘親說她敗給您後就潛心修煉,雖然身法怠惰了,可有得有失,這‘千絲繞骨陣’經她的改進,幾能變化隨心,媚蘿功力不夠,只能靠著這木人略施精妙。”
宿詠清臉一黑,說:“小兔崽子,你把唐鈴鐺那女人給我叫來,”
“娘親是叫‘唐鈴’,不是什麼鈴鐺。”
“又有甚麼區別,姑奶奶我在她奶頭上栓了個鈴鐺,她到現在都解不下來,走一步都要搖一搖,不是鈴鐺又是甚麼。”
“原來娘親身上是這個聲音啊……師尊真是壞極了。”
聽了這話,媚蘿臉上瞬間變得紅撲撲的,煞是可人。
咕嚕咕嚕……
“師尊餓了?”媚蘿眯著眼問道。
“哼,沒有!”
“媚蘿知道師尊鬧別扭,可媚蘿要是放了師尊,肯定就讓師尊給拿住了,這寶貝是從娘親那里得來的,傳說是仙人所留,叫作‘捆仙鎖’,纏在您身上的线越多,您的內力就散的越厲害,您現在雖然有了氣力,可也耐何這東西不得,除非有人來救你,不然您就乖乖讓媚蘿關著吧。”
“……”
“師尊,該用膳了吧?”
“哼……”
“師尊真是不乖,還好娘親教了媚蘿該怎麼做了。”
媚蘿搖了搖頭,又端著粥向宿詠清走來。
“不吃,不吃,不吃!小兔崽子,快放了姑奶奶!”
咕嚕咕嚕……
“可師尊肚子分明叫的厲害……娘親說了,她當年就是這麼收拾您的,師尊忍著點,媚蘿給您吹吹涼。”
她說著,就在宿詠清身前站定,吹起勺子里的粥來。待那熱氣散了干淨,宿詠清抿了嘴,准備她說什麼都不吃,沒想到媚蘿並沒有打算喂她,而是把勺子向著她雙腿間伸了去。
“等等,小兔崽子,你娘又說什麼了!”
宿詠清胡亂蹬了幾下腿,見得那小勺越來越近,最後竟然貼在了自己蜜穴口上。
“娘親說,她當年氣惱的時候,給您塞過雞腿……”
媚蘿說著,就把半涼了的粥向著肉洞里慢慢倒去。
“唐鈴鐺你個瘋婆娘!你怎麼什麼都給小孩子說啊————!”
……
玉皇山外,遙遙遠望,西子湖畔水霧茫茫。藏劍山莊里,有一大船離了莊,向著御江樓緩緩駛去。
“莊主,御江樓到了。”
還在神游物外的葉雲溪聽了聲音,便抬頭向窗外望去。
自御江樓被征用了之後,就多有皇家的禁軍常住於此,如今有公主下榻,警戒更是遠勝尋常。但見台階之上,武衛森嚴,侍立者分開兩列昂首挺胸,各持兵刃在側。又有數多巡走之人,暗自戒備,手不離劍。
台階的最上,正門之前,有一女子端坐在高馬札上,她著了甲衣,負劍身後,束發帶盔。遠遠看去,樓閣烏瓦飛檐,將軍盔下,端的是一派威武雄壯之氣。
“這煙將軍竟作武人打扮,怕不是要給我們一個下馬威呢。”
立在葉雲溪身後,年長她幾分的女人看了這場面,眉頭微微蹙起,顯然是有些不滿。
葉雲溪搖了搖頭,否了她道:“香姐姐莫要這麼說,她對我們江湖中人以武人身份相待,想來也是一種尊重。若要是穿了一品官服,那才叫是端了架子。”
葉香不做爭論,但臉上還是不快,顯然是覺得那朝中大員有意壓她們威風了。
“船停嘍——”
但聽見外面的船家一聲吆喝,這船靠在塢里下了錨,很快就有矯健者搭木板跳上了岸,將固定用的粗繩盤在了木樁上。
