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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賭注 wittmann 17729 2024-03-05 17:34

  “夫人,你高潮的樣子美艷極了,就像世上最美的藝術品,我都不忍心喚醒你了。”

  享受曼妙的高潮余韻的陳君茹慢慢睜開了眼睛,發現不知甚麼時候,孟子川替換了張岐山,跪在她劈開的雙腿間。

  股間一熱,一根熱騰騰的肉棒頂在濡濕的陰戶入口上,毫不費力地滑進去,隨後便開始徐徐律動,陳君茹忽然感到一陣悲哀,心中鼓蕩著屈辱的感覺,連忙叫道,“啊啊……不要……”

  身體像注滿了鉛那樣沈重,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陳君茹見拒絕無用,便無奈地把臉扭過去,不想看除了丈夫之外、占據她身體的第二個男人。

  可是,隨著肉棒的抽插,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來,腰肢開始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似迎合,也似催促過於緩慢的動作。

  等到陳君茹意識到時,不覺羞紅了臉,頗為她的淫蕩而無地自容。

  陰戶里的肉棒,在之前用手握住的時候,她便判斷出是普通人的尺寸,現在雖然脹大了一些,仍然比中上之姿的丈夫要細,更不要說張岐山松果形的龜頭那恐怖的粗壯了,完全比不上。

  盡管那樣,陳君茹卻感覺到比和丈夫做愛時要愉悅得多的快感,不知是因為心理上的刺激,還是他的肉棒很長,輕而易舉地觸到了就連丈夫也不易觸及的子宮口上。

  “啊啊……不要,不要插了……”陳君茹依然吐著拒絕的話語,可雙腿卻劈得更開了,悄悄地向兩旁分去,似乎想要男人更方便、更容易地在她身上抽插。

  “啊啊……啊啊……”

  “舍得把臉轉過來了,對我不公平的夫人。”

  臉上掛著淡淡的冷笑,孟子川一邊揶揄地瞧著不知不覺地把臉扭過來、並且發出甜膩的聲音的陳君茹,一邊使出腰力,開始加快速度。

  啊啊……

  他笑話我,他臉上的表情好討厭……

  陳君茹感到羞恥,也很懊悔不該發出淫蕩的聲音,可被快感的春風拂上的身體令她忍耐不住,一聲聲更淫蕩更色情的呻吟聲飄出嘴外。

  “夫人,你忘了事後的清理了。”

  是會長的聲音……

  陳君茹向聲源望去,只見張岐山跪在她腦袋右側,眼簾里出現一根濕漉漉的粗壯肉棒,肉棒似乎變軟了,也細了一些,但龜頭幾乎沒甚麼變化,還是那麼大。

  好可愛的寶貝啊……

  也許是在它的橫衝直撞下,到達了好幾次強烈的高潮,陳君茹對這根異於常人、有著飽滿的松果外形的龜頭已不是先前的恐懼了,心里充滿了喜愛之情。

  “清理?”陳君茹自然地拿眼亂瞄,尋找紙巾,可是,散發著男性味道的龜頭卻移到了她嘴邊。

  “啊啊……”陳君茹當即明白了張岐山的意思,口中不禁發出羞恥的呻吟,婚後這幾年,越發感覺丈夫痴迷於口交,每次前戲都要她舔,而她總是拒絕,被糾纏得無法可施時,才有那麼幾次草草口交的經驗。

  而現在,瞧著令她心動的油黑肉棒,說實在的,畢竟是老年人了,絕沒有丈夫的好看,可她卻像被支配了似的,情不自禁地想要含在嘴里,開心地舔個夠。

  它給了我無盡的享受,這大概就是女人愉悅後的報恩心理吧……陳君茹也覺得不可思議,只能這樣理解。

  這個壞東西……

  陳君茹在心中啐道,所謂壞指的是龜頭,還是要她口交的張岐山,只怕連她也分不清楚,或者兩者都有,她羞澀地閉上了眼睛,緩緩地把嘴唇開啟一线。

  碩大的龜頭毫不客氣地撞開櫻唇,擠進了嘴里,因為剛剛在她的陰戶里射過精,表面仿佛附上了一層濕亮亮的薄膜的肉棒上沾滿了粘糊糊的精液、愛液混合液,一股腥味飄進了鼻子里,陳君茹心中一蕩,又是羞恥,又有些屈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和興奮。

  “夫人,伸出舌頭舔一會兒!”在溫暖柔軟的嘴巴里泡了一會兒,張岐山把肉棒拔出來,命令道。

  “是……”情不自禁地應了一聲,一條紅嫩的舌頭從顫抖的櫻唇間伸出一小截,陳君茹在失去了力量感的龜頭上,笨拙地舔著,本該是屈辱和充滿侮辱性的口交,在她心中卻有不一樣的感受。

  這個可愛的寶貝好美味啊!

  好像怎麼舔都舔不夠似的……

  快感的泡沫涌出的更加快速了,陳君茹忘情地舔著,腦中只剩下這根令她愉悅、使她喜愛的肉棒,隨著時間的流逝,越來越靈活的舌頭全部伸出來了,時而一下一下地勾舔著外凸的龜冠,時而卷在閃亮的龜頭上,來回甩動撫弄,舔到動情時,還撅起嘴唇,嘖嘖有聲地在露出小孔的馬眼上親了又親。

  孟子川早就停下了抽插,饒有興趣地看著,而醉心於清理肉棒的陳君茹不耐地扭動著腰肢,求索著快感,每當長長的肉棒在她的動作下,捅到子宮口上,一陣尖銳的快感便騰起來,如電流般在身體里穿梭。

  在激昂興奮的心情下,她誤以為肉棒很美味,其實,肉棒沒那麼美味,因為她品嘗的不是肉棒自身,而是肉棒帶給她的快樂。

  就像吃了春藥一般,她的心被龜頭碩大的肉棒不久前給予她極致的快感所支配,每當她喜愛無比地舔上圓敦敦的龜頭,極樂的記憶便在腦海里浮現出來,就像催眠,攻占了她的心靈。

  雖說參加這個入會儀式是出自丈夫的授意,為了挽救婚姻,她勉為其難地同意了,在她的預想中,也就是和兩個男人上床,忍一忍便過去了,可是,實際情況卻大大超出了她的預想,迎接她的是想象不到的羞恥和層出不窮的挑逗手段,男人們並不想輕易地放過她,將她視為玩物,肆意擺弄她的身體,大有不把隱藏在深處的淫蕩本性開發出來,便誓不罷手的架勢。

  其實在她心中,和兩個男人上床除了挽救婚姻,還含有報復亂搞婚外情的丈夫的意味,否則,受到過良好的教育,又是傳統女性的陳君茹也放不下失身的痛苦。

  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如此挑逗、玩弄,產生諸如憎惡的情緒再正常不過了,可是,她並沒有產生這種情緒,除了兩個男人都是地位高高在上的貴族階層,舉止文雅,對她也很溫和外,報復丈夫的快感、淫蕩的本性被開發出來是主要因素。

