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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鏡花劍游記》正文2

舊文博覽館 海螺屋 15123 2023-11-18 07:13

  《鏡花劍游記 壹景》

   點江南試劍重開,宿詠清妙手折花

   其之貳

   ——————

   事後婢女和船家如何的著急與搜查,此番暫且不提。

   卻說這淑陽公主回了御江樓的樓上行宮,煙總管便聞訊而來,可也在公主面前吃了閉門粥,這就是前回提過的事情了。又兩個時辰後,戌時還未到,淑陽公主就惴惴不安起來。她早早在婢女侍候洗淨了身體,只想要把那女人留下的味道全都抹去,但那女人要真的來了,她又覺得自己這沐浴反倒像是主動送上去的一樣了。

   她自然不可能找了刀斧手布置在屋里,那還不弄的天下人盡皆知?只是她看了屋里的立鍾,這戌時不過還有一刻鍾就到了,這該如何是好。

   她急的在房里來回轉悠,婢女已經送了兩回飯菜了,她都沒心思去吃,想來過不了幾時就要送來第三回,她看了看自己這屋里,平素里衣來伸手的她是從沒考慮過這屋里有什麼像樣布置的,此番細細的看下來,竟是沒有地方能藏人。

   唯一一個衣櫃……這也太不成樣子,想躲個人,得是擠床褥和便衣之間才行,這可成何體統。

   她轉來轉去,終是沒找到能藏的地方,這已進入了夜,再想出去躲避也不現實,煙總管也是不可能放自己夜里出去走動的。

   淑陽站在窗前,看著這余杭郡里燈火通明的夜里風光,也煞是羨慕。

   這美景自是和她無緣的。

   不過……

   她看了看這樓下,隔著半窗高的護欄往下去,這離著地上起碼有百步,饒是那女淫賊再厲害,也不可能避開樓里那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的武衛,偷偷摸了進來吧?

   想到這,她心里稍安,又坐回了榻上。

   她看著立鍾走字,那時間時而快時而慢,淑陽摸了本書來看,竟是看倒了也沒察覺的出來。她熬了許久,等到再回頭注意到那立鍾,時針已是過了戌時有些時候了。

   那賊女看樣子是來不了了,也許她終是破不了這重重的看守——雖然沒聽到這樓里有喧囂,不過有煙總管這等高手坐鎮,難道那賊女已經被斬了不成?一想到這,她竟莫名有些心惶惶的,也不知算是怎的回事。

   又過了一會兒,到了一刻,淑陽公主終於是安下了心來。

   她躺在床上歇息了一會兒,過不多久就有了睡意。迷迷糊糊的時候,只聞得一陣香風襲來,那窗口的布簾兒卷動,她定睛一看,床榻邊上竟是多了一女人。

   “小女子有事來遲,給殿下賠罪了。”

   這正是宿詠清。

   她做了一個萬福,就笑盈盈的看起了淑陽公主的反應。

   淑陽初是驚詫非常,因為她並未聽得到門聲,也不清楚這賊女是如何進來的,待心情稍安後,她又想到這女人所來為何,心底一緊,頓時兩朵紅雲就浮上了臉頰。

   “你來又是為何。”

   她輕斥道——可她心里清晰的緊,這女淫賊來這里……除了“那個”又能做些什麼呀!想到下午畫舫上那些事,淑陽就覺得心里跳的飛快,臉上也不自覺更是熱了起來。

   “路遇奇花一朵,一折而未成,便如約而至,再來品花。”

   “你……”淑陽聽了這話心跳又是快了兩拍,忙罵了她掩飾自己的慌張:“真是無恥。”

   宿詠清搖了搖頭,輕言細語的說:“殿下這沒布下刀兵,就是允了小女子的約,那今晚小女子和殿下共度春宵,豈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淑陽臉上一紅,強說道:“誰說的話,煙總管就在外面,本宮只要一聲使喚,就讓她進來,把你給斬了。”

   宿詠清聽了她的話,掩嘴輕笑了兩聲,戲弄道:“那殿下倒是喚她來啊?”

   淑陽心里讓她戲弄的不快,又沒得反駁,千言萬語,只變作了一聲哼。

   “好嘛,那由小女子快些為殿下更衣,我們早點共赴樂事如何?”

   那賊女說著就向前坐在了床沿上,嚇得淑陽公主身上一抖,往床里挪了幾分:“你這賊女,好生厚顏無恥,幾番糾纏本宮也不知你圖個什麼,你要想要榮華富貴,就帶走了這房里的珠寶便是。”

   她想了想,又恐嚇道:“這樓里有過百的兵甲,你要是折騰的聲音大了,不多久就能有人尋進來。”

   “這道理小女子自然懂得,可這聲音大不大……”

   宿詠清湊了上前,用指尖兒挑了淑陽的下巴,悄聲說道:

   “卻是殿下您說了算的,不對嗎?”

