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淫毒成癮
龐集連續兩次射了精,頓感疲憊。
他喝下的藥酒里,只化了一粒五石散,因此藥性便很快散盡。
可是穆桂英的身體里,三枚藥石同時作祟,又豈能一下子全部散發出來。
雖然那燥熱隨著汗液排出了一些,但周身流淌的血液依舊像火一般滾燙,驅動著穆桂英的身體不停地扭動、狂舞。
“快把這賤人給我拉開,可折騰死老夫了!”
龐集已是上了年紀,接連兩次射精,幾乎耗掉了他半條性命,現在只感覺身心俱疲,四肢乏力。
可是穆桂英卻仍像有使不完的力氣,無法控制地在他身上扭動身子,健美的胴體隨著她的晃動前俯後仰。
就在龐集的老腰差點被折斷的時候,龐家四虎已一齊上前,把穆桂英從龐集的身上拖離。
“臭婊子,想不到這麼渴望被男人操!知道如此,早該讓你服了五石散!”龐龍虎罵道。
穆桂英的小穴一離開龐集的肉棒,又瞬間空虛起來,身體里的血液緊接著又開始沸騰,讓她的身體如同在地獄的烈火中煎熬一般。
“現在,由我來替你行散吧!”
龐琦一直在旁目睹了穆桂英淫蕩放浪的樣子,全身也是欲壑難填,即使不服用五石散,心早已向往。
他一把扛起穆桂英,將她重新放到合歡椅上,道:“快把腿分開!”
被藥物蒙蔽了心智的穆桂英早已忘記了羞恥,順從地將兩條大腿往左右打開,露出綻放得愈發猛烈的花蕊來。
她的雙腿一打開,在大腿根本的兩個烙印也一齊露了出來,與陰阜上剛剛被烙上去的“恬不知恥”和“人盡可夫”八個字,相應生輝。
沒有服用五石散的龐琦相對比較冷靜,並沒有急著插入,卻對身邊的老鴇耳語了幾句。
那老鴇邊聽邊不住點頭,只等他將話說完,便出了屋子。
不多時,見她回來,手中端了一個小碗,里面盛了半碗血紅的墨汁,一把寬不到一寸的鬃毛刷浸在墨汁當中。
龐琦將碗接在手里,拿起那把小刷子,蘸滿了墨汁,在穆桂英的陰阜上塗抹了起來。不一會,穆桂英整個陰阜便被塗得血紅。
“奸賊!你們這是干什麼?”楊文廣對龐琦的所為大惑不解,卻隱約意識到並非好事,便厲聲喝道。
龐琦在穆桂英的陰阜上反反復復地塗抹了好幾遍。
過了約一頓飯的工夫,直到這些墨汁快要干涸的時候,才向老鴇要了一塊浸濕的巾帕,又將墨汁全部拭去。
那塗抹上去的墨汁竟滲入到穆桂英陰阜上的傷口里去,即使被擦拭幾次,那傷口的顏色依然是鮮紅如新。
昨天被烙起的傷口,今日已開始逐漸愈合,將墨汁塗抹上去,使墨汁進入到正在愈合的傷口里,那新生的皮肉便會死死地咬住墨汁的顏色,即便傷口痊愈了,那顏色也會留在皮膚之中,如刺青一般,永遠也消退不了。
可是正處於癲狂和混沌中的穆桂英,早已沒了人性,並沒有抗拒和制止,反而吃吃地望著龐琦,一心只迫切地等待著他插入。
龐琦在穆桂英的傷口上好了顏色,便迫不及待地脫了褲子,二話不說將肉棒插進了那個肉洞里去,繼續被中斷的行散。
“啊啊!好大!”空虛的陰道一下子又被撐得脹大起來,穆桂英一時沒有忍住,放聲叫了出來。
龐琦分開雙手,一左一右按住穆桂英的兩個膝蓋,猛送虎腰,肉棒開始不停地抽插起來。
肉棒的進出,把穆桂英多汁的小穴插得淫液橫飛,很快合歡椅的毯子又濕了一片。
“啊啊!不行了!”
