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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賭注 wittmann 10775 2024-03-05 17:34

  “夫人,反應很強烈,看來相當的有感覺啊!”張岐山凝視著陳君茹,噴出火花的眼睛里蘊含著毫不掩飾的欣賞。

  幸虧高潮來臨時,張岐山保持著肉棒插在陰戶最深處的姿勢,體貼人的一動不動,這令陳君茹得以享受美妙的高潮余韻,極度興奮的心緒稍微恢復了一些平靜。

  陳君茹好想捂住臉,擋住令她心跳加快的目光,可是雙手卻鬼使神差地摟緊張岐山的脊背,仿佛愛極了似的來回撫摸著,看起來就像一對陷入不倫之戀的情人。

  可能是回味無窮的快感令她迷醉,她本能地想去追逐,這也說明了其實她持有著一副貪圖肉欲的情色身體。

  張岐山緩緩地把臉向她靠近,陳君茹仿佛意識到了甚麼,吸了一口氣後,輕輕地閉上了眼睛。

  “夫人,我想吻你,可以嗎?哪怕蜻蜓點水的一吻也行。”

  來之前,陳君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准備,只是打算草草地做一次愛,如果可以的話,連胸部也不想被男人們撫摸,至於接吻,打定主意堅決不做,她知道,就算是娼妓,也有向嫖客拒絕接吻的權利。

  可是現在,剛剛被他送上了愉悅萬分的高潮,而且還動情地抱著他,如果拒絕他的索吻,豈不是非常可笑,陳君茹慮及這點,嬌羞著點點頭,一張春情彌漫的俏臉已是嫣紅一片。

  “沒有辦法啊!夫人的魅力實在無法抗拒。”張岐山眼中一亮,在她耳邊吐出贊美女人的話。

  比父親的年齡還要大的老年紳士的嘴唇緩緩地湊過來,緊緊閉上眼睛的陳君茹感到灼熱的氣流噴打在她臉上,不久,光潔而可愛的櫻唇便被復上了。

  其實,在雙唇被封住的前一瞬,不知是不是出於情欲的衝動,她主動地把香唇迎上去,雖然與其說是動作,還不如當做趨勢。

  “唔……唔唔……”

  飽滿、唇峰明顯的美唇輕而易舉地被擠開了一道縫,哪里是甚麼蜻蜓點水的輕吻,張岐山男人的舌頭侵入了進去,陳君茹還想緊咬牙關,不讓他得逞,可是隨著男人的氣息撲面而來,渾身都酥軟如泥了,根本使不出力氣,可憐的香舌瞬間被一條靈活的舌頭纏繞上。

  “唔……唔唔……”

  粘糊糊的唾液被丈夫以外的男人送到香舌上,流進咽喉里,香舌被宛如靈蛇般的舌頭緊緊纏繞著,掙脫不能,不過,如果真想掙脫的話,有的是辦法,扭頭即可,她的頭部又沒有被固定,所以說不是張岐山的舌功太厲害,使她掙不開,而是她不想掙脫。

  白皙的喉間不住蠕動,喉嚨里想起“咕嘟咕嘟”的聲音,陳君茹一邊動情地吞咽著張岐山的唾液,一邊情不自禁地想道,啊啊……

  和他接吻的感覺真好,啊啊……

  好有感覺啊……

  在張岐山純熟的吻技下,陳君茹很快便像醉了似的,迷醉,忘我,沈浸在熱吻中無法自拔。

  先是尖尖的舌尖,然後是鮮嫩滑膩、微微翹起的舌面,小巧玲瓏的香舌被慢慢地引誘出來,微微抖顫,不住伸縮,去追逐刻意與她若即若離的舌頭,然後,火熱地纏繞在一起,上下翻轉不停。

  “啊啊……啊啊……”

  一陣纏綿而熱情的法式濕吻後,陳君茹嬌喘吁吁地喘息著,睜開了春霧氤氳眼眸,以一副任君采摘的表情,嬌羞地瞧著張岐山,因為,就在剛才,蜜穴里粗壯的肉棒開始緩緩地律動起來。

  “啊啊……啊啊……”甜膩的呻吟聲變得尖利、激昂,陳君茹到達了一次強烈得似把魂靈擊碎的高潮後,身體變得過於敏感了。

  啊啊……

  啊啊……

  好美的感覺啊!

