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桂英的赤裸身體繃緊如弓弦,她身上一綹綹健美的肌肉纖毫畢露。
快感在她身上又一次掀起高潮,讓她的下體水如泉涌。
她的雙手緊緊地抓著身上的被褥,面色迷離蕩漾。
魏登矮小粗壯的身體從她身上滾落下來。
這已經是他今夜第三次把穆桂英操到高潮了,但他仍顯得意猶未盡。
自從把她從燕春閣帶回後,他明顯地感覺到了穆桂英和之前有了明顯的變化。
至於具體發生了哪些變化,他一下子也說不清楚。
只是感覺她比兩個多月前更放蕩,更富有女人味了。
他在心底不得不佩服燕娘的調教功力。
尤其是烙在她屁股上的那個碩大的“魏”字,雖然看上去丑陋,卻讓他興奮,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這個女人曾被自己占有過。
從燕春閣出來,又七八天過去了,但穆桂英始終沒有再聽到宋軍攻城的消息。
這讓她好不容易燃起的希望,又漸漸熄滅,心如死灰。
這樣的日子,已讓她了無生趣,她每天被魏登關在一個別院的樓上,任他肆意在自己的身上發泄。
讓她奇怪的是,她的身體居然會莫名地產生欲望,渴求男人的安慰,難道是自己的小腳的緣故?
也許,這樣的人生,也只有在和男人交歡的時候,才會讓她死而復生。
魏登看著穆桂英大汗淋漓的臉,道:“今天我已把五虎將關押在樓下了。你叫得那麼大聲,難道就不怕你的兒子和下屬們聽見嗎?”
一聽到五虎將的消息,穆桂英馬上緊張起來。
魏登說:“別慌!你兒子和其他四個人,活得好好的呢。現在我可不舍得殺了他們,我要讓他們好好見識一番你這個大元帥淫蕩的模樣。”
其實,他不舍殺五虎將的原因,更主要的是有了他們,也加大了和宋軍談判的籌碼。
當然,如果能讓他們做出什麼丑事,自然是最好不過了。
穆桂英有氣無力地說:“我已經這個樣子,你還要把我怎麼樣?”
魏登把穆桂英的身子翻了過來,把她的雙手扭到背後,用繩子捆了起來。
已經中了“軟筋散”的穆桂英,卻毫無反抗之力。
“我已經無力反抗,何苦還要綁我?”
魏登狡黠地笑著,讓穆桂英從床上坐了起來,赤腳給她套上靴子,說:“請隨我來。”
穆桂英搖搖晃晃地從床上站了起來。
她原本剛好合腳的靴子,此時穿在腳上,卻顯得空蕩蕩的。
她跟著魏登一步一步向樓下挪去,如履薄冰。
她兩腿之間流出的淫水,膩得發粘,走起路來,好不難受。
到了樓下,魏登推開一扇門。門里,是一間空蕩的大廳。大廳中央,放著五把椅子。五虎將被赤身裸體地捆綁在椅子上。
“娘!”“元帥!”見到穆桂英,五虎將異口同聲地喊了出來。
“文舉……你們……”看到五虎將的樣子,再想想自己現在的模樣,穆桂英欲哭無淚。
“進去!”魏登在後面推了穆桂英一把,厲聲喝道。
穆桂英向前踉蹌了幾步,穿著不合腳的鞋子,踩著被折斷的腳趾,讓她差點摔倒在地。
“魏登!混蛋!對我娘尊重點!要不然,要不然我殺了你!”楊文舉怒目圓睜,對魏登呵斥道。
魏登扶住穆桂英,讓她轉過身來,將她屁股上那個赫然入目的“魏”字展示給五虎將看,得意地說:“楊文舉,你娘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想把她怎麼樣就怎麼樣!”
