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淫狐傾心
“啪…啪…啪…”
又是一個和熙晴朗的清晨,星斗大森林的一處隱秘獸窟中,一陣陣肉體撞擊的旖旎聲音反復響起,某種若有若無的少女恍惚嚶嚀聲隨著這股撞擊聲清脆而清冷的低低響起縈繞,始終夾雜著一絲不散的媚性。
宛若勾魂奪魄的妖狐般層層纏繞著企圖在自己身上泄欲的男性,像是打著旋兒一樣反復勾引牽扯著對方進入更加忘我的仙境。
“嗯…嗯…啊…呼嘶…”
“怪不得紂王…怪不得紂王…嘶…狐狸這個物種真的好棒…哪怕只是沾個邊都這麼媚嘛…”
羅宣繃直脊背不斷的凶狠挺腰,一邊將胡列娜的一雙大長腿架在肩膀上,腰身一起一落的深深打著樁,一邊被胯下承歡的這只冷艷狐女無意識中舉手投足里透出的魔性媚態刺激到整個肉棒瘙癢難耐,近乎上癮的來回抽送不止。
被剝去一身禁欲系皮衣的胡列娜玉體欣長雪白,盈盈一握的一對碗乳看起來發育良好,薔薇般鮮紅的媚穴每次刺入抽送時,都能深切感受到內側的褶皺的緩慢回旋和肉粒像是某種情趣的凸起物,像是某種快感的漩渦般吸扯著自己的性器,哪怕毫無意識也會本能的發出異常柔美勾人的幽艷夢囈聲囈語聲,每當男性粗暴的刺入時,這只狐女就會鶯聲燕語的低鳴回應,以至於本來可以很快完成的淫紋鐫刻在性器的每次抽送扭動時都會被她的淫聲刺激的狠狠狂亂抽送許久,然後激烈的在胡列娜的體內爆射,不知不覺一直壓著泄欲就到了天亮,胡列娜的淫紋被羅宣鐫刻成了一朵帶刺的鮮艷薔薇,看起來妖艷危險,就像是初見時那副冷艷凜然的氣質一般。
“這丫頭昏睡的時間,足夠我把她的記憶徹底改掉太多了…甚至足夠讓這只色狐狸以為自己從小就是武魂殿高層褻玩的性奴,是受到比比東器重才成為聖女的~”
羅宣愜意的愛撫著身下婉轉低語的媚態聖女,指尖反復的摩挲著她恬靜的睡顏,像是擺弄玩具般的肆意篡改起胡列娜的精神。
就像是編織著一個故事一般,讓還在昏睡的她逐漸淡忘了昨日的記憶,在男性緩慢有序的抽送下,轉而開始陷入到完全虛假的夢中去。
“…………”
在夢中,昨天的胡列娜答應了在殺戮之都協作過的青年魂師“唐銀”的請求,將他帶入了武魂殿對於魂獸的包圍圈中旁觀,卻意外發現這個一度讓自己暗自心心念念的“唐銀”,居然就是被教皇追緝了許久的唐三。
他為了自己心愛的女性魂獸,公然借用了自己的信任,伺機用暗器偷襲,殺死了多位同僚。
當時的胡列娜異常焦急的獨自攔截住在帶著小舞逃亡中的唐三,企圖進行最後的勸說……
“你大可不必做到這份上!唐…唐銀!這樣做沒有勝算的!現在逃走吧,快逃吧,只要離開那個魂獸逃走,武魂殿就不會派多少人追你…”
“滾啊!武魂殿的走狗!”