  捅到花心上了……

  陳君茹在心里甜美地叫道,圓敦敦的龜頭在拔出一半時,猛地捅了進去,不是撞擊在蜜穴的深處,而是更往下,似乎捅在了子宮口上,和丈夫做愛時,也有過這種感覺,只是沒有現在這麼強烈,感覺沒有這麼敏銳。

  不會真捅到子宮上了吧……

  在張岐山一深變為九淺的抽插下,陳君茹還有余暇想這個問題,她覺得好奇怪,明明他的東西比丈夫的短,怎麼可能夠得著呢?

  其實做為悶騷型的女人來說,往往是肉體背叛了心靈,宛如飽滿的松果那樣巨大的龜頭給了她無盡的快感,子宮在強烈的愉悅下,自然而然地下垂了。

  九淺一深的頻率越來越快,最後變為一淺一深,每當狂暴的龜頭如同打樁機那樣捅進來,狠狠地砸在子宮口上,欲要瘋狂的快感便騰地涌起。

  而當拔出去的時候,碩大的龜頭又摩擦著麻酥酥、熱騰騰的蜜穴,一陣尖銳的快感直通腦際,無數個白色泡沫不停地破裂,在腦中匯集成一道白色的巨浪,轟然而下,將她理性的思維擊打得所剩無幾。

  陳君茹大口大口地喘息,敏感的身軀猶如一條輕舟,在肆虐的快感狂瀾中浮沈擺動。

  而在這時,張岐山變換了抽插的姿勢,改伏為臥,干脆趴在陳君茹的身上,提腰甩臀,以直上直下的角度抽插,給她完全不一樣的感受。

  “啊啊……啊啊……我要不行了,啊啊……饒了我吧,啊啊……啊啊……會長,求求你,啊啊……”

  陳君茹好想就這樣沈淪吧!

  不再苦苦地忍耐了,她知道如果真的這樣的話,心中主要的東西,比如貞潔,就會離她而去了,因為來這里的目的是為了挽救婚姻,才不得不和兩個男人上床的,而不是來放縱、追求墮落的肉欲。

  必須要忍耐下去,不僅是為自己,也為搞婚外情但是還有感情的丈夫一個交代,陳君茹如此打算著,可是誠實的身體卻背離了她的本心,一心一意地追逐著快感,從上面看下來,她的造型就像個青蛙,修長結實的雙腿不知甚麼時候盤了起來,夾起了張岐山的腿。

  好一個淫蕩的人妻,好一副貪圖肉欲的下流姿勢,身體本能地做出墮落的反應,而她還在不知所以地忍耐著強烈的快感。

  隨著把肉洞撐得滿滿的肉棒越來越快地抽插,每當有力的龜頭重重地搗擊在子宮口上,陳君茹便情不自禁地發出既尖利又淫靡的呻吟聲,子宮還有陰戶的快感疊加在一起,匯成一股打碎她最後一絲理性的極致快感。

  快感的岩漿終於突破了極限,在她身體里爆發了,眸中白色的閃電在狂舞,腰部以下仿佛都融化了,被無盡的舒美愉悅包裹著,陳君茹張大嘴,發出沙啞的淫情糜音,“啊啊……啊啊……我又到了,啊啊……會長,別干了,啊啊……我到了,到了,啊啊……啊啊……身體要碎掉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會長,求求你,饒了我吧!啊啊……”

  張岐山停下了抽插,雙手杵在床上,把上半身抬起少許,靜靜地欣賞著陳君茹高潮時的媚態。

  只見,在長長的一聲呻吟後,房間里頓時安靜下來,她平坦的小腹閃著有光澤的白光,正一個勁地顫動著,挺起的腰肢形成一個曼妙的拱形,肌膚因接連用力更加細膩,而劇烈收縮的陰戶一陣無規則的蠕動,像握緊的手掌一樣,緊緊地夾著肉棒。

  “啊啊……”下一瞬間,痙攣般的抖動停止了,陳君茹隨之恢復了出聲的能力,一邊發出微弱婉轉的呻吟,一邊軟倒在床上,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盤起的雙腿軟弱無力地從張岐山的腿上滑下去。

  “夫人,讓你愉悅了兩次,我還一次沒射呢!我要正式開干、好好享受享受了。”

