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恬不知恥和人盡可夫
台子下依然歡呼聲不止,這些看客都感覺自己今日算是賺到了大便宜。
只花了一兩銀子入場,便可以享用穆桂英的身體,那在昨日可是起價十兩黃金的呀!
這里頭,那些朝中大員雖不缺銀子,但也少不了那些下級軍官,這黃金對他們來說,簡直是天上的神物。
反正,龐龍虎說了,這賬都是在穆桂英頭上的,就算是妓女,也沒有玩了之後有妓女付賬的道理!
“真是個恬不知恥的婊子!早知道你如此下賤,當初老夫便勾搭勾搭你!”
潘貴是第一個走上台子的人。
他不僅是這里地位最高的人,還與楊家有著天大的仇恨,因此他第一個上台,誰都沒有意見。
“潘尚書,有請!”龐龍虎一邊說著,一邊便退到了旁邊去了。
潘貴也不客氣,他早已瞅著穆桂英不順眼了。
只因他是潘家的後人,楊家處處與他為難,仿佛當年的仇恨還未了結一般。
他一步跨到穆桂英的合歡椅前,低頭一看,那光禿禿的小穴已被那假陽具折磨成紫紅色,像是要滴出血來。
陰唇更是腫得像小孩子的拳頭一般。
不僅如此,那陰道內壁也被豬鬃扎得腫大起來,里頭的嫩肉往外翻了出來,像一道血淋淋的新鮮傷口。
而最引他注目的,是那左右兩個奇怪的烙印,請君入穴和萬人專享兩個箭頭,直指雙腿中間那個看上去像是受了傷一般的小穴。
潘貴撫摸著穆桂英光潔的陰阜道:“此處空了出來,似乎少了些什麼,該替你補上才是!”他說罷,便徑直走入了後台,遲遲不見出來。
“咦?這潘大人去做什麼了,怎的去了就不見回來?”台子下本就是一群迫切貪婪的人,見潘貴遲遲不歸,便開始埋怨起來。
“正是,這里頭那麼多人還等著上去玩弄穆桂英呢!真是拖延我們的工夫!”
就在人們議論間,潘貴又走了回來,手里竟拿了兩根烙杆,與那時龐太師給穆桂英打烙印時一模一樣。
同樣是箭頭狀,上面刻了歪歪扭扭的字樣。
這兩根烙杆已被烤得通紅,想必他方才遲遲不歸,就是去烤這兩根烙杆了。
“啊!”
穆桂英一見這烙杆,身子頓時又緊張起來,不知對方又要在她身上打什麼屈辱的字樣。
等那烙杆那到她的面前,她才看得真切,那烙塊之上,竟刻著“恬不知恥”與“人盡可夫”八個字樣。
“穆桂英,現在這八個字正好適合你!老夫就給你烙上吧!反正你已有了兩個印子,也不在乎再多兩個!”潘貴哈哈大笑地說。
“啊!別!”穆桂英驚叫道,“我已經什麼都答應你們了,為何還要如此對我?”
“你答應了我們不假,可是老夫卻什麼都沒答應你呀!”
潘貴一手拿著一根烙杆,烙塊朝下,狠狠地按了下去。
他與楊家有仇,幾十年都不得報。
現在終於有了機會凌虐楊家的孫媳,自然不會與穆桂英再多廢話,兩個烙印一齊貼在了穆桂英泛著羞紅的陰阜上。
“嗤嗤!”
一股皮肉的焦味又蔓延開來,水汽和青煙一起纏繞在穆桂英的身體四周,久久不散。
兩個烙塊,成倒過來的八字形,箭頭依然指向穆桂英的小穴,一左一右打在了陰阜上。
左邊四個字“恬不知恥”,右邊同樣也是四個字“人盡可夫”。
“啊啊啊啊!”
