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

第20章 游街示眾

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 zzsss1 6165 2024-03-05 17:47

  穆桂英忽然感覺渾身冰冷,像是被投進了湖里。

  那寒意侵入她的身體每一寸肌骨,令她忍不住地打起哆嗦來。

  如今已是夏季,這麼冰冷的湖水根本不像是地上的,該是地下的河流水。

  穆桂英被冷水一激,頓時清醒過來。

  她睜開眼,只見滿眼都是黑漆漆的,看不到任何東西。

  張開口想叫,那冷水便從她的眼睛、鼻子、嘴巴一起灌了進來,忍不住咕咚咕咚地喝了幾口涼水。

  穆桂英記得自己昏迷前是被捆綁在一張鐵床上,此時卻不知身在何處。

  她想要掙扎,不料手腳竟是自由的,急忙滑動著水波,努力要讓自己浮起來。

  還沒等她滑動,忽然感覺脖子一緊,整個人竟被提出了水面。

  穆桂英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脖子上,不知什麼時候已被戴上了一個鐵制的項圈,項圈和一根長長的鐵杆相連。

  拿著這根鐵杆的人站在岸上,正用力地將她從水里提起來。

  這人四十多歲的年紀,滿臉絡腮胡,身高八尺,長得虎背熊腰,面目更是凶神惡煞。

  穆桂英馬上認出他來,正是東海軍元帥岳鳴皋。

  只見岳鳴皋發一聲吼,雙臂往上一抬,那鐵杆便也抬了起來,竟把穆桂英整個人提出水面。

  “呃……”穆桂英感覺那鐵項圈頂住了他的下巴,讓她透不過氣來。

  她急忙拿手去掰,卻發現項圈堅固如磐石,根本無法掰開,她整個人便只能在半空中不停掙扎。

  赤裸的身子一出水面,更加寒冷刺骨,穆桂英不禁發起抖來。

  岳鳴皋像釣魚一般,把杆子往旁邊一移。穆桂英像飛了一般,迅速移到了旁邊的草地上,撲通一聲落了下來。

  岳鳴皋聲如雷鳴,道:“穆侯,該醒過來了!”

  穆桂英很快意識到自己還是赤身裸體,急忙用手掩住自己的胸口和下體,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這時穆桂英才隱隱感覺到自己的喉嚨莫名的有些疼痛,像是受了風寒一般。

  喉嚨底部還有些發膩,似乎吞咽了什麼東西,帶著一股難忍的腥臭味。

  好在她剛剛嗆了幾口涼水,把這股異味衝淡了許多。

  她現在也顧不得這許多,眼前的處境比剛才更加難堪。

  “穆侯真是貴人多忘事,前天夜里剛剛來過這里,怎的就忘了?”岳鳴皋道。

  穆桂英急忙打量了四周,黑漆漆的湖水,四周更是如閻王殿一般,聳立著陰森無比的亭台樓閣。“這,這是地下的龐府?”穆桂英問道。

  “沒錯!此處便是地下!”岳鳴皋道。

  “你在干什麼?快將我放開!”穆桂英雙手掰著項圈,對岳鳴皋喝道。

  “老實點!”岳鳴皋也喝道,手中的鐵杆往前一送,便將穆桂英推倒在地。

  “呀!”

  穆桂英怒極,伸開手腳,要向岳鳴皋撲去。

  可是那鐵杆足足有三四丈長,她不僅手腳夠不到對方,連行動都像提线木偶一般,被對方死死地掌控在手里。

  “起來!”岳鳴皋又將鐵杆一抬,直直地將穆桂英從地上提了起來,“奉太師和公爺之命,將你押到你該去的地方!”

  穆桂英被鐵杆推著,不得不向前挪動著腳步,她扭過頭喊道:“你要讓我去哪里?”

  “勾欄坊!”岳鳴皋道,又將手中的鐵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踉踉蹌蹌地推了出去。

  “我不要去那里!你快將我放開!”