夢中胡列娜毫無惡意的努力勸說,卻好像被已經殺紅了眼的唐三當成了她虛與委蛇的緩兵之計,數枚暗器突兀的照面發射,徑直貫穿了胡列娜的幾處要害,讓她茫然的委頓跪倒,止不住的鮮血浸透了破裂的皮衣開始乳泉噴濺出來。
唐三冷笑了幾聲,像是踏過一攤垃圾般牽著小舞從她旁邊跨過,疾速消失繼續開始了逃亡。
(嗚…好痛…好冷…我要死在這里嗎…為什麼…他甚至不願意聽我說完話…我們…明明一起活過了殺戮之都…為什麼還會是敵人的…誰來…誰來救救我…鬼爺爺…焱哥哥…月哥哥…)
視线逐漸渙散的胡列娜蜷縮在草地上,她感受到自己幾處貫穿創口中噴出的血液一點點的將身下染紅吃痛的嘶鳴,又有些自嘲的苦澀咳嗽了幾聲,閉上眼睛悔恨的喘息起來,昔日武魂殿受諸多前輩寵愛的小聖女如今卻只能卑微的死去。
卻很快又感受到了某雙大手將自己緩緩翻動,虛弱的身軀被抱了起來,隨著一陣撕扯聲,自己的皮褲似乎被對方徑直的撕開了一大塊,下體也感受到了一絲涼意。
“對不住了,這位小姐,你傷的很重…事急從權吧。”
一根即使在瀕死的恍惚精神下也讓小腹狠狠刺痛顫栗痙攣許久的棒狀物被正面塞了進來,讓半昏半醒的胡列娜又羞又惱的嘶嘶喘氣。
那根粗長邦硬不斷的嫻熟輕攪的性器在她緊致虛弱的處女花穴中草草抽送了幾下,就直挺挺的刺入了她的子宮深處,把胡列娜的子宮頸狠狠的鑿穿,她感覺到那根肉棒危險的跳動了幾下後,直挺挺的扎入了自己的子宮深處,開始了漫長的研磨耕耘。
(不是…不是認識的人…難道是…在戰場上撿漏的其他同僚?…真是的…打算這樣羞辱我嗎…在臨死前也不讓我安生?)
正當瀕死的胡列娜一邊有些抵觸的紅著臉感受起應該是人生最後一次的歡愉時,卻也從男性的性器上感受到了一絲“繁茂”的生機,這份生機像是某種生死人肉白骨的藥物般,緩緩的注入進胡列娜的小腹,讓她的痛楚緩解了許多,甚至有些享受的主動貼著肉棒磨蹭,這位瀕死的冷艷少女在極度的虛弱下反而有些可愛和黏人,有些笨拙的用最後一絲力氣讓自己初經人事的處子狐穴妖艷的咬合鎖緊了這根陌生的異常灼熱粗長的男性性器,迷迷糊糊的迎合性交起來,讓肉棒都爽的開始不斷打顫,像是極度喜歡胡列娜的性器般越來越來的抽送,撞擊的她的小腹反復痙攣。
(要…真要命…這種感覺…原來這麼舒服麼?哈啊…突然又不想死了…真…真是的…這家伙,雖然不知道名字…每次都這麼凶的頂到最里面嘶嗚…但是這種體驗…好奇怪…這種感覺…完全忘不了…到底是誰…)
胡列娜在這種奇怪的侵犯延續了生機後,身體變得越發嬌羞敏感,只能繼續佯裝出瀕死昏睡的表情,持續不斷的緩慢扭動腰身,纖腰配合著對方一下下的撞擊發出沉悶的性交水聲,只在偶爾深入的幾次開宮時才會苦悶的嚶嚀悶哼會兒。
男性的頻繁抽送一直延續到了這根肉棒徹底抵穿了自己的整個子宮,深深的刺入到子宮壁內,然後開始了異常灼熱持久的射精,一股又一股的溫熱液體持續被注入下體,那股“繁茂”的生機被摻雜在精液中澆灌進子宮里,讓胡列娜感覺全身的幾處猙獰的貫穿傷都開始異常快速的愈合生肉,這股暖洋洋的奇妙快感讓這位聖女舒爽到虛弱的身心徹底淪陷,完全迷失在了這種歡愉的快感中,甚至微微嬌羞的小高潮了數次,一直到對方持久而溫暖的內射結束,每處傷口都異常瘙癢舒適起來,才讓胡列娜的精神徹底松弛,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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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系統真是惡趣味啊,非要搞什麼讓聖女傾心的小任務,要不是看在這姑娘原劇情還算可憐的份上…算了算了,想個辦法吧,在強運的主角光環和催眠過的前提下,應該只需要一些小小的引導。”