  也許不止是淫蕩,她的本性還含有SM中的M因子,比如聖潔的陰戶被丈夫之外的兩個男人用手指玩過,用舌頭舔過,卻產生了比丈夫給她做時強烈好幾倍的快感。

  比如天生就反感口交,被丈夫糾纏不過,才忍耐著草草舔幾下,而她被張岐山命令清理肉棒時,竟然那麼歡快,本應是侮辱人的事後清理,在她心目中變成了怎麼舔都舔不夠的樂事,而且現在不甘於只是舔,變得越來越不滿足了。

  陳君茹張大嘴,辛苦地把碩大的龜頭吞進去,一只手握住肉棒根部,往嘴里送,一直抵達喉嚨的最深處。

  張岐山畢竟是進六十的老人了,射了一次很難馬上恢復雄風,陳君茹無師自通地用柔軟的雙唇夾著失去了硬度的肉棒,緩緩地上下律動,當深喉口交的窒息感傳來時,心中竟升起一陣莫名的興奮,似乎呼吸困難的苦楚刺激到了勃發的情欲,越發快速地吞吐起來。

  直到實在忍耐不住了,陳君茹才吐出肉棒,還不是一下子便吐出來,而是像個口交純熟的蕩婦,收緊的雙唇摩擦著棒根,一點一點地將清潔干淨的肉棒顯露出來,在龜頭即將吐出之際,靈蛇般的舌頭輕盈地飛舞著,在松果般的表面上舔來舔去,撅起的嘴唇湊在馬眼上,用力地吸,似要把里面殘留的精液吸出來。

  “啊啊……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啊……啊啊……我泄了,我又泄了,啊啊……”最後的精液被吸了出來,落進她的嘴里,在喝下去的一霎,陳君茹忽然痙攣起來,宛如白玉雕成的赤裸嬌軀閃著滑潤的光澤,不停地顫動,到達了一次小高潮,她自己也覺得奇怪,這次高潮來得毫無預兆,只是喝下了淫弄她的男人的精液,而且量還那麼少,便感到了麻酥酥的、仿佛觸電一般的快感。

  啊啊……

  啊啊……

  我還想要……

  陳君茹在心中叫道,想要甚麼呢!

  是男人的精液,還是比小高潮要強烈得多的真正高潮,或是兩者兼而有之,她自己也不清楚。

  張岐山的肉棒離開了嘴巴,陳君茹感到一股失落,心中分外不舍那碩大的龜頭,就在這時,孟子川忽然動起來,沒在陰戶里的肉棒頂著子宮口,以短頻快的頻率抽插起來。

  “啊啊……啊啊……不要那麼快,啊啊……啊啊……這樣弄下去,我又要泄了,啊啊……”陳君茹感到陰戶一陣急劇收縮,緊緊夾著不算粗壯的肉棒,可見收縮的力量有多麼強大,頓時,她對自己淫蕩的本性有了深刻的認識,腦中無法避免地騰起巨大的羞恥,與之相應的,同樣巨大的快感也不受她控制地騰起來,刺激著她愈發火熱的身體。

  “夫人,這邊。”

  頭部上方傳來柔和的聲音,陳君茹睜開微閉的雙眸向上望去,只見張岐山就像要趴在她身上似的,端著攝像機正在拍攝。

  還在拍,討厭啦……

  陳君茹在心里啐一聲,嗔怪的眼眸瞥了他一眼,心頭隨之想起拍攝的DV是要給丈夫看的,再想到剛才給他清理肉棒時,淫蕩地把馬眼里殘留的精液吸出來並且咽下去的事,不由有些慌亂,不過轉念一想,如果以做愛至如火如荼時的意亂情迷為借口,也不是交代不過去。

  誰讓你有外遇,誰讓你叫我來的,還同時和兩個男人,而且都是花叢高手,我反應強烈一些也在所難免嘛……

  身為女人,陳君茹清楚女人興奮起來的話,是沒有理性可言的,只能無可奈何地被身體支配,去尋求無法抗拒的快感,她以此開脫著自己,也把罪惡感轉嫁到丈夫身上,參加這個色情入會儀式的起因畢竟來自於丈夫。

  沒人逼她,主動去吮吸馬眼里殘留的精液,並且在喝下去的瞬間,身體一陣亂顫,迎來了一次小高潮。

  這些都被錄在攝像機里了,向丈夫辯解時可以用那個借口來解釋,但是借口永遠代表不了真實,這點陳君茹心知肚明。

  興奮是真,但不至於強烈到做出那麼破廉恥的事情,至於無可奈何,則是一點邊也沾不上,根本就沒有那種感覺。

  不是無可奈何,而是喜歡,如果和她上床的是兩個粗鄙不堪的男人,只怕要落荒而逃了,因為張岐山是個地位高高在上的特權階層,擁有著貴族般優雅的風度和舉止,孟子川稍差,也不賴,心生艷羨的陳君茹產生了好感,才能容忍他們來挑逗她,開發她淫蕩的本性,也正是喜歡,她才放開身體、敞開心胸地和張岐山做愛,產生了強烈的反應,以至於對他異於常人的龜頭也充滿了濃濃的喜愛。

  隱藏在借口背後的真實是甚麼呢!

  陳君茹想起了她被張岐山挑逗得情欲勃發時說的下流話,“會長,我是你的性奴隸,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我喜愛他的龜頭,我喜歡他把我搞得亂七八糟的,我想成為他的性奴隸,啊啊……

  只是想想就受不了了,我是一個淫蕩的女人,我還有著受虐需求……

  陳君茹找到了答案,這就是隱藏在借口背後的真實,也是她竭力隱藏的,絕對不能在現實世界、尤其是丈夫那里曝光的真實。

  我是性奴隸,狠狠地操我吧!

  用精液將我的陰戶灌滿吧……

  一時間,陳君茹興奮極了,心緒激昂難平,一邊不停地在心里浪叫著,一邊把手放在孟子川的背上,緊緊摟住,急不可耐地向著羞恥的高潮挺進,想要馬上沈浸在刺激萬分的快感狂瀾中。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快點,再快點,用力,啊啊……”

  迎接她的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抽插,細長型的肉棒很有節奏,速度很快,有力的龜頭如密集的冰雹,急驟地敲擊在敏感的子宮口上,被插得魂飛魄散的陳君茹聽到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夫人,我要射了,和會長一樣,也射在你迷人的美穴里吧!”

