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日上三竿。
西宮之外熱陽如火,西宮之內卻烏雲密布,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
冷煞宮內,黑紗床榻里,被黑色被褥遮蓋著身體的南宮婉緩緩蘇醒,她躺在外側,向外側躺著,兩頭修長雪滑的藕臂擱在被褥上,肌膚瑩潤有光澤,仿佛得到過滋潤。
短暫的迷糊後,她猛然意識到什麼,一把掀開被子,赤裸滿是精斑、水漬的身體,還有一條捅開她雙腿擱在她身前的一條年輕粗壯的大毛腿,接著是陰道內那滿漲的異物感,還有膨脹飽滿的子宮,像被什麼東西所灌滿。
這個時候,躺在南宮婉身後抱著她睡的秦明陽被她的動作弄醒,也是短暫的迷糊後,就看到南宮婉噴香的螓首、鵝頸,還有雪滑纖細的胴背,他的兩條粗胳膊還繞過南宮婉的雙肋緊緊擁住南宮婉的胸部,手臂上盡是軟嫩的觸感。
“母後…………”此刻的秦明陽已經恢復了理智,有些尷尬的喚道。
“嗯,你把我松開,”南宮婉臉紅著道。
秦明陽照做,先把手松開,然後把腿挪出南宮婉的腿間,但捅在南宮婉陰道里的肉棒拔出時,讓南宮婉止不住發出了一聲“嚶嚀”。
晨勃著的陰莖粗度不輸平常勃起時,一大根黑棒裹著濃郁的精液、淫水就這麼從花蕊一般綻放開的花唇里拔了出來,帶出一大股的白濁液體。
而沒了肉棒的堵塞,屄口就像決了堤的壩口,開始涌出大股大股的白濁之物,基本全是秦明陽昨夜射在里面的精液。
“怎麼會這麼多?”
感受著陰道里的異樣,南宮婉不禁出聲,但跟著就後悔了。
秦明陽也頗為不好意思的抓抓頭,然後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我先起來,去穿衣服,母後您再躺一會兒。”
跟著就跳下了床。
南宮婉看著兒子堅硬而緊繃的屁股,還有那在腰側若隱若現的裹滿白液的黑棒,臉上又是一陣紅暈。
昨晚的一幕幕在腦海里隱約,就是這根大黑棒,把她折騰得死去活來,讓她始終處在巔峰之上,久居不下,丟了又丟,泄了又泄,沒多久就失去了理智,記不清發生的細節。
還有子宮,雙修,不可避免要內射,自然就做不到避孕,但是…………
她真的沒想到兒子會射這麼多,把她的子宮,甚至兩邊的花管…………
都灌滿了。
唉…………
她在心里無奈的長嘆口氣。
只能說幸虧最近不是排卵期,否則這一發,必定中招,但是非排卵期,也未必就不會命中,機會只是比較低,但子宮被灌滿的這種情況,將會使機會大大增加。
她很有可能中招。
到這,她已經不敢往下想了。
如果真懷上,那該怎麼辦?
懷了兒子的種,那兒子的兒子該叫什麼?兒子的女兒又該叫什麼?
南宮婉索性不再去想,掀開被褥坐起來,於是一具完美無瑕的潔白胴體顯露而出,上面到處是吻痕和水漬,還有不少的精斑。
腿間的花唇像花朵一樣綻開,昨晚將近一夜的抽送讓這朵花蕊已經暫時失去了合攏的能力。
屄口處一片白濁,並且還不斷的有白濁的液體從陰道內流出,隨著南宮婉的坐起,水流的速度更快,簡直像小溪一般汨汨而流,眨眼間就弄濕了床單。
這吸引南宮婉又向四周看去,頓時嚇了一跳。
整個床上還有四周的紗幔,都是精斑和水漬,她想起了一些昨晚的細節,似乎兒子抱著她到處折騰,地方根本不僅限於這張床。
她猛地向殿中看去,果然!
黑色的光可鑒人的琉璃地上,以及偏廳,甚至門窗,都是性液的痕跡。
天哪,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和兒子到底打得有多火熱,整個宮殿都弄得一片狼藉。
他是驢嗎?真的都不會累的嗎?