感受到胡列娜的精神毫不設防的完全接受了這樣“荒唐”的催眠暗示後,羅宣輕輕扶著她的腰身,用龜頭在滿是濃精淫水的子宮中咕滋咕滋的抵著淫紋試著下達了“會不知不覺的渴求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男性的精液,並在不斷品嘗的過程中迷戀上他”這樣微妙的淫紋指令後,才將肉棒啵的一聲從這只昏睡聖女的體內抽了出來。
本來幽閉緊致的玫紅色薔薇穴此刻已經被使用到充血紅腫難以閉合的敞開,只是輕輕剝開陰唇,都能看見她整個花徑中大量緩緩淌落的白濁濃稠精絲。
也正是於此同時,一個小小的彈窗從系統界面探出抖動了一下。
【完成隱藏任務:給任意一名女性破處且受孕成功,獎勵:解鎖生物觀察能力】
【生物觀察目標受體:胡列娜,人類女性,二十一歲。所屬世界线:斗羅,六十一級控制系戰魂師,已破處,已受孕,正處於排卵期,性交受孕概率為71%……】
“我去…還有這種任務的嗎?破處且受孕…小舞阿銀專門射了那麼多發也見沒懷上啊,怕不是魂獸們都受孕率低下吧……但是古月娜不是被一發入魂嗎。”
在確認了數次胡列娜的狀態欄中確實有著“已受孕”的標簽後,羅宣微微吃驚了會兒:專門內射了受肉過的阿銀數不清的次數,也在小舞體內肆意破處泄欲過,卻完全沒有達成觸發【受孕】的提醒,如今卻無意間因為一時貪嘴撿漏,在一個並不怎麼受原作者待見的工具人女配身上實現了。
不由得讓他心情復雜的唏噓起來:
“本來只是把這只白給聖女順路撿回來泄欲用用,卻真的懷上了第一個種……造化弄人……算了算了,以後的布局里好好留意這只小狐狸吧……”
思慮了會兒後,羅宣最終還是撇清了疑慮和不安,圖謀甚遠的他並不打算過多的羈絆於第一個配種成功的對象,只是將胡列娜這個女性在心底默默的標記好,決心今後給她一個好上不少的歸屬。
然後,又繼續將色心“現在…先繼續原計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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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沒有死)?”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渾噩休眠後,胡列娜昏昏沉沉的意識終於重獲了一絲清明,緩緩睜開了視线,清醒過來。
她感受著周身傳來的陣陣酸痛清涼感,想要活動起四肢努力倚坐起來,卻被小腹處傳來的陣陣撕裂般的刺痛影響的絲絲呼吸了許久,視野才緩緩在清晨的陽光下清晰化,映入眼簾的是自己衣無寸縷,雖然潮紅卻毫無記憶中傷口的皎白玉體……
除了小腹和雙腿間滴滴答答淌落了一地的粘稠紅白之物。
以及躺在自己不遠處一處簡易獸皮床上,正同樣全身赤裸的仰躺著微微打著鼾,下體猙獰之物高高支起的昏睡男性。
“難道,我真的在戰場上瀕死,又被這個男人救了?…他是怎麼做到的…那麼重的傷,居然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胡列娜感到異常難以置信的確認起自己的記憶,唐三的怒吼與暗器貫穿身體的痛楚無比深刻清晰,就像是剛剛才發生的事,但眼下幾處受傷的地方:小腹,胸口,肩部卻都毫無任何傷創痕跡,簡直就像是完全沒受過傷一樣。
她看見過武魂殿的其他同僚被那種猝不及防的暗器打穿肢體,往往都會留下一些難以愈合的創口,如果不是特別擅長治愈的魂師在場,應該是必死無疑的。
想到這里,胡列娜記憶起了那模糊的迷夢般的回憶中,隨著男性射精,感到傷口酥酥麻麻消去痛楚的片段。
“他…難道說的那句奇怪的道歉…是因為,要和我性交才能治療我?”
