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衛王城的羽林軍,得到消息說有人謀反,大隊人馬已經陸續趕到,把整個法場團團圍困起來。
穆桂英見官兵越逼越近,知道如果真要造反,也早已錯失了最好的弑君時機,現在也只能束手就擒了。
她問太君道:“奶奶,事到如今,你看該如何是好?”
佘太君道:“你們拿繩子,自個兒把自個兒都綁了,一個也不許剩下,跟老身一起,到萬歲爺面前去請罪。如萬歲爺饒了你們,你們就解繩回去,若是不饒,你們就留在這里,和老身一起受刑!”
穆桂英向佘太君跪下,說:“回稟太君,此事皆因孫媳不辨真偽曲直所致,所有罪過都在孫媳一人,其他婆母們都是聽令行事,與她們無關,如萬歲要責罰,就請只責罰孫媳一人!”
佘太君低頭思忖了片刻,心想:楊家一門,世代忠良,無數男兒戰死沙場,如今僅剩下楊文廣一個男丁和一門寡婦,如果再讓滿門受斬,他們隱匿文廣的事情,豈不也要暴露?
那不是要絕了楊家之後嗎?
便點頭道:“如此也罷,若是萬歲爺不依不饒,在場的所有人再來受死也不遲。”
穆桂英丟下兵器,對監斬台上已被眾人扶起的天子大聲拜道:“萬歲,臣妾衝撞聖駕,罪該萬死,楊家一門寡婦,都是受臣妾唆使而來,此事與她們本無任何瓜葛,請萬歲放她們回府,所有罪過皆在臣妾一人,望陛下明斷。”
天子身邊的天官寇准,本有意保下楊家所有人,但衝撞聖駕實在茲事體大,現在又見穆桂英一個人出面攬下了所有罪責,便向皇帝奏道:“微臣啟奏萬歲,今日天波府劫法場一事,恐怕也是事出有因。現今罪魁渾天侯已經棄械認罪,懇請萬歲念在楊家世代忠烈的份上,放過其他夫人太太。待查明事實真相,再行處置。”
天子趙禎驚魂未定:“就這樣吧!先把渾天侯穆桂英綁了,和佘太君一起,打入天牢,三天後斬首示眾!”說罷,起駕回宮。
穆桂英和佘太君在天子身後皆下跪謝恩。
羽林軍總兵孫天慶,等到天子御駕遠去,立馬吩咐左右把穆桂英和佘太君綁了,為了防止其他夫人太太再次作亂,也派人把她們全部押送回府。
羽林軍的衛士押送著佘太君和穆桂英,來到天牢。
所謂的天牢,其實是建造在王城邊上的地下,深十余丈,由朝廷直接掌管的牢房,專門關押重刑犯人。
一般進去的人,很少能夠活著出來。
守門的獄卒看到羽林軍的總兵過來,自然點頭哈腰,恭敬萬分:“王大人,小的給您請安了!”
孫天慶不耐煩地揮揮手,說:“免了免了,快去把你們的牢頭給我叫出來!”
“是是是!”
獄卒屁顛屁顛地去了。
不一會兒,帶著牢頭出來了,牢頭是個三十多歲,皮膚黝黑,滿臉虬髯的大漢,一條蜈蚣般的刀疤從他的左邊眼角開始,一直延伸到他的右邊脖子上,給人一種彪悍,猙獰的感覺。
牢頭見到比他小將近十歲的孫天慶,也是無比恭順,馬上堆上滿臉笑容,使他的臉看上去愈發顯得恐怖:“不知王大人駕臨,小的有失遠迎,死罪,死罪!”
孫天慶盡管年紀小,卻顯得無比老辣,梆子腦袋,發面包的臉膛,兩道大抹子眉,秤砣鼻子,蒲扇耳朵,大嘴岔,領下一部狗鷹黃焦胡;頭頂銀盔,身貫銀甲,肋挎寶劍,紅中衣,虎頭靴,五官丑陋,面帶奸詐。
他對牢頭說:“今日聖上下旨捉拿叛賊,本官捉住兩人,送來你處。”
“是是!大人盡管放心,入了天牢,絕無逃跑的可能。”
孫天慶點點頭,又接著說:“這兩人可是天波府的人,一個是佘賽花,一個是穆桂英,尤其是渾天侯穆桂英,你該知道她的大名吧?她現在正值壯年,你們給我好好提防了,不得有誤!”
