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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賭注 wittmann 6143 2024-03-05 17:34

  對於圍繞著自己即將展開的事情,蕭嵐自然是一無所覺,不過之後的幾天,心里自然免不了忐忑不安:撞見了大老板的活春宮已經很糟了,還目不轉睛的全程收看,如果自己守口如瓶,不知道能不能大事化小呢?

  還是會遭活整,被指控盜竊公司財物,先被弄得信用破產?

  就算不來這套,認真追究自己私下兼差接案子,就夠讓自己卷鋪蓋了……

  不過幾天來並沒發生什麼事情,連再碰到穆華的機會都沒有,她想,也許雙方都有默契,一切不提,就當沒發生過吧?

  如果是這樣,應該是可以放心了。

  如果蕭嵐知道穆華對自己的計畫的話,一定自己遞了辭呈走人,不過,也許在她探出好奇的一眼的時候,蕭嵐的命運就已不再由自己掌握了。

  一周後

  夜間九點

  穆華在自己的書房里打開了電腦。

  她從隱藏保險箱內拿出了一個附USB接頭的黑盒子插上電腦,接著開啟了加密的通訊軟體。

  她把盒蓋打開後,將左手的拇指壓在掃瞄面版上,通過第一段身份認證後,繼續打入了密碼,讓譯碼軟體開始轉譯信箱內的加密信件。

  關於蕭嵐的調查報告很准時的寄到了她的加密信箱中,蕭嵐的人際資料、信用資料、甚至體檢報告都钜細靡遺的陳列出來。

  牽涉個人隱私的調查雖不合法,對穆華來說,也不過是私下多付費的問題罷了,她繼續審視這些資料,覺得還是物有所值,開頭對方很扼要的報告:

  蕭嵐父母因交通事故去世八年,除兄長一名外,親戚只有表姨一名,非常疏遠,近十年內都沒有聯絡的紀錄。

  其兄蕭明因生意失敗加上三年前喪偶,染上酒癮而多次進行勒戒,成效不彰,目前以臨時性工作為生,收入不穩定;蕭嵐的侄女蕭穎今年六歲,小學一年級,有遺傳的心髒疾病,必須時常進出醫院,情況逐漸惡化,亟需進行換心手術,目前被列入等待器官捐贈的名單中。

  由於負擔醫療支出主要部份,蕭嵐的經濟壓力十分沉重,所以身兼多職來,但目前仍入不敷出,整體資產處於負債狀況。

  交往關系方面,曾有過的男友三名,大學男友本來論及婚嫁,因第三者出現而分手,留學法國期間和回國後各有一名,但關系持續不長,分手後男方皆沒有再聯絡。

  近一年內沒有新的交往對象,但目前蕭穎的主治醫師對蕭嵐頗有好感,發展有待觀察。

  健康狀況,綜合體檢和就醫紀錄方面來看,蕭嵐身體健康狀況及體能均十分良好,沒有慢性病及其他生理、精神上的隱疾。

  婦科診察紀錄顯示,有過一次人工流產紀錄,明顯有過性經驗。

  穆華看到這里卻也不禁有點好笑,情報員出身的調查者十分的盡職,只是用語就硬梆梆的沒什麼人味,好像在陳述交通狀況一般。

  看完提要後,其他林林總總的工作紀錄和財務報表等資料,她還是耐著性子仔細的瀏覽了一遍。

  整體來說,蕭嵐的經濟壓力和家人狀況是很好的切入點,加上她外貌和精神上的素質,是有進一步開發的潛力。

  穆華將黑盒子拔起,收進隱藏的保險箱中。

  她自己一個人坐在黑暗里,再次陷入沉思。

  雖然是因為辦公室的意外偷窺,才讓她注意到蕭嵐這個女子,但進一步觀察後,卻覺得蕭嵐似乎有一種很特別的氣質,讓穆華對之產生了不同以往的好奇心。

  她的臉上浮現了一抹微笑,不管怎樣,穆華想著,目前看來,蕭嵐應該對她的計畫會有所幫助,觀察蕭嵐“蛻變”的過程,也應該會頗為有趣。

  她走進客廳,從小吧台處倒了一點威士忌,抿了一口,感覺到甘醇的熱流滑過食道。

  她想,人生雖然充滿了各種不如意,不過自己的還滿美好的,不是嗎……?