  女人柔弱的樣子總會令男人心動,何況還是陳君茹這樣美艷絕倫的南國少婦,眼中閃著寵愛的光華,張岐山凝視著她說道。

  “不要……剛才都快被你干死了,就這樣,讓我休息一會好嗎?啊啊……你怎麼說干就干啊!我剛到過高潮啊!啊啊……我剛到過,受不了的,啊啊……”

  陳君茹連忙拒絕,可聲音是那麼的嫵媚,無形中有一種打情罵俏的意味,雖然之前她就在心里慚愧地想,連續被他帶上了兩次高潮,腦海里竟然一次也沒有浮上丈夫的身影,啊啊……

  我真是太淫蕩了,這樣的我和搞婚外情的丈夫又有什麼區別呢!

  雖然和兩個男人上床是他提議的,可我在這種情況下,就像一個得不到滿足的蕩婦,反應那麼強烈,真是太不應該了……

  在自責和羞恥向她襲來的同時,陰戶里的肉棒開始緩緩地律動起來,松果形的龜頭摩擦著快感還未散去的濕濘小徑,直抵敏感的子宮口,“啊啊……”只是這輕柔的動作便調動起女人的快感神經,陳君茹又一次感到了愉悅的快感。

  這次張岐山采用的是跪姿,雙手握住纖細的腳踝舉在半空中,將她的雙腿劈成胖胖的V形,低著頭,聚精會神地看被愛液染得濡濕透亮的肉棒緩緩地陷沒在美艷嫩妻的陰戶里。

  即使和丈夫做愛也沒用過這樣的姿勢,雙腿被淒慘地舉起、劈開,女人的禁地下流地展現出來,被他肆無忌憚地穢視,陳君茹感到一股屈辱感,狼狽不堪地說道:“啊啊……啊啊……放開我,啊啊……”

  “夫人,怎麼突然不高興了?你確定要我拔出來嗎?”

  “啊啊……我……”見張岐山的臉一下子繃緊,變得嚴肅起來,心里不由咯噔一聲,一陣慌亂飄上心頭,本應直截了當的話變得吞吞吐吐的,似乎很在意他的感受。

  給她無盡快樂、又帶給她煩惱的肉棒被一下子拔了出來,火熱的陰戶變得空虛不已,陳君茹忽然覺得好像有甚麼重要的東西被奪走了,心里一陣失落,下意識的,她抬起幽怨的眼簾,驚聲問道:“你……你干嘛?”

  空蕩蕩的陰戶里燥熱無比,好想被填滿、被無情地搗弄,耳邊似乎還能聽到肉棒猛然拔出時發出啵的一聲,仿佛緊緊收縮的女人秘處發出的不甘的挽留聲,見張岐山欲要起身,陳君茹頓時慌了,來不及起來去拉,情不自禁地伸出雙腿,像方才和他做愛時那樣,緊緊地盤上他的腿,不讓他走,嘴里哀婉地叫道:“會長,不要……”

  見張岐山用審視的眼光望著她,陳君茹一陣羞慚,可還是忍著滔天的羞意,含含糊糊地說道:“啊啊……會長,我不想……,你再……再……”

  臉色緩和下來,張岐山依舊沉默不語,眼里多了笑意,不停地打量著她,宛若實質的視线在她羞不可耐的臉上、劈開的股間、露出的陰戶上來回逡巡。

  好羞恥啊!

  他那麼色地看我,盡看我下流的地方,啊啊……

  我好淫蕩啊!

  又有感覺了……

  在張岐山居高臨下的目光中,雖然目光柔和,不冷厲,但陳君茹卻感到一種極強的壓迫性,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去臣服,身子不禁變得酥軟火熱,對肉欲的渴望無比強烈,明知道這樣不對,還是停不下來地蠕動腰肢,探求著肉棒的重新插入。

  “夫人,你想說甚麼?要我插進來嗎?”

  終於,張岐山恢復了之前笑容滿面的樣子,陳君茹一陣輕松,懸著的心總算落了下來,可女人善變的情緒又令她放不下顏面,於是,羞澀地搖搖頭,她也知道,這是她最後的堅持了。

  “啊啊……”陳君茹叫了一聲,乳頭被捻得好痛,可是變得淫蕩的身體卻在痛楚中感到一股異樣的快感。

  “真的不想我插進來嗎?像這樣愛撫夫人的乳房就夠了嗎?”

