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好……好爽……主人操死我吧……”
周玉華可不知道女兒此刻就在旁邊看著,她覺得自己飢渴了這麼多年,總算是能吃上一頓飽的,那地方就像是干涸多年的河床,床底都龜裂了,被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瞬間灌成了碧波蕩漾,連她整個人都跟著滋潤了起來。
這些年來,她雖然也不像周舜卿想的那樣守身如玉,但以她的身份,總不至於出去找牛郎或者搞一夜情吧?
那要是碰上個心懷叵測的,人財兩空都算小事,很可能就攤上個甩都甩不掉的祖宗。
好在她頗有幾位“相交莫逆”的好朋友,而且程遇那個老混蛋有時也會接濟一二,可她心里藏著對SM的渴望,卻是對任何人也不敢透露的。
慢慢地,老朋友們也都有家有口了,就連程遇那個花心浪子,也有了一個談婚論嫁的小女友,所以這兩年她是真的空曠了下來,不然也不會偷偷網購那一堆亂七八糟的工具。
彭向明奮力挺著雞巴猛衝,難怪人都說三扁不如一圓呢,老阿姨這後庭真特麼太爽了,里面又窄又緊,又像是高檔的綢緞,絲滑順暢毫無半點滯澀,仿佛里面塗了油,每次都可以哧溜溜地捅到底,然後小腹啪啪地撞在她的肥臀上,這個美啊……
美著美著,他突然想起來旁邊還有個一直沉默的羔羊,於是回過頭望去。
目光一碰,周舜卿急忙垂下眼皮,她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偷偷往被子里縮了縮身體。
這怯怯的小眼神,就像是一頭受驚亂撞的小鹿,彭向明不由心里一蕩,伸出一只手摸了過去。
別過來別過來……周舜卿有些慌亂了,緊張的差點哭出來,卻見那手伸過來在她臉上摸了幾下,然後就順勢滑下去,想往被子的空隙里鑽。
這……這可不行!
彭向明你個混蛋,欺負著我媽還嫌不夠嗎?周舜卿咬咬牙,牢牢摁住了自己的被角,打定主意絕不能讓對方得逞!
無縫可鑽啊!彭向明無奈地瞅了瞅快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蛋的女孩,華麗地敗退了。
等我倒出手來再說,哼哼!
周舜卿松了口氣,得意地衝他吐了吐舌頭,示威似地揚起了下巴。
姑娘你這是玩火……
真以為我治不了你?
彭向明頓時又是一陣心頭火起,嘿嘿一笑,把肉棒從周玉華身體里拔了出來,慢慢縮著身體向後退,突然一抬腿就騎到了周舜卿的臉上!
濕淋淋的大雞巴硬挺挺的晃著,像是一頭急著歸巢的小獸,差點就戳進她嘴巴里。
周舜卿一下子就慌了,緊緊咬住牙關,閃躲著腦袋,任由那濕淋淋的棒子在她臉上亂戳,就是不肯松口。
壞人!你別過來……真太惡心了……那根臭雞巴剛剛可是從老媽那個地方拔出來的,也不洗洗就想往人家嘴里塞……
不過……怎麼聞起來好像沒有屎味?
周舜卿愣了一下神,她伸出小手按住了在眼前亂點頭的雞巴,輕輕聞了一下,真的呢,一點都不臭,好像還有點香香的。
彭向明心中得意:當然不臭了,我剛才可是往老阿姨的屁眼里灌了一整瓶的“腸香思”!
周舜卿抬起頭,神色復雜地看了彭向明一眼,此時他把頭埋在老媽的屁股溝里啃呢,而此時的周玉華已經放下了一切矜持和優雅的偽裝,喘息著、尖叫著,扭腰擺臀,渾身顫抖,細膩的肌膚上香汗淋漓,儼然一個高貴的蕩婦。
真TM太丟人了!
周舜卿咬咬嘴唇,心里不由一陣煩躁,賭氣似地張嘴把手中握著的雞巴含了進去。
這玩意……
也忒大了,龜頭乍入口就像是含進一個剝了皮的雞蛋,還特麼是個會自己動的雞蛋!