穆桂英不斷扭動著屁股,拼命地想把自己恥辱的印跡隱藏起來,對魏登小聲說道:“別這樣……求你……別這樣……別在我兒子面前……”她不想自己最後的底线,也在自己的兒子面前崩潰。
“娘!你怎麼,怎麼能向這種亂臣賊子屈服?”楊文舉忘記了自己當日差點被閹割時的恐懼,對穆桂英的所作所為甚是不解。
“文舉……我,我……”穆桂英有口難言,只能默默地承受著屈辱,任憑自己的兒子和下屬的責問和嘲笑。
她本來想說,我這都是為了你呀。
可是說出來,又能怎樣?
她現在確實已經向敵人屈服了,做出了人所不齒的事情。
魏登假惺惺地笑道:“你們母子二人數月不見,該是有說不盡道不完的話吧?哈哈,我現在就讓你們親熱一番。”
“你……你想干什麼?”穆桂英早已害怕了他的手段,驚懼地問道。
魏登拿出一個瓶子,從里面倒出幾粒藥丸。
他沒有走向楊文舉,卻反而向王豹走去。
他拿出一粒藥丸,塞進王豹的嘴里,托起他的下巴,強迫他咽下去。
王豹在椅子上拼命掙扎,卻終於還是抵不過呼吸的困難,“咕隆”一聲,把藥丸咽了下去。
“混蛋!你給我吃的是什麼?”王豹怒目圓睜,大聲罵道。
不一會兒,王豹的臉色居然漲紅起來,紅得像豬肝一樣發紫,下體的陽具也勃然挺立,卻巨大地令人發指,蜿蜒曲折的青筋像一條條蛇一樣暴凸出來,顯得尤為恐怖。
“放開我!混蛋!我要殺了你!”王豹暴怒地喝道。
魏登在一旁袖手,緩緩地道:“這是燕春閣剛剛配制出來的淫藥。男人服用之後,如在一炷香的時間里,不能與女人交媾,便會七竅出血,暴斃而亡。怎麼樣,穆桂英,要不要和你下屬來一場雲雨之樂啊?”
穆桂英搖著頭,一邊往後退,一邊說:“不……不行……”按她現在這樣的情況,如果是她和王豹兩人獨處,她說不定也會犧牲自己的肉體,為王豹解毒。
但是,在自己的兒子和其他下屬面前,如此下流的事情,她是真的做不出來。
“那你只能看著他死了。”魏登假裝一副無奈的樣子,攤開手,搖著頭。
在他說話的當下,王豹的陽具已經越發暴漲,里面的肉棒,幾乎把外面的包皮都要撐破了。
他的面色已經紫得開始發黑,眼角、鼻孔竟流出了黑色的鮮血。
“快!快給他解藥,你要我干什麼,你都答應你!”穆桂英對著魏登哭喊道。
魏登無奈地搖搖頭,望著她說:“這里唯一的解藥就是你,如你不與他交合,他就只能死。”
“你……你……”穆桂英急得團團亂轉,卻想不出絲毫辦法。
不一會兒,王豹的耳朵里也流出血來,整張臉黑得像墨水渲染過一樣,看上去猶似獠牙惡鬼。
他突然朝天大喝一聲,一股漆黑的鮮血從他嗓子眼里噴了出來。
緊接著,他的腦袋重重地垂了下去,再無生息。
“王豹……王將軍……”穆桂英和四虎將同時出聲喊道。
“死了!死了!”魏登手舞足蹈地跳了起來,仿佛這是一件很讓他開心的事情。“看到沒有,你不聽我的話,他們這些人,都只有死路一條。”
“你……畜生不如……”穆桂英咬牙切齒地盯著他。
這時,進來兩名士兵,把王豹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將他的屍體抬上一副擔架,用白布蓋了,又抬了出去。
穆桂英這下才明白過來,原來,他們這幾個赴三江之約的人,死神的陰影一直沒有遠離過他們,隨時都會有性命之憂。
本來,她想把五虎將完好無損地帶回大營去,但是現在,她自身難保,又怎麼能保得住別人的性命呢?