穆桂英絕望地哭喊起來,一陣無法抑制的痛感在一瞬間幾乎將她整個身體撕碎。
猶是如此還不夠,穆桂英幾乎無法控制般地癲狂地痙攣起來。
繃緊的身子上,一下子又泌出許多香汗來,在皮膚上到處滾動,整個人似乎剛從水里撈起來的一般。
這一次,穆桂英卻沒有昏死過去。
那日在龐太師的密室里,只因她身體疲倦,受了痛苦便昏了。
這一次,她剛剛從昏睡中醒來不久,精神還算可以。
再則,穆桂英這幾日飽受摧殘,身體對痛感和羞恥似乎有些適應了,不再如一開始那般要死要活。
饒是如此,被高溫炙烤皮膚的滋味依然很不好受,穆桂英疼得連銀牙都咬碎了,雙目怒張,眼角竟被迸裂,流出鮮血來。
那血與淚水一起,成了兩行血淚,在她如漢白玉雕砌的臉上,尤為醒目。
潘貴死死地將兩根烙杆往下按,那烙塊幾乎陷進穆桂英的皮肉里去。過了許久,直到焦味和青煙消散,他才將那烙杆抬了起來。
穆桂英的陰阜上,又多了兩個烙印,和大腿根部的兩個烙印一起,四個箭頭直指她的小穴。那上面,都是不堪入目的辱罵之辭。
“啊……”劇烈的燒灼疼痛之後,穆桂英又變得奄奄一息。
痛苦耗盡了她大部分體力,讓她虛弱得連一個尋常女子都不如。
這一次,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印在自己皮膚上的兩行字,血肉模糊,不忍直視。
她不禁心痛起來,自己的身體就這樣眼睜睜地被糟蹋,她卻無能為力。
“哈哈!這樣子便什麼都不缺了!”潘貴十分得意,多年的怨恨似乎只在這一朝之間發泄出來,心里暢快了許多。
潘、龐兩家向來是楊家的死對頭,如今這兩家之人,先後在穆桂英的身體上留下了永遠也無法抹去的痕跡,讓穆桂英感到羞辱和恐懼。
這不僅是皮肉上的傷痛,更是對穆桂英內心沉重的打擊。
同樣的,也在她心里留下了永遠也無法消散的陰影。
“不……不……”穆桂英虛弱地呻吟著,腦袋在合歡椅上來回滾動,似乎是在搖著頭。
她害怕潘貴並不就此罷休,還將想出什麼殘忍的法子來對付她,“放過我吧……你想對我怎麼樣都可以……”
“呸!賤人!”
潘貴罵道,“你以為老夫眼饞你這婊子般的身體麼?你要是幾天前來投懷送抱,老夫也便罷了!你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是倒貼,老夫也不稀罕!”
穆桂英羞恥得無地自容,自己已是低聲下氣地哀求了,不料卻換了愈發猛烈的虐待和嘲笑。
她瞬間感覺自己下賤極了,連這勾欄坊里的妓女都不如。
潘貴忽然一把掐住穆桂英的脖子,惡狠狠地道:“穆桂英,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吧?”
“呃……”穆桂英感到一陣窒息,瞬間臉頰漲得通紅,但她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
這花樣百出的酷刑實在令她感到恐懼,而且是她有生以來從未體驗過的恐懼,像是無形之中已經被安排好的命運,她根本無力抗拒。
這種看不見又摸不到的悲慘命運讓她感到毛骨悚然。
潘貴得意地“嗤”了一聲,道:“世人都說你性子剛烈,以老夫看來,也不過如此!”
他說著便放開了手,向龐龍虎要過一把鋼刀來。
他將鋼刀拿在手里,忽然舉刀向依然插在穆桂英小穴里的那根木杆上砍去。
咔擦一聲,那木杆被齊根砍斷。
那裝在木杆前端的假陽具依然插在穆桂英的肉洞里,因此即使木杆被砍斷了,那杆子依然是直直地橫在半空,沒有落下。
潘貴將鋼刀一丟,對龐龍虎道:“把這娘們的繩子松開!”
“這……”雖然穆桂英已被虐待得不成人樣,但龐龍虎依舊有些忌憚她的神威,怕提她送了綁之後,很難再將她制服。
“你怕什麼?”潘貴把眼一瞪,道,“她這個樣子,難道還想翻天不成?即便是在以往,你們地下城數十萬精兵強將,她也逃不出去!”
龐龍虎聞言,才放了些心,令人將穆桂英身上的皮帶、繩子和鐐銬一起解開了。
穆桂英手腳一獲得自由,第一反應竟不是想著反抗,而是拿手去遮掩自己的羞處。
慘無人道的折磨已磨盡了她的銳氣,讓她根本不敢再反抗。
幸虧她也沒想著反抗,直到她抬起手臂時才發現,自己的手腳一點力氣都用不上,都是軟軟的,像被抽去了骨骼。
潘貴走上前來,雙手握住那被砍斷的木杆尾部,用力地將木杆往上一翹,竟將穆桂英整個人都挑了起來。
“啊啊!不要!”
穆桂英發現自己的身體竟離奇般地離開了椅子,嚇得驚惶失措。
同時她感到自己的小穴和小腹一陣劇痛,不由地低頭去看。
她整個身子已被挑到了空中,唯一的支點竟是她脆弱的私處。
那幾乎深入到她小腹里的假陽具,由於她自身體重的原因,竟從她的小腹上狠狠地頂了出來。
她平坦的小腹竟凸起一根陽具樣子的形狀來。
“啊!”