盡管並不很願意相信,但是胡列娜還是眯起眼睛,用指尖粘了粘雙腿間淌下的紅白黏液,修長的柔指反復研磨了會兒,確實在其中感受到了某種異常強盛的生命氣息,就像是有十萬年魂獸賜福過的精液一樣。
在這種濃郁的“生命力”下,感覺就算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或許也能救回來。
“嘖,這家伙,不管怎麼說也救了我的命,被這樣迷迷糊糊的把身子拿去也就當姑且兩清了吧。”
完全搞清楚是怎麼回事後的胡列娜幽幽長嘆一聲,將視线落回了一旁靠著自己昏睡的男性身上,本來對異性異常冷淡,僅僅只是有些欣賞唐銀的她不由自主的盯著對方晨勃般的性器欣賞起來:這位陌生雄性的肉棒看起來黝黑粗直,很有精神的矗立著,上面沾滿了不用想也知道是來自誰體內的血絲和精斑,盡管在殺戮之都虐殺過許多男性,也使用狐狸武魂魅惑過不少敵人,早就不是沒見過雄性的純情少女,胡列娜也不知為何的感覺身上發熱起來,像是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湊了過去。
“在…在他醒來前…偷偷再看會兒就走吧…嗯…看起來他這麼累了,一定不會發現的。”
出於某種半感激半使壞的心理,胡列娜撩起被汗水浸透的幾縷亂發低聲呢喃,試著攥緊了那根依然在發燙的給自己破處的陽具,鬼使神差的纖指裹緊,上下擼動起來,男性本來平和舒緩的鼾聲也因此夾雜上了些許粗重的喘息,讓胡列娜不由得有些惡作劇想法的張開櫻口,輕微含住了還帶著血絲的龜頭,頗為生澀的淺淺吮舔吞吐起來,也許是出於九死一生的慶幸,往日里覺得異常惡心的男性性器也在咕滋咕滋的舔舐中讓她覺得異常美味,舌尖也下意識的黏著龜頭冠溝來回刮擦掃動起來。
那些富含生命力的精液被她大口大口的吞咽下去,滋潤著整個咽喉,讓她覺得自己的身心都振奮精神了許多。
(這個壞家伙……趁你睡覺的時候多給你點好處吧,反正今後也多半要回武魂殿里見不到了…但是…但是…這種感覺確實好像很舒服啊…)
想到這里,胡列娜的舌尖越發刻薄尖銳的抵住對方的馬眼一小圈一小圈的鑽起來,整個小口緊緊的裹著龜頭,連雪腮也緩緩凹陷下去的吸吮起尿道中的殘精,柔指也緊緊握緊粗壯的肉棒根部上下來回擼動,有些渴望品嘗到更多精液的努力刺激起身下昏睡的男性。
“嗚……嗚咕…嘶…哈啊…哈啊…哈…”
裝睡的羅宣微眯著眼睛,看著這只冷嬌聖女像是清晨侍寢般小口裹緊棒身前端,一扯一扯的上下搖晃螓首吮舔的動作,努力鎖住了自己的精關,忍不住的想要看到胡列娜更加窘迫淫靡的主動口交的樣子。
(呼…怎麼還是不射啊…難道是…真的射空了…?但是…好想再嘗嘗…這種滋味,好獨特的感覺)
莫名變得越發渴求的胡列娜嗚咽著合上美眸,加快了吞吐的動作,一次比一次往下的吞咽吸扯起身下雄性的性器,直到任由他的龜頭緩緩擠開了自己的咽喉,柔若無骨的喉嚨軟骨也開始箍緊了開始微微打顫的龜頭輕攏慢裹的吞吐起來,昔日清冷凜冽的美人兒如今就像是一只單純渴精的狐狸般用力的吸吮到羅宣的整個肉棒咕滋咕滋水聲作響不停,一直賣力的深喉真空口交吞咽了幾十次,羅宣終於難以按耐的低低喘息著繳械卸貨,在她的咽喉中噗嗤噗嗤的灌滿了新鮮的晨勃白濁精子,讓胡列娜滿足的咕嘟咕嘟吞咽了下去。
