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歷史 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

第22章 楊文廣與穆桂英

呼楊巾幗劫之地下城 zzsss1 5299 2024-03-05 17:47

  穆桂英被關在一個鐵籠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這鐵籠沒有頂,也沒有底,頂上是空著的,底下是直立的鐵柵欄根根嵌入地面。

  說是鐵籠子,其實就是四面不足一人高的鐵柵欄圍出來的方形圈子。

  這鐵柵欄每一根都有手指般粗細,每根間距不過一寸。

  穆桂英脖子上的鐵項圈還在,項圈連著一根長長的鐵杆,這跟鐵杆現在卻被穿在鐵籠的柵欄中間,末端被插進了牆縫里去。

  這樣一來,那鐵杆便被固定在了半空,穆桂英一坐下,那鐵項圈被勒得她的脖子生疼,幾乎窒息。

  若是站起,那項圈又卡在了她的肩膀上,使她不能直立。

  因此,穆桂英只能撅著屁股,保持著半蹲的姿勢。

  老鴇和幾名大漢站在籠子外,罵道:“穆桂英,入了我這勾欄坊,你便認了這條命吧!從今往後,你便只能當一名妓女了,莫貪念天波府的榮華富貴了!”

  穆桂英保持半蹲的姿勢已足足一天了,雙腿酸痛不已,她咬著牙道:“我死也不會答應當妓女的,你便死了這條心吧!”

  “哼哼!”老鴇冷笑一聲,“這可由不得你!”

  這時,一名伙夫急急跑了進來,對老鴇道:“時辰到了!”

  老鴇微微一笑,道:“好,將她綁到合歡椅上去,也該是時候讓她接客了!”

  她走到籠子邊,對穆桂英道:“穆侯,你打仗都會,接客該也不難吧?你只需將雙腿一分,讓男人舒服了,銀子便賺到手了!”

  “呸!”穆桂英罵道,“厚顏無恥!我才不要!”

  老鴇使了個眼色,身邊的幾名大漢便上前,把那根嵌在牆壁里的鐵杆拔了出來。

  穆桂英頓時兩腿一軟,撲通一聲跌倒在地。

  大漢們打開籠子,將手腳酸麻的穆桂英從地上架了起來。

  “呀!放開我!”穆桂英緊抱著雙臂,不讓大漢們將她架走。

  這時,聽到一陣軲轆滾在地面上的隆隆聲,又是幾名漢子推著一把奇怪的椅子進來。

  這把椅子樣子看上去像是一匹木馬,四腳粗壯,如成年人的大腿一般。

  四腳地下,裝著幾個軲轆,可以在地上推行。

  那椅子看上去像是一把躺椅,有半人長。

  後面的靠背與椅子的坐面呈一個緩坡的角度,像抬起的馬頸,靠背的一側,往後並排掛了三條一掌寬的皮帶,對應著皮帶的另一側,是三個粗大的鐵環。

  椅子寬將近兩尺,兩側是用三四尺寬,三指後的木條制成的扶手。

  左右兩個扶手末端,各連著一條不足一寸的鐵鏈,鐵鏈的另一端,是一個五指寬的牛皮套。

  在坐凳下,同樣也掛著兩個不足一寸的鐵鏈和皮套。

  那些大漢二話不說,便將穆桂英抱上了這合歡椅。

  椅子上鋪著毛茸茸的毯子,靠頸處,還有一個柔軟的枕頭,一躺上去,極其舒服。

  穆桂英自從昏倒在天波府門前,被四名痞子撞見,又被帶到龐家米倉,後來又是龐府密室,直到現在的地下勾欄坊,從沒這麼舒適過,身子里不由泛起一陣慵懶。

  三四名大漢一起按住穆桂英的身子,一名大漢將掛在靠背後的三條皮帶拿起來,一條壓在穆桂英的脖子上,一條壓在乳房下方,一條壓在小腹上,穿過靠背另一側的鐵環,抽緊固定。

  穆桂英頸、胸、腹三處被皮帶捆住,上身便一動也動不得了。

  那些大漢又拿了幾條繩子,將穆桂英的雙臂從肘彎開始,一直到手腕處,密密麻麻地纏繞了五六道,將她的雙臂也同樣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緊接著,他們又分開穆桂英的雙腿,將她的大腿放進兩邊扶手相連的皮套里,搭上鐵扣,這樣穆桂英的雙腿便再也無法合攏了。