一不留神,就哧溜一下滑到了嗓子眼,噎的她差點翻白眼。
咳……混……混蛋!
她趕緊伸手拿住雞巴向外推,當然以她的力氣是推不大動的,但是彭向明卻十分配合,主動抬屁股向撤出了一段距離,讓她緩緩氣,接著往里又是撲哧一滑。
周舜卿嗚嗚咽咽地使勁搖擺著頭:這壞家伙,把我的嘴巴當成什麼了?插著人家嘴巴而且還越弄越深,就不怕我咬你一口?
彭向明當然不會害怕,而且此時他也顧不上想這個,撅著屁股深一下淺一下地挺動著,在她小嘴里做起了“活塞運動”……
漸漸地,周舜卿感覺身體熱了起來,雖然家里的中央空調一直保持著24度,可她畢竟沒有脫衣服,而且整個身體還一直裹在空調被里,眼前所見、心中所想、還有嘴里含著那根不安分的東西……
像是不斷添加到火苗里的木柴,徹底點燃了她心里的燥熱。
不大會兒工夫,她渾身就泛起了細汗,身上薄薄的衣服都快濕透了,就連鬢角額頭,也已肉眼可見的香汗淋漓了。
所以她悄悄地蜷腿挑開了被子的一角,接著一只白嫩的小腳丫從挑開的空隙探了出來。
她的腳丫此刻距離周玉華的後腦勺不過一巴掌的距離,只不過周玉華的臉是朝外的,渾然沒有察覺自己的身邊多了一個人。
但是彭向明眼尖啊,還正在舔著周玉華腚溝子呢,一抬眼就暼到了眼前多出一只白嫩的小腳丫,登時眼睛一亮。
乖乖,這雪白的足弓像是一塊無瑕的美玉,幾顆肉肉的腳趾頭圓潤飽滿,簡直太迷人了!
彭向明下意識就想伸手去抓……
額,位置稍微有點遠,他努力抻了幾下肩膀,才將將地摸到了腳踝,然後扯過來握在手中。
周舜卿縮了縮腳,見抽不回來也就隨他去了,只不過感覺小腳被他捏了幾下之後,立刻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滋味從腿部傳來,繼而全身也都跟著酥麻起來,心神一蕩,緊跟著就意亂情迷起來。
彭向明順著小腿再繼續往上摸……嗯?怎麼身上還穿著睡褲呢?他抓起周舜卿蓋的被子猛然用力一抖,一下子就把被子掀到了床下。
啊!不能……周舜卿差點驚呼出口。
好吧,她的嘴現在還被堵著呢,此刻就算想叫也根本叫不出聲。
不過身體驟然一輕後的那種涼爽感覺襲來,令她打了個冷顫,一下子回過神來,情不自禁蜷起四肢縮作一團。
彭向明把雞巴從她嘴里拔出來,伸手給她比劃了一個脫衣服的手勢。
周舜卿拼命地搖著頭,這已經夠荒唐的了,你可別得寸進尺啊!
彭向明笑笑,伸手把她拉了起來,抓住她頭發把腦袋摁在了周玉華的臀縫上……
要……要干嘛?周舜卿一下子慌了,掙扎著就想往後縮。
“舔……”彭向明把嘴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命令道。
變態啊,讓我舔這玩意,一會兒老媽發現了還不打死我?周舜卿又羞又怕,雖然依舊不敢出聲,可是掙扎的更用力了。
此刻的周玉華卻不滿意了,後面正感覺舒服著呢,突然就不舔了?
“主人,還……還要嘛……”老阿姨扭了扭雪白的肥臀,像極了一個撒嬌要糖吃的孩子。
老媽你……能不能別那麼騷啊?