  穆桂英隱約記得,龐集和龐琦確實曾商量著要將她送入妓院的事情,但是她身為一品誥命,又豈能去那種墮落的地方。

  “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這由不得你!”岳鳴皋罵道。

  “住手!”

  穆桂英身不由己地在龐府地下的花苑里跌跌撞撞地走著,心頭又急又怒,罵道,“你小小的東海軍元帥,竟敢如此對待本侯!還不將我放開?”

  “呵呵!哼!”

  岳鳴皋先是一聲冷笑,又哼了一聲,道,“穆桂英,在這地下城里,你還道自己是什麼渾天侯麼?老實告訴你,此處乃是龐太師的天下,連天子都管不到這里!本帥勸你老實一些,莫要作無謂的反抗,免受皮肉之苦!”

  “你這反賊!這里雖是地下,卻也是天子腳下!所謂四海之內,莫非王土!你休要太過得意了!”

  穆桂英雖然武藝在岳鳴皋之上,在力氣卻遠不如他。

  兩人若是在戰場上相逢,穆桂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他斬殺。

  只不過現在穆桂英雖然手腳自由,無奈卻連對方的衣角都碰不到,只能被他推著往前走,心里自然是又羞又急,不停叫罵。

  兩個人一個在後面推,一個在前面不情願地走。

  花苑里尖銳的石子扎得穆桂英赤裸的腳心隱隱作痛,她幾次三番踮起腳尖,死活不肯再往前走,但終究拗不過對方的神力,還是被推了出去。

  穿過花苑,又走了幾步,便到了龐府的大門口。

  穆桂英第二次夜探地下城時,到過這個大門,只是門口有衛兵把守,便又繞了後門進入。

  現在她身處府內,朝外望去,只見門口依然有幾名衛兵在巡哨。

  正對著門的,是一條寬闊的大街,大街兩邊都是改成了兵房的民居。

  沿著街道兩側,燃起了一排火盆,讓大街看上去像是一條火龍,蜿蜒伸向遠方,像整個地下城照映得猶如天日一般雪亮。

  在高矮參差不齊的民居中間,立著四座高塔,塔身頂天立地,貫連上下。

  塔所在的位置,對應著地上天波府的所在。

  此時地上已是白天,囤居在地下的兵、民、商都已醒來。

  最令穆桂英震驚的是,這地下城里,竟然也有小販叫賣,商賈穿行,與地上繁華的東京汴梁相差無幾。

  早在漢唐時期,國力大盛,戍邊的大將築城屯兵,由此也引來許多商販和民夫,時日一長,便成了大城。

  龐集陰謀叛亂,私募勇士,囤大軍於汴梁城下,無疑衣食住行一樣都少不得的。

  因此無形之中,便形成了一座地下城。

  一些江湖異人,綠林黑販都紛紛進入地下做起買賣。

  只是這些人大都不敢接觸官軍,也無需擔憂他們泄密的事情。

  穆桂英一見街上車來人往,又見自己一絲不掛,羞於見人,忙對岳鳴皋叫道:“你快莫要推我!外面許多人在,我這樣子如何出得了門?”

  “少廢話!”

  岳鳴皋喝道,“原來你還知道羞恥呀?被幾名痞子玩弄過的身子,難道還想立貞潔牌坊麼?今天本帥便讓你這一身賤肉,讓地下城的兄弟們都飽飽眼福!”

  “呀!不要!快別推我!”

  穆桂英眼看著自己身不由己地被推往門外,又是緊張,又是恐懼。

  被扒得精光的身子暴露在四名痞子和奸臣龐集兄弟面前,已是夠令她難堪了。

  現在又要同時被那麼多人觀看,心理愈發不能接受,甚至連想死的心都有了。

  岳鳴皋在穆桂英的身後操縱著鐵杆,將巾幗女英雄像木偶一般往前推去。

  龐府門口的幾名衛兵一見,岳元帥竟制著一名赤裸的女子踉踉蹌蹌地走了出來,便十分好奇。

  待他們瞧清了這女子的面目,更加驚訝:“咦?這一絲不掛的女子竟是渾天侯!”

