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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第79章 蕭宸剃度啦

大學表演社團 1260956108 4352 2024-03-05 17:53

  蕭宸出了密室,那之前兩個詩僧和惠安端站一旁,見蕭宸出來他們點頭示意,默然無語,又轉身進了密室里。

  蕭宸回想著老和尚三個好字,心道:想必是我來這里就是為這三件事,第一件事倒是稍輕些,第三件事也好解決,只是這第二件事難。

  那涼國公主以為是我懷讓,雖然不至於害我,但我又該如何作?

  一時想來,雖然隱隱地感覺游刃有余,但沒有頭緒,無奈,再走走散步一下算了。

  往回走走到觀音殿,若有所思:懷讓禪師看來雖與涼國公主有緣,似乎只在心里未流於表面,不然為何要死後改成殿的名字?

  還一直住在這里不出遠門?

  死後南北分葬,分明是不想玷汙她的名聲。

  想到這里,蕭宸不斷感慨:自己上輩子一心向佛,不碰女色,這輩子不知道多少女人圍著自己轉,因果輪回,報應,報應。

  往西走了十幾分鍾,過聖母殿至方丈院,蕭宸又思忖:老和尚不喜歡住方丈院偏喜歡在六祖殿,看來真是年紀大了,喜歡住偏一點的地方,要不然這地方也太中心了。

  又走幾分鍾到了地藏殿,殿外一塊石碑記載了地藏王宏誓:地獄不空,誓不成佛。

  蕭宸看了看點點頭,這寺廟滿滿的都是禪意,看來自己真是不虛此行。

  “宸!”

  忽然一聲女聲把他驚醒,抬頭一看原來是阿狸,兩人笑嘻嘻,牽著手在一旁的石桌坐下了。

  “你這麼大早去哪了?人家找你好久了。”

  蕭宸輕罵道:“現在還早啊?大懶豬,都十點了。”

  阿狸撒嬌道:“反正又沒事,人家多睡一會怎麼了,這里太無聊了,狸兒都想下山了……誒,你手里的是什麼啊?”

  蕭宸想起了慈道老和尚的話,把手里的《心經》打開,對阿狸說:“那反正沒事,閒著也是閒著,咱們來讀讀經吧。”

  阿狸不屑道:“這破經有什麼好讀的,沒意思。宸……我們找個地方親熱好不好嘛,人家這兩天都沒和宸好好親熱……”

  蕭宸白了她一眼:“你還好意思說?你不是說我們身上沒妖氣了?剛才方丈大師叫我去,一眼就把咱們的把戲看穿了。還好他善心大意,不然早被吊起來打了。”

  阿狸吐了吐粉舌:“人家盡力了嘛,誰讓宸這麼快就把舌頭拔出來的,咱們再親一下就沒有了,嘻嘻。”

  說著阿狸就把粉唇湊上來,蕭宸見不時有僧人經過連忙叱道:“端正些,這是在廟里,不像話。”

  “哼!”阿狸撇了撇小嘴,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蕭宸握著她的小手說:“讀一下吧,有益處的,你也不想我們到時候被人追殺,過不了安寧的日子吧?”

  阿狸蹙眉道:“好吧。”

  於是兩人都輕輕讀了起來,好在這心經也短,生僻字也少,兩人用手機查一下也能順利讀下去。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識,亦復如是。

  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

  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

  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

  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

  以無所得故,菩提薩埵,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心無掛礙,無掛礙故,無有恐怖,遠離顛倒夢想,究竟涅盤。

  三世諸佛,依般若波羅蜜多故,得阿耨多羅三藐三菩提。

  故知般若波羅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無上咒,是無等等咒,能除一切苦,真實不虛。

  故說般若波羅蜜多咒,即說咒曰:揭諦揭諦,波羅揭諦,波羅僧揭諦,菩提薩婆訶。

  兩人讀了有十來遍,把阿狸讀得頭昏眼花,困困欲睡。

  她大叫:“什麼破經,一點也看不懂,煩死了!”

  蕭宸一看便覺得簡單易懂,仿佛心里從來就有一樣,於是耐著性子給阿狸解釋:“整段話的意思就是透過無邊無際的心的智慧,從而超脫世俗困苦的根本途徑。全文都照著心來解釋,要成菩薩成佛,就先觀心,把心觀透了,觀明了,自然就行了。倘若單純的只是想做菩薩或佛,那一輩子都成不了,所以叫《心經》。”

  阿狸還是不在意,說:“我管它當菩薩當佛,反正我狸兒不當。”

  蕭宸也笑著說:“是啊是啊,我也不當,我們就一輩子做夫妻就完事了,管它這個做什麼?”