  “啊啊……不要逼我,我不想說……”雖然嘴里那麼說,可頻頻挺起的腰肢卻怎麼也停不下來。

  “既然這樣,這個話題就暫且擱置吧!”

  張岐山遺憾地聳聳肩,然後,只是憑藉腰力,用碩大的龜頭輕觸著她的陰戶,游刃有余地控制著力度和角度,絕不進入,一觸即收。

  “啊啊……啊啊……”明知道張岐山在引誘她,也知道不應該表現得那麼淫蕩,可是腰肢追逐肉棒的動作越來越大,似乎不受意志的掌控。

  “夫人,掩耳盜鈴不足取,還是敞開心扉,懇求我吧!”

  “啊啊……啊啊……不要……會長,你,你欺負我,啊啊……”陰戶的深處不規則地收縮著,只是想想懇求他的話,子宮便刺激得受不了,熱脹脹,麻酥酥的,陳君茹嬌嗔地叫起來,就像情人間的嬉戲。

  “啊啊……啊啊……會長,你到底想怎樣嘛?”用力咬了咬嘴唇,眸中彌漫著化不開的春情,陳君茹鼓足勇氣,問道。

  “夫人,我告訴你了啊!敞開心扉,不要讓制約人性的東西干擾你,從哲學的角度講,比生命還要寶貴的是自由,美學也告訴我們奔放的,不受限制的自由是最終的美!不要有所顧忌,傾聽內心的聲音,那是啟示,也是宿命,大膽地說出來吧!”

  與方才溫柔的語氣又有不同,張岐山用鼓動的語言誘惑著她,同時,將肉棒向後收,與陰戶保持著若即若離的距離。

  “啊啊……啊啊……我……我做不到……”感到他的話仿佛有些道理,可是落實在實際上是那麼困難,而且將最高學科的理論用在肉欲的享受中,陳君茹覺得有些荒謬,道德規范不正是人和禽獸的區別嗎!

  本質上,她還是傳統的女人,只是太愛丈夫,才做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來。

  “沒有甚麼做不到的,夫人,不要小瞧了你自己,我能感覺到你的內心,很想要吧!為甚麼不一鼓作氣衝開心靈的桎梏呢?”

  “不要……會長,啊啊……不要逼我啦!啊啊……我說不出口,啊啊……我真的做不到……”嘴里依舊吐著拒絕的話語,陳君茹心里在暗暗發誓絕不能那樣做,可是淫蕩的身體卻火熱無比,處在被點燃的邊緣。

  他好過分,步步緊逼地逼迫我,我要忍不住了……

  陳君茹感到她的堅持越來越無力,便小聲地嘟囔著,堅定快要奔潰的內心,“我不能向丈夫之外的男人說那樣的話的,我不能,絕對不能……”

  “夫人,還是爽爽快快地說出來吧!快點說吧!我洗耳恭聽。”

  張岐山小心地向前,將碩大的龜頭頂在蜜汁淋漓的陰戶上,微微用力,擠開陰唇的保護,便停止不前,與她挺動的腰肢保持同步的狀態。

  “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好羞恥,為甚麼非要逼我說呢!”

  隨著細細的陰戶入口被撥開,一小截龜頭擠了進來,陳君茹臉色立變,感到再也忍耐不下去了,墮落的深淵就在不遠處等著她。

  “因為你是我心儀的女人,你我都是同一類人,說吧!勇敢點!”

  “啊啊……羞死人了,我……我……”陳君茹終於放棄了抵抗,打算說出內心的真實感受,可是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只好羞慚地哀求道:“會長,求求你,求求你……”

  “給我敞開心扉,快點說!”