外面又有人輕叩了叩門,道:“莊主,船已靠岸了。”
葉雲溪回了一聲,起身舒了口氣,讓自己顯得精神一些。
“雲溪,你也不要太疲憊了,那些五毒教的妖女不理會便是了,可別為她們傷了神。”
葉香捉了她的手撫著,勸說她道。
葉雲溪臉上一紅,不動聲色的抽手而出,回自己這位姐姐說:“那些人近些年來幾番來請神兵,此回更是派了一位青蛇聖使來此,想來她們大抵也是真心的,莊里沒什麼表示的話,卻也說不過去。”
葉香又急急拉了她的手,說:“可姐姐我看那女人整天對你瞄上瞄下的,怕是想輕薄於你,那些人都是鬼鬼祟祟的蠻夷,可要多提防才是。”
葉雲溪嘆了口氣,不做評論。
她整理好了衣冠,在莊里的精英接引下下了船。身為杭州第一的江湖世家,排場自然是少不了。她挽了發髻,用鑲了金鳳棲梧的玉釵作飾,又額外戴一束髻小冠,冠上鑲金戴玉,金作椅狀,銀作劍飾,應了莊里劍冢之意,威風堂堂。
她著一長衫在外,底料明黃,袖擺上繪了百家劍意,又暗繡狻猊紋花底,領口高豎遮了頸肩,衣擺向下蓋過了腳踝。內里一襲黑白素色的長裙,襟前堪堪蓋過了胸口,留一抹豐滿粉白在外,肋下的黑束腰上戴了珠貝的玉佩作飾,又將長衫攔腰半系,略顯胸襟,更添幾分妖嬈。
此番為了不失禮數,她並未攜帶重劍,而是只配了一柄“雲輕”在側,劍鞘黑白分明,不施贅飾,有雲垂霧繞之相,再添風采。
其後數人,皆是類此扮相,藏劍山莊以黃為貴,一行十余人步伐整齊,在日光下上了御江樓樓台,燦燦然有如金龍登樓,氣勢非凡。
而台階上的人,獨不受此影響,只是兀自端坐,待得葉雲溪走的近了,她才站起來抱手相迎。
“素聞藏劍一派治家有方,宣教得度,有古人百家之意,此番一見,確實非比尋常。”
“將軍謬贊了,此番未亡人帶了莊里的少年郎來與將軍查看,將軍若是相得中,可盡管挑揀一二帶著,也是葉家的榮幸。”
煙雨樓不答是也不是,先敷衍說:“此事稍後再提,這回函請莊主過來,卻是為了些要緊的問題。葉莊主,不妨我們屋內再談。”
葉雲溪想到昨晚連夜送來的書函,心里也是一緊,款款答曰:“那就依將軍的話。”
她往身後一看,此番點來隨同她的,不能有太強的劍客,那或者會讓朝廷覺得她有意耀武揚威,也不能是閒雜人等,那會顯得藏劍失了禮節。此回來御江樓的行宮,葉雲溪除了讓姐姐隨同外,多是點了莊里的青年才俊隨同,大多是葉家的親族,也有少數身手不凡的莊員。而此一行里,最讓她看中的還是奕劍閣下的兵主葉茜,這回要進樓,她自然也吩咐了葉茜與姐姐隨她上樓,而其余人等就在一樓上歇息喝茶,不要失了禮教。
藏劍一行三人進了樓里,那煙總管早就先上了去。此番自有女官來迎她們,帶她們一直上了三樓。
煙雨樓早就在此等候,待三人到了,她就呼退左右,偌大一層樓閣,只剩下她們四人在此。
“香姐姐是未亡人的貼身姐妹,葉家本家的當主。這茜兒是年輕一輩里信得過的才女,她們的口都嚴實的緊。將軍,昨夜信上寫的,莫不是真事?”
