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冰足足過了三天之後才回來。

　　講起來小姑娘還算比較聰明，回家後先沒把合同拿給父母看，而是旁敲側擊著試探了一下他們的態度。

　　果然，就如同當年他倆不支持吳冰唱戲一樣，她父母也明確表示不希望她進入歌壇。

　　吳冰文化課學習一直沒落下，所以她父母期盼她能轉入普通高中學習，將來參加正常的高考——像她們這種藝術生屬於提前參加高考，跟普通高考走的是不同渠道，文化課只考數語外三門，題出的也要簡單的多。

　　她父母打聽過，吳冰如果現在轉入普通高中再讀三年後參加普通高考，仍然屬於應屆高中畢業生，那時候她也才十九歲，仍然不算大。

　　可吳冰不太願意，明明可以直接進入大學，為啥還要去高中再耽誤三年？

　　然後就進入了僵局。

　　躊躇了三天，小姑娘終於忍不住了，帶著合同偷偷跑了出來，一路找到了工作室。

　　彭向明過來開門的時候，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衫，下面是短褲和拖鞋，頭發也有點亂糟糟的，但是卻依然有一份說不出的陽光鼎沸。

　　吳冰把已經簽好了的合同交給他。

　　彭向明接過瞥了一眼，意外地眼前一亮，“咦，字兒寫的不錯！”

　　略微翻看一遍，問她：“跟你爸媽商量過了？”

　　吳冰點了點頭，雖然他們的態度應該是都不同意，但……的確是商量過了，

　　彭向明沒有多想，把合同隨手放下，找到筆，刷刷刷挨個兒簽名，一邊簽一邊說：“先放這里吧，一會兒梅姐來了，讓她蓋上章。對了，你哪天過生日？好像還得要你的身份證復印件。”

　　吳冰趕緊遞過去：“我帶著呢。”

　　“六月二十六？你不是說還有一個月才過十六歲生日嗎？今天是六月十六號了，怎麼一下子就變成還差十天了？”

　　吳冰低頭不好意思道：“我那天以為你問我農歷生日呢，我農歷生日六月初三，還有一個月沒錯，但是身份證上的生日是公歷，也就還有十天了。”

　　“這樣的話，倒是可以改一下……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合同簽訂日期寫六月二十六，也就是十天之後，那樣你年滿十六歲，就屬於成年人了，簽合同自己說的算，不需要父母簽字。否則現在簽就必須經過監護人同意，你爸媽……能過來簽字嗎？”

　　“他們都上班很忙，恐怕沒空過來。”吳冰趕緊搖搖頭，實際上她父母還不知道這事呢，能不讓他們看見合同當然最好了。

　　彭向明放下筆，一抬頭就看到女孩正盯著自己看個不住，就笑了笑，問她：“怎麼了？”

　　“那個……你說要給我做歌，是那種在天天音樂上可以下載的嗎？”

　　彭向明點頭，“是。”

　　女孩猶豫片刻，又期期艾艾地說：“那……我能換個藝名嗎？”

　　彭向明愣了一下，“藝名？你想用什麼藝名？”

　　就這件事，吳冰可是想了半夜的，聞言當即就說：“就叫……樊紅玉行不行？”

　　樊紅玉……梁紅玉加樊梨花？

　　果然不愧是唱武旦出身的。

　　彭向明點點頭，又帶著些謹慎的態度說：“是這樣哈小冰，我是很喜歡你的聲音，所以想給你量身打造幾首歌，但是呢……你心里也得明白，你唱的歌，雖然會被推到天天音樂之類的地方，去讓大家去聽，讓他們去買，但是，這跟紅起來不是一碼事！”

　　吳冰騰的一下紅了臉，趕緊擺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彭向明笑起來，說：“我知道，你也不用解釋，想紅又不是什麼錯誤，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你想用藝名，用什麼藝名，我都沒意見，在合同里寫清楚就是了。不過嘛……我需要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咱們的歌，也未必能一下子就能紅！所以，你要有點思想准備，免得到時候心態失衡！”

　　吳冰小雞啄米般點點頭，“我知道我知道。”

　　彭向明笑笑，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吳冰也順從地把身體靠在他肩膀上，清新的少女體香頓時襲了過來。