聽到穆桂英的名字,牢頭吃驚地向孫天慶身後看去。
只見穆桂英雖然已被繳了兵器,繩索加身,卻是雙眉緊蹙,杏眼圓睜,彷如風雪之中的冬梅,傲然挺立,威武不屈。
雖然已經多次聽過渾天侯穆桂英的威名,可真正見到她還是第一次。
本以為那是一個如夜叉般的女人,想不到竟長得如此漂亮,嬌媚與剛正並濟,美貌與英武共存。
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呆了,站在那里發愣。
直到孫天慶假裝咳嗽了一聲提醒他,這才緩過神來,頭點得像雞啄米似的:“是是!小人定嚴加看管!”
孫天慶和牢頭辦完交接手續後,便喚來幾名獄卒,把佘太君和穆桂英兩個人押入牢房。
因為天牢建在地下,而且僅有一個出口,因此下到監牢內,需走過一條往下的長長的台階,台階下是一條四周被大青石砌成的甬道,甬道盡頭,是一道大鐵門,穿過鐵門,是獄卒和牢監衛士的崗哨,盡頭是司獄的下榻所在。
走過崗哨,有一間巨大的拷問室,拷問室的四周牆壁上,掛滿了各種刑具,這些刑具林羅多樣,有些穆桂英見都沒見過,更叫不出名字,有些上面還沾染著未干的血跡,像是剛給犯人用完刑。
牢頭久聞佘太君和穆桂英的大名,不敢造次。面帶著幾分奸笑給兩位請安道:“小的在京天牢總管張天龍見過佘老太君,見過渾天侯!”
佘太君看了他一眼,說:“無妨,如今我們二人已是將死之人,你就不必如此多禮了。”
張天龍連連搖頭,說:“不,不,您二人身份顯貴,而且楊家將忠烈為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我等理應禮待二位。此番下到天牢,定有什麼冤屈,小的相信,假以時日,二位定能重見青天。”
佘太君嘆了口氣,說:“借你吉言,但願如此。”
張天龍接著說:“兩位貴人,天牢內有規矩,同犯兩個人不可同居一個囚室,因此小的只能給你們分開安排了。”
穆桂英點點頭:“那是自然。如今我們都已是階下之囚,全憑小哥你安排便是。”
張天龍連連稱是,又說:“方才看了兩位的文書,都是死刑,死刑犯要帶枷鎖,這個……兩位貴人不知是否願意……。”
穆桂英說:“太君年事已高,怕是禁不起枷鎖的份量,請小哥格外開恩,鎖了桂英一人就好。”
張天龍又是點頭不止:“那是,那是,小的也是奉命行事,請兩位見諒。”
說完,吩咐手下去取來枷鎖。
不一會兒,幾名獄卒抬著一架精鋼打造的鐵枷鎖過來,看樣子足有上百斤重量。
又說:“趕緊替渾天侯上枷!”
一邊又向穆桂英賠罪道:“渾天侯,只好先委屈您一下了。”
穆桂英閉上眼睛,說了聲“上吧!”
那具鐵枷鎖上有一個碗口般的大窟窿和兩個酒碗大小的小窟窿。
幾名獄卒打開枷鎖,讓穆桂英的腦袋鑽進那個大窟窿里,兩個手腕分別鎖在小窟窿里,然後合起枷鎖,重新鎖上。
上百斤的枷鎖銬在穆桂英的脖子上,幾乎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盡管她自小習武,力氣比普通女子要大很多,但終究還是一名女子,如此重量幾乎將她的肩膀都要壓垮了。
穆桂英心想:怪不得江洋大盜進了天牢,都無法施展開了,戴上這樣的枷鎖,縱然有通天的本領,也是枉然了。
幾名獄卒,分別押了老太君和穆桂英,關進了各自的囚室內。
關押穆桂英的囚室,僅有五六步見方,徒有四壁,沒有床,地上鋪了些稻草,算是供犯人睡覺取暖用。
抬起頭,囚室的頂面有六七丈高,四壁沒有窗戶,僅在其中一堵牆上按了一個小鐵門,把門關上,整個囚室密不透風。
因為在地下,囚室里又濕又悶,還有一股夾雜著汗臭和血腥的異味。
張天龍站在門口,說:“渾天侯,這已是最好的獨間囚房了。您就先將就下吧。”
穆桂英有氣無力的點點頭,等到張天龍把門鎖上,這才靠著牆緩緩坐了下來。
上百斤的枷鎖帶在肩膀上,雖說一開始還能忍受,但時間一長,也感到有些吃力。
她便斜靠著牆,找了個最舒服的姿勢,蜷縮著身體躺了下來。
這一天來的變故,真是令人感慨世事無常啊!