魏登把另一粒藥丸塞進了楊文舉的喉嚨里。
楊文舉幾乎還沒有反應過來,藥丸已經順著他的喉嚨滑落到了肚里。
魏登對穆桂英說:“你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部下暴斃,現在你還能看著你的兒子死嗎?”
“你到底想我怎麼樣?”穆桂英憤怒且無奈地說。她恨不得把眼前的這個丑陋的矮子碎屍萬段。
“哈哈!”
魏登大笑,“我不就是想讓你們母子一敘離別之情嗎?聽說在狄龍的大營里,你已經和你的長子楊文廣有過一回了,又何必在乎和次子再來一回呢?”
“胡說!”
穆桂英怒斥道。
但她的腦海里,有翻騰起三年前自己在被狄龍的脅迫下,和兒子楊文廣行的那樁不倫的丑事。
這一直是深埋在她心底的秘密,從沒對人說起過。
現在傷疤又被敵人揭開,不禁羞愧萬分,只能用憤怒的語言來掩蓋。
“你休得胡說!”楊文舉也在一旁大喝。他的臉已經開始發紅,鼻血也流了出來。
魏登扭頭看到楊文舉,對穆桂英說:“你只有一炷香的時間可以救你的兒子,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著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哦。這里,可是只有你一個女人,也只有你能救他了。”
“你……”穆桂英被羞恥和憤怒包裹著,幾乎快要瘋掉了。時間在飛快地流逝,楊文舉的臉已經開始發黑,眼角和耳朵里也流出血來。
“娘……娘……千萬不要聽他的話……文舉死而無憾……讓我死吧……我死了,你也就不會再被他脅迫了,我們,我們一起為國獻身……”楊文舉的肉棒已經暴漲地幾乎要炸了,他忍者刻骨的疼痛,艱難地說著。
如果,閹割會讓他恐懼,但是死,他卻不會害怕。
“文舉……”穆桂英陷入了重重的矛盾里。
如果自己和兒子行不倫之事,這樣固然可以救下兒子的性命,那她的生命,又將從此被蒙上一層灰暗的陰影。
但是如果她置之不理,任憑楊文舉像王豹那樣暴斃身亡,那麼她這幾個月來承受的痛苦,豈不都白費了嗎?
“別啊……娘……”楊文舉咬著牙,臉色已經變得漆黑。
穆桂英一狠心,蹣跚著朝楊文舉奔了過去。
她實在不忍心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兒子身死他鄉。
縱然是不倫,但只要能救下兒子,她也能對死去丈夫和楊家上下的列祖列宗交代了,哪怕死後她因為名節喪失,進不了楊家的祖墳,她也不在乎。
穆桂英分開雙腿,跨坐在楊文舉的腿上。
由於雙臂被魏登反綁著,她只能前後挪動胯部,盡量讓自己的小穴對著楊文舉暴漲的陽具。
“文舉……對著娘的小穴,插進去……”縱使很無奈和羞恥,穆桂英還是說出了不堪入耳的話。
“娘,不要……”楊文舉感覺自己隨時都有可能像王豹那樣噴血而死,他的整個身子,仿佛都要炸裂開來。
穆桂英終於找准了位置,對著楊文舉高舉的陽具,一屁股狠狠地坐了下去。
楊文舉巨大粗壯的陽具,幾乎捅穿了穆桂英的小穴,讓她情不自禁地叫喚出聲音來:“啊!唔……好大!”
楊文舉感覺自己的肉棒被他母親軟軟的淫肉包裹了起來,竟感覺有說不出的愜意。
同時,他身體上的疼痛,竟奇跡般地減輕了許多,這讓他更加強了男人應有的占有欲望。
穆桂英騎坐在她兒子的腿上,前後上下蠕動起自己的身子,讓楊文舉的陽具盡可能多地摩擦著自己的陰部。
“文舉……你真的好大……唔唔……娘要受不了了……”穆桂英不明白,就算自己是被脅迫的,就算之前已經被魏登奸淫到好幾次高潮,身體早已虛弱不堪,但為何被自己的兒子插入,還是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欲望快感呢,難道自己早已在不知不覺之間,變成了一個淫婦,在兒子的奸淫下,也會有了感覺?