“當然是真,本官從不打誑語。”
“那可就糟了。”
葉雲溪抿了抿嘴唇。昨夜她深夜里接到急信,信上說是要來下嫁的淑陽公主糟了賊人侮辱,試劍會恐生變故,邀她今日早些來詳談。
葉雲溪看了也是驚慌,讓她半夜不能入寐。這試劍會是為了展示藏劍山莊的神兵而辦,同樣也是為了與北方的霸刀爭鋒所為,以往是一年一度,自從有些神兵質量良莠不齊,遭人閒言後,上任的莊主才改成了三年一屆,力求完美。不想他改了規矩後,就匆匆然撒手西去,而這隔了四年後的首屆試劍會就落到了接過了權柄的葉雲溪手里,她一上任就逢此大事,朝廷上如何看法先不說,這莊里不服她的葉家人恐怕也要拿她過問了。
今早她速速來此,也為了詢個究竟,但看煙總管這臉色,怕是不會有好結果了。
“事情倒也不是太糟……各中緣由,我們還是單獨來說吧。”
葉雲溪點了點頭,她請姐姐和葉茜留在外面等候,自己隨煙雨樓進了公主的閨房。這房間分為內外,她們進了外室,就聽見煙雨樓唱到:“臣煙雨樓,拜見淑陽公主殿下,懇請尊顏一見。”
“藏劍山莊莊主葉雲溪,拜見淑陽公主殿下。”
內室里沉默了許久,才有女子答道:“進來吧。”
她們便先後進了內室,葉雲溪也看著了端坐在床邊,一身宮裝正服的淑陽公主。
“殿下,今晨懇求的事,請您應允。”
淑陽公主的臉色明顯不太好,只是勉強答道:“本宮允了。”
葉雲溪不知她們是要作何,只是先關了門,靜觀其變。
煙雨樓看向了葉雲溪,又輕抱了一拳,說:“此番聖上令淑陽公主下江南,一是與江湖俠士行個親善,二也是有意與貴莊結一善緣。如今招了這種事,雖聖上還不知曉,但恐貴莊有所不悅,煙雨樓特邀莊主來此,也是想籍莊主的手辨識一二,也算為朝廷做個旁證,免得遭人閒言。”
“是要作何?”葉雲溪不解問道。
“為證公主清白,還請莊主屈尊賜教,細查公主麥齒,以證清白。”
葉雲溪一陣驚愕,紅了臉低聲回她:“可這不是穩婆該做的事?”
煙雨樓嘆了口氣,臉上照舊是沒什麼表情:“眼見為實,況且公主尊貴的身子,在聖上旨意下來前,本官也不敢讓尋常人等碰了她。葉莊主受聖上封敕正名,官同二品,又是女子,卻也有這資格。”
葉雲溪心里一慌,自忖又她不是通曉此道的女人,哪能辨認的出來?忙是告罪道:“謝將軍信任,但未亡人實是認不出這些……不如……”
她想了想,說:“不如未亡人先去問詢一下旁人,再來作答,如何?”
煙雨樓想了想,答她說:“莊主且去吧,但莫要讓此事與更多人知道。”
葉雲溪忙答了是,急匆匆退了出去。她慌著神的模樣被葉香看了,先一步問她:“弟媳怎麼如此慌張?”
事發的突然,葉雲溪也不知該問誰是好,見了姐姐,忙說道:“姐姐你要幫我一下,茜兒,你先去旁邊等候片刻,此事事關朝廷機要,勿要偷聽。”
那背著弓的黃衣女子應了聲是,自行走到了遠處。
葉雲溪拉著葉香的手腕,看了這樓中四周有些小間,忙帶她尋了一間進去,插上門,將這事快略的說給了姐姐聽。
葉香眼神里精光一閃,卻沒讓葉雲溪直看她,給她說“那煙總管的意思,是讓你為公主驗身嘍?”
“正是如此。她還在等我答復,這該如何是好。”
葉香裝作沉思了一番,不經意的說道:“說來羞人,你知道姐姐這麼多年在葉家管事未嫁,也是清白之身,弟媳要不嫌棄,看看姐姐的便是。姐姐於此事有些經驗,可教你一二。”
“這……”
葉雲溪一愣,這辦法聽來不差,只是……
“那弟媳是嫌棄姐姐是老女人了。”
葉香擺了一副黯然神傷的模樣,惹得葉雲溪忙給她道歉:“當然不是,雲溪怎麼能嫌棄香姐姐呢?只是……”
葉香大方的說:“既然不嫌棄,那看看便是,你也好去復命。聖上如此看重我們葉家,弟媳為這些小事猶豫,反而顯得我們不知道好歹。”
葉雲溪被她說的更慌,懵懵的點了點頭:“那就……依姐姐說的辦吧……”
葉香心里一喜,忙找了椅子坐了過去,她穿的和葉雲溪相仿,撩了裙擺就空無一物,雖有些涼,還是忙對葉雲溪招呼:“弟媳來看吧。”
“我……就聽姐姐的。”葉雲溪過去低下了頭,見一條肉縫閉的嚴實,又在高處離得遠,看不出什麼東西。
“姐姐,這……看不到什麼。”她苦著臉退了兩步,只覺得心跳的快。
“你害羞甚麼,我是你的長輩都沒嫌棄,你倒是退縮了。”葉香揮了揮手讓她回來:“這樣,你在我面前跪下,就看得清了。”
葉雲溪猶豫了一下,見著屋里地上有毯子,不得已就跪了上去,這回離得近了,但她還是只看到那一隙肉縫,就說:“處女是這般模樣?”
