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此起彼伏的炮聲不斷從江上傳來。院子里落進了初冬最後一片落葉,
戒嚴的三江城,變得更是肅殺。
史文英坐在窗前,顧影自憐。歲月讓她加速老去,紅顏不再。天知道,她在魏登的手里,到底嘗盡了多少辛酸苦辣。
魏珍、魏寶闖入了她的閨房,打斷了她的思緒。她驚疑地望著兩個兒子。
魏珍道:“宋軍已經開始攻城了!城外炮火齊鳴,已經多處城牆坍塌,用不了三五日,宋軍便會破城而入,到時候玉石俱焚。娘,您快些收拾行禮,隨我們往壽州逃命去吧!”
史文英不動聲色,淡淡地說:“要城破了麼?”
魏寶急道:“對啊!宋軍掘斷了城前的水源,護城河水位下降,水軍樓船都開不出去了。宋軍沒日沒夜地在扣城,三江已經守不住了。”
史文英斜過眼,看著兩個兒子,說:“那麼你們的父親呢?”
魏珍道:“他讓我們趕緊收拾行禮,趁著城還沒破,逃出城去,投奔壽州。”
史文英說:“宋軍勢大,南唐敗亡已是必然。難道你們都願意隨著魏登去送死嗎?”
魏寶說:“父親手里握有宋軍的人質,如果把他們解送到壽州,不僅可以讓宋軍投鼠忌器,還能換得高官厚祿。”
史文英閉上眼,說:“你們本是宋將的忠良之後,不如去投奔宋軍,尚可換得一官半職,作長久打算。何苦隨著魏登去送死呢?”
二子驚道:“母親,你何出此言?難道魏登不是我們的父親嗎?”
史文英暗暗垂淚,道:“十年前,你們尚且年幼,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接著,她將二子的身世,向他們全盤托出。
原來,十年前。
魏登挨了穆桂英的板子後,氣急敗壞,一怒之下,生了投奔南唐的念頭。
他帶著幾十員親兵,連夜逃出楊家大營,往江南而去。
途中,路過三江城,恰逢三江總兵陶榮走馬上任。
魏登一路上飢餐露宿,進了三江,便誆騙陶榮有軍情要事去往南唐。
陶榮信以為真,便好酒好肉招待了魏登。
席間,陶榮喚出自己的妻子史文英侍酒。
史文英的父親史文忠是楊宗保帳下的副先鋒,兩人屬同僚,與魏登早就認識。
其實,魏登早就對史文英的美貌心存歹意,卻因楊宗保和穆桂英軍法威嚴,不敢造次。
此番脫了軍營,又想到自己兩手空空去投奔南唐,勢必被南唐王恥笑。
便趁夜殺了陶榮,將他屍體拋入了江中。自己嘯聚亡命之徒,控制了三江。
魏登竊取三江,又威逼陶榮的遺孀史文英成親。
此時,史文英足下已有二子,便是陶珍、陶寶,因念及二子尚且年幼,自己一個婦道人家,又無處伸冤,無奈之下,只好答應了魏登的婚事。
婚後,魏登不能生育,便將陶珍、陶寶竊為其子,改名為魏珍、魏寶。
二子聽了,大為震怒,卻又將信將疑,問道:“如此大事,母親為何不早些與我們言明?”
史文英嘆了口氣,道:“魏登為人殘暴,若是被他知道我告知了你們實情,不但我的性命難保,你們恐怕也會命喪他手。因此,這些年來,那段辛酸往事,為娘只能埋在心底。如今眼看宋軍破城在即,弄不好整個城池都會玉石俱焚,為娘也不再隱藏那段過往了。要不然,這秘密,怕是會隨著城破,永遠都埋葬在三江的廢墟之下了。”
魏寶大怒,道:“既如此,我等既為陶家之後,豈能不報殺父之仇,逼母之恨?”說罷,操起一把鋼刀,出門要去找魏登拼命。
魏珍緊跟著出了門。待到了門外,一把拉住魏寶道:“二弟,不可莽撞!”
魏寶怒道:“不殺那賊子,我誓不為人!”
魏珍道:“你且先將怒氣放下,聽我一言。就算母親說的都是實情,陶榮對我們有生身之恩,魏登卻對我們有養育之情,我們豈能殺之而後快呢?再說了,難道你忘了三個月前,我們兄弟凌辱穆元帥的事情了嗎?如果我們殺了魏登,穆桂英對我們懷恨在心,到時候,這個天下,哪里還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啊?”
魏寶道:“依你之見,該如何處置?”