  夜間十點

  同一時間的蕭嵐還在打盹,直到有人把她推醒,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蕭穎的主治醫師湯秉傑,她有點尷尬的從椅子上起身,對方作了個安靜的手勢,示意她到病房外頭去談。

  她瞄了一下病床上的蕭穎睡得還安穩,便跟著走出來。

  三十出頭的湯醫師除了發线稍高了點,說得上還頗英俊,他把眼鏡推了推,微微一笑說道:“蕭穎暫時沒事了,明天早上應該就可以出院回家了。”

  蕭嵐也微微一笑表示謝意,這幾天工作之餘,還得把醫院的躺椅當床,她睡眠嚴重不足,眼瞼浮腫的厲害,雖然看得出對方對自己有意,不過她實在沒有力氣表示更多了。

  湯醫師的表情轉為鄭重:“不過他的心室纖維化的程度越來越厲害,不知道能不能撐到半年到一年呢?上次就跟你說過了,如果有機會換心的話,配合抗排斥藥物有可能再多撐上五到十年,到時候隨著醫學的進展,說不定還有更好的治療方式,像是自體器官復制之類的”

  蕭嵐凝視著對方說道:“湯醫生,我現在已經盡可能的在籌備器官移植和後續的花費,其餘的部份,也只好請您幫忙留意了”

  湯醫生說道:“我會盡可能幫忙,不過你要理解,他的年紀還小,又加上體質比較特殊,要等到適當的捐贈對象的可能性是偏低的”

  “我知道,只能請您幫忙,多撐一刻是一刻了,或許最後關頭會有奇跡啊?”

  對方不再多說,語氣轉為溫和:“你要不要先回去休息?蕭穎的狀況算穩定了,明天早上你或他父親來接他出院就可以了”

  蕭嵐把垂在臉頰上的頭發略微撥弄了開來,說道:“謝謝你,不過我還要等到他爸爸來接手,不然要是半夜醒來,看到身邊沒有親人的話,他會很不安的。”

  “那麼,要不要稍歇一下,吃點東西,喝杯咖啡提振一下精神?”

  蕭嵐又笑了一笑“謝謝,不過您先忙吧,影響到你看診就不好意思了”

  湯醫師碰了個軟釘子,只好把眼鏡拿下來擦一擦,掩飾一下尷尬的氣氛,點點頭走了。

  蕭嵐則到茶水間倒了一馬克杯的熱水,回到蕭穎的床前,縮在躺椅上慢慢的啜飲。

  床頭燈的微光下只見蕭穎的眼眶和臉頰都凹陷了,嘴唇也因為缺氧而發黑,忍不住就覺得想要流淚,眼前的路充滿了不定性,不知道可憐的小家伙還能撐多久呢?

  回過頭來,自己又還能幫他作什麼?

  她把自己從那種自憐的情緒中間拉出來,拿起了兼差的翻譯稿件,走到病房門口,就著走廊的燈光,繼續剛剛因打盹而中斷的工作。

  午夜

  那男子斜靠在寬大的牛皮沙發上,凝視著窗外,或者說窗子的方向,厚厚的絲絨遮光窗簾,把戶外的億萬窗景都隔斷了,他想,雖然有點掃興,不過,站在一扇敞開的窗前,就是讓自己置於危險之中,小則身份暴露,大則挨槍挨炸。