“這可認不出,你要看到里面才行。”
“這……”
“弟媳拿手過來,讓姐姐教你。”
她拉住了葉雲溪猶猶豫豫的雙手,讓她摸上自己大腿,又教她把手指伸出來,用各一指輕按在自己外陰上,說:“這叫外陰,也叫作封紀。”
雲溪點了點頭,雖然覺得不妥,臉也熱的厲害,她仍是老實答道:“認得了。”
葉香點了點頭,又把自己腿分得開了些,讓雲溪更好跪在自己兩腿之間,牽著她的手左右分開,將外陰敞開了更多。
“看到里面沒?”
葉香的聲音興奮的有些發顫——她早在夢里奸了自己這俏弟媳千百遍了,但每回醒來都是失落落,見了她也不敢有何表現,想不到這回竟然能有這種機會,雖然這也顯得太過直白了些,但她說什麼也要抓住了。
“見著了。”
“你看見了什麼?”
“我……這模樣,像是……”葉雲溪猶豫了下,又回姐姐說:“像是兩片薄薄的嘴唇。”
“那是小陰唇,也是封紀的一部分。在里面就是陰道,你記得叫玄圃,就是你生了蕊兒的地方。記住了嗎。”
“都記住了。”葉雲溪低下了頭,只覺得自己頭暈腦熱,羞的厲害。
“你將小陰唇按住撥開,就能看到里面了。煙總管讓你看的就是那兒,你能看到細細的一圈肉褶子,若是有,那公主就是處女,若是沒了,那就如實跟煙總管說便是。”
“知道了,但那個……”葉雲溪聽了姐姐的話,小心翼翼的想把小陰唇分開,但是感覺那東西有力收緊,她分了幾下都未果,又怕傷了姐姐,再問道:“姐姐,這張不開,該如何看?”
葉香輕喘了幾聲,頭腦一熱,指點她說:“姐姐是處子身,這里自然收緊看不出來。弟媳若不嫌棄,就幫姐姐舔幾下,姐姐放松了就好了。”
“這,這可不好……”葉雲溪又後退了兩步,她也不知為何,總是本能的覺得不妙,那地方是男女交合用的,怎麼能用舌頭去舔?她若是舔了,又算不算對亡夫不忠?
葉香聽了她的話,唉聲嘆氣了兩下:“唉,看來不但莊里的老人嫌姐姐不嫁,如今看來,就連弟媳都討厭我了。也許姐姐還是早點辭了莊中俗務,尋一廟宇清修去的好。”
葉雲溪一聽便急了,她自從嫁到了葉家,就一直向著葉家人的好,這為亡夫接過莊主的位置,也是因為亡夫生前多番囑咐她不要讓莊里的老人作亂,但她只會武藝,不通治人和數術,這莊里諾大的基業,管理全是靠了姐姐擔待,若是姐姐真心灰意冷要退隱,那……
她咬了咬牙,忍著羞輕聲回葉香說:
“姐姐不要思量太多,雲溪只是覺得害羞罷了,如果姐姐不嫌棄,那雲溪幫姐姐舔就是了……”
……
葉香聽了這莊主弟媳服軟,心里暗自一甜,只是卻沒在她面前表現出來,仍是黯然道:“弟媳莫要強迫自己,姐姐這番話也是失禮,這人有不同,你去看看那公主,或許她下面的唇瓣分得開,你只要看到有那一圈痕跡就是了。”
葉雲溪心里慌張,只怕這姐姐討厭了自己,讓自己在莊里更是孤立,忙自責說:“是雲溪僭越了才對,姐姐的話,雲溪本該悉聽吩咐,這下讓姐姐傷心,雲溪才是難過,求姐姐不要多想,讓雲溪舔開了吧。”
見葉香還在猶豫,葉雲溪心一橫,道一聲:“得罪姐姐了。”竟直接把臉埋在了葉香兩腿間,搶在她說話前就用舌尖點在了那肉縫里。
葉香心里自是歡喜非常,但又有幾分覺得對不起這弟媳,她想來想去,愈發覺得那幾個五毒的妖女也是抱了這種心思,自己這弟媳傻的可愛,肥水不落外人田,索性還不如讓她管教了好,就不再有芥蒂,只想著將來好好疼愛她們孤兒寡女的就是了。
