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

第46章 最後一夜

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 zzsss1 6243 2024-03-05 17:47

  穆桂英總感覺私處有些瘙癢難忍,禁不住用手隔著褲子去撓。可越是撓,就越發奇癢難忍。

  “姊姊果真是妙計,竟真的讓太師把你留了下來!”佛見笑見了穆桂英,臉上笑容四綻,一把拉住她的手,在自己的床邊坐了下來。

  穆桂英道:“好在楊文彪及時把消息送到了呼家大營,要不然姊姊這次是無論如何也回不來了的!”

  “妹妹這里也有個好消息要告訴姊姊,那看押楊公子牢房的鑰匙,妹妹已經偷到手了!”

  佛見笑說著,便從袖子里摸出那把鑰匙來。

  “你且先把這鑰匙放好,莫要讓人看到了!”穆桂英叮囑道。

  佛見笑依照囑咐,將鑰匙藏起,又將昨日從太師那邊聽到的關於南唐的對話,和穆桂英說了一遍。

  穆桂英聞言嘆息道:“若是南唐也助紂為虐,恐怕天下大亂不久矣!南唐豪王坐擁江淮,屯兵數十萬,一朝亂起,非十余年不能平!”

  就在此時,楊文彪推開了門,閃身進來,見了穆桂英,急忙拜道:“孩兒拜見母親!”

  穆桂英急忙問道:“你把事情辦得如何?”

  楊文彪把背在身上的一個包裹拿了下來,放在地上攤開,里面露出幾把精鋼打造的兵器和一些衣物來,道:“今日一早孩兒拿了母親的書信,又去見了蕭元帥。那蕭元帥將書信又拿給呼延守勇和呼延守信兄弟二人看。不料那二人竟也認不出母親的筆記,後來虧了彰德府總兵張槐見了,才確認是母親的手筆。呼家將帥便不再有疑。蕭元帥問孩兒,今日又來此作甚?孩兒便向她要了幾把兵刃。孩兒倒不懂兵器的好壞,皆是蕭元帥替孩兒挑好才拿來的。”

  穆桂英見包裹里不僅有兵器,還有飛虎爪,袖箭、飛刀、震天雷等物,便從里頭挑了一把短劍,又拿了一把飛虎爪和一些暗器火器,挑了身衣服,用衣服將這些東西包好了。

  把剩下的交給佛見笑道:“明日舉事,你也拿些兵器好作防身之用。”

  佛見笑也將剩下的兵器都收了,藏在床下。

  穆桂英道:“你二人且先過來,聽我安排。後天便是太師舉事的日子。明日酉時,叛軍上下定會齊聚勾欄坊勞師。到亥時,那些叛軍定然都有了醉意。楊文彪,你需在申時出城,尋到蕭元帥,讓她帶著火藥,率人馬趕往黃河大壩。想必你一人是炸不了大壩的,因此務必請蕭元帥協助方可。

  到了亥時二刻,叛軍醉意更濃,瑤娘你要設法脫身,前往牢籠,把文廣先行救出。

  救他出來後,不必先來尋我,你且帶他前往大梁城,設法將十姑奶奶解救出來。

  亥時三刻,楊文彪你點火炸毀大壩,那時黃河之水便會從決口涌出,不消一刻鍾的工夫,便能先將地下的大梁城淹沒。

  因此瑤娘你片刻工夫都耽誤不得,要是慢了一分,你與文廣和十姑奶奶三人都要命喪地下了。我在此只待亥時三刻一到,便殺出勾欄坊,前來接應你們。待我們四人會合,便一同殺往石塔處,那里可以直通地面。”

  三個人約定了時間,楊文彪道:“但請母親放心,孩兒定不會誤了半點時辰!”

  穆桂英道:“你明日見了蕭元帥,還需請她四面圍城的大軍,全部後退三十里,免遭洪水殃及。待洪水一過,立即破城而入,誅殺逆賊龐集!”

  “孩兒明白!”