  從他第一次把目標的腦漿打到噴在牆上的時候,他就一直沒有忘記這個原則。

  房門被人輕輕的敲打著,他將PDA的連线轉到門口的隱藏攝影機,看清楚走廊和門口只有對方單身一人,才遙控將門鎖打開,出聲要對方進來。

  他對這個地方的安全很有信心,但仍然把手伸到靠枕底下,握住滅音手槍的槍柄,一邊看著那個女郎走進來。

  對方略有些遲疑的看了看他,等著他發話。

  他看著眼前的女郎,25、6歲左右,160公分出頭的個頭,顯得有點嬌小。

  及肩的微卷的中長發,鵝蛋臉,黑色的羊毛細條紋三件頭辦公套裝,搭配雪紡領的白色襯衫,純銀鑲珠的耳環和項煉,黑絲襪和黑色的細高根。

  眉毛、眼线和口紅都描得很漂亮,這副精心打理過的妝容,和套裝結合的天衣無縫,完全是一副干練的辦公女郎派頭。

  他不發一語,上下用眼光打量對方,他的眼光瞄到廳角的大電視,午夜重播的夜間新聞主播台上,眼前的女郎,正用清晰明亮的聲音,報導著在國會里的打鬧新聞,這種巧合,讓他的嘴角掀起了一絲澹澹的,諷刺的笑意。

  女郎順著她的眼光看到電視畫面,顯得有點窘,她把目光收回來,等著對方下指令,但對方就是不出聲,她只好開口問道:“莫先生,可以嗎?”

  他才點點頭,示意對方可以開始了。

  那女郎松了口氣,把提包放下,說道:“你高興的話,可以叫我小舒……”。

  他卻冷冷的打斷對方:“名字我用不著知道,不用洗澡了,就這麼開始吧”

  那女郎於舒心下不悅,但不敢表示出來。

  眼前的男子很英俊,暴露在浴袍外的胸膛和手腳顯得十分的結實有彈性,跟他做愛遠勝過那些腰腹肥厚,或者枯干皺縮,但一樣都帶著酒味和體臭的富商、民意代表。

  只是對方這種沒有人味的冷澹感,實在讓人不快,但她知道眼前的人就算自己不認識,總之是得罪不起的。

  她先脫下套裝的外套,接著開始解開自己的上衣鈕扣,但對方把雙腿打開,一邊示意她先不要脫衣服。

  於舒會意的在男人面前跪下來,掀開他浴袍的下擺,男人的陰莖尚未勃起,她小心的用右手握住陰莖緩緩的套弄著,左手則輕輕的捧起陰囊,小心的在手心里搓弄著,對方的陰莖很快的便漲硬了起來。

  於舒看到這個蓄勢待發的器官也不禁贊嘆,男人的陰莖並不是特別的粗長,但是握在掌心感覺非常的硬挺,緊繃的皮膚非常的光滑,她稍微加強掌心的壓力,感覺溫度似乎略高的陰莖上,血脈強力的勃動透過指掌傳過來。

  她把頭發拂開,把嘴靠近,用舌尖小心的舔弄著尿道口滲出的透明液體,然後順著龜頭的肉冠左右的舔弄著,緩緩順著舔到陰囊。

  他輕輕的碰了碰她的額頭,於舒得到暗示,於是張開小口,把對方的陰莖吞入口中。

  她略微加快速度把頭上下動著,讓陰莖一下子只有龜頭含在她的紅唇間,一下又直接沒入喉嚨的深處,透明的唾液順著她的紅唇流出,隨著套弄的動作發出滋嚕嚕的聲音。

  從男子的角度來看,於舒的眼睛微閉,白嫩的臉頰忽左忽右的被硬挺的陰莖戳得凸起,顯得在無辜的表情中,有股說不出的淫蕩。

  然而,與怒漲的陰莖相反,她偶爾與對方的眼光相遇,對方的雙眼中卻沒有半點情欲的征兆,仍然是冷漠而敏銳,似乎只是好整以暇的觀察著於舒的技巧。

  於舒覺得心下不快,另一方面唾液干涸,嘴巴也開始酸了,口交的動作不免開始慢了。

  這時對方卻伸手去輕輕的揉捏她的耳輪和頸側,他的技巧驚人的准確又有效,左手按壓著於舒的耳輪到耳垂,右手則輕輕的拂擦她的下顎到頸側、喉頭的皮膚。

  兩種感覺同時衝擊於舒的腦干,她覺得輕飄飄暖洋洋的,瞬間好像就要暈去一般。

  對方繼續動作,於舒忍不住把頭仰起,“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只是陰莖還沒完全吐出,這聲呻吟顯得模模煳煳的。