至於那些長老?她這些年早就把莊里大權獨攬,才不拿他們當回事了,若不是一直惦記著給弟媳個好印象,她才不裝作這副整天受委屈的模樣呢。
葉雲溪舔了姐姐的嫩肉,心里也是復雜非常,這些年香姐姐的忙碌她也看在眼里,雖然她不知道處女是不是真的這般難對付,自己的亡夫當年也沒這麼待過她,總是急匆匆交媾完了,便分房而睡。但她總是覺得這樣不妙,只是她思量片刻,覺得香姐姐平日那麼為自己好,只是這點滴的錯事,做了就是了,她不說,香姐姐也不說,就當做無事發生就好。
想到此,她僵硬的動作也柔軟下來,這事煙總管都要小心翼翼處理,傳出去定是於兩人均不好。香姐姐肯這樣為她付出,她覺著自己也要小心翼翼,莫傷了姐姐的貞潔才是。
她舌頭細細舔了幾下,適應了這氛圍,也就覺得不再那麼羞人了。她用舌尖兒勾了縫隙之間的孔洞,按照香姐姐的說法上下輕掃,果然不多時,那閉的緊緊的細縫就敞開了少許。
葉雲溪心想果然這處女還是有門道的,一會兒看了公主,也得注意才好。
“香姐姐,這樣能看到了嗎?”
她抬頭看了看葉香,發現香姐姐斜靠著紅木椅子上,鳳眼朦朧,一副痴迷模樣。聽了她的話,她恍然一個激靈,隨口說道:“你低下頭看看嘛。”
葉雲溪看了那孔里,卻看不分明,又問:“香姐姐,那是個什麼樣的東西啊?”
葉香給她說道:“是一些薄薄的肉褶兒,和那陰道里其它的地方不太一樣,半遮了往里面的口。你算著大約一個指節的距離,看見了便是。”同時又收斂了心神,暗自運力讓心頭的春意壓下去,淡了情欲,又收縮了私處。
葉雲溪又要低頭看,只不過發現那像花一樣綻放開的地方又合了苞,問葉香說:“她又縮回去了。”
“那你再舔舔,就開了。”
葉雲溪道了一聲是,又低下頭仔細的舔了起來,這回她舔了不久,就覺得舌尖兒上多了些清清的液體,她不疑有它,只當是像唾液一樣,隨口吃了下去。她又往復舔了片刻,見得那兩片肉唇兒果然像是開花一樣,又慢慢的張開了些許。
她驚喜的和葉香說:“姐姐的東西又張開了。”
“嗯嗯,妹妹再看看……”葉香無心作答,又胡亂應道。
葉雲溪定睛往那縫隙間看去,果然那寸許深的地方有些細細的肉,像是一層糖紙一樣。
葉雲溪看過了處子該是什麼樣,又急著向煙總管去報,忙給葉香告了個歉,理了理儀容就匆匆去了。她到了公主閨房,煙雨樓雖然好奇她怎去了這麼久,但又想這不是什麼好事,也便沒多問,只是問她說:“葉莊主可有准備了。”
葉雲溪定了定心,端莊的答她:“已經知道了,若公主不嫌棄,由本座來查看便是。”
既然敲定了,那就執行,煙雨樓對著公主做了一個長揖,便去了外面候著。留下葉雲溪單獨對著淑陽公主,這下葉雲溪倒是不慌了,這朝中下來的公主雖然尊貴,但也是看在聖上的龍顏上,單純拿公主來講,比她地位還是差了不少,她以莊主身拜二品勛同上柱國,平日見慣了大員,就算左右仆射,柱國見了她也要以禮相待,面對淑陽公主,只要她不失了禮數便是了。
她便做了一揖,敬道:“殿下,得罪了。”
淑陽公主臉上顯然不樂意,但此番風評被害,也由不得她自己,葉雲溪看她眉腳動了動,強忍著答說:“有勞莊主審視,請莊主如實告與煙總管。”