  子宮口被澆得一震一震的,火熱的精液令她生出一種錯覺,似乎子宮都要被融化了。

  他竟然射了,這麼輕易地就放過我了嗎……

  陳君茹感到驚訝,身強力壯的丈夫射過一次後,再想和她做愛也要休息一陣,等待海綿體的恢復,盡管婚後這幾年來,連續兩次射精的時候屈指可數,都集中在新婚時分,但因為是夫妻關系,想做隨時都可以,不需要急於一時,而孟子川只有今天這個機會,完全沒有過早射精的道理。

  不管心里多麼驚訝,但孟子川的確是射了,陰戶在精液的澆灌下不規則地收縮著,子宮連帶著也一起急劇收縮,一場實實在在的高潮向她襲來。

  在快感的神經被快速撥動的瞬間,陳君茹幾乎和他一起到達了高潮,似乎是子宮口被熱彈射擊、陰戶被精液灌滿的緣故所致,女人本能的獻媚心發作了,或是受剛剛認可的受虐心、奴隸的本性支配,她開啟櫻唇,探出紅舌,向給她快樂的孟子川索吻。

  攝像機一點遺漏都沒有地把她和孟子川熱吻的情景記錄了下來,看起來很有經驗的張岐山還給她拍了好幾個特寫,陳君茹明知這些都會被丈夫看到,可強烈的高潮、萬分刺激的心緒令她停不下來,依舊沈浸在羞恥而快活無比的吻戲中。

  拖著酥軟無力的身體,高潮的余韻還未散去的陳君茹被擺成像母狗那樣跪伏在床上的下流姿勢。

  在她高高撅起的臀部後面,張岐山半跪著,修長而干癟的手指放在濕漉漉的陰戶入口上,搔弄著慢慢溢出來的精液。

  只是這個動作,陳君茹便感到子宮口一陣發緊,麻酥酥的,仿佛有電流通過的感覺,心中說不出的興奮刺激,只想放聲浪叫。

  而她前方,孟子川劈開腿坐在床上,無法從眼簾消失的肉棒一點也不像剛射過精的樣子,直愣愣地聳立著,不時震動幾下,虎虎有生氣。

  哇啊!

  他的好長,龜頭尖尖的就像子彈一樣,怪不得捅在我的子宮口上會那麼刺激呢……

  通紅的龜頭上沾滿了白花花的液體,有精液,也有愛液,閃爍著水光,看起來粘糊糊的,陳君茹在心中感嘆著,蕩出妖異光華的眼眸緩緩閉上了,緋紅的臉頰微微揚起,向散發出醇厚淫香的龜頭湊去。

  身為女人就是那麼無奈,只能順從把精液灌滿我的子宮的男人了,讓我為你清理干淨吧……

  受虐的本性也蘇醒過來的陳君茹宛如醉了似的,又在心里尋找著借口,一邊享受著身後張岐山的手指淫弄,一邊無聲地發出請求,想要像性奴隸一樣侍奉男人的愉悅感令她有種說不出的刺激,不由興奮得連連發抖。

  撅起櫻紅的嘴唇,陳君茹慢慢地將掛在龜頭上、連成线往下滑落的液體吸進嘴里,頓時,精液腥臊的味道,自己的愛液微咸的體味在鼻子里、口中飄起,對普通女人來說,至少會覺得惡心,感到淒慘,可她卻有一陣甘美舒愉的快感。

  “吧嗒……”

  “吧嗒……”

  紅嫩的舌頭伸得長長的,陳君茹發出仿佛母狗喝水那樣下流的聲音,迷醉地舔著龜頭。

  也許是閉上眼睛的緣故,她覺得肉棒好像比之前粗了,昂首向天,堅硬如鐵,不時有力地震動幾下,一時間,喜愛之情更盛,飛舞的舌頭舞動得越發歡快了,頻頻撅起的嘴唇發出啾啾的聲音,一邊親,一邊往嘴里吸,然後再將積存不下的混合液體喝下去。

  在混合著精液的液體通過喉底的瞬間,陳君茹有種渾身上下、直到頭部都被男人侵犯的感覺,稍前的時候,在她臀後玩弄陰戶的惡魔手指已經加快了速度,現在,腦中混亂迷糊,心里激昂興奮,快感的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來,整個人都要沸騰了。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啊啊……今天我好怪,為甚麼變得這麼敏感,啊啊……啊啊……我又有泄的感覺了……”對於動不動就被男人汲取出快感的身體,陳君茹又是羞惱,又是怨恨,情不自禁地浪叫出來後,羞恥得好想去死,也正是這個原因,似乎肉體的苦楚能令她好受一些,她張大嘴巴,不管不顧地把眼前長長的肉棒吞下去,尖尖的龜頭一直捅到柔軟的喉底。

  喉嚨深處仿佛被捅進了一根堅硬的鐵棍,情不自禁地想要咳嗽的苦楚涌了上來,陳君茹緊蹙眉梢,心頭一陣蕩漾,受虐的感覺令她異常興奮,不知不覺的,靈活的舌頭開始在嘴中舞動,舔著肉棒的根部,腦袋也緩緩地律動起來,櫻紅的嘴唇收縮著,緊緊夾著,摩擦著令她渾然忘我的肉棒。

  陳君茹忘情地口交著,用柔軟的唇舌和溫暖的口腔為帶給她快樂的男人服務著,下流的吮吸聲、火熱的喘息聲不絕於耳地響起,奏響一曲淫靡的樂章。

  “非常好,夫人,我很榮幸能享受到如此美妙的口交,嘿嘿……夫人白里透紅的臉蛋很誘人啊!相當不錯的表情,淫蕩和嬌羞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真是春色滿園關不住啊!夫人,看你如此痴迷,我的肉棒很好吃嗎?”

  身子一震,陳君茹停了下來,孟子川的話使她從迷醉中清醒過來,不禁羞恥得連連顫抖,可紅唇依然夾緊著肉棒,似乎不舍得吐出來。

  停頓了極短的時間,她又開始動了,頭部先是輕輕地點了點,然後,快速地上下律動,發出比先前更響亮、更下流的吸吮聲,用行動來代替,回答著男人的問話。

  “噢噢……噢噢……夫人,做得越來越好了,沒想到你這麼會口交,要被你吸出來了,噢噢……做為獎勵,直接喂給你喝吧!”

  本來就很長的肉棒狠狠地捅了進去,喘不過氣來的陳君茹感到喉嚨似乎都要被刺穿了,在難挨的苦楚下,芳心劇烈地跳動起來,一股異樣、刺激的受虐快感充斥心頭,是那麼的興奮。

  “我射了,夫人。”

  話音剛落,肉棒便不住脈動,在柔軟的喉底射出一股股火熱的精液。

  這是孟子川第二次射精了,陳君茹訝然地感到精液依然很多,來不及咽下去的反涌到唇邊,特有的腥臊味道在口中蔓延著。

  就在孟子川射精的刹那,仿佛事先和他商量好似的,張岐山拈起脹得尖尖的好似菱角一般的陰蒂,施以強烈的刺激,重重地一捻。

  啊啊……

  啊啊……

  太刺激了,我不行了,又要泄了,啊啊……

  心里放浪地叫喚著,被肉棒堵住的嘴里只能“唔唔”地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陳君茹一邊興奮地吞咽著丈夫以外的男人射在她嘴里的精液,一邊到達了高潮。

  長長的肉棒似乎成了她保持平衡的支點,射完精後、心滿意足的孟子川剛把肉棒拔出去,陳君茹便栽倒在床上,不過,倒下去的只是上半身,在張岐山的把持下,她的臀部依然向後高高地撅起著。

  她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此刻的姿勢是多麼下流,意識仿佛都被那猛烈的高潮打散了,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

  “啊啊……終於結束了……”迷糊糊的腦海里浮起總算能休息一下的念頭,陳君茹感到一陣輕松。

  “結束,不,還早著呢!夫人,你這麼急著回去嗎?”