  他突然俯身抓住她的腰,輕而易舉的就把於舒拉起來,兩手稍稍用力,羊毛套裙就從開叉處被撕開到腰際,然後他把於舒拉成面對著他,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於舒感覺到對方硬挺的陰莖,隔著絲襪和薄薄的蕾絲內褲,抵住自己的陰道口,不由得便扭動著腰去磨蹭著對方,似乎期盼那硬而熱的陰莖,能直接穿透薄薄的衣物,進到自己的陰道里。

  他卻微微冷笑,低聲說道:“這樣就不行了?”雙手稍稍用力,於舒襯衫的扣子登時都繃開,露出里面苹果綠的無肩帶胸罩。

  他一手緩緩的繼續撫磨於舒的臉頰和頸子,另一手便很輕巧的把對方的胸罩扣環解開,於舒B杯的小巧乳房便暴露在空氣中,她的乳頭顏色稍深了些,有點往里頭凹入,環繞著乳頭突起了一圈的顆粒,因為她的胸部不大,顯得乳暈就大了些,不過整體來說,還算是一對結實挺立的胸脯。

  他雙手握住於舒的左右乳房,用力的擠壓著,於舒吃痛的想閃開,但對方十分迅速的用大拇指按住她的乳頭顫動起來。

  乳頭因為血液被壓到尖端已然非常敏感,被按壓的快感衝來,於舒“唔”的一聲,停止了閃避的動作,情不自禁的用雙手環繞著對方的頭,想把自己的上身往他靠過去。

  但他沒有讓於舒再靠近,只是托住她的乳房繼續刺激著,另一方面從她喉頭以下,順著兩乳之間一路往下到胸骨下緣的的劍突處,對她的皮膚很技巧的舔吮、咬嚙著。

  於舒在快感的衝擊下,這時已經完全陷入被動的狀況,她的手指緊緊的掐住對方的肩頭,指甲深深的刺入,腰臀擺動著,下半身在對方的陰莖、下腹上前後的摩擦。

  淫水早已經滲流到了大腿內側,濕透的尼龍料一邊與皮肉摩擦著,一邊發出滋滋的水漬聲。

  就在於舒即將要達到高潮的時候,對方卻突然把於舒嬌小的身軀往後一推,讓她整個在地上摔的四腳朝天。

  地上是很厚的地毯,所以於舒這一摔雖然很疼,卻沒有受傷。

  這時她也故不得疼痛,爬到對方的跟前,帶著哭音的說道:“求你……求你繼續干我吧”

  對方的眼神中仍然一片冷漠,微微一笑,說道:“我們來玩個游戲吧?”

  於舒毫不猶豫的說道:“怎麼樣都行,只要你…只要你肯繼續干我就好”

  那男子隨手拿起桌邊的報紙,抽出了一張丟在地上:“你一邊念,我就一邊干你,念不下去的話,我就不動”

  於舒淚眼汪汪的急著說:“我念,我念”她挑了一則國際新聞,一邊開始念了起來。

  這時他把於舒垂掛在腰部,已經殘破的裙子整個從身上扯下來,丟在一邊。

  從後面看過去,於舒圓潤的臀部如水蜜桃般的飽滿,跟胸罩同色系的嫩綠丁字褲,包裹在黑色褲襪里面,因為剛剛忘情的摩擦,早就已經偏移到一邊去,隔著絲襪可以看到已經濕透的陰門,在燈光下閃著水光。