穆桂英真的是恐懼到了極點,那感覺深入到她體內的陽具此時和外界只隔了一層薄薄的皮膚,隨時都會頂破她的小腹,將她身子里刺出來。
那疼痛更是如潮水一般襲來,像刀割,又像錘擊,令她顫抖、戰栗,連呼吸都不敢出氣。
潘貴將穆桂英的身子越挑越高,但是他並不敢將這根杆子豎立起來。
因此這杆子一直立,穆桂英的小腹就再也不承受任何力道了,她的身體便會直落下來,讓這杆子穿透胸腔,從咽喉處貫穿出來。
“不不不!放我下來!”
穆桂英原本遮著羞處的雙手,現在不得不全都捂在小腹上。
不僅是因為小腹疼痛欲裂,更是因為她怕小腹真的被陽具刺穿。
穆桂英不怕死,但卻害怕這樣屈辱的死法,尤其是在這樣的地方,她一死,不知屍身又會被他們怎樣蹂躪!“起!”
潘貴忽然吼了一聲,將杆子在半空中畫出一個完美的半圓。
同時穆桂英的身子也跟著這軌跡,在空中畫出半圓後,徑直飛了出去。
潘貴將她往台下拋了出去。
“嘩啦”一聲響,穆桂英正好落在一張擺滿了小吃和美酒的桌子上,砸得碗筷橫飛。
“穆桂英,你竟自己過來了!那老子便不客氣了!”一個粗獷的聲音道。
穆桂英急忙看去,被她用身子砸翻的桌子主人,竟是羽林軍總兵李飛熊和周國用二人。
這二人一上前來,一腳踩住穆桂英的身子,不讓她從地上起來。
“啊啊!”
穆桂英被拋出來的時候,小穴脫離了杆子,身體飛了出來,而那杆子依然留在潘貴的手里。
此時她的小穴終於解脫,本能地夾緊了雙腿,雙臂抱在胸前。
“哈哈!賤人,你以為這樣子老子就看不到了嗎?”
李飛熊的腳踩在了穆桂英剛剛被烙傷的陰阜上,大笑,“人盡可夫,恬不知恥?可真適合你啊!”
他和周國用與穆桂英幾次交手,不僅討不到半點便宜,連性命都差點搭上去了,這一點令他們極為羞恥,也被岳鳴皋等人恥笑,在太師面前也抬不起頭來。
現在穆桂英成了任他們宰割的魚肉,自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要好好羞辱她一番,以泄心頭之恨。
穆桂英陰阜上的烙傷不像大腿內側的傷口,那邊已經有些愈合,而這邊是剛剛烙上去的。
被燒穿的皮膚下,幾乎可以看到里面血紅色的恥骨。
李飛熊的靴底沾滿了泥沙,那泥沙進到她的傷口里,反復摩擦,讓她感到陣陣劇痛。
“你不是說今天你要用自己的身子犒勞大家麼?快不快點把腿分開,請我們插進去!”周國用也是大笑。
“周將軍,你這話可說得不對了!”
李飛熊道,“她已是邀請了,難道你沒看到麼?”
他一邊說著,一邊捉住穆桂英的兩個腳踝,用力一分,便將她的雙腿分了開來。
剛才由於雙腿夾緊,在大腿根部沒有露出來的烙印一下子又暴露出來。
“哈哈,你說得沒錯!請君入穴,可真客氣!”周國用說著,已按捺不住,脫了褲子,把肉棒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李飛熊見被自己的部下搶了先機,心中很是惱恨,急忙把腳移開,也脫了褲子。
周國用身強力壯,讓穆桂英兩條修長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部,自己雙手托著她的後背,竟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他直立在地上,把穆桂英抱在空中,用力地抽插起來。
李飛熊見狀,也不示弱,趕緊挺槍迎戰。他拿著肉棒,冷不防地朝著穆桂英的後庭插了進去。
在台子上的龐龍虎見狀,急忙把小鬼喚了過來。
二話不說,一個耳光打了過去,罵道:“還不快去計數?一人二十兩黃金,到時候都要這娘們償還的!你好好記了,若是漏掉一個,便將你手指剁下一根!”
這小鬼本是當了東海公龐琦的隨從,只因這幾日呼家大軍越逼越緊,太師與龐琦不得不出城迎敵。
這也是他們連續兩日不來勾欄坊觀賞穆桂英被虐的原因,若換了平時,他們豈肯缺席?
不過他們出城迎戰,小鬼不會武功,跟在身邊也是累贅,便讓他跟著龐家四虎使喚了。
小鬼挨了一巴掌,敢怒不敢言,只能乖乖地走到台下,記起數來。
當他一見穆桂英的模樣,卻是心驚肉跳。
想那晚他們剛剛生擒穆桂英時,她哪是這個樣子,不料短短三天,竟已被折磨得不成人樣!