“呼…呼啊…好濃好腥的…味道…”
胡列娜緩緩吐出了一大截肉棒,臉頰潮紅的大口大口咀嚼回味著口腔中濃郁的這發精液,一直戀戀不舍的感受了許久,才緩緩將它吞咽下去。
但是下半身卻又瘙癢難耐,甚至有些發燙了起來,作為狐狸的媚骨本性讓她視线迷離的看著羅宣高高挺起的棒身猶豫了許久,才緩緩扶起那根初見時覺得“丑陋嚇人的黑粗大東西”,腦袋發燙的緩緩掰開了自己還在滴滴答答淌精的穴口,抬起腰身坐上了羅宣的胯部,在沿著羅宣的肉棒摩挲了會兒蜜縫後,最後沉悶的坐了下去。
“嗚嘶…又是這種感覺…好…好深…好粗…比印象里男性的性器…要大得多啊…”
胡列娜由衷的感受到了和夢中一樣愉快充實的“被填滿感”,像是被這根陌生男人的性器狠狠撞到了靈魂一樣全身舒服到打顫,甚至下意識的解放了武魂,長出了一對狐耳和蓬松的狐尾,滿臉嬌紅的騎著男性的粗大性器起起落落著,已經初步適應了羅宣尺寸的狐穴像是歡迎丈夫歸家的新婚妻子般緩緩咬緊棒身,黏膩縮絞的來回刮擦掃動不止,整個狐娘騷屄媚骨天成的裹纏著男性棒身的每一寸緊實有力的摩挲蠕動著。
“哈啊…哈啊…好舒服…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和比比東老師告訴我的完全不一樣…性交一點也不…一點也不可怕…”
隨著她騎乘起落動作的加劇,少女嬌臀後靈動蓬松的狐狸尾巴也像是發情般胡亂拍打亂甩起來,不斷的有意無意的撩撥起羅宣的精囊和雙腿,讓他被拂過的地方瘙癢難忍,恨不得主動提腰把這只騷狐狸完全頂穿。
這樣甘美緊密的情熱起落一直持續了幾百下後,羅宣才無奈的被榨的再度泄精,肉棒狠狠的抵在胡列娜的子宮口噴射出了第二發濃精,胡列娜也被這種過於刺激女方的騎乘性交反復研磨到了一個大高潮,整個子宮都狠狠的垂下來,噗嗤噗嗤的潮噴出溫熱的淫水,將羅宣的整個性器都濡濕浸透,像是洗了個小淋浴一樣,交合處兩人的愛液混雜物噴濺出了老遠,把身下的床褥也徹底弄濕了。
“呼哈…呼…得…得盡快回武魂殿了…”高潮泄身後的胡列娜雙眸迷離,被淫紋指令影響過的身心緩緩的恢復清醒,盡管稍有不舍,卻還是勉強著自己的支起身來,搖晃著嬌臀,想要一點點脫離拔出身下男性的肉棒。
“走得了麼?”
但是回應她的卻是一記異常快速迅猛的頂腰,羅宣戲謔的詢問著,一邊抱緊這只狐女的纖腰一邊用力挺胯,把肉棒深深再度鑽入了她的子宮中。
“嗚咿……?什…什麼時候…醒的…”
胡列娜吃驚而的嬌羞嗚咽了一聲,下體被這一記猛撞刺激到劇顫繃緊,一雙長腿反復打顫,緩緩落坐了回去,被對方越發熾熱滾燙的陽具頂的大半個身子都酥了,似乎完全沒有料想到身下的男性已經不知不覺的蘇醒了。
“從你用舌頭鑽我馬眼開始吧……現在,我排空精液前,准備好一直挨操了嗎?”