接著又想到了自己,她一個女人,被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這麼弄,竟然也承受了過來,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這陰道里的精液一時半會是清理不完了,而且為時已晚,她查看了下自己身體的情況,陰氣已經消除殆盡,並且丹田前所未有的充盈,甚至比過去更進一步。
這都是情綿訣雙修所賜。
但是,她現在絕做不到為了精進修為,而與兒子日夜顛鸞倒鳳,這有失體統,除非萬不得已,比如,下一次清毒。
但陰氣這才剛清理干淨,一時半會不需要馬上進行,起碼也能熬個七八天。
不過心里,還是有些恍惚,在此之前她已性命危在旦夕,修為根基不保,沒想到一夜的癲狂,不僅危機解除,甚至更上一層樓。
但至少,有活下去的希望了。本來,她或許就得幾個月內老死在冷煞宮,就像過去無數個與她同樣被關進這里的女人一樣。
這時,旁邊的秦明陽發出一聲驚呼。
“母後!”他喊。
“怎麼了?”南宮婉問道。
“我…………好像突破了!”
“是麼?”南宮婉正想說恭喜的話,但接著就臉紅了。因為這一次的突破,顯然是因為兩人雙修達成的。這個原因,並不是這麼的容易啟齒。
“不僅如此,還是雙境突破,”秦明陽跑到南宮婉面前,南宮婉這時也把紅裙給穿上。
秦明陽說,“我已經可以做到心神外放,這是元嬰境修士才能做到的!”
南宮婉點點頭。
秦明陽又將皮膚變成了堅硬狀,金剛不壞,“這是肉體鎧甲,我也晉入鎧甲境了。”
“現在,我是雙五境修士了!”
南宮婉點點頭,紅唇微翹,也為兒子感到高興。
秦明陽道,“本以為還需要把那顆從秦鐵決手里搶來的元嬰丹服下,方才能突破,但現在看來可以省了,這一顆元嬰丹,今後可以留給更需要的人。”
接著,他又問,“母後,你怎麼樣?體內的陰氣是否清除干淨了?”
“嗯,”南宮婉點點頭,“一時半會不必再受陰氣困擾了。”
“那如今,該怎麼打算?”秦明陽問。
“你父皇將我們關進此地,是一時之氣,我本以為我們熬不過這段時間,但現在看來,我們可以等到你父皇氣消後,到時,應該就可以離開這里了。只不過在此之前,你還需要陪我在這里吃點苦。”南宮婉指這里的陰氣很重、很傷人。
“嗯,”秦明陽表示認同。秦天祥的氣遲早會消,到時,他們也就能出去了。
中午,吃了侍衛送的飯後,秦明陽到院子里透氣。
忽然一人說道,“殿下,人死了,就要趕緊找地方埋了,入土為安,一直留在殿中,不嫌晦氣麼?”
“你在說什麼?”秦明陽怒道。
看秦明陽生氣,這侍衛也有些怕了,畢竟昨天剛被秦明陽教訓過,他們都知道,秦明陽的體質很怪,受了傷,依然很能打,也不知怎麼恢復的。
“殿下,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我也是實話實說,皇後娘娘本來進冷宮前就被皇上打傷了,傷勢不輕,這進來後,肯定沒法恢復,再加上陰氣侵蝕,這冷煞宮又是陰氣最重的地方,我算算,到現在,皇後娘娘應該也要歸西了,所以,您就不必再守著屍體不放了,我們也都理解您不舍皇後的感情。”侍衛說道。
其他人也表示認可。
看這些人都以為母後死了,但秦明陽也懶於解釋,跟這些蠢貨說明情況,沒必要。
“我想如何,你們沒資格管,老實閉嘴,不該問的別多問。”秦明陽道。
看到秦明陽這麼衝,侍衛們也都無可奈何,畢竟打不過他,也不知道他的身體為何這麼怪,能不被陰氣侵蝕。
但其中一人,決心要回擊秦明陽,讓他不痛快,便道,“殿下,你知不知道今天皇上要給司徒言世子舉行‘第一人’的冊封儀式?”
話落,秦明陽果然眼皮一挑。
此事,是他心頭的痛,明明他贏了,最後卻被打入冷宮,而被他打敗的人,如今卻被冊封第一人?!