   “你……”

   淑陽羞憤難當,抬了粉拳欲打她,又被拉住了手,宿詠清手腕一轉卸去了臂上的力道,又欺身向前,輕松將她壓到了床後的牆邊。

   “你……快放開本宮……唔……嗚嗚……”

   有了下午的恩好,宿詠清也不再惺惺作態,徑直一口吻著了淑陽的嘴唇。

   淑陽讓她冒失的動作氣的發顫,但當宿詠清接著吻了下去,又抱了她腰肢在懷,兩人緊貼了一起,胸乳相合,慢慢的就能感覺到了彼此的心跳。這一番親昵膩的久了,就開始讓淑陽心里發甜,她越覺得這賊女雖然無禮,但是好看的緊,至少比那些胡子拉碴的男人要好不是……

   一吻完了,淑陽喘了兩口氣,只覺得頭腦里一片空白。她又看著賊女的臉靠了過來,心里叫糟,果然她又寡廉鮮恥的親了上來。

   這一回宿詠清沒廢多少工夫就撩開了淑陽的牙關,舌尖兒趁機摸了進去,在口腔里追逐起淑陽的舌頭來。這一吻吻得更是長久,二人口舌糾纏一起,在小小的口腔里明爭暗斗,最後淑陽很快敗下陣來,只閉上眼由得那賊女輕薄自己。

   松了口後,看著淑陽美盼中幽波流傳,水光汪汪,儼然一副動了情的模樣,宿詠清心里自然得意的緊,便伸手捋了淑陽散開的長發,又一手探了向大腿,隔著長裙在股溝邊緣游走。

   淑陽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但這回她感覺身上軟軟的,心里又難以集中精力,就好像丟了魂一樣,被賊女玩弄了身體,她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是憑著本能夾緊了腿,不讓那賊女太過輕松得手。

   她在樓里穿了件高過胸口的長裙,這賊女竟然直接解了她的束帶,輕輕一拉,就讓她一對飽滿的淑乳露了出來,淑陽忙不迭的想遮掩自己的胸部,哪曉得賊女竟一把揉在了自己胸前,不讓她遮擋。

   “你,你真是煩人……”

   淑陽軟嗔了一聲,只覺得這胸前有絲絲熱流翻滾,這賊女一指按在了那乳頭上,竟然就逗得那不聽話的東西很快站了起來。

   就在此時,她們聽到外室房門響動,有幾個腳步聲輕輕踏了進來,淑陽暗叫一聲不好,忙推搡著宿詠清讓這淫賊快些離開,宿詠清反倒一笑,只是抱著淑陽換了個位置,讓她臥在外面,自己則從她背後繼續輕薄。

   淑陽奈何她不得,只能拽了被子蓋的嚴實,她這內室插了門,若沒她應允,應該是沒人敢進來的。

   門外的腳步聲亂了幾下,淑陽就看見有人影走到了門邊,敲了敲門。

   “誰……誰呀?”

   她壓著聲兒問道——那賊女見有人來,竟然是格外的上了興,一雙魔掌全壓在了她的乳房上,揉捏輕捻個不停。

   “柔兒給殿下請安。”

   淑陽嗯了一聲當做回應。

   “殿下,已經過了戌時了,柔兒著廚子又重做了飯菜,只等伺候殿下用餐。”

   “不——”那賊女忽然輕捏了淑陽的乳頭一下,捏的她心神恍惚,忙正了顏色回說:“不要了。本宮說了,今夜里沒有胃口。”

   淑陽心里惱怒,伸手回去想捏一下那賊女當懲戒,哪知一手摸過去竟摸了那賊女屁股,反讓她得意的在自己頸子後面哈了一口熱氣。

   緊接著,那賊女不聲不響的,竟把自己的裙子從被褥里撩了起來,一只手就直接探入股溝內,用手指在大腿根夾出的空兒里輕輕來回抽插起來。

   淑陽羞的恨不得把她給踢了下床,可門外的婢女還在說:“殿下要是不吃東西,皇上知道了是要怪罪奴婢們的,求殿下多少吃一些吧,柔兒也好和煙總管有個交代。”

   淑陽剛張了嘴,話還沒出口又變成了一聲嬌哼,她忙又收了聲。

   門外婢女等的急了,又求道:“殿下,殿下您還是吃點東西吧……”

   淑陽忍著下面被來來回回撩撥的快感,趕緊悶聲應了一下:“不吃,放在外面。”

   “那殿下,奴婢們在外面候著,您要是有了吩咐,求您一定要使喚奴婢們。”

   淑陽沒心思答話,那些婢女們就自顧退了出去。

   聽到外面沒了動靜,淑陽忙按住了那在自己腿根里來回動的手指,斥道:“你這賊子,怎生如此大膽。這樓上重重的衛兵,又是那麼高,你怎麼能上得了來的呢?”

   宿詠清趴在她肩頭笑答:“這高樓不過二百步,與詠清而言,不過如履平地。切莫說是詠清了,就是詠清的徒弟,上這樓也不過是如探囊取物般罷了。”

   淑陽想到她聽過那徒弟的聲音,不過像是豆蔻年華的女童,就駁她道:“你又騙人。”

   “非是如此,今日來的匆忙沒有帶她,殿下要是不信,改日有機會會會我那徒兒就是。”

   話落,宿詠清又開始在她身上動作起來,淑陽自知今夜逃不過,只能忍了憋屈,由她在自己身上亂來。她們的衣衫沒多久就全都除了去,宿詠清聽得淑陽腹中輕鳴,便笑著說:“殿下餓了,小女子請殿下品鮑如何?”