  穆桂英安排妥當,已是近了酉時。

  楊文彪又趕緊辭別而去,暗中准備。

  楊文彪前腳一走,後腳黃文炳便到了。

  原來,昨天他想和佛見笑共度良宵,不料被太師搶了先機,又想去摘穆桂英的名匾,卻讓鴻臚寺的王大人搶去。

  回到府里,心中悶悶不樂。

  今日還沒等勾欄坊開張營生,便揣了許多金銀過來,將穆桂英和佛見笑一起包了整晚。

  穆桂英見黃文炳到來,急忙將兵器到自己床下藏好。

  佛見笑裝出滿臉的笑意,道:“黃大人,今日來得可真早!怕是整個勾欄坊還沒開張,你便進來了。小女子尚未來得及梳妝,形容憔悴不敢見大人,還請大人在外頭稍候,容小女裝扮一番。”

  黃文炳樂得呵呵直笑,道:“不梳妝也罷!今日本官可是將你們二人一整夜都買了下來!你這會兒梳妝了,待會兒還是要洗去的。”

  佛見笑道:“想不到黃大人出手如此大方!”

  黃文炳二話不說,一把抓住佛見笑的胳膊,將她拉倒穆桂英的房間里,淫笑著道:“今日本官要你們兩個一起伺候!”

  “這…!大人,怕有不妥……”

  佛見笑一愣道。

  她與穆桂英已是姊妹相稱,若是二人一起伺候同一個男人,豈不成了帝舜的娥皇女英,南唐後主的大小周後了麼?

  “有甚不妥?”

  黃文炳把二人的名匾一扔,道,“本官把你二人的牌子同時買了,難不成你們勾欄坊有賺錢的生意還不做嗎?”

  “這……”佛見笑面露難色。

  還沒等佛見笑說話,黃文炳已一把將她抱了起來,丟到床上,讓她與穆桂英並排躺著。

  他又摸出一錠足有十兩重的銀子,道:“你們二人,誰來伺候本官脫衣,這錠銀子便是誰的了!”

  此時穆桂英心中還在想著明日脫身之事,一旦黃河決堤成功,地下城玉石俱焚,所謂她欠的巨債也是一筆勾銷。

  對此她不動聲色,只顧著想心事。

  佛見笑怕她的神情露餡,急忙起身道:“那就小女子幫你來脫吧!”

  “本官不要你來!”

  黃文炳神色一變,指著穆桂英道,“要她來!”

  穆桂英見他在對自己說話,急忙回過神來,道:“桂英自是願意!”

  說罷便從床上爬了起來,跪在黃文炳面前,臉正好對著他的胸口,輕抬玉臂,把黃文炳系在小腹下的衣帶解開了。

  黃文炳穿的是一件對襟大褙子,衣帶一松,兩肩往後一張,衣服便掉了下來。

  穆桂英又一次松開了黃文炳中衣的系帶和褲子上的腰帶,寬大的衣服便一樣樣地落在了床上。

  不一會兒,黃文炳已是渾身赤裸。

  藏在濃密陰毛叢中的陽具,一下子就變大起來。

  只一眨眼的工夫,那陽具已變得像手臂那麼粗壯,剝開的包皮露出一截血紅的龜頭,上面依然布滿了一粒粒如天花一般的疱疹。

  “啊……”

  穆桂英忽然記起,黃文炳是染有性疾的人。

  一想到前天夜里自己還在與他交媾,不由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股惡心的翻騰感在胃里升了起來。

  “哈哈!穆桂英,昨天舔了本官帶有性疾的寶貝,那滋味還不錯吧?今天還想再試試麼?”

  黃文炳見往日威風凜凜的穆桂英現在竟跪在自己面前,為自己脫衣服,心中得意的興奮感頓時升騰起來。

  “不……”前天夜里的事情讓穆桂英感到驚悚惡心,急忙把頭扭開,不願再看黃文炳的陽具。

  “怎麼?你是嫌本官不干淨麼?”

  黃文炳見她如此,心里更加興奮,但在臉上裝出一副憤怒的表情,一把又將穆桂英的臉又別了過來,罵道,“臭婊子,老子還沒嫌你當妓女的身子不干淨,你居然先嫌棄老子來了!快!把嘴張開!像上次那樣,先給我的寶貝舔干淨了!”