穆桂英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了合歡椅兩邊的扶手,身子也跟著一起迎合起來。
她身體的每個部位,現在都是飽脹的。
飽脹的小穴,飽脹的乳房,連小腹都被龐琦的肉棒攪得飽脹不已,那堅硬的肉棒似乎要將她的腹部捅穿。
“看她這麼迫切渴望的樣子,本世子便也來幫幫她行散吧!”龐龍虎說著,便拿了一條繩子,捆住了穆桂英的雙手,將她吊了起來。
穆桂英被吊到空中,只夠腳尖正好踮著地面。
龐琦站在穆桂英的面前,抱起她的右腿,一直扛到自己的肩上,讓她的腳後跟架住他的肩頭。
龐琦再次挺起肉槍,捅入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的左右雙腿,幾乎分開成了一條直线,雙腿間前後兩個肉穴,也一起暴露出來。
龐琦輕而易舉地就插了進去,人站立在地,腰部便更容易發力,比剛才更猛烈地抽插起來。
龐龍虎毫不客氣,也脫了衣服,將肉棒挺進了穆桂英的後庭。父子二人,一前一後,同時奸淫著穆桂英。
穆桂英的肛門昨日整整一夜遭受了數十人的侵犯,此時肛道周圍的嫩肉已變得松垮垮的,不像一開始那般結實有彈性。
龐龍虎幾乎沒怎麼費勁,便輕而易舉地插了進去。
饒是如此,穆桂英狹窄的肛道,似乎依舊難以承受如此巨大的陽具,感覺腹內的腸子都要被撐裂開來,疼得她禁不住渾身顫抖。
“哈哈!楊文廣,”龐龍虎一邊奸淫著穆桂英的肛門,一邊大笑,“現在你我可做不成兄弟了。本世子已霸占了你娘,你該喚我父親了!”
“狗賊!休要胡亂,快放開我母親!”楊文廣又怒又羞,若不是被鐵柵欄攔著,早已衝了出去,與那父子幾人拼命。
“大哥,你這話便又錯了!”龐飛虎也笑著道,“勾欄坊里那麼多男人玩弄過她,豈不是人人都可以做他父親了?”
“閉嘴!”
龐琦喝道,“現在你我共同欺辱於她,難不成你要與為父兄弟相稱?”
龐家父子暴虐成性,父子同奸一女也不是第一次了,卻從未考慮過倫理的問題。
他們只將被自己玩弄的對象當成了一件泄欲的工具罷了,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
“父親說得沒錯,不過一性奴耳,談什麼兄弟父子!”
龐龍虎不敢悖逆自己的父親,便哈哈笑道。
只是他說話的當下,動作卻是一點停頓都沒有,依舊不停地將肉棒往穆桂英的肛門里送。
父子二人很是有默契,龐琦腰部往前一挺,那肉棒便抵著穆桂英的身子往後仰去。
龐龍虎便趁了這個機會,也將肉棒一挺,把穆桂英往前推去。
他這去勢未盡,龐琦緊接著第二次又挺了上來。
兩人一前一後,操得穆桂英前進也不是,後退也不是,整個人被捅得前俯後仰,花枝亂顫。
幾乎張到極限的雙腿讓前後兩個根本沒有一絲遮擋,足以讓陽具一直差到最深處。
穆桂英感覺陰道和肛門鼓脹得幾乎爆裂,被兩根肉棒塞得沒有一絲縫隙。
但身體里的燥熱和欲望,卻得到了最好的發泄,汗珠依舊不停地流淌,讓她感覺身體黏糊糊的。
父子二人一鼓作氣,在穆桂英的身體上拼命地作最後的衝刺。
穆桂英也感覺身子已到了臨界點,大量的熱血往腦子涌,讓她像是發燒了一般。
父子二人有節奏的一進一退,讓她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由不得她有半點反抗,那高潮也是迫在眉睫。
“啊啊啊啊!不行!我要泄了!”
穆桂英大叫著,陰道和肛道同時猛烈地收縮起來,擠壓著兩根巨大的肉棒。
她還來不及反應,那陰精便如泉水一般噴了出來。
龐琦和龐龍虎遭受著穆桂英嫩肉的擠壓,像一張小嘴在拼命地吮吸,也由不得他們把持,精液同時射了出來。
三個人竟同時到達了高潮,一起泄了身。
“啊……啊……”高潮劇烈的快感讓穆桂英的嬌軀顫抖不止,忘乎所以地浪叫起來。
她感覺周身所有的毛孔全部擴張開來,香汗如雨淋一般分泌出來,蕩滌著她身上的汙垢和精液干涸後的殘渣。
當快感退去後,忽然一陣沉重的疲倦將她差點擊垮,讓她一下子癱軟下去。
五石散的藥性最終散盡,但是被藥性強行催動起來的興奮,讓她透支了太多的體力,此時藥性一過,那疲憊又席卷而來,將剛才的亢奮一掃而光,反而比服藥之前更加虛弱。
龐琦和龐龍虎滿足地提起褲子,牛虎、毛虎和飛虎三人,又將穆桂英丟進了籠子里,和楊文廣關在一起。
只聽龐集道:“今日暫且不用她去接客了。這幾日老夫拿她還有些用處!”