周舜卿一臉的黑线,她此時恨不得有個地洞能鑽進去,一個恍惚間小嘴就堵在了老媽肥美的肉縫上,里面滿滿的鮑汁霎時迸了出來,迅速地打濕了她的唇。
事實證明,成熟女人的這種滿含荷爾蒙氣息的體液即便是對女人,也是有著充分誘惑力的,周舜卿呼吸一窒,頓時感覺渾身騷熱,呼吸也急促了起來。
“快……快舔……里面癢死了……”周玉華急切地催促,屁股搖的更快了。
周舜卿無奈,心里暗罵著,伸出顫抖的小舌在肉縫上舔了一下,感覺那里濕濕的,滑滑的,略微帶著一種酸澀的味道。
彭向明引導著她如何用手扒開眼前兩片臀丘,使臀縫翻開的縫隙更大一些,如何伸舌頭去舔里面鮮嫩的蚌肉。
拿不定主意的周舜卿腦袋里一片空白,下意識地跟著照做。
這下可好,彭向明就被解放出來了,他從背後摟著周舜卿,一邊親吻著她的脖領,一邊摸索著去解她衣服。
周玉華漸漸感覺有點不對勁了,本來她都快高潮了,屁股後那家伙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越來越不中用了,原本的雞巴換成了舌頭不說,而且舔的也越來越敷衍了。
突然,大床似乎……動了一下。
很快,又是一下。
不對,這可是進口的高級乳膠床墊,怎麼會無緣無故震動?
不動聲色間,周玉華突然用力把身體一歪,向側方翻滾過去,然後努力扭過頭望去……
這下母女倆終於四目相對了。
“啊……”
周舜卿下意識伸手捂住了臉,她此刻全身赤裸,像只小狗般趴在床上,同樣一絲不掛的彭向明正跪立在她臀後,如君王般高高在上,握住她纖細的腰,用力挺胯衝擊著。
“你……你……不是……去排練了嗎?”
驚訝之下,周玉華有些結巴,雖然她猜到了女兒可能難逃毒手,可當她真正親眼目睹時,卻是那麼的難以接受。
“我……我……請假了……”周舜卿捂著臉不敢看自己的母親,她此時恨不得奪路而逃,可身後那流氓正死死地摁著她,那根粗的嚇人的東西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地衝刺著,將她所有的反抗意志搗的粉碎。
“彭向明,你混蛋啊!”周玉華突然想到自己方才的丑態全被女兒看到了,不禁玉面飛紅,恨得咬牙切齒。
完了!這下她的形象算是全毀了,以後在丫頭面前……還有什麼臉?
彭向明根本不理她,索性也不控制了,雙手握住周舜卿的細腰加快了衝擊的節奏,啪啪的鼓掌聲頓時變得高亢了起來。
周玉華感覺小腹才平息的邪火重新燒了起來,秘洞里也是癢癢的,竟又有了幾分泛濫的趨勢。
這是母女同……啊,呸呸,我在想什麼,明明是不合倫理、有悖道德的羞恥行徑,竟然會讓我感覺興奮起來……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是那種不要臉的女人?
“周舜卿,你還要不要臉!”周玉華把目光重新投向自己的女兒,她手腳被綁了無法動彈,要不然非過去給她一巴掌不可。
“你你……趕緊回學校去!”周玉華心里一熱,女兒若是走了,就又剩下自己單獨面對彭向明了。
周舜卿已經把手撐到了床上,她低著頭,齊耳的頭發柔順地垂下來,將將遮住了面孔,雖然她不敢抬頭看母親,可嘴里卻清晰地吐出了兩個字——
“我不!”