  為了防止她的小腿亂蹬,大漢們就將她的腳踝鎖進了坐凳尾部的那左右兩個皮套里,同樣搭扣固定。

  穆桂英的上身舒適地平躺著,兩腿卻突兀地分開著,左右大腿分開幾乎成了一條直线,小腿又彎曲著,腳後跟幾乎碰到了她自己的屁股。

  微微抬起的靠背讓她對自己赤裸的身體一覽無余。

  老鴇看了看,似乎十分滿意,又對大漢們吩咐道:“將她的嘴先堵上了!”

  那些大漢取了一個有小孩子的拳頭那麼的海綿球出來,塞進穆桂英的嘴里。

  這海綿球兩邊還連著一根二指寬的皮帶,他們將皮帶繞到穆桂英的腦後,搭扣固定。

  這雖是一個柔軟的海綿球,但已將穆桂英的嘴塞得滿滿的,舌頭也被擠壓到口腔里的一個角落,根本不能說話。

  老鴇又拿了一個用黑布制成的袋子來,套在穆桂英的頭上。

  這袋子邊緣穿進了兩根細繩,只將那繩子一抽,那整個袋子便在穆桂英的脖子上收緊,將她整個腦袋都罩了起來。

  穆桂英先是被剝奪了自由的權力,緊接著又被發聲的權力,現在連視力也被奪走了,眼前陷入一片漆黑之中,甚至連聽力都要隔著一層厚厚的紗布,不由地心慌起來。

  她使勁地扭動著手臂,試圖要掙脫被固定在扶手上的雙手,但終究是於事無補。

  她感覺自己在被往前推去,隆隆的軲轆聲似乎在將她送往更加萬劫不復的地獄。

  緊接著,她似乎聽到了鼎沸的人聲,比汴梁城的集市還要熱鬧。

  她聽到有人在吆喝,有人在喧嘩,還有清脆的觥籌交錯聲,即使透過面套,也能聞到沁人的花香和醉人的酒香。

  突然,一陣在不遠處想起的鑼聲讓這些聲音都停了下來,一個老邁的聲音道:“諸位公子老爺,且先安靜片刻,容老朽介紹一位集美貌、勇氣、睿智和尊貴於一身的女子出場!”

  話音一落,那喧鬧聲又想了起來,有驚嘆聲,也有起哄的吆喝聲。

  在台子下的楊文廣聽了此話,不禁不屑地冷笑道:“這世間哪有這等女子?普天之下,若能這四者兼備,唯有我母親是也!”

  此話一出,又覺不妥,母親穆桂英高居於廟堂之上,又怎會到這地下淪為下賤的妓女。

  龐家四虎聽他這麼一說,都哈哈大笑起來,笑得前俯後仰,樣子失態至極。

  楊文廣倒也不敢責備他們,畢竟是自己先說錯了話,竟把高貴的母親與卑賤的妓女相提並論。

  又是一陣急促的鑼鼓聲,把台邊樂師的嗩呐、琵琶都帶了起來,熱鬧非凡,如同大戶人家迎親一般熱鬧。

  一陣軲轆碾過地面的隆隆聲,一張奇怪的椅子被推了上來,上面四仰八叉地綁著一名赤裸的女子,女子的頭上戴著面罩,看不清長相。

  “呀!這,這成何體統!”楊文廣還是第一次見到女人的裸體,又驚又羞,頓時面紅耳赤。

  “賢弟,這里乃是青樓,有甚體統可言?你現在握著佛見笑的小手,難道就有體統了?”龐飛虎左擁右抱,樂在其中。

  楊文廣聞言,急忙將手一縮,向佛見笑賠罪:“得罪!得罪!”

  佛見笑如秋水般微微一笑,道:“楊公子哪里話,今夜小女子便是你的人了!”