   淑陽想到了下午這女賊要她做的事情,就狠狠的攥了拳要打她——結果又想到自己技不如人,被按在床上打了屁股,一雙粉拳就猶猶豫豫的停了下來,只是也不理會賊女的要求。

   只是那賊女往枕頭上一靠,軟硬兼施的把淑陽壓在了她的小腹上,淑陽犟不過她,只得胡亂在她白皙的肚臍上舔了幾口,逗得她咯咯直笑。

   “殿下不是該餓了?那就早些用膳吧?”

   淑陽看著她不似鬧著玩的臉,委屈的哼了一聲,無奈低頭爬在了這賊女兩腿間的位置。

   這倒是她第二回如此近的看著女子的下體,這賊女的陰毛生的極少,全不似那些女官為自己展示的那般模樣。她只有一小叢像是絨毛一樣細細絨絨的軟毛,淑陽聽了她的話,猶猶豫豫的湊上前去,嘴唇貼上了那些軟毛,在賊女的陰阜上親了一口。

   宿詠清心滿意足的哼了一聲,將雙腿蹭過了淑陽的肋側,細細在她身體上輕摩。

   淑陽不得不感嘆,這賊女嫩白的確實如同玉做的人一樣,就連那女子私處都生的細膩非常,她一眼看來,也是沒多少厭惡的感覺。

   她下午就確認過這女人應當已經不是處,可陰阜卻仍顯得緊實,一雙小陰唇羞赧的閉合著,那中間若隱若現的洞口,只像是兩山之間的一线明光。

   既然打不過她……那就在床上讓她好看。

   淑陽低頭吻上了那雙陰唇,學著宿詠清的手段,以舌為指,在縫隙間細細的舔舐起來。

   她想那賊女是故意要氣她,竟摸著她的頭夸贊道:“公主殿下學的真好。”讓淑陽直想一口咬上去——可她又隱隱擔心這一口真把這賊女咬傷了怎麼辦,她對自己也不甚凶,這未免有些過了……

   舔不多久,這里面就有潺潺的細流涌了出來,宿詠清又戲弄她,喚她吃了那些東西,淑陽臉上紅的不行,卻無奈聽了她的話,悉數將流出來的東西收進了胃里。

   下午這賊女騙自己她是藥人之體,口沫春水均有益於人,淑陽雖然罵她淫蕩,可嘗下來卻不由得信了幾分,這賊女的體液吃起來清清涼涼,有幾分薄荷的香氣,竟是和她自己的東西一點兒也不一樣,要不是如此,淑陽這回是怎麼也不肯為她舔的。

   她舔的越多,從那鮑肉里出來的東西也就越好吃,又加上淑陽肚子里餓,一時間竟然忘了她是在被人欺辱,反而吃的有些歡了。

   宿詠清摸著她的烏發,憐愛的看著淑陽在自己身下迷醉的舔舐,她倒是不全騙了淑陽,師尊說她是陰相的九媚之體,這陰阜里的蜜泉確實對女人是大補之物,只是沾的多了,這又是害慘了人的春藥,有多少江湖女俠栽到了她這一眼蜜泉上,她自己都有些數不清了。

   淑陽貪戀這味道,她當然不會拒絕,她自己能舒服的事情,為何要拒絕呢?

   不過……

   她心里一緊。

   這宮衙內的高手……卻是不簡單呢。

   ……

   正到妙時,卻被人打擾,宿詠清難免心里有些煩躁。

   她撫摸著淑陽的烏發,看著她在自己腿間貪戀忙碌的樣子,心里不由得又暗自傷神。這世間的女子,能抵得了自己這媚骨的便是無幾,可這樣騙來的感情,又怎說的出是好是壞呢。

   她捧了淑陽的臉讓她抬起頭來,這嬌貴的公主此刻眼神里竟是迷離仿徨,媚眼如絲,宿詠清嘆了口氣,在這女人唇兒上點了一口,讓她回過了神。

   淑陽公主卻是不知道自己著了道,只是喘著輕氣,柔柔弱弱的伏在了宿詠清肩上。

   “小女子有些私事,看來今晚陪不得殿下了。”

   “為什麼?你撩了人家,卻又……”淑陽的話一頓,想來她也覺得自己這言語不甚端莊了,忙改了口說:“膽小鬼。”

   宿詠清盈盈一笑,在她粉嫩羞紅的面頰上掐了一把,惹得淑陽又是一陣假怒不提。

   大敵當前,她忙著了衣服,也來不迭好好道別,一步踏上了那樓闌,兩步踩著突出的梁柱翻身扶搖,巧手一虛扶那瓦片,就上了這樓閣的頂層。

   這頂層的空間並不寬敞,只有一室之大小,除去一處通了上下的樓梯,還有一圈高高的護欄外,別無他物。若說有什麼特別的,大概就是這里是御江樓上最高的地方,這周圍的地勢本來就高,這里視野自然就愈發的開闊,遙遙望去,燈紅酒綠,一片火樹銀花,又有這西子湖秀美在畔,這江南好夜景頓是皆收眼底。