但他沒說話,這種時候,必須喜怒不形於色。
不過侍衛還是看出了他臉上的動容,露出一笑,又道,“不僅如此,皇上還打算在今日也順便把明月公主許配給言世子,就在第一人儀式進行完後,接著進行才子佳人的婚禮。聽說宮里宮外的人都來了,把中宮的大廣場擠得人山人海,天上地下遮天蔽日。”
“要不是我等命苦,今天還得在這冷煞宮值班,不然的話,定也要去瞧瞧那空前盛況。”
說著,侍衛還笑了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笑,笑容里不乏譏諷、挖苦秦明陽的意思。
聞言,秦明陽果然急了,他和妹妹感情深重,發誓永遠在一起,怎麼可以讓對方成為別人的伴侶,況且,妹妹根本就不想嫁給司徒言。
想到這,他直接跑進了殿內,打算把此事和母後南宮婉說一下。
看到秦明陽這麼急匆匆,這些侍衛也都露出滿意的笑。
再牛逼,還不是得怕攻心計?
此刻,另一邊,中宮大廣場。
這里人山人海,天上地上,聚集著宮里宮外所有的人。
秦天祥面朝東方,懸浮在高空中,俯瞰著茫茫人海,說道,“今日是朕為司徒言冊封‘第一人’的儀式。司徒言天賦異稟,十五歲登臨化神,前無古人,也將後無來者,遠勝過朕當年。今後,他將極有機會攀登那千年未出的衝天境,帶領朕大秦走向曠古絕今的盛世,一統三國。”
“英雄配美人。朕的公主,月兒,芳齡十五,也是絕無僅有的元嬰大成,又是真鳳轉世,氣運加身,前途無可限量。”
“今日不僅要冊封‘第一人’,也是給他們兩個小輩舉行的婚禮。一蛟龍一真鳳,當真絕配,天作之合。”
“朕將你等聚集於此,為的是共同見證這關乎我大秦未來的兩個重要儀式。下面,司徒言,上來!”
萬眾矚目下,一身銀色蛟龍袍的司徒言飛到秦天祥身前,雙膝跪下,“臣,參見皇上。”
秦天祥從旁邊的侍衛手里取下一頂銀龍冠,朗朗道,“今日起,賜司徒言銀龍冠,冠以‘第一人’之稱,今後將享受皇室全力栽培之待遇。”
“臣,叩謝皇上!”司徒言向秦天祥一拜。
天上地下的眾人也向秦天祥拜下,“皇上聖明!”
看著這一幕,秦天祥身邊站著的司徒空、秦天媚露出欣慰的笑容,不去說此前發生的一切,今天這個結果,算是最好的了。
一身紫紗裙的寧晚淑眼神陰翳,她雖然跟南宮婉、秦明陽不對付,但也當然不能接受其他人奪得這第一人稱呼。
但是,弄垮一個南宮婉已經令她黔驢技窮了,再搞垮一個秦天祥看重的司徒言,顯然是力不從心了。
畢竟,上兩個想這麼干的人,此刻已經都在冷煞宮里待著了,現在都不知是死是活呢。
陳暖暖、秦飛面上沒有多少情緒流露,畢竟,他們算是這一切爭端的局外人,誰輸誰贏,對他們都沒什麼影響。
但是,這一場的敗者——南宮婉、秦明陽,過去與他們交好,關系不錯,現在人在冷宮,生死未卜,多少也讓他們心疼,但是,他們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下方花轎里,一身紅色新娘服的秦明月掀開簾子,看著天上發生的這幕,銀牙緊咬,粉拳緊握。
這個稱呼和待遇,本該屬於兄長秦明陽,但現在,她還得嫁給這個她不喜歡的並且奪走本屬於她兄長的一切的人。
她恨。
但是,她沒有能力對抗這個命運。
天空上,秦天祥給司徒言冠上銀龍冠後,對著天上天下的眾人朗朗道,“即刻起,司徒言將是朕大秦的第一人,今後,任何對他不敬者,重罪處置!”
所有人跪拜道,“我等謹遵皇上旨意。”
身穿銀色蛟龍袍、頭戴銀龍冠的司徒言看著這萬眾臣服的場面,心里涌起一股豪邁。
不管他這個“第一人”的來路如何,總之,今後,這些人都要對他臣服。
而冷煞宮內的那兩位,將永遠的成為歷史。