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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賭注 wittmann 4023 2024-03-05 17:34

  蕭嵐沿著午夜的街邊走著,試圖從剛剛的慌亂中回過神來。

  秋季的夜風已經大有涼意,吹在臉上,更讓她感覺到臉頰和耳朵都熱得出奇。

  她看了看手表,耽擱了二十幾分鍾。

  看了一場“好戲”,捷運鐵趕不上了,只好看看運氣如何,也許還有末班公車可搭吧?

  為了省錢,計程車是怎麼也不能列入考慮的。

  天曉得穆華他們是何時開始的?

  當她看到的時候,已經進入抽插階段了,這樣說起來她的男伴算是很了不起的……

  蕭嵐暗罵了自己一聲,把頭左右甩動著,想借著這個動作,把腦子里的影像甩掉。

  “干嘛一直想這個啊……”她下意識的,把裝著設計稿件的硬皮包在懷里揣緊一些,由於胸口抵住硬物,反而察覺到自己的乳頭已經不由自主的發漲了,在胸罩里繃得緊緊的。

  她有點發窘,忍不住又吐了一下舌頭,想到最近的生活,幾乎都只有工作,自己也搞不清處多久沒有跟人交往了。

  加上剛剛看到的那場肉戲,從各種角度來看,不管演員和場景,都算得上是超水准的,搞不好佛祖看了都把持不住,自己看了有反應也是正常吧?

  不過話又說回來,看一眼就算了,目瞪口呆的從頭看到尾是怎樣,難道自己也是欲求不滿嗎?

  公車在街角出現了,蕭嵐松了一口氣,往站牌處奔去。

  回到自己的小套房里,已經很晚了,蕭嵐雖然覺得十分的疲乏,不過她還是把球鞋放回鞋櫃,掛起了薄外套後,才澎的一聲躺在自己的單人床上。

  她反射性的想去按答錄機,後來想想還是算了,今晚夠折騰了,不管有什麼要緊事,都明天再說吧。

  趁著自己沒有一家伙睡倒過去,趕快先洗個澡吧。

  蕭嵐起身脫下了牛仔長褲和長袖針織衫,里頭是成套的,式樣毫無花巧的純棉白色全罩式胸罩和內褲。

  她將內衣丟入洗衣籃後,俯身要褪下內褲時,只見到陰部和內褲間拉出了幾褸晶亮的細絲,她把內褲在手掌上攤開,燈光下只見貼著陰部的部份,有著一抹杏仁形的濕痕,散出汗水混合著分泌物,微帶酸味的熱氣。

  刹時之間,辦公室看到的一幕又涌進了腦海。

  蕭嵐趕緊走進了浴缸,用蓮蓬頭衝洗自己的身體,然而溫水並沒有辦法降低那種燥熱感。

  她把蓮蓬頭架在較低的支架上,讓水流衝洗著自己的下身,將沐浴乳塗抹在乳房上,一邊用大拇指腹去按壓自己兩邊已然硬挺的乳頭。

  手指的摩挲讓兩股酥麻的電流倏然往腦門涌去,下體熱烘烘的,感覺似乎有液體要溢出一般。

  她把兩腿再張開了一些,用左手的食中兩指將陰唇向外分開。

  溫熱的水柱直接衝到陰核的時候,蕭嵐“嗯”了一聲,覺得有些昏眩,接著用右手的食指緩緩的搓弄著陰核,快感急遽的升高,她加快了搓弄的頻率,同時又把陰唇撐開更多,讓水流衝刷著陰道前端晶瑩的嫩肉。

  她的眼前爆出了一連串的金星,膝蓋脫力而緩緩坐倒,乳房被水流衝擊,帶來另一種快感。

  她把右手的中指深入陰道里面摳弄著,手掌則持續刺激著陰核;左手則輪流的握住兩邊的乳房,緩緩的擠壓著,讓乳頭集中接受水柱的刺激。

  小小的浴室內,充斥著蕭嵐越來越密集且粗重的呼吸聲,她微微左右搖晃著頭,沉浸在快感的波浪里。

  就在這時,蕭嵐只覺得有一股溫熱的水柱噴射在右掌心,眼前驟然涌起了一片黑潮,於是她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吟,接著便靠在浴缸邊,一動也不動了。