  不是吧!還沒結束,他都已經射精了啊……陳君茹奇怪地想著,感到身體一輕,被孟子川抱著腰,轉了過來。

  “夫人,再來一發,這次從後面來吧!”

  搞搞撅起的臀部被兩只有力的手掌扣緊,緊接著,一根火熱的東西頂在還在微微蠕動的蜜穴入口,隨著“撲哧”一聲,長長的肉棒再次插了進去,陳君茹簡直無法置信,剛射過精的肉棒還是那麼硬,這一下突刺一下子撞在子宮口上,使她生出一種仿佛被鋼矛刺穿的感覺,不禁驚惶地叫道:“啊啊……啊啊……孟先生,不會吧!啊啊……你還能干?”

  “子川呢!呵呵……能連續干三次,在我的俱樂部非常受歡迎,夫人,為了你,我可是特意請他過來的。”

  在身後抱著臀部的姿勢會插得更深,能發掘出正常體位發掘不到的快感,會給女人全然不同的感受,張岐山愉悅地欣賞著陳君茹眉梢緊蹙的臉頰,溫文爾雅地向她解釋緣由。

  “會長,看您說的,您的指技比我還受歡迎呢!我呢!完全是因為夫人這麼年輕,這麼美艷,還如此淫蕩,才能堅持射兩次不軟,嘿嘿……”孟子川自謙地說著,律動的腰部開始徐徐加速。

  “啊啊……啊啊……不要干了,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去吧!啊啊……我已經很累了,啊啊……再干下去的話,啊啊……啊啊……會被你干死的……”陳君茹急切地懇求著,可是孟子川不為所動,還在這時驟然發力,長長堅挺的肉棒激烈地在愛液四濺的蜜穴里抽插著,健壯的小腹發出“啪啪”的響聲,有力地撞擊著渾圓挺翹的臀部。

  “啊啊……啊啊……不要干了……”

  “啊啊……啊啊……我要死了……”

  “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現在嘴里發出的聲音已經不再表達不願了,完全變成了淫叫,陳君茹在高強度的抽插下,沒多久便感到了快感。

  “不愧是大受歡迎的子川啊!已經射了兩次,還這麼威猛,夫人看起來好像很滿足啊!”

  聽到張岐山的話,陳君茹羞恥得直搖頭,那種尖銳得直通腦際的快感是她萬難招架的,似乎不放聲浪叫便會憋悶致死,而且,從後面猛干,是令女人完全無法反抗、也是只能屈服的姿勢,臀部被牢牢地抱住了,暴露出來的陰戶只得承受肉棒猛烈的突刺。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都要捅進子宮里去了,啊啊……好舒服,狠狠地操我吧……”嘴里開始情不自禁地說起了下流話,腰肢也淫蕩地扭了起來,像是誘惑男人似的,高高撅起的臀部曼妙地左右搖擺著。

  “噢噢……噢噢……夫人,回頭你丈夫看DV時,噢噢……噢噢……一定要讓他好好看看你再一次狂泄愛液的地方!”

  孟子川一邊叫喚著,一邊用力地挺動腰部,柔軟、溫暖而又韌性十足的蜜穴嫩肉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肉棒,給他帶來無法形容的激爽享受,最妙的是,每當尖尖的龜頭狠狠地捅在子宮口上,美艷的人妻便尖叫一聲,肉呼呼的美臀狂抖不停摩擦著胯間,說不出的爽快激昂。

  “啊啊……啊啊……不要拍我那里,啊啊……被他看到的話,我就慘了,啊啊……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求求你,別拍那里,啊啊……不能再讓他看我羞恥的樣子啦,啊啊……”

  孟子川的話使她想起了丈夫,也想起了正在拍攝的DV必然會被丈夫看到,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象著暴怒的丈夫用噴火的目光看她狂泄愛液的陰戶,在羞慚欲死下,激昂的心房像要跳出胸腔那樣跳動著,說不出的刺激,道不明的興奮,子宮口一陣抖動,陰戶控制不住地痙攣,大量的愛液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

  “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啊啊……我又到達高潮了,啊啊……老公,對不起,對不起……你淫蕩的妻子又一次泄了……”

  不是簡單的高潮,而是興奮到極限才會發生的潮吹,孟子川只好無奈地把待要射精的肉棒拔出來,看到湍急的透明液體發出嘩啦啦的水聲,從紅腫的陰戶里激射而出。

  而沒有支撐的陳君茹再次栽倒在床上,腦中一陣電閃雷鳴,意識漸漸渙散,最終消散在漆黑的世界里。

  “該回到你丈夫那里了,夫人,洗個澡,把身體清洗一下吧!”

  不知昏睡了多久,慢慢睜開眼睛的陳君茹聽到張岐山對她這麼說,便掙扎著從床上爬起來,拖著猶如灌了鉛般沈重的身體,踉踉蹌蹌地向浴室走去。

  打了一次又一次浴液,無論怎麼清洗,陳君茹總覺得身上還有男人的氣味,好像怎麼洗也洗不掉。

  左手的兩指掰開陰唇,露出被男人的肉棒摩擦得發紅的陰戶,右手再一次舉起蓮蓬頭,用湍急的水流不停地衝洗,雖然早已洗干淨了,但她不想在只有丈夫才能使用的地方留下別的男人的精液。

  一邊洗澡,陳君茹一邊回憶起了方才發生的事,令她不可思議的是她並不後悔,哪怕回想起來,有些屈辱,非常羞恥,但也只是感到無顏面對丈夫,和丈夫之外的男人做愛,尤其還是同時和兩個男人,那種刺激萬分的快感,絕對是和丈夫做愛體驗不到的,尤其是張岐山,優雅的舉止,惡魔的手指,松果形的龜頭,似乎牢牢地烙印在心里了,還有自身令人恐懼的敏感,就算現在也羞得受不了。

  在陳君茹洗澡的時候,兩個男人穿好了衣服,恢復了紳士的風范,沒有去浴室調弄她,而是耐心地等待著。

  在驅車送她回去時,也沒有在車里動手動腳,只是用欣賞的目光看著她,極力稱贊她的身體還有敏感的反應,惹得陳君茹羞慚有加,臉上浮上兩朵紅雲,更顯明艷動人。

  一路上,三個人聊了不少的話題,有輕松的,有嚴肅的,很多都是陳君茹聞所未聞的,她說不出自己的觀點,只能尷尬地應和,不過,當男人們意識到這種話題已經超過了她的層次,便不再繼續,改以和她聊生活上私人的話題,總是把她逗得臉紅心跳,又良好地掌握了分寸,使她不至於惱羞成怒。

  不愧是有地位的上層人物啊!