老鴇不敢不從,令人去取了一些吃的和喝的,給穆桂英母子二人後,便隨著龐太師和東海公一道離開了。
穆桂英進了牢籠後,很快便昏睡過去,只剩下痛苦不已的楊文廣一人。母子二人又是一夜赤身相對,楊文廣對自己下體的反應懊惱不已。
次日直到天亮,也未見穆桂英醒來。
沒日沒夜的奸淫和虐待,令她身體和精神受到了極大的傷害,體力透支嚴重,幾乎見底。
也是多日沒有進食,只能依靠睡覺來補充體力。
直到傍晚,才幽幽醒了過來。
休息了整整一天,令她精神好了許多,不像之前那般萎靡。
她睜開眼,看看楊文廣,又看看自己,身上已被兒子裹了一層衣物,算是勉強遮羞。
可是一想起昨日自己服藥後的表現,羞愧不已。
穆桂英雖然對五石散深惡痛絕,可是對服藥後的亢奮,竟多了一層幻想。
自從被四名痞子生擒,一直到地下勾欄坊,她雖然被多次強迫高潮,但精神上終究有些壓抑。
昨日服了五石散,讓她瞬間亢奮起來,那模樣,像是一下子又置身於熱血燃燒的戰場上,金戈鐵馬,令她神往。
“娘,你醒了麼?”楊文廣在耳邊輕輕呼喚道。
穆桂英想起昨日在兒子面前出丑,簡直無顏再面對他,只是閉上眼,默默地點了點頭。
“昨日龐集那奸人給你吃了什麼東西?”
楊文廣親眼目睹母親如瘋了一般的放蕩,直到今日尚且猶在眼前,對此耿耿於懷,心頭已蒙上了一層陰影。
“莫要再提了……”穆桂英低聲道。她不知該如何向兒子解釋五石散的功效,只是閉口不提。
“定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若是今生讓我出了這地下,定讓那老賊百倍償還,叫他跪在母親你面前求饒!”楊文廣恨恨地道。
只聽穆桂英嘆了口氣,似乎自言自語般道:“卻不知何時才能脫身……”
楊文廣拿了兩個饅頭,一碗米飯遞到穆桂英面前,道:“母親,無論如何,也要吃些東西,方能與老賊斗爭。”
穆桂英看了一眼那食物,不禁苦笑:“為娘身受這等奇恥大辱,本應絕食抗爭,一死以報楊家的先祖和你死去的父親。你又為何拿這些食物給我?”
楊文廣一聽母親竟有了絕食而死的心意,含淚道:“母親,難道你要丟下孩兒不理了麼?你若也撒手人寰,文廣便成了孤兒。這倒沒有什麼,龐集老賊謀反之事,便難以昭告天下。惡人不除,難道母親你就甘願白白受這些屈辱麼?”
穆桂英一見自己的兒子,也是不忍,又想到自己一死容易,卻沒人可以制止龐集了,便接過饅頭和米飯,和著眼淚一起往肚里吞咽下去。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
穆桂英剛剛吃罷,便覺著精神又好了許多,四肢也不似方才那麼無力。
忽然,她的背上好似被什麼扎了一下,雖然不是很痛,但極其難受,尤其是在背心,又痛又癢。
她扭動了一下身子,挪了個地方。
她不禁奇怪,身上只不過裹了一層薄薄的衣物,身子幾乎可以說還是全裸的,怎麼會有東西忽然扎到她的背上?
但是她剛剛挪了地方,忽然感覺小腹上也被扎了一下,就像是動物的鬃毛掠過一般。
穆桂英忽然想到,昨日服用五石散後,龐太師一觸摸到她的皮膚,她就感覺一陣莫名的刺激,禁不住將腿縮了進來。
記得前幾日在記載五石散的藥典上看到,服用此散後,周身皮膚都會變得敏感異常。
如今身上到處出現了扎痛感,莫不是皮膚敏感所致?
穆桂英想著想著,就發現自己的皮膚癢了起來,好像有無數細毛在拂拭著她的身體。
“母親,你,你這是怎麼了?”楊文廣注意到了穆桂英的異樣,便開口問道。
“我也不知,這周身似有鬃毛刺扎般難受!”