早上的時候,她還是天波府里的少夫人,現在轉眼之間卻淪為了階下囚。
現在雖還是午後時分,穆桂英卻感到有些困倦,難道這是臨死之人的絕望表現嗎?
反正在這四面高牆的囚室,也沒什麼事好干,與其眼睜睜地等死,還不如先睡上一覺吧。
穆桂英並不怕死,多少次從腥風血雨,屍橫遍野的戰場上走過,多少次在敵人的矢海箭雨,炮火紛飛中劫後余生,感覺生與死只有一线之隔,生命是多麼的渺小,而死亡卻又是如此真實。
自從三年前,丈夫楊宗保在西夏戰死後,她的心也跟隨著丈夫去了另一個世界,唯一支撐著她活到現在的,是把尚未成年的兒子楊文廣和女兒楊金花撫養成人。
現在楊文廣也快成年了,已經成了一名風度翩翩的美少年,也許,自己也該是下去和丈夫團聚的時候了吧?
昏昏沉沉,似睡非睡的迷糊了一會,忽然聽到監牢鐵門被打開的聲音。
穆桂英睜開眼睛,只見幾名五大三粗的獄卒從外面走了進來,茫然地問道:“幾位獄卒小哥,不知有何貴干?”
那些獄卒沒有搭理她,一左一右,架起她就往外走。
穆桂英本想掙脫他們,保持她一貫以來的威嚴,聲色俱厲地告訴他們,她自己能走。
可是枷鎖的重量,已經壓得她腰酸背痛,兩個肩膀幾乎失去了知覺,只好任有他們架著她的身體往外走。
一行人又回到了剛才的拷問室,那里依舊陰暗,四個牆角上燃著火盆,驅走了地下的陰寒和潮濕,也帶來了一些光明。
拷問室的中間,不知什麼時候搭來了一台刑具。
整台刑具都是用厚重的木板制成,每塊木板都至少有兩三寸厚。
刑具的構造很簡單,前端有一個齊腰高的台子,長約五尺,寬約三尺。
台子上放著一台鍘刀樣子的木枷,在鍘口處,也是三個窟窿,中間一個較大,碗口大小,旁邊兩個較小,三個窟窿都在同一直线上。
打開木枷,就是六個半圓形的缺口,合上便是三個圓形窟窿。
木枷和台子用鐵釘死死地釘在一起。
離台子約兩步遠的地方,釘著兩個膝蓋那麼高,小腿那麼粗的木樁,兩個木樁相距約有一步半,與台子平行。
木樁的頂端和末端都各按著一個鐵環,每個鐵環里都穿著一根三指寬的皮帶。
刑具的正對面,擺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五六個小菜,一壺酒。
御林軍總兵孫天慶和天牢的司獄張天龍相對而坐,正在對飲。
看到他們兩人,穆桂英心想:孫天慶不是剛走嗎?
怎麼又會出現在這里?
難道我已經睡了很長時間了嗎?
二人看到穆桂英被架來,張天龍放下酒盞,吩咐獄卒道:“你們趕緊幫渾天侯把枷鎖卸了!”