羅宣佯裝出輕微慍怒的語氣,翻身將她按倒在了地上,下體再度深深的刺入了這只狐娘的子宮媚肉中,開始了新一輪的劇烈抽送,攪動,剮蹭的粗暴動作。
把身下嬌顏羞得要發燙的胡列娜奸到有些唯唯諾諾的嬌吟迎合了一聲。
“…嗚嗯…請輕點…”
胡列娜嬌艷婉轉的淫語呻吟聲和羅宣粗野沉重的低吼喘息聲自此交織了起來,伴隨著新一輪的清晨淫叫,性器的沉悶撞擊聲越發激烈協調,甚至開始了郎情妾意的黏膩接吻聲,在性交的間隙中,胡列娜那微微發情的中性風清冷聲线格外讓人容易燃起征服欲,誘使著羅宣一次又一次的粗暴挺腰的同時攥緊這只狐狸的一對美乳和她深吻,胯部一下一下的重重撞擊在她挺翹的嬌臀上,干的她狐狸尾巴越發撩人的甩動不止,那狐媚純欲的淫靡性器貪歡的咬合住已經完全熟悉的性器,整個花徑都循環往復的絞扯吸吮著,隨著羅宣一次次越發粗暴的深入撩人的歡叫嚶嚀不止,讓人感受到這只清醒的狐女哪怕毫無催眠,性器也像是極度害怕寂寞的雌獸般不斷緊緊吮咬著雄性性器,用越發淫媚嫻熟的姿勢配合著男性一輪輪的活塞抽送,甚至不斷的主動挺腰配合著。
兩人就這樣近乎野獸般的只剩下本能,持久的交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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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你現在想解釋自己只是個野生孤兒魂師,在星斗大森林附近長大,是無意間撿漏了兩只昏睡的魂獸,才變成這樣的?現在只是個二環魂師?第二個環的年份現在也沒搞清楚?”
“真的是這樣,我自己都不信這件事,但是我覺得這第一個應該真的是十萬年魂環。”
慵懶的午後,剛剛結束了過於亢奮漫長的性交,兩人半倚半靠的對坐著。
胡列娜披散著那頭如瀑的青絲,紫眸極其詫異的注視著羅宣的武魂和魂環配比,看著眼前事後一副狐疑表情盯著自己第一魂環觀察的少女,羅宣一臉心虛的擺著手企圖讓她相信,胡列娜的視线認真的看著肉棒上的血紅魂環許久後,才有些臉紅的挪開臉,點了點頭。
“我見過老師的十萬年環,這個肯定是真貨,就是武魂實在是……嘖……然後你說…你想加入武魂殿?”
“因…因為…我這種武魂也沒辦法上正常魂師學校學習,他們肯定都會笑話我,排擠我,把我趕出去,我想武魂殿能不能給個機會……至少教教我怎麼修煉,再不成管飯發錢給個棲身之所也行。”
並不是很擅長說謊的羅宣努力對眼前剛剛完事,還處在賢者階段的胡列娜解釋著,同時視线有意無意的裝出一副沒志氣的樣子偷瞄起她還在淌精的下體和充滿潮紅指印的雙乳,雖然免不了一頓白眼,但是卻讓她真切的放下了戒心。
“好吧…我會先回去報道,把你的能力往上報,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確實老師會很感興趣。況且這次你救了我,雖然…咳咳…我們之間也做了那個事。但是武魂殿正值用人之際…這種奇怪的治療能力真的也很強,更何況十萬年魂環本身也是稀世珍寶,就算沒有大用,落在別人手里…也不好。”
“麻煩娜娜了…那麼我改天再去武魂殿吧。”
“你…你這麼弱,不和我一起回去武魂殿嗎?我可以給你一些錢,羅宣,你可以在城市里的武魂分殿住下,等我匯報完再入本殿?或者…即使老師不感興趣,我們也可以繼續聯系?我可以…姑且可以教你怎麼修煉。真的……不打算和我一起走嗎?”
胡列娜有些關切的看著羅宣,似乎並不願意他獨自離去的勸挽起來,讓他不由得產生了某種被女性拖回家相親的異樣既視感。
“不,我還有事沒做完呢,娜娜,我想去先奸幾個人。”
被問到這里後,羅宣露出了由衷的卑劣微笑,像個預謀已久的老嫖客物色嫖娼對象一般訕笑起來。
“嗯?”