  楊文廣聽了,更是臊得滿臉通紅。

  “快瞧,這女子下面,被打了烙印!萬人專享……請,請君入穴,哈哈!真有意思!”旁邊一名油頭粉面的公子大聲笑道。

  楊文廣把目光移向台上那女子的下體,只見血紅的下體果真被烙上了那不堪入目的字眼,心兒頓時亂跳起來,似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

  他生於天波府內,自打他懂事起,府內幾乎男丁喪盡,只剩一幫太太夫人。

  這些太太夫人,無不受過皇上的御封,地位尊崇至極。

  而他,又是府里輩分最小的。

  因此無形之中,楊文廣眼里的女人,都是尊貴的,高高在上的。

  如今見到一個女人被如此虐待,竟有些難以接受。

  穆桂英隨著合歡椅被推到台前,從越來越高漲的喧嘩聲中,她不用眼睛看也知道自己已被展示在勾欄坊的眾多酒客面前。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如同火燒一般,臊得難以忍受。

  好在她現在被蒙住了面孔,要不然,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

  只是這身下屈辱的烙印,似乎成了一張邀客人奸淫她的請柬,讓她羞愧得無地自容。

  她用力地將兩腿往內合了兩次,卻發現已被固定地死死的,動也動不得分毫。

  母子二人,台上台下,只因穆桂英被蒙住了臉,不能相認。

  賓客們開始嘲笑起穆桂英兩腿間的烙字來,汙言穢語不堪入耳。楊文廣道:“好可憐的女人,竟被如此對待!”

  龐龍虎道:“這有甚麼?她不過是一妓女耳,只要博得你我快樂,她亦求之不得!”

  “呸!”

  不遠處一名身著錦服的大漢啐了一口,罵道,“甚麼美貌、勇氣、睿智、尊貴!如此蒙著臉,老子如何見她美貌?那勇氣與睿智更是不知!要說尊貴,可真笑掉人大牙了,這勾欄坊里,還有尊貴之人?”

  “對!快將她面罩摘了,讓我們瞧瞧她的面目,看值不值這銀子!”旁邊的人跟著起哄。

  那台上的老者道:“這女子呀,暫不能摘了面罩。太師已吩咐了,玩弄這女子一次,要黃金二十兩。只是她初次接客,小店便打個折,十兩黃金如何?”

  “呸!”那錦衣大漢又道,“你道她是王公貴胄呀?要價這麼貴!”

  那老者道:“這位是兵部的王侍郎吧?老朽可向你保證,你花這十兩黃金,定然值得!這機會可只有一次。若現在有人出十兩金子,將這女子享用了,老朽便揭開她的面罩。只不過,此後可要恢復原價,要二十兩了哦!”

  穆桂英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只能隔著紗布,聽著嫖客和妓院對她的身體討價還價,心里滴出血來。

  王侍郎道:“朱管家,老實與你說罷!老子可不來白花這個銀子!若是見到了面目,倒好商量!”

  說罷,便往椅子上一坐,不再發聲,靜觀著有沒有其他人上鈎。

  原來,這報幕的老者竟是米倉的朱管家。

  因他擒獲穆桂英有功,龐太師便讓他到了地下,專司勾欄坊的經營。

  只見他走到穆桂英身邊,道:“你們瞅瞅她這身段,結實又健美,試問你們玩過的哪個妓女,能有她這般身段?”

  雖然穆桂英屈著雙腿,但依舊能看出她頎長健美的身材,尤其是那一綹綹性感的肌肉,更是無可替代的上好珍品。

  “這身子倒著實不錯!想必是開封府緝捕多年的女賊黑蘭花吧?”一名模樣不羈的公子道。

  朱管家呵呵笑道:“劉侍中,此言差矣!若是女賊,小店又豈敢出那麼高的價格?老朽再透露一些消息,這女子身份絕非等閒,諸位公子和老爺,盡管放心!”

  “若非女賊,身份又非等閒,卻又有如此健壯的身姿……老管家,你可難倒我了!”

  劉侍中也默默地坐了下去。

  十兩黃金並非小可,為一個素未謀面的婊子花了,自然也要掂量掂量。

  就在一個個官爺被漫天的高價嚇退了後,龐龍虎對楊文廣道:“賢弟,不如你去玩玩,如何?”

  “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楊文廣連連擺手,“小弟只是瞧著,便已瞧了個口干舌燥,斷不可行如此下作之事!”

  “下作?”龐牛虎喝道,“來此處的皆是朝中重臣,莫不是人人都下作了?”

  “二哥,休要如此粗魯!”

  龐飛虎在旁勸道,“楊賢弟未經人事,自然沒見過這些事情!”