　　真特麼想吃了她啊，可是十五六的女孩子一旦被那個了，很容易會被她父母發覺的，還是再等十天再說吧，到時候想辦法讓她事後走路自然一點兒。

　　…………

　　吳冰暑假的時間還是相當自由的，只要每天等父母上班後再出門，都不需要告訴他們自己去哪做什麼。

　　所以她每天都可以來工作室報到，陪著彭向明練歌、嬉鬧，兩人的關系倒是迅速升溫了。

　　彭向明想起來霍銘給他推薦的那位據說很厲害的聲樂老師，於是打了個電話預約好時間，然後就帶著吳冰跑了過去。

　　這位老師水平很厲害，說話也很和氣，但價錢方面一點都不和氣，一個小時一堂課，每堂課價錢是一萬五，兩個人就是三萬，而且這位老師不提供上門授課，因為她認為，教和求必須是緊密相連的，只有學生主動登門求教，態度才會認真，也才有教的價值。

　　彭向明當然很認真，所以他按照約定的時間，准時來到了音樂學院。

　　老師名叫錢鳳和，看上去不到五十歲的樣子，很娟娟而秀的范兒，身邊有一個年輕的女孩做助理，據說是她的學生。

　　進門後，雙方略微一交談，在了解完彭向明的來意之後，錢鳳和就來到鋼琴邊，彈著琴給二人測音。

　　就是讓你很自然的發音，平常怎麼唱，你就怎麼唱，隨著老師的指引，彭向明第一次了解到了自己的大致音域。

　　他的真音居然能夠到G5，這已經是很高的一個音了。

　　當然，從C3開始他的聲音就已經有些穩不住了，一不小心就會唱破，到了G5簡直都不成音了，但是能上G5本身就說明了他的潛力還是相當不錯的，百分之九十的人即便是喊破了喉嚨也上不去。

　　以前彭向明在KTV里飆歌唱高音的時候，總是習慣用假音，周宇傑也說起過，你進假音進的太早，其實還完全有余力。

　　花了約莫半個鍾頭，基本上完成了對彭向明自然聲的測試和定位，錢鳳和老師說，他的聲帶條件還算是相當出色的。

　　低音和中音都很耐聽，很扎實，也很有質感，這已經算是非常難得可貴了。

　　然而更難得的是，在他有著不錯的中低音基礎上，從C1到A2之間，居然還有一段音色相當飽滿通透的高音區，雖然現在聽起來還不太穩定，但老師很確定的告訴他，通過系統訓練，把這段高音穩定下來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這已經足夠應付絕大多數通俗歌曲里的高音部分了，畢竟彭向明沒打算涉足美聲領域或者去大劇院里唱歌劇。

　　而且如果挖掘的好，他的高音區還能再往上頂一頂，一直到C3都是完全可能的——當然這說的是在確保音色飽滿的前提下的可用音區。

　　還有意外收獲，錢鳳和老師在幫他試音域的時候，在A2和B2之間，還抓住了他的一點啞音——這一點彭向明自己當然是知道的，以前他自己瞎唱的時候，偶爾也能唱出來，但刻意想找卻又不大好找。

　　但在老師指導下，他輕輕松松就捕捉到了這一絲啞音，這讓彭向明覺得，僅憑這個小技巧，就值回這堂課的價格了。

　　這個啞音若是用好了，唱出來的效果一點也不比那些所謂的“煙嗓”差，而且在某些特殊的歌里，還能極大的增強聲音的感染力。

　　專業的就是專業的，不服不行。

　　接下來輪到了吳冰，小姑娘從小就天天吊嗓子，她的氣息可比彭向明這二把刀穩多了，雖然上限也許沒有彭向明那麼高，但中高音區的表現卻更加出色，在唱抒情一點的歌曲尤其是那種甜膩的情歌時，簡直絲絲入扣。

　　所以老師對她的指導就是另一個思路，一方面繼續挖掘她聲音里最甜美的那一段，另一方面著重指導她如何在通俗音樂里調整呼吸，如何進行氣息控制，唱歌時感情該如何代入以及一些小轉音、真假聲無痕切換等實用的小技巧。

　　一小時的課時很快就過去了，老師甚至還多講了十分鍾沒算錢，彭向明臨走之前跟她約好了下堂課的時間，然後趕緊用微信給人家轉的賬。

　　吳冰看在眼里卻沒吱聲，大叔這些天在自己身上可沒少花錢，這次無論是一萬五也好，三萬也好，她都是拿不出來的，她不禁有點擔心，雖然已經簽約，可萬一自己給大叔賺不回本怎麼辦？