  “啊!大名鼎鼎的穆桂英竟被太師和公爺扒光了衣服,想必昨晚已被他們享用過了吧!”

  岳鳴皋把眼一瞪,對議論紛紛的士兵罵道:“看什麼?好好站你們的崗!如今正是關鍵時候,若出了差錯,本帥唯你們是問!”

  那些看門的衛兵便乖乖地閉了嘴,看目光卻依舊死死地盯在穆桂英的身上,眼底深處流露出無盡的貪婪。

  只是這些衛兵雖然閉嘴了,龐府門前的無限春光,卻引來了更多商販、士兵的圍觀。

  他們同樣對這樣一個赤裸的女子好奇不已,品頭論足,其中有不少人很快就認出了穆桂英,驚訝地大叫:“這,這女人是穆桂英!快來瞧,穆桂英被扒光了在游街呢!”

  更多的人都圍了過來,頓時將龐府門前的空地圍得水泄不通。

  穆桂英發現,人群中大多都是年輕的漢子,其中也不乏女人、老者和孩子。

  這雖是一座秘密的地下城,但也涌進了許多流民,來此謀生。

  地上,龐太師只手遮天,地下,更是一朝為王。

  “這娘們前日夜里闖進地下城,殺了我們許多兄弟。今日被太師擒獲,我們當好好凌辱於她,為死去的兄弟泄恨!”

  說話的是一名士兵模樣的漢子,生得一臉痞氣,目中露著凶光。

  只見他從人群中走出,伸手就抓向穆桂英的雙乳。

  那手還沒碰到穆桂英的身體,只見穆桂英忽然出手,扣住了那漢子的手腕,使勁一翻。

  那漢子便一聲慘叫,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穆桂英抬起右腳,猛地踢在那漢子的右邊肩膀上。

  隱約聽得咔嚓一聲,那漢子的身子如斷线的風箏般飛了出去,右臂已被打得脫臼。

  “不要過來!看你們誰敢碰我!”穆桂英已是羞辱至極,豈容別人再去碰她?

  她見那漢子想要動手,便本能地鎖住他的手腕,將他踢了出去,動作一氣呵成,絕不拖泥帶水。

  還沒等其他圍觀的人反應過來,那漢子已倒在地上不住慘叫。

  另外的幾名士兵正也要效仿那漢子去摸穆桂英的身子,卻見一眨眼的工夫,那漢子已被打斷了手臂,頓時又退了回來,不敢妄動。

  “好利害的女人!”一名中等身材的士兵驚嘆道。

  穆桂英動完手,急忙將雙臂一攏,交叉護在自己的心口,叫道:“不要看!還不都散去了!”

  “這婆娘的雙條腿可真長,立在那里,兩腿間竟一點縫隙都沒有!想必這小穴也是緊得很呢!”

  穆桂英只護了胸部,下身卻毫不設防,被那些圍觀的人看了個精光。

  “呀!”穆桂英羞得大叫一聲,急忙又將雙臂下移,兩掌掩住自己的下體。

  “瞧那對奶子,又白又挺,可真結實!真想上去狠狠地捏她兩把!”穆桂英的雙手掩了下身,雙峰卻露了出來,又被觀眾狠狠地調笑了一頓。

  “唔唔……”穆桂英恨不得生出三頭六臂來,將自己的身體全部遮擋起來。

  可她一絲不掛的胴體,即使有了六只手臂,又怎能全部遮上?

  她只能騰出左臂,橫在胸前,才勉強將胸口的雙峰遮擋住,右掌仍插在自己的雙腿見,死也不願讓人見到她的羞恥的性器。

  穆桂英身為天波府的一品誥命,雖二十年沙場征戰,卻也錦衣玉食,哪里受過這樣的屈辱?