   樓上獨有一人,拾了個坐墊鋪在地板上坐著,敲劍。

   她一身武士的輕鎖甲,著一半臂的青色褙子,跪著端坐在平台之上。左手扶了長劍出鞘幾寸,右手輕翹了食指和中指,用那剪的圓潤的指甲在劍背上一拍一拍的輕敲著。

   她動作的緩慢,初時聽不得什麼調子,等到宿詠清踩著樓闌進了頂閣,她的一雙手指忽的快了起來——

   那劍音輕鳴,似有似無,又攜帶了真氣翻卷其中,尋常人等自然是難聽到的,而這意思也是分明——弱勢聽不見的人,自然就無能與其較技,只配被一劍格殺當場。她的指尖兒敲的愈快,那淺淺的“鐺鐺”聲漸成氣候,宿詠清細細聽來,其中若有莊嚴穩重的大氣,間或又有威武莊嚴之意,及至後來,竟是仿若有了金鐵交鳴,英雄搏殺之威,氣勢劇烈緊迫,攝人心神。

   驀得音色一停,這女子手一震收劍入鞘,頓時有萬千的氣勢磅礴而出,仿若這劍猶如韁繩和馬樁,那千萬匹戰馬脫了韁,竟是一齊向著宿詠清的方向奔來,雖無聲無形,但這氣勢壓得周圍有如沸水翻滾,鍾鼓震人,宿詠清眉腳一翹,手拽了袍邊倒退半步一個轉身,有如風中柳擺,避開了這看不見的殺陣。

   “閣下好生無禮。喚小女子來相見,出手竟是殺招。”

   卻見那女人悠悠回道:“小小蟊賊,何須禮會。”

   “那閣下喚小女子上來又是為何?”

   “殺你。”

   言簡意賅。

   她玉指一挑,長劍自離了鞘,若有靈性,飄飄然劃了一滿月,納入掌中。她變了坐勢,不過頃刻間就雙腳踏地,不帶任何花哨步法,只是雙腳速踏,碎步快的教人目接不暇,眼花繚亂。

   她翻手掌心向上,持劍平舉,一劍直指咽喉,另一手卻負於身後,有如文士閒庭散步,宿詠清看了她的劍式,竟平生了錯覺,只覺得她的動作悠然緩慢,但待得心下一驚,劍氣卷動了她的發絲,卻才看到這劍距離咽喉已不過五寸。

   ——快快快。

   劍上氣機流轉,恍若有紫氣翻滾不息,如旋渦般引動氣流,攝人心神。

   ——疾疾疾。

   十數步的距離,眨眼便至,劍氣縱橫,割的人臉龐生痛。

   這一劍來勢威猛,偏有才子佳人江邊踱步的愜意之相,像極了以禮相待,觥籌交錯之間,暗有刀兵伺在旁側。虛中有實,實中有虛,宿詠清不敢托大,雙掌運氣合握,將那劍刃攏於手中,一身真氣調動了七八成,才堪堪讓這劍勢弱了下來。

   但,劍不止。

   進勢消弱之後,那女子便將手腕一轉,兩刃朝向了宿詠清手掌之中,宿詠清看清了那是一柄好劍,並不願直接接下,就松了掌力,卻見那劍向上一挑,頓時有無窮的劍氣從這一式中炸裂而出,雄厚恍若實質,憑空產生了千百道劍影殘像。

   “好招!”

   宿詠清叫了一聲妙,忙向後退去,那些有若實物的劍影竟是比那劍本身還要長,千百道層層疊疊的劍影就像一面豎立了展開的鐵扇,斷了她一縷烏發。

   那女子未再出劍,反而利落的手勢一轉,歸劍入鞘——這一劍入鞘若有龍吟淺鳴,音波與氣浪並涌,竟讓宿詠清內息一陣翻騰,她忙定了心神,討饒道:“我不和你打,打不過你。”

   “束手就擒,留你一命。”

   仍是言簡意賅。

   宿詠清眼珠子一轉,反問道:“為何要捉我?”

   那女人看了她一眼,臉上分不出什麼別樣的表情:“你做的事,足夠讓自己血濺三尺。”

   “我又做了什麼事?”

   “大不敬。”

   “哦?就是不敬?”內息平穩之後,宿詠清沒了什麼憂慮,反而戲弄她說:“那方才淑陽公主可倒是正美的緊,你擾了她的樂事,算不算不敬?”

   “……口舌之快。”

   “不如你去下面問問自家主子,她要是非要你殺我,那你再上來,她要是心軟,你就只當沒見著這事,如何?我們女孩子家自己玩玩游戲,又不會讓外人知道,反而是你自己多事要管了。”

   “詭辯。”

   “那,閣下非要多事,就怪不得小女子了。”

   “喔?”那女人柳眉一挑,劍鞘向後一斜,雙腿微蹲,准備了一拔劍的把式。“你要反抗?”

   “一不做,二不休。小女子今晚就連你一並采了,省的夜長夢多。”

   話音一落,雙方同時動了。

   宿詠清瞄了那劍,伸手一點,一道金色指氣驟然而出。那女子腰馬一沉,右手拔劍出鞘,一雙鳳目細眯著眼,飽含真切的殺機。

   “咦?”