話罷,她咬了咬嘴唇,戰戰兢兢掀了自己裙子上去,讓葉雲溪為她查看。
葉雲溪學著剛才的模樣,在公主榻前跪下——即是奉旨而來的皇室貴胄,她一跪倒也算不得過分。然後她伸了手指輕掰開淑陽公主的陰唇查看,觸手處一片水潤,倒是比葉香姐姐的多汁不少。
葉雲溪禁欲許久,也不知道這番動作淑陽公主如何是想。她這幾下撩撥,讓淑陽又想起了昨日那個賊女帶給她的好,這又被生人摸了,竟感覺興奮起來,忍不住泄了許多花蜜。
葉雲溪看完,見淑陽臉頰飛紅,以為是自己弄疼了公主,又連道了幾聲得罪,待淑陽收拾好了衣服,才出去回報煙雨樓。
“已經確認過了,殿下仍是處子之身。”
“如此甚好。這事情還未傳的出去,但倘若有心人散布謠言,到時還需要莊主做個佐證。”煙雨樓也松了一口氣,又謝她說:“葉莊主舟車勞頓,本官已經著人備了酒宴,不如在這行宮里歇息片刻。關於試劍會的事情,本官也有些事情需要討教。”
“那就依將軍吩咐。”葉雲溪想了昨晚書信的內容,又想了這幾年江南幾地的傳言,忍不住問道:“只不過還有一事要叨擾將軍,將軍昨夜說和那人交過了手,可知道那人用的是什麼功夫,或是什麼名號?”
“叨擾不敢。昨夜來的是個女賊,這好生奇怪,本官也是驚詫,竟然還有女人做這些不恥勾當。”
“女賊?”葉雲溪心里一驚。果然,煙雨樓繼續說道:“這江南的高手,雖然本官未能結識幾個,但從她的出手和行事來看,本官猜來,當是那個‘花開獨嗅’。說來說去,這方圓百里好此道的女子,也就獨她一人了。”
葉雲溪心下叫了一聲糟,直直跑了出去,果然聽得外面靴子踏了樓台,她只來得及捉到一個倩影閃過。
“葉茜,回來!”
她忙喊道,只是那人卻不理她,翻轉騰挪,很快消失在樹影間。樓下武衛不知有何變故,正要拿她過問,煙雨樓喊了一聲“莫要追她,由她去吧。”衛兵們頓時安靜了下來。
“將軍治軍有方,倒是莊里人缺少禮教,讓將軍見笑了。”
葉雲溪有幾分不悅,只能暫且忍了,先討了個饒。
“無妨,這又是何事?”
葉雲溪嘆氣道:“那孩子和宿詠清有些舊怨,聽了她的名號,怕不是去找她了……”
玉皇山上,巳時二刻。
宿詠清躺在那千絲陣里唉聲嘆氣不止。
她給那傻徒兒布置了功課,要她每天圍著這杭州城跑三圈,她倒是不忘踐行,吃了飯就出去了,可也不把她給放了,就晾著她在這生寒。
宿詠清倒是自恃功力深厚不怕寒氣,這千絲陣雖然讓她動彈不得,那媚蘿用的軟线倒也不會讓她多不舒服。可這丟人的姿勢讓她如坐針氈,她這院子沒值錢物什,也就沒設什麼機關,雖說她被縛的這屋面朝西湖,多半是不怕讓人看了,但要是有個什麼蟊賊進來……這……這女的還好,男的可就虧大了……
她閒的無聊,就在這絲线圍成的繭子里瞎晃蕩,權當是鍛煉身體。不想沒過一會兒,竟聽到院子里有了動靜,她忙屏住呼吸,恨自己烏鴉嘴——這院里多少年沒有招過賊,怎麼自己一被綁就有人來了呢?
但見那人腳落了地,宿詠清聽著步伐有些沉重,怕是個男人。她心里一凜,想著要是讓男人看了,就算用了那禁功傷了修為,也得把他給當場拍死才成。
結果倒不是她想的那樣,那人落地沒走兩步,就大喊起來:“宿詠清,你給我出來!”
這聽起來清麗嘹亮,倒似某個俏女子的動靜。
她心里一喜,救星來了——忙喊道:“姑奶奶在這里,救命!”