  阿狸眉開眼笑,就要撲進蕭宸的懷里,他連忙說:“呃,那個……狸兒你去看看周安逸怎麼樣了,要是把眼哭瞎了可就壞了,去看看。”

  阿狸噘著嘴說:“好吧,那我去偷偷看一眼,你在這等我啊。”

  蕭宸微笑著點點頭,阿狸便笑著跑去了。

  蕭宸從清早起來就覺得身體不是很舒服,有點僵硬沉重,於是趁著現在多活動一下。

  惠安這時從身後走了過來,他說:“蕭居士,有俗事否?”

  蕭宸回頭一看,見又是他,說:“無事,身體有些酸軟,活動一下。”

  惠安笑了笑說:“小僧略懂醫術,可與你望聞問切一試。”

  兩人對向而坐,惠安把手里的東西放下,而蕭宸伸出左手讓惠安把脈。

  惠安看了眼蕭宸的下眼皮,舌苔,舌尖,聽了蕭宸的心率,問了些飲食起居,生活習性,最後把了脈。

  惠安說:“閣下體內陰氣頗重了些,非長久之道,需休養生息才是。”

  他看了眼桌子上的心經,認得是老和尚的寶貝,笑了笑說:“這本心經甚好,可每日誦讀,益處無量。”

  蕭宸點了點頭說:“多謝指點。呃,你這些是什麼?”

  蕭宸看了看惠安拿了一把剪刀和一身白布,忍不住問,惠安笑著說:“特來為汝剃度。”

  蕭宸大驚,連忙站起身來說:“你別開玩笑,我什麼時候說要當和尚?我來這里就是勸周安逸回家的,你們難道要讓我代替他?”

  惠安哈哈大笑,說:“勿驚勿怪,玩笑而已。老和尚把事兒都與我說了,我已全部知曉。那涼國公主在此已游蕩千年之久,陰魂不散,特要你把這緣分也了了,亦是美談。”

  蕭宸心有防備道:“怎麼,不會讓我去挖她的墳吧?國家可不讓,我們是校園類不盜墓的。再說她一千多年過去了,屍骨早就化了吧,我上哪去找?”

  “你前世乃是懷讓禪師,想必你容顏尚存,她亦未忘你。閣下可將發剃了,扮作僧人,將心經與她渡了。”

  蕭宸問道:“就這麼簡單?”他想了想,頭發剪了還會長,難看就難看些,畢竟是自己前世的孽緣。

  “當然也不是這麼簡單。”

  惠安皺了皺眉,隨即看向了一旁的地藏殿,笑了笑說:“當年地藏王乃王子出身,為渡世間萬惡自甘墮入地獄,發弘誓大願,不知蕭居士可有如此膽氣?”

  蕭宸愣了一下:“呃,什麼意思?”

  惠安笑道:“小僧已知二位乃是狐妖之身,但凡修煉人形必有內丹。可將內丹與涼國公主服下,然後已《心經》撫之,渡之不難。若是不為,恐她日夜追隨,閣下永無寧日。譬如前二夜,陰氣入侵,禍至無日誒。”

  蕭宸聽了心中大驚,心道:那老和尚忒狡猾了些,只說要心經,不說要我內丹,卻教我先答應,打發個徒弟來告訴我,怪不得說有事求我,我心里還奇怪呢。

  想了想又看看惠安這僧人,說話平淡如水,但又暗藏威脅之意:不幫他們把涼國公主這事給做了,他們也不管了。

  不愧是老和尚的徒弟,想想昨天跟周安逸說的幾句話,越看越覺得這人言語鋒利,表面上勸他還俗,實際上都可以說:你下山吧,要是一直當烏龜和尚我都看不起你。

  蕭宸無奈,嘆了口氣說:“好吧,你說怎樣就怎樣吧。”

  惠安笑了笑,將白衣給他圍了身上,拿起剪刀就要動手。

  “等等。”蕭宸有些害怕,“剪短發可以嗎?多少留點。”

  “你見過鵝卵石上面有毛的嗎?”