   她劍出了三分,正撞上宿詠清的指氣,一時間失了力道,手一松,這一指反而點著劍柄的配重,讓它重新滑入了鞘里。

   “你這蟊賊,內力倒是不差。”

   宿詠清掌來的快,她只得放棄了拔劍,改用左手運掌去對。她一掌揮出,五指間生出無數淡紫色氤氳,徑直迎向了宿詠清的右掌,卻不想宿詠清臨末變式,變掌為撫,竟沒有和她對掌,而是貼著她的手腕一沾,又沿著胳膊上摸了下去。

   雙方側身而過,站定。

   宿詠清嘆了口氣,嗔道:“你那身鐵甲好是敗興。”

   女子沉默了一下,才說:“沾衣步。你是黃藥師的什麼人?”

   “各種因緣,我們床上再談。”

   宿詠清又是一掌襲來,這一回她瞄向了女人的肩膀,又在半途變向了胸口,只是她被人識破,直接用小臂擋下了這一番輕薄,又一番拳掌交錯,卸力拆招之後,兩人再退開,那女人臉上已經有了些欣賞之色:

   “你這步法不錯。要不要加入武衛軍?你做的那些事,可以既往不咎。”

   “謝了煙總管的抬愛,只是小女子剛剛睡過了奉旨南下的公主,這怕不是不合禮教?”

   女人略一沉吟,答道:“淑陽公主奉了聖命與江湖俠士親善,以你的功夫,這試劍會上怕也沒幾個人能壓得了你,既然是要許與江湖中人,許給誰又有什麼區別?至於和冠軍的聯姻,只要再許下一位公主即可。”

   “這是您的意思?”

   “是此行之前,陛下的吩咐。”

   “那皇帝可是好生無情。”

   “莫論朝政。既然生於帝王家,自然要依皇家的規矩行事。”

   “那小女子要說個不呢?”

   “那就拿下。”

   驀然,殺意波動。

   二人之間,針鋒相對,雖無言語,卻有氣機牽動彼此。宿詠清看了那女子的手緩緩伸向劍柄,心道不能再讓她出劍,於是再捏一指急急向那劍柄上指去。

   “故技重施,無用的。”

   那女人劍身一轉,竟是用手臂擋下了這一巧勁,緊接著,宿詠清一掌隨後接踵而至,拍向她欲出劍的右臂,掌勢陰柔綿長,手還未至,就有綿綿如細雨的氣勁百般糾纏,壓著那女子的手臂周身,不讓她隨意活動。

   那女子身勢一沉,低喝道:“凰鳥孤鳴,破!”

   刹那間,只見她周身氣浪涌動凝聚,竟形成了一顆若有若無,金卵一般的氣罩。但這不單是守勢,宿詠清柳眉一皺,急忙收了掌力向後疾退,卻見那金卵瘋狂震顫,不過轉瞬間既轟然炸裂,內中萬股真氣砰然四射,又並不是常人無色的氣勁或是單獨一相,她的真氣若有一萬道,便有一萬色夾雜其中,一時間她周身有如彩帶飛舞盤旋,萬紫千紅,令人目接不暇,全然捉不住其中殺意之所在。

   “萬相琉璃氣?你練成了?”

   宿詠清一步踏回樓闌上,見真氣襲來,她揮手擋了兩下,卻聽得一聲龍吟,頓時那些爆發四散的真氣猶如找到了主心骨一般,皆是在空中一轉,朝向了宿詠清的方向。

   “不受招安,那就依江湖的規矩辦。”

   那女子手腕一轉,持了劍雙手豎握於臉側。她的劍柄長刃也長,持握站定,有如廟里的明王不動,自有威勢。

   “——孤劍無言,醉別煙雨樓。”

   “君子衛道,一笑千里不留行,唯余月色自美。”

   “兵護坊主·君子劍,煙雨樓,特來討教。”

   宿詠清氣狠狠的跺了下腳,這家伙既練成了天人之境的內功,那今晚就沒的打了,再打下去莫說采不到她,恐怕自己都要賠進去。

   “算了,不和你打,打不過你。”

   她丟下一句狠話,灰溜溜的跳樓而走,身後一道劍氣擊來,卻被她當空一個轉身避了開,消失在樓底的樹影里。

   煙雨樓報了名號,卻沒想到這賊女一點兒也不要面子,竟直接逃了,一時間也是無語。她歸劍入鞘,走到樓邊看著那已尋不見的身影,若有所思。

   半晌,她拍了拍劍鞘,自言自語道:“龍泉,今夜吃不到血了。嗯……‘花開獨嗅’?不差。”

   ……

   “痛痛痛痛……”

   宿詠清回了住處,捂著肩膀就嚷嚷起來。

   她雖然沒被打個正著,但那女人的氣勁好生凶猛,震的她胳膊上到處都疼。

   “小兔崽子,出來給我療傷!”

   她住的是玉皇山上,藏在竹林里的別院,遙遙的能看見這杭州城里,西子湖畔的風光,登了高處也能看到錢塘江兩岸的美景,如果不是這山上還有些富翁的別院,那真是絕好的藏匿出行之處。

   “小兔崽子,人呢!疼死姑奶奶了!”