  “不,不……”

  穆桂英對男人的陽具已是感到惡心無比,又何況是這帶有性疾的陽具。

  “喲!黃大人,幾日不見,居然染了性疾回來!不知道是被哪個野女人給傳染的?”

  佛見笑對黃文炳的性疾同樣感到惡心,見他逼著穆桂英口交,急忙站出身來替她解圍。

  “瞧你說的……”

  黃文炳對穆桂英只有殘忍的虐待欲望,但是對佛見笑卻是深深的迷戀,因此被她這麼一說,渾身的骨頭又酥軟起來,笑道,“本官奉太師之命出使西夏,那日到了王屋,不料五石散毒發,便趕緊服下的藥酒。

  藥酒一進肚里,欲火難耐,一時尋不到良家姑娘,便在路邊的煙花柳巷里行散了。

  次日接著趕路,不料下身瘙癢難忍。

  到了第三日,卻見一顆顆疱疹都發了出來,才知染上了性疾。

  因是一路之上行程緊急,無暇治療,因此才耽擱了下來。

  不料回到京城,疱疹已發成這般模樣。

  昨日已讓大夫醫治了,大夫開了藥方,說是三五日,這疱疹是減不下去的,非得滿一個月,方見療效。

  這可愁死本官了,帶著這病,誰都不願與我交合。

  虧得如今有穆桂英這個賤人在,發在她的身上,解解本官的怨氣也好!”

  “黃大人,你這可太不地道了!想這穆桂英好歹也是當朝侯爵,怎能讓她如此?”佛見笑道。

  “呸!什麼當朝侯爵!現在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黃文炳罵道,“怎的?你是憐憫於她麼?若是,那你來替本官舔干淨上面的膿水如何?”

  “這……”

  佛見笑皺起眉頭,差點沒吐出來,急忙用手把嘴掩住,卻怎麼也不敢說下去了。

  “哈哈!穆桂英,你瞧見了沒?可沒人願意替你擋這差事,還是要勞動你的賤嘴了!”

  黃文炳說著,已將腰往前挺了過去,把肉棒送到穆桂英的嘴邊。

  “嗯嗯……”

  一股惡臭又向穆桂英突然襲來,雖然不像那天一般,其中還夾雜著汗臭和尿騷味,但這股如腐爛一般的惡臭,還是令她無法忍受。

  她急忙閉緊了雙唇,又向旁邊扭過了頭去。

  “賤人,快吃進去!”黃文炳一邊命令,一邊強行又把穆桂英的腦袋別了過來,巨大肮髒的龜頭緊緊地頂在了穆桂英的嘴唇上。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黃文炳見穆桂英死活不願意張口,便有些惱怒。

  只見他忽然抬起腳,一腳踢在了穆桂英的褲襠上。

  “啊!”穆桂英只感覺小腹和胯部都像被黃文炳踢散架了一般,整個人都像是往上縱了一縱,不由張開口大聲慘叫出來。

  黃文炳趁著這個當口,急忙把自己的肉棒塞進了穆桂英的嘴里。

  “唔!唔唔!”

  穆桂英又痛又驚,雙手不停地去推黃文炳的身子。

  可是黃文炳早已將雙手緊緊地箍在她的後腦上,她就算把黃文炳的身子推開了,可是自己的臉也跟著一起貼了過去。

  她的嘴根本無法離開黃文炳的肉棒。

  “大人,不可如此……”佛見笑見穆桂英受此屈辱,心下不忍,急忙上來勸解。

  黃文炳沒有理睬她,雙腿一彎,身子順勢倒在了床上,順帶著將穆桂英的身體也拖到了他的身上去。

  他這一倒,竟絲毫也沒讓穆桂英的嘴離開!

  “唔唔!唔唔!”