“娘……呃……孩兒好舒服……”楊文舉竟也被他母親美妙的肉體征服,沉浸在男女交合的快感之中。
“嗯哼……是嗎……那快,快!”穆桂英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自己身體的蠕動頻率。
楊文舉睜開眼,滿眼都是穆桂英胸前上下晃動的那兩個肉團,要不是他的手臂被反綁在椅子上,他早已伸出手,狠狠地凌虐起他母親的乳房了。
“娘……娘……”楊文舉低聲哼哼著。
“不……不要叫我娘……不要……”縱使已經被體內的淫毒和春藥折服的穆桂英,聽到這樣的稱呼,還是會讓她羞恥。
“好……那就叫你婊子吧。你這個婊子,老子今天要插爛你的騷穴……”楊文舉也完全摒棄了母子天倫的束縛,大聲說道。
要是聽到別人叫她“婊子”,穆桂英會感到憤怒和羞恥,但聽到楊文舉如此叫她,卻讓她感到無比親切。
這或許是血脈至親的緣故吧,如果掙脫了這一層不可逾越的關系,那母子之間的深情厚誼,又豈是外人可以比擬的。
穆桂英面色潮紅,低下頭,看著兩人的交媾處,呢喃道:“對……插爛桂英的小穴……”
聽到一向至高無上的母親稱呼自己的名字,楊文舉變得更瘋狂了,他迎合著穆桂英的蠕動,大聲說:“快動,婊子……”
盡管身體已經很累很虛弱,穆桂英還是應了他的要求,加速動了起來。
兩具赤裸肉體,雙臂都被反剪,在椅子上雲雨交歡,完全沒有著力點,看上去如此別扭,卻有如此動人心魄。
穆桂英的腦袋趴在楊文舉結實的肩膀上,像個小鳥依人。
下體被楊文舉巨大的肉棒不停捅著,疼痛和快感交替折磨著她,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不停穿梭。
突然,她張嘴咬住了楊文舉的肩膀,咽嗚著叫道:“啊!不不!我要泄了!”
隨著穆桂英趴在楊文舉身上不停顫抖的身體,楊文舉也感到了一陣緊迫的幽閉感。
像開閘前的洪水,大有不泄不快之感。他大聲叫道:“婊子,我也要射了!射穿你的爛穴!”
兩個人幾乎同時繃緊了身體,在椅子上不停顫抖,幾乎要把椅子給搖壞了。
一會兒工夫。穆桂英的身體終於癱軟下來,她順著楊文舉的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兩股之間,早已流滿了濃白的液體。
“哈哈!妙哉!”魏登撫掌大笑,“穆桂英,你和你兒子表演,真不可謂不精彩啊。”
理智重新被喚回到母子二人的身上,穆桂英面朝地,低聲啜泣著。
雖然已經做好了接受嘲笑的心理准備,但還是讓她辛苦建立起來的心理防线頓時碎成了粉末。
如果有幸可以活著逃出魔窟,她不知道今後如何在兒子面前抬頭做人,也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將如何看待她這個不潔的母親。
楊文舉臉上的漆黑已經完全褪去,反而變得白里透紅,更是惹人喜愛的樣子。
他低著頭,年幼的他不知道該如何接受如此殘酷的現實。
魏登又分別給呼延慶、呼延平和高振生三員虎將喂下藥丸,嬉笑著說:“穆桂英,既然你伺候過你的兒子了,現在也該犒勞犒勞這幾年跟著你出生入死的部下了吧?”
“不!”穆桂英看著三人逐漸變黑的臉,絕望地叫道。而她沒有發現的是,三人的眼里,竟都充滿了無限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