彭向明嘴角不由上挑,事情發展果然跟他預料的完全一致,底褲都掉個精光的周玉華到了此刻還想維系她家長的面子,那麼卑微到極點的周舜卿別無選擇,只能反抗。
沒想到把周玉華手腳全綁起來還是一手好棋呢,此刻一個只剩嘴上功夫的紙老虎,威懾力直线下降。
彭向明拍拍周舜卿的屁股,然後把雞巴從她身體里拔了出來。
女孩有些茫然,她的眼圈已經有些紅了,明媚的雙眸盈盈欲泣,雖然嘴里說著不肯離開,可心里其實恨不得馬上躲起來,如此就不用再面對這種復雜的局面了。
彭向明去了周玉華的房間一趟,帶回來幾個大小不一的電動陽具,隨便往床上一扔,又重新上了床,抱起周玉華疊放在了周舜卿的身上,母女倆此時全都一絲不掛,胸貼著胸、臉對著臉、鼻尖碰著鼻尖,四目相對、呼吸可聞。
“你……你要干嘛……你先放開我……彭向明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周玉華羞憤的聲音戛然而止,她感覺到一根熟悉的巨物穿透了自己的菊門,再一次強勁地衝進了她的體內。
周玉華張大了嘴巴,嘴唇哆嗦著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偏偏眼前的死丫頭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盯著自己,一副恍若被嚇到了的模樣。
這下可真完犢子了,當著女兒的面被男人操,還是個跟女兒差不多年齡的年輕男人,而且被操的還是屁眼……你說她有多少臉面丟不光?
“啪……啪……”年輕的肉體撞擊著她豐滿渾圓的屁股,粗硬的肉棒在她直腸里橫衝直撞,在極度的羞恥與緊張下,她的身體始終無法完全放松,緊縮的菊門把每一次摩擦都被放大……
她此時的表情想必很精彩,她似乎看到女兒目光中的鄙夷和不屑,但她無法斥責,無法辯解,甚至都無法躲避,只能認命般閉上了雙眼。
彭向明其實已經把她身上的繩索解開了——長時間的捆綁會對女人的身體造成損傷的——但她沒有任何的反應和動作,只是在一次次抽插下喘息著、呻吟著……
此刻的周玉華還記得自己是一個母親,所以在周舜卿面前,她一直在壓抑體內越來越高亢的快感,努力去維系她虛幻的尊嚴,盡量延遲崩潰的時間。
“嗡……”彭向明撿起一個大號的電動陽具,啟動了電源開關。
粗大的按摩棒被一下子摁進周玉華水淋淋的蚌門里,高頻震動著向洞里深處鑽去。
“嗯啊——”周玉華閉著嘴,從喉嚨處發出一陣長長的嘶吼,這根巨大的按摩棒的插入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令她再也無法堅持下去了。
高潮,如期而至。
這次甚至遠遠超過了周玉華以往經歷的任何一次巔峰,強烈的快感使她整個人都痙攣了,癱在女兒身上無法自控地抖了起來,秘洞里一股熱流如潮水般涌出,如花灑般噴了出去。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潮吹?
彭向明一愣,在現實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奇觀”,他反應很快,一把扯掉還在震動的假陽具,把自己的真家伙從屁眼里抽出,對准噴水的部位捅了進去。
這波春潮澎湃,不進去親身感受一下愛潮噴涌的洗禮,豈不是虧了?
周舜卿被嚇呆了,雖然她一直被老媽壓著看不到下面發生了什麼,但是對方噴出的道道水流卻實實在在地濺射到了她的腿上。
老媽這是……尿了?
而且……還在哭?
沒錯,周玉華此刻已經完全無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無聲中涕淚俱下。
我去,彭向明你丫也太欺負人了!操我媽就操我媽吧,怎麼把尿都干出來了,至於嘛!
感受到周舜卿的神色變化,彭向明把周玉華推開,直接壓在了她身上。
“你……你要干嘛……”周舜卿縮了縮身體,有點膽怯地掃了彭向明一眼,“還……還要來呀……我媽都……那樣了……你怎麼還不夠?”
“都哪個了?別亂說!”
彭向明微微一笑,伸手摸起了她柔軟的奶子,他今天狀態竟然出奇的好,到現在依然保持著“一柱擎天”的姿態,沒有絲毫要放水的意思。
“別、別弄我了,我得……看看我媽去……”周舜卿扭頭向老媽望去,只見周玉華此時正頭朝外縮作一團,看不見是什麼表情,時不時地還抽搐一下。
彭向明撈起周舜卿的一條腿,順勢把胯部貼了過去,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他索性就“二”到底了。
“媽……你沒事吧?哎……媽媽呀……停停……脹死我了……彭向明你個臭流氓……怎麼一下子變粗了這麼多?”