  這時她忍住全身發燒的感覺,吃力的開始念起“波斯…。波斯灣合作會議年度高峰會,今天………”的同時,淫水緩緩的滴落在地毯上。

  他偏著頭端詳了一下,突然伸出手,兩指微一用力,就戳破了於舒襠部的絲襪,直接戳入了陰道內,於舒“啊”的驚叫了一聲,全身劇烈的顫抖,他於是立刻停止動作,於舒強打起精神,繼續念著“全球最大產油國沙烏地阿拉伯……”

  他於是兩指繼續用力,把絲襪的破洞撐大了些,扶住於舒的腰,把硬挺的陰莖直接戳入陰道內,於舒又是嗯的一聲叫了出來,只覺得眼前一片模煳,但仍然強打起精神一邊念著:“越來越多………恩………國家………啊……啊……視美元為…。噢……燙手、燙手山…。啊,好深…。別,求你別停…我,我繼續念……燙手山芋,CGG…CCC…GCC成員國……嗯……嗯……科威…科威特……。唔…唔……求你繼續動……我要死了,求你……好,恩,我繼續……今年……今年五月…。哦……好熱…好硬……不要、不要抽出來…種子…終止美……美元……喔、喔…。求你,我會乖乖念……聯系…匯率政…。政策…。唉,我…我不行了,求你……我字……看不清了……石油輸出………恩………唉………求你……我念不…。念不下去了……。求你干我……嗚……我不行了…。嗚……不然就殺了我吧………嗚”

  對方以驚人的自制力控制著抽插的動作,只要於舒一停,對方就停住不動,並且緊緊的扣住她的腰部,不讓她搖動,甚至干脆就把整根陰莖抽出來,於舒勉強再念了一小段,終於無法支撐下去,整個崩潰了,癱在地毯上痛哭了起來。

  這時對方突然將於舒的下身拉高,一口氣將陰莖直接插入深處,猛烈的撞擊起來。

  剛剛透過於舒的反映,他已經很清楚的抓到於舒G點的所在,於是抓准了角度,每一次插入,都抵到那個敏感的點。

  於舒一邊哭又一邊呻吟,由於臉靠在地毯上,只聽得到嗚嗚喔喔的模煳呻吟,這樣抽插了將近十分鍾,於舒已經泄了三次,第三次的時候,高潮的痙攣剛過,連小便也失禁了,黃澄澄的尿水在白色的羊毛地氈上淌開,不止沾得內褲和褲襪上都是,連於舒身上沒有脫下來的白襯衫,也沾滿了尿漬。

  他抽出仍然硬挺的陰莖,站起身來,看著完全攤在地上的於舒一眼,自己走進了浴室內,這時他的陰莖上沾滿了於舒潤滑的淫水,他略微套弄了一下,噗的一聲,乳白的精液以強力的勁道打在馬桶里,他順手用衛生紙將已經軟化的陰莖揩了一揩,赤著身體走回了客廳。

  這時於舒的精神和體力已經略微恢復了,她伏在地上,用略帶著怨意的迷蒙眼神,仰望著眼前的男人。

  他開口道:“你可以走了”

  於舒勉強坐起來,說道:“讓我在這過夜吧?我好累,而且衣服都爛了,我沒辦法這樣回家”

  他說道:“那是我的問題嗎?現在就出去”

  於舒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眼前的人,似乎想破口大罵,但她的眼神很快又軟化了,說道“求你,讓我再待一會,不然我洗干淨了,我…。我還可以再跟你做愛”

  他看了於舒一眼,然而眼神里並沒有任何的波動,撿起了剛脫在沙發上的浴袍披回身上,說道:“滾吧”

  於舒忍不住又哭起來,她勉強起身,把已經破爛的裙子在腰部勉強扣起來,披上了外衣,拾起了提包,抽抽噎噎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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