　　…………

　　齊元洗完澡出來，看著嗡嗡作響的手機一陣煩躁，昨天賀家聲那個流氓就找過她，說是要給她單獨講講劇本。

　　你說我不過是個十八线的小配角兒，劇本里的台詞加一塊兒也不夠一巴掌，用得著你這掌控全劇組、生殺予奪之權在握的大導演親自來給我講戲？

　　昨天好歹找了個借口推掉了，可今天又來了，吃過晚飯後都催了兩回了，磨磨蹭蹭著先去洗了個澡，剛出來手機就又響了，你這導演咋就這麼閒呢，就這麼巴望著那點事兒？

　　想到這，齊元的思緒不禁又飄到了幾天前自己送上門時那一幕，雖說該懂的她都懂，也已經有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心理准備，可那天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的的確確是她的“第一次”。

　　認真講起來她還算是幸運的，起碼老賀的信譽還算靠譜，挺著大雞巴弄了她一個多小時之後，痛痛快快地給她一個小角色。

　　從交易的角度來看，她倒也談不上虧或者賺，只是顯然事情還沒結束，老賀對她上次的服務一直念念不忘，因此專門打電話給她，想要來個“單獨指導”。

　　問題是上一次交易已經兩清了，老賀該給的角色也已經給了，再想要八成也只能先畫張餅了。

　　齊元其實並不喜歡這種所謂的“潛規則”，上次因為找不到門路，所以做就做了，娛樂圈里這種事比比皆是，沒有人能獨善其身。

　　可她還是有些糾結，其實她若置之不理的話，老賀即便再怎麼不高興，大概率也不會在拍攝期間節外生枝。

　　但是能不得罪導演還是盡量不要得罪的，聽說這位賀家聲導演可不是什麼好說話的人。

　　據說以前某部電視劇里有個女三號，就是因為得罪了他，第二天拍戲直接被改劇本掉下懸崖摔死了，本來她的戲可以拍三十集，結果不到十集就領了盒飯。

　　齊元倒是不害怕蔡文姬會被“摔死”，但在《三國》里，她這種小配角能出場幾次？每次又能進鏡頭幾分鍾，這不全得導演說了算？

　　若是交惡了導演，分分鍾把你的鏡頭刪干淨不說，在圈子里給你留下個差評，放點風聲說誰誰誰演技太差了，跟個死魚似的……

　　以後哪個導演拍戲敢用你？

　　齊元跟柳米不同，她不過出身於普通家庭，無論是父母還是親戚朋友，都不可能在這條路上給她更多的幫助，一切只能靠她自己，所以一直以來，對每一次微小的機會她都沒放棄過努力。

　　彭向明忽然變成一條金燦燦的大腿，這讓齊元在驚喜之余也有些惶恐，總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她覺得現在彭向明還不夠強大，還需要時間成長，所以無論她是否願意，還是要老老實實地去聽導演安排。

　　老賀雖然看起來好像很欣賞彭向明，可心里怎麼想誰也不知道，彭向明再牛也只是個寫歌的，他老賀可是國內的著名導演，身份地位不對等，根本沒必要去巴結一個年輕人，哪怕他再怎麼天才。

　　想明白了這層利害關系，齊元最終決定還是得去一趟，她當然清楚老賀現在想要什麼，這條线既然已經接上了，她也不甘心就這麼斷了。

　　《三國》里的導演組和重要演員都住在十樓以上的豪華套房，齊元拿著劇本在走廊里閃閃躲躲了半天，才瞅准一個沒人注意的空當敲開了導演的房門。

　　賀家聲等她進來後立刻在門外掛了個“請勿打擾”的牌子，插好門之後拉著齊元的小手來到了會客廳。

　　其實這幾天他也感覺挺郁悶的，作為劇組的NO1，他竟然連什麼時候開機都無法做主，投資方、制片方、電視台……

　　哪一個都比他來頭大，都在虎視眈眈盯著劇組。

　　他早知道這種大制作的導演不好當，但猶豫再三他還是決定接下這活，因為他確實需要這麼一部戲來提升自己在影視圈的地位，作為交換，其他方面就不管不問了，比如說大喬、小喬、甄宓、孫尚香、貂蟬這些美女明星們，哪一個不是靠關系進來的？

　　她們肯定都已經交過“保護睡”了，只是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拍了這麼多年戲，他還是頭一次這麼憋屈，連潛規則個女演員都這麼難！

　　所以他就想起了齊元，別人搞不到，這個總應該沒問題吧？這還是我弄進來的呢！

　　“小齊你來了？一直不接我電話，還以為我這老家伙請不動你了呢！”