  現在被迫赤身裸體地站立在這麼多人面前,羞恥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在地縫里鑽進去。

  她寧願用後半輩子的榮華富貴,來換取此時哪怕是薄薄的一件遮羞的衣物。

  “快走!別耽擱了老子的工夫!”岳鳴皋又將鐵杆往前一送,推著穆桂英往前走去。

  此時穆桂英的四面都圍滿了人,如鐵桶一般。

  她往前一走,勢必整個人要在人群中穿過。

  她眼看著無法阻止自己前進的腳步,只得將胸口和下身捂得更加嚴實了。

  “過來了!過來了!”有人在大喊,“我們可得瞧仔細了,這穆桂英的身子,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

  “唔唔!你們都不要看!再看便將你們的眼珠子都挖了!”

  穆桂英無法忍受這麼多人的目光,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要燒起來一般,被注視得體無完膚。

  忽然,又有個膽大的人伸出手,趁著穆桂英不備,在她身上狠狠地摸上一把,怪叫道:“呀!這皮膚可真嫩,都能掐出水來,如絲綢一般!”

  穆桂英冷不防地被人摸到,本能地將身子一縮,樣子極其扭捏。

  她又羞又怒,轉過頭去尋找那個摸她的人,但是那人早已遁入了人群中,哪里還找得到!

  還沒等她回頭,身子的另一邊卻又被人摸了一下,她急忙又將身一縮,去尋那摸她的人。

  可人群簇擁,又哪里能分得出來方才是誰摸了她!

  “哈哈哈!”人群見她這副扭捏的樣子,不僅爆發出一陣哄笑。穆桂英在笑聲中顯得更加羞慚,無臉示人,只得緊闔雙目,不敢抬頭。

  人群原本懼怕穆桂英的神威,像第一個膽敢非禮她的漢子那般,被打得臂膀脫臼,不敢妄動。

  此時又見有人摸她,穆桂英怕身體被人看光,全然施展不開,便又有人大了膽子,紛紛伸手去摸她。

  “呀!把你們的手都拿開!不要碰我!”

  穆桂英淒慘地大叫著,左右扭動著身體,試圖躲避從四面八方伸來的手掌。

  可是如地獄惡鬼從鐵柵欄里伸出的手臂一般,上下左右無處不是,又怎能避得過來!

  “這婆娘雖然利害,但我們人多,怕她作甚?不如一起擁上去,諒她雙拳難敵四手!”

  人群里有人喊著。

  此言一出,那人群便再也不懼穆桂英了,紛紛將她圍了起來。

  後頭更有好事者,將站立在前面的人使勁往前推。

  前面的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被推著挨到了穆桂英的身邊。

  穆桂英簡直要被淹沒在人海之中,她手腳並用,拍打著那些涌過來的人群,可也於事無補。

  忽然,她感覺自己被一雙粗壯的手臂抱起,又被狠狠地摔在地上。

  “啊!混蛋!放開我!”穆桂英見他們人多,明知再也無法反抗,便只能再將胸口和下身遮住。

  “快!把她的手掰開!”又有人喊著。話音未落,幾名大漢早已上前,將穆桂英的雙手拿住,硬是掰到身體兩側,按在地上。

  “你們要干什麼?我可是欽賜的渾天侯,你們敢對我無禮!”穆桂英拼命地掙扎著。

  “分開她的雙腿!讓大家好好瞧瞧,欽賜的渾天侯小穴長什麼樣子!”

  又是幾名大漢上來,有的掰住她的膝蓋,有的抓著她的腳踝,根本不容穆桂英反抗,便將她的雙腿分了開來。

  “呀呀!不要看!你們都不要看!”

  穆桂英大腿根部的烙印此時還在隱隱作痛,提醒著她屈辱的痕跡。

  她不敢施展拳腳,也正是因為怕這烙印被人瞧見了。

  “請君入穴,萬人專享?哈哈!好一對標語!”人群馬上也見到了那醒目的烙印,頓時歡呼雀躍起來。

  “啊啊!你們都閉眼,不要看!……”被打上了那麼恥辱的烙印,已讓穆桂英羞愧得幾乎尋死,現在又被那麼多人看見,嘲笑,更是痛苦,不堪。

  “想不到,這渾天侯居然那麼客氣!既然你邀請我們了,我們便不客氣了!”