“啊啊啊!後面不要!”穆桂英沒想到自己的肛門又遭了別人的侵犯。前面的小穴被不停凌辱也便罷了,這後庭實在令她難以承受。
“哼!臭婆娘,你不是今天要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操你一遍麼?你只拿一個小穴接客怎麼能夠?還不雙穴開工?”
李飛熊一邊在穆桂英的肛門里抽插,一邊戲謔道。
“啊啊!不行!不行!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穆桂英大叫著,雙腿不停掙扎,要自己站立到地面上去。
她是習武之人,自然懂得力從地上起的道理,就這樣一直被人抱在半空,她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
可是那周國用的雙臂有如鉗子一般,將她的雙腿緊緊地箍在自己腰間,容不得她分毫反抗。
穆桂英只以為獻出了自己的小穴和尊嚴,能換來身體片刻的安寧,可是沒想到,一發不可收拾,屁眼也跟著遭了殃。
她前後兩個小穴都被塞得滿滿的,一點縫隙也不留。
尤其是身後那無限鼓脹起來的肉棒,更令她的肛門仿佛被撕開一般。
“賤人,原來你的屁眼被人玩過!”李飛熊抽插了片刻,發現穆桂英的肛門並非處女,便嗤笑道。
穆桂英有苦難言,這種事情又如何讓她說得出口?而且當時凌辱她的,還是幾個名不經傳的地痞無賴。
“果然是個淫蕩的婊子!”
李飛熊繼續罵道,“想必楊宗保活著的時候,很喜歡玩弄你的屁眼吧?”
他當然不知道穆桂英後庭的處女是被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痞子奪走的,只以為是她的丈夫楊宗保所為。
穆桂英聽得心里滴血不止。
一想到自己的丈夫,戰死沙場,也算是名至實歸。
可是自己如今竟淪落成妓女,被那麼多人玩弄。
丈夫活著的時候,她最寶貴的後庭都沒讓丈夫享用,現在卻白白給了別人!
見到李飛熊與周國用二人前後夾攻穆桂英,將穆桂英操得花枝亂顫,浪叫連連,旁邊的看客哪里還忍得住?
“穆桂英,這用兩個小穴接客,也是遠遠不夠呀!這里可有數千人,就算到明天晚上,每個人也輪不到一次啊!”
旁邊有人在說話,但穆桂英無心去看他的臉龐。
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對於她來說,已不再重要。
忽然,有無數雙手從四面八方朝她伸過來,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摸。
“哎呀!你們不要!你們住手……”穆桂英無法忍受被這麼多人同時撫摸玩弄,本能地用手去推那些越圍越緊的人群。
但是她的手一伸出去,馬上就被人捉住了。
“來,用你下賤的手來給老子手淫!”
一個聲音道,將穆桂英的手捉到自己身下,讓她握住那巨大的肉棒。
他自己的手又握在穆桂英的手背外面,使勁地套動起來。
很快,穆桂英感覺自己另一只手也被捉了起來,被捉到一個男人的身下,也是同樣套動不止。
“啊啊!你們,你們……”穆桂英只為自己的丈夫手淫過,現在被兩個幾乎不認識的男人強迫手淫,讓她感覺無限羞恥。
“婊子!難道你連手淫都不會嗎?”
旁邊的男人感覺自己動得有些手酸,便不滿地罵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瞧著你被那木頭肉棒攪爛小穴!”
穆桂英的雙腿盤在周國用的腰間,腳心在他的後腰相對。這時,一名大漢走過來,將自己的肉棒插進穆桂英的腳心中間,使勁地摩擦起來。
“啊啊……啊啊……”穆桂英血淚不停地往下流,滿臉都是血跡。
身上也是濕漉漉的,說不清是自己還是別人的汗液,讓她整個身子都變成了黏糊糊的。
同時被六個男人奸淫,她感覺自己在淫浪的地獄里越陷越深,已是無法自拔。
巨浪般的羞恥和屈辱逐漸將她吞沒,在無數的男人肉體中間,她感到窒息、痛苦,她感覺現在用恬不知恥和人盡可夫來形容她,一點也不為過。
過了許久,李飛熊和周國用先後射了出來,一滴也不漏地全給了穆桂英。
兩人完事之後將穆桂英往地上一扔,一邊穿衣服一邊道:“今夜好好爽了一把,明日和呼家逆賊去打仗,定是精神百倍!”
穆桂英在地上還沒躺熱乎,又馬上被人抱了起來。
她本來就比一般的男子還高出一些,被人往上一抱,更是鶴立雞群般高高在上。
她從抱她的人頭頂往四周望去,只見盡是黑壓壓的人頭,涌動著朝她這邊擠過來,頓時愈發絕望起來。
身在這淫邪的地獄,何時才是盡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