  舉止優雅卻毫不古板,知識淵博又談吐風趣,陳君茹好幾次在心里發出感嘆,對他們的貴族生活充滿了好奇,也對他們的高人一等的社會地位充滿了向往,可是,想到自己只是個小美容師,和這些大人物毫無交集,如果不是想挽救婚姻,參加入會儀式的話,恐怕一生都沒有接觸他們的機會,情緒不由有些低落。

  車子開始進入市區,想到不久後就會見到丈夫了,陳君茹又是無顏面對,又想早點見到,內心充滿了矛盾,而想到過了今天便再也不會和這兩個占有過她的男人見面了,主要是針對張岐山,心里又冒出些悵然若失的感覺,這個年級比她父親還大的老人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就像十八世紀的英國紳士一般,體貼,待她溫厚,給她以安心的感覺。

  陳君茹不知道為何會對張岐山產生類似眷戀的感覺,難道是因為乘車來時,他便握住她的手,給她安慰,回去時,又和她聊輕松的話題,使她緊張的心情得以放松,不過,直覺告訴她產生這種感覺很危險,必須馬上擯棄。

  回到的還是與他們會面時的那家酒店,不過不是去休息廳,而是直奔事先預約好的總統套房,陳君茹不疑有他,對張岐山充滿了信任,認為丈夫在那里等自己,便跟在他們身後,走了進去。

  房門剛被陳君茹關上,孟子川便攥住她的手臂,將她牢牢地頂在牆上,張岐山則撩開她的裙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內褲剝下來。

  在她洗浴後、穿衣服的時候,張岐山告訴她當時脫的時候不小心撕壞了,不能穿了,便沒有把連體絲襪還給她,於是,陳君茹的裙下,現在甚麼也沒有,呈現真空狀態。

  “啊啊……你們要干甚麼?放開我,我不想做了,啊啊……放開我……”陳君茹扭動著酥軟無力的身體,掙扎著,雖說男人們中有一個是老人,但畢竟是兩個男人,想要掙脫出去非常困難,而且這兩個男人不久前一直在和她做愛,給了她無盡的快活享受,因此,她的抗拒也不徹底,遠遠算不上拼死反抗。

  “夫人,我們強來,只怕你會更加興奮吧!之前我就察覺出夫人有受虐的潛質,在你丈夫來之前,讓你品嘗下強奸的快感吧!”

  似乎看透了她的內心,孟子川一邊干笑,一邊抬起她的一條腿。

  “啊啊……啊啊……我才沒有呢!啊啊……不要,不要……求求你,饒了我吧……”

  “被人強奸的滋味,很爽的,夫人,我進來了。”

  “啊啊……啊啊……不要……”陳君茹發出絕望的悲鳴,而且還是壓低聲音的,因為她被頂在離門口很近的牆上,如果叫喊的話,很有可能被隔壁或是經過走廊的人聽見,這是她不希望發生的。

  “嘿嘿……夫人已經這麼濕了呢!強奸的滋味爽吧?”

  “不要啊!孟先生,啊啊……啊啊……求求你,拔出來,啊啊……”

  沒插入前還能做出抵觸反抗的舉動,又長又硬的肉棒一旦進入被快感馴服的身體,在尖尖的龜頭捅在敏感的子宮口上的刹那,僅有的一點不堅決的抵抗也消失了,渾身酥軟的陳君茹不再抵抗,任孟子川隨意玩弄,被抬起的大腿根部,一根鋼矛般堅硬的肉棒發出啪啪的聲音,做著永不疲倦的活塞運動。

  “啊啊……啊啊……會長,連你也這樣對我,啊啊……騙我到這里來,我丈夫根本不在這兒,對吧?”

  陳君茹一邊發出抑制不住的呻吟聲,一邊氣惱地瞧向在一旁觀看的張岐山,質問道,心里感到非常傷心,就像被信任的人出賣了。

  “像夫人這麼可愛的女人,我怎會忍心欺騙呢!大概還有十五分鍾吧!你丈夫便會來這里,與夫人相會了。”

  “我不信,你騙我,啊啊……”

  “夫人,我永遠不會騙你。”

  看到陳君茹就像一個與他嘔氣的小女孩,張岐山“呵呵一笑”,信手除去她的襯衣,摘下與她柔弱的氣質很搭配的純白C罩杯胸罩。

  “啊啊……不要啊…你干嘛?”見張岐山把胸罩還有之前被他脫掉的三角內褲揣進褲兜,明顯是不打算歸還了,陳君茹慌亂地問道。

  “這是入會儀式的最後一項要求,上交內衣後,夫人便是我的俱樂部的會員了。”

  “啊啊……啊啊……之前沒聽你說過,啊啊……我不想入會,啊啊……”

  “如果失去夫人,對我來說是莫大的損失,好吧!這件事稍後再說,現在我以仰慕者的身份懇求夫人把內衣送給我,留做紀念好嗎?”

  張岐山的恭維話哄得心中甜甜的,陳君茹也知道很難把內衣要回來了,心中升起默許之意,不過想到丈夫還有不到十五分鍾的時間便到了,不由一陣羞慚,為難地說道:“啊啊……那種事,會長,不行啊!我丈夫就要來了。”

  她對張岐山還是充滿了信任,也相信丈夫不久就會到來,而就在丈夫未到之際,不僅被搜走了內衣,還被孟子川頂在牆上侵犯,又羞又臊的陳君茹簡直無法相信這是真的,可陰戶中緩緩加速的肉棒,還有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告訴她這是活生生的現實。

  “是啊!尊夫就要到了,對了夫人,沐浴的時候,蜜穴里面洗了嗎?”

  “啊啊……啊啊……干嘛問我這麼羞人的問題,啊啊……啊啊……會長,別這樣,啊啊……不要摸那里,啊啊……”

  “夫人不是想阻止尊夫搞婚外情嗎?”

  “啊啊……啊啊……是的,可是,啊啊……啊啊……它們之間又沒有甚麼關系,啊啊……”

  陳君茹一邊被孟子川侵犯著,一邊從令她迷失的快感中打起精神,不得不和張岐山展開羞恥的對話。

  就在剛才,張岐山突然伸出惡魔的手指,拈起了她的乳頭,極盡挑逗地愛撫著,呻吟聲陡然變得響亮起來,陳君茹雖然嘴里嚷著不要不要,抗拒著,但心扉莫名地蕩漾起來,腦海中開始密布粉紅色的雲霞,感到愉悅快活的高潮正在向她迫近,又不想讓他停下來。

  “怎麼沒關系?聽我慢慢跟你解釋,夫人,尊夫看到我們拍攝的影像後,肯定會迫不及待地和你做愛吧!”