　　“哪能啊，賀導……我剛才在洗澡呢，真沒聽見手機響……”齊元隨便找了個理由，對方當然也不是真抱怨，所以她也不用太認真去解釋。

　　“哈哈，明白明白……你看你，頭發還是濕的呢，我拿毛巾給你擦擦……”

　　“不用不用，現在天熱，一會兒它自己就晾干了。”齊元連忙擺手道，手里的劇本不小心“啪”地落在了地上。

　　“嗯？你拿劇本過來干啥？”老賀彎腰撿起了劇本，打開翻了翻，然後隨手扔在茶幾上。

　　“不是你打電話說的……要給我講講……那個角色嗎？”齊元撇撇嘴，裝作驚訝地反問他。

　　“這里面你統共才三句台詞，真要是按這個去拍，你能滿意？”

　　這不廢話，要是可能，誰特麼不想多上幾個鏡頭、多說兩句台詞啊？

　　“小齊啊，你模樣生的周正，身段也挺好的，主要是還帶一股子難得的英氣，非常適合拍古裝歷史劇，我很看好你呦！而且，你還是我的小師妹，於情於理，我能不照顧你？”

　　齊元感激地看著他：“賀導……不，賀師兄，謝謝你給我這次機會……”

　　老賀哈哈一笑：“一回生，二回熟，咱現在也不算外人，別說什麼謝字了，劇本你就甭看了，回頭我琢磨琢磨給你加幾場戲，你只要把基本功練扎實了就行……對了，上次那個一字馬，你回去沒繼續練練？”

　　就知道這流氓忘不了這口！

　　齊元暗啐一口，低頭瞅瞅自己小短裙下一雙白生生的大長腿，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練……練過啊，導演您囑咐的……我哪能忘呢……”

　　“好好，你過來走一個，我給你把把關。”賀家聲樂了，眉開眼笑。

　　齊元走過去，用手抓著右腿腳踝，從側面打開慢慢向上抬高，穿著細帶涼鞋的小腳一直舉過頭頂，兩條腿一上一下伸的筆直，像是一個掰直了的圓規，慢慢超過了標准的一百八十度，起碼有兩百度了，襠部的內褲緊緊裹在陰阜上，中間有道淺淺的凹溝，把微微隆起的小饅頭分成了兩瓣。

　　“很好，非常棒……”老賀兩眼開始放光，不緊不慢地走到她雙腿打開的那一側，撫摸著她筆挺的大腿道：“真是雙好腿啊……你先這樣別動，我再確認一下柔韌度。”

　　他把抓住齊元舉在空中的美腿，從膝彎里向下親吻起來，二十出頭的女孩正是充滿青春活力的時候，大腿肌肉緊繃卻一點也不僵硬，白生生的肌膚卻是非常細膩，觸碰時順滑無比，他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齊元感覺大腿被他舔的又麻又癢，暼眼望去濕漉漉的沾滿了口水，雖然有些惡心，但還是咬牙堅持著，勉強保持住平衡。

　　慢慢地，賀家聲舔到了她兩腿中心那道窄窄的小布條，隔著薄如蟬翼的蕾絲，他用舌尖能清晰地觸覺到對方的體溫和布片底下花房的形狀。

　　齊元呻吟一聲，雙腿禁不住有些哆嗦，老流氓竟用嘴吸住了她的內褲，口水很快就把布料濡濕了，薄薄的一層蕾絲仿若透明，她甚至能感覺到那靈巧的舌頭如一條小蛇，軟而硬、濕且滑。

　　蛇頭滑動著，找到了布片中心一道淺淺的凹縫，然後在上面來回不停地摩擦，很快齊元的秘洞里也被迫跟著出水，整條小內褲就變得濕噠噠的了。

　　“別……別弄了……我……腿都酸了……”

　　齊元的襠部黏糊糊的，感覺又酸又嘛，那根舌頭挑起內褲邊緣鑽了進去，沿著陰唇打滑，都快進入她肉洞里了，她兩條腿顫抖著，感覺有些撐不住了，慢慢動作開始走形，張開的角度從兩百減少到了一百八，接著又變成了一百五十度。

　　“撐住撐住……腿別放松……嗯，小齊，你這柔韌度真不錯！”

　　賀家聲拍拍她的屁股，直起身來，抓住她的腳踝又往上提了提，然後騰出一只手解開自己的腰帶，褲子一下子掉落到腳面上，然後踢到一旁，再把彈力內褲往下一扒，粗大的肉棒就露了出來。