  一名大漢站立在穆桂英的兩腿之間,一手撫摸著那剛剛凝結成痂的傷疤,上面還有些粘乎乎的,似乎有膿水泌出,一手已將手指插進了穆桂英的小穴之中。

  “啊啊!出去!我要殺了你們!”穆桂英感覺自己又遭到了強奸,痛苦羞恥不已,拼命地嘶吼著。

  岳鳴皋見狀,從腰間取下馬鞭,朝著兩邊人群“啪啪”地抽打過去,罵道:“匹夫!休想白白賺了便宜!這娘們可是太師吩咐,要送到勾欄坊去賺軍費的。你們若是想操她,夜里帶好了銀子,來勾欄坊便是!”

  人群被打得痛了,便放開了穆桂英,朝兩邊退去。

  只聽有人道:“原來是送去當妓女的,怪不得在身上打了這樣的烙印,倒也符合她今後的身份了!”

  穆桂英又恢復了自由,急忙從地上起來,夾緊了雙腿,雙臂又護住了身上羞恥的部位,再也不願讓那恥辱的烙印暴露在眾人的眼前。

  只不過,經此一鬧,她已是愧於為人,低著頭,樣子像是剛剛出嫁的小姑娘一般,再也不復往日的威嚴了。

  “走!”岳鳴皋見眾人退開,又推著穆桂英往前走。他一手依然把持著鐵杆,一手不停地又將長鞭到處抽打,驅散著越聚越密的人群。

  地上的太師府與勾欄院距離不遠,地下同樣如此。

  只過了一條街,在街道的盡頭,便是那前唐汴州的勾欄坊。

  勾欄院前庭寬大,金碧輝煌,像皇宮的琉璃殿一般耀人眼目。

  檐角、欄杆上都掛滿了大大小小的燈籠,即使是在不見天日的地下,也照得有如白晝。

  這勾欄坊因為高大,只有一層,再往上便埋進了頭頂的土層里。

  一名肥胖的中年婦女打扮得花枝招展,見岳鳴皋到來,便堆起滿臉贅肉賠笑道:“不知岳元帥大駕光臨,小女有失遠迎,恕罪,恕罪!”

  岳鳴皋將手里的鐵杆往前一送,把穆桂英送到那老鴇面前,道:“今日本帥又為你送來一個女子,你可要好好照應了!這女子身份不凡,乃是當朝天波府的渾天侯!送來你院,自當多多調教!”

  那老鴇聞言,眼前一亮,上下打量了一番穆桂英,道:“喲!竟是渾天侯穆桂英,我這小廟,哪里容得下她這尊菩薩呀!”

  岳鳴皋罵道:“少廢話!這是太師之命,你照辦就是!”

  老鴇笑道:“既如此,小女便是恭敬不如從命了!”

  她又假意挽留了一番岳鳴皋,便將他送走。

  帶岳鳴皋一走,老鴇便凶相畢露,招過幾名大漢來,吩咐道:“把她先關到籠子里去!”

  “不!你們放開我!”

  穆桂英見大漢們要將她送進妓院,便踮著腳趾,死也不肯入內。

  要想這勾欄坊乃是下賤場所,穆桂英如此尊貴的身份,即便只踏進一步,也是羞辱。

  那老鴇忽然提起腳,一腳踢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罵道:“穆桂英,你別以為在上面你是朝廷命官,到了這里,便要聽從我的!我勸你還是識相一些,不然有你好受的!”

  “不!我不要做妓女!”穆桂英還在反抗。從侯爵一下子變成妓女,這樣巨大的身份差距,她實難接受。

  只聽老鴇冷笑道:“現在時間尚早,待地上天一黑,皇城的軍爺便要光顧這里。你還是趁此機會好好休息一番,到了晚上,可有你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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