  “啊啊……啊啊……不會的,啊啊……啊啊……都怪你們,拍那麼下流的東西,啊啊……他肯定會討厭我,怪我表現得那麼淫蕩,啊啊……不會要我啦!啊啊……”

  張岐山苦笑著搖搖頭,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夫人,你太不了解男人了,變得淫蕩起來的夫人在我看起來別有風韻,是一種勾人魂魄的妖艷、淒美,我想看慣了夫人端莊一面的尊夫肯定比我還要震撼,只怕會一邊觀看自己的妻子被兩個男人同時玩弄的DV,一邊和夫人火熱地做愛吧!當尊夫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其他男人白花花的精液被擠了出來,在這瞬間,你指給她看,告訴他究竟。”

  “啊啊……啊啊……這麼下流的事,我怎麼可能做得出來!啊啊……而且我那里已經洗干淨了,啊啊……”

  “這是關鍵,夫人,如果你想挽救婚姻的話,就按我說的去做,只有這樣才能讓尊夫明白你對他的意義,從而痛改前非,專心致志地愛你。”

  “聽會長的吧!夫人,哪怕洗干淨了也沒關系,我會再次用精液注滿你的子宮的,夫人,我不忍耐了,讓我們一起到高潮吧!”

  聽得性起的孟子川插話道,興奮地狂挺腰部,開始射精前的衝刺。

  “啊啊……不要,不要……啊啊……不要射在里面……”

  察覺到陰戶里橫衝直撞的肉棒膨脹了一圈,陳君茹大為驚惶,意識到孟子川馬上就要射精了,與此同時,胸部傳來一陣令她愉悅的劇痛,擁有惡魔的手指的張岐山,粗暴地搓揉著乳房,像要把不存在的乳汁擠出來那樣用力,指縫間還強力地夾著嫩紅的乳頭。

  在兩個男人全方位的刺激下,也在被喚醒不久的受虐快感的推動下,陳君茹被帶上了快樂的頂峰。

  “啊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敏感的子宮口就像被灼熱的岩漿澆上一般,陳君茹不禁狂抖著身子,大量的愛液泉涌而出,在區區不到十分鍾的極短交合下,和孟子川一起到達了強烈的高潮。

  沈浸在曼妙的高潮余韻中而意識朦朧的陳君茹被張岐山扶上了床,一點也沒注意到孟子川悄然離開了房間。

  張岐山把她壓在身下,復上柔軟的香唇,輕輕一吻,然後沿著她的眼睛、鼻子、頸部,來回不停地吻著。

  從那溫柔的吻中,陳君茹感到一股溫暖的愛將她環繞,不禁意亂情迷起來,在男人再次吻到她的嘴唇時,羞澀地呢喃著,開啟了一线櫻唇。

  溫柔的吻激烈了許多,張岐山用力地吮吸著她的櫻唇,揮舞靈活的舌頭,鑽進淺淺打開的小嘴里,纏上猶豫著伸不伸出來的香舌。

  一陣火熱的熱吻後,陳君茹明顯地動情了,發出急促的的喘息聲,同樣火熱地應和著,紅嫩的香舌不住伸縮,滑進張岐山的嘴巴里,濕潤的紅唇蠕動著,主動親吻上他的嘴唇。

  “夫人的小嘴真是香甜啊!怎麼吻都吻不夠。”

  “啊啊……我都要融化了。”

  “哪里融化了?這里嗎?”

  張岐山握上不算太豐滿、但很柔軟的乳峰,輕柔地撫摸著。

  “啊啊……啊啊……心跳得好快,啊啊……”

  香艷的場面,曖昧的對話,一個老貴族,一個妙齡少妻,看起來就像一對沈浸在不倫虐戀的情人。

  “夫人,真舍不得與你分開啊!聽說你是美容師,過來做我的關門弟子吧!我把浸潤一生的美容技藝傳授給你,相信在我的幫助下,你的人生軌跡會有很大的改變。”

  “會長,真的嗎?你要收我做關門弟子?”陳君茹驚喜地問道,緋紅的臉因興奮更添嬌艷之色。

  “當然,三個月後我准備開家大規模的分店,做為我看中的女人,夫人,店長的位置非你莫屬。”

  眼中先是一亮,隨後黯淡下去,雖然向往貴族階層的生活,但陳君茹知道她不屬於那里,她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美容師,而且還有丈夫,做別人情婦的事還做不出來,盡管她對這個男人充滿了好感,也曾委身與他,但只限於今天。

  輕輕推開他愛撫自己乳房的手,陳君茹搖搖頭,低聲說道:“會長,還是不要了,我有丈夫。”

  “別急著做決定,好好考慮一番吧!夫人,展現在你面前的是一片新天地,不要錯過它。”

  “讓……讓我再想想吧!”瞧著張岐山殷切的眼神,心中一顫,拒絕的話竟然說不出口,陳君茹連忙躲過他的眼神,慌亂地應承道。

  “好吧!夫人,你認真考慮,過會兒我就回去了,其實,尊夫一直在隔壁的房間,我已經派子川去叫他了,很快就會過來的。”

  “甚麼?他一直在隔壁?”

  陳君茹驚慌地叫道,想要爬起來,可精疲力盡的身體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拜托張岐山,“會長,快幫我把衣服穿上,我這副樣子怎麼見他啊!”

  張岐山撿起落在地上的襯衣,幫她穿上,剛系了幾顆紐扣,雪白的酥胸大半還露在外面,便聽到咔嚓一聲,房門開了。

  陳君茹偷眼望去,看到孟子川熱情地把丈夫請進來,忽然,美麗的眼睛瞪圓了,她看到兩個女人緊跟著進來,親密地攬著丈夫的手臂,這兩個女人雖然年紀看起來比她大,但一個雍容華貴,一個風姿綽約,都是不可多見的美女。

  “夫人,她們都是我的俱樂部的會員,是我特意找來陪伴尊夫的,看她們容光煥發的笑顏,相信對尊夫的表現也很滿意。”

  聽到張岐山委婉的介紹後,陳君茹知道在她和兩個男人做愛的時候,丈夫也同時和兩個女人上床,心中不禁酸溜溜的,臉上浮出泫然若泣的表情,啞然無語地看著丈夫。

  “君茹,你怎麼了?”