  “可是,啊啊……說那些下流話真的很羞恥啊!我的心,啊啊……現在就跳個不停,好辛苦啊……”

  “這是正常反應,夫人,你不了解SM吧?羞恥系屬於SM的范疇,你是不是越羞恥就越興奮,肉體的愉悅感就越強?夫人,如果你想得到無上的極樂,那就像服從主人一樣聽我的話,我會讓你爽個不停,讓你的蜜穴盛滿我的精液,讓你成為這個淫蕩的蜜穴的奴隸。”

  “啊啊……啊啊……奴隸,竟會有那樣的事情,啊啊……會長,你好過分,我不想那樣,啊啊……”不知為甚麼,一聽他提起奴隸,腦海里不由自主地想象著她成為奴隸的慘狀,令她不可置信的是,陰戶,還有子宮都不約而同地收縮起來,感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試著說一說,你看我已經蓄勢待發了,只等夫人給出獎勵,就會狠狠地插進夫人濕漉漉的蜜穴里。”

  “啊啊……不要……”陳君茹剛搖搖頭,乳頭便被吸住了,“啾啾”,“啾啾”,下流的聲音響了起來,那種舒愉到骨頭里的衝擊使她心中一蕩,似乎聽到咔噠一聲,仿佛身體里有甚麼東西崩塌了。

  “啊啊……啊啊……我不想說,干嘛一定要逼我!啊啊……我討厭這樣,我真的討厭變成奴隸,啊啊……啊啊……我想要,給我吧!給我吧!會長,求求你啦……”羞恥的海洋掀起層層巨浪,瞬間便將她吞沒,不僅是臉頰,耳朵、頸部都變得通紅,陳君茹抱緊張岐山皮都皺了的後背,不顧一切地叫著,急不可耐的腰肢頻頻向前挺動,可是並沒有迎來想象中粗壯、灼熱的肉棒狠狠地將她刺穿。

  “為甚麼?啊啊……啊啊……你讓我說,我已經一點不差地說了啊!”陳君茹羞憤地問道,屈辱和委屈弑咬著她的心。

  “一點不差?不,不,差得多啦!哪里想要?甚麼東西插進去?這些都沒有提及。夫人,如果你不一點不差地說出來,我是不會讓你成為奴隸的。對了,還有,你是不是想成為我們的性奴隸,無論甚麼時候,我們是不是都可以隨意享用你淫蕩的蜜穴?這些問題也是我特別想知道的。”

  “成為性奴隸?”

  陳君茹抖顫著聲音問道,一說起這個刺激的字眼,陰戶就一個勁地收縮起來,腰肢也自然而然地加劇挺動,她在心里想道,他為甚麼說我們,於是會面時的事情浮上心頭,想起張岐山是俱樂部的會長,俱樂部的會員有十多個,心中更加緊張,也更加興奮了,忖道,莫非,他要我成為俱樂部全體會員的性奴隸……

  “不錯,夫人,你心中是這樣想的吧?”

  張岐山一邊問,一邊重新把身體伏上去,與她重疊在一起,硬梆梆的肉棒頂在濡濕的陰戶上,徐徐地上下律動,因為這個垂直的角度是進不到里面去的,碩大的龜頭撞開陰唇的保護,只能沒進去一截,將細細的入口擴至極限,變成一個淒慘的圓形。

  “啊啊……啊啊……”

  “夫人,回答我。”

  屈服過一次,第二次、第三次……

  便不會太過困難,一度塌落的心防堤壩像骨牌一樣起了連鎖反應,陳君茹已經無法忍耐下去了,心防的堤壩完全崩塌了,而且,在松果形的龜頭連續的摩擦擠壓下,陰戶一個勁地收縮著,淫蕩的身體使她迫切地希望像方才高潮那樣灼熱的快感浪濤再次打過來,將她吞沒。

  “啊啊……啊啊……求求你了,啊啊……會長,我都要羞死了,如果我說不出口,你真的打算鐵了心不給我嗎?”

  “夫人,你想一直這樣嗎?”

  陳君茹用幽怨的眼神瞧著張岐山,見他不為所動,而軟綿綿的身體越來越燥熱難耐了,渴望男人強力衝擊的欲望無比強烈,於是,在心里幽幽嘆了口氣,想道,我該怎麼辦呢!

  應該答應他,做他們的性奴隸嗎……

  混亂的思維無法再思考下去了,與未知的將來相比,現在才是迫在眉睫的,實在忍耐不下去的陳君茹終於開啟了櫻唇,一邊呼出灼熱的喘息聲,一邊羞恥地說道:“啊啊……啊啊……受不了了,啊啊……求求你,給我,啊啊……我那里想要,啊啊……想要會長的東西……”

  “那里?呵呵……那里是哪里啊?我的東西又是甚麼呢?”