“我是說,我打算先去見幾個老相識,這對我很重要,因為這次一去武魂殿也不知道多久,我在這一帶也有自己的一些好朋友,想要和大家好好告別,處理一下私事。”
羅宣老老實實的收起了奇怪的笑容,誠懇認真的回答道。
“哦……這樣啊,那也沒辦法咯…欸…一定要小心…你那十萬年魂環顯眼的很…”胡列娜略帶著失望的低下頭,幽幽輕嘆後,開始摸索起自己的衣物,最終卻只是摸到了一團已經被撕的破破爛爛的緊身皮衣,不由得略有些惱火的嘟囔了幾聲。
“我撿到你的時候呢,你身上受了不少的傷,衣服也根本沒辦法穿了,就幫你撕開了。穿我備用的吧。”
羅宣善解人意的從角落里悄悄調出物品欄和商城,花幾點淫墮點兌換了一套路邊尋常可見的男裝,像是取出備用衣物般丟給了她。
“謝…謝謝…轉過去吧,我…我換衣服。”胡列娜再次臉紅的抱住迎面撲來的男式衣物後,結結巴巴的道了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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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藏任務:讓胡列娜傾心,介紹你加入武魂殿。已達成(1/2),獎勵淫墮點500點】
【獲得信物令牌:胡列娜作為武魂殿聖女得到的令牌,可在各處武魂殿出示以通行】
“您性交後就完全不打算對她用催眠是嘛?主人?為什麼要對那個小丫頭那麼好?”
看著胡列娜獨自一人沿著星斗大森林的道路遠去的寂寥身影,羅宣反復把玩著手中她留下的信物令牌,回憶著臨別時那句近乎小女友似的傲嬌叮囑:“把這個信物收好,辦完事盡快來武魂殿憑這個找我,別到處和其他女人亂搞”。
阿銀再次像個背後靈一樣幽幽的浮現出來,貼著羅宣的身側依偎著,就像是老夫老妻一樣,小聲幽怨的詢問起他。
“因為女人也分很多種啊,對於這種我完全恨不起來的姑娘,如果她願意喜歡我的話……為什麼還要催眠呢?況且,她也挺可憐的,喜歡的人一點也不愛她把她當成工具人用,明明長的也很耐看,性格也挺直率可愛的,卻只能像個敗犬一樣看著自己喜歡的男人和別的女人海誓山盟。”
“那阿銀就不可憐嗎———?正安靜睡著覺就被主人拖出來狠狠的侵犯到獻祭…還在人家老公面前那樣肆意的羞辱我,還順帶著把…把咱家小三的戀人也操到獻祭了,您在我體內射過多少發啦?幾百發?一千發?就這麼喜歡和別人的妻子做愛麼?”
聽到這里,藍銀人妻的語氣變得越發咄咄逼人起來,一雙漂亮的清澈明眸死死的盯著羅宣看,雙手撒嬌式的從側面摟住了羅宣的脖頸,胸口貼上了他的肩膀。
“阿銀也很可憐……所以主人答應阿銀,以後沒事做的時候多操操阿銀,爭取讓你的肚子再懷孕一次~但是…”
“嗚咕…但是…?”
“但是接下來,還有很多事要做,比如說~”羅宣讓第二枚虛環微微亮起,讓那個粉裙兔耳的身影再度浮現在了自己的懷中,此時的小舞魂靈顯然正處於獻祭後的虛弱酣睡狀態,及時被羅宣召喚出來公主抱在懷里,也只是恍惚的嚶嚀了幾聲,夾緊了一雙修長的白絲長腿,干淨甜美的睡顏像是完全沒有被玷汙過一樣靜謐天真的昏睡著。
“我們來好好的把你這小兒媳,還有你兒子身邊的那些女性朋友,都好好的想辦法拖到主人胯下操幾頓,把她們都完完全全的透爆,和阿銀一起變成主人胯下的淫奴,好不好呀~”
“好…好呀…”阿銀被羅宣的描述刺激到打了個激靈,眼神迷離的眨眨眸子,她只是想象了一下那副光景,裙擺下的修長雙腿就開始不由得打哆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