沒有比較就沒有傷害,享用完周玉華的老逼,再來弄周舜卿的小嫩逼,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往里一推又滑又爽,簡直太踏馬舒服了,雄壯的棒子在新鮮的肉肉裹下,像頭拴不住的野馬,四周那恰到好處的壓迫感簡直無處不在,整個雞巴像是陷入了天堂般的美妙。
周舜卿哼唧著,偷偷斜眼望了望周玉華,可此刻的老阿姨哪里還有臉回頭?
彭向明把她那兩條令人窒息的大長腿扛到肩膀上,開足馬力衝了起來。
…………
清晨,在衛生間里,母女二人每人一個大號的洗衣盆,搓洗著一夜荒唐留下的痕跡。
昨晚三個人一口氣折騰到凌晨三點多,累的筋疲力盡了才停下,周舜卿房間那張床作為主戰場,上面已經一片狼藉,眼瞅著不能睡人了,於是周玉華把彭向明安排到客房休息,她跟女兒一起睡主臥。
母女倆一夜無言,一大早卻又不約而同地都沒睡懶覺,一起來到周舜卿房間,把弄髒的被褥床單全都拆下來清洗。
“行了,這里不用你了,回去補一覺吧。”周玉華有些心疼女兒,但其實她自己也像是散了架般疲憊,只不過一直在強撐著。
周舜卿像是沒聽見似地,低著頭一言不發,手上始終在搓洗著床單。
周玉華皺了皺眉,一把奪過女兒手里的床單,壓低了聲音道:“我床頭櫃里有毓婷,你去拿兩片吃,記得要喝熱水衝服。”
“嗯……”周舜卿站了起來,剛要走卻又停了下來,“那你……用不用?我給你也拿兩粒?”
“不用管我,照顧好你自己就行。”周玉華有點煩躁了。
雖然昨晚確實有點爽過了頭,但其實老阿姨頭腦里還是很有數的,彭向明這一晚上統共射出來四次,她一直掐著時間,把這四次全都留在了自己的體內。
這四次中有兩次射在她直腸里,一次澆在花心,只有一次是在插著周舜卿,感覺到他快噴了,於是她不顧兩人的臉色,硬是把雞巴拖了出來,結果剛她剛張嘴把龜頭含進去,那一股股的濃精就像是出了膛的子彈般射進了她嗓子眼里。
不過雖然彭向明沒射在周舜卿身體里,可這種事卻是絕對不能賭的,但凡一只小蝌蚪游進去都可能鑄成大錯,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可是最容易中獎的。
至於周玉華自己,她倒並不是很在意,已經四十多歲的老女人了,哪兒這麼容易受孕?
當然,她這麼做也是付出了巨大“代價”的,一晚上下來,她被弄高潮了起碼有四五次,早晨起來全身酸痛無比,幾乎都無法動彈,從小逼洞口到菊花門,直到現在還腫著呢!
天知道昨晚要是沒有自己,就舜卿那個渣五的笨丫頭能撐幾回合,彭向明這個老司機可不是什麼憐香惜玉之人。
“給……”雖然她說不要了,但女兒還是把藥送到了她面前。
於是她也不矯情,接過水和藥就吞了下去,畢竟即便是概率很小,也不是毫無風險。
“他起來了沒?”
“沒……沒有吧。”
周舜卿臉上不由一紅,難怪人都說“沒有犁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昨晚那壞蛋還威風八面呢,不想今天早上直接就起不來了。
“我去看看……”周舜卿飛快地走了。
哎……周舜卿抬了抬手里的水杯,無奈地嘆了口氣,這丫頭……沒救了!
不一會兒,客房就有動靜了,床墊彈簧咯吱聲,女人突如其來的驚叫聲,壓抑著的呻吟聲,然後都化作一種無法形容的節奏震動……
周玉華又嘆了口氣,低頭把手中的床單塞進洗衣機——這蠢丫頭,又送上門去給人叉叉了,好在這回……已經吃過藥了。
不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