   院子里冷冷清清,竟然不似有人在。若那個笨徒兒在這,應該早就備下茶飯和熱水了才是?

   宿詠清心里疑慮,運氣外放,竟沒察覺到這院里有人息。

   “怪了,那兔崽子腳利索的很,沒提前回來,難不成是讓人捉去吃了?”

   她今晚敗興而歸,當然是在夜市里吃夠了小吃才回來的,一來二去總得耽誤了半個時辰,那臭徒兒還沒回來,怕不是情況有變,別讓別家女人給拐去當丫鬟了。

   “等等……”

   她來回瞅了一眼,卻看見院內亭子里的石桌上擺了些吃食,是桂花糕和一碗清粥,她上去一試,這粥還是熱的,放在這多半也沒一會兒,她心里道那傻徒兒沒准是去外面捉蝴蝶了,就坐下來,端起粥來喝了一口。

   “師尊,您喝了粥了嗎?”

   她聽了院子門口忽然響起一個軟軟的女童聲,忙招呼:“媚蘿,快進來給我捶捶背,你師尊今晚差點讓人打死。”

   “來啦。”

   她聽了那聲音軟軟的答了,不多會兒假山後就出來一個嬌俏的人兒,看面相不過才過豆蔻年華,頭發纏了一條麻花辮挽在腦後,粉粉嫩嫩的,可愛的緊。

   “師尊喝了便好,媚蘿也准備妥當了。”

   她說完,亮了亮手里的東西,宿詠清定睛一看,是一段繩子。

   “你拿繩子干嘛?”

   她奇怪的問道。

   “師尊您說的,‘趁他病,要他命’。”

   “等等……”

   這話聽著不對,宿詠清擦了擦嘴,問:“你說什麼胡話呢。”

   “平素里師尊精明的緊,但今日可是個機會,那煙總管傷了您的氣海,師尊您該防不了些許小毒了吧?”

   “你……下毒?”

   宿詠清看著那碗喝了一半的粥,忙運了氣內視,卻發現真氣糾纏凝滯,使不上多少力氣。

   媚蘿笑了笑,揚了揚手里的繩:“媚蘿平素里多蒙師尊教導,一直也沒有練習的機會,師尊今日累了,就由媚蘿侍候師尊解衣休息吧。”

   “孽徒,別過來!”

   “喂!你別過來啊!我……我用桂花糕丟你!”

   “呀————”

   ……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

   沒了氣力,宿詠清不過是個身法和把式好一些的尋常女子,哪敵得過那孽徒?兩招拈花手過後,她就被五花大綁了個結實,又被抗回了屋里,丟在了床上。

   “早知道如此,當年就把你這小兔崽子燉了!”

   她躺在床上,只能背對著身後的媚蘿,想到自己要面對的遭遇,不由得潸然淚下:“當年師尊我在那破廟里撿了你,悉心將你養大,把你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等你稍長,又開始教你武功,那麼多年來哪有什麼保留,想不到你今日竟如此欺負為師……”

   “師尊,媚蘿是不是應當提醒你一下,媚蘿是讓你搶來的?”

   “你……女兒家的事,能叫搶嗎?痛痛痛……”

   這死丫頭也不知是什麼時候偷學的繩藝,這該死的菱繩縛竟刻意留了繩段從她雙腿間穿了過去又綁上了手,宿詠清隨便一掙,就感覺那擰成股的花繩在面前隔著褲子騷動自己的牝戶,讓她很是苦不堪言。

   “師尊莫不是忘了,你是怎麼對待媚蘿的娘親的。”

   “我,我待她怎麼了……”

   “師尊你睡了媚蘿的娘親,媚蘿可是一直都惦記著給娘報仇呢。”

   “我教你功夫,收點小甜頭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再說了,姑奶奶我又沒傷你娘,我可寶貝她寶貝的緊呢!”

   “要不是你,我娘還是名滿天下的暗器大家,哪至於成了人人喊打的妖女。”

   “你還說,分明是你娘暗算我,技不如人讓我收了……唉喲!”

   宿詠清屁股上吃痛,才覺著這小丫頭竟然在自己屁股上打了一巴掌。這一巴掌下來倒是沒多疼,反而讓她感覺酥酥軟軟,若有清涼感敷在上面,她氣嚷道:“我教你《玉女心經》,不是讓你這般用的!”

   “師尊還好意思說,你都不安好心,教我的也是逆練本,照你說的練下去,那不是《玉女心經》,肯定給練成了《欲女心經》才是。”

   “我……”宿詠清一時啞口無言,這丫頭果然是精得很,平常都沒辯駁過幾句,這回讓她占了上風,就……她速速騙道:“你這丫頭和師尊一樣,是九媚之體,尋常的功夫練了只會讓你吸引到那些臭男人,那《玉女心經》正練是沒甚麼用的陰陽合修之術,逆練就是陰陰雙修——我這麼教你,是為了保護你這丫頭。”

   她聽得背後媚蘿嗤了一聲,笑她道:“怕是師尊想要養大了自己吃的吧。”

   宿詠清被點破了心思,張嘴就要辯:“你這丫頭……哎呀!”