  穆桂英不能再推黃文炳,只能用手拼命地拍打他。

  她能感覺到,那些藏在陰毛深處的跳蚤,又一個一個地跳了出來,蹦到她的臉上,蹦到她的衣服里面去了。

  黃文炳右手依然扳在穆桂英的後腦上,騰出左手,一把將佛見笑拉到自己身邊,也將佛見笑的後腦扳住往下按,兩個人的嘴唇緊緊地親吻在一起。

  他和佛見笑一吻,身子又酥了幾分,手上的力氣不由松了下去。

  穆桂英趁此機會,急忙把身子抽離,撲到床邊嘔吐起來。那長滿疱疹的性器,到處橫流的膿汁,怎能不讓她感到惡心?

  佛見笑在旁見了,也是惡心不已。但她好歹只是和黃文炳親吻,並沒有接觸到那令人看了都發瘮的的膿汁。

  黃文炳與佛見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足足有一炷香的時間,才終於分了開來。

  黃文炳這邊剛剛把佛見笑放開,這邊又撲到了穆桂英的身上,如一條餓狼一般,開始撕扯起穆桂英的衣服。

  穆桂英只顧著嘔吐,要把嘴里的穢物都吐出去,哪里還有心思來管身上的衣服?

  不一會兒,便已被黃文炳扒了個精光。

  黃文炳獸性未減,又將穆桂英的身子翻了過來,分開她的雙腿,扛到自己身上,正要拿肉棒插進去,卻哈哈大笑出來:“穆桂英,想讓你把老子的性疾帶到西夏去,想不到你倒是沒去成,現在竟又帶了回來!”

  佛見笑聞言一驚,急忙朝穆桂英的私處望去,只見穆桂英的陰唇上,竟泛起了一顆顆紅色的斑點,像是漫天花雨一般,從她的毛孔深處涌現出來。

  穆桂英也見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嚇得臉色都白了。怪不得剛才她一直覺得下體瘙癢,想不到竟真的染上了性疾。

  “賤人!你現在也染了性疾,還有資格來嫌棄老子麼?”

  黃文炳見穆桂英也性疾纏身,愈發大喜。

  只覺得身子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推動他,讓他忍不住地就把肉棒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里。

  “啊啊!不要!”雖然穆桂英也明白,疾病不會越染越深的道理,可心里畢竟害怕,身體拼命地抗拒起來。

  黃文炳的雙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捉起穆桂英的雙腳,將她的腳使勁地朝著穆桂英腦袋兩邊壓過去,讓她的上身和雙腿從腰部折疊起來。

  自己踮起腳尖,拼命地朝穆桂英的小穴里衝刺。

  他一邊瘋狂地抽插,一邊雙手掌心又和穆桂英的腳心相合,勾起手指,輕撓著穆桂英的腳心。

  “呀呀!不要!”腳心的酥癢讓穆桂英小穴里快感陡然而升,她本能地想要把腳逃開,可是黃文炳又將她的腳捉得死死的。

  黃文炳抽插了一會,雖然不願意就此停下,可是又不願冷落了身邊的佛見笑,便將穆桂英放開,站起身來,走到佛見笑面前,指著自己的肉棒道:“來,你過來替我舔舔!上面的膿水可都已被那婊子舔干淨了,現在只有渾天侯的淫水了!”

  “不!大人!不!不!”佛見笑一見那長滿了疱疹的肉棒,已嚇得臉色潔白,出於本能地急忙用衣袖遮住自己的嘴,連連搖頭。

  穆桂英趁著這個當口,急忙卷起床鋪上的毯子,緊緊地裹在自己身上,不願再讓黃文炳繼續侵犯。

  黃文炳見佛見笑不依,也惱怒起來,一把將她推倒在床上,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的衣物也撕得一干二淨。

  他像一頭怪獸一般,按住佛見笑的雙肩,要拿肉棒去插她的肉洞。

  “大人!不行!求求你,不要這樣!”佛見笑也和穆桂英一樣,害怕染上了性疾,哭喊地求著黃文炳。

  黃文炳早已看出她心中害怕,便恐嚇道:“你若是不肯替我舔寶貝,老子這就讓你也染上性疾!”

  “大人,求你饒過我吧!若是我染上了病,便一個月不能接客。不能接客便賺不來銀子,媽媽定會將我打死的!”