  張岐山用揶揄的語氣問道,稍微抬起腰部,敦實的龜頭加大了力度提起落下,緊緊收縮的陰戶入口開始發出仿佛悲啼的淫靡水聲。

  “啊啊……會長,你好壞,總欺負我,啊啊……啊啊……我的陰戶想要,啊啊……啊啊……這個又粗又大的肉棒,啊啊……”下流話終於說出口了,陳君茹誠然羞恥得想死,可心中卻莫名地輕松,似乎放下了甚麼重負。

  “那麼夫人,希望我怎樣操你呢?”

  張岐山的話一下子變得粗俗了許多,陳君茹嬌軀一震,芳心一蕩,粗俗的語言如火上澆油,將她激昂的心情撩到最高,想也沒想便放浪地叫道:“啊啊……啊啊……把我搞得亂七八糟的吧!啊啊……會長,我是你們的性奴隸,用你的大肉棒,狠狠地操我吧……”

  眼淚不知不覺地掉了下來,是悔恨、自責,還是對丈夫的愧疚,陳君茹搞不清楚,或者哪方都有,一邊流著淚浪叫著,說出下流的話,她一邊感覺到比以往都要強烈的快感,陰戶深處,開始不規則地收縮,似乎有甚麼東西要泄出來,高潮來臨的預感越來越清晰。

  “好吧!夫人,我進來了。”

  “啊啊……啊啊……我要高潮了,啊啊……”無法置信的,就在碩大的龜頭調整了一下角度,徐徐地擠進陰戶入口,向深處挺近的時候,舒愉萬分的陳君茹感到身體仿佛浮了起來,床的感覺,伏在她身體上的老年貴族干瘦的身體的感覺都消失了,唯一能感知到的只有火熱的陰戶深處那帶給她無盡快感的粗粗龜頭。

  “這麼快?呵呵……夫人,你可真敏感。”

  “啊啊……啊啊……不行了,啊啊……我又要泄了,不要來啊!剛剛才到過的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接連不斷的快感狂瀾向苗條而富有張力的身體襲來,在飛流直下三千尺的浪濤砸過來的瞬間,硬直的身子仿佛一下子融化了,變得軟綿無力,而灼熱的肉棒還在持續著徐徐加快的動作,陳君茹感到她身上唯一有感覺的只剩下被快感消融的陰戶。

  “夫人,怎麼樣?舒服嗎?”

  “啊啊……啊啊……不要……我又到高潮了,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啊!會長,啊啊……啊啊……我的魂靈都飛了,無論甚麼時候,啊啊……只要你要,我都像現在這樣,啊啊……啊啊……讓你隨心所欲地操,啊啊……”就像巴結奉承似的,陳君茹痴狂地浪叫著,身體愉悅得仿佛已經完全融化了,無論怎樣都好,只要這個快活無比的瞬間能持續下去。

  “夫人,夫人……”

  腦海里只有張岐山和那根令她愉悅萬分的粗大肉棒,此外再也容不下其他東西,被叫喚了數聲後,陳君茹才意識到耳邊響起孟子川的聲音。

  “干……干嘛?”濕潤的聲音飄出嘴外,陳君茹慵懶地問道,纖細的腰肢還在痙攣般的抖動著,看起來像是在淫蕩地迎合著肉棒的抽插。

  “你看這邊。”

  “哦……呀啊……不要拍……”微閉的眼簾徐徐睜開,陳君茹向上望去,眼前出現一台數碼攝像機。

  孟子川舉起攝像機,鏡頭緩緩移動,收錄著陳君茹緋紅的含春臉頰、迷亂渙散的雙眸,閃著白潔光澤的赤裸身軀、插著一根油黑肉棒的濡濕陰戶……

  “啊啊……不要……不要拍……求求你,啊啊……把攝像機關掉……”

  “恐怕不行,夫人,這是給尊夫看的。”

  孟子川的話好似一根冰刺,猛然刺進腦袋里,陳君茹一陣激靈,心想,他要是看到了,絕對會認為我是天底下最淫蕩的女人吧!