  過了一陣子,蕭嵐才從高潮的餘韻中回過神來,蓮蓬頭持續的水柱,早把剛剛的分泌物和汗水都衝走了,她覺得喉頭十分的干渴,便張嘴就著噴頭喝了一些水,然後起身把澡洗完。

  洗完後趁著身體正溫暖,蕭嵐鑽進了被窩,壓抑的性欲被釋放,讓她覺得身體和心里都十分的放松,很快的便沉入了睡夢中。

  當蕭嵐沉入睡鄉的時候,穆華也才剛從浴室出來,她裹著浴袍,仍然有些濕潤的頭發披散在肩膀上。

  她走進漆黑的書房,順手把書桌上的筆記型電腦打開。

  穆華住的這一整排豪華公寓單位,窗戶都開向河岸,白天由高處看過去,灰灰暗暗籠罩在煙雲里的城市,河堤公路來來去去的車流其實沒什麼看頭,但到了晚上,只剩下一整片閃閃的燈海與光流,才顯出這個地段的價值來。

  她浸潤在黑暗中,看著夜景發了好一陣子的呆,才把台燈扭亮,輸入了開機密碼。

  她連上了自己公司的人事資料庫,調出了蕭嵐的人事資料。

  大頭照里的蕭嵐一副正經八百的樣子,照片似乎不是最近照的,略微有些嬰兒肥的臉,帶著有點僵硬的微笑,不知怎麼的就讓人有點想發笑。

  穆華繼續看下去,蕭嵐,1977年生,父母皆歿,兄長一人;大學藝術史系畢業後,靠自學通過國內法語檢定最高級,拿到法國設計學院的獎學金,到巴黎就讀兩年,並有在當地工作的經驗。

  不過回國後工作運似乎不甚佳,雖然承接過不少案子,但多次碰到公司倒閉及合並後裁員,年初才進入公司,在宣傳部門擔任美術編輯。

  表現不錯,評價頗高。

  穆華直接跳到自傳部份,這邊的內容中規中矩,工作展望、生平之類的,並沒有太大的參考價值。

  她把目光從螢幕移開,看著窗外的夜景,仔細思索著,然後她將蕭嵐的人事檔案加到郵件的附件中,發出給通訊錄內的某人,主旨里面只很簡單的加上幾個字:“背景調查,特級,時限七天”。

  同時間在地球的另一端,沙烏地阿拉伯沙漠綠洲旁,一棟純白的洋房內,厚厚的阿拉伯地毯上,兩個人相對而坐,躺椅上略胖的阿拉伯老者伸手示意他的客人,享用庭院里摘來的新鮮椰棗,在他背後,兩個彪形大漢全神貫注的盯著對面椅子上的人,穿西裝的光頭大漢手上拿著裝著滅音器的MP5-PDW,右手指放在護弓上;另一名持著阿拉伯長袍的山羊胡男子沒有配槍,但他的腰際掛著一把長彎刀和一把烏木柄的匕首,右手放在彎刀柄上動也不動。

  老者對面的東方裔男子則神色自若,對這種顯而易見的威脅視若不見。

  他把嘴里的椰棗核吐出來,手上拿了另一顆卻不便吃,他笑了一笑,用純正的阿拉伯語說道:“你的保鏢好像太緊張了一點,一路進來已經搜了我三次啦,只差沒叫我把肛門掰開來”

  那老者說道:“別見怪,韓國佬,好的保鏢就是這樣。尤其是拉金,他的部族出快刀手是有名的,而他又是其中最快的。上次在我彈完一次手指的時間內,就噼掉兩人。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介紹他的族人給你認識”老者的語氣中有一絲得意,也不無警告對方的意味。

  那男子又微微一笑:“這就敬謝不敏了,我向來是靠不引人注目來保護自己的,如果身份暴露了,再怎麼防備,早晚也給人殺了”。

  老者不理會他話中帶刺,繼續說道:“老弟最近崛起的很快啊,幾乎有賺頭的地方都有你的蹤影”

  那男子說道:“混口飯吃罷了,像我這種單幫客,到處鑽縫隙,賺點蠅頭小利罷了,不像你不管軍火、毒品、洗錢、人口和器官販賣,都是業界翹楚囉”

  老者說道:“不過是市占率較高罷了,我聽說你有人脈弄到罕見的貨色”那男子說道:“您是說核武器?我在俄羅斯和北韓那是認識不少人,不過這些東西我是不碰的”