   媚蘿抬手又是一巴掌打在宿詠清屁股上。

   “師尊的屁股又大又白,打起來甚是舒服,摸起來肯定也不錯。”

   “逆徒!你要敢碰一下,我……我……”

   縱是宿詠清如何叫喚,也沒阻得了媚蘿侵犯她,她覺得一雙小手掀起了自己的袍子,也不再脫里面的脛衣,只是手探了進去,慢慢在里面撫摸起來。

   宿詠清平日里也沒對媚蘿藏著掖著,這丫頭身子骨還不適合練硬功,她就先教了她一式拈花手讓她玩玩,算作防身,也能鍛煉下她的骨架子。不想這小丫頭如今竟用這東西來對付自己,還用上了內力……

   這手法最是講就一個輕柔,由童女施展本是極好,此刻卻成了宿詠清搬了石頭砸自己的腳。媚蘿探了手到她褲里,起先只在屁股上來回摸著,後來漸漸的得隴望蜀,又開始摸她大腿,最後干脆把她里褲給扯了一半下來,手指在壓著衣服的繩結和嚇得縮緊的鮑肉間來回試探。

   “你這小兔崽子,再亂摸我要生氣了。”

   媚蘿不聽,而是向前爬上了床,跪在宿詠清背後,想了一下,又壓在了她身上:“師尊的肥鮑魚,為何別的女人舔得,媚蘿就摸不得?”

   “你這正是築基的年紀,破了身子,於修心有諸多不善……”

   宿詠清忙給她解釋道——她好騙人,可這話卻不是假話,玉女心經才練的時候將就一個清心寡欲,就算逆練,剛入門也是如此,媚蘿才過登堂之境,要是沉溺淫欲,那這心法也就完了——雖然再讓她重修一門也不是難事,可……可其他的心法哪能幫她養一個處女婊子出來啊?

   媚蘿的動作越來越大,竟越過了陰阜向著更深處摸去,宿詠清情急之下將被綁住的手一拉,讓那繩結隔了里褲壓在自己牝戶之中,不讓媚蘿再摸進去。只是這樣一來也沒舒服多少,那繩結壓的她又癢又煩,她又不肯示弱,只能就這樣僵持著。

   媚蘿又摸了十幾個回合,始終摸不到妙處,頓生無趣,她腦筋一動,撩開了她的裙擺,又解了腰帶,順著衣服摸過宿詠清的小腹,在她一雙乳房上揉了起來。

   這下宿詠清慌了神,她一雙手被綁在後面,身前的繩又不緊,她無論如何動彈也阻不了媚蘿的動作了。

   她急斥道:“我是你師尊,你敢摸你師尊的……的……那里!”

   “師尊常念叨‘一日為師,終生為母’,娘親的奶子,有何摸不得?……師尊,你奶頭硬了。”

   “氣死我了!”

   內息紊亂下,宿詠清管不了自己身體許多,一來二去竟然讓媚蘿給摸硬了乳頭,她頓時又氣又羞,恨不得把媚蘿給吊起來,用戒尺打她屁股。

   媚蘿仍舊在她奶子上細細摸著,那一雙小手帶著了微有涼意的真氣,在她乳頭周圍纏繞不息,只是這繞指柔情苦了宿詠清的耐性,這蠢徒兒她一直當自己骨肉來養……呸,這話聽著怪異,但是這當父母的,哪能就輕易兒女給低頭?

   那軟軟嫩嫩,柔弱無骨的手指幾番捏的她都要叫出來,但她只能忍著把聲音吞了回去,只想著媚蘿玩多了覺得沒意思,自行退去便好。

   “師尊的衣服好生麻煩,還是為師尊脫了的好。”

   “好好好……快,快脫了我!”

   宿詠清一聽就興奮起來,她想要的就是這種機會,媚蘿開始給她解繩子,她盤算著,等到媚蘿一松繩,她就把這呆徒兒給點了——這姜終歸還是老的辣,她沒了大半內力,可點穴只要指功好,無需運動內力也是信手拈來,她用這法子偷襲了不少女俠,還怕點不了這個小丫頭?

   就剩這最後綁腕子的繩了,宿詠清樂到極致,想著不過兩秒回頭就把這丫頭點了,然後脫光了掛在外面燈台上讓風吹上一天再說。

   然後她感覺背上一痛,自己身上大半就用不上力了。

   “死丫頭,我肏你媽!”

   宿詠清悲憤的罵出了口。

   “師尊你早就肏過了啊?”

   媚蘿全不在意她的叱罵,這死丫頭別的沒學好,厚臉皮功夫倒是青出於藍——宿詠清又氣又恨,但是此刻只能干瞪眼,任由媚蘿慢悠悠給她解了繩子,然後一件一件將她的衣服扒了個光。

   她脫完了宿詠清,竟然直接就開始脫起自己的衣服來。這些年宿詠清養她不錯,讓她生的白白胖胖的,勻稱中自有一股粉膩,唯一的缺憾是胸長得沒多大,隨她娘……但是她娘硬生生被玩成了巨乳,宿詠清看了看媚蘿的胸圍,想著將來有機會也得給她催催。

   媚蘿解了衣,就趴在了宿詠清身上,她從小練拈花指和沾衣步,身子骨早就練得柔軟非常,此刻宿詠清讓她貼了上來,竟感覺她像是一條柔軟的白蛇一樣,緊緊的貼著自己身子,不似有一絲空隙。

   這讓她心里瘙癢的緊,這丫頭她是等著二八年華後再吃的,說現在對她沒點貪念自然是作假,但這還差一年多要是下了手,以後恐怕就欠點味道……她又覺得不甘心。

   誰讓這逆練的玉女心經在江湖上傳的玄之又玄,說的比魔門的淫香媚骨還神。她倒不會因為這點小事真的討厭了媚蘿,只是看不到成品,她總是覺得有點遺憾。

   再說了……她也不能讓這丫頭騎到頭上去啊!