獄卒們不敢懈怠,趕緊從穆桂英的肩膀上卸下了枷鎖。
鐵枷鎖剛被取下,穆桂英就感到如釋重負般的松了口氣,獲得自由的雙手,趕緊揉搓著酸痛的肩膀。
剛活動了一下麻木的手臂,兩名獄卒就上來一人一邊,扣住她的兩條手臂,把她使勁往木枷上按去。
穆桂英本來可以輕易地擺脫兩人的控制,但自己如今已是將死之人,也沒什麼別的念想,就任由他們擺布了。
另一名獄卒打開木枷,兩名押解的獄卒就把穆桂英的粉頸使勁按入那個較大的半圓缺口里,又把她的兩個手腕分別按在兩邊較小的半圓缺口中。
木枷“咔嚓”
一聲合上,穆桂英的脖子和兩個手腕,都被一起鎖進那個鍘刀般的木枷里。
又幾名獄卒過來,分開穆桂英的雙腿,一左一右分別綁在那兩支木樁上。
他們用木樁底部鐵環里的皮帶,綁住穆桂英的腳踝,又把穆桂英的膝彎用皮帶和木樁頂端的鐵環綁在一起。
就這樣,穆桂英的兩條小腿筆直,迫使大腿分開成一個角度較大的鈍角,她的脖子和雙臂被同時固定在齊腰高的台子上,迫使她不得不兩腿分開,弓著腰,撅起渾圓結實的屁股,往後翹起,以一個屈辱的姿勢站立著。
從正面看,從碗口般大的窟窿里,鑽出穆桂英的已被摘取鳳盔的臻首和兩個緊握成拳的玉手,像是被人梟了首級掛在上面一般詭異。
對於自己這樣的姿勢,穆桂英感到無比的羞辱和惱火,她大聲質問道:“張天龍,你到底想干什麼?”
張天龍離開座椅,臉上堆滿了獰笑:“嘿嘿!穆桂英,進了我這天牢,就要先挫挫你的銳氣。一般犯人,都是一百殺威棒。不過依我看,你這麼細皮嫩肉的,這一百棍子下去,包准打得你皮開肉綻的,讓我怎生不心疼?不如讓我兄弟們好好享受享受,就免了你這番皮肉之苦吧!”
他吩咐獄卒道,“來人,先把這娘們的褲子給我扒了,讓我和王大人好好瞧瞧渾天侯細白的肉腚!”
什麼!?
聽到這話,穆桂英如遭晴天霹靂,她萬萬沒想到,張天龍竟然吩咐獄卒要扒她的褲子!
不由又羞又怒,大聲斥道:“大膽!張天龍,你吃了熊心豹子膽嗎?我可是萬歲爺御封的渾天侯,你竟敢對我如此無理!你就不怕我到刑部去告你嗎?還不趕緊把我放開?”
“喲嘿!”
張天龍凶相畢露,猙獰地說,“穆桂英,我告訴你,凡是進了天牢,就別想活著出去了,你要告,就到陰曹地府去告吧。甭管你是什麼渾天侯還是渾地侯,就算是皇後娘娘到了這里,也得由我說了算!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啊?”
旁邊的獄卒紛紛起哄:“對!說的有道理!”
穆桂英感到有些頭暈目眩,雖然她早已對天牢里虐待囚犯的事情有所耳聞,但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麼膽大包天,對身居侯位的她也敢行如此非禮之事。
張天龍瞪著那些畏首畏尾的獄卒,罵道:“他娘的,你們還愣著干嗎?還不趕緊給我動手!”
五六名獄卒一擁而上。穆桂英也狠狠瞪了一眼那些行動猥瑣的獄卒,大聲呵斥道:“看你們誰敢過來?難道你們都不要命了嗎?”
張天龍仰天“哈哈”一笑:“穆桂英,你真還以為自己是大破天門陣的時候嗎?現在你手腳都施展不開,能奈他們如何?”
穆桂英拼命地掙扎了一下,雙手雙腳竟然都無法動彈,脖子依然被禁錮在木枷的窟窿里,無論她怎麼掙扎,身子依然保持著那個屈辱的姿勢,只有屁股和腰部在有限的活動范圍內不停搖晃。
那些獄卒本來畏懼穆桂英的神威,但現在見她果然無法掙脫,也就大起了膽子。
他們紛紛上前,率先解起了穆桂英的那條繡著百花錦簇圖案的錦帛腰帶。
穆桂英似乎預感到了自己接下來屈辱的命運,她拼命地扭動著結實纖細的腰肢,企圖擺脫那些獄卒無理的行為。
心里又急又氣,大聲罵道:“滾開!你們這些畜生!你們要是再敢動我一下,我就讓你們全部不得好死!”