穆桂英道。
她記得藥典所載,五石散雖有成癮性,卻不致於服用了一次,便誘發了癮疾。
皮膚上的異樣感,也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此時,龐集、龐琦二人與龐家四虎一道,又進了屋子里來,後頭還跟著已成為龐琦隨從的小鬼。
小鬼手里端了一個碗,碗里飄出醇厚的酒香。
“哈哈!穆桂英,看來你今天精神好了許多,看樣子今日又可以去接客了!”龐集大笑著道。
穆桂英想到這幾日自己受到的凌辱和虐待,以及昨日硬是藥物逼著她出了丑,心中自然積滿了怨恨,她撇了一眼龐集,道:“你莫要以為用這種下流的手段便可以讓我屈服!待呼家大軍一入城,必定第一個鏟除你這老賊!”
“好!”龐集不怒反喜,道,“果真是養足了精神。看來今日又能讓勾欄坊大賺一筆了!”
那龐家四虎不等他們把話說完,就那了鋼叉、撓鈎,把楊文廣叉在牆上,把穆桂英從籠子里拖了出來。
“放開我!你們這些狗賊!”穆桂英覺得今日有了力氣,便要反抗。她用手去解鈎在項圈上的撓鈎,憤怒地罵道。
還沒等她動手,那龐龍虎便使勁將撓鈎的鐵杆往旁邊一甩,穆桂英還來不及解開撓鈎,身子便被甩了出去。
砰的一聲,撞到了牆上,直撞得眼冒金花,天昏地暗。
龐牛虎兄弟三人,急忙上前,把穆桂英制住,抱著她又抬上合歡椅,手腳如第一次那般,用皮帶、繩索和鐐銬都固定起來。
“今日接客前,老夫當為穆侯助助興,以遣賓客的醉意!”龐集說著,從小鬼的手里接過那碗酒,要往穆桂英的嘴里灌去。
穆桂英明白龐集絕不會無端讓她飲酒,那酒中定然又是化入了五石散,便緊閉雙唇,死也不願再喝。
“穆桂英,老夫勸你識相一些,乖乖把這酒喝了!你若不喝,老夫有的是法子讓你喝!”龐集見穆桂英拒絕,有些怒意,便威嚇道。
“張開!”
龐毛虎從旁邊取了一根筷子般的鐵質撬棒,插進穆桂英的齒縫間,用力將她的嘴撬開。
龐集見了,急忙將那酒倒進了穆桂英的嘴里。
他一邊倒,一邊托起她的下巴,不讓她把倒進口腔里的酒重新吐出來。
穆桂英的喉嚨變得筆直,那酒便順著她的食道,徑直流進了肚里。
果然不出所料,那酒一進到胃里,便點起了一把火來,那火勢迅速蔓延,順著血脈一路燒到穆桂英身體的每個角落,讓她感覺周身又開始燥熱起來。
“啊!你們這群畜生,不要再給我吃這種東西了!”穆桂英對像下了魔咒般的五石散深感恐懼,向著龐集破口大罵。
“伯父,每天灌她一次五石散,怕是十天半個月也成不了癮的!”龐龍虎在旁道。
龐集微微一笑,道:“老夫在給她的五石散中,摻了阿芙蓉,不出三次,必定成癮。”
阿芙蓉即是罌粟果實,前唐時期,由大食傳入中原,久食便能成癮。
穆桂英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分明剛剛服用了一次五石散,卻馬上有了成癮的跡象,原來是被龐集加了阿芙蓉在內。
癲狂,助欲,亢奮,成癮,這藥物讓穆桂英無路可逃。
龐集見穆桂英的周身又開始泛起潮紅,便道:“今日勾欄坊里的客人,怕是要翻了天。這穆桂英定能讓他們人人都滿足一回的!”
龐家四虎已推著栽了穆桂英的合歡椅,朝著勾欄坊的台前而去。
由於昨日穆桂英沒有現身,讓看客很是苦等,今日那喧天的吵鬧聲里充滿了憤怒、迫切與渴望。
隔著厚厚的帷幕,穆桂英就能想象出那一雙雙如狼似虎的眼睛,像是要把她連人帶骨一起吞下去。
可是穆桂英並沒有感到害怕,相反竟隱隱升起一陣渴望,她希望那些如飢似渴的肉棒趕緊插進她的小穴里去,渴望那些肮髒的男人一齊來蹂躪她,虐待她。
五石散又令她失去了理智,只剩下對欲望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