  我那麼強烈地譴責他亂搞婚外情的行為,不惜離婚,可是,與第一次會面的男人上床,而且還是個老年人,我就獻媚般的說著數不盡的下流話,還快感如潮,感受到了和自己的丈夫做愛也從沒有體驗過的那種極樂……

  “求求你了,別讓我丈夫看,啊啊……孟先生,求求你,求求你……”

  “尊夫有觀看的權利,我也認為有必要讓陷入離婚困擾的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到底是一個怎樣的女人。”

  “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不要插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快停下來啊!啊啊……啊啊……我泄了,啊啊……饒了我吧……”哀怨的眼眸瞧著孟子川,殷切地求著,可是鏡頭對准了她的臉,陳君茹感覺就像以攝像機為媒介向丈夫親口懇求似的,不知道是不是這個原因,從比方才更深的地方,也許是來自子宮里,快感的岩漿如火山爆發般噴射出來。

  白色的閃電在腦海里電蛇飛舞,轟轟做鳴,意識漸漸地微薄起來,在徹底陷入黑暗前,陳君茹有了明悟,正是因為攝像機是給丈夫看的,而丈夫也一定會看到的,這才令她有了那麼強烈的反應、那麼愉悅的感受。

  “啊啊……我怎麼了?”

  不知過了多久,陳君茹漸漸地恢復了意識,發現她還被張岐山壓在身下,忽然想起了方才羞慚欲死的事,連忙向上瞧去,攝像機還在那里,綠油油的鏡頭閃著令她驚恐的光,表示攝像中的紅燈依然閃爍著。

  “啊啊……啊啊……會長,饒了我吧……”陳君茹把視线移向張岐山,改為向他央求。

  在她心中,張岐山無疑更加親近一些,而且地位也比孟子川高。

  “對不起夫人,我還沒有射出來呢!”

  “啊啊……啊啊……可是,啊啊……我已經泄了三次了,實在受不了了。”

  蜜穴里粗壯的肉棒像是宣示存在似的,又開始律動起來。

  “啊啊……不要……啊啊……”嘴里嚷著不要,可敏感的身體再次感受到了快感,淫蕩的腰肢情不自禁地扭動起來,貪於淫樂地迎合著肉棒。

  “真是個自私的夫人,好吧!我現在衝刺好啦!很快就會射出來的。”

  張岐山把肉棒抽到陰戶入口,猛地捅了進去,然後快速地律動起來,敦實的龜頭呼嘯而入,每次都重重地打在子宮口上。

  “啊啊……啊啊……不要……受不了了,不要那麼快嘛!啊啊……”緩慢律動的肉棒一下子變成暴虐的凶器,隨著那又重又急的抽插,女人的快感神經不住歡騰,感受到快感的陳君茹幾乎在下一瞬間,再次被送上快樂的頂峰。

  “啊啊……啊啊……”

  “夫人,怎麼樣?如果舒服的話就把心里話一點不差地告訴我,哦……還有你的丈夫,子川說的沒錯,他也有權利知道。”

  張岐山的意思已經非常明顯了,陳君茹明白他是想要自己在攝像機前說那些羞恥不堪的下流話。

  雖然很想說,“在攝像機面前,我做不出來,不想讓丈夫看到我淫蕩的樣子。”

  ,可是,在她陰戶里衝刺的肉棒、狂風驟雨般撞擊在子宮口上的龜頭,完全左右了她,羞恥甚麼的已經失去了約束的力量,反而變成情欲的催化劑。

  “啊啊……啊啊……我要泄了,我又要泄了,啊啊……啊啊……我被干得亂七八糟的啦!啊啊……好舒服,啊啊……我好想被會長操,啊啊……”顫抖的櫻唇一旦打開,便合不上了,陳君茹放浪的叫著,心里只有對肉欲的追求。

  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狂瀾向她襲來,與方才不一樣的是,這次明明好想到達高潮,可是總差了那麼一點,欲要爆發的噴射感似乎被一層薄薄又很堅韌的薄膜擋住了,就是宣泄不出來。

  啊啊……

  好難受,泄不出來啊……

  在陳君茹急不可耐的時候,腦海中丈夫的身影消失了,浮上去的是她和張岐山瘦削的身體,隨後,她依偎在老年貴族懷里的親密姿態再次消失了,升起的是一個仿佛飽滿的松果那樣的粗大龜頭,正在撞開蜜汁淋漓的陰戶入口,向她的身體深處徐徐沒進。