  和孟子川寒暄幾句後,陳曉彤抬眼去找自己的妻子,看到愛妻虛弱無力地躺在床上,裙子皺巴巴的翻上去,大腿根部都快露出來了,襯衣的領口松散地敞開著,沒有戴胸罩的乳房大半露在外面,而妻子的臉上悲戚哀涼,霧蒙蒙的眼眸里似乎滾動著淚珠,不由大驚,一個健步就要衝過去。

  “你別過來!”陳君茹叫道,看到丈夫關心自己的樣子,心中最柔軟的地方頓時被撥動了,不想被丈夫看到她此刻羞恥的樣子。

  “老公,對不起,直到剛才,我還和不是你的男人做愛,淫蕩地逝去了。”

  陳君茹無聲地蠕動嘴唇,向關心自己的丈夫道歉,費勁地伸出雙手,交叉擋在胸前,遮掩著衣不遮體的身體,一邊控制不住地發出羞慚的喘息聲,一邊無顏面對地閉上了眼睛。

  “陳先生,不用緊張,夫人只是累了,來,這邊坐。”張岐山爬下床,把位置讓給陳曉彤。

  陳曉彤很快反應過來發生甚麼事了,自己的妻子就在剛才還在和別的男人做愛,倍顯嬌艷的臉頰就像得到了灌溉的鮮花,浮現出獲得滿足的紅暈,而妻子驚慌、羞恥的話似乎還在耳里縈繞,吹拂出理不盡的歡淫。

  心中一陣作痛,說不出的煩悶焦躁,陳曉彤手足無措地坐在床沿上,呆呆地瞧著妻子倉惶穿上的襯衣,散亂的領口間,白嫩嫩的乳房隨急促的喘息聲不住起伏,櫻紅勃起的乳頭時隱時現。

  第一次看到妻子流露出如此色情的模樣,在感到憤怒、屈辱的同時,他發現肉棒竟然硬了,心中不可抑制地充斥著強烈的興奮。

  “陳先生,攝像機給你,夫人的表現實在是太驚艷了,呵呵………”

  孟子川的贊譽聲是那麼刺耳,總覺得他的笑聲不懷好意,充滿了譏諷,陳君茹羞恥得身子發抖,腦中就像充滿了漿糊,渾僵僵的,男人們的談話聲越來越飄遠。

  在攝像機交到丈夫手里的恐慌和濃郁的羞恥下,意識空空的陳君茹沒有注意到張岐山他們是甚麼時候離開的,等她被丈夫緊緊抱住、回歸自我時,,發現房間里只有他們兩人,而丈夫竟然是赤裸的。

  “啊啊……老公……”

  話聲嘎然而止,嘴巴被丈夫火熱的吻封住了,陳君茹猶豫著要不要和丈夫接吻,雖然很想,但是她的嘴唇不久前才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吻過,張岐山的舌頭那令她迷亂的味道還留在她的嘴里。

  老公,對不起,啊啊……老公……最終,心懷歉意的陳君茹還是融化在丈夫激烈的熱吻中,眼眸迷離,嬌喘吁吁,意亂情迷地迎合起來。

  不久,唇上柔軟的感觸消失了,換上一個堅硬的東西,陳君茹奇怪地睜開眼睛,見丈夫把完全勃起的肉棒放在她唇間,來回地摩擦著。

  他平時絕對不敢這麼做的,莫非是因為我被兩個男人占有了,他便開始作賤我了……

  陳君茹傷心地想著,幽怨地望過去,只見丈夫正懇求地望她,心中不由一軟,張開了嘴巴。

  他干嘛這麼興奮,難道把自己的妻子交給被別的男人玩弄很爽嗎……

  馬眼上滲出黏糊糊的液體,陳君茹勾起舌尖舔著,把嘴唇湊到上面,輕柔地吸著,此刻贖罪的心理在起波瀾,她第一次盡心地為丈夫口交,想讓丈夫也享受到男人最喜歡的口舌侍奉,而心中卻是淒苦的,情不自禁地想哭。

  陳曉彤完全不知妻子的情緒,舒服得直叫,享受著從來沒有過的待遇,然後在激蕩的心情下,把堅硬如鐵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妻子濡濕的陰戶里。

  “啊啊……啊啊……好舒服,啊啊……”

  在張岐山和孟子川的開發下,快感的烙印已牢牢刻在食髓知味的身體里,僅是暴力的一記突刺,便擊散了哀戚的情緒,將她重新變得興奮起來,新的快感就如取之不盡的噴泉洶涌地噴發出去。

  怎麼黏糊糊的?不會是……心中咯噔一聲,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陳曉彤慌忙把肉棒拔出來,定睛看去。

  一坨白花花的乳狀液體被肉棒帶了出來,沿著妻子緋紅似血、明顯腫起來的陰戶入口向外淌去,陳曉彤哪里不知道這是男人的精液,眼睛頓時紅了,急促地喘著粗氣,嘎聲問道:“不是帶避孕套了嗎?為甚麼不用?這是誰射進去的?”

  糟了,別的男人的精液流出來了……

  陳君茹有種偷情被當場捉住的感覺,不知道怎樣解釋,一時間時間仿佛靜止了,只能聽到心髒在砰砰巨跳著,忽然,她想起張岐山對她說過的話,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可能是絕對的信任吧!

  便吞吞吐吐地說道:“是孟先生射進來的,他說想要我體驗下被強奸的快感,就在等你過來時,在門口的牆上……”

  會長,你千萬不要騙我,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把究竟也說出去了……

  說完那些羞恥的話後,陳君茹便癱軟在床上,心里不住祈禱,她最不想見到的便是丈夫憤而離去。

  臉上火辣辣的燙,陳君茹無顏面對丈夫地地扭過頭,狼狽不堪地等待著審判的結果。

  雖然丈夫有外遇在先,而且這個色情入會儀式還是在他懇求下,為了拯救婚姻才勉為其難地同意的,可是,陳君茹好似忘記了這些,此刻她心中只有悔恨和自責,認為有過錯的人不是丈夫而是她,不應該任兩個男人隨心所欲地挑逗和玩弄,不該起了那麼淫蕩的反應,更不該在等待丈夫的時候,被孟子川內射。

  對於大多數男人來說,從妻子的陰戶里發現別的男人射進去的精液,怒火中燒是難免的,也有一言不發的,不過,這種情況大多是哀莫大於心死,已經做好了分手的打算。

  而陳曉彤的反應並不屬於以上這兩種。

  “茹,沒想到你還有這麼淫蕩的一面,怪不得我覺得你特別迷人呢!原來就在剛才還和孟先生做愛了呢?”