　　不得不承認，這老流氓的本錢還是夠雄壯的，也就比彭向明那牲口差了一點兒，上面青筋褶皺虬結，反倒是顯得更加粗獷一些。

　　齊元咬咬嘴唇一言不發，她心里有些迷茫了，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墮落了，大學三年，除了彭向明和趙建元兩個死黨，她沒讓任何人占過便宜，但自從上次邁進老賀房間的門之後，她就再也不是當初那個單純的傻妞了。

　　賀家聲用手握著肉棒戳在齊元的腿間，隔著她濕淋淋的內褲繼續用力摩擦里面的花房，這讓齊元忍不住呻吟起來，身體也無力地靠在了沙發背上。

　　然後老賀就撥開了遮擋花房的最後一層布料，此時齊元的小洞洞已經濕的不成樣子，隨著雙腿的劈開也跟著張開了嘴，兩片飽滿的蚌門被洞里流出的秘液浸得油潤潤的，烏黑的陰毛一綹一綹的黏在了一起，在燈光照射下更顯得靡靡誘人。

　　老賀毫不猶豫地把肉棒對准洞口戳去，果然里面已經同樣濕的一片狼藉，有著粘濕的體液做潤滑，龜頭倒是沒費什麼勁，很順暢地鑽進洞里，然後撲哧一下就捅到了底。

　　“啊……”齊元無力地把小腿搭在賀家聲的肩膀上，他的雞巴又粗又長，驟然闖入後她的力氣仿佛被一下子就被抽干了，上半身趴在沙發靠背上大口地喘著氣。

　　老賀摟著她翹起的腿，把她壓在沙發背上繼續用力地抽插，突然瞥見了她上半身的衣服竟然還整整齊齊的，就把手伸到她衣服里去解胸罩。

　　胸罩的掛鈎一下子就被摘開了，老賀掀起齊元的衣襟，連帶著松開的胸罩杯一塊給她脫了下來，兩只雖然不太大，卻很漂亮的一對C奶完全顯露出來。

　　經過這段時間連續被開發，齊元原本的一對小B居然發育成了，足足大了一整號！

　　老賀低下頭，叼住了一只在不停跳動的“小兔子”，張嘴就含了個滿口，然後又一點一點地吐了出來，最後只留住乳尖一點在口中，用牙齒咬住了她的乳頭。

　　“啊……停停下……疼疼疼……”齊元感覺乳頭突然傳來一陣劇痛，急忙伸手按住了他的頭。

　　老賀也覺得剛才似乎用力過猛了點，吐出乳頭來仔細檢查了一下，還好沒有出血，只是在那顆嬌嫩的乳頭上多了兩個牙印，牙印的痕跡有點深，乳頭充血腫了起來。

　　“你屬狗的呢……咬這麼用力干嘛？”

　　齊元有些不樂意了，輕輕用手指碰了碰奶頭，疼得她嘶嘶的吸了一口涼氣，“你再這樣的話……我就走了哈，到時候你自己玩雞巴去！”

　　老賀趕緊安慰她，這雞巴還插在她小逼里呢，哪能就這麼放她走？連接賣力地猛插了幾十抽，才讓齊元漸漸消了氣，又重新開始哼哼起來。

　　齊元的腿早就撐不起來了，勉強搭在了老賀的臂彎，身子軟的跟面團似的，被撞擊著一點點地從沙發背上滑下來，一直落在了沙發上。

　　老賀此刻也顧不得一字馬了，他把齊元翻身跪著伏倒在沙發上，在她身後抓著她的細腰，小腹拍打在又圓又白的翹臀上，啪啪啪地操著，白花花的臀肉也跟著不停地抖，每次雞巴拔出時又帶出了不少騷水，順著大腿向下流，沙發都濕了一大片。

　　水多的女人一般都很騷……可惜了，她有些怕疼，看來不是那種喜歡被虐的類型……

　　老賀嘆口氣搖了搖頭，本來還尋思著能不能調教一些口味重點兒的花樣呢，才稍微試了一丟丟就對方就這麼大反應。

　　還是先算了吧，等以後找機會再慢慢來，還不信你這孫猴子能跳出如來佛的手掌心？

　　這次《三國》她的戲份太少了，公司劇本庫里好像有個本子叫《曹操與蔡文姬》，等以後可以借著三國的熱度“操作操作”，到時候蔡文姬作為女主角，拍她三兩個月，這小丫頭片子還不被整得服服帖帖？

　　“嘿……”

　　嘶吼一聲，老賀憋了幾天的濃精終於傾瀉而出，注滿了齊元緊密的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