張天龍走到刑具前,蹲下來,抬手捏住穆桂英瘦削卻线條柔美的下巴,獰笑道:“穆桂英,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如此放肆!我倒要看看,你把他們如何不得好死。”
穆桂英艱難地左右扭動著腦袋,可是木枷已經緊緊地禁錮住了她的脖子,連動一下都十分困難,別說從力大如牛的張天龍手里掙脫了。
對於自己的無能為力,穆桂英感到既憤怒,又羞辱。
獄卒們解下了那條錦帛腰帶,開始動手扒穆桂英的褲子。
由於穆桂英穿的是一身征袍,連裳帶裙,所以他們先把厚重的牛皮戰裙和光滑柔軟的帛緞下裳掀起來,一起撩到女將的腰部,使她的腰部被團團衣物包裹起來,看起來有些臃腫。
他們拿出尖刀,挑斷穆桂英褲子的系帶,然後用力往下一扒,由於女將的膝彎和木樁綁在一塊,所以褲子褪到大腿處便無法再往下扒了。
由於行軍打仗的戰衣,都是靠戰裙披在大腿兩側抵擋刀劍,所以褲子也是用絲緞一類的材料制成。
獄卒們用尖刀“刷刷”幾下,就在穆桂英的褲子上胡亂地割開幾條口子,一條完好的褲子幾下就被割成了條狀,三三兩兩地披落在女將的腳邊。
寬大的戰褲下,穿著一條繡著牡丹的粉紅褻褲,嚴嚴實實地遮住了女將渾圓結實的屁股和隱秘的大腿根部,僅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
由於穆桂英自小習武,她的大腿比普通女子顯得更為結實健美,雖沒有纖細嫵媚的柔弱感,但一綹綹的肌肉凹凸有致,线條分明,也別有一番風味。
獄卒的刀尖沿著凸起的兩個肉丘之間的溝壑,那里是唯一不貼肉的地方,輕輕地割開穆桂英下體最後的遮羞布。
穆桂英絲毫也不敢亂動,生怕獄卒的尖刀割傷了她的私處。
但對於自己的私處即將暴露在別人的面前,不禁感到又緊張又羞臊,身體微微地顫抖起來。
她驚慌失措地叫喊著:“住手!你們這些混蛋,好生無理,趕緊給我住手!”
但獄卒根本沒有理會她,一用力,就把穆桂英的輕盈的褻褲完全撕扯下來。
頓時,穆桂英從腰部到膝蓋這一截雪白如玉的身體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在眾人面前。
穆桂英的身體,健美,結實,唯有屁股上堆積了恰到好處的脂肪,其他部位毫無贅肉。
由於她彎腰弓背,兩個聳起的肉丘之間,露出一個褐色的,布滿皺褶的菊花眼,隨著她身體的顫抖,不住地收縮著。
上次生育的經歷,絲毫也沒在她完美的身體上留下任何痕跡,卻反而使她更具備了少女沒有的成熟氣息。
穆桂英頓時心煩意亂,下意識地企圖加緊雙腿,把自己的私處盡量隱藏起來,但她的腳踝和膝蓋被緊緊地禁錮在分在的兩個木樁上,根本無法如意。
在地下室的陰寒中,她感到屁股和大腿涼涼的,甚至連遠處火盆里因火苗搖動而引起的微小氣流都能感覺地到。
她慌亂地扭動著屁股,又企圖逃脫從眾人的視线里逃脫,嘴里羞憤地喊道:“不要看……不要看,快替我遮上……”
張天龍凝視著穆桂英扭捏的胴體,眼光直勾勾的,差點流下口水。
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對孫天慶道:“大人,女犯穆桂英已經被扒光了,您先享用吧!”
一直坐在那里不做聲的孫天慶這才放下手中的酒盞,緩緩地站起身來,走到穆桂英的後面。
雖然他表面裝得無動於衷,但眼中已經放射出異樣的光芒來,甚至在褲襠里,已經不知不覺地撐起了一個巨大的帳篷。
他伸出兩只瘦骨嶙峋,鷹爪般的手,一把抓住女將撅起的兩個肉丘,反復揉捏起來:“穆桂英,讓你領兵打仗,真是浪費了這麼好的身體啊!只可惜啊,三天後你就要去見你那個死鬼丈夫了,不如趁現在讓我享受一下吧!”
穆桂英雖然比孫天慶年長將近十歲,但由於長得依舊貌美,早就被孫天慶垂涎已久。
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終於有了機會,當然要好好凌辱她一番。
穆桂英雖然看不到,但一雙粗礪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撫摸,讓她感到無比的羞恥和憤怒。
她一邊扭動屁股,躲避著對方的撫摸,一邊聲色俱厲地叫喊道:“孫天慶,你住手!休得對我如此無理,快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