魏珍思忖了片刻,一狠心,道:“殺父之仇固然要報,但穆桂英也是留不得了。到時候城破,一片混亂,我們就說穆桂英是被魏登殺死的。這樣,我們就可以帶著母親安心地投奔宋軍了。”
魏寶點點頭,道:“趁著現在,魏登正在城頭打仗,我們不如潛入他關押穆桂英的別院,殺了她。再去城頭殺了魏登,到時候開城獻關,你我兄弟是大功一件。”
兩人商議既定,就奔著穆桂英的別院而去。
別院里,依然有不少侍衛和士兵看守著。
看來,魏登很是重視他手里的這幾張王牌。
兩人直闖入別院,守衛見是二位公子,自然不敢阻攔。
他們徑直上了二樓,見房門被鐵將軍把門,便破門而入。
穆桂英剛剛救下了楊文舉和其他三員虎將,下體被插得隱隱作痛,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軟軟地趴在床上。
尊嚴喪失的痛苦不時折磨著她,讓她幾乎不欲為人。
她聽到響動,抬起頭來,見是魏珍、魏寶,不由心里又是一陣發虛。
她連忙扯起床單,裹住了自己的身體。
魏寶拿了鋼刀,對著穆桂英砍了過去,道:“納命來!”
魏珍一把拉住了他,道:“稍安勿躁。待我先問問。”他問穆桂英道:“穆元帥,不知你是否認得史文忠史副先鋒,他曾在你丈夫帳下當職。”
穆桂英疑惑地看著他。史文忠已經戰死沙場多年,不知道他為何又問起了他。
便說:“曾是多年同僚,自是認得。”
魏珍又問:“那你可認得他的女兒?”
穆桂英想了一下,道:“認得。見過幾次,好像喚作文英。”
魏珍道:“那就是了。穆桂英,我們留你不得了。”
穆桂英驚疑道:“何故殺我?我已經都按你們說的做了!”
她不知何時,竟開始畏懼起死亡來。
也許,生無可戀,但她畢竟付出了太多。
如果她死了,還有那麼多牽掛未了。
魏珍道:“既然你死到臨頭了,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實話告訴你,我等已經得知了自己的身世。原來我們是史文忠的外孫,原三江總兵陶榮的兒子,史文英便是我們二人的生身母親。魏登老賊與我們有殺父之仇,我們自然要去殺了他以報父仇。至於你嘛,在三江城里受此大辱,如你活著出了三江,必拿我們兄弟開刀問斬。所以,我們只能對不住你了。”
眼看著馬上就要脫離苦海,穆桂英自然舍不得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她連忙叫道:“且慢!”
魏珍停了手中的刀,問道:“你還有何話說?”
穆桂英低下頭,突然站了起來,松開了緊裹在她身上的被單,一副近乎完美的,無暇誘人的胴體又展露在兩兄弟面前。
正是生死關頭,她求生的本能令她不惜一切地想要活下去。
而眼下,唯一能令她存活的辦法,就是再犧牲一回自己的色相。
千般苦難都已經忍了過來,也不在乎這最後一次了。
在她性感的肉體面前,初涉人事的魏珍、魏寶兩兄弟竟像是窒息了一般,透不過氣來。
他們的眼睛直勾勾地望著她身體的隱秘部位,直咽口水。
穆桂英學著燕娘的樣子,盈盈地走到兄弟二人面前,說:“既然你們兄弟二人想投奔宋軍,沒有我,又有誰可以引薦你們呢?如果你們饒我一命,我可以給你們高官厚祿。”
魏珍道:“哼!怕是等你出了這三江城,到時候要我們的命還來不及呢!”
他深知穆桂英向來性格剛烈,能做出如此舉動,自然是權宜之計。
穆桂英繼續委曲求全:“魏登一死,三江一破,你們現在有的榮華富貴和功名利祿,全都成了過眼雲煙了。你們不如成全了我,換得在宋軍的高官,也是大功一件。如果到了宋營,這樣的丑事,我身為大元帥,自然也沒臉提起,只要你們不說,我不說,天下又有誰會知道呢?”
魏寶將魏珍拉到一旁,低聲道:“大哥,穆元帥說得在理。我們投奔宋軍,有她的引薦,日後平步青雲並非難事。而且,她現在的丑事,我也不信她會給我們捅出去。”
魏珍道:“你懂個什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等我們到了她的麾下,她隨便給我們兄弟兩個按個什麼罪名,我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穆桂英在他們身後說:“如你們不信,就先讓我來伺候你們兄弟兩人吧。從今以後,我便是你們的人了。日後在宋營,你們也有了我的把柄,也不怕我暗中對付你們了。”
兩兄弟回頭,卻被她誘人的肉體又深深地吸引住了。那仿佛一個泥潭沼澤,讓人越陷越深。
穆桂英接著說:“你們非是魏登所出,自然不是血脈至親。我現在雖是他的妾室,你們占有了我,也不算亂倫。”
年幼的魏寶豈能敵得過風姿萬千的穆桂英的誘惑,早已按捺不住,衝上去一把抱住了她,道:“正合我意!穆桂英,自從上次操了你之後,我一直念念不忘。想不到今生,我還能有幸在操你一次。”
此時魏珍也難按心頭的欲火,暗自忖道:“現在她的性命掌握在我的手心里,料她也翻不了天,不如先好好享受一番。到時殺不殺她,再由我說了算。”
他走上去,對已經被魏寶撫摸得愈發撩人的穆桂英道:“穆元帥,我們兄弟有兩人,而你只有一人,如何同時伺候我們呢?”