  額頭上青筋直迸,臉上露出猙獰的表情,紅通通的眼睛里射出炙熱的光芒,與其說是發怒,倒不如用興奮到極致來形容,陳曉彤再一次把肉棒狠狠地刺進了妻子還留有別的男人剩余精液的陰戶里。

  “啊啊……啊啊……老公,對不起,對不起,啊啊……啊啊……是你讓我來這里的,啊啊……”見丈夫並沒有離她而去的意思,而是像野獸那樣占有她,懸起的心頓時放了下來,緊接著,愉悅的快感騰了起來,陳君茹緊緊地摟著丈夫的背脊,在他耳邊嬌聲承歡。

  “我說過可以內射嗎?如果討厭的話,隨時可以終止,我當時是這麼說的吧!茹,別狡辯了,你就是一個淫蕩的女人。”

  陳曉彤用強硬的語氣訓斥道,同時狂挺腰部,在妻子緊緊收縮的陰穴里猛烈地抽插著。

  “啊啊……啊啊……我是女人,啊啊……那兩個男人太會挑逗啦!我也不想的,啊啊……啊啊……只好讓他們射啦!啊啊……啊啊……老公,你好棒,好舒服,啊啊……你的茹要被你干死啦!啊啊……”在如潮的快感下,陳君茹淫蕩地浪叫著,第一次對丈夫說出撩撥情欲的下流話。

  就在這時,丈夫忽然停下了抽插,陳君茹不滿地扭動著火熱的身軀,看到丈夫目光灼灼地望著前方。

  順著丈夫的視线望過去,陳君茹不禁“啊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好想捂住他的眼睛,不讓他看。

  原來孟子川交給丈夫的攝象機一直在靜音播放著,清晰的液晶畫面里映出她一邊被張岐山插入,一邊下流地泄了身子的色情影像。

  “老公,別……別看……”

  陳君茹顫抖著聲音求道,可陳曉彤就像沒聽見似的,飛快地拿起遙控器,把音量調大,頓時,房間里響徹雲霄地響起她淫蕩的浪叫聲。

  “啊啊……啊啊……把我搞得亂七八糟的吧!啊啊……會長,我是你們的性奴隸,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啊啊……啊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會長,啊啊……啊啊……我的魂靈都飛了,無論甚麼時候,啊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現在這樣,啊啊……啊啊……讓你隨心所欲地操,啊啊……”

  實在是沒有臉面聽下去了,陳君茹捂住了她的耳朵,可是攝像機里的她淫叫聲節節攀高,最尖厲的時候宛如聲嘶力竭的呐喊,突破了手掌的阻礙,如鋼針一般刺進耳膜里去。

  “老公,老公……”忽然,陳君茹發現丈夫的狀態有些不對勁,不由關心地問道。

  “你……你哭啦?”

  見丈夫的眼里不斷滾動出淚珠,吧嗒吧嗒地落在她的胸口上,順著高聳的乳峰往下流淌,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陳君茹心中一痛,不安地推了丈夫一把,緊張地叫道:“老公,老公……”

  陳曉彤這才從呆愕狀態中恢復過來,瞪著通紅的眼睛,向被他壓在身下的妻子罵道:“哼哼……他媽的,就是這麼個男人,一個老頭,皮都糙了,他有甚麼魔力能令你這麼放蕩?看看你的表現,還要做他的性奴隸,讓他隨心所欲地操,最下賤的妓女都比你高尚,你為甚麼會變成這樣?為甚麼?”

  丈夫瘋魔般的樣子並沒有令她害怕,陳君茹感到心好痛,好擔心丈夫,也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拖著虛弱的身體,拼盡全力地爬起來,撲在丈夫僵硬的懷里,哽咽著說道:“老公,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想的,他的手指好像帶有某種魔力,他的龜頭好大,一插進我那里,我就像被操縱似的變成那樣了,老公,你別嚇我,別哭了,你要是生氣,就狠狠地打我吧!”

  “不,我不打你,我永遠都不會打你,我要狠狠地干你,操你……”陳曉彤一邊落淚,一邊凶狠地把妻子推倒在床上,掰起一條雪白的長腿,擱在肩上,然後狠狠地將肉棒插進去,弓下身子開始一陣狂暴的抽插。

  “他媽的,他媽的,怎麼樣?我的雞巴爽不爽?比那個老頭強多了吧!讓你發騷,操死你,操死你……”

  丈夫的熱淚噗噗地滴落在胸口上,陳君茹的心都要碎了,此刻面目猙獰的丈夫在她眼里一點也不可怕,就如一個受傷的小獸,她知道只有自己的似水柔情才能化開丈夫的悲愴,便把腿再劈開一些,方便他抽插,同時伸出雙手,溫柔地撫摸著他的頭發,至於那些羞辱人的問題,她也不在意,不是不想回答,而是擔心適得其反,引得丈夫更加狂躁。

  也許是狂烈的抽插宣泄了暴虐的情緒,也許是妻子的溫柔體貼撫慰了受傷的心,陳曉彤慢慢地恢復了正常,但律動的肉棒依然是那麼凶猛,那麼迅疾。

  “茹!對不起,我不該說那些傷人的話,整件事都是我錯,我再也不亂搞婚外情了,直到現在我才認識到,你是我最重要的人,看到那兩個男人肆意享用你的身體,我都要瘋了,我的人生不能沒有你,我要重新開始愛你,做你最忠誠的丈夫。”

  丈夫的話如暖心的熱流滋潤著同樣受傷的心,在這一刻,她忽然明白了張岐山的話,感到張岐山認識人性、把握人心的本領真是妖孽般的強大。

  張岐山是這樣說的。

  “看到自己的妻子和別的男人瘋狂地糾纏在一起,比和自己做愛要火熱得多的輾轉承歡,甚至還不知羞恥地說出許多用淫蕩都不足以形容的下流話,做為正常的丈夫必然會妒火中燒,瞬間便陷入到狂暴狀態,變成野獸,從哲學角度講,這就是人的獸性回歸,但人還是有理性的,待他平靜下來,會對妻子進行二次確認,如果他對你的愛,也可以說是占有欲占據上風,那恭喜你,挽救了婚姻。”

  “男人的誓言都是不可靠的,尤其是有外遇的男人,就像偷嘴的貓,是管不住下半身的”這句不知是誰說的話也在心里響起,也許是出於對張岐山的絕對信任,陳君茹確信丈夫的誓言是經過深思熟慮的,確信丈夫不會第二次背叛,確信丈夫的眼中只有她一個女人。

  心中的石頭落地了,狂喜布上心頭,在丈夫不住的熱吻和凶悍的抽插下,突然,高潮的感覺從無比舒愉的陰戶里冒了出來。

  “老公,老公,啊啊……啊啊……我愛你,我愛你,啊啊……啊啊……你是最棒的,你的茹要被你操翻天了,啊啊……啊啊……用力,用力操我,啊啊……啊啊……讓我們一起到高潮吧,啊啊……啊啊……老公,你射了啊!啊啊……射了好多啊!我也泄了,啊啊……我被你干死了啊……”

  陳君茹情不自禁地說著下流話,要是換了今天前,絕對是難以想象的,在巨大的興奮、強烈的刺激下,極其爽美的高潮巨浪將她吞沒。

  心靈是無比愉悅,肉體獲得了無上的滿足,在享受著曼妙的高潮余韻輕撫身體時,她感到不能停止也無法割舍的情欲世界似乎給她指明了一個嶄新的方向,而她只能沿著這個被張岐山稱做為M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越陷越深。

  我賭贏了,老公是不會再有外遇的了,從此將完完全全地屬於我,可是我真的賭對了嗎……

  陳君茹摟著在她身上直喘粗氣的丈夫想道,腦海里忽然映出張岐山優雅的笑容,頓時,芳心亂了。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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