  他又對楊文廣道:“賢弟,我見你家伙都硬了起來,不如上前一試?”

  原來,楊文廣在不知不覺間,身下的肉棒已堅挺起來,在褲襠里撐起了一個帳篷。

  他見一絲不掛的穆桂英與佛見笑又有不同,佛見笑長得有如仙子,恰能滿足了他少年的萌動。

  而見了模樣如此恥辱的穆桂英,成熟性感的身段,又加上那不堪入目的字眼,無疑充滿了赤裸裸的誘惑,卻能滿足他作為一個男人對異性的渴求的欲望。

  楊文廣聞言,也知自己失態,急忙將下裳往自己腿上一蓋,羞得不知該如何自處,囁嚅道:“四哥休要笑話小弟……”

  “都是男人,在這風月場,有啥好害羞的!”龐飛虎道,“莫要耽擱了時間,快去試試!”

  “這……”楊文廣早已有些飢渴難耐,喉嚨里干得發澀。

  在佛見笑的勸說下,接連飲了幾大杯美酒。

  此時又微微有些醉了,對異性的渴求愈發強烈,穆桂英充滿誘惑的身子,讓他眼睛發紅。

  “佛見笑,此處沒你什麼事了!你招待別人去吧!”龐飛虎知道楊文廣是礙於佛見笑在場,有所不便,就將佛見笑打發走了。

  “奴家先行告退!”佛見笑又灌了楊文廣幾大盅酒,便完成了任務,告辭退下。

  楊文廣似有留戀,不過此時台上的那具女體,更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他未經風月,已有些厭煩了青樓女子的若即若離,不如直截了當來得干淨直白。

  “可是……可是小弟並未帶得這許多銀子!”楊文廣道。

  “這有何難?”龐飛虎從袖子里摸出一大摞銀票,往桌子一扔,道,“這里少說也有一百五十兩銀子,足夠換那十兩黃金了!”

  “這……怕是不妥!”一來,楊文廣不好意思拿人家這許多錢財,二來,畢竟對異性還有些羞澀。一時間有些躊躇。

  “有甚好怕的!”龐牛虎喝一聲,突然從藤椅上站起身來,一把扯住楊文廣的袖子,將他往台子上拉去。

  “二哥,這使不得,使不得!”楊文廣急忙大喊。

  “快上!”龐飛虎也甩開了簇擁在身邊的幾名女子,走上前來,在楊文廣的身後使勁推著。

  楊文廣被半推半就,欲拒還迎地趕到了台子上,頓時感覺台下那麼多人注視著他,有些不好意思。

  “喲!這位小爺一見便是紅光滿面,生龍活虎,不知是哪個府中的少爺!”

  朱管家嘻嘻笑道。

  龐飛虎拿出銀票,見台子的一角,有個竹簍,便將銀票往那竹簍里一丟,道:“這些銀票,足夠值你二十兩黃金了!”

  朱管家道:“四爺,你上台來,還需甚麼銀子!”

  龐飛虎道:“今日倒不是我上台,是這位小爺!”

  他指著楊文廣,湊到穆桂英的耳邊,故意大聲道:“他便是天波府內,金刀老令公之後,定國王楊宗保和渾天侯穆桂英之子楊文廣是也!”

  穆桂英一聽到自己兒子的名字,嬌軀不由一震。

  兒子楊文廣緣何會出現在這種地方?

  她不由感到一陣憤怒,但很快又轉念一想,自己現在這個樣子,還有什麼資格去責備文廣呢?

  楊文廣現在是嫖客的身份出現,而自己卻是妓女的身份出現:“難道……難道文廣要對我……”

  想到這里,穆桂英便再也忍不住了,在合歡椅上拼命地掙扎起來,她絕不允許這種亂倫的事情發生。

  “喲!一聽到楊公子的名號,這娘們倒是很激動!”龐飛虎笑著道。

  “唔唔!唔唔!”穆桂英口齒含糊地大叫起來,拼命地搖著頭。

  “楊公子,還不快請,讓大家都瞧瞧,你們楊家神槍的威嚴!”龐牛虎道。

  穆桂英焦急異常,楊文廣卻絲毫沒有發現,現在他只關注的是這具成熟性感的軀體。

  沒有經歷過人事的少年,對女體有一種別樣的衝動,下體的肉棒也更加堅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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