   “師尊,初吻要不要?”

   媚蘿湊上臉來,宿詠清忙是躲避不迭。她躲了三下,媚蘿好像沒了送吻的興趣,悻悻然縮了頭回去,改為在她乳頭上輕舔起來。

   宿詠清打定主意不理她,就是讓那雙手玩的舒服了也不想哼一聲,她內息紊亂但是功力還在,媚蘿的那點小內力自然奈何不了她,幾番想要逗她情欲,都是被宿詠清忍了下來。

   媚蘿倒是體貼,也不光滿足手口之欲,她大概聽到了宿詠清回家時候嚷嚷的事,一雙小手開始在她身上揉捏起來,倒是舒服非常,只是現在兩人不著片縷,讓宿詠清總覺得放松不開。

   “師尊,媚蘿說些事給您聽聽?”

   她一雙小手攥了拳,像是一對貓爪一樣,輕輕地在宿詠清乳房上踩踏著。

   “你說吧。”宿詠清小心翼翼的回答。

   “年初我回娘親那邊的時候,娘親還惦記著您的奶子呢。”

   “……”

   “她給媚蘿准備了點伴手禮,說讓媚蘿捎著,找機會用給您,只是師尊平常那麼厲害,媚蘿都沒有機會……”

   “小兔崽子,你又想做什麼?”

   宿詠清聽了驚駭萬分,這破徒兒娘是唐門中人,機關術和暗器乃是一絕,她讓捎著的東西,肯定不是什麼善了之物,一時間她汗毛倒豎,若不是媚蘿騎在她肚皮上壓著她不能動彈,她幾欲跳窗而逃。

   媚蘿挪了小屁股,向枕頭底下摸去,宿詠清只看她一雙小籠包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不一會兒,她就摸了個黑瓷瓶兒出來。

   她開了蓋,一股奶香就從里面傳了出來。

   “娘親說,她用這玩意能讓你服服帖帖的,所以也教媚蘿試試,如果有機會把師尊馴化好了,就捉了你回劍南去,給她相婦教子。”

   宿詠清一聞見那味兒,就有一股慘痛的回憶翻上了心頭:“貞女淚?你……你娘怎麼還有這玩意?我不是把它給摔了嗎!”

   媚蘿翻手將那瓷瓶朝向下面,一股濃濃的藥膏從里面倒出了少許,其質凝實,看上去就像是軟化的糖霜一般。她用手指沾了這些東西,然後按在宿詠清乳頭周圍的紅暈上,細細塗抹了開來。

   “你……你這小兔崽子,快把我放開!不然我明天就把你賣去青樓!”

   宿詠清拼命的蹬腿兒揮手,想擋了媚蘿這一番動作,無奈她被點了穴全身軟綿綿的,就算抬了手也沒什麼力氣能用,眼睜睜的看著媚蘿把那東西塗在了自己胸前,卻怎麼也拉不開她的手腕。

   媚蘿抹了三回藥膏,又開始沾了那些東西塗在另一邊乳頭上,等她覺得差不多了,她就把瓶子一蓋,塞在了床頭的縫隙里。

   “你這兔崽子,這回讓你害慘了……”

   宿詠清躺在床上,一時間面如死灰。媚蘿托了腮趴在她懷里看著兩個乳頭隨著呼吸一搖一擺,那上面的軟膏很快就被皮膚吸了進去,只是留下來的香味反而更加濃郁了起來。

   不過片刻,肌膚上已經快沒了藥膏的痕跡。媚蘿光著身子跑下了床,不一會兒端來了一盆溫水,用毛巾沾了水擰干,細細的給宿詠清擦了胸,又把毛巾敷在了上面。

   敷上沒幾時,宿詠清就雙頰通紅,氣喘吁吁不止。

   “師尊,有感覺了嗎?”

   “臭丫頭……我……我……”

   宿詠清一連又喊了三個我,只感覺身體某處漲的厲害,又急又羞,話塞在嗓子眼里說不出口。

   媚蘿見她這模樣,淺淺的一笑,把毛巾丟下去,一雙小手一並按了宿詠清的乳房,一緩一重的擠壓起來,三五下後,一縷白白的汁液就從她乳頭上溢了出來。

   “師尊,有了!”

   “死丫頭,你……你別吃……我,氣死姑奶奶了,姑奶奶明天就去肏你娘!”

   媚蘿驚喜的一笑,急忙含了上去。宿詠清奈何她不得,只能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詛咒起那個遠在千里外的臭娘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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