  “為何?”老者問道。

  “首先,東西太敏感,容易給人盯上。整個非洲大陸上有幾千萬把AK47,也沒看歐美、聯合國關心過,但是要是經手戰術核彈頭給人知道了,特種部隊馬上找上門,九條命都不夠死。再來,以前核彈是拿來掛在牆上,炫耀給客人看的。現在一堆買家買了,是真的打算要用的,我得在全球各大城市跑來跑去,要是運氣不好,剛好給自己賣的武器給弄死,還真是死不瞑目”

  那老者大笑道:“沒想到你還是個有原則的地獄商人啊?”

  他笑了幾聲,突然嗓子啞了,張著的嘴竟然闔不起來,就維持著這個仰天大笑的姿勢攤在躺椅上。

  他的眼角餘光同時看到兩個保鏢,也像爛泥一樣撲倒在地上,快刀手拉金的彎刀已經拔出了四分之三,但最多也就這樣,沒法再多出半吋一分了。

  那男子悠然站起,從手臂內側撕下了一小塊假皮膚,把藏在內部的一支短針插入老者的手腕,對方的麻痹減輕了很多,但是還是動彈不得。

  接著他帶著譏刺的笑容,先把那把彎刀插回了刀鞘,接著很俐落的,把兩名保鏢的頭頸都扭斷。

  那老人嘶啞著嗓子問道:“到底…”

  “到底怎麼下手的?”

  那男子又在剛剛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小房間內,死人脫糞的刺鼻臭味越來越濃,他卻不以為意的繼續說道:“我不碰核武器,但沒說不經手化學武器……。我把連套的毒劑球先吞進肚子里去,剛剛去洗手間嘔了出來,弄破以後,順手丟進經過的通風口里。我知道你的住宅一定有對外的核生化防護裝置,但內部不可能每個房間都有獨立的換氣系統,所以……”

  “當然直接用致命毒氣比較省事,但是我還不要你死掉,所以才用強效麻醉氣體,這個是俄羅斯之前在大劇院事件時,使用的瓦斯的強化版,擴散更快,見效更迅速,房內的其他人,慢慢的也會因為過度麻醉的呼吸器官失調而死亡,你也不用指望會有人來救了”“至於外面的衛兵就更簡單了,幾發DX迫擊砲彈就解決了”

  那老者說道:“干掉我一個人還容易,你想過後果嗎?”

  “這是在恐嚇我嗎?你本來打算要吞掉我的生意,但我說服你的合伙人,就算多幾個人分你這塊大的,都比吃掉我的小客戶群有賺頭”

  “我弟弟不會放過你的,他不會被收買的”

  “你的確很了解你弟弟,知道對錢並不在乎”那男子笑了一笑“所以……他只要得到你妻子就滿足了”“至於你呢,我會把你帶去給你的合伙人,我們會一起問出關於你財產和業務的所有秘密。”

  “說點題外話,雖然我沒有國籍,不過,被人當作韓國佬,我有點生氣就是了”

  男子把保鏢的無线對講機抽出來,調整頻道後按下了發話鈕,改用俄語說道:“可汗呼叫雙刃劍,狀況解除了沒?”

  “外圍護衛兵力全部死亡,車輛上少數沒斃命的已經擊斃了,熱成像儀已經掃瞄不到生命跡象”

  “汙染指數如何?”

  “目前風速五哩,目標區氣體濃度已經降低到安全线以下”

  “了解,呼叫馬車,五分鍾後我帶目標出來”

  那男子用保鏢的短匕首割下兩條地毯,綁住了老者的手腳,坐在地毯上等待,過了一會,空中傳來五葉螺旋槳的特殊震動聲,他將老者扛在肩上,一路打開氣密門,往外走去。

  戶外空地上橫七豎八的倒著皮膚發泡潰爛的屍體,一台米爾8型直升機的旋翼待轉著,掀起猛烈的沙塵。

  他低著頭走進直升機後方打開的艙門,向里面兩名穿著全套沙漠基爾德服的男子點了點頭,對方回頭向司機喊了幾聲,後艙合起,直升機隆隆的貼著地面飛走了,只剩下冷冷的沙漠月光,照著這座連蟲鳴都沒有的綠洲莊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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