但聽得腳步如風,不過騰挪幾步,就有一倩影出現在門旁。她年華正好,一身鵝黃長衫,內里套了修剪的貼身得體的武人便裝,背負一張鐵脊大弓,腰間一柄輕劍,烏發束了馬尾及腰,她進來就瞪了宿詠清一眼,鳳目美盼,柳眉纖挑,膚若勝雪,皮膚緊致,面頰只略施粉黛,不似貴族女子嬌柔,端的是英氣過人。
但她腳一落地,就吃了一驚:“你這賤人……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樣?”
她來的時候氣勢咄咄逼人,但見了宿詠清這模樣,她反而不知所措起來。宿詠清見這樣子,知道騙到這傻女人了,忙做了一副梨花待遇的姿態,低訴說:“我不小心讓人擒了,賊人把我吊在這里三天三夜,天天奸汙我……葉……那個,誰來的……那個……”
只是她始終沒能擠出點眼淚,說到一半,又實在想不起這傻姑娘的名字,頓時尷尬起來。
“你功夫那麼好,怎麼能被人拿住?”那姑娘疑惑地看了她一眼,忽然驚喝了一聲:“你……你被男人那個了?”
宿詠清一愣,不知道她是說什麼,但順著她的視线看下去,發現她是看到了自己的私處,才想到早上死徒兒臨走前給自己那里灌了許些米粥說要她留著慢慢喝,呸,這她又喝不到——此刻那些東西干了,看上去不甚好,還真像是被男人給糟蹋過留下的東西。
宿詠清殺了不少男同行,當然也能想到這模樣,她倒不曉得這女人如何知道的,不過想來藏劍這種大家,多少也該教些房中之事吧。
“嚶嚶嚶……”
宿詠清不知該怎麼說才真切,索性又假哭了幾聲。
那女人看了心軟,手忙腳亂的安慰她說:“你,你別哭了,誰干的,我去殺了他!”
“他能制住我,你去也是羊入虎口。我們過了幾招,大抵知曉了他的名堂,你幫我把這陣破了,我就能獨自找他尋仇了……”
“好好,我幫你這次,這陣怎麼……不!對!”
說了一半,那女人突然醒悟了過來。
她瞪大了眼,一叉腰,氣道:“宿!詠!清!差點兒又著了你的道!”
宿詠清心底哀嚎了一聲,怎麼突然就變聰明了呢——她急忙抽泣著說:“葉……我們雖有舊怨,但這一夜夫妻百夜恩,能不能看在我們好過的面子上,先把我放了……我被那些男人折騰的要死要活,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吧……”
“我……我……你真的假的……”
那女人聽了她的話,果然態度又軟了下來,但是還沒等宿詠清覺得有戲,她忽然皺眉低頭瞧了瞧宿詠清的秘處,片刻後,干脆又伸出舌頭在上面舔了兩下。
“好啊,是粥,宿!詠!清!你果然又騙我!”
她氣的戳著宿詠清的私處罵道:“去年在漳州你就騙我說中了倭人的什麼奇淫合歡散,得讓沒碰過男人的清白女子給你吸出淫毒才行,我可憐你就幫你吸了半日,回去問了莊里的女師,這世上哪有這種療毒方式!還有你那年詐我說我命里有死劫,得讓你點化掉才成,我到後來才知道是讓你偷偷破了處子身,你拿你那破指頭玩了我一夜,第二天留下錢就走了,你說我殺不殺你!”
“我,我還留了本《風來吳山》不是……”
那女子不理她強辯,拔了劍就墊在她鎖骨上,當時那把劍離著宿詠清的脖子就只有一毫不到,嚇得她花容失色,冷汗直流。
“你說我這劍法鈍拙,連市井小兒都打不過,唬得我三年不敢用劍,哪知道那小兒是你徒弟,配合你來戲耍我。今天我就讓這‘鍾秀’出一口氣……我……哼,我這會兒不殺你,你總說自己是堪比那天材靈寶的體魄,既然我這劍鈍,今日我就要拿你這寶貝洞來淬劍!”
她氣著說完,就伸指頭在宿詠清肉洞里摳挖起來。宿詠清哭喪著臉又動彈不得,只能暗自里祈禱媚蘿快點回來,萬一這女人玩上了癮把她當取水的東西用了,那不是要被榨干才算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