  蕭宸想了想毛骨悚然,這禿驢看來是要把自己變的跟他一樣了,忍不住又叫:“等等。那你輕點好嗎?我頭上出血可難看了。”

  惠安笑道:“其實可以不用勉強,傳說那涼國公主美麗萬分,一輩子纏著你也不算委屈你,就是不知道一輩子有多長,可能二十年,也可能就兩年。”

  蕭宸聽了渾身立起雞皮疙瘩:以前我是想死,現在這麼多老婆我怎麼舍得死?這禿子說話也忒狠了,這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啊。

  “唉,好吧好吧,你動手吧。”

  惠安笑了笑,又要動手,這時突然又來一句:“等等。”

  兩人回頭一看,阿狸氣喘吁吁地跑來,她見蕭宸身後站著一個僧人,身上居然還圍著白布,以為他要當和尚,跑進來一看果然如此。

  阿狸花容失色,大罵道:“你這禿驢,想把我夫君騙了當和尚,懷的什麼歹心?”

  惠安還未表態,蕭宸聽了哭笑不得,心道:你以為老公想剪頭發?就是你舍得我也舍不得啊。

  於是趕緊呵斥阿狸,讓她別胡鬧。

  阿狸聽了蕭宸的話幾乎眼淚都要落下來了,她幾乎哭泣說:“你這是怎麼了?狸兒才剛走沒多久你就要剃度,你忘了和狸兒說過什麼了嗎?你不是要和我白頭偕老的嗎?”

  蕭宸連忙說:“沒有沒有,你想哪去了?簡單剪個頭發而已,別這麼大驚小怪。”

  阿狸一聽,原來是剪頭發而已,這才冷靜下來,對著惠安說:“禿子,把我老公剪得好看些,要是難看,看我不揍你。”

  蕭宸呵斥她:“不能叫師傅是禿子,太不禮貌了,快給師傅道歉。”阿狸怎麼會給他道歉,撅著小嘴十分不滿。

  惠安也不在意,笑著說:“無妨,禿子或者師傅都差不多,何況寺里的人都是禿子。只是小僧別的發型也不會,就會剪光頭,蕭居士,得罪了。”

  說完就要動手,阿狸一聽這還了得,連忙上來攔阻:“這里的人手藝不好,咱們下山去剪吧。”

  蕭宸好氣又好笑,連忙讓她住手。見沒辦法,只好把話給她挑明了說。

  阿狸聽了之後直直地對惠安充滿敵意,蕭宸嘆道:“算了,就咱們倆,真要打起來還不夠他們一人一拳。把事做完了,頭發還會長的麼,你聽話,昂。”

  阿狸皺著眉,撇了撇嘴說:“早知道咱們就不該來,這破地方又不好玩,沒意思。”

  這時惠安笑了笑,就動手給蕭宸剪頭發了,剪刀咔嚓咔嚓地響,蕭宸那大把大把的黑發就落了下來。

  蕭宸對阿狸說:“周安逸怎麼樣?情緒還好嗎?”

  阿狸冷哼了一聲說:“那家伙睡得香呢,到現在都還沒醒。”

  “眼睛怎麼樣?”

  “眼睛?好像有點腫,就一點點,我看徐盼君姐姐都哭了,也不知道他注沒注意到。”

  蕭宸點了點頭說:“那行,那再讓他哭兩天,反正還沒瞎,哭就多哭一會兒吧。這兩天把淚哭完,以後就是好日子了。”

  惠安默然地笑了笑,不動聲色。

  剪了估摸半個小時,阿狸眼看蕭宸的頭發越來越少,一個腦袋像河里的石頭一樣光禿禿的,再打了盆水來慢慢洗一下,瞬間腦袋鋥光瓦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惠安又將蕭宸臉上的汗毛刮了刮,細細磨砂,再將臉在水盆里洗了,瞬間一個美僧模樣赫然而立。

  阿狸瞬間驚呆了,她本來以為蕭宸剪了頭發就難看死了,沒想到像一塊璞玉,滑潤鮮明,透弦欲滴。

  她呆呆地看著自己的丈夫,喃喃道:“我原來以為女兒國的國王喜歡唐僧是假的,沒想到真有唐僧那樣的美僧人。”

  蕭宸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禿腦殼,笑了笑說:“剪了頭發感覺涼快多了,滑溜溜的,好不習慣啊。”

  惠安見了笑道:“果然美少年,可惜未了緣塵,不然又將是一代高僧啊,哈哈哈……”

  蕭宸笑著說:“惠安師父好手力,我看電視劇里人剃度腦袋都要出血的,你看我,光溜溜的,一點也不疼。”

  阿狸哼哼道:“我夫君才不出家呢,要不是什麼涼國公主纏著他,我才不讓他剪頭發呢。”

  雖然嘴上說著,但是還是掩蓋不了笑意。

  再看看蕭宸,阿狸的眼角滿滿都是愛意。

  她心道:果然,自己的丈夫永遠都是這麼英俊帥氣,不愧是我狸兒看上的男人。

  想到這她心里就歡喜,心髒噗噗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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