  也許是被這些曖昧、淫靡的畫面刺激的,陳君茹感到一種背叛丈夫的快感,是那麼刺激,又是那麼興奮,封住噴射感的薄膜似乎松動了些許,她張大嘴巴,狀若痴狂地浪叫道:“啊啊……啊啊……會長,讓我做你的性奴隸!啊啊……把我干得亂七八糟的吧!求求你,啊啊……像對待性奴隸那樣操我,啊啊……每天都像現在這樣操我……”

  “好的,好的,夫人,我想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你的,當然也包括我,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絕對不會冷落你,會讓你一直生活在床上,每天送給你無數個高潮,讓你成為最性福的女人。”

  “啊啊……啊啊……我好開心,啊啊……會長,我要被你干死了,啊啊……用力,用力,狠狠操我……”仿佛動情似的,陳君茹發出甜膩濕潤的聲音,第一次提出具體的要求,請求張岐山用有力的龜頭擊碎那層不讓她高潮的薄膜。

  “沒問題,夫人,這就要泄了嗎?”

  “啊啊……啊啊……是的,啊啊……我要泄了,啊啊……會長,啊啊……這次我想和你一起到,啊啊……”本來想叫主人的,可是,畢竟太羞恥了,張不開嘴,只好換上會長的稱呼,而在心里卻肆無忌憚地大叫主人不已。

  “夫人,想我射在哪里呢?體外射精?還是直接射在你迷人的蜜穴里。我是傾向於內射,想想就興奮啊!粘糊糊的精液,在你幽深蜿蜒的肉洞流淌,一直灌進奴隸人妻的子宮里。”

  啊啊……

  受不了了……

  張岐山形容的畫面在腦海里浮現出來,想到丈夫以外的男人在她體內射出白花花的精液,陳君茹興奮得連連顫抖,感到那層討厭的薄膜似乎步滿了裂紋,馬上就要裂開了。

  今天並不是安全期,來這里前,陳君茹已在挎包里准備好了避孕套,只是到現在也沒有想起來使用。

  “啊啊……好想讓他在我的陰戶里射精啊!不過,我是有丈夫的,接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精液很不道德啊……”雖然這麼想,可是腦海里沒有一絲丈夫的影子,只有碩大的龜頭強勁地震動著,在她粉嫩的陰戶里射出一股股濁白精液的淫靡畫面。

  “啊啊……啊啊……會長,我要泄了,啊啊……啊啊……不要拔出來,就這樣射好啦!啊啊……求求你,在奴隸人妻的陰戶里面射吧……”在充滿淫欲的心中,沒有甚麼比內射更刺激的了,陳君茹放浪地乞求著中出,仿佛擔心張岐山會突然改變主意似的,白皙的手臂伸出去,緊緊地摟在他的背上,修長結實的雙腿也盤起來,牢牢地勾在他的腿上。

  “好的,夫人,那我就選擇內射吧!不過,做為交換,你要答應我,下次,你要讓我們俱樂部的全體會員都在你的蜜穴里射精,當然,夫人要親自向他們懇求啊!”

  “啊啊……是的,啊啊……啊啊……我一定好好求他們,啊啊……請他們把精液射在奴隸人妻的蜜穴里,啊啊……啊啊……會長,我要泄了,用力,用力,快點,再快點,啊啊……啊啊……射給我,全部射進來,啊啊……”

  在陳君茹不絕的浪叫下,封鎖高潮的薄膜終於破裂了,盡情狂泄的感覺近在咫尺,與此同時,在陰戶里的狂抽猛插的肉棒好像脹大了一圈,狠狠地捅在子宮口上便震跳著不再動了,一股股有力的精液噴射而出。

  異常灼熱的感觸在心頭泛起,還有異常興奮、異常激昂的心緒,第一次承受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灌注的陳君茹在心中呻吟道,這就是被別的男人內射的感覺嗎?

  好刺激,好快活,放縱的感覺真美妙……

  “啊啊……啊啊……會長,你射了好多,精液好燙,啊啊……我好舒服,子宮都要被灌滿了,啊啊……啊啊……我也泄了,啊啊……”陳君茹一邊想象著在開始融化的子宮里,孕育胎兒的地方被濁白的精液灌滿的樣子,一邊痴狂地浪叫著,登上了快樂的頂峰,也墜進了白色的快感地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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