穆桂英強按住心里已經騰騰燃起的烈火,道:“這……我……”她一下子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突然,她腦海里有浮現起自己狄營里,被狄龍凌辱屁眼的往事。
那錐心的疼痛,讓她畢生難忘。現在,已經到了生死存亡之際,看來,只能在犧牲一回自己的屁眼了。
她囁嚅地說:“我……我……用前面的小穴和後面的……一起伺候你們,你們來……來吧……”
魏珍不知道女人後面的小穴居然也可以用來和男人交歡,一下子起了好奇心。
他把穆桂英從魏寶的懷里扯了出來,說:“是嗎?你如何用你後面的小穴伺候我呢?”
穆桂英趴在床上,感到羞恥萬分。
但此時,她必須用自己的肉體誘惑二人,只能暫時按下羞恥感,伸出手,將手指伸向自己的兩腿之間。
她的小穴已經被魏登連日的奸淫折磨得紅腫不堪,甚至還有些隱隱作痛。
她已經顧不得這許多了,把食指和中指一齊插進了自己的小穴里。
她的陰道里囤積著許多淫水,像是一個裝滿了水的壺,手指一探進去,似在壺上捅出了一個缺口,里面的淫水嘩嘩地直往外流。
穆桂英用手接住自己流出的蜜液,塗抹在自己的屁眼上。
然後向著魏珍撅起屁股,將自己的屁眼毫無遮掩地暴露在他面前。
她屁股上那個碩大的“魏”字,此時由於肉丘上皮膚的緊繃,也顯得越發工整起來。
穆桂英的臉埋在被褥里,甕聲甕氣地說:“現在可以插進來了……”
魏珍迫不及待地脫下了褲子,挺起他那支大肉棒,對著穆桂英的屁股狠狠地戳了進去。
“呀喲!”
穆桂英的身體突然因為疼痛痙攣起來,她的雙手緊緊抓著被褥,幾乎要把被褥都撕裂了。
雖然已經做好了心理准備,但是她還是無法忍受屁眼被侵犯時的劇痛。
魏珍的肉棒在穆桂英的肛門里緩緩抽動起來。
這更延長了穆桂英疼痛的時間,讓她冷汗都冒出來了。
魏珍一邊抽動一邊說:“穆桂英,你的屁眼可真緊啊!”
穆桂英疼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唔唔”地慘叫著。她不停地祈禱著這樣的痛苦趕緊結束。
魏寶的雙手不停地在穆桂英的雙峰之上揉捏著,柔軟的乳房被他揉得又紅又腫。
他下體的陽具已經如巨炮般昂然立起,對准了穆桂英最敏感的部位,隨時准備發射致命的炮彈。
他渴望地說道:“穆桂英,現在讓我來好好玩弄一番你的騷穴。”
他一手繼續不停揉著女元帥的乳房,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插進了穆桂英前面的小穴。
可憐的穆桂英此時前面痛快得酣暢淋漓,後面卻如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她半個身子升入了天堂,另半個身子卻墜入了深不見底的地獄。
她被兩個少年夾在中間,幾乎透不過氣來。
隨著一次又一次在她屁眼里深入的肉棒,穆桂英感覺自己的屁眼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
她本能地用手去推魏珍,卻被魏珍無情地拍開了。
她不敢再繼續推,怕引起魏珍的不滿。
“不……不……啊!好痛……痛……我受不了了……輕一點,求你輕一點……”她斷斷續續哀求著,恥辱和疼痛把她湮沒起來。
這卻引得魏珍更加獸性大發,他使勁地捅著穆桂英的屁眼,每一次深入,都沒入穆桂英豐腴的屁股之中,直到他陽具的根部。
他面目猙獰地說:“穆桂英,你的屁眼被我插得很爽吧?要不要我再插得用力點?”
“不……不要……啊啊……”穆桂英搖著頭,可憐地呻吟著。
“什麼?你敢拒絕?你要是拒絕,我就先殺了你,再去殺了你兒子!”魏珍假裝生氣,威脅著穆桂英。
“別!千萬別……”穆桂英忍著痛,說,“求……求你插爛我的屁眼吧……”
她話還沒說完,屈辱的淚水已經沿著她的面龐滾落下來。
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此不堪入耳的話,竟會從她的嘴里說出來,也許是害怕,也許是牽掛。
“哈!想不到,你身為堂堂大元帥,竟是這樣一個騷貨。你這副樣子,真應該讓你的十萬宋軍都瞧瞧!”
魏珍嘴上不停地侮辱著她。
一想到自己今後都將聽命與她,更堅決了要趁此機會好好凌虐她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