  佛見笑苦苦哀求道。

  “好!”

  黃文炳一邊叫,一邊扯住穆桂英身上毯子的一角,又將毯子扯掉,指著穆桂英的私處道,“那你去舔她的騷穴總是可以吧?”

  穆桂英聞言,很快意識到自己的私處如今也染有性疾,定會讓佛見笑產生反感,急忙將腿夾緊了。

  果然,佛見笑望了一眼穆桂英,淚眼婆娑地衝黃文炳搖了搖頭,低聲道:“不……”

  “呵呵!你為何又不願意?”

  黃文炳存心要羞辱穆桂英,便朗聲問道。

  佛見笑低下頭,聲音輕得蚊子叫似的,道:“她,她也有病……”

  “哈哈哈!”

  黃文炳仰天大笑,對穆桂英道,“賤人,你聽清楚了沒有?現在連妓女都嫌棄你了!”

  穆桂英不願意讓佛見笑也染上病,一咬牙,道:“黃,黃大人,還是,還是我再替你舔一次吧!”

  黃文炳一巴掌扇了過去,打在穆桂英的臉上,罵道:“賤人,誰要你如此好心?現在老子是要讓她來舔你的騷穴!”

  佛見笑依然縮在床的一角啜泣著。

  黃文炳卻毫無憐憫之心,將佛見笑的身子翻了過來,讓她撅起屁股爬在床上。

  自己走到她的身後,拿巨大的龜頭,頂住了佛見笑的肉洞。

  “呀!不要大人!”佛見笑一驚,害怕自己的皮肉碰到了黃文炳帶病的陽具,也被傳染了性疾,急忙朝前爬了一步。

  “快去舔那婊子的賤穴!要不然,就讓你也染上了病!”黃文炳拿著自己的肉棒,像驅趕牛羊一般,把佛見笑不停地往前面趕去。

  佛見笑害怕地朝前爬去,一直爬到穆桂英的身前,再也進不得半步,便回過頭可憐兮兮地望著黃文炳,哭道:“大人,求你不要…!不要……”

  “快舔!你若是不舔,老子這就插進你的賤穴!”

  黃文炳在身後命令道。

  佛見笑又是害怕,又是羞恥,不敢違抗黃文炳的命令,便伸出雙手,輕輕地扶在穆桂英的雙膝上,哭著哽咽道:“姊姊……”

  穆桂英已明白了她的意思。

  如果自己在這時拒絕,佛見笑被迫和黃文炳交合,染上性疾便是無可置疑。

  她羞恥地點了點頭,便順了佛見笑的意思,分開了雙腿。

  佛見笑眼中充滿了歉意和恐懼,深深地望了穆桂英一眼,張開嘴低下頭要親吻過去。

  可是她一見到穆桂英正在不停發出來的紅斑,便愈發害怕,怎麼也下不去口。

  “賤人,再不舔,老子便真的插進來了!”黃文炳已然驅趕恐嚇著。

  穆桂英見佛見笑已是兩難的境地,分明是做不出抉擇。

  既然她做不出抉擇,那穆桂英只好替她做了。

  舔舐自己剛剛染上性疾的私處,總比讓她也一起染上的好。

  穆桂英抱住佛見笑的腦袋,用力地往自己的兩腿中間按了下去。

  這一按,讓兩個女人同時哭了起來。

  “哈哈哈!”

  黃文炳大笑,“果真是兩個賤貨,一個比一個賤!”

  他一邊說著,一邊扯住佛見笑的頭發,將她拉到一旁。

  他很快替換了佛見笑的位置,挺起肉棒,捅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盡管如此,他還是不肯罷休,又把佛見笑拽了過來,丟在穆桂英的身上,命令道:“賤人,去舔她的兩個奶子!”

  佛見笑不敢違抗,只能低下頭,張嘴含住了穆桂英的乳房。

  “啊……”一陣快感挾帶著濃烈的羞恥感朝穆桂英撲面而來。穆桂英意識到,這又是一個痛苦而屈辱的夜晚。好在,這已是最後一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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